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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出多少就灌回去多少让哥哥戴小狗尾巴

 

路渊渟一步一步缓慢的跟着他,慢得像对海边散步的情侣,海风徐徐吹散他刘海,俊美的脸上充满温柔的爱意,他眼睛时刻看着沈雾的后脖子项圈,紧紧握着手中的绳子。

“哥哥,要我背着你走吗?”

看着前面的人走两步都能颤抖一下,不难想象他裙子下面是什么样的光景。走了那么远,哥哥的骚阴蒂肯定早就受不了了,说不定已经背着他潮吹过了。

沈雾每一步都走得艰难,阴蒂被磨得又疼又爽的,若穿的是裤子恐怕这会儿早被淫水浸湿了。但没搭理他,目光漫无目的的眺望着四周。

过了一会儿后路渊渟又叫了:“哥哥,回去吧,就算你把小岛绕一圈,也绝对不会有任何一艘船的。”

沈雾站定,回头看他,良久良久,还是忍不住问了:“为什么非要缠着我,我对你又不好?”

路渊渟一顿,神情复杂的看着他,被多次抛弃的记忆触及着他,鼻头忽然酸酸的,他视线很快被泪水模糊住了,喃喃道:“原来哥哥你也知道你对我不好啊……”

他连声音都变得很难过了:“哥哥,那你呢?你又为什么这么讨厌我?因为我是疯子吗?可是我也在很努力变成正常了。”

沈雾抿了抿嘴,有些话说不出来,他没有讨厌路渊渟,他只是……

只是?只是什么呢?

只是一个疯子的爱过于炙热和沉重,像一团火焰灼伤他,而他恰好生性凉薄,冰霜难融,若不是路渊渟不死不休的纠缠,他也不会和他有那么深的纠葛。

路渊渟早就把他看透了,上来抱住他:“哥哥,我想做了,给我。”

他不安的时候,总想把心爱之物彻底的占为己有,像一个任性又自私的小孩。

两人回到别墅观景的房间,三面皆是落地窗,厚重的窗帘摇控着拉开,房间里便亮堂了。这边近海岸,能在窗边听到海浪翻涌的潮声,沈雾软着身体撑在窗面上,被粗长的肉棒重重地顶着,几乎站不住了。

沈雾不知道一边做一边哭是什么奇怪的性癖,明明被操的是自己,他却一边在掉眼泪一边去吻他肩膀,他好想叫路渊渟别哭了,可一张嘴就是被沙哑的呻吟:“唔……”

长长的裙摆被撩到后腰上,撅出被揉到通红的浑圆屁股,臀肉像面团一样被肆意捏扯掰开,露出那已经被肏得肉嘟嘟,水光发亮的艳红屁眼,每抽送一下,穴口就收缩着夹一下,在抽离的时候,都会有截骚浪肠肉裹着鸡巴不舍的被带了出来。

路渊渟被肠肉绞紧吸吮着,肉棒连连肏弄十几下,就被自动分泌出来的热流浇在龟头上,爽得他更用力的肏进去。

他眼泪却还是流个不停的蹭在沈雾脖子里,凉凉的,呼吸渐渐浓重起来。

“不要哭了。”沈雾说,“你哭什么,不会哭萎吗?啊……”

突然的一口就咬了上来,路渊渟抓着他屁股狠狠的抽送着,他报复性的去往肠道那一块被操到肿起的敏感点戳,使劲的磨,磨到肠肉抽搐着夹紧他分泌出更多汁水。

“啊……啊……别、别顶那里……好了、好了,你不萎唔……”

沈雾被他用肉棒证实他到底会不会萎,肏得双腿一下发软要跪下去,又被他捞起来,滑出去的肉棒再次操进温暖的后穴中不停操干。

沈雾几乎上半身都趴在了玻璃上面撑住,屁股往后的翘得更高,使得鸡巴操进去得更深,把肠道都被肏成了肉棒的形状,无休止的套弄着。

”呜呜呜……“屁眼被肏得越发松垮得快含不住鸡巴了,穴里还在被噗嗤噗嗤的操出汁水来,沈雾受不住了,“我不说了……呜啊……渟渟,不萎,渟渟不萎啊啊啊……别操了……屁眼疼呜呜呜……”

早就被肏的熟透的身体已经知道该怎么讨好男人的鸡巴,使它尽快射出来让自己休息一会儿,他晃着屁股去讨好吞吃着粗长的肉棒:“射进来……呜……渟渟把精液射进来好不好……呜……”

路渊渟去亲他嘴角,声音还含糊着哭腔:“那哥哥你亲我一下。”

沈雾想都没想就回头吻他,还乖顺的张着嘴让他舌头伸进来搅动着自己的口腔。

最后路渊渟一阵冲刺之后,猛地深深一顶都射进了他的体内。

“啊……”沈雾被滚烫的精液灌得满肠道都是,穴口再也无力的含住鸡巴了,他扶着玻璃窗缓慢的跪了下去,被肏开成个不小的肉洞大张着,露出里面含满了浓稠精液的骚红肠肉,一颤一颤的吐了出来,就如同吐奶般。

“流出来了。”路渊渟已经忘记要哭了,手掌托着他的屁股检查一番,最后将手指探进后穴搅动了几下,“骚屁眼是不是被肏烂了,怎么连精液夹不住了。”

“哥哥,堵住好不好,不要流出来了。”

他又开始撒娇了,小狗的标记欲望是很强的,总想把任何规划成自己地盘的地方用体液打上浓浓的标记。

然后沈雾就喜提了一条狗尾巴,上面连接着一根长长的按摩棒,表面还布满着可怕的软刺,开关一打开柱身就震动着旋转起来。

“会被转烂的,不要不要。”

然而他爬开的速度还没有路渊渟伸手的速度快,轻易地就被抓了回来,当按摩棒全部都塞了进去后,那一肚子的精液总算堵住了,只剩一条毛茸茸的小狗尾巴垂在外面。

密密麻麻的软刺全部都扎进了已经高潮过的肠肉里面,在它转动的时候狠狠的也刮了一圈,爽得沈雾颤抖着屁股的时候,那狗尾巴也跟着一甩一甩的。

后穴就这么被蹂躏着,按摩棒都快要把肠道转烂掉了,沈雾呜叫着用手抓着按摩棒配合蠕动着要将异物吐出来的骚屁眼中弄出来,眼见都要被抽出一半了,却被路渊渟突然用手按了回去。

“不要……啊啊啊……太深了……呜……”

大半的按摩棒一下子又被顶了回去,沈雾一下子倒在地上,路渊渟抓着他的手去握住按摩棒:“哥哥自己肏好吗?”

“不……啊……”他抗拒着刚要摇头,那一直套在阴蒂上面的银环立马就释放出了电流,狠狠的电了一下。

路渊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拿出手机控制着阴蒂环,又重复了一下他的要求。

沈雾是见识过那个小小的银环的厉害的,每当路渊渟想做而自己却不同意时,他便会残忍的调节着电流的高低由弱变强的好好电一下骚阴蒂,直到电得他夹腿捂住骚逼翻滚在床上求饶,却阻挡不了那些潮吹出来的大量淫水从手指缝喷出来。

等到电乖了,他就会很顺从的任由路渊渟抱着狎玩,灌精灌尿进去都不敢再闹。

如今沈雾见到他一调着阴蒂环,就开始想起被电到失禁的那种无力感,在被肏穴和被电骚阴蒂之前,他宁愿被肏烂屁股。

他被路渊渟翻了个身,如同小狗一样露出自己肚皮供人为所欲为,他一手抱住自己的双腿压在胸口上,一手慢慢的抓住了按摩棒,像肏穴一样抽动起来。

“呜呜……”

他比刚刚的路渊渟哭得还要可怜,眼睛红红的,哀求着他路渊渟。

可是他只会在自己动作慢的时候,惩罚性的调着阴蒂环。

“哥哥肏得那么轻,骚屁眼怎么会爽到呢。”

他抓着沈雾的手,忽然快速的抽动起来,带着震动旋转着的按摩棒疯狂的惩戒着被得高高肿起来的骚屁眼。

“啊啊啊……肏死了呜呜呜……”

随着那快速的抽插,快感如海潮一样一阵阵的袭来,屁眼被干得外翻起来,肠肉被带出来嘟成了红色的一团,可怜的颤抖着,又被再次肏了回去。

沈雾再也环抱不住双腿了,小腿抬在空中乱蹬了几下,最后瘫软张开在地上时不时抽动一下,身体也在肠道最敏感的那处被按摩棒狠肏之后受不住的挣扎着。

而在他即将高潮的那一刻,路渊渟拉着按摩棒一下子就全根抽出来扔到了一边。

“啊啊啊……”

长满软刺的柱身在抽出来时还狠狠的刮了一遍后穴,沈雾不受控制的抽搐了起来,失去了堵塞之后的后穴大张着,将里面的精液肠液都喷了出来,湿了一地面,连前面没得到过安慰的性器也跟着高潮射了出了来。

他连哭都还没哭得出声,就晕死了过去。

即使是昏过去,在路渊渟去抱他的时候,身体也在本能的害怕着,碰了一下就发抖,合不回去的后穴更是又吐出了一股浓精。

路渊渟挺着鸡巴慢慢的塞进了那洞口里时,那些肠肉却又立马熟悉的含了上来,讨好的给他裹着鸡巴。

他抱着软绵绵的哥哥,在他昏过去最乖的时候,又做了一次,让他吐出了多少精液,就重新灌回去了多少,连尿液都灌了进去,肏到他肚子又被灌得鼓了来。

沈雾再次醒来的时候,身上裹着毛茸茸的毛毯,被路渊渟抱着他放在自己身上让他趴睡着,后穴里还牢牢塞着半硬的肉棒,撑得肠道满满的,肚子也好撑。

明明房间里开的暖气十足,毛毯之下,两具火热的身体贴在一起互相去取暖似的,路渊渟几乎将他整个人都抱在了怀里,八爪章鱼一样缠紧着他。

沈雾醒了不想说话,他不知道要说什么,路渊渟也不说话,就撸狗狗一样摸着他的发顶,闻着他身上淡淡的香味,就能令他安心许久。

后来的大多数时候,路渊渟都喜欢抱着他在这间房里看风景。

寒冷的海风在外面呼啸着,窗外的海面一望无际,这个岛上几乎和外界断了联系,因为已经入冬了,连飞鸟的影子都寥寥无几。

真是一座寂静的岛屿,被困在这里太久之后,沈雾就有些迟钝了,时常会梦见以前的一些事情来。

他开始怀疑起来,这是惩罚吗?

惩罚他儿时无知的幼稚,因为讨厌路女士而故意接近路渊渟,把他养成了这幅狗性子。

所以这一切是他的错吗?

他沦落成这样,路渊渟变成这样,都是他自食恶果了吗?

雪已经下得很大了,漫天飘着白絮,天地皆是一片苍白,积雪厚厚掩盖了地面。

昨天沈雾在院子里散步时堆了一个雪人,一觉醒来小雪人旁边又多出了另一个小雪人,还被人用一条长长的红色围巾系在了一起,明明是冰冷的雪,可两个小雪人挨在一起的时候,竟给人一种互相温暖的错觉。

那是路渊渟半夜偷偷爬起来干的,那时沈雾也在窗边静静地看他蹲在浩大无声的雪夜,他没有在意呼啸的寒风,也没有管落满身上的雪,只专心的将积雪一捧一捧的堆起来,最后经过无数次的修整,才将两个小雪人塑造得更精致。

他堆了多久,沈雾就偷偷的看了多久,直到他起身上楼时才钻回被窝装睡。

他感觉到路渊渟带着一身寒冷进屋坐在他床头,似乎想摸摸他的脸,但又害怕手太冰凉了冻醒他。

“哥哥又在装睡了吗?”路渊渟轻轻地和他说话,小心翼翼的从被窝里取出那条狗绳一圈一圈的缠紧在他的手掌上,即使知道沈雾不会回应他,他还是一句一句的说下去。

“你每天都想逃走吗?”

“哥哥,下次逃跑之前,请杀掉我吧。”

“如果哥哥非要离开我的话,我只能死掉了。”

然后沉默地待了一会儿后,自己去隔壁屋睡了。

沈雾已经变得越来越沉默了,这里有没有其他人和他聊天,对着路渊渟他又不知道说些什么,他脖子连同手脚都被牢牢的锁着,失去了自由,像个只是会动的木偶而已。

路渊渟在发现无论自己和他说什么,都得不到回应时,还会露出惊慌失措的神情,摇着他的肩膀求他说一个字,理他一下也好。

但总得不到回应后他就开始烦躁起来,抓着房间内能移动的东西又摔又打的,最后跌坐在一堆凌乱的破烂的家具上又哭了起来。

他哭累就躺在地板上睡觉,醒来时继续哭,如果这时沈雾还不理他,他就会狗爬过来抓着他的小腿求他说句话,沈雾感觉他这样挺可悲的。

他只是帮他擦了一下眼泪,摸了摸他哭肿的眼睛,下一秒他就像得到奖励的小狗一样摇着尾巴破涕为笑。

他笑了一会儿又开始哭着打开沈雾身上的所有枷锁对他说“哥哥,你快走吧。”

可不到一会儿他又焦急地冲过来,即使摔倒了也要连滚带爬的上来抓住他,又重新将链子锁在他脖子上,抱着他不停的哭。

除了哭,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发泄自己心情,明明哥哥就在近在咫尺,他却从未感觉拥有过。

沈雾觉得他已经疯得很严重了,为什么路家人不来管管他,他妈呢,路女士不是最溺爱他这个独子了吗?为什么他这样的精神状态还能放他走出医院的。

他被关在这里备受折磨,路渊渟疯成现在这样,对他来说何尝又不是一种折磨,两个人,一个被困住身,一个被困住了心。

沈雾起床后,发现今天的路渊渟竟然没有像往常一样站在床头看他,房间连他影子都不见,他坐着发愣了一会儿,才推门出去。

现在路渊渟已经不锁着他了,只是他仍然离不开这座岛屿。

他打开隔壁的门时,呼吸一滞。

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到了躺着地板上的路渊渟身上了,只见他双眼紧闭面色惨白蜷缩着,痛苦的蹙着眉心,一摸他手脚都是冷冰冰的,

沈雾在散落一地的白色药瓶中拿起来一个看,里面都已经空了。

医院里真的好吵好吵,被打得头破血流送进来还在骂骂咧咧的酒鬼,因发高烧而哭闹个不停小孩,亲人抢救无效而悲惨大哭的家属……太多的吵闹直钻进沈雾脑子搞得他头疼。

他太久没见到过那么多人了,心乱如麻的加快了脚步进入了一间单人病房。

路渊渟已经抢救过来了,此时正安安静静地睡在病床上,面色恢复了点淡淡的红润。

路女士正弯腰替他盖被子,一向光鲜亮丽的女人此时疲倦又狼狈,昂贵的皮草大衣下穿着的还是睡衣,她早上接到消息匆匆忙忙的赶过来时,沈雾有那么一刻还认不出她来。

那时候的她就像个疯子一样扯着沈雾无尽的谩骂,问他到底要折磨到她儿子什么时候。

现在的她已经冷静下来了,反复的试探着路渊渟呼吸还在不在,随后才整理了下凌乱的头发,望向了沈雾,可能习惯性的想作出高高在上的姿态,却又不知道想到什么,她连语气都卑微了起来。

“你到底要多少钱,才能留在渟渟身边?”

她出身好,有能力,嚣张跋扈了一辈子也没为谁低过头,大概只有路渊渟才是她这辈子最大的灾难。

当年他被关在精神病院成天的闹的时候,路女士是有想过把正在念大学的沈雾给弄回来的,不过幸好路家老爷子还有道德感,没有允许她这样做,并遏止住她一味的溺爱儿子,派了很多人看守在医院里不让她偷偷带着路渊渟出院。

于是路渊渟便被关了挺久的,最后也不知道怎么的就给他跑出来被车撞了,差点没了半条命,路女士才发现沈雾对自己儿子的重要性比自己想象的严重多了。

“你知道渟渟是怎么熬过那几年的吗?”

“我骗他说只要他好起来,你就会回到他身边,要他乖乖治疗。”

“他整夜整夜的睡不着,不断的用头撞墙,你知道我找了多少私家侦探拍了你多少照片视频,记录下你这几年的起居生活,准确到你每天吃什么喝什么的,把这些整理好给他,才能稍微的稳定住他情绪。”

“我甚至让人捡你扔掉的旧衣服回来,被他一件一件地铺在床上,筑成巢才能让他稍微的睡一下,他连梦中都哭着要去找你!”

路女士说着说着不知道是气愤还是可悲了,一张保养得还很漂亮的脸扭曲了起来,歇斯底里的:

“这六年来,他为了能重新回到你身边,他不断逼迫自己学习正常人的行为,在我爸爸面前装得乖乖的,才从精神病院那种鬼地方出来,他甚至还为了模仿你,读书的时候非要勤工俭学,跑去那种破餐馆里给人家洗碗端盘子的。”

“他以为学得像你他就是正常人了,他就可以回到你身边了。沈雾,你到底要他做到哪种地步!”

路女士又哭又骂的,有那么一瞬和路渊渟极其相似的发疯,最后她居然还给沈雾跪下来,问她是不是给他妈妈道歉,他就可以原谅她,不要再折磨她儿子了。

其实那么多年过去,沈雾早就不恨她了,他也清楚,最烂的是他爸那个人而已。

他没有折磨路渊渟,他也不想折磨他,即使是小时候,他对他好,也是有一半真心的,那个时候他又小又乖还黏自己,沈雾能讨厌他到哪里去。

再次回到病房的时候,路渊渟已经醒了,此时正虚弱的靠在病床上,一见他进来就立马慌张的坐直身体,伸长了脖子目不转睛的盯着他。

沈雾坐到他病床前按下了他的肩,心情复杂,想问他饿了吗,随后又想起他刚洗了胃出来,医生说还不能进食。

他一下子吞了那么多药片,若不是他及时发现……虽然只是心理医生给他开的药并非安眠药,但一下子吃了那么多,也是会出事的。

“为什么要吃那么多药?”

路渊渟微微一垂头,声音沙哑:“因为我想把病治好。”

原来不是想自杀,而是以为吃了药自己就能好啊。

沈雾心头顿时百感交集,一时不知道骂他什么好,精神疾病从来没有人可以百分百痊愈的,但他也没想到他能疯成这个样子。

“如果治不好,死掉了也好,我死了不再纠缠哥哥,哥哥是不是就不会那么讨厌我了?”路渊渟眨着眼睛,竟然有些天真的问他,不知道哪里掏出一捧药片来就要往嘴里塞。

沈雾错愕的看着他,下一秒飞身扑过去。

“吐出来。”

他给了路渊渟一巴掌:“你有病啊!”然后一顿,又将那些药片全抢走丢跑进卫生间丢马桶里冲走。

想了想又回来给他补了一巴掌,再三翻找确定他没有藏药后,才镇定下来,想着怎么和他解释自己没有讨厌他时,路渊渟就先开口。

“哥哥你走吧,这次我说的是真的了。”

他似乎挣扎了好久才决绝的下定了这个决心,眸子灰败的暗淡下来,里面充满了无望。

沈雾走出医院的时候,雪已经停了,抬头看了眼冬日稀薄的阳光,有种久违的自由感。

他拿出手机和他妈,林阁和其他一些朋友联系后,随便编了个理由搪塞了一下自己消失了那么久的原因,随后走进了最近的一家宠物店。

还正挑选着,有顾客抱着条漂亮小狗进来要退款,说狗太凶了,根本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乖,店家不接受这个理由,两人便争执了起来,音量大得吓人,把那小狗吓得在笼子里不断的叫。

小狗真的挺凶的,被嫌弃也是理所当然的吧,只是它叫声慢慢的低下来后,沈雾又觉得它可能不是在凶,而是悲嚎,它乌溜溜的眼睛四处张望着,想必也是在惶恐。

在走出宠物店时,沈雾不知怎么的忽然意识到,路渊渟所有的发疯行为,是不是也是种哀求,愤怒地,绝望地哀求他不要再次抛弃自己。

他回到医院时,路渊渟又赤脚坐在地上哭得稀里哗啦的,眼睛一直都是肿肿的,也不知他哪来那么多的泪水,甚至在看见折回来的沈雾之后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哭出了个鼻涕泡。

沈雾没忍住笑了一声。

“哥哥呜呜呜……”

他实在是哭得太厉害了,话都说不清楚了,沈雾知道他想说什么,上前将他扶起来坐回床上。

“我没走,是去给你买礼物了。”

“呜呜……礼物?”他红肿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可能想露出怪异、好奇或者惊喜的表情,只可惜他现在哭得就像只青蛙表情包,只能用手去来回抚摸沈雾拿回来的袋子,证明他多想知道那是什么。

他从袋子里面拿出了一条狗项圈,愣住了。

“喜欢吗?”

沈雾问他。

路渊渟不明所以的睁大眼睛。

沈雾拿过项圈给他套上脖子:“渟渟以后给哥哥做小狗吧。”

路渊渟迟钝了好久才反应过来,像个中了大奖一样兴奋得浑身发抖,肿成青蛙的眼睛都努力的瞪大了几分。

他做梦都想做哥哥的小狗!

“但是要做哥哥的小狗,得乖乖听话,渟渟能做得到吗?”

沈雾摸摸他的头发,他真的挺累的了,他也不想路渊渟这么继续疯下去了,如果做他的小狗能让他正常点,那就做吧。

“小狗不要哭了,听话的话,哥哥过几天再给你送块狗牌,写哥哥的名字。”

路渊渟疯狂的点头:“我听话我听话……”

就差没“汪汪”几声了。

后面沈雾诱哄着他说了许多话,才把人哄到床上休息,大概是怕他骗他,路渊渟睡着了也在紧紧的握住他的手。

沈雾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的脸,在做出这个决定后,居然有种如罪释放的轻松感。

他其实对路渊渟也是有些愧疚的吧。

路渊渟十指相扣着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上,头一次睡了个最安稳的觉。

小狗啊小狗,最终还是被主人捡了回去,两个寒冷的小雪人挨在一起,在被阳光融化的时候,总有那么一刻,是温暖过的吧。

即使沈雾已经答应留在路渊渟身边了,可他依旧内心充满着不安。

大概是被抛弃过几次留下的后遗症,他睡觉时会手脚并用的缠上来不说,也仍旧喜欢大晚上坐在床头魔怔的盯着沈雾熟睡的脸看。

不仅看,还会偷偷的拿出以前用过的铁链偷偷拷住他的脚踝,可能是怕沈雾会以为他和以前那样疯性不改而离开,又等第二天在他醒来之前给解开藏起来。

沈雾是在清理房间时在床底发现这些东西,伴随的还有一箱子奇怪的玩具,估计是被囚禁那段日子没来的用上的。

半夜,沈雾闭着眼装睡的时候,在感觉自己脚踝被人捏住的时候,打开了床头的台灯,橘色的光芒照亮了路渊渟被发现后灰败的脸色,他像是穷途末路般绝望的看着他,拿着铁链的手都在发抖。

他又恐惧又害怕的想解释什么,却只会反复的呢喃:“哥哥,我不疯的,不疯……”

或许以前沈雾会生气骂他,然后激怒着他发疯作出一下步过分的事情,让事情陷入一种僵局。

但现在的沈雾已经掌握了训狗大法,已经做到了面对这些事还能淡定下来了,甚至还温和的问:“渟渟为什么不睡觉?”

路渊渟被他这样平和的态度弄得迷糊了,一时搞不清楚哥哥到底是生气还没生气,。

沈雾用手抚摸他冰凉手背:“不冷吗?先回被窝里暖暖好不好。”

只用三言两语就将他安抚了下来,他慢吞吞的钻回被子里,过了一会儿苍白的面色开始回暖,稍微红润了起来,他只敢偷偷看沈雾一眼:“哥哥你不生气吗?”

沈雾靠着床看他,小台灯的橘光融合在他身上,他现在看起来温柔极了:“不生气。”

“真的?”

“嗯。”

“为什么不生气?”

“那好吧,我生气了。”

路渊渟一听立马急了起来,紧张得一下子抓住沈雾的胳膊用力的捏紧了,可又笨拙得不知道说什么。

“好了好了,哥哥真的不生气,但渟渟要告诉我为什么要这样做?”

“……”

“怕我跑掉吗?可是,人越被束缚,越是想要自由,你这样子,只会使我更加的想要逃离,我明明已经答应留在你身边了,还在害怕吗?”

不知道他听进去了多少,路渊渟懊恼低头不吭声,一只手悄然的伸到他面前,沈雾哄着他说:“哥哥给你握着手,可以睡觉了吗?”

他乖乖的躺下了,眼睛却没闭上,沈雾很是无奈,就他这样的睡眠状态,迟早得猝死,他犹豫了几秒,最后下定某种决心一样,解开了自己的睡衣扣子。

奶白色的胸脯和红润的奶头就这样露了出来,沈雾凑到他嘴边喂了进去。

他搂过路渊渟肩膀拥在怀里,亲亲他额头:“这样可以吗?渟渟?”

路渊渟愣了几秒,可奶子都凑到跟前不吃白不吃,他脑子都没反应过来,嘴已经吸上了。

沈雾收拢着被子让两人更暖和一些,下巴支在他发顶上温言软语的和他说着话,嗓音透着股慵懒,像催眠的调子。很久以前他都是这样子哄他睡觉的。

生活还真是一个圆圈,兜兜转转最终还是回到了原点。

路渊渟很快在他温柔攻陷下合上了眼睛,颤动的睫毛也渐渐平稳了,含奶头一下一下的吸吮着,沈雾哄着他慢慢睡了过去。

自这以后,为了不让他总是半夜神神经经的不睡觉,每晚入睡前沈雾都会自觉的挺着胸去奶他。

但路渊渟一向就擅长撒娇,沈雾稍微一纵容,他能翻了天,起初是沈雾睡前给他吃下奶子就可以了,后来他想一周做三次。

到了现在已经变本加厉到要把鸡巴塞进去一整晚了,即使不做也想埋进去,软软的一团,将小穴填得满满的,习惯了沈雾还觉得很舒服,反倒半夜因为翻身滑出去了,小穴还会觉得空虚,他还忍住羞耻又偷偷的给把肉棒含回去。

他每天都在肉棒在晨勃中涨大而被撑醒,当了一晚上鸡巴套子的女穴温热又多水,在他轻轻的后退将肉棒一寸寸的抽离出去,眼看只剩一个龟头时,路渊渟猛地惊醒了。

“不要走,哥哥不要离开我。”他追着上来又重新的肏了进去,十分无赖的黏他,“哥哥坏,明明答应给我含着睡觉的,怎么可以偷偷弄出来?”

“不是给你含了一夜了吗?”

肉棒重新塞回那让他倍感温暖的小穴后,路渊渟这才恢复困意闭着眼睛嘀嘀咕咕:“我还没睡醒,不算,哥哥再陪我睡会儿嘛。”

真是越来越像小狗,也越来越爱撒娇。

沈雾看他困得睁不开眼睛,索性就再陪会儿他,完全没发现自己对他的宠爱日渐增多。

但小狗总是那么的得寸进尺,坚硬的鸡巴往穴里挺了挺,他又开始作妖了:“哥哥,鸡巴好痛哦,想射。”

“骑我好不好,骑小狗身上,骑射狗鸡巴。”

“哥哥,求求你了,小狗鸡巴好想被骑哦,骑到射不出来。”

沈雾真的是招架不住他的连环撒娇术,跨腿就坐在了他的身上。

结合的那处已经很湿润了,沈雾简单的起伏几下就能借着满穴的淫水润滑,轻松的吞吐着那根滚烫的肉棒,还因为放松着全身重量坐下来时,使得肉棒深深的顶了进去。

不过起起伏伏的坐了十几下,那硕大的龟头就顶撞得那宫腔酸软流汁,爽得沈雾也动了情欲,白皙的脸上染着潮红,微张着嘴喘息起来。

“唔……”

扣子敞开的睡衣已经在他剧烈的动作而从肩头上滑落,耷拉在胳膊上摇摇欲坠,胸前那一对被吸了一夜的红枣奶头挺挺的,旁边的乳肉上还有好几处牙印,这种半遮半掩的感觉比浑身赤裸还要色情至极。

路渊渟觉得自己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小狗,看着眼前主动骑着自己鸡巴意乱情迷的小声呻吟的哥哥,双手扶住了他的腰协助着他加快骑乘的速度,小穴“噗嗤噗嗤”吃着大鸡吧。

“哥哥……小狗的鸡巴好爽,唔……狠狠地骑死小狗,骑射狗鸡巴唔……”

比起他的进攻,叫床更能激起沈雾的情欲,看着他在自己身下一副被自己弄得很爽的模样,沈雾身为男的那种征服感一下得到了满足,好像所有主导权都在自己手上,他奇妙的感到很兴奋。

“哥哥好会夹,舒服死了……哥哥用力点夹鸡巴好不好,夹得它射出来,精液全部射进去给喂饱哥哥的骚逼唔……好爽……”

沈雾骑得有点累了,双手撑在路渊渟结实的腹肌上,缓慢的扭着腰给用小穴给他按摩肉棒,但他正在兴头上,这一停下来就难受了,不由往上用力的挺起鸡巴来肏上去。

他力气大,一挺就将沈雾顶得往上抛了一下,然后又重重的坐下来,使得肉棒全根都贯穿了骚穴,沈雾惊呼一声,绷紧了身体。

可又在接二连三的上顶中摇晃着身子来,快感也像乘在海面的小船一样沉沉浮浮的,他捂住了酸胀的小腹,掌心不断的感触着鸡巴深深顶进图凸显在肚皮上的形状,控制不住的流出口水来。

“呃啊啊……太深了啊……鸡巴,唔、要顶破肚皮了啊啊啊……”

他失去了主导权,身体被肏得晃来晃去的,随着路渊渟大力的顶撞之下差点摔了下去,小穴却又紧紧的绞紧了里面的肉棒,淫水被肏得不断涌出来,流湿了路渊渟小腹,在肉体相撞下发出更为淫靡的声音。

最后沈雾受不了了呜呜摇头,跪起身子来要离开那肆意在身体里顶撞的肉棒,却又被已经完全清醒的路渊渟抓了回来,撒娇的压着他在床上好好的运动一番,鸡巴像要把他钉死在床板上一样,狠命的凿穴,弄得沈雾都没力气了。

大清早上就被玩到合不拢腿,下床的时候双腿还打着颤,走一步就有浓白的精液顺着大腿根部往下流。

一番清理后,沈雾被狐狸精吸干精气似的,温吞的吃早餐,路渊渟倒是精神抖擞的全程殷勤的伺候着他,把他抱在腿上亲昵的喂,恨不得像以前那样子将东西嚼碎了送进他嘴里。

不过沈雾没那癖好,拍拍小狗脸让他安分点,他这才乖乖坐好。

要出门时,他也贤惠得像个人妻一样给沈雾搭配好衣服领带,甚至蹲在在地上捧着他的脚掌给他穿袜子套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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