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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疯狗彻夜

 

“哥哥,自己把它打开好吗?”

小小的钥匙躺在沈雾的手心里,他赤身裸体的跪在床边,双腿分开,还在震动的按摩棒又重新插回了那张被抽打得烂熟的骚逼里了,淫水正淅淅沥沥的顺着手柄往地面上滴落,形成了一滩小水洼。

沈雾握住那把钥匙小声的啜泣着,明明是小狗自己把自己锁住交给他的,现疯狗又逼着他来打开,他看着坐在面前冲他叉开双腿露出那被锁在贞操锁里,憋得青紫恨不能立马冲出束缚的可怕性器,微微地摇了摇头。

“不……”

路渊渟单手撑在床面,另一只手却捏住了一个粉色的摇控器把玩着,在沈雾惊恐的视线下,坏笑着将档次推到最高。

“哈啊……啊……”

原本微微的震动的按摩棒一下子剧烈的震荡了起来,布满凸起圆点的硕大龟头深埋在体内,抵着骚心“嗡嗡嗡”的折磨,沈雾顿时抖的跪都跪不稳了,趴在了路渊渟膝盖上。

“渟渟……饶了我吧呜……”

“哥哥乖,自己打开坐上来,吃渟渟的鸡巴就好了,我们不吃这根坏东西好不好。”

路渊渟用诱哄的语气说,脚伸到哥哥腿心对着裸露在外面的手柄踢了踢,将按摩棒踢得更深入了,一下子就顶进那脆弱的宫口,疯狂的震荡着。

“不要,呜……”

最终沈雾还是捏着钥匙,微微颤颤地打开了那贞操锁,看着那已经憋到极限的鸡巴一被释放出来,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挺立起来,还“啪”的一下弹跳到他脸上。

沈雾再次达到了高潮,抱着路渊渟的小腿呜呜地哭叫着,穴口更是受不住折磨蠕动着想吐出按摩棒,可手柄却还是被他脚背死死的抵住不得而出。

路渊渟加重了声音:“哥哥,你是想吃渟渟的大鸡巴,还是想一整夜都含着这根东西睡觉呢?”

他双手捧起哥哥的脸抚摸他绯红的脸颊,大拇指磨擦着他柔软的唇瓣:“哥哥,你想要用哪张小嘴吃下去?”

鸡巴捅进后穴的时候,肠道几乎是立马就紧紧的夹住了的肉棒,不一会儿就被肏出了水,使抽送得无比顺畅,疯狗为此还羞辱起他来:“刚操几下怎么就这么会夹了,是不是刚刚一直玩前面,把哥哥的骚屁眼饿着了。”

感受着肠道被一下一下的肏开,粗长的肉棒将肠道塞得满满,肠肉含上去时都能感觉到柱身上凸起的青筋,和他火热的温度,后穴下意识的就绞紧吞吃起来,爽得很快就来了感觉。

沈雾摇头否认:”不、不是的……唔啊……”

可抽动一次,肠肉就会更着猛地收缩一次,像一张贪吃的小嘴一样咬着肉棒不肯松嘴,沈雾都为自己的骚浪感到难以接受,他明明不是这样的,可后穴传来的快感使他控制不住的摇晃着屁股迎接着鸡巴的操弄。

可怜的他到现在还不知道,身体之所以会变得这么敏感,是路渊渟不仅每晚都会潜入他的房间,将带有着催情效果的膏药反复的涂抹在他身上,把女穴调教得一摸就会出水同时,还会连屁眼都被他灌了不少药物进去,将肠肉浸泡得又软又骚的。

他有些羞愤欲死,想往前走几步逃离,却被路渊渟压着他趴在床边的书桌上,雪白的后背塌下去,将臀部翘得高高的吐吃鸡巴,穴口挤出了许多的淫水来作为润滑。

一边被路渊渟说他就是骚,就是喜欢吃男人鸡巴,一边无法反驳的,一张嘴就被肏得呻吟:

“不是……呜,你滚、滚啊啊啊……”

他被掐住了脸迫使着嘴巴张开,路渊渟用两根手指探进他口腔里搅弄着,揪住他的小舌头用力一扯,将其拉了出来,使他像小狗一样张着嘴吐出舌头。

“唔……”因为手指探入得太深都触及到喉咙,沈雾恶心到干呕,口水含也含不住的滴落下来。

路渊渟抓着他的小舌头玩,胯下更是用力的顶上去,肉棒快速的在他嫩生生臀缝中重重的撞进去,抽出来时都带出了不少的淫水淅淅沥沥的滴落下来。

沈雾舌头被扯出在外呃呃啊啊的叫着,想骂他都做不到,他上半身贴在桌面上,因为被撞的身体乱晃而用双手抓住了桌角稳住,翘高的屁股被再“啪啪啪”的拍击中臀肉乱颤,叉开的双腿站都要站不稳了要跪下去,又被鸡巴深顶进屁眼操了上来。

“啊啊啊……”

看见哥哥被自己操得屁股发颤,吐着舌头的淫荡小狗模样,路渊渟那阴暗的想法又忍不住的冒出来,他想对哥哥好乖乖听他话时,哥哥会把他当傻子对待,随时都可以抛弃,唯有像现在这样掌控着他,将他操得离不开自己时,哥哥估计才不会离开自己吧。

路渊渟抽出被口水弄湿的手指时,还带着几缕银白的淫丝连接起来,他掰着哥哥的下巴迫使他回头,嘴唇几乎吻着他嘴角说话的:“来,哥哥,乖乖把舌头吐出来,让我好好的品尝一下。”

“唔……唔唔……”

沈雾舌头在被揪得发酸没有缩回去,就被他猛然地亲了上来,嘴巴含住他的唇半瓣重重的吮着,还将舌头探了进去,横扫着他的口腔,勾着他的舌头挑弄。

沈雾被他亲疼了,双手抗拒的往后推搡起他,又锤又打的,可他被路渊渟压住掰着下巴进一步的贴近,舌头灵活地,肆意地在他嘴里扫荡,像是在吸毒一样吮着他的口水吞咽。

他感觉每一颗牙齿都被他舔过了,亲得他快要窒息。“放,放开……唔唔唔……”

路渊渟感觉自己又受到了拒绝,眼底染上了更深的黑暗,对着他的后穴又是一阵强烈的撞击,肉棒猛进猛出的奸淫着肠道,将里面插得汁水横流,又软又热的,在鸡巴抽出来时还不舍的紧紧套在柱身上被带出一小截骚红肠肉。

沈雾从喉咙里呜呜的闷哼,舌头被他吸得发麻,最后迫不得己的咬了他舌头一口,血腥的味道很快就在两人嘴里蔓延起来,但路渊渟就像是没感觉到疼一样,并没有就此停止住这个吻,反而得寸进尺起来,把自己的口水渡过去给强迫他咽下去。

两人唇齿纠缠,口水相融着,吻得像一对热恋的情侣,也只要沈雾清楚是自己缺氧,浑身变得无力的被他抱在怀里狂吻罢了。

直到他挣扎的力道变弱,路渊渟才尽兴地放开他,还恋恋不舍的舔了舔他被亲破皮的殷红唇瓣,他还在脸颊上香吻一个。

“夹紧了。”路渊渟拍打了一下胯下的浑圆屁股,手掌抓着两瓣臀肉用力的掰开,看着那张被奸得红艳的屁眼被扯到变形,洞口还在不住的张合吞吃着自己的鸡巴,黏腻的淫水也跟着溢出来。

“哥哥的骚屁眼真贪吃呢,前面的小骚逼也不能冷落了。”

他手掌往腿心摸去握住了还插在里面的按摩棒,抽动了几下。

“啊啊……不要……轻点……”

沈雾的舌头还发麻着,含含糊糊的说不清楚话。

路渊渟感受到骚逼流出来的水都弄湿自己整个手掌了,手指寻找到被按摩棒填满的穴口就扣张了几下后,就猛然的插进去,摸着里面那些软嫩的穴肉忍不住狠狠地的插了几下,用的扣弄搅拌起来,和按摩棒一起刺激得穴道将他的手指咬得紧紧的。

“啊……不要再插进去了唔……”沈雾浑身颤抖着的趴在桌面上,双腿禁不住的想夹紧他的手掌阻止玩弄,却被路渊渟膝盖顶开了,又握住手柄“噗呲噗呲”地又发狠的插了几次,抽出来时都有一股小水流跟着涌出来。

“好多水。”

路渊渟笑忽然将他抱了了起来,让屁股深深的坐在鸡巴上当作支撑点,沈雾被当作给小孩把尿一样,双腿搭在他结实的手臂上,腿心大开的露出淫水涟涟的骚逼。

路渊停抱住他动,用那失去了按摩棒后空虚得不断张合得肉洞抵住了尖锐的桌角:“知道吗,我每晚抱着你用骚逼磨这的时候,哥哥你叫得可骚了。”

“什,什么?不要……啊啊……”

“别、别撞了呜啊……不行了……渟渟……”

沈雾觉得逼都要烂了,整个桌角都肏进里面,被他一边肏一边使劲的磨,直到那颗阴蒂肿成了路渊渟喜欢的烂红,埋在后面的肉棒也跟着激动起来,压着他的加速的操干。

“呜呜呜……又要尿了呜啊……”

爽得一直吐精的性器再也射不出什么了,再后穴被一个深顶,龟头抵着敏感点射出浓浓精液灌满肠道之后,沈雾同时也呜呜咽咽着尿出一小股尿液来。

然而这场性事却没有就此停止,一直持续到了后半夜,沈雾被疯狗操干的失去了意识,浑浑噩噩的窝在他怀里只知道求饶,下身两张小嘴都被干烂了,敞开着穴口吐出一股股浓精,连腿根上都是干涸的精斑和吻痕。

他被路渊渟着去清理的时候,还害怕得缩瑟,闭着眼睛就呜呜咽咽摇头:“不要了……不要了……呜呜呜……渟渟饶了我呜……”

沈雾简直想自己也是神经病陪着路渊渟一起疯算了,也不至于白天面对一个哭包小狗,晚上又要被另一个色情狂疯狗折磨。

早上的时候他意识模模糊糊的醒来过一次,但没有睁眼,隐约听到外面有人来来回回的走动,家居鞋与地板摩擦得很有节奏感,他感觉到有人用手抚摸他的脸。

“哥哥,起来喝点粥再睡好不好?”

沈雾还是没能睁开,蜷缩在床上睡成一团,被人一碰就哆嗦着身体:“呜,渟渟,不要弄了……”

昨晚被弄得太过分了,他到现在还是下意识的哀求,感觉到被人搂进了怀里的摸摸了脸,宽大的手掌一下一下的拍打着后背安抚他。

“不弄了不弄,哥哥起来喝点东西好不好?”

沈雾意识模糊不清无法回答,然后被吻住了嘴巴,热粥被一点一点的喂了过来,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哭得干燥的喉咙在咽下粥水后舒服了不少,便主动的回应着去含住那伸进来的舌头,全部咽下那嘴对嘴喂过来的粥,直到一碗粥被一口一口的喂完。

沈雾这才缓缓撩开眼皮,虚弱的看了路渊渟一眼,见他面色平静,黝黑的双眼像狗狗一样看着他,一时分不清他是哪个路渊渟。

在被喂了些水后,又疲倦的睡了过去。

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天色都已经黑了,动了一动,垂落在床边的手被人抓住了。

路渊渟睡在冰凉的地板上,极度没有安全感的蜷缩着身体,脚上的一只拖鞋已经不见了,可怜得像睡大街的流浪汉,更像一条被主人抛弃无助小狗。

他双手抓着沈雾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在他要抽走的时候梦呓的几声。

沈雾沉默的看了他一会儿,想着要不要踹他两脚发泄一下,但最后还是轻手轻脚地避开他下了床,瘸着腿进入捧起一把冷水洗了下脸。

几分钟后他又于心不忍的来到床边摇了摇还躺在地上睡的人:“路渊渟,醒一醒。”

路渊渟慢慢的睁开了双眼,一看到他就立马爬起来了跪在床前,乖乖的模样一看就是哭包狗狗。

“你睡在这里干什么?”沈雾问。

他傻里傻气地望着他,声音很是胆怯:“我不敢睡在床上,怕哥哥骂我?”

“你昨晚上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沈雾说话的声音还沙哑着,屁股还疼着,带着一股怨气。

路渊渟露出茫然的表情,对此表现出“不是我,我没有”的无辜。

沈雾抬手看了下手表,已经很晚了,扫他一眼:“吃饭了吗?”

路远渟被他问得一愣:“哥哥你不骂我吗?”

“我骂你有用吗?该疯时你不得还是要疯?”

“我……”

沈雾不想和他争论这个,生怕刺激到他把另一个疯狗放出来折磨自己:“你……算了,这么晚了点个外卖吧,你要吃什么。”

他饿了。

路渊渟爬起来,先是怯生生的看了他平静的面色一眼,确定他真的没有生气后,才敢凑过来盯着沈雾的手机界面:“我可以和哥哥吃一样的吗?”

连吃什么都这么小心翼翼的吗?

沈雾叹了一口气,默认的点了两份一样的,然后转头看他脸上粘着的灰尘:“洗澡去,你知不知道你一身灰很脏。”

“嗯嗯!”路渊渟用力的点头,这还是重逢后哥哥鱼一样缠紧着他。

沈雾醒了不想说话,他不知道要说什么,路渊渟也不说话,就撸狗狗一样摸着他的发顶,闻着他身上淡淡的香味,就能令他安心许久。

后来的大多数时候,路渊渟都喜欢抱着他在这间房里看风景。

寒冷的海风在外面呼啸着,窗外的海面一望无际,这个岛上几乎和外界断了联系,因为已经入冬了,连飞鸟的影子都寥寥无几。

真是一座寂静的岛屿,被困在这里太久之后,沈雾就有些迟钝了,时常会梦见以前的一些事情来。

他开始怀疑起来,这是惩罚吗?

惩罚他儿时无知的幼稚,因为讨厌路女士而故意接近路渊渟,把他养成了这幅狗性子。

所以这一切是他的错吗?

他沦落成这样,路渊渟变成这样,都是他自食恶果了吗?

雪已经下得很大了,漫天飘着白絮,天地皆是一片苍白,积雪厚厚掩盖了地面。

昨天沈雾在院子里散步时堆了一个雪人,一觉醒来小雪人旁边又多出了另一个小雪人,还被人用一条长长的红色围巾系在了一起,明明是冰冷的雪,可两个小雪人挨在一起的时候,竟给人一种互相温暖的错觉。

那是路渊渟半夜偷偷爬起来干的,那时沈雾也在窗边静静地看他蹲在浩大无声的雪夜,他没有在意呼啸的寒风,也没有管落满身上的雪,只专心的将积雪一捧一捧的堆起来,最后经过无数次的修整,才将两个小雪人塑造得更精致。

他堆了多久,沈雾就偷偷的看了多久,直到他起身上楼时才钻回被窝装睡。

他感觉到路渊渟带着一身寒冷进屋坐在他床头,似乎想摸摸他的脸,但又害怕手太冰凉了冻醒他。

“哥哥又在装睡了吗?”路渊渟轻轻地和他说话,小心翼翼的从被窝里取出那条狗绳一圈一圈的缠紧在他的手掌上,即使知道沈雾不会回应他,他还是一句一句的说下去。

“你每天都想逃走吗?”

“哥哥,下次逃跑之前,请杀掉我吧。”

“如果哥哥非要离开我的话,我只能死掉了。”

然后沉默地待了一会儿后,自己去隔壁屋睡了。

沈雾已经变得越来越沉默了,这里有没有其他人和他聊天,对着路渊渟他又不知道说些什么,他脖子连同手脚都被牢牢的锁着,失去了自由,像个只是会动的木偶而已。

路渊渟在发现无论自己和他说什么,都得不到回应时,还会露出惊慌失措的神情,摇着他的肩膀求他说一个字,理他一下也好。

但总得不到回应后他就开始烦躁起来,抓着房间内能移动的东西又摔又打的,最后跌坐在一堆凌乱的破烂的家具上又哭了起来。

他哭累就躺在地板上睡觉,醒来时继续哭,如果这时沈雾还不理他,他就会狗爬过来抓着他的小腿求他说句话,沈雾感觉他这样挺可悲的。

他只是帮他擦了一下眼泪,摸了摸他哭肿的眼睛,下一秒他就像得到奖励的小狗一样摇着尾巴破涕为笑。

他笑了一会儿又开始哭着打开沈雾身上的所有枷锁对他说“哥哥,你快走吧。”

可不到一会儿他又焦急地冲过来,即使摔倒了也要连滚带爬的上来抓住他,又重新将链子锁在他脖子上,抱着他不停的哭。

除了哭,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发泄自己心情,明明哥哥就在近在咫尺,他却从未感觉拥有过。

沈雾觉得他已经疯得很严重了,为什么路家人不来管管他,他妈呢,路女士不是最溺爱他这个独子了吗?为什么他这样的精神状态还能放他走出医院的。

他被关在这里备受折磨,路渊渟疯成现在这样,对他来说何尝又不是一种折磨,两个人,一个被困住身,一个被困住了心。

沈雾起床后,发现今天的路渊渟竟然没有像往常一样站在床头看他,房间连他影子都不见,他坐着发愣了一会儿,才推门出去。

现在路渊渟已经不锁着他了,只是他仍然离不开这座岛屿。

他打开隔壁的门时,呼吸一滞。

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到了躺着地板上的路渊渟身上了,只见他双眼紧闭面色惨白蜷缩着,痛苦的蹙着眉心,一摸他手脚都是冷冰冰的,

沈雾在散落一地的白色药瓶中拿起来一个看,里面都已经空了。

医院里真的好吵好吵,被打得头破血流送进来还在骂骂咧咧的酒鬼,因发高烧而哭闹个不停小孩,亲人抢救无效而悲惨大哭的家属……太多的吵闹直钻进沈雾脑子搞得他头疼。

他太久没见到过那么多人了,心乱如麻的加快了脚步进入了一间单人病房。

路渊渟已经抢救过来了,此时正安安静静地睡在病床上,面色恢复了点淡淡的红润。

路女士正弯腰替他盖被子,一向光鲜亮丽的女人此时疲倦又狼狈,昂贵的皮草大衣下穿着的还是睡衣,她早上接到消息匆匆忙忙的赶过来时,沈雾有那么一刻还认不出她来。

那时候的她就像个疯子一样扯着沈雾无尽的谩骂,问他到底要折磨到她儿子什么时候。

现在的她已经冷静下来了,反复的试探着路渊渟呼吸还在不在,随后才整理了下凌乱的头发,望向了沈雾,可能习惯性的想作出高高在上的姿态,却又不知道想到什么,她连语气都卑微了起来。

“你到底要多少钱,才能留在渟渟身边?”

她出身好,有能力,嚣张跋扈了一辈子也没为谁低过头,大概只有路渊渟才是她这辈子最大的灾难。

当年他被关在精神病院成天的闹的时候,路女士是有想过把正在念大学的沈雾给弄回来的,不过幸好路家老爷子还有道德感,没有允许她这样做,并遏止住她一味的溺爱儿子,派了很多人看守在医院里不让她偷偷带着路渊渟出院。

于是路渊渟便被关了挺久的,最后也不知道怎么的就给他跑出来被车撞了,差点没了半条命,路女士才发现沈雾对自己儿子的重要性比自己想象的严重多了。

“你知道渟渟是怎么熬过那几年的吗?”

“我骗他说只要他好起来,你就会回到他身边,要他乖乖治疗。”

“他整夜整夜的睡不着,不断的用头撞墙,你知道我找了多少私家侦探拍了你多少照片视频,记录下你这几年的起居生活,准确到你每天吃什么喝什么的,把这些整理好给他,才能稍微的稳定住他情绪。”

“我甚至让人捡你扔掉的旧衣服回来,被他一件一件地铺在床上,筑成巢才能让他稍微的睡一下,他连梦中都哭着要去找你!”

路女士说着说着不知道是气愤还是可悲了,一张保养得还很漂亮的脸扭曲了起来,歇斯底里的:

“这六年来,他为了能重新回到你身边,他不断逼迫自己学习正常人的行为,在我爸爸面前装得乖乖的,才从精神病院那种鬼地方出来,他甚至还为了模仿你,读书的时候非要勤工俭学,跑去那种破餐馆里给人家洗碗端盘子的。”

“他以为学得像你他就是正常人了,他就可以回到你身边了。沈雾,你到底要他做到哪种地步!”

路女士又哭又骂的,有那么一瞬和路渊渟极其相似的发疯,最后她居然还给沈雾跪下来,问她是不是给他妈妈道歉,他就可以原谅她,不要再折磨她儿子了。

其实那么多年过去,沈雾早就不恨她了,他也清楚,最烂的是他爸那个人而已。

他没有折磨路渊渟,他也不想折磨他,即使是小时候,他对他好,也是有一半真心的,那个时候他又小又乖还黏自己,沈雾能讨厌他到哪里去。

再次回到病房的时候,路渊渟已经醒了,此时正虚弱的靠在病床上,一见他进来就立马慌张的坐直身体,伸长了脖子目不转睛的盯着他。

沈雾坐到他病床前按下了他的肩,心情复杂,想问他饿了吗,随后又想起他刚洗了胃出来,医生说还不能进食。

他一下子吞了那么多药片,若不是他及时发现……虽然只是心理医生给他开的药并非安眠药,但一下子吃了那么多,也是会出事的。

“为什么要吃那么多药?”

路渊渟微微一垂头,声音沙哑:“因为我想把病治好。”

原来不是想自杀,而是以为吃了药自己就能好啊。

沈雾心头顿时百感交集,一时不知道骂他什么好,精神疾病从来没有人可以百分百痊愈的,但他也没想到他能疯成这个样子。

“如果治不好,死掉了也好,我死了不再纠缠哥哥,哥哥是不是就不会那么讨厌我了?”路渊渟眨着眼睛,竟然有些天真的问他,不知道哪里掏出一捧药片来就要往嘴里塞。

沈雾错愕的看着他,下一秒飞身扑过去。

“吐出来。”

他给了路渊渟一巴掌:“你有病啊!”然后一顿,又将那些药片全抢走丢跑进卫生间丢马桶里冲走。

想了想又回来给他补了一巴掌,再三翻找确定他没有藏药后,才镇定下来,想着怎么和他解释自己没有讨厌他时,路渊渟就先开口。

“哥哥你走吧,这次我说的是真的了。”

他似乎挣扎了好久才决绝的下定了这个决心,眸子灰败的暗淡下来,里面充满了无望。

沈雾走出医院的时候,雪已经停了,抬头看了眼冬日稀薄的阳光,有种久违的自由感。

他拿出手机和他妈,林阁和其他一些朋友联系后,随便编了个理由搪塞了一下自己消失了那么久的原因,随后走进了最近的一家宠物店。

还正挑选着,有顾客抱着条漂亮小狗进来要退款,说狗太凶了,根本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乖,店家不接受这个理由,两人便争执了起来,音量大得吓人,把那小狗吓得在笼子里不断的叫。

小狗真的挺凶的,被嫌弃也是理所当然的吧,只是它叫声慢慢的低下来后,沈雾又觉得它可能不是在凶,而是悲嚎,它乌溜溜的眼睛四处张望着,想必也是在惶恐。

在走出宠物店时,沈雾不知怎么的忽然意识到,路渊渟所有的发疯行为,是不是也是种哀求,愤怒地,绝望地哀求他不要再次抛弃自己。

他回到医院时,路渊渟又赤脚坐在地上哭得稀里哗啦的,眼睛一直都是肿肿的,也不知他哪来那么多的泪水,甚至在看见折回来的沈雾之后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哭出了个鼻涕泡。

沈雾没忍住笑了一声。

“哥哥呜呜呜……”

他实在是哭得太厉害了,话都说不清楚了,沈雾知道他想说什么,上前将他扶起来坐回床上。

“我没走,是去给你买礼物了。”

“呜呜……礼物?”他红肿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可能想露出怪异、好奇或者惊喜的表情,只可惜他现在哭得就像只青蛙表情包,只能用手去来回抚摸沈雾拿回来的袋子,证明他多想知道那是什么。

他从袋子里面拿出了一条狗项圈,愣住了。

“喜欢吗?”

沈雾问他。

路渊渟不明所以的睁大眼睛。

沈雾拿过项圈给他套上脖子:“渟渟以后给哥哥做小狗吧。”

路渊渟迟钝了好久才反应过来,像个中了大奖一样兴奋得浑身发抖,肿成青蛙的眼睛都努力的瞪大了几分。

他做梦都想做哥哥的小狗!

“但是要做哥哥的小狗,得乖乖听话,渟渟能做得到吗?”

沈雾摸摸他的头发,他真的挺累的了,他也不想路渊渟这么继续疯下去了,如果做他的小狗能让他正常点,那就做吧。

“小狗不要哭了,听话的话,哥哥过几天再给你送块狗牌,写哥哥的名字。”

路渊渟疯狂的点头:“我听话我听话……”

就差没“汪汪”几声了。

后面沈雾诱哄着他说了许多话,才把人哄到床上休息,大概是怕他骗他,路渊渟睡着了也在紧紧的握住他的手。

沈雾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的脸,在做出这个决定后,居然有种如罪释放的轻松感。

他其实对路渊渟也是有些愧疚的吧。

路渊渟十指相扣着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上,头一次睡了个最安稳的觉。

小狗啊小狗,最终还是被主人捡了回去,两个寒冷的小雪人挨在一起,在被阳光融化的时候,总有那么一刻,是温暖过的吧。

即使沈雾已经答应留在路渊渟身边了,可他依旧内心充满着不安。

大概是被抛弃过几次留下的后遗症,他睡觉时会手脚并用的缠上来不说,也仍旧喜欢大晚上坐在床头魔怔的盯着沈雾熟睡的脸看。

不仅看,还会偷偷的拿出以前用过的铁链偷偷拷住他的脚踝,可能是怕沈雾会以为他和以前那样疯性不改而离开,又等第二天在他醒来之前给解开藏起来。

沈雾是在清理房间时在床底发现这些东西,伴随的还有一箱子奇怪的玩具,估计是被囚禁那段日子没来的用上的。

半夜,沈雾闭着眼装睡的时候,在感觉自己脚踝被人捏住的时候,打开了床头的台灯,橘色的光芒照亮了路渊渟被发现后灰败的脸色,他像是穷途末路般绝望的看着他,拿着铁链的手都在发抖。

他又恐惧又害怕的想解释什么,却只会反复的呢喃:“哥哥,我不疯的,不疯……”

或许以前沈雾会生气骂他,然后激怒着他发疯作出一下步过分的事情,让事情陷入一种僵局。

但现在的沈雾已经掌握了训狗大法,已经做到了面对这些事还能淡定下来了,甚至还温和的问:“渟渟为什么不睡觉?”

路渊渟被他这样平和的态度弄得迷糊了,一时搞不清楚哥哥到底是生气还没生气,。

沈雾用手抚摸他冰凉手背:“不冷吗?先回被窝里暖暖好不好。”

只用三言两语就将他安抚了下来,他慢吞吞的钻回被子里,过了一会儿苍白的面色开始回暖,稍微红润了起来,他只敢偷偷看沈雾一眼:“哥哥你不生气吗?”

沈雾靠着床看他,小台灯的橘光融合在他身上,他现在看起来温柔极了:“不生气。”

“真的?”

“嗯。”

“为什么不生气?”

“那好吧,我生气了。”

路渊渟一听立马急了起来,紧张得一下子抓住沈雾的胳膊用力的捏紧了,可又笨拙得不知道说什么。

“好了好了,哥哥真的不生气,但渟渟要告诉我为什么要这样做?”

“……”

“怕我跑掉吗?可是,人越被束缚,越是想要自由,你这样子,只会使我更加的想要逃离,我明明已经答应留在你身边了,还在害怕吗?”

不知道他听进去了多少,路渊渟懊恼低头不吭声,一只手悄然的伸到他面前,沈雾哄着他说:“哥哥给你握着手,可以睡觉了吗?”

他乖乖的躺下了,眼睛却没闭上,沈雾很是无奈,就他这样的睡眠状态,迟早得猝死,他犹豫了几秒,最后下定某种决心一样,解开了自己的睡衣扣子。

奶白色的胸脯和红润的奶头就这样露了出来,沈雾凑到他嘴边喂了进去。

他搂过路渊渟肩膀拥在怀里,亲亲他额头:“这样可以吗?渟渟?”

路渊渟愣了几秒,可奶子都凑到跟前不吃白不吃,他脑子都没反应过来,嘴已经吸上了。

沈雾收拢着被子让两人更暖和一些,下巴支在他发顶上温言软语的和他说着话,嗓音透着股慵懒,像催眠的调子。很久以前他都是这样子哄他睡觉的。

生活还真是一个圆圈,兜兜转转最终还是回到了原点。

路渊渟很快在他温柔攻陷下合上了眼睛,颤动的睫毛也渐渐平稳了,含奶头一下一下的吸吮着,沈雾哄着他慢慢睡了过去。

自这以后,为了不让他总是半夜神神经经的不睡觉,每晚入睡前沈雾都会自觉的挺着胸去奶他。

但路渊渟一向就擅长撒娇,沈雾稍微一纵容,他能翻了天,起初是沈雾睡前给他吃下奶子就可以了,后来他想一周做三次。

到了现在已经变本加厉到要把鸡巴塞进去一整晚了,即使不做也想埋进去,软软的一团,将小穴填得满满的,习惯了沈雾还觉得很舒服,反倒半夜因为翻身滑出去了,小穴还会觉得空虚,他还忍住羞耻又偷偷的给把肉棒含回去。

他每天都在肉棒在晨勃中涨大而被撑醒,当了一晚上鸡巴套子的女穴温热又多水,在他轻轻的后退将肉棒一寸寸的抽离出去,眼看只剩一个龟头时,路渊渟猛地惊醒了。

“不要走,哥哥不要离开我。”他追着上来又重新的肏了进去,十分无赖的黏他,“哥哥坏,明明答应给我含着睡觉的,怎么可以偷偷弄出来?”

“不是给你含了一夜了吗?”

肉棒重新塞回那让他倍感温暖的小穴后,路渊渟这才恢复困意闭着眼睛嘀嘀咕咕:“我还没睡醒,不算,哥哥再陪我睡会儿嘛。”

真是越来越像小狗,也越来越爱撒娇。

沈雾看他困得睁不开眼睛,索性就再陪会儿他,完全没发现自己对他的宠爱日渐增多。

但小狗总是那么的得寸进尺,坚硬的鸡巴往穴里挺了挺,他又开始作妖了:“哥哥,鸡巴好痛哦,想射。”

“骑我好不好,骑小狗身上,骑射狗鸡巴。”

“哥哥,求求你了,小狗鸡巴好想被骑哦,骑到射不出来。”

沈雾真的是招架不住他的连环撒娇术,跨腿就坐在了他的身上。

结合的那处已经很湿润了,沈雾简单的起伏几下就能借着满穴的淫水润滑,轻松的吞吐着那根滚烫的肉棒,还因为放松着全身重量坐下来时,使得肉棒深深的顶了进去。

不过起起伏伏的坐了十几下,那硕大的龟头就顶撞得那宫腔酸软流汁,爽得沈雾也动了情欲,白皙的脸上染着潮红,微张着嘴喘息起来。

“唔……”

扣子敞开的睡衣已经在他剧烈的动作而从肩头上滑落,耷拉在胳膊上摇摇欲坠,胸前那一对被吸了一夜的红枣奶头挺挺的,旁边的乳肉上还有好几处牙印,这种半遮半掩的感觉比浑身赤裸还要色情至极。

路渊渟觉得自己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小狗,看着眼前主动骑着自己鸡巴意乱情迷的小声呻吟的哥哥,双手扶住了他的腰协助着他加快骑乘的速度,小穴“噗嗤噗嗤”吃着大鸡吧。

“哥哥……小狗的鸡巴好爽,唔……狠狠地骑死小狗,骑射狗鸡巴唔……”

比起他的进攻,叫床更能激起沈雾的情欲,看着他在自己身下一副被自己弄得很爽的模样,沈雾身为男的那种征服感一下得到了满足,好像所有主导权都在自己手上,他奇妙的感到很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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