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狗全面窥视|下药睡J心爱哥哥榨G美味牛N
被黑暗包围的房间里,路渊渟呼吸越发浓重的站在墙上的一面镜子前面露出如痴如醉的神色,目光紧紧的盯着镜面,上面照映出来的却不是他自己的身影——
这是一面双面镜,一堵墙将他的卧室和沈雾浴室里的那面镜墙连通起来了,他在这边可以清晰的看着那边的淋浴间,而那边却看不到这里。
所以沈雾在洗澡的时候丝毫不知到有变态全程盯着他雪白的身体仔仔细细的看个够,在他双手抚摸过全身起沫再用热水冲洗后的身体是那么的娇艳欲滴,在他背对着镜子弯腰时,两瓣被捏满指印的嫩臀微微分开,露出粉红的屁眼和那红肿的骚逼时。
路渊渟简直恨不能直穿过去,搂住不知所措的哥哥将他压在墙上,从后面狠狠的强奸他的骚屁股,射他一肚子精液。他看得入了迷,在沈雾对着镜子抬起腿来查看自己可怜的肿逼时,鸡巴直接硬的顶在了镜面上,与那骚逼只有一墙之隔。
“唔,哥哥真他妈骚,张着骚逼想挨肏了是吗。”
他盯着那边赤裸身体的哥哥,鸡巴贴着镜面骚逼所在的地方磨蹭起来,嘴里神经地笑着,满脑子意淫着在浴室里强奸哥哥的画面,爽到将精液射了一镜子。
而那一边,沈雾已经穿好衣出去了,路渊渟见状又走到桌面前打开了电脑,调出了高清的监控画面,他看着哥哥喝了一杯水后,不一会儿就困得早早上了床,昏睡了过去。
路渊渟一下一下的吸吮着他的大拇指,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
人格分裂,那是什么?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路渊渟。
可惜的是哥哥不喜欢疯子,更不会喜欢现在更疯的自己,他只好将自己伪装起来,要做哥哥的乖乖小狗。
至少小狗冲哥哥摇尾巴的时候,不会令人厌恶。
“唔……”
安静的夜晚里,躺在床上熟睡的人完全没有察觉到身边危险,眼睛始终闭得紧紧的,如被梦魇纠缠住死活醒不来的,即使睡衣扣子被一个个的解开露出一对被吸的骚红的奶头,也只能在牙尖咬着乳头碾磨时,才从嘴角溢出几声细微的呻吟。
再往平坦的小腹下看去,黑色的内裤被已经兴奋起来的鸡巴顶起了小帐篷,马眼吐出的淫液浸湿了顶端那快小布料。
路渊渟跪伏在他身上托着他的后背将他撑起来半个身子,使他胸膛挺着供他吃奶,舌头贪婪的舔遍奶香的乳肉,最后还用舌尖去往奶孔里面钻进去,刺激得沈雾眉心微微皱起,时不时呻吟两句,下面的性器更是舒服的抖了抖。
但他始终没有醒过来,可怜的哥哥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被下了药,熟睡得毫无防备。
路渊渟狂吸了一顿奶子之后,才稍微得到满足的想起自己原先是要来干什么的,他抱起了哥哥两条白嫩的大腿,将已经湿透的内裤脱下,看到湿润的腿心露出惊喜的笑容。
“已经开始流水了吗,哥哥是不是知道我要来,等着挨操?”
话虽这么说,但他总归还是不忍心对着尚未消肿的小逼继续苛责,反而取来了一盒药膏,挖出了一大坨乳白色的乳液抹在整个女穴上,用力的揉了揉,将骚逼揉出更多水来使其融化得更快。
这是他在国外带回来的私处保养产品,不仅能使小逼快速消肿,还能使其保持粉嫩,顺带着催情效果,长期使用下来的,哥哥迟早会变得越来越敏感,以至于看到鸡巴就忍不住湿了骚逼。
想着以后哥哥骚逼发痒得不行,哭着扒他裤子要吃鸡巴得淫荡画面,路渊渟又激动了几分,将药膏更均匀的抹遍,他还特别掰开阴唇重点照顾那充血的阴蒂,粗糙的指腹捏着那个肉鼓鼓的骚蒂子捏了捏,将膏药都揉化在上面。
“唔……不要、不要……走开唔……”沈雾梦呓的出声,被摸的鸡巴抖了抖,马眼又吐出了一小淫液。
“连骚鸡巴也开始痒了吗?”
路渊渟像是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后温柔的亲了一口那儿,宠溺道:“那我就帮哥哥舔舔吧,哥哥可要好好的射出牛奶来喂饱我哦。”
他将整根嫩鸡巴都含了进去,狂热的嗅着他下体的味道,骚死了,口腔里更是卖力的给他吸着鸡巴,舌头灵活的舔弄着龟头上的洞口,如肏穴般往里面钻入。
“唔唔……”沈雾不受控制的呻吟起来,即使再睡梦中也本能的挺着胯,一下一下的将鸡巴操进那让那舒服极了的温柔口腔,然后被路渊渟深深的吸了一口。
“哈啊啊……”
猛然地向往弓起腰身,鸡巴直往嘴里捅得更深了,被口腔裹住柱身吞吐了几番后,彻底的交代出来,射了路渊渟满嘴的白色牛奶。
“受不了了,鸡巴都要爆炸了。”路渊渟咽下对于他来说美味至极的“牛奶”,急躁的解开裤子,挺立的鸡巴被释放出来时还弹跳几下,硬得再没骚逼安抚一下就要废掉似的,再也忍不了掐着那又圆又大的屁股,手掌用力的掰开臀缝露出那隐秘的粉嫩屁眼,看那穴口收缩张合着,简直勾得人心痒痒的。
他挖出了一大坨药膏往穴口上抹开,指腹压着屁眼的褶皱仔细的揉软后,修长的手指缓慢的插了进去,绕着肠肉摸索了一番将带着催情效果的药膏都揉化成水一点一点的渗入进去,沈雾痒的动了动,咬着手指的屁眼也跟着收缩了几下。
“哥哥的骚屁眼是不是痒死了,想挨大鸡巴肏了?”
路渊渟轻笑了声,手指不轻不重的插了几下,慢慢的扩张着狭小的粉嫩穴口,在指腹不小心压到一个凸起的地方时,沈雾短促的“啊”了一声,双腿颤抖地突然合了回去,带着两瓣屁股也绷紧着夹住了他的手指。
肠肉紧紧绞住手指那的那种紧致柔嫩的感觉让他鸡巴硬得发疼,恨不得立马就能插进去感受被哥哥后穴包裹住得快乐,手指用力的狠插了几下加快了扩张的速度,直至一根、两根、三根手指都深埋了进去。
待到那嫩屁眼被扩张到发软流水后,路渊渟就再也等不及的将龟头顶着那儿挺动磨蹭着,布满暴起青筋的狰狞肉棒缓缓地顶开了狭小的肠道,一寸一寸地磨过敏感的肠肉挤了进去,弄得沉睡不醒的沈雾呜呜一声,不舒服的晃动了下屁股,却无意中把鸡巴吞吃得更深了。
“啊……”
路渊渟全根没入了进去,只剩两颗睾丸压再屁眼外挤不进,他借着药膏的润滑顺利的抽动起来,手拿捏着两瓣白嫩的臀肉用力的揉了起来,如肉面团似的捏成了各种形状,然后兴奋得不成样子的抬手去扇打这骚屁股。
巴掌“啪啪”的落在肥臀上,打出了绯红的印子,路渊渟能感觉到每打一下,那欠操的骚浪肠子就因为吃痛而收缩着夹他鸡巴,像张贪吃的小嘴咬着不停的吸吮,他被伺候得十分满意,更是挺着胯部发狠的去奸那骚屁眼。
“哈啊……疼,疼……不要捅进来了唔啊……”
沈雾可怜地动了动被肏到晃动不稳身体,眉头紧锁着小声啜泣,压根不知道自己正在被半夜跑过来睡奸自己的变态进行着怎么样的奸污,只是一味的想躲开屁眼里异物入侵的感觉。
路渊渟追着他晃动的屁股猛肏,次次抵达到了最深处,龟头压着那块敏感骚肉上重重地肏,奸得他断断续续的呻吟,肠道下意识的缩紧裹住鸡巴,在它抽出来时还带着一小接骚红的肠肉跟着出来套在柱身上。
雪白的屁股被拍打得一顿通红,却还要被大手掐着翘得高高的,吞吐出已被淫水沾湿的粗大肉棒,最骚的那点每被顶撞一下,沈雾就如被电流窜遍全身一样酥酥麻麻地发颤着,气息不稳的呜呜咽咽起来。
这场凶狠的操弄肏得他浑身都痉挛了起来,手指紧紧的揪住了身下的床单,即使在梦中呀想着要逃离这可怕的快感,不停的扭动着身子,却换来了路渊渟对那儿更严重的蹂躏。手掌用力的抓着红肿发烫的屁股快速的抽送起来,“噗呲噗呲的
“走开……呜走开……啊啊啊……”
实在是受不了的用手往后面推,摇晃着头想从这场梦魇中醒过来。
路渊渟只会对这些哭叫硬得更厉害,鸡巴挺进不停流着淫水的软烂肠道,疯狂的挺动着腰身,见到身下人竟然给他挣扎开了,鸡巴滑出了后穴后,那儿被撑开了一个洞口,失去了肉棒的堵塞后也没能立马合得回去,反而还蠕动着一张一合得展示着里面的骚肉,勾引人再次入侵进去。
把人翻了个身抓起两条力抬起的腿抗在自己肩膀上,阴茎抵着张合的骚屁眼再次肏了进去。
“呜……”
刚轻松了一会骚屁眼就马上被填满了,沈雾哭出了声,紧闭的眼睛溢出来泪珠沾湿了浓密的睫毛。他下半身都脱离的床面被抬得高高的,臀部朝上的被鸡巴往下的肏,一次比一次深入。
“操死你,操死哥哥的骚屁眼……骚肠子可真会夹,哥哥生来就是给我操的吧。”
路渊渟干红了眼,越发大力地抽插着艳红的小穴,顶撞得沈雾身体不停的摆动,头顶都撞到了床头,被夹在肩头上的双腿更是被肏得乱瞪着,爽到脚趾都蜷缩起来,呜咽着从肠道里喷出了一股骚水。
热流一下就浇在龟头上,烫得马眼一颤,路渊渟闷哼了一声,又暴涨一圈的鸡巴满满当当的撑开骚软的肠道,忽然加快了速度猛肏起来,龟头使劲的顶着他的敏感点碾磨,“噗嗤噗嗤”的奸出了大量淫水。
“啊!啊啊啊!”
沈雾急促的尖叫起来,双腿蹬得厉害,却还是不得不用屁眼绞住了肠道里的滚烫棍子,被持续狠肏了百来下,抽搐着射出了稀薄的精液,因姿势原因而洒了不少在的自己脸上。
路渊渟俯下身去一点一点的舔着他的脸,将白色的液体都舔吃干净,然后自己也快要到了,鸡巴贯穿着肠道,抱着他的双腿发力再次用能捅穿屁眼的力道飞快的肏了几十下后,龟头抵住深处猛烈的喷射出来。
“吃下去,哥哥要好好的将精液都吃下去,让全身都充满着我的味道,嘿嘿……”
妄图占领领土的小狗恨不能用精液糊满哥哥全身,鸡巴一边射精一边还慢慢的磨蹭着肠肉,滚烫的白浊烫得沈雾也呜呜几声,再次潮喷了起来,淫水浇在还在一股一股射精的鸡巴上,使两人的体液都交汇在一起。
路渊渟将最后一股精液后没有舍得退出来,半软下的肉棒将一肚子的精液都堵住了,他搂着心爱的哥哥抚摸着他的脸,他的眼睛,他的嘴唇,亲呢的用额头抵着他额头小声呢喃,不厌其烦的重复着说“我爱你”,尽管沈雾听不到他也不在意。
小狗将他的主人亲啊亲的,下面又很快硬了起来,胀满了肠道,很快房间又响起了肉体拍打在一起的沉闷呻吟,夹杂着两人浓重的呼吸声,路渊渟操了又操的,直将沈雾的肚子用精液灌得微微鼓了起来,才感到一丝餍足。
不过这种快乐不能维持很久,因为天快亮了,天一亮,哥哥醒过来就不会属于自己的了。
他最终还是恋恋不舍的退出了哥哥的身体,看着自己的精液再也堵不住的从穴口涌出,盯着发了一会儿,才将人抱进浴室清洗一番后重新穿回衣服放在整理干净的床铺上。
路渊渟小心的将哥哥手塞进被子里,低头去亲了亲那红润的嘴唇:“晚安哥哥,明晚我再来看你。”
沈雾无知无觉的,根本不知道有个变态疯子早就在他家里偷偷装下了数个的监控,全方位无死角的摄入了他的一举一动。
更不知道在之后的一个夜晚里,变态小狗都会摸进他的房间里抱着他疯狂的嗅着他身上的香味才能安然入睡,等鱼一样缠紧着他。
沈雾醒了不想说话,他不知道要说什么,路渊渟也不说话,就撸狗狗一样摸着他的发顶,闻着他身上淡淡的香味,就能令他安心许久。
后来的大多数时候,路渊渟都喜欢抱着他在这间房里看风景。
寒冷的海风在外面呼啸着,窗外的海面一望无际,这个岛上几乎和外界断了联系,因为已经入冬了,连飞鸟的影子都寥寥无几。
真是一座寂静的岛屿,被困在这里太久之后,沈雾就有些迟钝了,时常会梦见以前的一些事情来。
他开始怀疑起来,这是惩罚吗?
惩罚他儿时无知的幼稚,因为讨厌路女士而故意接近路渊渟,把他养成了这幅狗性子。
所以这一切是他的错吗?
他沦落成这样,路渊渟变成这样,都是他自食恶果了吗?
雪已经下得很大了,漫天飘着白絮,天地皆是一片苍白,积雪厚厚掩盖了地面。
昨天沈雾在院子里散步时堆了一个雪人,一觉醒来小雪人旁边又多出了另一个小雪人,还被人用一条长长的红色围巾系在了一起,明明是冰冷的雪,可两个小雪人挨在一起的时候,竟给人一种互相温暖的错觉。
那是路渊渟半夜偷偷爬起来干的,那时沈雾也在窗边静静地看他蹲在浩大无声的雪夜,他没有在意呼啸的寒风,也没有管落满身上的雪,只专心的将积雪一捧一捧的堆起来,最后经过无数次的修整,才将两个小雪人塑造得更精致。
他堆了多久,沈雾就偷偷的看了多久,直到他起身上楼时才钻回被窝装睡。
他感觉到路渊渟带着一身寒冷进屋坐在他床头,似乎想摸摸他的脸,但又害怕手太冰凉了冻醒他。
“哥哥又在装睡了吗?”路渊渟轻轻地和他说话,小心翼翼的从被窝里取出那条狗绳一圈一圈的缠紧在他的手掌上,即使知道沈雾不会回应他,他还是一句一句的说下去。
“你每天都想逃走吗?”
“哥哥,下次逃跑之前,请杀掉我吧。”
“如果哥哥非要离开我的话,我只能死掉了。”
然后沉默地待了一会儿后,自己去隔壁屋睡了。
沈雾已经变得越来越沉默了,这里有没有其他人和他聊天,对着路渊渟他又不知道说些什么,他脖子连同手脚都被牢牢的锁着,失去了自由,像个只是会动的木偶而已。
路渊渟在发现无论自己和他说什么,都得不到回应时,还会露出惊慌失措的神情,摇着他的肩膀求他说一个字,理他一下也好。
但总得不到回应后他就开始烦躁起来,抓着房间内能移动的东西又摔又打的,最后跌坐在一堆凌乱的破烂的家具上又哭了起来。
他哭累就躺在地板上睡觉,醒来时继续哭,如果这时沈雾还不理他,他就会狗爬过来抓着他的小腿求他说句话,沈雾感觉他这样挺可悲的。
他只是帮他擦了一下眼泪,摸了摸他哭肿的眼睛,下一秒他就像得到奖励的小狗一样摇着尾巴破涕为笑。
他笑了一会儿又开始哭着打开沈雾身上的所有枷锁对他说“哥哥,你快走吧。”
可不到一会儿他又焦急地冲过来,即使摔倒了也要连滚带爬的上来抓住他,又重新将链子锁在他脖子上,抱着他不停的哭。
除了哭,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发泄自己心情,明明哥哥就在近在咫尺,他却从未感觉拥有过。
沈雾觉得他已经疯得很严重了,为什么路家人不来管管他,他妈呢,路女士不是最溺爱他这个独子了吗?为什么他这样的精神状态还能放他走出医院的。
他被关在这里备受折磨,路渊渟疯成现在这样,对他来说何尝又不是一种折磨,两个人,一个被困住身,一个被困住了心。
沈雾起床后,发现今天的路渊渟竟然没有像往常一样站在床头看他,房间连他影子都不见,他坐着发愣了一会儿,才推门出去。
现在路渊渟已经不锁着他了,只是他仍然离不开这座岛屿。
他打开隔壁的门时,呼吸一滞。
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到了躺着地板上的路渊渟身上了,只见他双眼紧闭面色惨白蜷缩着,痛苦的蹙着眉心,一摸他手脚都是冷冰冰的,
沈雾在散落一地的白色药瓶中拿起来一个看,里面都已经空了。
医院里真的好吵好吵,被打得头破血流送进来还在骂骂咧咧的酒鬼,因发高烧而哭闹个不停小孩,亲人抢救无效而悲惨大哭的家属……太多的吵闹直钻进沈雾脑子搞得他头疼。
他太久没见到过那么多人了,心乱如麻的加快了脚步进入了一间单人病房。
路渊渟已经抢救过来了,此时正安安静静地睡在病床上,面色恢复了点淡淡的红润。
路女士正弯腰替他盖被子,一向光鲜亮丽的女人此时疲倦又狼狈,昂贵的皮草大衣下穿着的还是睡衣,她早上接到消息匆匆忙忙的赶过来时,沈雾有那么一刻还认不出她来。
那时候的她就像个疯子一样扯着沈雾无尽的谩骂,问他到底要折磨到她儿子什么时候。
现在的她已经冷静下来了,反复的试探着路渊渟呼吸还在不在,随后才整理了下凌乱的头发,望向了沈雾,可能习惯性的想作出高高在上的姿态,却又不知道想到什么,她连语气都卑微了起来。
“你到底要多少钱,才能留在渟渟身边?”
她出身好,有能力,嚣张跋扈了一辈子也没为谁低过头,大概只有路渊渟才是她这辈子最大的灾难。
当年他被关在精神病院成天的闹的时候,路女士是有想过把正在念大学的沈雾给弄回来的,不过幸好路家老爷子还有道德感,没有允许她这样做,并遏止住她一味的溺爱儿子,派了很多人看守在医院里不让她偷偷带着路渊渟出院。
于是路渊渟便被关了挺久的,最后也不知道怎么的就给他跑出来被车撞了,差点没了半条命,路女士才发现沈雾对自己儿子的重要性比自己想象的严重多了。
“你知道渟渟是怎么熬过那几年的吗?”
“我骗他说只要他好起来,你就会回到他身边,要他乖乖治疗。”
“他整夜整夜的睡不着,不断的用头撞墙,你知道我找了多少私家侦探拍了你多少照片视频,记录下你这几年的起居生活,准确到你每天吃什么喝什么的,把这些整理好给他,才能稍微的稳定住他情绪。”
“我甚至让人捡你扔掉的旧衣服回来,被他一件一件地铺在床上,筑成巢才能让他稍微的睡一下,他连梦中都哭着要去找你!”
路女士说着说着不知道是气愤还是可悲了,一张保养得还很漂亮的脸扭曲了起来,歇斯底里的:
“这六年来,他为了能重新回到你身边,他不断逼迫自己学习正常人的行为,在我爸爸面前装得乖乖的,才从精神病院那种鬼地方出来,他甚至还为了模仿你,读书的时候非要勤工俭学,跑去那种破餐馆里给人家洗碗端盘子的。”
“他以为学得像你他就是正常人了,他就可以回到你身边了。沈雾,你到底要他做到哪种地步!”
路女士又哭又骂的,有那么一瞬和路渊渟极其相似的发疯,最后她居然还给沈雾跪下来,问她是不是给他妈妈道歉,他就可以原谅她,不要再折磨她儿子了。
其实那么多年过去,沈雾早就不恨她了,他也清楚,最烂的是他爸那个人而已。
他没有折磨路渊渟,他也不想折磨他,即使是小时候,他对他好,也是有一半真心的,那个时候他又小又乖还黏自己,沈雾能讨厌他到哪里去。
再次回到病房的时候,路渊渟已经醒了,此时正虚弱的靠在病床上,一见他进来就立马慌张的坐直身体,伸长了脖子目不转睛的盯着他。
沈雾坐到他病床前按下了他的肩,心情复杂,想问他饿了吗,随后又想起他刚洗了胃出来,医生说还不能进食。
他一下子吞了那么多药片,若不是他及时发现……虽然只是心理医生给他开的药并非安眠药,但一下子吃了那么多,也是会出事的。
“为什么要吃那么多药?”
路渊渟微微一垂头,声音沙哑:“因为我想把病治好。”
原来不是想自杀,而是以为吃了药自己就能好啊。
沈雾心头顿时百感交集,一时不知道骂他什么好,精神疾病从来没有人可以百分百痊愈的,但他也没想到他能疯成这个样子。
“如果治不好,死掉了也好,我死了不再纠缠哥哥,哥哥是不是就不会那么讨厌我了?”路渊渟眨着眼睛,竟然有些天真的问他,不知道哪里掏出一捧药片来就要往嘴里塞。
沈雾错愕的看着他,下一秒飞身扑过去。
“吐出来。”
他给了路渊渟一巴掌:“你有病啊!”然后一顿,又将那些药片全抢走丢跑进卫生间丢马桶里冲走。
想了想又回来给他补了一巴掌,再三翻找确定他没有藏药后,才镇定下来,想着怎么和他解释自己没有讨厌他时,路渊渟就先开口。
“哥哥你走吧,这次我说的是真的了。”
他似乎挣扎了好久才决绝的下定了这个决心,眸子灰败的暗淡下来,里面充满了无望。
沈雾走出医院的时候,雪已经停了,抬头看了眼冬日稀薄的阳光,有种久违的自由感。
他拿出手机和他妈,林阁和其他一些朋友联系后,随便编了个理由搪塞了一下自己消失了那么久的原因,随后走进了最近的一家宠物店。
还正挑选着,有顾客抱着条漂亮小狗进来要退款,说狗太凶了,根本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乖,店家不接受这个理由,两人便争执了起来,音量大得吓人,把那小狗吓得在笼子里不断的叫。
小狗真的挺凶的,被嫌弃也是理所当然的吧,只是它叫声慢慢的低下来后,沈雾又觉得它可能不是在凶,而是悲嚎,它乌溜溜的眼睛四处张望着,想必也是在惶恐。
在走出宠物店时,沈雾不知怎么的忽然意识到,路渊渟所有的发疯行为,是不是也是种哀求,愤怒地,绝望地哀求他不要再次抛弃自己。
他回到医院时,路渊渟又赤脚坐在地上哭得稀里哗啦的,眼睛一直都是肿肿的,也不知他哪来那么多的泪水,甚至在看见折回来的沈雾之后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哭出了个鼻涕泡。
沈雾没忍住笑了一声。
“哥哥呜呜呜……”
他实在是哭得太厉害了,话都说不清楚了,沈雾知道他想说什么,上前将他扶起来坐回床上。
“我没走,是去给你买礼物了。”
“呜呜……礼物?”他红肿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可能想露出怪异、好奇或者惊喜的表情,只可惜他现在哭得就像只青蛙表情包,只能用手去来回抚摸沈雾拿回来的袋子,证明他多想知道那是什么。
他从袋子里面拿出了一条狗项圈,愣住了。
“喜欢吗?”
沈雾问他。
路渊渟不明所以的睁大眼睛。
沈雾拿过项圈给他套上脖子:“渟渟以后给哥哥做小狗吧。”
路渊渟迟钝了好久才反应过来,像个中了大奖一样兴奋得浑身发抖,肿成青蛙的眼睛都努力的瞪大了几分。
他做梦都想做哥哥的小狗!
“但是要做哥哥的小狗,得乖乖听话,渟渟能做得到吗?”
沈雾摸摸他的头发,他真的挺累的了,他也不想路渊渟这么继续疯下去了,如果做他的小狗能让他正常点,那就做吧。
“小狗不要哭了,听话的话,哥哥过几天再给你送块狗牌,写哥哥的名字。”
路渊渟疯狂的点头:“我听话我听话……”
就差没“汪汪”几声了。
后面沈雾诱哄着他说了许多话,才把人哄到床上休息,大概是怕他骗他,路渊渟睡着了也在紧紧的握住他的手。
沈雾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的脸,在做出这个决定后,居然有种如罪释放的轻松感。
他其实对路渊渟也是有些愧疚的吧。
路渊渟十指相扣着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上,头一次睡了个最安稳的觉。
小狗啊小狗,最终还是被主人捡了回去,两个寒冷的小雪人挨在一起,在被阳光融化的时候,总有那么一刻,是温暖过的吧。
即使沈雾已经答应留在路渊渟身边了,可他依旧内心充满着不安。
大概是被抛弃过几次留下的后遗症,他睡觉时会手脚并用的缠上来不说,也仍旧喜欢大晚上坐在床头魔怔的盯着沈雾熟睡的脸看。
不仅看,还会偷偷的拿出以前用过的铁链偷偷拷住他的脚踝,可能是怕沈雾会以为他和以前那样疯性不改而离开,又等第二天在他醒来之前给解开藏起来。
沈雾是在清理房间时在床底发现这些东西,伴随的还有一箱子奇怪的玩具,估计是被囚禁那段日子没来的用上的。
半夜,沈雾闭着眼装睡的时候,在感觉自己脚踝被人捏住的时候,打开了床头的台灯,橘色的光芒照亮了路渊渟被发现后灰败的脸色,他像是穷途末路般绝望的看着他,拿着铁链的手都在发抖。
他又恐惧又害怕的想解释什么,却只会反复的呢喃:“哥哥,我不疯的,不疯……”
或许以前沈雾会生气骂他,然后激怒着他发疯作出一下步过分的事情,让事情陷入一种僵局。
但现在的沈雾已经掌握了训狗大法,已经做到了面对这些事还能淡定下来了,甚至还温和的问:“渟渟为什么不睡觉?”
路渊渟被他这样平和的态度弄得迷糊了,一时搞不清楚哥哥到底是生气还没生气,。
沈雾用手抚摸他冰凉手背:“不冷吗?先回被窝里暖暖好不好。”
只用三言两语就将他安抚了下来,他慢吞吞的钻回被子里,过了一会儿苍白的面色开始回暖,稍微红润了起来,他只敢偷偷看沈雾一眼:“哥哥你不生气吗?”
沈雾靠着床看他,小台灯的橘光融合在他身上,他现在看起来温柔极了:“不生气。”
“真的?”
“嗯。”
“为什么不生气?”
“那好吧,我生气了。”
路渊渟一听立马急了起来,紧张得一下子抓住沈雾的胳膊用力的捏紧了,可又笨拙得不知道说什么。
“好了好了,哥哥真的不生气,但渟渟要告诉我为什么要这样做?”
“……”
“怕我跑掉吗?可是,人越被束缚,越是想要自由,你这样子,只会使我更加的想要逃离,我明明已经答应留在你身边了,还在害怕吗?”
不知道他听进去了多少,路渊渟懊恼低头不吭声,一只手悄然的伸到他面前,沈雾哄着他说:“哥哥给你握着手,可以睡觉了吗?”
他乖乖的躺下了,眼睛却没闭上,沈雾很是无奈,就他这样的睡眠状态,迟早得猝死,他犹豫了几秒,最后下定某种决心一样,解开了自己的睡衣扣子。
奶白色的胸脯和红润的奶头就这样露了出来,沈雾凑到他嘴边喂了进去。
他搂过路渊渟肩膀拥在怀里,亲亲他额头:“这样可以吗?渟渟?”
路渊渟愣了几秒,可奶子都凑到跟前不吃白不吃,他脑子都没反应过来,嘴已经吸上了。
沈雾收拢着被子让两人更暖和一些,下巴支在他发顶上温言软语的和他说着话,嗓音透着股慵懒,像催眠的调子。很久以前他都是这样子哄他睡觉的。
生活还真是一个圆圈,兜兜转转最终还是回到了原点。
路渊渟很快在他温柔攻陷下合上了眼睛,颤动的睫毛也渐渐平稳了,含奶头一下一下的吸吮着,沈雾哄着他慢慢睡了过去。
自这以后,为了不让他总是半夜神神经经的不睡觉,每晚入睡前沈雾都会自觉的挺着胸去奶他。
但路渊渟一向就擅长撒娇,沈雾稍微一纵容,他能翻了天,起初是沈雾睡前给他吃下奶子就可以了,后来他想一周做三次。
到了现在已经变本加厉到要把鸡巴塞进去一整晚了,即使不做也想埋进去,软软的一团,将小穴填得满满的,习惯了沈雾还觉得很舒服,反倒半夜因为翻身滑出去了,小穴还会觉得空虚,他还忍住羞耻又偷偷的给把肉棒含回去。
他每天都在肉棒在晨勃中涨大而被撑醒,当了一晚上鸡巴套子的女穴温热又多水,在他轻轻的后退将肉棒一寸寸的抽离出去,眼看只剩一个龟头时,路渊渟猛地惊醒了。
“不要走,哥哥不要离开我。”他追着上来又重新的肏了进去,十分无赖的黏他,“哥哥坏,明明答应给我含着睡觉的,怎么可以偷偷弄出来?”
“不是给你含了一夜了吗?”
肉棒重新塞回那让他倍感温暖的小穴后,路渊渟这才恢复困意闭着眼睛嘀嘀咕咕:“我还没睡醒,不算,哥哥再陪我睡会儿嘛。”
真是越来越像小狗,也越来越爱撒娇。
沈雾看他困得睁不开眼睛,索性就再陪会儿他,完全没发现自己对他的宠爱日渐增多。
但小狗总是那么的得寸进尺,坚硬的鸡巴往穴里挺了挺,他又开始作妖了:“哥哥,鸡巴好痛哦,想射。”
“骑我好不好,骑小狗身上,骑射狗鸡巴。”
“哥哥,求求你了,小狗鸡巴好想被骑哦,骑到射不出来。”
沈雾真的是招架不住他的连环撒娇术,跨腿就坐在了他的身上。
结合的那处已经很湿润了,沈雾简单的起伏几下就能借着满穴的淫水润滑,轻松的吞吐着那根滚烫的肉棒,还因为放松着全身重量坐下来时,使得肉棒深深的顶了进去。
不过起起伏伏的坐了十几下,那硕大的龟头就顶撞得那宫腔酸软流汁,爽得沈雾也动了情欲,白皙的脸上染着潮红,微张着嘴喘息起来。
“唔……”
扣子敞开的睡衣已经在他剧烈的动作而从肩头上滑落,耷拉在胳膊上摇摇欲坠,胸前那一对被吸了一夜的红枣奶头挺挺的,旁边的乳肉上还有好几处牙印,这种半遮半掩的感觉比浑身赤裸还要色情至极。
路渊渟觉得自己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小狗,看着眼前主动骑着自己鸡巴意乱情迷的小声呻吟的哥哥,双手扶住了他的腰协助着他加快骑乘的速度,小穴“噗嗤噗嗤”吃着大鸡吧。
“哥哥……小狗的鸡巴好爽,唔……狠狠地骑死小狗,骑射狗鸡巴唔……”
比起他的进攻,叫床更能激起沈雾的情欲,看着他在自己身下一副被自己弄得很爽的模样,沈雾身为男的那种征服感一下得到了满足,好像所有主导权都在自己手上,他奇妙的感到很兴奋。
“哥哥好会夹,舒服死了……哥哥用力点夹鸡巴好不好,夹得它射出来,精液全部射进去给喂饱哥哥的骚逼唔……好爽……”
沈雾骑得有点累了,双手撑在路渊渟结实的腹肌上,缓慢的扭着腰给用小穴给他按摩肉棒,但他正在兴头上,这一停下来就难受了,不由往上用力的挺起鸡巴来肏上去。
他力气大,一挺就将沈雾顶得往上抛了一下,然后又重重的坐下来,使得肉棒全根都贯穿了骚穴,沈雾惊呼一声,绷紧了身体。
可又在接二连三的上顶中摇晃着身子来,快感也像乘在海面的小船一样沉沉浮浮的,他捂住了酸胀的小腹,掌心不断的感触着鸡巴深深顶进图凸显在肚皮上的形状,控制不住的流出口水来。
“呃啊啊……太深了啊……鸡巴,唔、要顶破肚皮了啊啊啊……”
他失去了主导权,身体被肏得晃来晃去的,随着路渊渟大力的顶撞之下差点摔了下去,小穴却又紧紧的绞紧了里面的肉棒,淫水被肏得不断涌出来,流湿了路渊渟小腹,在肉体相撞下发出更为淫靡的声音。
最后沈雾受不了了呜呜摇头,跪起身子来要离开那肆意在身体里顶撞的肉棒,却又被已经完全清醒的路渊渟抓了回来,撒娇的压着他在床上好好的运动一番,鸡巴像要把他钉死在床板上一样,狠命的凿穴,弄得沈雾都没力气了。
大清早上就被玩到合不拢腿,下床的时候双腿还打着颤,走一步就有浓白的精液顺着大腿根部往下流。
一番清理后,沈雾被狐狸精吸干精气似的,温吞的吃早餐,路渊渟倒是精神抖擞的全程殷勤的伺候着他,把他抱在腿上亲昵的喂,恨不得像以前那样子将东西嚼碎了送进他嘴里。
不过沈雾没那癖好,拍拍小狗脸让他安分点,他这才乖乖坐好。
要出门时,他也贤惠得像个人妻一样给沈雾搭配好衣服领带,甚至蹲在在地上捧着他的脚掌给他穿袜子套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