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嘬烂阴蒂喝s水|满肚子的挤着被堵住的缝隙溢了出来

 

路渊渟被他这样平和的态度弄得迷糊了,一时搞不清楚哥哥到底是生气还没生气,。

沈雾用手抚摸他冰凉手背:“不冷吗?先回被窝里暖暖好不好。”

只用三言两语就将他安抚了下来,他慢吞吞的钻回被子里,过了一会儿苍白的面色开始回暖,稍微红润了起来,他只敢偷偷看沈雾一眼:“哥哥你不生气吗?”

沈雾靠着床看他,小台灯的橘光融合在他身上,他现在看起来温柔极了:“不生气。”

“真的?”

“嗯。”

“为什么不生气?”

“那好吧,我生气了。”

路渊渟一听立马急了起来,紧张得一下子抓住沈雾的胳膊用力的捏紧了,可又笨拙得不知道说什么。

“好了好了,哥哥真的不生气,但渟渟要告诉我为什么要这样做?”

“……”

“怕我跑掉吗?可是,人越被束缚,越是想要自由,你这样子,只会使我更加的想要逃离,我明明已经答应留在你身边了,还在害怕吗?”

不知道他听进去了多少,路渊渟懊恼低头不吭声,一只手悄然的伸到他面前,沈雾哄着他说:“哥哥给你握着手,可以睡觉了吗?”

他乖乖的躺下了,眼睛却没闭上,沈雾很是无奈,就他这样的睡眠状态,迟早得猝死,他犹豫了几秒,最后下定某种决心一样,解开了自己的睡衣扣子。

奶白色的胸脯和红润的奶头就这样露了出来,沈雾凑到他嘴边喂了进去。

他搂过路渊渟肩膀拥在怀里,亲亲他额头:“这样可以吗?渟渟?”

路渊渟愣了几秒,可奶子都凑到跟前不吃白不吃,他脑子都没反应过来,嘴已经吸上了。

沈雾收拢着被子让两人更暖和一些,下巴支在他发顶上温言软语的和他说着话,嗓音透着股慵懒,像催眠的调子。很久以前他都是这样子哄他睡觉的。

生活还真是一个圆圈,兜兜转转最终还是回到了原点。

路渊渟很快在他温柔攻陷下合上了眼睛,颤动的睫毛也渐渐平稳了,含奶头一下一下的吸吮着,沈雾哄着他慢慢睡了过去。

自这以后,为了不让他总是半夜神神经经的不睡觉,每晚入睡前沈雾都会自觉的挺着胸去奶他。

但路渊渟一向就擅长撒娇,沈雾稍微一纵容,他能翻了天,起初是沈雾睡前给他吃下奶子就可以了,后来他想一周做三次。

到了现在已经变本加厉到要把鸡巴塞进去一整晚了,即使不做也想埋进去,软软的一团,将小穴填得满满的,习惯了沈雾还觉得很舒服,反倒半夜因为翻身滑出去了,小穴还会觉得空虚,他还忍住羞耻又偷偷的给把肉棒含回去。

他每天都在肉棒在晨勃中涨大而被撑醒,当了一晚上鸡巴套子的女穴温热又多水,在他轻轻的后退将肉棒一寸寸的抽离出去,眼看只剩一个龟头时,路渊渟猛地惊醒了。

“不要走,哥哥不要离开我。”他追着上来又重新的肏了进去,十分无赖的黏他,“哥哥坏,明明答应给我含着睡觉的,怎么可以偷偷弄出来?”

“不是给你含了一夜了吗?”

肉棒重新塞回那让他倍感温暖的小穴后,路渊渟这才恢复困意闭着眼睛嘀嘀咕咕:“我还没睡醒,不算,哥哥再陪我睡会儿嘛。”

真是越来越像小狗,也越来越爱撒娇。

沈雾看他困得睁不开眼睛,索性就再陪会儿他,完全没发现自己对他的宠爱日渐增多。

但小狗总是那么的得寸进尺,坚硬的鸡巴往穴里挺了挺,他又开始作妖了:“哥哥,鸡巴好痛哦,想射。”

“骑我好不好,骑小狗身上,骑射狗鸡巴。”

“哥哥,求求你了,小狗鸡巴好想被骑哦,骑到射不出来。”

沈雾真的是招架不住他的连环撒娇术,跨腿就坐在了他的身上。

结合的那处已经很湿润了,沈雾简单的起伏几下就能借着满穴的淫水润滑,轻松的吞吐着那根滚烫的肉棒,还因为放松着全身重量坐下来时,使得肉棒深深的顶了进去。

不过起起伏伏的坐了十几下,那硕大的龟头就顶撞得那宫腔酸软流汁,爽得沈雾也动了情欲,白皙的脸上染着潮红,微张着嘴喘息起来。

“唔……”

扣子敞开的睡衣已经在他剧烈的动作而从肩头上滑落,耷拉在胳膊上摇摇欲坠,胸前那一对被吸了一夜的红枣奶头挺挺的,旁边的乳肉上还有好几处牙印,这种半遮半掩的感觉比浑身赤裸还要色情至极。

路渊渟觉得自己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小狗,看着眼前主动骑着自己鸡巴意乱情迷的小声呻吟的哥哥,双手扶住了他的腰协助着他加快骑乘的速度,小穴“噗嗤噗嗤”吃着大鸡吧。

“哥哥……小狗的鸡巴好爽,唔……狠狠地骑死小狗,骑射狗鸡巴唔……”

比起他的进攻,叫床更能激起沈雾的情欲,看着他在自己身下一副被自己弄得很爽的模样,沈雾身为男的那种征服感一下得到了满足,好像所有主导权都在自己手上,他奇妙的感到很兴奋。

“哥哥好会夹,舒服死了……哥哥用力点夹鸡巴好不好,夹得它射出来,精液全部射进去给喂饱哥哥的骚逼唔……好爽……”

沈雾骑得有点累了,双手撑在路渊渟结实的腹肌上,缓慢的扭着腰给用小穴给他按摩肉棒,但他正在兴头上,这一停下来就难受了,不由往上用力的挺起鸡巴来肏上去。

他力气大,一挺就将沈雾顶得往上抛了一下,然后又重重的坐下来,使得肉棒全根都贯穿了骚穴,沈雾惊呼一声,绷紧了身体。

可又在接二连三的上顶中摇晃着身子来,快感也像乘在海面的小船一样沉沉浮浮的,他捂住了酸胀的小腹,掌心不断的感触着鸡巴深深顶进图凸显在肚皮上的形状,控制不住的流出口水来。

“呃啊啊……太深了啊……鸡巴,唔、要顶破肚皮了啊啊啊……”

他失去了主导权,身体被肏得晃来晃去的,随着路渊渟大力的顶撞之下差点摔了下去,小穴却又紧紧的绞紧了里面的肉棒,淫水被肏得不断涌出来,流湿了路渊渟小腹,在肉体相撞下发出更为淫靡的声音。

最后沈雾受不了了呜呜摇头,跪起身子来要离开那肆意在身体里顶撞的肉棒,却又被已经完全清醒的路渊渟抓了回来,撒娇的压着他在床上好好的运动一番,鸡巴像要把他钉死在床板上一样,狠命的凿穴,弄得沈雾都没力气了。

大清早上就被玩到合不拢腿,下床的时候双腿还打着颤,走一步就有浓白的精液顺着大腿根部往下流。

一番清理后,沈雾被狐狸精吸干精气似的,温吞的吃早餐,路渊渟倒是精神抖擞的全程殷勤的伺候着他,把他抱在腿上亲昵的喂,恨不得像以前那样子将东西嚼碎了送进他嘴里。

不过沈雾没那癖好,拍拍小狗脸让他安分点,他这才乖乖坐好。

要出门时,他也贤惠得像个人妻一样给沈雾搭配好衣服领带,甚至蹲在在地上捧着他的脚掌给他穿袜子套鞋。

看着他垂眉温顺的样子,沈雾再一次感慨自己不是变态,不然他让小狗舔脚,想必他也会听从吧。

明明在他的陪同下看了一年多心理医生,治疗得好好的了,平常时和普通人差不多,可在他面前还是狗性不改。

给他拍了拍皮鞋上不存在的灰尘,小狗抬头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一副等着奖励的模样。

沈雾无奈的摸摸他的头说了声好乖哦,然后拿出一个无绳的皮质项圈给他脖子套上。

路渊渟对这个魔怔了一样,总认为有项圈才算有主人,不套上他会随时觉得被抛弃,能一直心神不宁下去。

沈雾怕别人看到他脖子的项圈进行无线遐想,就给他定制了好多种细细的款式,戴在脖子像项链一般,稍微往衣领一藏别人就看不见了。

整装完毕后,两人才一起出门。

沈雾之前为了缓解路渊渟的焦躁,听从心理医生的建议多给他些陪伴,但他自己也不可能不工作,就干暂时做了他的生活助理。

两人一起进入公司的大楼,他走前路渊渟跟后,跟屁虫一样,员工从起初的惊讶但后面已经默认了沈雾未来老板娘的身份。

不过他们还是惊讶于平时乖张跋扈,总阴沉着脸的上司,一见沈助理就笑得跟傻狗一样,觉得不可思议极了。

他们不知道进了办公室,路渊渟比他们想象的还要像小狗了,办公时也一定要挨着沈雾坐,也曾暗戳戳的想要是有条链子能把哥哥拴在办公桌下面就好了,等他忙完一天的工作再把哥哥牵回家。

当然,要是哥哥能把他拴起来就更好,到时候他可以睡在哥哥脚边,哥哥心情好时说不定会张开腿让他舔舔,不过沈雾也确实在他的死皮赖脸中干过这种事情。

宽大明亮的办公室里,落地窗外面就是繁华幢幢的高楼大厦,高位者站在窗边俯视下面纵横交错的交通道路时会有征服欲,可外面职员眼里从出生就能拥有一切的路渊渟却是关起门来做狗。

他毫无节操的跪在桌子底下,痴迷的将脸埋进沈雾双腿间那令人着迷的私处,掰着他腿根一下一下的舔开那已经被肏成熟妇的肥厚骚逼,舌尖刁钻的滑进肉缝里熟练的挑逗着敏感大阴蒂。

沈雾上半身穿戴整齐,头发也梳得一丝不苟,坐在巨大办公桌前敲打电脑的样子让他看起来十分的性感,禁欲,可泛红的眼尾又透着一股妩媚,格外的诱人。进来看到这一幕的职员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偷摸的看一眼他红润的唇瓣。

若是没有桌子挡着,他就能看见桌子下面沈雾两条光溜溜的腿都架在路渊渟肩膀上,颤抖着夹紧了他脑袋,肉逼在舌头猛烈的攻势下频频抽搐着喷水,又因为有外人在而不敢呻吟,沈雾只好紧紧的咬住了牙关。

好不容易打发职员离开了,这他这才放松下来,不经意从嘴唇里溢出细微的呻吟,身下的路渊渟舔穴吞咽淫水的声音就更大了,他吃得着急,恨不得能时刻吸吮啃咬着那儿,舔个痛快,还专门往敏感点舔,爽得沈雾穴心又涌出一大股淫水来。

沈雾想踢开他,可一抬腿就酸软的重新瘫坐了回去,无力的颤着双腿被桌底下的坏小狗贪婪的吸食着,骚逼不停的流着水,最后也连连高潮了几处。

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第三次……到了后面沈雾已经干脆纵容着他,当他被工作烦得焦躁时就用骚逼去抚慰他,摸着他的头,任由他埋在腿心里一顿狂舔,在无人的时候软在办公椅里用丰沛的淫水喂养他。

他知道这样子会宠坏小狗的,可是转念一想,小狗本身就是被他宠着长大的,不宠他那几年疯成那样,他可不想把小狗再一次送进精神病院。

沈雾现在每周都会陪着路渊渟去看医生,盯着他吃药,积极配合治疗,慢慢的,他已经借助药物了。

随着他慢慢的正常起来,路老爷子也逐渐的在放手公司的一些事,几乎全部都交给他来管理。

老爷子也陆陆续续见了沈雾几面,从最初的不想承认,但后来的默认。

没办法,他两个小辈,路乘风是个扶不起来了,路渊渟疯是疯了点,但确实是能立起来了,他正常起来管理公司的时候像极了自己年轻时候的张狂和魄力。

现在沈雾跟着回路家老宅子时,老爷子话里话外都在示意他们的婚事。

沈雾暂时还没这个想法,搪塞过去,老爷子心里不舒服,可外孙护他跟护眼珠子一般,自己多说两句那脸就拉起来。

整得自己跟个赔钱货似的,一天天的胳膊肘徃外拐,这个没出息!

赔钱货在外面横,窝里就是个怂的,一回到家就开始泪眼汪汪的,沈雾问一句他怎么了,他都能掉眼泪。

然后沈雾就知道自己又触碰到他那颗脆弱的心脏了,有点好笑,但不能笑出来,得装作愧疚的模样去亲他:“好了好了,哥哥哪有不想和渟渟结婚,只是还不到时候。”

路渊渟收住了眼泪,眼巴巴的:“那什么时候才到?”

“至少……先立业再成家,你觉得你现在做得候好了吗?”

小狗就开始反思自己,摇头。

之后他就把放在沈雾身上的一部分注意力转移到工作上了,也不至于总缠着他,做人不能学他那么恋爱脑。

也不知道沈雾调没调教好,路渊渟出门是在商界新杀出血路的狼,回家就关起门来做小狗。

沈雾也不敢对他奢求太多,这个结果他已经很满意了。至少路渊渟开始能接受出差一天、两天、一个星期、一个月……

虽然他每次去之前或者回来以后,都要折腾一番,肏到沈雾崩溃的求饶,屁股都要烂掉似的,将他前后两个小穴用精液灌满,确认他浑身上下都是自己的味道才稍微弥补了一下他嘴里所说的相思之苦,

后来他更是在外地和他视频时,求着撒娇着要沈雾把他买的那些小玩具塞进去玩给他看,自己在另一边撸着鸡巴骚叫给他听,属于一流氓狗了。

沈雾没察觉到自己正慢慢的被他沦陷,一天比一天纵容他,他还高兴于他总算能做到不每分每秒的黏着他了,那种被缠得喘不上去的感觉也在逐渐消失,他们的关系也变得正常起来,和其他情侣没多大区别了,就是小狗黏人了些。

随时发疯的小狗没人会喜欢,但没人能拒绝黏人还爱撒娇的小乖狗。

路渊渟爱他的哥哥,沈雾也开始爱着他的小狗。

在被囚禁日子里,沈雾多次逃跑无望,有次他偷偷藏起一把吃牛排用的小银刀用来一点一点磨开脚上的铁链,接连十多天的努力下也才磨出了一个小小的豁口。

路渊渟却在某天轻描淡写的和说:“哥哥每天偷偷摸摸的模样好可爱哦,真像只动作太多的小老鼠。”

那一刻沈雾忽然就觉得自己特别可笑,原来自己的一切挣扎在他眼里都是个笑话,他气得浑身颤抖:“你去死啊!”

路渊渟捂着肚子大笑了起来,笑到眼泪都出来了,沈雾是在扑上去和他扭打在一起的时候,无意中用小银刀给了他一刀,钝钝的刀不够锋利,但刺进腹部的时候足够疼痛。

可他跟木头人一样没有露出任何疼痛的表情,他甚至他还冲他歪了歪脑袋,问他捅一刀解恨吗,要不要来多来几刀,说着他便抓着沈雾拿刀的手又捅了自己一刀。

鲜红的血液涌出来浸湿了他白色的毛衣,可他完全不在乎这个,一时疯上头了,原本笑眯眯的表情阴沉得像条吐信子的毒蛇,目眦欲裂上来掐他脖子:“我是那么的深爱着哥哥,所以你凭什么不爱我?你怎么敢露出这样厌恶的眼神看我?我不许你这样看我,哥哥,不要这样看我!”

那一次路渊渟再次失了控制,不顾自己正在流血的伤口将沈雾按地上,将他从房间里肏到了外面的走廊上。

肉棒疯狂的在他身体里面抽插着,精液一次次的冲刷着他的子宫口,灌鼓了他的肚皮。

也不知肏了多久后,沈雾哭的干呕起来,求饶的话再也说不出一句,他双腿打颤爬都不爬不动瘫软着,两口肉穴被插到烂红烂红的失去了收缩功能,任由着一肚子精液流得满地都是,最后直至两个人晕死过去。

半个月后他才养好身体,同样消失了半个月的路渊渟再次出现时,看起来又稍微恢复了点正常,至少他平静的站在门口看沈雾的时候,温和的目光中带着无尽的忧伤。

他开始变得比沈雾还要沉默,也不再奢求他和自己说话了,每次出现的目的好像就是为了做那种事情。

他给沈雾的饮食中放了一些药物,一些能使他身体变得敏感,在性爱中会主动迎合自己的药物。

不会对他身体造成什么样的伤害,但能使他下面时刻的骚痒着,稍微没了肉棒的进入就能饥渴得不停流水。

路渊渟总是会等他实在难受得不行,自己用手指插了小穴一会儿也缓解不了,光着屁股来扒自己裤头的时候,才会来满足他。

他会一边接吻一边做,如怀揣着珍宝一样将沈雾抱在身上让他骑坐在自己腹部,一手托着他的臀部让他起伏着吞吃粗大肉棒,一手扣住他的后脑勺去吻他嘴,舌头搅弄着他口腔每一寸地方。

正常得和平常夫妻般恩爱,有时沈雾被他弄得舒服了,会迷情地抱住他的脖颈自动的扭动着腰去套弄鸡巴,黏黏哒哒的淫水流得他满腹肌都是,最后在昏了头的快感中战栗的软倒在他怀里。

等他没了力气,路渊渟才会真正的开始,翻身将他压下,抓着他的双腿盘住了自己精瘦的腰后,就开始猛烈的进攻起来。

“哈啊……哈啊……肏进来了呜……”

沈雾无意识的呻吟着,双腿紧紧的缠住他的腰,但总因为他过快的抽插速度而被甩了下来,又只得再次缠了上去,实在被肏得受不了的时候,干脆就一口咬在他肩头上来缓解一下那被肉棒深深顶进宫腔时的快感。

硕大的龟头频繁的顶撞在宫腔上面,研磨得“咕叽咕叽”地响,肥厚的肉逼已经吃过太多次鸡巴了,早就湿得像冒水得泉眼,肏一下就挤出一股淫水来。

“啊啊啊……坏了……呜呜呜要坏掉了啊啊啊……”

“不行了唔啊……要,要高潮了啊啊……水要喷出来了呜……”

“渟渟不操了……逼,逼要烂透了呜……又,又潮吹了……”

“饶了我……求求你了……骚逼受不了了……已经喷、喷不出来了……”

“呜呜呜……”

沈雾哭着叫着,最后都化为了细细的低泣,双腿也无力的瘫在两边,大张着腿接纳那永远不会疲倦似的的肉棒。

等到被肏到敏感点的时候,又疯狂的呜呜乱叫着,双腿晃在空中乱蹬,崩直,脚趾爽到蜷缩起来,再然后失去所有的力气又瘫软下去。

肚子里又被灌上了一泡滚烫的浓精,也不知道潮吹了几次,身体被撞得散了架似的,从床上移到了地面。

后背都躺在地板上了,屁股却还高挺着搭在床沿边,被路渊渟抓着纤细的脚踝,将他白皙圆润的脚趾含在嘴里一根一根的舔过。

这样姿势能使沈雾很清楚的看见那根可怕的,布满着青筋的粗长肉棒是怎么整根插进自己的小穴,又彻底的抽出来的。

肉逼像精壶被灌得满满的了,抽插间都已经无法容纳的大股大股的涌了出来,精液混合着淫水将下体弄得一片泥泞,在“啪啪啪”地声响中被撞成一片白沫。

沈雾已经被彻底奸淫得湿了神,眼底一片雾气不断的落着泪,张着嘴无声喘息着,舌头也不自觉的往外吐着流出口水。

一张高潮过太多次的脸,让他看起来格外的像个荡妇。

那根被肏得射过太多次的阴茎此时连尿液也射不出来了,徒劳的张合着马眼,却一滴东西都喷不出来,可怜的在空气发颤着。

最后被抱去浴室清洗的时候,沈雾已经累到昏睡了过去,路渊渟每次都会仔仔细细的给他清理干净,拿着柔软的长柄刷子捅进两个被精液灌满的小穴里慢慢的抽动的,将里面的东西都弄了出来。

刷毛虽然很柔软的,但也不是敏感的骚肉能承受的,麻麻麻麻扫过的感觉也能使人发疯。

沈雾梦中也无助的抽搐着双腿哭泣:“呜滚……滚开……”

却还是被毛刷一遍一遍的捅了进去,甚至挤开他的子宫口,刷头旋转扫过里面,洗出了残留的的精液,也使得他再次控制不住的潮吹了起来。

路渊渟喜欢把他洗干净后,再将鸡巴塞进去让他含着睡觉,即使软下去了也有一团不少的分量,牢牢的填满着吃鸡巴吃习惯的骚逼,撑得沈雾舒服的窝在他怀里哼哼唧唧。

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要么是被一泡滚烫的晨尿射进来灌醒,要么迎接着他的就是一根晨勃,正准备着发泄的硬挺肉棒。

长久时间下来,那张骚逼已经肿得恢复不到最初的样子了,像一只时刻吐出粘液的大鲍鱼,阴唇肥肿得合不回去,原本细细的缝隙也彻底裂开了,没有鸡巴吃的时候就含着一根鸡巴形状的药柱来养穴。

那顶端凸出来就没缩回去过的阴蒂也肿得大了许多,红通通的,又圆润,碰一碰都能令他哭叫,根更不用说被路渊渟含在嘴里舔的时候了。

沈雾这会是在也穿不了任何布料的内裤了,终日躺在床上承受着欢爱。

窗外的雪从零零碎碎下到了鹅毛大雪,路渊渟带他出门的时候也被穿上了正常的衣服,还围了一块红色的围巾。

他小半张都脸埋在围巾里面,发呆的看着空气中腾起的雾气,耳边有很多嘈杂的声音一只在聒噪个不停,他觉得有点吵。

他被关了太久,意识早就模糊了,变得很缓慢很缓慢,直到路渊渟将热腾腾的饺子喂进他嘴里,沈雾才缓缓的意识到过年了,他们这是在路家老宅吃年夜饭。

路家的亲戚很多,但直系的没几个,路老爷子就一双儿女,长子十几年前就出意外没了,剩一个遗孀和路乘风那个不肖子孙。

女儿离了两次婚也还是只有路渊渟那么一个宝贝儿子,被她惯得无法无天了,居然在年夜里带个男人回来,那在饭桌小心呵护伺候着模样引来一堆亲戚频频注视。

路老爷子糟心得很,明明几年前为那个男的大闹过一场进了精神病院,好不容易治好了出来后,居然又和那男的纠缠上了,真是个混账东西。

路女士看出了他在强忍怒火,压根没敢告诉她老头自己儿子根本就没治好过,只是他现在学会了收敛,该疯时还是会疯。

撇了眼精神恍惚的沈雾,看着他小口小口的吃着自己儿子喂上去的食物,心里说不上什么感觉。

她以前厌恶着这个让她儿子变得那么疯疯癫癫的继子,现在又不得不感激于有他的存在,路渊渟才能像现在这样像正常人一样,和一众亲戚谈笑风生,笑容中透着令人不敢直视威严,是路老爷子喜欢的模样。

至于私底下是什么样的模样,估计也只有沈雾清楚了。

路老爷子多次和她提过多给点钱沈雾,让他离开,可他怎么也不知道沈雾是被他孙子自己绑来的囚鸟,一道又一道的枷锁将他困住。

路女士不仅知道这一切,甚至纵容着,她自私的希望她儿子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在看到儿子将食欲不振的沈雾送上楼休息后,她也趁其他人不注意上了楼,等路渊渟关后房门出去后,自己才偷摸着进去。

沈雾看见她都愣神了好一会儿,随即沉寂以久的求救心再次复燃了起来,他以为路士是不会喜欢自己和她宝贝儿子鬼混在一起的,正准备开口向她寻求帮助时,却听闻她一句。

“你要多少钱,才能安心留在渟渟身边?”

这女人会如此惯着路渊渟,沈雾一时不知道是意外还是意料之中,他立马收回之前的傻逼想法,拒绝和她说话,沉默听着她述说着自己离开路渊渟时他怎么熬过的那几年,脑海里居然就只有一个想法。

他活该。

路渊渟活该,自己也活该。

哈哈哈!!!

沈雾还是找到了溜出去的机会。

路乘风在年夜也喝得酩酊大醉的倒在后宅的花园里呼呼大睡,沈雾趁机从他衣服里摸出了一把车钥匙后,避开着人往车库那边跑。

他少年时也常常跟随着路渊渟来过老宅这边,对这的路线还算熟悉,又是年夜,大部分佣人都放假回家过年的了,一来二去之下真让他顺利开着路乘风的车出去了。

眼见他就要开出大门之时,庞大的铁门却缓缓的合上了,两边的安保拿着对讲机说了什么,挥手示意沈雾下车。

沈雾心头一紧,鸣了两下笛,安保没理由不认识路乘风的车,凭着他烂透的性格估摸着也没人敢拦他的车才对。

可那两人就得到了什么命令一样,一样敲打着车窗让他下去,一人生怕他会不管不顾撞烂大门冲出去一样,用身躯挡在了车前。

果然不到几分钟后,路渊渟就出现了,他来得有些急,外套穿得皱巴巴的,一手撑着车窗弯腰和他说什么。

车内隔音很好,沈雾完全不想去听他说话,双手紧紧的抓住方向盘,这是他唯一逃离的时机,却因顾及着前面的安保不敢真的开车撞过去。

然而路渊渟并没有给他太多的思考时间,直接用拳头碎了车窗,鲜血淋淋的手伸进来自己操作打开了车门。

对于他的逃跑路渊渟好像没有生气,弯腰探身进车里间他给抱了出来,低声和他说话:“吓到哥哥了么?”

沈雾手脚都是冰凉冰凉的,只觉得自己的脖子好像又被他无形的锁链给套住,重新将他拖入那间黑暗无比的房间重。

他的思绪已经变得很缓慢了,脑子也像太久没使用过生锈了一般,他迟钝的做不出挣扎的反应。

他看着路渊渟的黝黑的眼睛,觉得像两处深不见底的深渊。

路渊渟非常平静的回视他。

安保目送着他们走远,只觉得这两人都好像丢失了魂魄一样眼里都没有了光亮,只剩一具行走的躯壳。

路渊渟对于这一次的逃跑嘴上说没有生气,叫哥哥不要害怕,却还是沉着脸将沈雾双手绑住吊了起来,一条腿也给绑住抬高了,迫使着他剩下的那条腿脚尖挨地艰难的站着,因为频频的站不稳而来回的在空中来回的晃动着身体。

路渊渟拿出一把训诫用的戒尺来,照着他那因为高抬起一条腿而彻底裸露出来,阴唇大大分开展现了蠕动的肉洞,和漂亮的红樱桃阴蒂就抽打下去。

“啊……”最脆弱的地方挨了这么一下,又疼又爽的感觉快速的蔓延开来,沈雾的呜叫声很快就在房间里回荡着,伴随着的还有“啪啪啪”的抽穴声。

“别打了啊啊啊……别……呜呜呜……”

“啪啪啪——”

无论沈雾怎么晃着身体想躲,但骚逼还是被戒尺追得无处可藏的抽打下来,快速照着那颗漂亮的红阴蒂上抽,“啪”地一下将它抽扁,戒尺抬起来时又会更着再次弹跳起来。

一下又一下的,活生生的将骚穴抽打得淫水四溅,爽得沈雾流着口水含含糊糊的哭叫求饶。

“啊啊……不敢了……对不起渟渟呜呜……我再也不跑了啊……饶了我……”

路渊渟始终拧着眉心,起初还能完美的控制着力道的去抽打,到了后面他就开始要笑不笑,要哭不哭的烦躁了起来。他一疯起来就这样吗,听不见沈雾任何声音,他唯一能控制得住的就是不去掐死沈雾。

他估计是骂,可又不知道骂什么,以前哭多了不来沈雾一个好眼色,所以他现在就很少哭,总做出一副深沉的模样。他以为他可以无视掉哥哥所有的怨恨与憎恶的,可当他返回楼上发现空无一人的房间时,还是难过得心如刀割。

他的哥哥总是这样,一次又一次的逃离着,抛弃着他,总是要做出逼着他失控的事情来,他握住戒尺的手又不由的加重了几分力道,噼里啪啦的抽打着。

“呜……饶了我吧渟渟呜呜……骚逼要被抽烂了……啊啊啊……我真的再也不跑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沈雾被着猛烈的抽打中浑身抽搐得厉害,阴唇可怜的被抽到翻飞着,淫水喷到戒尺湿淋淋的都能滴水了,阴蒂更是肿得不成样子了。

他单脚踮着地面,要不是要绳索吊着,他早就夹着腿瘫软在地面上,捂住红肿的骚逼大哭了。

“呜呜呜不要打了……”

沈雾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只知道张着嘴不断求饶他失控的加快了速度抽打着,将红肿的骚逼抽得连连潮吹。

“饶了我……呜啊啊……”

他哑着嗓音哭叫着,站立的单条腿抖的已经支撑不住身躯了,摇摇晃晃的,大股大股涌出的淫水顺着白皙的腿部流淌下去,滴答滴答的冲脚尖滴落在地面上。

“啪——”

最后的一击重重的打进了穴心里面面,沈雾张了张嘴,没有发出任何一点呻吟,身体也在僵住一秒后,突然疯狂的痉挛起来。

“啊啊啊啊——”

他尖叫一声,从抽搐的烂逼中喷射出淫水在空中化为一道抛物线,尽情的射在了墙面上湿了大块大块面积,哭得急促,翻飞的阴唇也微微颤颤的张开着,露出急速翕张的穴口吐着水,整整高潮了半分钟后,淫水淅淅沥沥的流得满腿都是。

路渊渟在他的抽泣中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刚刚下手重了,他丢开戒尺,抓着沈雾的腿去吻腿根被抽打出来的红痕,像是在用口水给他消肿似的,舌头一下下的舔着淫水泥泞的骚逼。

他吃得凶极了,连咬带啃的,尽情的发泄着满肚子的火气,极力的将那颗阴蒂当奶嘴来吸,吸不出汁水来就用牙尖咬上一咬,保管沈雾呜呜叫唤着,从穴里分泌出淫水来喂他易醉。

沈雾长时间的踮着脚,一直在苦苦撑着的大脚趾都快要抽搐了,突然被他用嘴包裹住了整张骚逼来用力一吸,他是彻底没了力气,整个屁股都放松下来坐在了他脸上。

“啊……不要咬呜呜呜……阴蒂肿了啊啊啊……咬破了呜……”

沈雾呻吟着,哭叫的又骚又浪的,说是在求饶,可更像是在勾人,声音就像一条季节性发情的小母猫,勾得人心猿意马,尤其是那么漂亮的一张脸上露出那种被舔逼舔爽的淫荡表情,让人怎么会不想欺负他呢。

臀肉全部都压在路渊渟脸上供他含着骚逼疯狂的舔弄,舌头游走在穴里面扫荡,又使得他潮吹了起来,冲嘴角流出来的口水都淌到了胸口上,弄湿着胸前那一对红通通的奶枣,就像他的红樱桃阴蒂一样漂亮。

阴蒂刚刚被抽打的疼痛已经在他的口水浸泡中渐渐消失了,随即而来的是舌头舔上带来的无尽快感,路渊渟又软又灵活的,时不时的被牙尖咬一下了十分刺激,爽得让他呜呜咽咽哭着地喷了又喷。

最后实在喷不出来了,路渊渟才满足的吸掉最后一口淫水,才恋恋不舍的吐出漂亮的鲍鱼逼将他放了下来。

他的脸红红的不知道刚刚被坐脸憋的,还是因为吃饱喝足而冒出来的红光。

沈雾以为他吃逼吃开心了,短时间内就不会再折腾自己,这次的事情就算带过了。

他肏进来的时候小穴里面已经湿透里,热热的,暖暖的裹住肿胀的柱身按摩着,在他的连连撞击下又开始渗出水来,穴肉收缩得厉害,贪吃的绞紧了快速的抽动的鸡巴。

路渊渟做得很凶,坚硬的鸡巴恨不得将他肏死一样的在他体内横冲直撞着,从后背拉着他的手腕,跨步发狠的用力顶着他微微颤颤的绕着诺大的房间走,来来回回的将沈雾干得急喘,叫都叫不出来,双腿也软到无骨似的跪了下去,滚烫精液射进来时彻底的高潮昏了过去。

他疲倦的睡了一觉,后面还是被胸前的湿意给弄醒了,路渊渟和往常一样埋在他的怀里熟睡着,嘴里还叼着他的奶子吃,手也要抓着他的另一只空着的奶头玩着。

他嘴巴吸吮几下,鼻子就轻轻一抽,发出小小的呜咽声,像头可怜的小兽,沈雾用手推开,便看到了一张漂亮的脸上满是泪水。

嘴巴不过离开奶头几秒,他便惊醒过来,和沈雾对视了几秒之后就移开了视线。

他已经不奢望沈雾能和他说什么了,他自己会找奶喝的,又重新叼着那快被吸破皮的奶头含着,一会儿又给睡迷糊过去。

沈雾也认命一样供着他吃奶,甚至还能拉拉被子将两人盖上,动了动身体发现自己下面还是黏黏腻腻的每清理过,肚子鼓得装满了精液,他一动就要挤出来,他夹了夹穴,把还塞在小穴里面的半硬鸡巴吃进去了几分。

他和路渊渟之间的关系早就像一块满是裂痕的玻璃了,却又如此诡异的平和着,他们一个比一个沉默着,可身体相拥在一起滚到床上时,总会做出真实的反应,快乐的纠缠在一起。

身体好像坏掉了,脑子也是。

即使在梦中,沈雾的身体也在断断续续的战栗,身下两个肉穴已经彻底坏掉了,变得越来越痒,越来越空虚,总是渴望着塞入什么粗大的东西好好的捅一捅,他不自觉的绞紧了双腿,也抵挡不住汨汨涌出的淫水弄湿床单。

已经分不清日夜,不知道时间了,沈雾长久的困在牢笼里,能接触到人的也只有路渊渟,唯一的欢愉时刻居然也是和他赤裸相对水乳交融的淫靡性爱。

他知道这样子不行的,可他脑子里时在太混沌了,像永久的陷入了黑暗中,只有路渊渟出现的时候才会打开一扇带着光亮的门,他越来越期待和他见面了。

不知被肏干了多少日夜,不知被灌入了多少精液,整个人都像是被泡在淫欲里面了,长久含着鸡巴的小两个肉洞一旦失去了堵塞,身体就开始不受他控制的饥渴难耐起来,不由自主的想要找寻肉棒的存在。

尤其是路渊渟抱住一箱子各式各样的按摩棒供他挑选时,他的手几乎时迫不及待的抓上去。

当手心握上那粗大,表面布满密密麻麻的软刺时,他脑子里立马条件反应的想象出那根可怕的东西塞进自己体内不断震动着,扭动着该有多爽。

他面带痴色的哀求:“鸡巴……呜……肏进来……渟渟肏一肏哥哥好不好呜呜呜……骚逼痒,好痒啊……”

不该这样子的。

他这样想着,可手却自动的将按摩棒的慢慢的插了进去,急速张合的穴口和一夹上棒身就开始死死吸吮收缩的媚肉明确的告诉他,他现在拥有一张多么贪吃的淫荡骚逼。

“哥哥好厉害呢,全部都是吃下去了。”

路渊渟轻笑一声,他微微的垂着头,额前的发丝都散落下来微微遮掩盖了双眼,使人难以看清他自己的表情,只能从他的声音中听出一种诱人的声线:“哥哥,小骚逼痒的话,就按下这里,会很舒服的。”

性欲在一时之间侵占了沈雾的大脑,他就如被蛊惑了一般喃喃念道:“好痒……呜小骚逼好痒……要更舒服……哈啊……动起来了……”

按摩棒在他按下去的那一瞬间,果然就高频率的震动起来,带着满柱身的软刺都一起按摩着他的骚穴,但他还觉得不够似的自己抓着手柄狠狠的捅了几下来缓解自己骚痒的穴壁。

“渟渟……痒……呜……好痒……要大鸡巴捅捅……呜……”

“骚屁眼也痒了吗?”路渊渟的笑容在渐渐放大,看着被情欲折磨得满脸痛苦,哭着像自己讨要鸡巴吃的哥哥,笑得十分恶劣,“那哥哥今晚想要什么样的尾巴呢,小狗的尾巴,还是小狐狸的尾巴?自己挑好不好?”

然后他看着沈雾只顾着夹着腿说痒,就帮忙的选出一条最喜欢的,双手捧起他的臀部,看淫水一股一股的从按摩棒缝隙中溢出来流到下面那张不断翕张的骚浪屁眼,嘟嘟的,像一张厚嘴唇的小嘴,当尾巴连接的肛塞才稍微插进去一点,沈雾便迫不及待的摇晃着屁股上来咬进去了。

“唔唔……”

空虚的后穴终于也被填满的感觉实在是太舒服了,沈雾爽的呜叫起来,小腹前挺立的鸡巴也忍不住的流出些透明液体来,棒身一摇一晃的。

“好可爱。”

路渊渟莫名其妙的评价着,又从一堆玩具中拿出一个粉色的飞机被给他套上,最后将沈雾的手脚都呈大字型摊开扣在床头上,俯身吻了他一下:“哥哥,乖乖待在家里等我回来哦。”

在路渊渟不能陪伴他的时间里,他与这些淫具为伴,终日躺在床上流着口水呻吟。

“呃啊啊啊……好爽啊……嗯嗯要来了……按摩棒顶到子宫口了啊啊……喷了,要喷出来呜……”

“鸡巴要射不出来了啊啊……爽死了……”

等到夜幕降临,路渊渟回来的以后,沈雾已经的被无尽的快感折磨到满脸的泪水,全身软绵绵的瘫痪在床榻上张着腿一次次的潮吹。

‘路渊渟将用到没电,已经在他高潮中挤出一大半的按摩棒抽出体内时,那麻麻麻麻的软刺又狠狠地刮了一遍嫩肉,汹涌的淫水全都争先恐后流了出来,将本来就湿得能拧水得床单淋得像一积水洼。

“不要走……鸡巴……呜……不要……”

在梦中感知到一直堵塞着下面空虚肉洞的按摩棒被抽做,沈雾还蹙着眉难受的呢喃,烂熟的骚逼像要挽留住棍子一样徒劳的张合蠕动着,却只含到了无用的空气,不用弓腰挺着逼去追寻着,

“肏我……骚逼好痒呜呜呜呜……好痒……”

路渊渟直接将自己早就勃起的巨物插了进去,就着他湿滑的淫水顶撞了起来,沉甸甸的卵蛋压在肉逼上用力的撞击着。

“啊啊啊啊……又被肏了,好舒服……鸡巴填得骚逼好满啊啊啊……”

沈雾迎合着他来不断挺逼去吞吃粗长的肉棒,骚透了的穴肉拼命的去讨好包裹着能彻底满足它们的柱身,反复自己就一个鸡巴套子一样,唯一的作用就时吃下鸡巴给它按摩。

还套在自己阴茎上的飞机被已经被灌满了精尿,当路渊渟将他拿开的时候,那根已经软到什么都射不出来的鸡巴无力的搭在肚皮上,随后被两人身体夹在一起律动着。

路渊渟射了又射,精液都不知道灌进去了多少,等其退出来的时候,沈雾的腿心都像泡在了精液里面了,白浊的液体像泡沫一样糊满着逼口,抽动一下,又从穴口吐出一股来。

窗外的寒风还在肆意的呼啸着,大雪像如雨,簌簌落满了人间的地面,沈雾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他并没有意识到,这已经是第二年的冬天了。

之后的第三年,第四年……他都不会感知道了,他连自己是谁都快忘记了,只有身体被进入时,才恍惚的抱住身前的人,充满依赖的喊一声:“渟渟。”

门没有关,手脚和脖子上的链子也不存在了,沈雾打开门的那一刻,正好和电梯里出来的女人碰了个面。

女人看见他的那一刻闪过一丝惊艳,就只觉得眼前这个帅气的年轻男人有种令人的燃起保护欲的脆弱感,看他那么冷的天只穿了一件单薄毛衣,还赤着脚站在冰冷的楼道了,身体时不时颤抖一下,便担心的问:“你还好吗?”

沈雾颤抖得厉害,只能靠着墙才勉强站稳,他呆呆的看着女人,半天都没反应才反应过来,他已经不再那个孤寂的岛屿上了,早回归了繁华的城市中,所以能见到人是很正常的。

但他太久没和旁人接触了,一时不知道该怎么交流,就这么呆滞的看着女人,面对她关切的询问也是恍恍惚惚的,女人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他听得不是很真切。

“叮”地一声,电梯门再次被开启,路渊渟穿着黑色的风衣,发丝和肩头上都落着雪,高高瘦瘦的俊俏模样比电视里走出的大明星还要惹眼,招得女人看了过去,望见他手里拎得超市的购物袋,便礼貌的问候:“路先生又去买菜给你哥哥做饭啊?”

路渊渟微笑着回应他,在看到门口靠墙的沈雾后立马蹙着好看的眉心几步上前:“哥哥,你怎么又不穿鞋,冻到了怎么办?”

不是责怪,更多的是心疼,生怕多冻到沈雾一秒他就会死掉似的着急的拉着他回房。

女人是最近才知道隔壁搬来了这一对情侣的,其中一个好像精神状态还出了些问题,但听闻路先生不愿送心爱之人进精神病院,就自己一边工作一边费心的照顾着哥哥,抽了空就带他出外面散步。

起初她还能看见沈雾发疯的跑下来楼,随便在小区拉个人求助,随后就被追上来的路先生抱住安抚,他礼貌的和所有人道歉,说自己他哥哥是承受不住太大打击才变得有些浑浑噩噩的,不是个疯子,打扰到大家了很抱歉。

然后任由着沈雾对他的拳打脚踢,也耐心等他打累了,然后抱着他一遍一遍的哄,即使被旁人围观他也视而不见,只专心的亲吻着怀里的人脸,小声的和他说些什么,把人哄好了又给抱回家。

女人一看见路先生满是温柔的眼神,就知道他对自己哥哥宠爱极致了,她有些好奇,便时常观察着他们,只是沈雾不太出门,她很少能见到人。

可能是随着时间的推动,沈雾慢慢的好转起来,到了现在已经没有搬来时那样闹腾了,女人能偶尔看见他坐在小区的石椅上晒太阳,路先生会给他买一串红通通的冰糖葫芦,坐在旁边宠溺的看着他伸出舌头一下一下的舔。

干净的脸,厚实又精致的衣服,怀里还抱着一个暖水袋的模样证明着沈雾被他照顾得很好,就连稍微吹起一股风,路先生都会下意识的去整理他衣服,用手去暖他的脸。

女人有时会上前和他们搭话,虽然沈雾不搭理她,也估计有没有听到她的话,她挺惋惜这么好看的一个人变成这样的,同时也庆幸着即使疯掉,还有个温柔有耐心的爱人全心全意照顾着,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路渊渟关上了门隔绝掉女邻居一切好奇心,半抱着沈雾回到了客厅,让屋子里的暖气重新暖着他的身体,疼爱的亲了一口他的脸:“哥哥怎么跑到外面去了?”

沈雾眨了眨眼睛,空洞的双眼好久才回过神来看他,将脑袋靠在路渊渟的肩上:“唔……”

“哥哥是想出去玩吗?”

沈雾还是眨着眼睛看他。

“我先去做晚饭,等会我们吃了晚饭过好,渟渟带哥哥出去逛夜市好吗。”

“……好。”

看这他这么一副丢了魂魄的模样,路渊渟心情好得很的往厨房里去给他做饭,期间还不忘拿出小蛋糕给沈雾先垫垫肚子。

他是疯子,他的哥哥也疯掉了哈哈哈哈哈……

这下两个疯子,总该能在一起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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