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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g轻一点哥要被你弄断了

 

许哲南心满意足了,这才给他解开绑手,仇瑞终于重获自由,却被先前这一番激烈的性爱弄到无力挣扎,精疲力尽。

俩人在沙发上休憩了片刻,许哲南展现出超群的体力,抱着仇瑞去洗澡。

浴室里,仇瑞把人放在浴缸里,浴缸当然也是他刚买的。

当时仇瑞还不以为然,说两个大老爷们儿,平时都是在喷头儿底下冲五分钟就完事儿了,要浴缸干什么。

现在他怀疑许哲南早有预谋。

许哲南把他放在浴缸里,放了满满的温水,帮他洗去那一身看上去淫乱不堪的体液。

仇瑞肏都被肏过了,还被人肏射了,虽然遍体都是被玩弄出的红痕,却也没有少一块肉。

于是,多年来一直自诩硬汉的他总不能哭闹不休吧?毕竟刚才被干出眼泪已经够丢脸了。

于是他干脆闭眼假寐,不声不响地接受许哲南的伺候。

把混乱的头脑暂切关闭,一切等明天醒了酒,养足精神再作打算。

本来想的挺好,直到许哲南把他在水里翻了个身,开始把手指再度伸向仇瑞今晚饱受蹂躏的部位。

被撑开玩了半天、此刻红肿敏感的穴口又一次感受到男人的手指入侵,仇瑞出离愤怒了。

他勉强睁开睫毛湿润的眼睛,侧过脑袋看向许哲南,嗓音依然沙哑:

“我操你妈,许哲南,你有完没完了……”

许哲南俯身又亲了他一口,吧唧一声,温柔地说:

“哥,你趴好,我给你把射进去的东西洗出来,你听话,不然留在里面明天会不舒服。”

“是真的,我不骗你。我不会再骗你了。”

行吧。仇瑞只能任由他再一次把修长的手指插入体内,旋转着指尖进进出出,带出丝丝白浊的液体。

刚刚被彻底肏干过的肠道敏感无比,只是一根手指就把它弄得酥麻饱涨,弄得仇瑞刚刚平静下来的精神又被推上悬崖,脆弱的意志在暴风中瑟瑟发抖,简直苦不堪言。

“行,行了没……好了,不要在弄了……”

随着嗓音颤抖的喘息,仇瑞开始不再配合,试图夹紧双腿,排斥进入其中的东西。

但是他的动作只是更紧地咬住了许哲南的手,让许哲南每一个小动作都更加鲜明,更加刺激,仿佛要把他的手指给吸进肉体最深处,融化在火热的熔岩地心。

其实疼的,火辣酸涨的疼,然而比疼更显着的是深入骨髓的诡异刺激。

于是仇瑞竟然又被他弄硬了。

腿间那根射过两次的肉棒打着颤儿再一次支棱起来,在温水里膨胀着。

他尴尬得要命,低下头,湿发抵在浴缸边缘,无奈地急促喘气,晃动屁股试图让许哲南的手指离开自己的身体。

“小南,放开……已经好了……没有了,里面没有东西了……拿出去,你的手……”

许哲南在给他沐浴的时候就已经重新兴奋起来了,肉棒始终硬梆梆的,只是在忍耐着而已。

但他毕竟不是圣人,事实上他今天的所有行为都证明了他灵魂深处的卑劣。

他屏着呼吸,感受着手指在仇瑞体内游走的感觉,看着仇瑞的肉棒一点点在自己的动作中涨大,意识到这个男人把身体打开了,准备好了要容纳自己。

不管是他骗来的,抢来的,还是强迫来的。

反正就在当下,仇瑞对他打开了自己,也就是允许自己再次进入他,占有他,对他为所欲为。仇瑞:?

“哥,哥,我爱你,你好爱你……”

许哲南低声说着,恢复不多时的理智又灰飞烟灭了,仿佛随着温暖的水流一起融化了。

他不仅不放开他,反而又插入了两根手指,把仇瑞好不容易收缩回去的肠道再次撑开了。

另一只手也探入水中,充满爱怜地握住了仇瑞的东西,在手里揉捏着。

与此同时,他凑上去吻住了仇瑞。

仇瑞已经没有勇气和力量挣扎了。他的命根子被人攥在手里,胸膛里的那颗心好像也被攥住了,要疼要爽好像都由不得他了。

他只好心一横,选择了摆烂。

恍惚间,他已经张开嘴含住了许哲南伸进来的舌头,许哲南对他的“主动”欣喜若狂,贪婪地亲吻着他,力度蛮横到仿佛野兽在噬咬新鲜的血肉,手上的动作也毫无章法,粗野地撸得仇瑞鸡巴生疼。

仇瑞不得不艰难地侧转过身来,伸出一条湿淋淋的手臂捧住许哲南的脸,安抚似地摸着他的脸颊,掐着他的下巴,让他的节奏慢一点。

在换气的间隙里,仇瑞喘息着狠狠咬了他耳朵一口:

“你他妈,操蛋玩意儿,能不能,能不能搞轻一点,没人跟你抢……要被你弄断了……”

许哲南松开他,在他的惊呼声中把人从浴缸里捞了出来,仇瑞被他按趴在浴缸边上,被动地跪趴在一条大浴巾上,屁股不自觉地翘了起来,

许哲南在他身后,抓揉着那两瓣结实挺翘的屁股,干脆低下头一边一口狠狠咬了两嘴。

在仇瑞嘶哈叫痛的声音中,他说:

“哥,你的屁股比你还能害人,你知不知道我馋了你多少年。”

他说着,凑上前去,就着温热的水流和残留的体液再一次插入了仇瑞。

已经有了经验的仇瑞拼命吸气,等待那股无法承受的涨痛过去,然而他震惊地发现这次的插入更深了,许哲南再次突破了折磨他的极限。

他体内又有一处从未开发过的区域被许哲南打上了火辣辣的烙印。

“嗯啊……为什么……这么深……你抽出去一点……塞不下了……

混蛋……不要再顶了……”

徒劳无功的挣扎和抗拒很快就被证明无效,仇瑞只能被动地接受那漫长的折磨人灵魂的剧烈刺激和性爱快感巨浪一点点袭卷而来。

直到快感铺天盖地,把他淹没至无边的深海中。

许哲南搂着他腰,顶得仇瑞不得不双手攀着浴缸边,被肏得跪都跪不住。

那两瓣屁股被许哲南抓揉拍打得通红一片,

许哲南抓着他的两颗卵袋,撸着肉棒,激烈地肏他。

仇瑞把火热的脸抵在冰凉坚硬的浴缸上,被干得身体耸动着撞出钝痛,扑哧扑哧的水声中,膝盖被吸饱了水的浴巾磨得发疼,身后是年轻男人火热的怀抱,和剧烈的肉体撞击。

他迷迷糊糊地想,这是做爱吗?跟仇瑞固有的性经验比起来,这他妈简直是人间炼狱。

然而仇瑞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在这样的烈火炼狱中煎熬着,竟然又被他肏射了一回,

射出来时他向后靠进许哲南怀里,夹紧了里面那根粗大得要人命的鸡巴,颤抖着喷得到处都是,眼前一片幻影,叫得嗓子都哑了。

许哲南顺势抱紧了他,揉着他的乳尖,咬着他的脖颈后侧,用牙齿研磨那一处格外敏感的皮肉,一番操作让仇瑞的高潮来得又急又猛,爽得魂飞魄散。

这下他被榨得干干净净,本就因醉酒而无力的身体更是软绵绵的,一根手指都不想动。被许哲南擦干了抱回房间,

心满意足地搂着人睡了。

第二天,天光大亮时,仇瑞才从黑甜的梦中醒过来。

他睁开沉重的双眼,赫然发现自己睡在许哲南床上,两人都全身赤裸,一丝不挂。

身边,许哲南搂着他的腰,枕着他那条绣满兽纹的胳膊,睡得正香甜。

仇瑞脑子里当时就是嗡的一声。

他花了好几分钟,才记起昨天发生的一切,还有那一切的细节。

皮肉上点点红痕,指痕,咬痕,还有后腰那股诡异的酸疼、和隐秘部位残留的饱涨感则是让他的回忆更加鲜明生动起来。

恍惚间他似乎又听到许哲南在他耳边的喘息,还说那些胡话。

这些回忆让他全身的血都冲到了头顶。

恰好此时许哲南这时也醒了。而他丝毫不慌,支起身子,顶着仇瑞僵硬的视线,俯身过去在对方滚烫的脸颊上亲了一口,用清晨特有的低哑嗓音说:

“早安,哥。能在哥的怀里醒来,是我的美梦成真。”

做了亏心事的许哲南怡然自得,反倒是仇瑞不敢跟他对视,生硬地把脸转向一边。

还好,他注意到自己的手腕除了残留的捆绑痕迹外空空如也,意识到自己终于自由了,于是他撑着床准备起身。

却只听到金属物哗啦一声,一低头,发现自己的脚被锁链铐在了床柱上。

什么鬼??!!仇瑞又一次无语了,怒视身边人,一说话嗓子都还是沙哑的:

“许哲南!你他妈这又是要干什么?”

许哲南把头抵上他的颈侧,温声说:

“哥,你别生气。我会帮你解开的,只是有一个条件。”

仇瑞揉了揉酸软的腰,心说你他妈还有资格跟我提条件了。

但他早年跟着大哥混的时候就明白了什么叫形势比人强,识时务者为俊杰。

虽然是许哲南不讲理,但如今自己被他锁着,处于下风,断不能莽撞。不然,许哲南是有多倔,他是见识过的。

于是只好忍耐着问他:

“什么条件,你说。”

许哲南捧着他的脸说:

“条件就是哥要答应我,跟我试着交往看看。”

又附加说:

“就是不许赶我走,不许离开我,也不许跟别人好。”

眼看仇瑞被他的“条件”气得直喘气,许哲南还不住嘴。

他说他已经用仇瑞的手机跟两个小伙计交待了店里的事,他自己也已经请好假了。

言下之意,他有的是时间磨他。而且,不会有人来救他的。

仇瑞几乎能想像到电视里那些恶霸的无耻嘴脸了:你叫吧,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仇瑞拼命深呼吸,试图给他讲道理,但许哲南油盐不进。

“操你妈。”

仇瑞说得口干舌燥,恼了,喘着粗气用尽全力蹬了几下,结果只是床在晃动,他的脚还是被牢牢地锁在原地。

好半天,仇瑞挣扎无果,只好松了口,咬牙切齿地说:

“好,许哲南,我答应你,我不会赶你走,也不会离开你,更不会跟别人好。

行了吧?快他妈给我解开。”

他已经做出让步了,但许哲南端详着他的脸,摇摇头:

“我不信。哥,这你不能怪我,你八年前就有不声不响抛弃我的先例。我不想再被骗了。”

仇瑞闻言,愤怒的声音莫名少了几分底气,软了半分道:

“我……我这次不会了。真的。小南,你要怎么才能相信我?”

许哲南:“我要靠我自己的感觉判断能不能相信哥。”

仇瑞简直气笑了:

“感觉?要是感觉不到,你总不能锁我一辈子吧?!”

许哲南一言不发地看着他,不置可否。

仇瑞打了个寒战。

反正不管仇瑞怎么说,许哲南都不放人,简直冥顽不灵。

仇瑞吵也吵了,骂也骂了,折腾得精疲力尽。

他累了。只好收了脾气,好声好气地答应许哲南,会跟他试试。

许哲南这下高兴了,把仇瑞反复要求的衣服给他抱来了,还帮他穿上。

因为腿被锁着,穿不了裤子,许哲南只是给他系上了一件自己的睡袍。

仇瑞勉强用布料把自己赤裸的身体遮盖住,如此折腾半天也饿了,心想如今没什么必要跟这个忘恩负义的兔崽子客气,于是支使许哲南滚去做饭。

许哲南言听计从,麻利地做好了饭菜,又给端到床上来,还问仇瑞手酸不酸,要不要他喂?

“喂你妈——”

仇瑞刚想骂人又住嘴了。不为别的,只因他的手真的酸,抬手都吃力。

为什么?许哲南昨天绑的呗。

混账东西把他绑了那么久,还在他身上剧烈运动……

操。想到这儿,仇瑞更不客气了,憋着一口气,要他喂饭喂水,把许哲南使唤得团团转。

一直到傍晚,仇瑞慢慢平静下来。

他的外表皮糙肉厚,心理似乎也差不多,反正自愈能力特别强,这是他这么多年来独自应对世界的方式。

好死不如赖活着,从不跟自己过不去。俗称傻人有傻福。

天渐渐黑了下去,许哲南照顾两人吃完了饭,洗漱完毕,上床依偎到仇瑞身边。

明明高大健壮的一个人,却像个小孩子一样,把头靠在他颈间,鼻梁在他肩膀上磨蹭。

要是忽略他昨天刚刚强睡了仇瑞、今天还把他铐在床上这个事实的话……简直像个人畜无害、要人哄要人抱的孩子。

仇瑞被他痴缠着、磨蹭着,明知道千不该万不该,但心头还是渐渐泛上一股奇怪的温柔。

他突然拍了拍许哲南,再一次问他:

“小南,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许哲南今天已经回答了他无数次,却完全不厌倦,再一次抬起眼郑重其事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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