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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嫂5 老四品尝嫂子

 

由于差点被打骂流产的事,周钰棠彻底对林仲义绝望了。

他秉明了林太太,想从老二的院子里搬出来,住到佛堂旁边的小厢房里。林太太也知道自己二儿子胡作非为欺负人,便答应了周钰棠的请求。

搬了屋子后,周钰棠每天的生活除了带孩子和安胎,就是抄经书和礼佛。林仲义要见他,他会让仆人说自己身体不适,闭门不见。

胎坐到四个月以后,身体总算舒服了一点。周钰棠闲来无事会在花园里走一走。

一个初夏的午后,仆役们都不知去哪里午休了,周钰棠一个人走在林家大宅的花园中,突然感到一阵眩晕,眼前昏黑。他摸索地向旁边一扶,竟然触到了一个结实、灼热的身体。

“二嫂,当心。”

周钰棠勉勉强强站好,迎面是一个黝黑俊俏的年轻男子,正是林家老四林仲勇。

“……四叔。”他立刻从男人的怀里抽出手臂。

林仲勇舔舔嘴唇,像是意犹未尽。他的目光打量在周钰棠纤细而孕后曲线起伏的身体上。林仲勇一路把周钰棠送回房里,盯着这个二嫂的背影消失在房中,目光火热。

大哥、二哥、三哥都唱过嫂子的滋味,怎么能独独落了他!别以为他不知道老二和老三做的事!这在全宅子里都是人尽皆知的秘密,甚至林家老太太和老爷都是默许的,反正怀的都是林家的种!三个哥哥都可以,凭什么他不行?

老四林仲勇自幼怀有神力,双手能把铁锅撕烂,脚能踹死一头牛,鸡巴更是刚猛无比,过几年没准能拿个武举人。此刻,他胯下已经支起帐篷。

他的二嫂香香软软,林仲勇知道自己的手有千钧力,不屑于对周钰棠用强。趁着嫂子和二哥关系不好,他已经跟了二嫂好久,今天终于能碰到对方柔软的身体。

回忆着周钰棠身体的香气,林仲勇在房间内把自己的钢铁鸡巴撸出一泡浓精,射到五尺开外。

林仲勇每天跟着周钰棠,趁着二哥白天不在,他刮风给二嫂添衣,下雨给二嫂打伞,在佛堂里给抄经的周钰棠递纸研墨。周围的人都看出他是什么心思,纷纷避让出去让两人独处。周钰棠躲不开,只能在自己屋子里待着,林仲勇就给他送各种点心补品首饰,放在门外。

几日下来,周钰棠疲了,感到在林家前有狼后有虎,怀个孕都不能放过他。

他已经怀孕五个月,这次很早就开始涨奶,每天往外溢。每天早晚,他会悄悄把奶挤在花盆里。而周钰棠不知道,花盆旁的窗户纸上有个小缺口,而林仲勇有次送完东西临走时,正看到二嫂托着丰乳,把洁白的奶汁挤入花盆。

林仲勇的鸡巴又爆炸了。

与其暴殄天物,不如给自己嘴巴尝尝!

林仲勇推开房门,只见惊恐的周钰棠还来不及收好奶子,乳尖滴着奶水,酥胸半露。

“好嫂嫂,”林仲勇知道自己看着吓人,立刻安慰道,“让我吸一吸好不好?”

“四叔!放过我吧……”周钰棠护着肚子往墙角里缩。

“嫂嫂别怕,”林仲勇关上门,“我虽然没有三哥说话好听,但绝不像大哥二哥那般暴戾,只要嫂嫂乖乖地让我尝尝奶子,绝不会为难嫂嫂的。”

周钰棠知道十个自己也打不过这个大力士,家里无人为他撑腰,胸口奶子又涨的厉害。无奈之下,他坐在了床上,唤道,“四叔,你轻一些吸呀……嫂嫂身体不好。”

林仲勇大喜,连忙答应,“嫂嫂放心,我绝不弄疼嫂嫂!”说着也坐在床边,看着二嫂低头揭开两个挺翘的小奶子,顶着两个深红的尖儿。

周钰棠轻轻托起两个奶子,像是怕他乱来似的,半分委屈半分讨好,道,“这样,你轻些吮,奶不太多。”

“懂的,嫂嫂!”说罢,便把肥厚的嘴唇覆在了对方一边的小奶上,埋在他心心念念的二嫂怀里吃起奶来。

林仲勇一边轻吸,一边舔弄乳头,搅得周钰棠情欲翻腾。一边吸完了去吸另一边,等都吸完了,果然如他说的那样,没有故意弄疼周钰棠。

“谢谢嫂嫂疼我!”林仲勇道,轻轻为周钰棠拉上肚兜,别好衣襟。周钰棠双眸含泪,脸色潮红,令男人鸡巴又硬撑了石头。“嫂嫂,如果你不嫌弃,每日我来为你吸奶可好?”

“这……这怎么行呢?”周钰棠又垂下了头。

“怎么不行,”林仲勇柔声道,手掌绕过周钰棠后背,轻轻抚摸对方的小奶子,把双儿撩得欲望萌动。“嫂嫂的奶这么漂亮,每日对着花盆多可惜。”

“你——”周钰棠这才知道自己刚刚挤奶被人偷看,羞得无地自容。

林仲勇趁机在对方绯红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我每日来服务嫂嫂,一定令两个奶子舒服,好不好?”

哄骗和情欲之下,周钰棠竟然答应了。林仲勇每天早晚两次到他房间吃奶,每次都点到为止,吸完奶抱着双儿哄一番便离开。

这种撩拨让禁欲数月的周钰棠感受到了久违的饥渴瘙痒。

而对于林仲勇,每日吸完奶后,必要回房间狠狠撸一发。他的鸡巴一天比一天硬,二嫂已经吃到了嘴边,还差一步才能吞下肚。但他知道强扭的瓜不甜,他要他的二嫂顶甜。

就这样日日吸奶揉奶,周钰棠的奶子和孕肚都大了起来,看起来风韵十足。每次吸完,林仲勇都会无比温柔地为他合上衣襟,而随着奶子变大,他的衣襟也越来越紧了。同时,周钰棠也注意到林仲勇胯下的巨根。

那巨根次次顶起小帐篷,不用碰似乎就能感觉那家伙的热度。

“嫂嫂想摸一摸吗?”察觉到周钰棠羞红的目光,林仲勇问道。

周钰棠颤抖的小手轻轻覆盖在了胯下的衣服上,摸了摸,好硬,好烫,好大。

林仲勇亲了亲他,自己动起了胯在嫂子手里磨着枪。

“嫂嫂的手真软,摸得我好痒啊。”

周钰棠羞得收回了手。

林仲勇抱着他,“我不仅能伺候嫂嫂的奶子,下面也能伺候嫂嫂,包准满意……”

周钰棠的耳朵都红透了,垂着头,“不行……你二哥会知道,会打我的……”

“我替你出头,二哥不敢动你!”林仲勇绷紧全身肌肉,果然如钢铁一般,“我看谁敢欺负你!”

林仲勇吮吸着他的耳垂,呼出潮湿的热气,“好嫂嫂,疼我一回好不好?一定让嫂嫂舒服……”

周钰棠被他亲得晕头转向,柔软纤瘦的身体在男人怀里轻轻揉抚,很快躺到了床上。林仲勇极轻柔地脱去了他的衣衫,随后解开了自己的裤子和亵衣,露出黑亮的大鸡巴。

林仲勇体力极好,可以久硬不射,在周钰棠湿滑的两腿间磨了几分钟后,轻轻插进了软烂的熟穴。随后就着观音坐莲的姿势一边慢慢向上挺腰操嫂子,一边轻轻吃奶子。

这样轻柔的交合约持续了一炷香,周钰棠下面已经喷了好几次,而林仲勇完全没有要射的迹象。

“好四叔……饶了二嫂吧,我要受不住了……”周钰棠道。

林仲勇快速地挺腰,九浅一深,不敢插太过伤到胎儿。这样插了数百下后,睾丸收紧,一股浓精射进周钰棠的身体深处。

周钰棠被操成了一滩水。

林仲勇轻轻抱着他,让他的逼离开鸡巴,然后分开双儿的腿,仔细地给瘫软的二嫂清理推荐的浊液。

“二嫂若是舒服,我日日都来,日日让二嫂舒服。”

周钰棠全身潮红,微微点了点头。

就这样,林仲勇每日到二嫂那里吸奶操逼,屁眼也插过了。

等到老二林仲义意识到“奸情”的时候,周钰棠已经快生了。林仲义也不敢去找周钰棠对峙,一是打不过这次的奸夫,二是他怕刺激孕父害了胎儿,于是只能吃哑巴亏。

怀胎十月,周钰棠又生下了一个男孩。

生下两个儿子后,周钰棠在林家的地位基本稳固了。原本林家几个儿子和周钰棠的事,二老就心知肚明,现在更是不管,只要孩子是林家血脉就行。在他们看来,自家媳妇,怎么也比外面的人干净、好管教,还是免费的。

孩子生下来三个月,老四和周钰棠的苟合又开始了。

“……唔嗯……四叔慢一点……呜呜……啊……就是这儿……”

林仲勇在二嫂身上卖力耕耘。原来顾忌着对方的孕肚,很多姿势不能用,也不敢使劲,现在百无禁忌了,鸡巴在熟烂的逼里进出,操上一炷香多的时间,射一大泡种子。

周钰棠被他操得全身红软,老四把鸡巴抽出来,便伏在床上开始亲他瘫软的二嫂。从头到脚周钰棠的皮肤没有没被他啃过的,真是又香又软,亲到一半还能再去吸奶子,吸到一半鸡巴又硬了,便继续插进逼里或屁眼里日。

一天至少日两回,把周钰棠操的服服帖帖,水喷了床上一片。

很快,周钰棠的举手投足间,便有了一股骚魅气。

林仲义已经看不下去了。他冲进房间里时,周钰棠正赤裸地躺在床上,袒露着两个被吸肿的奶子,屁股被老四像捧碗一样抬起,被男人大肆吃着雌花里的甘液,不时用舌头奸淫蜜穴。

“相公……”周钰棠的声音里竟然有一丝柔媚。

此时的老四抬起了身体,露出勃张愤怒的黑红鸡巴,全身腱子肉如刀削一般。当着自己二哥的面,林仲勇低吼一声,把鸡巴头没入了二嫂的软逼里。周钰棠娇喘连连,抱着林仲勇结实的身体吸着逼,把腿缠到了男人精壮后背上方。

林仲勇看着门口的二哥道,挺着鸡巴,“哥哥好福气啊。好嫂嫂……愿不愿意给四叔也留个种?”

周钰棠软腻的胳膊勾住男人的脖子,“……那……看你伺候得好不好……”

林仲勇狠顶了几下,让身下人嘤咛地求饶,“我一定好好伺候二嫂……”

林仲义脸色灰白,“你们这对奸夫淫妇!”他吼道。

林仲勇猛地挺腰,把鸡巴留在逼眼深处,就这交合的姿势把周钰棠护在身下,抬头看着同胞二哥,“二哥,我是奸!你能让三哥碰嫂子,我为什么不行!嫂子这么好,你凭什么总欺负他!”

“他是我娘子,我怎么对他是我的事!我愿意怎么对他就怎么对他!”林仲义叫道。

老四猛操了一百多下,把浓精射进了二嫂身体里,接着拉过被子裹好了周钰棠的身体。“二哥,我告诉你,我不仅操了你娘子,我还要他给我生孩子!你愿意纳几个妾就纳几个!只要我活一天,我就对他好一天!你敢动他试试!”

裹在被子里周钰棠不说话,从他踏进林家门开始,还没有人这样地保护过他。不,是从小到大,都没有人保护过他。

林仲勇的身体比牛还结实,他二哥根本不是对手。但想到自己的妻子就这样落入四弟嘴里,林仲义心头无比阴郁。在把周钰棠打到差点流产后,周钰棠几乎把全部生活物品从他的院落搬了出来,他已经独守空房快一年了。

在这期间,他也会“想念”妻子。周钰棠没干过什么得罪他的事,但他就喜欢欺负这个双儿,甚至生了一个孩子后因为老三的事变本加厉地欺负。终于到了一个点,周钰棠彻底对他死心,平时连见他一面都不愿意。

或许两人刚成婚时,他就不该对周钰棠那么严厉,又是打骂又是立规矩,床上也经常挑刺没有好脸色。他知道周钰棠在娘家没有靠山,嫁过来无论受多大委屈都没处逃,仗着这点不怕周钰棠不听话。

可没想到,周钰棠先是想着老三,现在又和老四勾搭在了一起!

此日之后,老二和老四的矛盾到了半公开的状态。老四向林老爷和林太太表示,希望能娶周钰棠为妻。林仲义不同意,要是周钰棠成了老四媳妇,他两个孩子不就没妈了?哪家的女儿或者双儿愿意嫁过来当两个孩子的后妈?

林仲勇说,那两个孩子也可以过继给他,算他和周钰棠的孩子。

林仲义更不答应了!那样的话,他不仅没了老婆,连孩子都没有了!

吵来吵去,林老爷和林太太坚持维持现状,长幼尊卑有序,即周钰棠还是老二林仲义的妻子。至于小儿子老四,林太太说,“仲勇啊,你看上哪家的姑娘或者双儿,我和你爹爹去提亲。”

林仲勇不答应,当着二哥的面说,“我要二嫂。”

眼看争执没有结果,林太太把周钰棠也叫了过来。

老二已经有几天没看到他了,这回总算堵到人,上去便要把周钰棠往地上拽,反手一个耳光,“你个骚货浪逼!都是因为你才给老子惹出这场麻烦——”

老四一个箭步上去把挨了巴掌的周钰棠护在身后,一拳捶在二哥脸上,林仲义脸上一下就渗了血。

林太太一声呵斥,两边的人才住了手。

“老二媳妇,你给我跪下!”林太太道。

周钰棠跪在了地上。

“老二媳妇,我知道,我们林家的传统是和其他人家不太一样,但你扪心自问,你嫁过来以后,我们吃穿用度上什么时候亏待过你,不管是仲信还是仲义,别说侧室,妾都没有纳一个,对你算够好了吧?”

她继续道,“可你倒好,有了兄弟俩还不满足,私底下做些苟且之事,现在又和老四把全家闹得满城风雨!我倒问问你有没有良心!”

“你生了两个孩子,是,对我们林家有功劳。可你看看你现在做得什么!老四才二十岁,以后的路还长着呢,你就是过眼云烟。孩子,听话,以后和仲义好好过,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

林仲勇像是要说些什么,被林太太阻止了,“老四,你不是要考武举吗,现在就让小厮收拾行李,明日启程去师傅那里!”

周钰棠心底发出一声冷笑。

他举起手指,指着自己的相公,说,“我就是死,被吊死!被井淹死!被吞金噎死!也不和他过了!”

他指着林仲义,“你天天打我!让我跪!给我立规矩,你怎么不杀了我呀?你现在就杀了我好了!让你的孩子没妈!”

林仲义从来没见过这么可怕周钰棠,顿时吓了一跳。

“我哪有天天打你!”虽然动过手,但也不是天天,他还有一阵夜不归宿呢。

周钰棠也不理他,“你外面爱找几个就找几个!爱纳几个妾就纳几个!我全接受,我不管你晚上在哪睡觉,你别碰我!就算没有老四,我也不愿意和你过了!”

这一番话下来,老二和老四都傻了。

周钰棠身体不好,说完这一番话下来全身冷汗,不住地颤抖。

林太太见局势又起波澜,只能安慰道,“老二,快给你娘子赔不是。”

可周钰棠实在不愿意再看到林仲义的脸了,对方作揖的手势还没摆好,就强行站起身大步走出了祠堂。

合婚的时候,算命的说他命贱,这辈子都要被男人压一头。但被压了这么多年,周钰棠不想再被人踩在鞋底。

他回房后,靠在床上吃了药,喘息了好一会才让身体恢复平静。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声,似乎是林家二老逼着林仲勇赶紧出发去师傅那,几个小厮拉着男人往房间拖。

没过一会儿,又有脚步声接近房门,周钰棠从推开的门缝里看到林仲义的半张脸,气得拿起桌上的茶杯便往门口摔去。连摔两个,对方到底没敢进来。

他本来怒气已经平息了一阵,摔完茶杯后火又上来了,不解气。他把房间里能摔的瓶瓶罐罐全砸了,反正林家有的是钱,不差这点东西。摔完了就让丫鬟小厮进来收拾,看谁敢说什么。

林仲勇要远游已成定局。当天晚上,林仲勇找他告别,站在门口,没进来。

“二嫂……”他站在门纸后,有个黑黑的人影。

周钰棠看着那人影,房间里没有点灯,非常昏暗,林仲勇是看不清他站在哪里的。

两个人隔着门默默站了一阵,似乎都等着对方先开口。

“滚。”这是周钰棠唯一说出的话。

老四走后,在林家老太太的压力下,周钰棠又从佛堂厢房搬回了林仲义的院子。对他来说,住哪里已经不重要了。

他还是把被子枕头放在了暖阁的榻上,不与林仲义亲近。如果对方要过来,他就拿剪子、簪钗、瓷杯片等一切能找到的利器对付男人,实在打不过就把刃口对着自己,对方见他这么发狠,也就不逼他了。

虽然搬到了一处院落,周钰棠和老二林仲义再没同过房。

林仲义一个月后便纳了一个勾栏院出身的美貌双儿为妾,名唤菊香,入门时已经有了身孕。林仲义日日宿在菊香那里,久而久之连东西都搬了过去,院落里只剩下周钰棠和两个孩子。

两个孩子大的叫林宏瑞,小的在吃奶的叫林宏宝。周钰棠也不再在意相公的心思,每天除了伺候公婆、做家事外,主要时间扑在两个孩子身上。

虽然孩子一直是奶妈喂,但令周钰棠奇怪的事,自从老四走了之后,他原本那对丰盈的奶子竟然很快没奶了!也许是没了男人的揉弄,所以奶少了……周钰棠这样想着。

但是很快,他发现自己的肚子一点点鼓了起来!他又怀上了老四的孩子!

知道这件事后,林仲义差点给气死。他和周钰棠生完宏宝后再没同过房,这个孩子就是明目张胆的绿帽子,是妻子通奸的证明,是个野种!而孩子的爹不用说,就是老四!

林太太和林老爷知道这件事后,让周钰棠安心养胎。他们没想到小儿子离家了,又多了一个孙子!林太太叮嘱老二,不准对这个孩子打歪主意,“都是我们林家的血肉。”

林仲义心里有一股邪火,周钰棠躲着他,他就把怒气发泄到了妾氏菊香身上。可怜的菊香被他百般折磨,孩子也没保住,并且在小产后一病不起。

眼看菊香也不顶用,林仲义决定再纳一房妾氏。这次他找了一个合离过的熟妇,名叫彩英,彩英过门后很快怀了孕。

周钰棠怀胎十月后,生下了一个双儿,取名宏月。与前两个孩子不同,这次他想亲自喂,想时时刻刻看到孩子。此外,交给别人他不放心,怕林仲义再有什么坏心思。

喂着小宝宝的时候,他就想起当初老四林仲勇趴在他胸前吃奶的样子。不知道男人现在去哪了。林老太太说得对,林仲勇那么年轻,往后的日子还长,他一个贱命破鞋就是过眼云烟。

夜深人静的时候,周钰棠会拿假鸡巴狂插自己的熟逼,想象林仲勇压在身上的样子。插到一半他又会把假鸡巴远远地扔开,毫无预兆地开始哭泣。

他嫁进林家五年,生了三个孩子,已经累了,剩下的时间带孩子便好。

在京城做官的老三仲礼曾回家省亲过。林仲义带着他大肚子的妾氏彩英在门口迎接,周钰棠在房间里躺着称病,晚饭也没吃,起不来。老三还来房间门口想见他,给他带了一些首饰之类的礼物,周钰棠让丫鬟去道谢,又随便找了个理由打发走了。

两个月后,彩英生下一个女孩。林仲义虽然高兴,但仍有遗憾。更遗憾的是,他和彩英争吵不断,彩英是合离过拔掉一层皮的女人,不惯林仲义的脾气,嘴上和气势上一点不输给男人。

如此一来,林仲义便又往勾栏院里跑,两人矛盾越滚越多,想再有娃儿难了。

就这样,时间过了两年。

林仲勇在乡试中拿了武举人,衣锦还乡。

走进熟悉的林家大宅,林仲勇看到一个老妈子追在一个幼童双儿后面,孩子长得雪玉可爱。老嬷嬷介绍,这是二少奶奶的三子。

林仲勇心里一沉,他不知道周钰棠什么时候又和二哥有了孩子,难道周钰棠到底是和二哥和好了?他不熟悉幼童,也判断不出小孩的年龄,只是下意识地看到陌生娃娃,便认为是离家时期与他无关的产物。

两年里,他开始还在书信中问起周钰棠,林太太在回信中狠狠呵斥了他,让他绝了这个念头。林太太表示,定会为他寻一门门当户对的亲事,等他拿了功名回来,就是天上的仙子也给他去聘。

这两年,林仲勇成熟了些,也发现这个世界有很多女人和双儿,或许他们比二嫂更高贵、更漂亮、更有情趣,但林仲勇始终忘不了二嫂。他怕周钰棠在林家受欺负,临走前私下警告过二哥,要是干欺负周钰棠回来便弄死他。

可现在看来,两人孩子又生了一个,也许因为二哥表现不错,让二嫂又回心转意了。

林仲勇自嘲道。

另一方面,周钰棠得知老四还家,久久待在房间里不愿意出门。他也知道老四是回来长住,这么躲在房间里不是办法。于是晚饭时分,只得带着三个孩子出屋。

林家男丁和林老爷夫妇坐一桌,妻妾和孩子坐另外一桌。林仲勇的眼神不时往旁边的小桌子上瞟,他觉得周钰棠一点没变,如果有变化,就是更漂亮了。这点小动作被林仲义看在眼里,气得牙痒痒。

饭后各回各屋。林仲勇注意到,二哥已经不回自己的院落了,而是去两个妾氏那里。他询问仆从后才知道,二少爷和二少奶奶已经分居快三年了——

那下午见到的双儿,是二嫂和谁的孩子?!

林仲勇来到周钰棠房门口,里面的孩子刚刚睡着。

“二嫂,”他咬牙道,“那个双儿……是二哥的孩子吗?”

周钰棠抿起嘴唇,也不看男人。

“不是。”半晌,他道。

“……那是谁的?”林仲勇问,血液涌向头脑。

“野男人的。”周钰棠道,转身正要回房。

“是哪个野男人的?”林仲勇抓住瘦弱的双儿,手指像铁钳一样,“是哪个野男人?”

周钰棠发出一声冷笑,“你出门到林家大门外看看,满大街不都是野男人?”

林仲勇喉咙发出痛苦的呜咽声。

“不——”

“野男人也长屌啊,他们愿意吸我奶子就吸奶子,愿意操的我的骚逼就操骚逼!你二哥一个男人怎么够,多几根鸡巴才好!操得我舒服!”

林仲勇像即将爆发的火山拼命压抑着控制着力气,他的手臂只要一使劲,就能轻易地把周钰棠的骨头捏碎。

“你当真?”他声音颤抖道。

周钰棠被他按得难受,嘴上仍不服软,这两年多过得什么日子?这七年在林家过得什么日子?这世间还有多少苦他没吃过?都让他尝一尝吧。

“我骗你做什么?你走了,不妨碍其他人满足我啊,我天生淫贱,你大哥操完了二哥操,你三哥过来一起操,后来你也来了!我欲壑难填,就是千人跨万人骑的骚逼烂货,尝过我的人多得是!”

林仲勇气得眼前一片猩红,不知不觉间,鼻子都涌出了鲜血。但手上不敢伤周钰棠分毫。

周钰棠继续说,“我当真是很久没想起四叔了,不知四叔还是否记得往日的温存?”他柔声撩拨着,“是否愿意陪嫂嫂再续前缘?”

林仲勇发出一声低沉的怒吼,布满血丝的眼角甚至溢出了极力控制的泪水。

“嫂嫂我好想四叔啊,那么多男人,还是你操得我最舒服——”

男人再也控制不住,抱起周钰棠钻进了厢房的一间空屋,把人扔在炕上后便几下解开裤腰带。然后撕开周钰棠的衣衫,扳开双儿雪白的双腿。“你个贱货!骚货!”他骂道,“我今天要干死你!干烂你!”

往日的温存没有了,只有疼痛。

林仲勇得了武举人,这些年的力气有增无减。周钰棠能很轻易地被对方掐死。林仲勇一点没留情面,又是掐又是扇,铁一样的鸡巴往许久未有男人光顾的逼里捅,让周钰棠几乎昏死过去。每当他快要昏过去时,林仲勇就会轻柔一点,见他无事后,会又猛干起来。

这一晚,周钰棠的逼里当然流了血,林仲勇把鸡巴抽出来时,血淋淋的。周钰棠瘫在炕上,疼得没法动弹,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如此虐待自己。

林仲勇看他可怜,似乎想说些什么。

“滚。”周钰棠说。

林仲勇不想滚。

正在此时,隔壁房间传来孩子的哭声,原来是宏月睡醒了,要找妈妈。一个孩子哭了后,带动另外两个被吵醒的孩子也开始哭。

周钰棠听不得孩子哭,连滚带爬地下了床披上衣服,几乎是跪爬地回房间,把哭泣的孩子揽在怀里。

林仲义心里酸楚。或许二嫂真是一个骚货贱人,但确实是个好母亲。炕上甚至地上留了周钰棠的不少血,他邪火发泄了一通,自己心里也难受。

隔壁房间,刚会说话的宏月正在向母亲哭诉,“刚才吃饭……两个哥哥和妹妹都有点心,爹爹单独就没有给我……又说我是野种,说娘是贱人……娘,什么是野种,什么是贱人……”。林仲义一直很讨厌这个孩子。

周钰棠只能一边哄,一边让另外两个孩子乖乖躺下睡觉。

他侧躺在床角,抱着孩子,觉得自己一辈子也就这样了。他一个被操烂的贱命贱货,不配得到别人的真情,他就是过眼云烟,林仲勇应该早日认清事实。

林仲勇回家后,婚事很快提上日程。

林家家境殷实,老三又在京城做官,让林仲勇的婚事有了很大的选择空间,不管是员外家的女儿还是富贾家的哥儿,只要能想到,没有不能上门提亲的。

林仲勇的态度是,婚事全凭父母做主,他似乎对这些女儿和双儿并不感兴趣。

随着在家时间渐久,他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事,那就是周钰棠身边并没什么男人啊。周钰棠和以前一样,不仅很少出家门,说话也是鲜言少语,穿的不是一身青就是一身茶叶色,寡得要死,加上有三个孩子要带,还有什么精力勾搭男人?难道是他以前勾搭,这段时间转性了?

那晚之后,周钰棠不再见他,就和当年周钰棠不见二哥时做法是一样的。他肯定在什么事上得罪了对方,除了那晚他太粗暴之外,肯定还有其他什么事得罪了对方,林仲勇想。

这一天,周钰棠和林太太等妻妾去庙里上香。家里只有两兄弟和孩子们。

林仲勇老远便听到孩子的哭声。

走进一看,原来在花园里,二哥林仲义正拿着一根竹竿鞭打宏月,其他几个孩子和老妈子站在一旁不敢说话。林仲勇心知宏月不是二哥的孩子,二哥肯定是心有疙瘩,但趁着二嫂不在偷偷拿几岁的孩子撒气,实在是过分了。

“打你个野种——打死你——和你娘一样下贱——”

“二哥!”林仲勇一把抓住对方手中的竹竿。

林仲义见到赶来的四弟,又看看地上的孩子,笑了,“怎么?心疼了?”

“什么心疼?”林仲勇一头雾水。

“你装什么装!”林仲义骂道,“当年你一走了之,留下这个野种,让我当便宜爹爹!”

“二哥……你说什么?”林仲勇如遭晴天霹雳。当年他走的时候,周钰棠怀了他的孩子……?

林仲义扔下竹竿,皱眉笑道,“你还不知道吧,你走以后没多久,那个贱货肚子就大了!这几年来我一回都没碰过他,我嫌他脏!骚逼烂货!”

难道……这个地上的双儿就是他和周钰棠的孩子?难道周钰棠这几年,并没有其他男人?那为什么要告诉他,自己在外面有很多野男人呢……?

林仲勇想不明白,他看到地上的双儿还在哭,这张脸和自己的越看越像。在林家四个兄弟里,老大和老四相像,老二和老三相像。

这个娃娃还真像是自己的。他立刻把地上的孩子捡起来,也不会抱,就是纯靠力气扛在身上,把宏月吓得更厉害了。

林仲勇没想到自己竟然当爸爸了,而且孩子已经会走路。他立刻着人去买了好多小孩喜欢的点心、玩具和衣服,都送到二嫂的院子里。

他又怕自己不在有人再欺负宏月,所以一直带着孩子和丫鬟嬷嬷一起,在院子里等周钰棠。

对于两兄弟和周钰棠的事,林宅的老佣人们都心知肚明。

等周钰棠回来了,林仲勇立刻把人堵在房间里。他指着正在桌旁吃点心的宏月,问道,“这孩子的爸爸是不是我?”

周钰棠不说话,在老四看来,这就是默认了。

等了半天,周钰棠终于开口了,“你不就是野男人么?”他说。

他慢慢把吃完点心的宏月抱到里屋的炕上,让孩子和两个哥哥玩玩具。上次林仲勇伤得他太狠,他流了好几天的血,一段时间总是肚子疼,走不动路。

林仲勇知道他伤心了,当年自己在压力之下一走了之,没想到周钰棠已经怀了孩子。怀胎十月加上抚养,这期间的辛苦自不必说,还要承受二哥的欺辱。

“我不想再看到你。”周钰棠说,“反正他是林家骨血,老爷和太太会抚养他的。你就当没有这个孩子吧。”

那怎么行呢?林仲勇想。这个孩子他都见过了、抱过了,现在当不知道,那他还是男人吗?

“老爷和太太不是正给你说亲吗?你还想带个私生子让夫人过门?”周钰棠说,“你这两年都没养过,就当没有吧。”

“不行!”林仲勇道。想到下午在花园二哥恶狠狠地打孩子的样子,他不能让宏月从小过这样的生活,“我的孩子,我来养!”

周钰棠先是一愣,随后又点点头。林仲勇只是要孩子,又没有要他。他沉默了。

林仲勇当他同意,兴高采烈地去屋里抱起了宏月,两人在屋外玩了许久。

周钰棠的身体因为操劳和烦忧,这几年愈发虚弱。原来林仲勇在外面时,还有个念想;现在男人回来了,梦彻底破灭了。

他在床上一病不起,彻夜咳嗽,孩子们交给老嬷嬷和丫鬟带。

林仲义日日盼着他死。对方知道他怕狗,于是故意在他院子旁边纵狗,吠个不停。宏月经常哭着扑门喊娘,说爹爹又打他了。

周钰棠不知道自己还有多少日子,如果时日无多,那他一定要给孩子安排后路。老爷和太太已经老了,护不了宏月一辈子。他只能又把林仲勇叫过来,求他照顾宏月。

“二嫂……”林仲勇看着昏暗的药气弥布的房间,周钰棠脸色苍白地靠在床头,披着一件外衣。

“宏月是你的孩子,”周钰棠虚弱地说,“我求你……不管用什么方法,要照顾他,不能食言!等他长大了,为他寻一门好亲事,不用什么富贵或者官宦人家,但一定要是个好人,不要打他、骂他的……别像我一样……命这么贱……咳咳……”

周钰棠咳出一口鲜血。

“我、我答应你!”林仲勇端着痰盂,帮他擦嘴,“二嫂,我们给你请大夫!你的病一定能好的,给你请京城的大夫……你别担心……”

周钰棠咳得快没有力气了。这时屋外又传来狗吠,吓得他立刻缩紧身体,心口悸痛。

林仲勇跑出屋子,让仆役把狗赶得远一点。现在周钰棠身体快不行了,他二哥狠命欺负他,恨不得趁他没死把前几年的恶气都撒出来。回到屋内后,他看到周钰棠垂着头,抱着被子下的膝盖。

见他回来,周钰棠抬起憔悴的杏眼。

“四叔,我漂亮吗?”

林仲勇点点头,他没有一天不想二嫂。

周钰棠嗯了一声,道,“行了,你出去吧。”

林仲勇准备起身离开,快走到房门时身形一滞,回过头来,床上的周钰棠还维持着刚刚抱膝的姿势。他跑回床前,跪在地上。

“二嫂,我们走吧,我们离开这里吧!”

周钰棠看看他,抬手给了男人一耳光。当然,他原本力气就小,加上病弱,这一巴掌虽然坚决,但力度轻飘飘的。林仲勇只感到一只冰凉柔软的手掌抹过。

“你们林家……没一个好东西。”周钰棠说。

林仲勇不以为意,拉着他的手道,“我是不是又惹你生气了,二嫂?我是不是上次伤到你了,我一定伤到你了对不对?是我的错,我不对……你没有别的男人,没有野男人,是我害了你……”

周钰棠小声地哭,他这个身体状况,已经没力气大哭了,甚至只是僵坐不动地流眼泪。

林仲勇知道,他没有护好对方。

周家之行

写了归营时间,林仲勇回去晚了要军法处置,林父对此也毫无办法,只能任由儿子去。

这几日,在孩子去留的问题上,周钰棠和林母发生了争执。林母认为,两个男孩必须留下,宏月这个双儿可以带走,周钰棠坚决不同意。

“他们是仲义的亲生孩儿!是我的孙子!你凭什么带走小瑞和小宝!”

周钰棠这时也没必要让了,“就是因为他们的爹,我才要带孩子们走!”

林仲义已经完全不能履行父亲的职责,甚至摔瘫的直接原因是喝花酒,并且事后没有任何反思,周钰棠想想便觉得可怕。

林母气得几乎要把周钰棠掐死。

双方争执不下,最后焦点落在孩子身上——由两个孩子自行决定是去营地还是留在林家。祠堂内,林父林母还有几个嬷嬷以极其温柔的声音询问宏瑞和宏宝,是愿意留在大宅子里吃点心,还是去营地住有老鼠的房间?

周钰棠脸色青白,看着自己两个儿子,两个怀胎十月生下的儿子。

较年长的宏瑞目光越过簇拥的众人,与周钰棠的眼神相对,“留在这里……会有娘吗?”

这个问题显然引起了宏宝的注意。原本,被莫名围拥的他略有慌张,而此后都没有娘陪伴的念头钻入脑子后,他吓得立刻哭了出来,“我要娘——我要和娘走——”

“我要和娘一起——”

两个孩子的答案很明显了。

周钰棠心里刚松了一口气,没想到几个健壮的嬷嬷立刻抱走了惊慌的孩童往后院钻去。双儿正欲去追,立刻上来四五个人把他拦在原地。

周钰棠没想到林家能这么无耻,这么明目张胆地和他抢孩子!

“把孩子给我!”他吼道。

“这是我们林家的血肉!”林父脸色铁青,站在祠堂里林家祖祖辈辈的排位前说道,“你一个外姓的贱人,算什么东西!”

“他们是我的孩子!是我怀胎十个月生下来的!”周钰棠吼道。

这两个孩子的存在和现在这个房间里的所有人都没什么关系,他们没做任何贡献,孩子只和他有关。甚至宏瑞……宏瑞的亲生父亲到底是老三还是老二都不确定,这个祠堂里的人,都知道在孩子的背后他承受了什么吗?

“你们混蛋!”他嘶吼道。这么多年如果他学到了什么经验的话,那就是次每次被打压后建立起更深刻的决心,并用更坚韧的手段反抗。

架着他的四五个人像钳子一般按住他的肩膀和胳膊,周钰棠动弹不得。他奋力地往前冲撞,感觉胳膊被抓出了数道血痕。

“放开他!”林仲勇冲了过来。

那几个人迫于老爷太太的压力还不愿松手,林仲勇上去对块头最大的家丁当胸一拳,那人登时倒地,剩下几个立刻识相地放手了。

“这两个孩子,还有宏月,会和钰棠一起去营地。”林仲勇沉声道。

“不行就是不行!”林父强硬道。这本不是讲道理能解决的事,他们也不再讲道理,“孩子要留在林家,凭什么带到外面?”

“老四,你愿意在外面谋差事也就罢了,这个双儿呢,你也可以带走,但为什么非要把孩子也带走?这有必要么!”

林父叹了一口气,他甚至认为自己很通情达理。

周钰棠发出无声的冷笑。“那孩子不是没爹又没娘,留在这空荡荡的大房子里吗?”

“没你插话的份!”林父斥责道,又说,“什么没爹没娘?他爹不是天天在院子里么,仲义对孩子喜欢得紧!还有,没娘?还不是因为你这个贱人先要走,连自己的孩子都不顾了?!”

“我要走?对啊,我是要和老四走,我还要带着孩子一起走!”周钰棠说道。

“你、你……你!你这个双儿就是心太野,得陇望蜀,人心不足,一个男人还不够,”林母也加入了战局,“勾搭了一个又一个,老二哪点对你不上心,你要那么绝情地对他!现在还要往外跑!”

周钰棠已经惊呆了,当初林仲义差点把他打流产是全林家都知道的事实,而现在对方似乎失忆了。而且,什么叫“勾搭一个又一个”,他只找了老四这一个男人,而林仲义不要说那些青楼事迹,就是妾都纳了两个啊!

似乎没有争执的必要了。

“爹、娘,”林仲勇听不下去了,把双儿护在身后,语气坚定中带了几分威压,“营地的人已经在外面等着了。孩子们我和钰棠会带走,以后过节省亲我们会带孩子回来看你们的。你们永远是我的父亲和母亲,以后见面,我希望还能像以前那样和睦。”

言下之意,如果再不放人,他也会让军营来的人抢孩子的。那样不仅局面难以控制,而且可能彻底撕破脸。

林父林母登时像蔫了的菜叶,气势少了八分。他们没想到林仲勇会这么强硬,而且已想到周全对策。万般不情愿之下,两个孩子由嬷嬷抱了出来。

周钰棠已经把行李收拾得差不多了,林仲勇差人把东西搬上马车。

坐上马车后,周钰棠给孩子们解释了他们即将到哪里去、有多久的路程,还和他们解释了可能一段时间内不会回到林家见到爷爷奶奶,但过年会回来的。孩子们对父亲当差的军营很感兴趣,他们一路新奇地看着马车外的风景,不一会便睡着了。

在解释这些事的时候,周钰棠也是在说给自己听。看着马车逐渐驶离十八岁嫁入的林家、驶离熟悉的城镇,他还是有些难以置信自己也许将开始新的生活。那里没有林仲义,也没有林仲信的幽灵。

他感觉他在走进重未拥有过的世界。那里别人不会骂他贱命,不会给他贴上这个标签。

林仲勇让他睡一会,因为有很长的路要走,到了房子也要从零开始归置。

周钰棠以为自己会睡不着,其实他很快靠着丈夫睡着了。

几驾马车颠颠簸簸驶向远方。

他们之后过了很恩爱、平和的一生。周钰棠又给林仲勇生了五个孩子。

母亲身上有鲜花搬的香气,我总忍不住凑近他的怀里嗅闻。这个气味,我说不清楚是什么花香,又有秋天水果的酸甜,混着从长衫里透出沉木香与体温,没过我的鼻尖。

我喜欢凑在他的怀里,喜欢他细长柔软的手指抚摸我的头发和肩膀。

“宏瑞,你都是大孩子了。”每当这时,母亲会笑着这样说,嗔怪我的任性,但依然允许我双手霸占着他的腰肢。

是的。我已经七岁,下面还有更小的宏宝和宏月。母亲总说我是大哥,不应该总粘着他——甚至晚上睡觉也要在一起。

但是我喜欢母亲的味道。所以白天一有机会,也不管父亲无奈的眼神,便会找机会拉起母亲的手,给他讲今天随营学堂里发生的事情。

我刚刚提到的父亲,应该说是我的“第二个”父亲。记忆中第一个父亲皮肤更白皙,身材更精瘦一些,像诗词里描述的翩翩公子,喜欢说笑,后来一病不起,我便很少见到他了;而这个父亲则壮得像头黑熊,声音也更粗一些。母亲有时候管他叫仲勇,更多的时候叫他老四。

而在叫他父亲之前,这个男人是我的四叔。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每个孩子都会有几个父亲,反正林家似乎是这样的。

自从“四叔”变为“父亲”以后,我问娘:“那之前的父亲怎么办?”

娘坐在炕沿上,把我也拉了上去。他抚摸着我的脸颊,定定道,“从今天开始,四叔就是你唯一的父亲。你和宏宝、宏月不准再去西边的那处院子,你能答应娘吗?”

我心里仍有疑问,但隐约明白这对娘是很重要的事,于是点了点头。我记得西边那处院子住着我原来的父亲,不知因什么事情,他一朝间突然卧病在床。母亲似乎很不愿提起他,每每说到,秀气的眉间微蹙,脸色苍白,像是心口发痛,又像是恐惧着什么。

“是因为父——他病了吗?”我立刻改口,却仍疑惑地问起原因。

母亲抿起嘴唇,摇了摇头,神色一瞬间让我想起冬日孤立枝头瘦削而彷徨的鸟,让我后悔发问。但母亲仍是捡起了我的话题。

“小瑞,你很喜欢他吗?”他问道。

我分不清什么是喜欢、什么是不喜欢。但如果比较的话,第一位父亲和母亲之间,我肯定喜欢母亲。西院里的父亲有时会给我点心,喜欢逗我,但他的脸色就像戏法一样,上一秒在笑,下一刻就把宏月踢倒在地,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样,怪吓人的。

“我更喜欢娘!”我说道。

母亲原本忧心忡忡的眼睛立刻松弛下来,眼角映出湿润的粉色,显然我的回答出乎他的意料。

于是,四叔成了我新的父亲。他没有什么架子,允许我和宏宝没大没小地爬在他结实的身躯上,把他的后院变成游乐场。但新的父亲最喜欢宏月,虽然他也会教我和宏宝骑马和打拳,但只会把宏月抱在怀里或肩上。

四叔言语不算多,不过娘和他在一起后,似乎脸上有了更多笑容。

没多久之后,我、宏宝、宏月还有爹娘离开了大宅子,坐着马车来到陌生的随营驻地。院子外只有木头扎的篱笆墙,房子有两间,我们孩子和嬷嬷睡一间,爹娘睡另外一间。虽然院子比大宅小了不少,但这里有两棵可以爬上爬下的大海棠树,秋天满是鲜红的沙果,冬天都是来啄食得鸟儿,父亲还捡了两只小猫过来给我们养。

这里的学堂也不像林家塾那么严苛。即使没有打手心的先生督促,我也总能轻而易举地背熟功课,甚至不明白为什么有人会读不熟。每次母亲检查我功课时,我朗朗上口。但不知为何,母亲的眼神里除了我期待的欣喜之色,有时还会陷入飘忽,似乎想到了什么往事。

晚饭后,我和宏宝、宏月会在院子里玩。宏月最会爬树,喜欢到海棠树的顶端去摘果子,宏宝虽然不甘心,但技不如人,只能在树下用掉落的沙果往上掷。

爹娘会坐在门口的长凳上纳凉。

爹一定和我一样,很喜欢母亲身上的气味。我注意到,他总是等天色黑了再偷偷地把手放在娘腰间,鼻子蹭向娘柔软的耳边,好像我们看不到似的。和总是穿着粗布戎装、身材高大的父亲相比,莹白纤细的母亲矮他小半头,瘦更多,像站在黑熊旁的小鹿,靠在男人怀里。

母亲总是穿青色或是皂色、麻色,头发也不像原来那样有闪亮的钗环装饰了,只是简单地绾成髻。即使如此,母亲依然是营地里出名的美人。新军眷的到来总会引起议论,而学堂里的几个男孩可能是听说了什么,曾央求到我家来玩。

等到了家里,爬过树,逗过猫,沙土院子里跑了几圈后,母亲端着茶和沙果来到院里时,他们齐刷刷的把目光迎向母亲,我才知道这些同侪到来的意图。一瞬间,我有种莫名的愤怒。但他们大部分比我或年长、或高大,我不知怎样做才好。

幸好不多时,父亲回来了,他轻而易举地推开新修的木门,手上提着的两尾胖鲤鱼被他身形衬托得楚楚可怜。他只是扫了一眼自家院里活蹦乱跳的男孩们,没待开口,我的同侪们便纷纷安分地停下动作,告辞回家。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许多年后我才明白,当年他也曾是默默觊觎母亲的一员,所以懂得如何辨认和打败“心怀不轨”的同类。

同侪离去后的那个晚上,父亲很早便拉着母亲回屋了。我不明白大人为什么总要那么早睡觉。

并且这种情况后的第二天,父亲会尤为神清气爽地在院里发号施令,让我们几个小孩不许赖床、快来吃饭、快去上学,但会对早餐时坐在旁边的母亲尤其照顾。我感觉这时,母亲身上好像不再是柔柔的花香,而是被父亲的气息固执地混合、甚至包裹起来了。

“钰棠,你尝尝这个……”父亲把一块很精的鱼肉夹到母亲碗里。

母亲饭量不大,每种都会吃一点。父亲似乎很在意母亲的身体,好吃的都会先给他留一份,也会买汤药给他。但母亲总习惯把鸡腿、鱼肚子这些留给我们几个小孩,让父亲很不满,说这样会把我们惯坏。

父亲给母亲夹菜,也是我们从大宅子搬出来后才有的。相比于大宅子,现在吃饭真的轻松了很多,我不仅可以说话,还可以在桌子下面踢宏宝,然后宏宝再踢回来。

直到有一天,母亲开始在早晨呕吐。

我不知道为什么母亲吐过后,父亲担忧的脸上混杂了惊喜,并且积极甚至笨拙地试图让母亲吃下更多食物。母亲眼眶微红,恹恹地喝了点粥,有些嘲弄地看着父亲不知所措的模样,让我们几个小孩继续吃饭。

在一两个月的虚弱之后,母亲的肚子大了起来。这期间,父亲几乎是高兴得手足无措,拉着我们几个家里人去附近最大的观里拜了菩萨。母亲的腰带逐渐上移,腹部腾出圆润的隆起,我和宏宝、宏月会用小手好奇地摸上去,这时,父亲会胆战心惊的站在一旁,似乎只要我们稍有胡闹,便会伸出准备好的胳膊把我们抓到一旁。

怀孕后的母亲有了特殊的气味,除了原本的香气,还有从皮肤中透出的一股腥甜味。下午散学时,如果天气良好,我会看见母亲坐在屋门口的长凳上缝衣服。他的身体日益丰盈,胸前也鼓鼓囊囊的,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只感到一股强烈的亲切,想往他怀里钻去。

母亲手中的物什是给肚子里小宝宝缝的,有方形的襁褓、小片的肚兜和小衣服。我不记得母亲在幼时有给我做过什么,在大宅子里,这些东西都可以从外面买或是找下人做。和我母亲说过后,几天后,他给我缝了一个夹棉的小帽子。

我兴奋地拱在他的腋窝下,“谢谢娘!”

母亲微笑着摸摸我的脸,甜蜜温暖的气息包裹着我。我才发现母亲的眼角已有了细纹,他眼睛大,两端微微下垂,显得特别温柔,甚至那些细纹让他更温柔了。

父亲一定很疼爱这样的母亲,让母亲越来越温柔。

在营地学堂里,不时会听说谁家在军里当差的父亲脾气蛮横,甚至动手打人,在我家里从来没有过。我想象不出父亲会对母亲动粗,或者会对家里任何一个人动粗。别看他长得粗壮,其实连鱼也不会杀,也不敢给鸡放血。这些事娘都做得熟练,挽起袖子后手起刀落,白皙的手指轻松翻进鱼肚,扯出腮和肠,送给在旁观望已久的猫咪。

有人说,孕夫不应该杀生。娘说,他不信这个邪。

家里大部分事情是娘说了算。父亲早出晚归,早上娘会嘱咐他今天要买什么、带什么回来,或是顺路给熟人带个消息,父亲只要照着做就好。有一次,我散学后玩到晚饭,正要回家,看到父亲急匆匆的往营地赶。我一问才知道,母亲让他从营地带点沙泥回来抹墙缝,他走到半路忘了,于是折回去再取。

我和父亲走了一路,盯着他手里的麻布袋,“爹,明天再取也可以啊。”

爹停顿了一下。从他黑漆漆的眼神中,我知道他并未对自己的做法产生任何怀疑,只是在思考该怎么和我解释。

“小瑞,”他开口了,“答应的事情就要做到。不能光说不做,这样一次两次,再而三,人心也寒了。懂了吗?”

但父亲在家也有自己的规矩。他不准我们小孩进入他和母亲的房间。

他和母亲住的那间房有三开间。进门是一个小厅,右手有一铺炕,我和宏宝、宏月可以在那里玩耍,如果有客人来,那里也是待客的房间。而进门左手是他和母亲居住的地方,他不喜欢任何其他人进出。

我不知道爹娘的房间里会发生什么,只是在布帘缝中窥探过。阳光满满洒在炕席,墙角放着几床整齐叠好的绣花被褥,偶尔,我能闻到未能被阳光驱散的潮热、腥甜、缠绵的气味。

母亲又生下一个女孩,我终于有妹妹了。妹妹的眉眼长得像母亲,但骨架轮廓却随了父亲,比同月龄的女娃娃大上一截。

等宏月也上学的时候,学堂里的人总说,你家孩子长得真怪:男孩随了母亲长相,双儿和女孩却像父亲般五大三粗。我没有细想这些话,觉得相貌随娘也没什么不好。我那时太小,从未想过自己有“两个父亲”背后的意义。

直到我遇到那个男人,我的三伯。

母亲生下妹妹后不到半年,林家派人来传话说,二伯殁了。

消息传来那晚,爹娘在房子里的烛火久久未灭,窗纸上透出两人凝滞的剪影,他们低沉的谈话消散在夜晚风声中,间或传来妹妹睡醒时几点哭声。第二天,爹准备回大宅子奔丧,带着作为长孙的我。娘留在营地照顾妹妹和家事,就不回去了。

我觉得他们是故意分开的,好有机会单独哀悼。

爹叮嘱过嬷嬷和女仆后,便拉着我上了马车。他确定我坐好,自己在前面亲自驾车,又回头看了一眼屋门口抱着妹妹的娘。娘和他招招手,让他路上小心。我知道娘住在大宅子时,曾经因为二伯流了不少眼泪,甚至看到对方便躲。我以为二伯殁了,娘心里多少痛快一些。但不知为什么,我感到他微红的眼神里更多的是疲倦和悲伤。

等长大后我才知道,让娘难过的不是二伯的死,他是在悼念自己一部分的岁月和青春。如果你和一个人纠纠缠缠数年,分享过人性中最深层、最恶劣与最疯狂的欲望,那对方死亡中多少也能体会到生命的无奈,而非仅仅大仇得报。

奔丧的路上,父亲很是沉默,偶尔嘱咐我几句到时得礼仪。

我们到了大宅子,换了丧服,在一众哭闹和来往吊丧的人群中了解情况——二伯是被食物噎死的,所以他本就瘦削如柴的遗体更不好看了,脸上蒙了一块白布,没有展示易容。他的肌肉日渐退化,即使是流食也会卡在食管中不上不下,最终滑入气道,仆役也不知道他是憋得说不出来话还是无话可说,就这样把二叔晾在了床上,第二天早上发现人已经不行了。

他在病榻上坚持了那么久,其实此刻也算一种解脱了。

更解脱的是菊香和彩英,改嫁之心呼之欲出,被麻木和怨气充斥的脸久违地生动艳丽起来。我眼看着他们跪在灵堂前嚎啕大哭,高亢绕梁,流下近乎欣喜的眼泪。

简言之,虽然情况复杂,但悲伤之情有限。甚至祖母都像心头一块大石落地,和久未谋面的老姐妹们聊起家常,看到四儿子和我回来了更是激动得小步迎了过来,连拐杖都不需要了。更让祖母安慰的是,在京做官的三伯回来了。

我早听说过家里有个在京城做官的三伯,可从未谋面。

等到傍晚时分,在盼望和簇拥声中,我知道什么重要的人回来了。是三伯,他的声音温文好听,像成串的珍珠落玉盘。言语中带着轻盈的笑意,似乎对任何事都带着善意的好奇。即使看不到他的脸,也很难不对他产生好感。

我以为看到他的脸时,会有更多好感。但当人群散开,我与他四目相对时,只感到一股电流穿过脊椎。这种感觉不能用好感形容,而是一种清透彻骨的震撼,是仿佛整个世界的真相在我眼前展开的满足感。

“你……你是宏瑞?”他好听的声音带着颤抖,俊秀斯文的脸因惊异而紧绷变形,不等我答话,这张脸上绽放出一个笑容。

“老三,”父亲低沉的声音插了进来。他不知何时站在我的身后,一只手扶住我的肩膀,微微把我往后拉了拉。他的手臂强壮如铁,此刻有着一丝不确定的紧张感。“你来了。”

“啊,仲勇。”三伯如梦初醒般直起刚刚弯下的腰,脸庞对着灯笼,我才发现他脸上不知何时已有着一层薄汗。待再次看向我,原本光芒暴露的眼神已变得回避而温润,“多年不见,宏瑞都这么大了。”

说罢,他的眼神看向父亲身边,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人,继而黯淡下来。

我们在宅子里住了五天。这五天里,我能感到三叔对我的额外关注,有时他会问我在随军的营地住得好不好、父亲对我是否和善,我说都很好;有时他又会随便考我几句诗,我对答如流,他比私塾的先生还高兴。

还有时候,三伯会犹豫地抿起嘴角,对我露出克制的微笑,似乎在压抑着什么不该出口的话。

每当这时,父亲会沉默地在一旁看着,而三伯也很懂得见好就收。

“老四,宏瑞是个聪明孩子,这样的孩子可能会多费心。”临走的时候,我偷偷听到三伯这样对父亲说,“劳烦你了。”

我觉得三伯才是个聪明到可怕的人,他不管是说话做事,都滴水不漏。同时,还能给人一种微妙的温暖关怀。但谁也无法离他太近。

接下来,他们讨论了父母养老的事情,三伯父说他有意把祖父祖母接到京城去,近日会和娘子商量此事,如果父亲和“四嫂”愿意搬回来住再好不过了。这也是三伯唯一一次正面提到母亲。父亲说他会想一想这些事。

回程的路上,父亲心情似乎比来时轻松了一些。我和他一起坐在马车前面,听着他喉咙呜呜隆隆的哼着歌谣。

“爹,”我心中的好奇超过了惴惴不安,“你是不是和三伯父关系不好?为什么他总是不回家来?”

因为对三伯的强烈好感,我不由自主地为对方说起话来。

很多年后我才意识到,父亲的一个巨大优点便是诚恳,他不会粉饰问题也不会用反问、指责去堵别人的嘴。即使我当时只是一个孩子,他也尽可能回答了我的疑问。

“小瑞,我和你三叔是血缘兄弟,你可以选择朋友,但没法选择手足。因为离得近,所以难免有竞争和磕碰,就像你和小宝会打架一样。”

他看看我幼稚的脸,可能觉得说多了也没用,一副“算了”的表情,“你不用太担心他,也不用担心大人之间的事,他已经做了自己的选择。”

“那你是不是很讨厌……二伯父?”问完后,我心里开始打鼓。

父亲黑如墨锭的眼神看着前方。

“我是不喜欢他。”他一扬缰绳,说道。

因为他的直白,我绷不住笑了出来。

想到二伯刚刚西去的在天之灵,我们一起沉默了几秒,但没有什么深刻悔恨。

营地的家里一切如常。接近晚饭时分,宏宝和宏月看到渐近的马车后,便去房间里喊母亲了。母亲穿着一件青色罩袍,抱着妹妹站在门口。

父亲一边让他回屋里歇着,一边从母亲手里接过妹妹的襁褓,接着开始细细碎碎地交代起吊丧过程中的事。

“老三也回来了。”他说得很平静。

母亲脸上迟疑了一瞬,似乎在反应这个称呼意味着什么,“哦,他好久没回来了。”母亲说道,随后露出一个微笑。

这个笑容似乎有巨大的安抚作用,松弛了父亲的神经。两人相视而笑。

那天晚上爹娘房里的灯也灭得很早。

在窸窸窣窣的树叶摇动与夜鸟幽啼间,我听到若有似无的缥缈吟语,似海潮涌动,泉水奔突,却并不寒冷,而是像温热的暖流回荡在小院内。我躺在炕上很快睡着了,睡得很好。

【番外一·宏瑞完】

超市内,一个身材修长的男性oga正推着购物车,走在奶制品冷冻货架旁边。他大约30岁上下,及耳黑色短发,穿着一件灰色连衣长裙,外面是一件浅色针织外套。

虽然腰肢纤细,但或许是伴侣的殷勤体贴,他的胸部已经发育得十分丰满,把裙子上身撑出一个饱满的乳峰。幸亏衣领够高,才不至于露出乳沟。

oga慢慢走在货柜前,不时轻轻地抚住胸口,紧蹙眉头,似乎十分难受。

“又……又涨奶了……”顾纯想。

虽然还没怀孕,可是他的奶子在alpha伴侣陈道生的开发下已经到了d杯,每天至少要挤出两次奶水,不然便会涨的难受。他出门前,明明已经用吸奶器挤出过一次,存在冰箱里,没想到这么快又蓄满了。

顾纯轻轻抚摸着胸口,不敢太用力。他穿着哺乳型的奶罩,里面的吸收垫能吸走一部分奶水,可太多了不行,会溢出来的。顾纯慌张地检查着自己的裙子,生怕已经有奶水浸湿的地方。裙子已经把他的胸脯勒得紧绷绷的了,如果再稍微用点力,奶水怕不是要滋出来。

得快点完成采购才行……顾纯想着,拿着今晚的晚饭采购列表。

正在这时,手机提示音响起,他连忙拿起手机。他的手机里只有丈夫一个联络人,消息自然也是丈夫发来的。

“在干嘛?”丈夫问他。

对于丈夫的信息,他必须立刻回复,否则便会受到惩罚。有一次他在做饭时稍微晚回了十分钟,便被打得三天下不了床。

“在采购。”他用手机回复道,并拍摄了一张超市的照片。

“嗯。”丈夫回复道。

顾纯松了一口气,温柔地放下手机,继续采购晚饭需要的食材。完成购物后,顾纯开车径直回到家里,打开房门时,没想到丈夫已经到家了。

“道生。”他连忙放下两个大塑料袋,慢慢膝行过去。家里地毯很软,不会伤到双腿。

陈道生身材接近一米九,肌肉蓬勃,两个胳膊尤其有力,腰是细的,但两腿间的大鸡巴经常把oga妻子折磨得哭出来。

陈道生迎面给了妻子脸上一个耳光。

“不要脸的骚货!”他骂道,“奶子又喷出来了!”他指着妻子胸前裙子上浸出来的奶水。

顾纯低头,这才看到胸口两小块圆形的深色奶渍。他的奶水太多了,回来开车的时候,便已经感觉胸口湿淋淋、沉甸甸的,果然,还是漏出来了……

“漏出来了……”顾纯惊恐地在地上跪好,胸前湿淋淋的痕迹还在扩大。

“骚货,你想去勾引谁?”alpha扳起妻子的下巴,右手又是一个耳光。

“啊——”顾纯吃痛地倒在地上,受到挤压的奶子溢出更多奶水。“对不起,老公——”

陈道生并不买账,从沙发旁边拿出一条竹板,紧紧攥在手里。顾纯知道,他的屁股这几天别想坐在凳子上了。

陈道生掀开妻子的裙子,撕烂内裤,对着新旧伤痕斑驳的肉臀一阵猛抽,直到把对方鼻涕眼泪都打出来了才停手。此时,顾纯的屁股已经红肿到微微透明,碰上一下都难受。

“贱逼快去做饭!”alpha扔下半寸厚的竹板。

顾纯连忙跪谢,挣扎了好几下才站起身,光着屁股去给陈道生做饭去了。

晚饭做好,三菜一汤。顾纯自然是不能坐也坐不了的,不好餐食碗筷后,他便在alpha的脚边跪好,不时帮对方倒水、递纸巾。

两人结婚已经五年了。结婚后,顾纯辞去了工作,安心做家庭主夫。陈道生对妻子的要求很高,一日三餐必须亲自做,房间地板和台面每天擦洗一遍,垃圾桶里不能有垃圾,水槽里不能有水。家务之外,妻子义务这方面也少不了。

陈道生比顾纯大两岁,作为一个壮年alpha,欲望强烈。每天晚上必定压着妻子温存一番,大鸡巴恨不得把对方肚子射得撑起来。射完后,要用跳蛋堵住妻子的逼,也不是为了怀孕,顾纯体内埋置了避孕剂,alpha希望他们再多过几年二人世界。

跳蛋埋到早上才会被陈道生拉出来。这时候,看心情,通常他会再操一次妻子的肿逼,或者让顾纯夹着玩具一边喷水,一边用嘴给他口出来。顾纯含不下他的大鸡巴,经常被顶得干呕,他也不心软,直直地射进对方喉管里,然后让妻光着屁股去给他做饭。

“来一杯。”陈道生把一个玻璃杯放在桌沿。

顾纯了然,解开裙子前的纽扣和奶罩前扣,拿着一边开始溢奶的大奶子开始往玻璃杯里挤奶。

“好了。”陈道生说。

闻言,顾纯便收好奶子,恭敬地把杯子放在丈夫手边。

见他如此乖巧,陈道生夹起一块软烂的鸡肉,喂到妻子嘴边,“张嘴。”他说。

顾纯闻言张开嘴巴,就这样喂了一阵。他的胃口不大,加上丈夫喂得殷勤,很快便有了饱意。但丈夫仍然夹着菜源源不断地喂到嘴边。顾纯勉勉强强张口,咀嚼的速度却越来越慢,这引起了丈夫的不满。

“饱了吗?”陈道生轻笑道,摸了摸妻子柔软的发顶。

“有些……”顾纯道。

“再吃一点。”陈道生开始喂他汤水,一勺一勺地送进妻子嘴里,“这样容易下奶。”

顾纯听话地张口,他的小腹已经快圆鼓鼓的了。陈道生很喜欢看到他奶子和肚子涨圆的样子,因此平时也吩咐他喝催乳丰乳的汤药。顾纯已经喝了三年,薄薄的胸肌喝成了饱满的大奶,不仅有沟还真能产奶。

喂完汤水,丈夫暂时放过了他。顾纯继续跪在地上服侍对方用餐,之后,便收拾餐具去洗碗。

洗完碗后,他的胸部又涨了起来,甚至是一天中最涨的时候。

陈道生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顾纯给对方放好洗澡水后,便像往常一样,跪在了对方脚边的地毯上。这个时候,他可以把头放在丈夫的大腿上,而丈夫也会不时摸摸他的头发和脖子。温馨时间过了四十分钟,陈道生去洗澡,顾纯就在浴缸旁边服侍,给丈夫按摩肩膀或是头皮。

啪啪,陈道生拍了两下浴缸侧面,示意妻子过来。

顾纯立刻跪了过去。

“把奶子拿出来。”alpha吩咐道。

顾纯立刻解开了胸口的衣物,献上两个大奶。

陈道生左边吸完了吸右边,把妻子的奶都捏得变形了,顾纯也不敢叫。吸完了奶,陈道生从浴缸里起身,而旁边的顾纯已经及时摆好了拖鞋,并拿着浴巾帮丈夫擦干身体。他的两个乳房还露在外面。

顾纯今年28岁了,普通人家的oga,23岁时相亲认识了在大公司工作的alpha陈道生,两人相处半年后便结了婚。婚后,顾纯便很少和家人朋友联络,专心伺候丈夫。他通常早上六点不到起床,夹着跳蛋去做早饭,等陈道生醒了再被压着操一顿或口一发。

接着便是服侍丈夫吃饭,水果块要大小合适,煎蛋熟度要刚刚好,咖啡要不温不烫,还要把新鲜的奶挤在咖啡里。丈夫出门前会给他一个告别吻,让他别到处乱跑。顾纯当然不会到处乱跑,他除了买菜几乎哪里也不会去。

早饭之后是家务时间。他洗完碗,会把前一天的衣服洗掉,家里的地擦一遍,地毯吸一遍,洗手间和家具台面擦拭一遍。因为拖把擦不干净,所以不管是木地板还是浴室瓷砖,他都会跪在地上拿抹布擦,一天也不敢偷懒。等收拾完家里,大概十点半钟,丈夫会准时给他发个查岗的信息,顾纯就把刚打扫完的照片发给丈夫看。

收拾完后,要趁着上午的阳光把衣服晾好,中午便按照丈夫给他定好的食谱做饭。作为一个合格的oga妻子,他不能太瘦或者太胖,要维持身体健康。最近丈夫喜欢他的胸,所以食谱都是丰胸下奶为主的。

午饭后,顾纯要用机器把快涨暴的奶水吸出来,一小包一小包冻在冰箱里,或者冷藏起来准备做晚饭的甜点。下午他会小憩一会,接着是运动,陈道生操他操得勤,偶尔会说他的逼和屁眼不紧了,他就去练收缩特点肌肉的运动,一小时。之后便要去采购食材或去干洗店取衣服。

陈道生洗完澡,顾纯也简单洗了一下。他和丈夫一向休息得很早,几乎不会过十点半。

床上,alpha的阴茎进入了他,顾纯一边喷奶,一边出水。陈道生的阴茎大,每次都让他感到脑浆都要被挤出去了。操到最后总要卡结,怎么可能不松。顾纯不敢哭,哭了又要挨打,晚上挨打的屁股还没好,刚刚操逼时又被丈夫扇了几下,他差点昏过去。

等射完了精,丈夫照例把跳蛋塞入了他被操肿的骚穴。他红着眼眶,把头埋进丈夫胸口。

“乖,小纯。”陈道生摸了摸他的头,“再在外面漏奶,让你下不了床。”

顾纯的阴茎有段时间被玩坏了,要穿纸尿裤出门。

结婚前,由于没有alpha的刺激,他的欲望比较少,前面阴茎没有,后面逼里的也很少。他几乎不会用阴茎射精。结婚以后,陈道生操他操得勤,又要大奶,刺激的他几乎不会用阴茎高潮了。

大概是结婚的第三年,他的屁股已经被alpha丈夫开发得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每天晚上压在床上猛操,屁眼捅完了插进逼里射精。最开始,顾纯的阴茎还可以射精,操多了就只能射尿,到后来彻底不射精了,软塌塌地漏尿。

对此,他的丈夫很高兴。

“小纯,你又尿了。”

陈道生满意地撸着妻子垂软漏尿的鸡巴,一边把自己的鸡巴往对方屁眼里顶,在前列腺附近卡了结。他的妻子像濒死的鱼一样在床上抽搐着,被alpha按住双臂,无助地接受大股精液喷入肠道。

陈道生一边射精,一边撸着妻子的阴茎,让那里马眼大开,再也流不出一滴尿。

“……老公……没有了……真没有了……”顾纯哭着在床上讨饶。他仍有撒尿的感觉,可膀胱里已经没有尿了。

陈道生经常在床上这样干他,等尿漏的多了,他便用上了尿道棒。

“小纯,这样你就不会弄脏床单了。”

操逼的时候,堵住oga的阴茎。这时的妻子,无论是精还是尿都流不出来了。

顾纯经常在床上被他折磨到哭出来,前面涨得难受。alpha自有alpha的办法,陈道生的方法是打。皮带或是竹板打屁股和大腿,打到oga服软为止。渐渐地,顾纯也明白打完了还要乖乖挨操,干脆直接乖乖挨操好了,在床上乖得很。

这样几次之后,他也接受了尿道棒的存在,甚至爱上了它。

陈道生会把尿道棒换成滚珠款或其他形状的玩具,紧紧堵住妻子的尿孔。后来,他也有了别的心思,就是让妻子憋尿,憋着尿做家务,憋着尿喝水吃饭,憋着圆滚滚的肚子被他干。顾纯几乎要被他玩疯了。

几个月之后,陈道生发现,妻子尿失禁了。只要没有尿道棒的存在,oga的小阴茎就会持续地漏尿,像骚狗一样,这样可不行。

“穿上它。”他把成人纸尿裤扔到妻子面前。

之后,顾纯白天出门,要穿上纸尿裤。因为陈道生有时不允许他带尿道棒了,必须漏尿,到处漏尿,在大街上、公交车上、商城里随时随地地漏尿。

每次回家后,oga都被沉甸甸的纸尿裤包裹着。

白天,陈道生上班的时候,会给妻子发短信,让他多喝水,至少喝八杯,喝的时候要录视频。顾纯每天喝八杯,尿自然漏个不停。

纸尿裤用了几大包后,陈道生又想到了新的玩法。他开始给妻子灌尿。

用漏斗导管接通中空的尿道棒后,陈道生每天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把一大泡尿灌给妻子。顾纯扶着墙,看着导管中淡黄的尿液从丈夫的阴茎流入自己的龟头,他干瘪的体内尿液逐渐充盈,小腹开始上浮,直到尿意相当强烈时,陈道生才会住手。

alpha的体型比oga大,尿液自然也更多,顾纯肚子经常是沉甸甸的。

灌完尿后,陈道生会闭合导管。妻子什么时候能放尿,由他说了算。

一般来说,在吃完汤汤水水的晚饭时,妻子就会抱着大肚子哭着跪在地上求他了。

陈道生会给妻子揉肚子,在顾纯耳边发出“嘘嘘”的声音,就是不放开导管阀门。

陈道生继续揉,满意地看到妻子双腿间湿泞的阴唇无意义地抽搐张合着。由于膀胱压着肚子,这时候顾纯操起来会特别紧,特别有感觉。如果操进屁眼里的前列腺,顾纯会直接翻白眼。

操完以后,才能放尿。

通常,这个时候顾纯的阴茎已经完全软了,即使膀胱是满的,尿液也不能畅通地流出来,而是抽抽搭搭的往外渗。放一次尿至少三分钟。

虽然有了导尿管阀门,顾纯还是要穿纸尿裤出门。

因为陈道生有时会远程遥控,让他在外面漏尿。

至于是什么时候,陈道生通常会选择妻子快憋不住的时候。这个时候放尿,想必他的小纯会舒服得瘫倒在地。

想象在周围人的注视下,一个年轻男性突然眩晕般地坐在地上,两腿微微颤抖,屁股抽搐,腥臊的气息隐约蔓延,是否会想上前帮助?但是小纯不能接受其他人的帮助,因为要急急忙忙地去厕所换纸尿裤,不然他的屁股后的衣服就全湿了。

等顾纯回到家后,陈道生便会以对方不守夫道、在外发骚漏尿为名惩戒对方。

他会把顾纯打到漏尿。

没有阀门和尿道棒的帮助,顾纯很容易漏尿。

打完再操,屁股更肥更紧,只是操的时候实在无尿可漏了。

陈道生在家的时候,顾纯不能穿纸尿裤,而要用尿道棒、导管阀门或者就光着屁股漏尿。到底是哪一种,取决于alpha命令。如果alpha心情好,那么会给oga妻子插上尿道棒。

“小纯今天很乖,不许乱尿尿哦,过来骑老公的大鸡巴。”陈道生会这样说。当然,在操的时候他也会持续去撸动对方坏掉的鸡巴。

如果alpha心情一般,或者他认为妻子需要调教,他就会用导管。首先,他要用自己的尿液灌满妻子的膀胱,让对方大着肚子憋上几个小时,跪在地上承认自己的错误,比如奶子又变骚了或者出门屁股扭得太厉害,或者是在外漏尿弄脏了衣服或者车。

最过分的一次,他用尿液满满地灌饱了妻子的肚子,让对方穿着哺乳内衣和孕妇服,陪他去公园散步。面对每一位问候的熟人或陌生人,他都会满怀爱意地摸着妻子圆圆的肚皮,再不经意地挤压膀胱。顾纯走得越来越慢,没有人怀疑他不是以为孕夫。

这样走了两个小时,顾纯的肚子已经要爆炸了,陈道生没有任何预兆地打开了导管。几乎在顾纯没有任何感觉的情况下,尿液顺着导管外溢,纸尿裤很快不堪重负,顾纯一路走一路漏着尿,等他发现时,尿已经顺着大腿流进鞋子里,而鸡巴还在继续尿着。

而旁边的丈夫陈道生眼神冰冷,“你又漏尿了,”alpha舔着嘴唇,“你这一周都不要想下床了,我会喂你吃饭。”

但比起用阀门控尿或尿道棒,在家里彻底不用任何装置会是alpha对oga妻子最严厉的惩罚。

因为顾纯会持续漏尿。

陈道生规定,顾纯在家不能穿纸尿裤,并且不能擅自使用卫生间。

这样的话,陈道生会看到自己最期待的场景,那就是顾纯被自己不断失禁溢出的尿液羞耻得无地自容,几个小时里不停地拿着抹布擦地板。这里擦完,那里又漏了,总有新的地方沾上溢出的尿水,顾纯要光着屁股,跪在地上持续地擦干净。

alpha兴奋地看着妻子被尿液逼得团团转,两个大奶一颤一颤的。

等他觉得差不多的时候,会看着气喘吁吁、膝盖早就跪红了的妻子说,“骚逼,你真脏。”

然后狠狠操上对方一顿,让对方漏出更多的尿。

陈道生和顾纯是相亲结婚的,婚前才认识半年。

陈道生选择的顾纯的原因之一,便因为这个oga是个处子。

新婚的破处之夜,顾纯疼得眼泪几乎和鲜血一样多。陈道生满意地吻了吻他的小妻子,一点没耽误鸡巴在逼里的卡结,下面一顶,上面牙一咬,顾纯便疼得昏过去了。

他的妻子很乖,是典型的居家型oga,婚后如约辞去了工作。即使是这样,陈道生仍觉得少了点什么,这种痒感让他不断在妻子身上进行新的尝试。

五年过去,他纤瘦、清纯的oga妻子已经有了一对丰满的大奶,一个熟烂的屁股,和一个很容易漏尿不时要穿纸尿裤出门的鸡巴。

他开始规定妻子的衣着。顾纯的衣服都由他一手挑选,周末的时候,他会带着妻子一起去商场购买,他用手一指,妻子便会去试穿。

在这个世界,男性oga与女性oga服装界限已经很模糊了,裙子、长袍十分平常。陈道生喜欢妻子穿修身的长裙,有一点点弹力,能衬托出细腰和胸前的丰乳,以及胯下那一点点凸起的小鸡巴。

而顾纯也十分喜欢这种衣服的包束感,让他感到很安全。

因此,顾纯的衣柜里几乎是清一色的裹身长裙。

陈道生也会给他买束身衣,特别是这几年长出奶子之后,身材更要固定。陈道生不喜欢妻子裹胸,所有的束身衣都会稳稳拖住丰满的两个乳球,让它们显得更挺翘。繁复的交叉系带在背后系紧打结,晚上再由alpha亲手打开。

这样一套打扮下来,就能看到一个身材纤细摇曳的男性oga,但实际上身上被钢筋铁骨紧束,任何人不得染指。

但陈道生还觉得差了点什么,他还是有点不放心。

直到有一天晚上操完,他看到妻子红烂的逼口大张,留着丝缕残精,整个人意识不清地眼神上翻,舌头微吐,身体抽搐,两乳喷奶,骚逼挤出一股股水。陈道生明白他需要什么了。

第二天,他便带来了一套贞操带。

“我不在的时候,你的逼要锁上。”alpha说。

在那之后,顾纯便被锁上了逼。类似于丁字裤的条带装置上,两个中号假鸡巴分别插入妻子的屁眼和花蕊,前面阴茎有环装物卡定,马眼里有软管和阀门,远程控制放尿。贞操带固定在腰上,只能指纹开锁。

贞操带外面,再穿一层纸尿裤。

只要陈道生不操他,顾纯就要穿着这种铁内裤。贞操带上的两个假鸡巴可以远程控制,陈道生怕他在家寂寞,不时也会摁下震动开关玩他,一边玩一边打开摄像头画面,欣赏妻子的一举一动。顾纯被他玩的喷水喷奶,汁液溅落到地板桌面,玩完了还要塞着逼和屁眼,把家具再擦一遍。

有了贞操带,妻子再出门时,陈道生就放心多了。

他一天至少让贞操带上的假鸡巴震两次,时间不固定,看心情。要是妻子一不小心在公交车还是什么地方喷水喷了奶,回来后,他就更有理由惩罚这个小贱逼。

他还给妻子戴上了乳环和耳钉,把oga修饰得更加脆弱美丽。

oga妻子早就不能射精了,他就变着花样玩对方的鸡巴。顾纯的阴茎和阴囊一直被从底端束缚住,向前挺着,软绵绵的不能勃起,这几年更是不堵着便容易漏尿。

有了贞操带后,顾纯经常一边被假鸡巴操一边憋尿,再时不时来个远程放尿,然后继续憋,一天次,陈道生回家后还要灌尿揉肚,再继续玩他,很快他的鸡巴彻底废了,无法控制排尿。

陈道生开心得不得了,专程学习了如何包尿布,晚上操完他便给他的肥逼肿屁股包上。

每天早上,顾纯会卸下尿布,被丈夫操一回,接着带上贞操带。最近陈道生特别喜欢他在下午做缩逼锻炼的时候启动震动棒,他正做着提臀收腹,逼和屁眼的鸡巴一下震起来,顶得他汁水狂喷翻白眼。丈夫回来便会说他不检点,一边开震动棒一边把他屁股抽烂。

因为有了贞操带,陈道生不必担心别人染指他的妻子下面。但上面呢?

他看着顾纯的双乳思考道。

顾纯的奶子太骚了,两个深粉红色的大乳头向前突出,乳肉一手握不住。陈道生给顾纯买了不少乳罩,每天他都会规定妻子的衣着,比如,今天穿深v聚拢的,明天穿能全包能夹出勾的,今天穿粉的,明天穿紫色蕾丝的,之类。甚至他也会亲自给妻子穿,给妻子揉胸,揉完再让顾纯给他口一发。

陈道生规定,顾纯每天要穿胸罩或束身衣,胸要挺,但外衣必须是中领或高领的,不能露胸。妻子的奶子,只有他能看。

规定完,他还是不放心,给顾纯带上乳环后还是不放心。

他开始给妻子用新的药。这种药里含有他的alpha信息素,能促进顾纯身体特别是乳房对他的依赖,只要在一段时间内妻子没有得到他的抚摸、体液或信息素的刺激,就会有强烈的涨奶疼痛。这种外用药,每天晚上他会细细揉在妻子的双乳上,保证按摩吸收。

不出两周,每天陈道生回家时,就看到顾纯一脸痛苦地跪在地上解开衣领,挺起饱满的奶子等待他揉。

陈道生不会这么快满足对方。会慢慢吃完饭,让妻子给他挤半杯奶再洗完碗,在晚间悠闲时间再给妻子揉奶,减轻痛苦,同时,他也会不时揉揉妻子因尿液圆滚滚的肚子,欣赏妻子在开启导尿管后自然地漏尿,欣赏对方脸色羞耻而预约的表情。

顾纯的奶很快在丈夫的爱抚下,由d杯长到e杯,陈道生给他又买了不少新奶罩。不是丈夫亲手揉就涨奶,oga现在每天都在恳求丈夫疼爱一下大奶子。陈道生会说,再揉就下垂了。为了不下垂,顾纯开始每天做胸肌锻炼,结果奶子又更大了。

琢磨完奶子,陈道生又开始琢磨妻子的屁眼,仅仅是贞操带似乎不太够,逼里面堵精,屁眼里堵什么呢?似乎空着有些浪费,有些不甘。

堵尿。

每天早上,陈道生会解开妻子尿布,逼里操一回,屁眼里尿一泡。两个小穴被贞操带齐齐堵住封在腰间,尿道也连上导管不能自由放尿。这样再包上纸尿裤,陈道生便觉得很好了。

陈道生告诉妻子,逼要夹紧,屁眼也要夹紧,尿漏出来,前面鸡巴也要尿,纸尿裤就不够用了。

顾纯哭着点头,屁眼使劲夹住。他的奶子又开始涨了,想让丈夫揉一揉。丈夫一边揉,一边吸,最后温柔地给他戴上奶罩,系好后面的小扣,让他再穿上一件高领的紧身长期,伺候老公吃饭。

跪在地上的时候,陈道生一勺一勺地喂来酸奶给他。每天顾纯吃什么,完全由陈道生决定,陈道生通常会有自己的目的,比如让他的oga妻子丰胸、利尿或是滋补之类,顾纯在私下不会吃任何食物。

这一天,陈道生留给顾纯的食谱,都是冷藏或者寒凉的食物。果然,当alpha踏进家门的一刻,便看到顾纯哆哆嗦嗦地哭着跪过来,请求他解开贞操带。

陈道生同意了。接着,顾纯在卫生间里屎尿失禁了。

陈道生也知道,这种游戏不能老玩。他给瘫软的妻子裹上尿布,一边看着饱胀得要喷奶的奶子,一边悠闲地道,“小纯,你的屁眼好松。”

金属手铐会划伤妻子的手腕,陈道生舍不得。

他选择用绳子,这样可松可紧,可硬可软。

早在两人刚结婚的新婚夜里,陈道生便把顾纯绑了起来,这样也免得对方挣扎。硬鸡巴一路破开处子穴,oga上半身动弹不得,直到射精、卡结、标记,oga疼得昏死过去,代表贞洁的鲜血从逼里带出来,绳子也在他身上留下两周才消失的红痕。

陈道生不经常绑他,只在重要时刻,比如新婚夜、纪念日、发情期,再比如是两人的生日或是恋爱纪念日。

两人当初交往可谓一拍即合。在多人联谊上,陈道生一眼就注意到了那个长相清秀、沉默害羞的oga,当他知道对方还是个处子时,就更满意了。

顾纯也是在第一时刻察觉到了alpha灼热的目光。

两人离开人群默契地走向一处偏僻的楼道。在楼梯间里,alpha毫无预兆地狠狠吻住了年轻男人,顾纯没有挣扎,只是在对方手掌游走在他的腰肢间时,才别扭地别开脸。

“处子?”陈道生问。

顾纯点点头,给对方看了自己脖子上戴的守贞戒指。

两人很快到了谈婚论嫁的阶段。按照婚前谈好的约定,顾纯要在婚后辞去工作专心照顾家庭和丈夫,而陈道生要把名下财产转到妻子名下。几个月后,两人领了证。

新婚第一晚,顾纯便被陈道生操烂了,三次。但是第二天,他还是需要用颤抖的双腿走进厨房,为丈夫做早饭。

以后每个结婚纪念日,陈道生都会精心绑好了妻子,以新婚夜破处的姿势狠狠操干对方的逼和屁眼。

“小纯,你永远是我的新娘。”alpha说,随着时间推移,顾纯的处子屁股已经变成了红烂熟透的骚尻。但陈道生还是会做同样的事,说同样的话。

“小纯你又漏尿了。”陈道生温柔地说,为妻子操烂的屁股塞好跳蛋,包好尿布,接着解开上半身的束缚。

在发情期时,陈道生不仅会绑上妻子的上半身,连双腿也要绑上,让oga持续露着逼,无法合上腿。

发情的alpha只操逼。

顾纯几乎要被丈夫操疯。通常几天下来,他的逼就像松软的小洞一样合不拢,身体一动,里面便挤出一股股白色的精水。穴里面早已装不完,上一炮还没流干净,下一炮又顶了进来继续射,边射还有边卡结,顾纯怎么叫都没用,这时的丈夫就像疯狗一样。晚上疯狂压着他往里操。

白天醒了后喂他吃饭,吃完饭继续干他。就这样来回交替,持续数日。

如果不是因为避孕药,他们早不知有了多少孩子。

陈道生清醒过来后会解开妻子身上的束缚,心疼地吻着对方捆绑的勒痕,接着检查对方被操烂的逼和被咬肿的奶头。再然后,他会在接下来的几天给妻子买几件好看的衣服,当然,也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眼睛和私欲。

在他的调教下,捆绑成了一种仪式感和嘉许。

顾纯过生日,陈道生把oga用绳子直直地绑在床上,骚逼和屁眼里塞上跳蛋,小鸡巴里也插上可以震动和电击的尿道棒,两个大奶乳头连上吸乳器,接着盖上被子,就这样把人放在房间里整整一天。

陈道生到家后,被放置一天的妻子就像完全发酵的面团。早已无法射精的小鸡巴也有了微微勃起的姿态,被尿道棒紧紧堵着。逼和屁眼更是水汪汪,身下的尿垫都要湿透了。

陈道生拿出妻子双唇间的鸡巴状口塞,解开双眼间的布条。

顾纯像是已经失去了意识,微微睁着眼,嘴里流出大片涎液。“老……老公……啊……”

alpha摘开吸奶器,一捏乳头,噗地喷出一股白色的奶柱。

“你还没看我给你的生日礼物。”陈道生亲亲他,捧出了一个马鞍状物。只是马鞍之上,赫然立着两个大鸡巴。

“以后我白天不在家,你需要自己骑上去。”陈道生为妻子解开束缚,接着换成让oga双手在后、胸脯挺起的捆绑方式,并取出了对方腿间的小玩具,流出一片粘液。

“坐上来骑着。”

顾纯颤抖着双腿,他的两个穴口都十分松软湿润了,很快便对上马鞍两个假阳具的顶端,慢慢坐了下去。

但他发现,自己并不能完全坐到底,只能坐到一半,这样的姿势大腿和屁股十分酸痛。两手绑着,想要抽插,他需要不停地保持跪坐和起身的姿势,夹紧身体。他明白了,这个马鞍是训练臀部和大腿肌肉的工具,并且在抽插间,要时刻让逼口收紧,锻炼逼内的紧致度。

“自己插十五分钟,逼要收紧!”陈道生说道,满意地看到妻子上道地练习起来,晃着两个被绑住的大奶。

之后每天下午,顾纯要自己去骑马鞍锻炼臀肉,两手背在后面,不能偷懒。alpha会在摄像头画面里监视妻子,如果对方动作不到位,回去必定狠狠打一顿屁股。并且那对大奶也不揉了,让oga涨得边哭边给他乳交,尿也要一直漏,地板从回家擦到睡觉。

在这样的监督下,顾纯没两个月,便练出了一对饱满的翘臀,骚得不行。

陈道生没有放松要求,反而开启了进一步训练。原来,马鞍上两个鸡巴有压力传感器,逼和屁眼夹得紧不紧都有数据显示。陈道生给oga定了计划,每周都要更紧,否则就罚。

怎么罚呢,除了抽屁股和不揉奶之外,还要锁批。用陈道生的话说,骚逼这么没用,干脆两边打上环,用锁链封起来吧,怀小孩的时候再打开,其他时间操屁眼。吓得顾纯每天都在马鞍上练习夹鸡巴,坚持了一个月勉勉强强通过丈夫的标准。此时,他的逼已经非常紧了,臀部又大又翘,陈道生晚上操得开心总要狠狠打一阵,顾纯就夹得更紧。

陈道生偶尔也会把顾纯带到自己公司去。

这年的结婚纪念日是个工作日,陈道生早早就把顾纯带到了自己办公室,也不用对方脱衣服,直接红绳捆好后塞进衣柜,嘴里咬着口塞。

陈道生手上有震动贞操带的开关,尿道阀门的开关。

工作的时候,特别是下属汇报的时候,他会不时打开震动开关,或给妻子放尿。也许有人注意到他的衣柜里似乎隐隐有响动,但谁也没有提出质疑。

午休时分,陈道生锁上门,拉上百叶窗后,打开了衣柜。

他的妻子不仅在漏尿,还在漏奶。胸口有两个明显的深色湿痕。陈道生让被捆住的妻子跪着给自己口了一发,从背面看,只是一个面对衣柜的alpha男人而已,谁知道里面有张小嘴饥渴地吃着鸡巴呢?

口交完,顾纯乞求丈夫给他揉一揉奶子,太涨了。陈道生当然不会答应,让妻子乖乖吃饭,一勺一勺喂给对方吃,吃完了还要喂早上顾纯亲手煮的下奶汤水,全都吃进oga自己肚子里。

“乖宝贝,再来一口。”陈道生确保对方好好咽下每一勺餐食,看着对方似乎要撑爆裙子的乳房。今天顾纯的衣服也是他精心挑选的浅色紧身上衣,显得双乳特别大。

汤水喝多了,尿自然也会多。

“老公,想尿尿……”顾纯的膀胱也要满了,上午出门前已经灌过了丈夫的尿。此刻他的小肚子圆滚滚的,像怀胎四个月的孕妇。

“小纯,”alpha摸了摸妻子饱满的肚皮,看着他说,脸上带着笑意,“你要是敢尿出来,我就把你的鸡巴剁了。”

就这样,可怜的小纯一直等到丈夫下班,同事们都走得差不多才被陈道生拉出来在垃圾桶放了一回尿。放完尿后,oga整个人瘫软在了办公室地板上。

alpha把人拉起来,用剪刀剪去对方胸口乳尖位置的布料,拉开乳罩开始狂吸揉弄着奶子。oga在口塞后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爽到翻着白眼,带着贞操带的下体不住从边缘喷汁。

陈道生解开贞操带后把被绑缚妻子压在桌子啊,从后背位操进去,双手揉着奶子,乳汁飞射,大鸡巴在腿间不停抽插,小鸡巴在前面随着抽插甩着失禁的尿水。

陈道生插完逼口插屁眼,插完屁眼又去插逼,把妻子被绑住的身体操得全身乱抖,口水直流,一股股骚水撒尿似的从穴眼里喷出来,喷了三四次。

陈道生看人已经差不多操老实了,又在逼里猛抽插了一百多下,最后卡住结射精,把抽搐的妻子狠狠压在桌子上,留下一大片奶渍。

看着瘫软喷汁的妻子,陈道生慢慢解开了绳子,将光滑柔软的绳子打成一个紧实的结,慢慢塞进顾纯的逼内,替代自己的鸡巴。

“小纯,屁股要夹好,再抬高一点,脚尖再踮起来一点。。”

alpha满意地看着妻子被绳结撑得张开的逼眼,两条手指粗的红绳自oga双股见垂下,湿淋淋的。

他用手机摁下了属于纪念日的快门键,存入相册。

婚前,陈道生送给顾纯的第一份礼物是内裤,第二份礼物是连衣裙。

他要求顾纯下次约会都穿上。电影院内,alpha揽着身材被裙子紧紧包裹,下面穿着白色蕾丝内裤的oga,不时轻轻亲吻。

此后每次约会,陈道生都会规定oga的穿着,当然这些衣服都是他一手包办送给对方的。他送给顾纯很多内裤,让oga每晚都要把使用过的内裤拍照片传给他。

开始是拍内裤,再后来是让oga拍自己的鸡巴和处子逼。

再再后来是拍视频,让顾纯自己把手指伸进柔软的花唇内,然后说,“小纯,你真是个骚货。”

订婚的那一日,陈道生把顾纯带进自己家里,温柔地脱去对方的衣服,又温柔地为对方灌肠,灌了三次后,他又温柔地为对方穿上睡裙,接着温柔地操穿了顾纯的屁眼。

射了oga一肚子精液后,陈道生让顾纯夹着肛塞回家,第二天早上视频通话的时候,才能当场拿出来。第二天的画面上,顾纯跪在浴室内,对着摄像头撅起白皙纯情的屁股拉出鸡蛋大的肛塞,合不上的红润小穴很快冒出带着白浊的粘液。

此后的每次约会,陈道生不止给顾纯送衣服了,还会让对方屁眼也带点什么礼物走才行。

有时候是跳蛋,有时候是凝胶质地的卵,有时候是alpha用过的一小块真丝手绢。

也是从这个时期,陈道生开始让顾纯习惯被他喂饭。他对oga的身材基本满意,但还是有些瘦了,屁股可以更翘,胸可以更大,鸡巴可以更安分,当然这些都可以后天解决。他希望oga柔软,柔软要从精神开始。

“来,张嘴。”

当oga乖乖咀嚼咽下他送来的食物,陈道生便会夸奖。当oga流露出抗拒之色,他便会柔声去问怎么了,如果对方说不想吃或者吃饱了,他会告诉对方一个好的oga不会拒绝alpha送来的任何东西。因为“我知道什么对你最好”。

如果实在喂不下去,就只能把人操一顿,操到哇哇直叫,两腿直不起来。

这样瘫在床上的顾纯就会接受他递来的任何东西了。

久而久之,当顾纯已经习惯了他的喂食,下一步,是让oga习惯跪在地上被喂食。

陈道生的方法是,先让对方跪在地上给他口交,喂精液和喂饭有相似之处。顾纯是处子,不会舔鸡巴,这让alpha调教了好一阵,没少打对方耳光。几周之后,顾纯终于能把他吸吮得射出来了,此时oga情潮萌动的脸上已有骚浪之色,让陈道生非常满意。

接着,他开始一勺一勺给跪在地上的oga喂饭。

为了纪念这个阶段性时刻,陈道生给顾纯的肚子喂得圆鼓鼓的,并且让对方把第二天排泄的视频和排泄完的屁眼照片发给他。

结婚当天,顾纯也穿着陈道生早前规定的衣服,和alpha一起完成的婚姻登记。他穿着白色内衣和白色内裤,上面有陈道生精液的气味。外面是普通西服西裤,因为未婚夫要提醒他,这是他最后一天穿长裤的日子,以后都要穿长袜或者长裙。当然,那天屁眼里也夹着不小的肛塞。

婚后,对于oga妻子的调教才真正开始。

在陈道生看来,一个顺从的oga妻子至少包括几方面:家务、床笫和在外的形象。

首先是家务。陈道生规定,家务必须oga亲力亲为,包括煮饭、打扫、洗衣、收纳、采购等等。饭要煮三顿,晚饭至少三菜一汤;地板台面每天一擦,衣服每天一洗,洗完要熨平整,床单毛巾等及时更换。

刚开始,顾纯还会用拖把清理地面,陈道生认为不够干净,把新婚妻子打了一顿。之后,顾纯都会跪在地上擦,至少一个小时。如果alpha回家时,顾纯还没有把晚饭做好,那么当晚oga除了丈夫的精液,不会吃到任何东西。

做家务时,顾纯也要保持作为oga妻子的美丽形象。丈夫给他规定的衣服都比较紧身,这样跪在地上时,能看到饱满圆挺的臀部。有时候陈道生也会让他穿开裆裤在家,在alpha愿意的时候,会把oga的屁股捉过来暖枪。

在床笫之事上,顾纯不能说不,因为oga妻子要随时接纳丈夫的欲望,并把其当成一种恩赐和嘉奖,把服侍丈夫当成自己的欲望。

婚后第三年,顾纯的屁股早被操开了花,尿道也失禁了。陈道生开始让他喝长奶子的药。那些药极大刺激了oga的荷尔蒙,让他不仅乳头突出,下体也总是湿淋淋的,骚浪得不行,没两年就长出一对能产乳的大奶。

陈道生非常高兴,他给顾纯的衣物列表上又多了一项,就是奶罩。每天晚上解开妻子的奶罩,就像打开新娘的红盖头。每天早上给妻子穿上奶罩,就像把精液封进逼里。他有时也会给妻子穿束身衣,前面小鸡巴用尿道棒锁着,屁眼和逼里放着他的小礼物,后背繁复的绑带紧紧拉好,趁出纤细的腰肢和大屁股。

作为一个合格的oga妻子,在外不能太张扬,沾花惹草,毕竟贞操是很重要的。

陈道生给妻子严格规定了外出穿着,不能暴露,不能太骚,屁股上要有贞操带。此外,不能和陌生人随便说话,不能去未报备的地点,在外要随时和alpha保持联络。

有一次,alpha撞到顾纯和路人多说了几句话,把妻子打到一周不能下床,尿液失禁。这期间,陈道生也没有停止操他,操完了温柔地给他的小纯包好尿布或插上尿道棒,第二天一早抱着妻子到马桶上放尿,然后在浴缸里冲洗。

有了马鞍之后,陈道生发现类似的事情后,对妻子的惩罚就变为了骑马鞍。他不说停,顾纯就要一直上下起伏用假鸡巴操自己,常常累到虚脱后,再被丈夫把屁股打烂,肿上天。

毕竟,贞操之事不能心软。

陈道生出差的日子,他会给妻子规定好每天的穿着和食谱。除了排泄的时候,顾纯要一直带着贞操带。如果他想排泄,alpha会给他远程解锁,当然,陈道生会希望用视频亲眼看着妻子排泄和洗澡。

出差回来的日子,alpha必定会一进门就把跪在地上迎接的妻子抽上一顿,“骚货,骚逼!”在他看来,出差这几天里oga没有能满足他的欲望,就是作为妻子的罪过。并且妻子逼里竟然还夹着假鸡巴,就是罪上加罪了——即使这一切是他的命令。

晚上,除了惯常的跪地服侍和喂食,陈道生会尤为虐待那双久未经alpha抚慰,涨奶到极限的乳房。他会先让oga自己去揉那对大奶,顾纯疼得直哭,下面没有尿道棒堵着的小鸡巴也漏尿了,就这样全身赤裸地在尿水和奶水中抱着alpha的脚哀求。

alpha是不会自己动的,等欣赏差不多了会让妻子坐上来自己动。一边操一边吸奶,偶尔还会撸一撸对方漏尿的软鸡巴。他数日没有发泄,鸡巴又大又硬,顾纯屁股被操烂了挺胸喷着奶,还要忍受alpha在耳边的羞辱。

“乖孩子不会漏尿,乖孩子不会有这么骚的奶子。”陈道生说,“逼眼也不会这么骚,要好好封起来。”

偶尔,陈道生会带顾纯参加社交活动,见一些朋友。

人人都羡慕陈道生有这么一位温顺美丽、深居简出的oga妻子。

却不知道这位美人正包着纸尿裤,免得屁眼里丈夫的尿水漏出来。

陈道生和顾纯每个月会出游一次,在市郊的山区或湖区住一晚。

对于这种出游,顾纯不用准备什么,所有行程由alpha安排,他只要清洁好家里、打包基本的换洗用品,并配合一切安排。

结婚五年了,他了解丈夫大部分喜好和红线。比如,丈夫不喜欢他随便和陌生人说话,不喜欢他擅自行动。陈道生喜欢顾纯紧紧跟着他,穿着紧身衣裙勾勒出又圆又骚的臀部,却像个懵懂处子般依偎在丈夫怀里。

当然,只要经过他们身边的人,都能闻到oga身上散发的骚味。他的丈夫一定没少把精液射进她的屁股里。

陈道生确实没少射。

他会在早上出发前,狠狠射给顾纯一发种子,接着他会尿在顾纯脸上。即便洗完澡,他的信息素也会维持很久。

顾纯的肉逼里不会空虚。贞操带上的两个假鸡巴会恰到好处地代替他的丈夫填满他。前面膀胱里也要注入一些液体再插入尿道棒,这样他的小腹看起来像怀孕几个月一样,陈道生非常喜欢,总是会在旅游巴士上情难自禁地抚摸。如果顾纯像是要哭出来,他会故意使坏地嗯一下,让妻子真的流出眼泪。

“如果你再哭,那我把尿道棒拿出来好了。”他一边抚摸对方的小肚子,一边贴着对方的耳朵轻声威胁。但在其他游客眼里,他正像一位安慰妻子的体贴丈夫。

顾纯艰难地摇头,收住了眼泪。

陈道生没有给他穿纸尿裤。如果拔出尿道棒,他会当场尿裤子的。

不是一下子尿出来,而是经由尿道早已玩脱无力的括约肌,一点一点地漏出来。

陈道生的手曼延往下,隔着裙子玩弄起妻子插着堵塞物的小鸡巴。

“再喝一口水吧?”他轻声说。

顾纯无声地抽泣着,接过丈夫递来的矿泉水瓶,喝了一口。

“多喝一点。”陈道生命令道,“你今天喝水很少。”

顾纯喝了三分之一瓶下去。他的小腹已经明显地涨了起来,车上的每一次颠簸,对他都是酷刑。“我不行了……”

“你可以的。”alpha安慰道,轻柔地按摩起妻子的小腹,不时触摸到裙摆下敏感的龟头,“奶子湿了吗?”

他们坐在车子的倒数第二排,后面和旁边是行李,高大的座椅靠背是很好的遮掩。而车上的大部分乘客都昏昏欲睡。

陈道生开始按揉顾纯的奶子。他今天早上故意没有吸,他的小纯一定忍疯了。

“把整瓶水喝下去。”他命令道。

顾纯像是十分痛苦,紧身的针织连衣裙下,肚子明显地鼓着,双腿也不敢随意挪动。两个大奶被衣服紧紧包裹,高领束至喉结,外面是一件羊毛大衣。

陈道生开始揉他的奶子,“这里很涨了吧?”

他用力不算重,但还是给了oga很好的威慑。陈道生曾在公众场合让他胸前喷奶。某次在电影院内,丈夫的手有技巧地揉捏,配合着下体跳蛋的震动,让oga当场潮喷,胸前濡湿一片。alpha的大手紧紧捂住了他的嘴,让他不要叫。他们坐着把整场电影看完,他的奶子也被丈夫挤干了,最后在丈夫外套的包裹下尊严尽失地离场。

回到车里后,陈道生撕开他的上衣,露出胸口奶水淋漓的两团乳房。

“小纯,”他捏起一边的大乳头吸上去,说,“你的奶太少了。”

旅游巴士上,顾纯不敢妄动。他的乳房很快就要溢奶了,只希望丈夫不要再推向边缘。

陈道生把矿泉水瓶放在顾纯嘴边。“听话。”他说。

顾纯张嘴了。

随着瓶子里的水越来越少,他感觉自己的腹部更饱满了,几乎不能承受行车的晃动。他好想尿尿,快要不行了。

陈道生勾起嘴角,为妻子擦干净唇上的水渍。他的手伸进口袋,摁动遥控器。

嗡——嗡——嗡——

顾纯哭了出来。

陈道生打开了贞操带里的按摩棒。巨大的震动刺激着像水球一样的肚子和膀胱,快感与痛苦交织成一团,他几乎立刻高潮了,肉花痉挛地收缩着,潮红的脸上眼神失焦,嘴唇长成空洞的圆形。因为高潮过于意外和猛烈,他的身体几乎震了起来,让肚子发出水球般的晃动声,好在陈道生死死压住了他的腿,才不至于让他弹起来。

他潮喷了。陈道生已经闻到了满意的腥味。

会喷很多的。

他温柔地抚摸对方的肚皮,在对方耳边发出“嘘声”。顾纯的马眼早已大张,但他尿不出来,几滴液体绝望地从缝隙里渗出,还不能沾湿裙子,看起来真可怜。alpha的手甚至能感到对方体内振动棒的频率,他找准小腹膀胱的位置,稳定地缓缓压下去。

顾纯长开了嘴,开始无声的尖叫。车上不会有人注意,在倒数第二排座位,美丽的oga人妻正在高潮和憋尿中疯狂。

“裙子都喷湿了。”alpha的手探向座位下,“还很黏呢。”他说。

顾纯被堵住的尿道终于漏出了一点尿水,湿润了蕾丝内裤。alpha让他把内裤脱下来,他的妻子扭着屁股照做了。空荡荡的裙子下,只有被勒出红痕的高潮后的屁股,和臀缝间紧束的贞操带,两个假鸡巴死死堵住人妻漏水的穴眼,

“现在,尿在里面。”陈道生轻柔地说,把刚刚喝空的矿泉水瓶递给妻子。

巴士经过下一个隧道时,陈道生拔出了妻子的尿道棒。顾纯颤颤巍巍地把水瓶掩在裙子下面,红通通的龟头对准瓶口,让尿液一点点渗出。他尿了足足近十分钟,瓶子被温热的液体装的越来越沉,直至灌满了九成。

这期间,陈道生打开了一道车窗缝隙。山风很大,车上的人什么也察觉不到,更留意不到液体滴落的声音。

他爱怜地摁压着妻子的小腹,好让更多的液体从膀胱失禁般地被挤出来,“逼眼要加紧,别像你的小鸡巴那么松。”

在下一个休息站的卫生间里,陈道生打开了妻子的贞操带,把自己的大鸡巴插入那温热湿润的屁眼里。由于时间有限,他快速的冲刺几乎把顾纯的穴眼干成了一个小圆洞,射入浓浓的精液后,他再次为顾纯穿上了贞操带。

“前……前面……”顾纯撩起裙摆,羞赧地低下头看着未插入任何东西的颓软分身,那里正缓慢而持续地溢出液体。

“纸尿裤在行李箱里,怎么办?”陈道生故意说道,“这里会尿一路吧?让别人都能闻到你是个骚货,对不对?”

他捏捏对方的大奶子。今天他没给妻子穿束胸衣,而用了承托力有限、很软的粉色蕾丝胸罩,因此胸脯摸起来软绵绵的。顾纯讨好地把奶子送到他手掌里,alpha玩了一会,在让对方彻底喷奶的边缘松了手。

“这里先涨着吧。”他说。

至于下面,陈道生看着那可怜漏尿的小鸡巴,从口袋里拿出对方刚刚脱下的蕾丝内裤。他将内裤在对方鸡巴上绕了几圈后,打了一个蝴蝶结。

顾纯感到鸡巴又酸又涨,又有种微妙的快感凝聚在小腹。

“这样就好了。”陈道生道,替妻子整理好仪表,轻轻挽着对方的咬往外走。顾纯屁股里还塞着假鸡巴,步伐也有些虚浮,裙子鼠蹊部位隐约能看到一点蕾丝内裤顶起的凸起。他们缓缓上了车,为自己的迟到解释为妻子晕车需要照顾,没有人怀疑这点。

还有一个小时车程才会到山区温泉小镇。

陈道生微笑着在座位后排揽着妻子的肩膀。这次,他的目光落在妻子即将喷发、每次颠簸时上下浮动的大奶上。

也许他的小纯喜欢让奶水慢慢溢湿裙子整个正面?或是不经意地剧烈喷射而出,让前面的乘客都感受到湿润的奶香?又或者,他应该让小纯煎熬地挺到晚上,跪在他的脚边求他把两个圆球般的乳房吸一吸?他甚至可以让顾纯在露天温泉里喷奶,把透明的泉水染成微微的乳白色,为对方拍一些穿着浴衣的照片……

陈道生思考着,他的手掌来到对方的乳房侧面,温柔地按摩着。

车子开动了。

他仍未决定好该怎么照顾妻子的奶子。但看着对方又平下去的小腹,还有下面小鸡巴上蝴蝶结顶起的凸起,他决定再喂对方一瓶水。

“来,再吃一口。”陈道生把勺子喂到顾纯嘴边。

顾纯眼神迷蒙含泪,他的肚子已经圆滚滚的,像怀胎四个月的孕妇。陈道生给他喂的大部分食物都是流食,消化得很快,会变成尿液和他的乳汁。此刻,他裸露的肚皮上盖着alpha的手掌,如果再用力摁一下,不难感觉到对方阴茎的形状。

顾纯勉勉强强地张口,在对方的诱哄下咽下又一口粥水。

现在是早饭时间。酒店宾馆中,陈道生穿着睡袍,而他的小纯正背靠着他坐在他怀里。顾纯穿了一件丈夫的白衬衫,聊胜于无,敞开的前襟里露出两个雪白的大奶子,和微微鼓起的肚皮。他的两脚在丈夫腿侧分开,颤抖着,着不了地,屁眼里塞着丈夫的大阴茎。

“真乖。”alpha又给妻子喂了一勺食物,亲昵地赞赏道,甚至用勺子刮了刮对方嘴角流下的汁液,像对待一个小孩子。“我们再吃一口。”

他摸了摸妻子浮起的肚皮,坚定地把勺子呈到对方嘴边。

顾纯吃了下去。

“真乖,小纯很棒。”他柔声道,奖励般地爱抚着对方的腹部,“小纯的奶子最近又大了。”

alpha的手掌向上,抚摸起对方两个饱满的大奶和已经湿润的乳头。顾纯的奶子因为药物调教,无法抵御丈夫的信息素和抚摸,总能很轻易地高潮。但陈道生此时的抚弄却像无所谓一般,轻描淡写地挪走了手指。

这让顾纯很痛苦。就像渴了三天的人看到水源,却发现是海市蜃楼一样。

“唔——”这份苦恼并没有持续多久便被打断了。因为陈道生稍稍调整了姿势,让阴茎换了一个角度重新插入了妻子的甬道,满当当的膀胱被阴茎重新挤压,柱身碾过可怜的前列腺凸起,让顾纯差点把尿喷出来。

当然,他的小阴茎内塞着东西,根本无法让尿液顺畅而出。在这次旅行途中,陈道生尝试了最近新的填充物:一种柔软的纤维绳质尿道棒。绳子的一端塞入膀胱,贯穿尿道,随着吸饱了水分,纤维绳的绒毛会充分展开,刮搔膀胱的内壁,并把尿道微微撑开。这种肚子里微妙的痒感不至于让顾纯立刻高潮,却会随着时间深入骨髓,越积越高,把阴茎撩拨得慢慢抬头,却绝无排泄或射精的可能。

如果不巧他的穴眼达到了高潮,或是前面喷了奶水,那么大张的马眼会给他带来更可怕的后果。每一次尿道的舒张,都会给纤维绳的绒毛留出更多的膨胀空间,而当高潮后马眼开始紧缩,他的尿道就像含吮住了一连串细韧有弹性的凸起,这会让顾纯的小鸡巴到下腹的身体都疯狂地收缩起来,甚至屁股也狠狠颤抖。

陈道生等得就是这一刻。

顾纯的屁股真的很会夹。早餐桌旁,靠在alphah胸口的清瘦男人仰头失神,他的屁股死死地钉在男人的鸡巴上,像个电动机器一样吮吸着丈夫的阴茎。

“乖孩子。”陈道生给他屁股一巴掌,放下餐具,两手摁在妻子的腰侧,让对方把他的鸡巴吃下更多。

顾纯的身体高潮着流奶了。

陈道生今天早上没有给他吸。他拿过餐桌上两个玻璃杯,让妻子自己挤在杯子里。为了避免浪费,陈道生命令妻子要两边一起挤。顾纯只能挺起胸口,两只手握住自己奶子两侧,让湿润的乳头贴着玻璃杯边缘,开始挤奶。

“对……就是这样,右边要更用力一些,”陈道生会在一旁给与口头或上手的指导,一边越过妻子的肩膀,观察挤奶的情况。“左边的好像更少一些?嗯,看来要更好好照顾才行。”

挤完奶后,陈道生爱怜地吻着妻子的肩膀,手指安抚着满是红痕的双乳和两个大乳头。

早餐时间以陈道生的射精和灌尿发生为结束。

当alpha尿完后,顾纯要立刻趴到桌上,撅起屁股免得里面的液体漏出来。而陈道生会拿起旁边早已准备好的肛塞,顺利地塞入妻子饱足的屁眼。他还会摸摸妻子饱得有些下坠的肚子,里面有吃下的食物、饱满的膀胱、腥浓的精液以及他温热的尿水。

因为他们今天一天都要待在一起,所以顾纯不用穿贞操带了。

对着肥圆的臀肉,陈道生用皮带狠狠地抽了几次,留下自己今日的痕迹。每抽一下,顾纯的臀肉就会颤一下,随后变红,让他异常满足。随后,他让对方起身,轻柔地给妻子穿上了纸尿裤。

高腰的纸尿裤包裹着人妻的小腹,让顾纯更想尿尿了。穿好后,陈道生甚至故意拍了拍他包好后的屁股,让他小腹一收。

顾纯试着在房间里走了几步,每一步似乎都能感到膀胱的痒坠感,尿液似乎在滴出来。他没有感觉错,当马眼外湿润的纤维绳接触了超吸水性的纸尿裤,由于虹吸效应,尿液会通过纤维绳以极缓慢的速度从膀胱被吸至纸尿裤,缓慢地减少他膀胱的压力。

这种匀速缓流的放尿让顾纯时刻被微弱的快感包围,又离高潮有好一段距离。

他的腿有些虚软,脸上时刻是alpha最喜欢的潮红色泽。

虽然今天不用穿贞操带,但陈道生认为出门在外太放松也不合适,所以给妻子准备了束身衣。今天的是有骨架的蕾丝款。

陈道生给妻子带上两个乳环,接着拿出一件柔软但极修身的背心式胸衣给对方穿上,胸前的细网很好地盖住了oga的乳沟。接着,他让oga转过去,开始给对方包裹赎身衣,一个一个系上背后繁复的细扣。顾纯必须挺起胸膛,露出纤腰,随着束缚加紧,他首先感到小腹微微的挤压,无处可去的尿水只能等待纸尿裤缓缓吸走,菊穴也要紧紧夹住塞子,免得里面的精尿喷出来。

接着,随着背后的扣子越系越高,束胸衣牢牢托起了他两个大奶,好像被两只手抓着一般。由于里面的胸衣太软,两个大乳头直直地向前挺立着,乳环的凸起清晰可见,甚至能看到里面的金属光泽。

“骚货!”陈道生骂了一句,从行李箱内拿了一条高领长裙和浅颜色的皮质便鞋让妻子穿上。

他们今天的行程是去山上徒步。

景点虽然成熟,但因为线路众多,山体广袤,所以几乎见不到其他游客。每隔一公里,能见到指路的标识或自助急救站。

两人先乘坐缆车到达山体最高处,然后选择一处偏僻线路,慢慢往下走。陈道生揽着妻子,不时用环绕对方的手抚摸那束身衣下高挺的奶子,并给对方一个深入的舌吻。每当这时,顾纯面色通红,脸上透着薄汗,被蹂躏过的嘴唇难以合拢。

他的奶子在对方的玩弄下涨的和水球一样,更不用说一开始就沉甸甸的小腹。塞满的屁眼更衬托出花穴的空虚。尿道中的纤维绳让他一直在缓缓排出尿液,但又没有真放尿的畅快感。随着持续的步行,纤维绳缓缓摩擦着膀胱和尿道,让他痒得不行,瘫软小阴茎徒劳地抵着纸尿裤,龟头像他的脖子一样羞赧地发红低垂。

陈道生很喜欢他软塌塌的小鸡巴。在他的alpha看来,oga的鸡巴不能硬,不能勃起,必须柔软。他的丈夫经常抚弄着他的阴茎,赞美道,“这真可爱,这才是oga该有的样子。”随后用导尿管灌入大量的液体,打开阀门,让oga漏上整整一天的尿。

“我想撒尿。”在山间又走了一会后,陈道生突然说。

他们正处于一片有遮蔽的林地,干燥空旷。

陈道生的手来到顾纯的屁股上,捏了一下纸尿裤的厚度。“骚逼喷了几次?”

“两、两次。”顾纯答道。

“骚货。”陈道生揉着妻子的大奶,不意外的看到奶水涌过乳环,打湿了胸前的衣襟。

野外的交合持久而原始。顾纯扶着一处树干,纸尿裤被扔在一旁,alpha从后面进入了他。他的连衣裙被撸至胸口,露出两个胸衣下高挺溢汁的大奶。陈道生揉得极狠,早上刚挤完的双乳很快喷出乳汁,沾湿了布满落叶的泥土。

顾纯的小逼被操成一个圆洞。他屁股里还夹着肛塞,膀胱也是饱得。纤细的腰身被更纤细的束身衣包裹着,网纱软骨和他的肉道一起,狠狠吮吸着alpha的大鸡巴,每一次抽插都给予最高级的迎接和享受,深处汁液肆意,越操越多。

陈道生在里面卡了结。顾纯的屁股要爆炸了,他的屁眼拼命吞吐收张着,试图把那巨大的、令他酸胀的肛塞吐出去。但肛塞类似于圆润圣诞树的锥形,外有引绳,粗大的球状近端牢牢抵住顾纯浅近的前列腺,让陈道生每一次对花穴的开拓都重重挤压肛塞,顶住已经兴奋过久的屁股腺体,刺激得尿道大张。

由于纤维绳的关系,他尿不出一滴。顾纯只能绝望地挺着奶子大叫着,让花穴潮喷似的出水。

“屁……屁眼太饱了……”他求饶道,乞求丈夫把肛塞拿出来。他的屁股里像是有两个巨大的结,一个是丈夫的,一个在屁眼里。

“是吗?”陈道生刚刚射完了精,玩味地用结又顶了一下肛塞的位置,几乎让妻子哇哇大哭起来。他甚至试探地拉扯着肛塞的硅胶引绳,让里面的大家伙稍稍变换位置,又在松手时回弹到原先最饱胀的角度。

“它能帮你夹紧丈夫的东西,好好含着它。”陈道生决定不取出肛塞,亲了亲妻子哭泣的侧脸。他挪动腰身,让还没软下来的阴茎更舒适的待在妻子的肉逼里,龟头颈刚好被oga的生殖腔穴口包着。

“这里表现很好。”陈道生抚摸着妻子低垂的粉红色小鸡巴,顶端马眼处露出一节两厘米的湿润纤维绳,他轻轻地往外抽出了一点。

“啊啊啊啊——”尿道和膀胱被细绳绒毛摩擦的快感,让顾纯泪水和口水四溢,陷入疯狂的高潮。但他现在既不能射精也不能尿,他的花穴和小腹狂热地收紧,夹着丈夫射完精的大鸡巴和硬结。

陈道生手上动作很慢,他抽出一两厘米后,会停一会,接着再毫无预兆的时刻快速地扯出一小节。这让顾纯陷入断断续续的可怕高潮之中,下体筛糠般地痉挛着,以至于alpha不得不抱住妻子的腰让他站稳,并让自己的重新活跃的肉柱浅浅地在对方抽搐的小逼里磨蹭。

顾纯持续地喷着水,当第二次被卡结的时候,小鸡巴里的拉绳游戏仍没有停止。

他在林间像母兽一般呻吟、哭喊着。他好想尿,但尿不出来,尿道无比地瘙痒敏感,膀胱饱胀,两个红肿的乳头继续喷着奶,把束身衣的白色蕾丝布料都打湿了。

更不用说他那一直在徒劳吞吐大肛塞的屁眼了,被碾过无数次的悲惨前列腺让他强行收紧小屁股,去含住丈夫早上留下的精液和尿水,并把正在小逼内驰骋的肉棒吃得更好。

尿道里的纤维绳非常长。陈道生大概只拉到了三分之一,露出一截粉红色线头探出马眼,耷拉至大腿间摇摆着,像是一条长流苏装饰。

等射完第二次精,陈道生终于开始了林间停留的正事:撒尿。

他一边玩弄着妻子的鸡巴,一边在妻子逼内让自己的鸡巴放尿。

顾纯的肚子更鼓了起来。

不过只有一下子。随着alpha阴茎撤出身体,大量的体液哗地洒满了妻子的两腿及脚下的土壤。顾纯塌腰扶着树干,还没缓过神来,只感到丈夫的手指来到臀瓣间。

“啊呜————”

肛塞被拔出的瞬间,内里腥臊的液体喷涌而出。开始的喷射是如喷泉一般,几秒变成了一股射出的细流,再最后是裹着白色团块的溢出。那些黏着的精液粘在肛口,而肛口已经像小洞般合不上了。陈道生又深处两根手指,按摩着备受蹂躏的前列腺。即使再温柔的力度,也让前端从未释放的鸡巴生不如死。

“我想尿……好像尿尿……”顾纯痴痴地哭泣道。

陈道生给他擦干净双腿,却没有管自马眼口延伸而出的湿润线绳。

“刚刚不是尿出来一些了么?”他安抚着妻子的小鸡巴,把马眼口垂下的长绳打了几个繁复的结,让绳子长度不至于干扰行走,却很有垂坠感。濡湿的绳结滴出一点液体,但无助于缓解oga尿意。

顾纯低头看去,自己垂软的鸡巴下拖着一段约十厘米的亮粉色绳子,上面有三个被打成球状的绳结。随着身体移动,摇摆的绳结像是要把绳子从膀胱里扯出来一般,绒毛划过尿道,让顾纯更想尿尿了。

但他知道绳子非常长,即使因为重力被拉出来一点,也无法让尿道完全解脱,而他会徘徊在微弱的快感与更强的饥渴感之间。

陈道生很满意自己的作品。他掐了掐妻子的屁股,放下被撩至胸口的裙摆,把顾纯拉回徒步的干道上,

“下山前你要一直带着它。”他说。

陈道生x顾纯

吴双x林振宜

陈道生有位圈内好友,alpha,叫吴双。吴双比他大两岁,前几年家里塞过来一个oga,听说是为了抵债压给他的,这几年随便用,算是利息。吴双操了这个oga几年,债却一直没收上来。可以想见,那个oga在吴家不会过得太好。

在吴双口里,这个oga叫“小林”。小林在吴家每日像保姆一般伺候alpha,床上床下没少挨打。但陈道生奇怪的是,自从吴双收了小林后,在外面玩的次数明显少了,甚至是逢场作戏,摆摆样子,午夜不到还是会推开莺莺燕燕,回家找小林。

每当这时,陈道生看着另一个alpha若有所想地勾起嘴角,抚摸着腰侧的皮带纹理时,就知道小林今晚屁股别想挨着床垫睡觉了。

即使如此,认识这么多年,陈道生也没见过小林的真容,看来对方保护得紧,就像他对顾纯一样。金屋藏娇么,只能自己欺负,外人碰一根头发也不行。

所以当吴双提出换妻操一操时,陈道生相当惊讶。

“还以为你挺舍不得的呢。”陈道生说,语气漫不经心。

吴双晃着酒杯里的冰块,一时没有答话。

陈道生与他碰了下杯子,只当对方刚刚的话是耳旁风,随口一说。

“那贱货最近不太听话,”吴双呷了一口烈酒,“我可能对他太好了,”他慢慢道,“总要让这些oga长点教训不是?”

陈道生微微一笑。顾纯最近倒是挺乖的。

他继续听了下去,原来小林的什么亲戚在另一个城市办婚礼,吴双不想让小林去。最后小林偷跑着去了,虽然当天往返,回来甚至做好了饭,仍挨了吴双好一顿打。

“碰几下就哭哭啼啼,烦死了。这几天能下床了,垮着一张脸不知道是给谁看。”吴双愤愤道,一杯酒接近见底。

“他和你家那位不一样,禁打,你怎么玩都行,要给他点教训。”吴双咬碎了一块冰。

陈道生没有立即答复。

换妻,这个想法……也不是不行。

“四个人一起怎么样?”他问道。

吴双纤秀的眼睛眼睛看着他,两个酒杯碰到一起。

地点在吴双的别墅里,距离陈道生的公寓30分钟车程。

顾纯面色微红地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丈夫已经告诉他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脸红并不仅因这个大胆的想法,还因为他屁眼里的跳蛋。他今天按照丈夫的意思,穿了紧身的半透明蕾丝长袖,白色高领花边直直包裹住喉结上端,由三颗扣子在颈后系住。里面是同色系的束身衣,托起饱满圆润的乳房。幸亏陈道生早上给他吸了一次奶子,否则勒这么紧,肯定又要溢出奶水来了。

下面被操开一次的屁眼和逼穴微微红肿,因为花穴没有放放东西,此刻他感到有些空虚了。前面的小鸡巴同样罕见地没有任何填充,此刻只能源源不断地向纸尿裤中漏着尿水。陈道生早上逼他喝了满满一瓶矿泉水,现在他的膀胱已经沉甸甸的,估计到达别墅时,他的纸尿裤会被尿水撑满,而不要说还有穴眼漏出的骚汁。

“他喜欢舔逼,”陈道生提醒道,趁着红灯时大手握住oga的奶子狠狠一摁,“下面是不是很湿了?”

奶水……溢出来了。

顾纯涨红着脸点点头。泛滥的下体被规规矩矩的过膝裙遮住,他还穿了浅色长筒袜和平底皮鞋。大衣一裹,他看上去就像个拘谨保守的年轻太太,领子扣到最高、听不得任何玩笑话的那种。谁知道他的小白屁股正抱着纸尿裤失禁着。

车子停在吴家别墅停车场,陈道生打开车门,让双脚瘫软的顾纯下了车。他顺手拍了一下纸尿裤,满满当当的。

大门打开时,吴双和小林已经在玄关迎接了,只不过一站一跪,加上吴双身材高挑,小林低垂着头,显得错落非常。吴双穿着一件深蓝色的家居服,衬得面容俊秀白皙,眼神似笑非笑,初见他的人绝想不到他把一个抵利息的oga打了几年。

小林跪在他脚边,给两位客人拿了拖鞋。他穿着一件深米色毛衣,灰色家居裤,不瘦,但手腕细细的,肤色有点黑,估计是随了吴双的喜好留了及背的长头发。侧过头时,露出一张小小的瓜子脸和乌漆的眼睛,眼眶有点肿,泛红,像一只在草原上张望的黑兔。

几乎是没有预兆地,吴双一巴掌甩在小林后脑勺上。

“和你怎么说的?叫人!”

小林恍然,连忙跪在地上叫了陈先生、顾先生。

小林叫林振宜,比顾纯大一岁,大学毕业没多久就被家人连拐带骗送到了吴双家里。小林刚开始也想过要跑,每次一起这个心,就被父母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地劝回去,甚至父母会亲自通知吴双前去抓人。

陈道生和顾纯好歹是自由恋爱,oga闹脾气了有时会哄一哄。吴双和林家是纯纯的欠债还钱关系,林振宜再闹,吴双犯不着消耗耐心去哄,打一顿消停不了就打两顿,扣住证件、银行卡,关起门来让他自己反省。这样折腾了一阵,不知吴双用了什么手段,小林不跑了。

四个人先侧卧在地下室床垫大的沙发上看了一场电影。

老电影古典乐配音悠然,投影屏光线柔暖。

开场十五分钟后,吴双把小林推到了另一个alpha怀里,而顾纯也被安排去给吴双揉奶子。

顾纯的奶子又白又大,几乎有种把蕾丝紧身衣撑爆的错觉,稍一用力挤压便有香甜的奶水透过束身衣溢出来,湿滑黏腻。

“纸尿裤?”吴双一边隔着蕾丝衣服舔奶,一边揉着oga的屁股,笑道。他早知道陈道生对尿道调教情有独钟,看来这个oga的小鸡巴已经被玩坏了。

陈道生笑而不语,他已经把另一个oga压在身下,在对方主人的见证下脱去柔软的家居裤,露出饱满圆润的屁股,上面紧绷绷地裹着淡粉色蕾丝内裤。

“看看那个贱货的逼,有惊喜。”吴双笑道,满意地看着长发oga颤抖了一下,极度羞赧的面容试图躲到肩窝里。

陈道生会意,把家居裤丢到一旁后,分开小林的双腿,试图撕开蕾丝内裤。小林无助地下意识伸手去拦,被陈道生紧紧攥住了手腕。他这一栏,小林也意识到自己犯错了,恐惧地望向身侧拥抱着另一个oga、用余光监视自己的主人。虽然他立刻乖顺地张开了肉感十足的大腿,露出被粘液浸得一片狼藉的丁字裤,那里湿成了一条布缝,卡在晶莹发亮的肥美阴部,但依然太晚了。

陈道生狠狠给了他一耳光。

这一耳光盖过了电影背景音乐,宣告游戏正式开始。

四具赤裸的肉体在宽大的沙发上两两交缠。

陈道生也终于知道小林腿间的惊喜是什么了——那里穿了环。阴毛完全剔去,龟头下面穿了三个,即使内裤的轻微摩擦,带动金属小环后,也会刺激得oga逐渐勃起,更不要说紧身的蕾丝内裤。此刻,陈道生手里握住oga勃起后的深红色阴茎,仿佛握着对方的命运,他很喜欢这种感觉。

当然,惊喜不止于此,小林的两边大阴唇上穿了更多的环,左右列各四个。细小光润的钢环陷在红棕色软肉间,中间穿以红色丝绳,交错收拢后打结,狠狠把逼缝儿收了起来,而金属环持续给与oga湿滑摩擦的刺激,里面流的水早已把绳子打湿了。

“像艺术品。”陈道生说。

他不是什么温柔的情人,更何况吴双有意放纵他的施虐欲望。说实话,小林不完全是他的口味,他更喜欢白皙精致一点的oga,但他可以理解吴双为什么对这个抵债的朴素黑皮oga情有独钟。

首先,小林看着经得住打,身上的肉摸起来软中带韧,大腿根和屁股肉肉的,有种前一天把棍子打断了第二天他还能爬起来做早饭的感觉。这样的oga不会三天两头病恹恹地跑医院,省事。

第二,小林有种美而不自知的茫然感也可能是被alpha打多了,是个单纯的人。吴双在外面这么多年没少鬼混,但收到家里住的只有小林一个,吃喝睡觉在一处,说明他对小林完全放心。只是苦了小林,这个oga连撒娇卖乖也不会,alpha欺负他只会默默挨着。殊不知越是这样,越引得吴双变本加厉,把不敢在外面暴露的保留节目都发泄在家里人身上。

综合这两点,恐怕很少有人比小林更适合承受吴双的暴虐欲望了。

此时,吴双已经把脸埋在顾纯的逼里了,纸尿裤丢在一旁。他喜欢舌奸,喜欢让oga最隐秘的所在一览无遗、全然掌控的感觉。这个oga很敏感,屁眼里的跳蛋还在震动着,可逼上空虚的软肉已经被挑逗得不行了,吴双压着对方两边的大腿根,在对方接近高潮时果断地断开接触,让oga绝望地挺起屁股。

“贱人!”吴双笑道,他这样往复了几次,让顾纯在高潮的边缘不上不下,身体瘫软,两个大奶涨着乳汁,嘴唇溢出沮丧的哭叫。

深粉色的逼眼儿已经被舔开一个桂圆大的湿热小洞,里面的软肉一张一收,流出蜜液,迫切地呼唤被填满。

吴双带上安全套,让美人翻身跪着床上后,挺身顶了进去。他的鸡巴没有陈道生长,但十分粗,龟头尤其大而饱满,和他俊秀高挑的容貌大相径庭。这鸡巴过去没少让oga又哭又叫,胯间疼得第二天肿成馒头。

顾纯刚刚尖叫了一声,嘴里便给塞上了袜子。这是他第一次被陈道生之外的alpha进入,强势得不容质疑,对方捉着他的腰侧,缓慢而彻底地送入柱身再撤出,每次都能完全把他操开。

“……揉揉他的胸。”旁边的丈夫坏心眼地对另一个alpha提醒道。此时,他的鸡巴正埋在小林的喉咙里。小林跪在沙发垫上卖力地吞吐着,但陈道生对这样的取悦仍不满意,抓着对方的后脑勺的长发做了好几个深喉,等oga快翻白眼时再移开鸡巴,狠狠甩上几个耳光。

小林左边的鼻子流了血,勉强捡起衣服擦了擦,意识到主人正盯着自己时,又乖乖地张开了嘴,讨好地含住了陌生alpha的龟头。

听到丈夫的话,顾纯心里一惊。受信息素和用药的影响,他的胸只接受陈道生的抚摸,如果是其他alpha,那么里面的奶水会涨的更加疼痛难耐。他双眼哀求地看向丈夫,摇晃着头,但陈道生只是露出了一个不容置疑的笑容。

“唔嗯——唔——额——”嘴被袜子堵住了,什么都说不出来。

这种饱满的感觉让身体里的感官更加膨胀,顾纯的逼被填满了,两个大白奶子仿佛要爆炸一样,但没有任何疏解的渠道。吴双把他的奶子揉搓成各种形状,两点粉嫩的乳头涨得接近红色,顶端硬邦邦的。

吴双弹弹他的奶头,脸别在oga耳畔,“听说你经常会尿出来,是么?”

顾纯羞得无地自容。吴双开始按压他的膀胱,果然,少量的尿水淅淅沥沥地滴了出来。操了一会后,他让顾纯坐在了自己身上,从正面吃起了那对大奶子。

“你皮肤真白。”稍微捏一下就会有手掌印,两个大奶和腰侧斑斑驳驳。吴双沉稳地挺胯,几乎让囊袋抵进oga的身体时才停住,顾纯又疼又爽,满脸泪痕。屁眼里的跳蛋已经快没电了,吴双依然让东西留在那里,这样操起来,硬硬的卵圆形玩具每次都能抵住他的前列腺,让他半硬不硬地漏尿。

旁边的另一个oga小林就没这么爽了。虽然吴双已经和他预告过这场“惩罚”,但那不会减少实际经历时的痛处。

陈道生解开他阴环间的丝绳,不要说舔,甚至连爱抚或手指拓张都没有就把被舔得勃张恐怖的巨大阴茎操进了那深红色的小逼。小林疼得全身发麻,虽然他把对方舔得足够湿,但带上安全套后就不作数了。他哭泣着撅好屁股,唯恐吴双又找出什么理由折腾他。

他的胸部已经用药发育,软软的一层,奶水也不多。这可能是他体质的问题,虽然吃药两年了但奶子堪堪过了b罩杯,穿内衣后有了浅浅的曲线,吴双一把就能捏到底。这药不能长期吃,否则会有肝肾副作用,吴双知道后,不情不愿地让他停了药。

因为这点,alpha总说他没用,在床上生气了就拿皮带抽他奶子。反正他肤色深,就算是打脸也不容易显淤青。奶子抽肿了,除了第二天揉起来更痛外,看起来没什么不同。

两个alpha各在身下人体内射了几次后,这场游戏才意犹未尽地收尾。

陈道生喜欢圆圆的东西,顾纯脸蛋圆润,屁股圆润,小鸡巴的龟头圆润,两个大奶子也圆圆的。

最近,他爱上了顾纯的小肚子,这里也可以圆圆的。

插了尿道棒后,顾纯不能随意排泄,何时放尿、放多少尿,甚至膀胱里要几份满全凭陈道生处置。陈道生喜欢顾纯的小肚子鼓鼓的样子。

特殊纤维的引绳插入尿道里,顾纯几小时也只能拍出数毫升的尿液,这对喝了大量流食的他来说,膀胱早已饱满。何况,那些食物通常还能催动奶子下奶,他的胸部也鼓鼓涨涨的。

“老公……”他拉着丈夫的手,请求对方感受他已经涨起来的小肚子。

陈道生的手又大又热,即使指腹没有触及身体,也让顾纯感受到alpha的温度。距离衣物一厘米的时候,他便会紧张又兴奋地缩紧身体,期待着对方的触碰。陈道生会轻轻地摸摸他裙子下的小腹,技巧娴熟,没有丝毫压迫,却能让顾纯因简单的衣物摩擦而呻吟出声。如果他再刻意一些,手指细腻地围着小腹画圆,那么顾纯的小鸡巴会半软地勃起,几乎渗出尿液。

陈道生有时也会顺便揉一揉oga的胸。

顾纯胸大,内衣要穿包裹性好的,奶子天天要挤,不然涨得难受。陈道生很少替他挤,他喜欢看顾纯自己挤,挤在杯子里,做饭,或者喂给自己喝。偶尔,他会给顾纯揉一揉胸,因为信息素和药物的缘故,这会让oga的胸部更加膨胀,要是要从紧身裙里涨开来。但如果轻轻地揉,不急不慌,顾纯会边涨奶边爱上这种感觉,甚至跪在地上捧着奶子求他来揉。

“还没到尿尿的时间。”他无情地说道。

大手来到oga被尿水憋得饱胀的小腹,托住那里,立刻听到oga呜咽般的呻吟。今天,他命令顾纯不能穿纸尿裤,光着腿在家,因为小鸡巴的勃起,紧身裙上已经出现了肉眼可见的阴影以及一块来自尿液的水印。

他把妻子揽在怀里,有技巧地揉弄着对方可爱的腹部,并给对方喂下更多的水。

“老公……太多了……”三十分钟后,顾纯的肚子已经如小月龄的孕妇一般。他跪坐在沙发上,一对大胸被oga自己托在手里,讨好地蹭着alpha的胳膊。

陈道生不为所动,“那放出来一点好了。”他嘴上说道,说着掀开妻子的裙摆,捉住可怜的小鸡巴,轻轻地抽出堵住马眼的绳状尿道棒。

“啊…………啊啊啊啊……呜呜”

剧烈的刺激让顾纯翻起白眼,身体颤抖,却不敢有任何大的动作。他眼看着陈道生抽出一点尿道绳,淅淅沥沥的尿液随之流出几滴后,对方又停住了动作。这种尿道绳子材质特殊,未使用是尖细如金属,但只要进入尿道与体液接触后,很快会变得柔软如丝,并且膨胀出纤维状的结构时时刺激着尿道壁和膀胱,让顾纯瘙痒难耐,欲生欲死。

流出一点尿后,陈道生又盖上了顾纯的衣摆。

“过来,”他命令道,“自己揉肚子和奶子。”

顾纯褪去衣服,跪在沙发前的地毯上,露出圆圆的肚子和两个大奶,乳头红艳,奶水已经要溢出来了。按照丈夫的命令,他揉弄着自己的身体,把大奶捏出各种形状。陈道生欣赏了一会,觉得还不够。

他拿出一个按摩棒和跳蛋,跳蛋塞进顾纯屁眼,而按摩棒塞进逼里,都开到最大档。

这样,他揉弄起对方的小肚子,都能感到玩具的震动了。

顾纯很快哭出了眼泪。陈道生让他起来,勉为其难地吃起了oga的大奶子,一边吃,一边揉着对方涨尿的肚子。等奶子吃的差不多的时候,他终于扔掉了对方体内的振动棒,让对方背靠着自己操了进去。

顾纯的肚子更大了。抽插的震动让他几乎崩溃,两个大奶子上下颠弄着,甚至肚子也上下颠弄着,尿不出来。他大声哭喊着,求陈道生让他尿出来,一边哭,下面的逼也丝毫不敢怠慢对方的鸡巴,体贴地吮吸夹紧着。

陈道生操了一阵,开始抽动堵住尿道的纤维绳,给对方缓慢地放尿。顾纯没一会便塌着腰翻起了白眼,两个奶子上下乱甩着,求丈夫不要在给他揉肚子。因为此时,陈道生加重了手上的力度,简直是和体内的鸡巴在一里一外共同操着他的不同部分。alpha一边为他揉肚导尿,一边有节奏地让他排尿,等到顾纯全身瘫软时,陈道生终于把他带到卫生间,放去大约一半的尿水。

“这里还有一半。”alpha摸着他的小肚子说道,用淋浴冲洗对方的下半身,“待会又会鼓起来。”

陈道生还没有射。

晚饭后,oga跨坐在他的鸡巴上,穿着紧身针织连衣裙,高高的领口舒服住他的脖颈和胸部,尽责上下地伺候着那根粗长的肉棒。陈道生喜欢看顾纯穿得端庄禁欲,再让对方比任何人都骚。

他刚刚一勺又一勺地喂饱了对方的肚子,不意外地,顾纯的肚子又鼓了起来,一半是食物和尿水,还有一半是鸡巴。

他让顾纯自己吃上下来吃鸡巴,自己揉胸,享受了许久后才把oga翻了过去,抓着对方的大奶顶了十分钟。顾纯被他顶得魂都没了,呜呜咽咽地叫着,最后以后背位的姿势卡结。他跪在那里动也不敢动,等丈夫射完退出后,才自觉地收拾好衣衫,跪在地上给丈夫清理鸡巴。

陈道生拿出贞操带给对方带上。精巧的装置上伸出两个假鸡巴,分别堵住两个穴眼,腰带在对方微微隆起的小腹上扣好。

完成之后,他满意地摸了摸对方的小肚子。

“这里又想尿了?”他看到顾纯的小鸡巴又可怜巴巴地抬了头。

不等对方答话,陈道生启动了贞操带上的振动棒。其中后穴的那个,大龟头刚好抵在oga的前列腺附近,而花穴里的,会直接震动到膀胱壁。在oga难耐的表情中,陈道生开始在对方的肚子上画圆,不时疼爱一下那对奶子。

顾纯的脚趾逐渐收紧,他瘫软在丈夫怀里,两腿间的穴眼虽已堵住,但抑制不住地流出大量汁水。陈道生接着开始大力揉起奶子,很快,他胸前的衣服已经和屁股下的一样湿漉漉了。只有被堵住的小鸡巴,还尿不出一滴。

小鸡巴越抬越高,几乎到了勃起的程度,将针织裙顶起明显的小帐篷。

“让我……尿,老公……求求你……”

陈道生继续揉着他的肚子和奶子。

“这是帮你控制撒尿。”他说道,“还是你想穿纸尿裤?或者到处乱尿?”

“尿……尿尿……”顾纯的心里只有这一件事。他徒劳地挺动胯部,但当然不会有一滴体液排出来,快感与痛苦让他翻起白眼,把身体与奶子讨好地送进丈夫手中。

陈道生其实很想看顾纯到处乱尿尿。穿戴得体的端庄美貌少夫,下面两个洞被牢牢堵住,上面的奶子和腰部也被紧身衣包裹着,谁知道这样的人会用鸡巴到处漏尿呢?弄得裙子上、椅子上、鞋子上、地面上,到处都是,并且高潮般地收紧穴眼儿。

“现在把东西拿出来,明天可就什么东西都不能带了。”陈道生说道。

顾纯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拼命点头。

只见陈道生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将他轻轻抱起后放在马桶上,接着缓慢地抽出那根让顾纯又爱又恨的尿道绳。等绳子完全抽出来后,没有预料中的尿液喷射,实际上,顾纯被折磨多时的小鸡巴竟然一滴也尿不出来。他欲哭无泪地等在那里,一边让丈夫给他揉胸、揉肚,几分钟后,才有了第一滴尿水坠落下来。

与此同时,他的感官像是全部打开,花蕊和屁眼变得分外敏感,在按摩棒的刺激下喷出一股股的骚水,两腿间湿粘一片。紧接着,越来越多的尿水顺着尿道流畅而出,渐渐喷射了出来,他的肚子渐渐憋了下去,身体瘫软如水。

淅淅沥沥几分钟后,顾纯惊恐地发现,即使尿液已经排尽,但排尿的欲望没有消失。

陈道生舔舔嘴唇,手指弹了弹他的小鸡巴。

“这里明天一天,都要垂在这儿,不能穿纸尿裤。”他又期待地揉了揉对方的肚子。

“明天,我会让你喝很多的水,保证这里会鼓起来,让你会一直尿……一直尿。”

吴双和小林的故事,受依然没人权

故事接着sub人妻8换妻的彩蛋内容,小林的爸妈又还不上债了,受被气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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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里的电话,吴双在门外听得清清楚楚。

林振宜没和他提这次父母又还不上钱的事,吴双其实挺高兴。

林振宜有一对吸血鬼般的父母,和一个扶不上墙的弟弟。当然,吴双也要感谢这对把大儿子往火坑里送的父母,没有他们,他也遇不到小林。

大概是七八年前,林家的小生意失败,林父向吴家借了一笔钱救急。这笔钱像是进了无底洞,毫无起色,但林家没有承认事实,而是借了更多的钱。两笔钱加在一起,慢慢还,也许还能还上。可惜,越是绝境的人越幻想奇迹的存在,期待一朝翻盘。对林父林母来说,他们把仅剩的家底拿去赌博,几天内输个精光,这下生意彻底没指望了。

利息很高,不要说本金,就是挣扎的那几年积累的利息也是一笔巨款了。按年利滚利,恐怕只有奇迹才能帮林家还上钱。

吴双当时的意思是,你们好歹先把利息还了,本金以后慢慢算,否则就别怪他不客气。

这时,林父林母推出了家里的oga大儿子,林振宜。林振宜当时23岁,在他父母看来,oga早晚是要嫁人的,不如先去伺候伺候吴先生,嘴甜一点,说几句好话,先把账缓缓。至于林振宜在吴家的待遇,他们从来没有考虑过。

林振宜跑过几次,都被吴双派人抓回来了。开始,他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吴双能那么快查出他在哪,后来才慢慢悟到是亲生父母出卖了他。

小林最后一次被抓回来后,在房间里哭了一下午。吴双等他哭够了,拿着皮带进去操他,把oga打得服服帖帖。第二天,林振宜闹起了绝食。

绝食持续了三天,oga被绑在床上输起了营养液。

“你就放了我吧……你要的钱我慢慢还你,工作还你……”

林振宜在床上乞求道,小小一张脸,几天里瘦了一圈。他想说,吴双让他在床上饿死也无所谓,他父母都不在乎他的死活了。

经历了抓人、灌药的折腾,吴双那几天也乏了。他不想和林振宜再对抗下去,如果这个oga真不愿意,他强行摁着人家也没意思。小林到底是个娇弱的oga,不是和他竞争的alpha,更不是敌人,不管过程如何,他最终要遵从天性护着对方,而不是逼死。

但让吴双这么顺着对方放手,他不甘心。随着相处日久,他对小林也愈加上心。林振宜并不是天生顺从的人,他是读过书的,有自己的想法,期待平等与尊重。至少在现阶段,小林只是被迫就范。不过,吴双告诉自己,他必须要再争取一下。

那么柔和的策略比较好。

“你累了,我也累了。我们出去散散心,去热带海岛吧?回来时你应该心里会舒服点。”在吴双的介绍中,那里有阳光、沙滩、异国风味的美食,还可以做滑翔伞或出海潜水。oga答应了。

而在吴双计划豪华度假行程的时候,林振宜心里已经有了别的想法。

oga想,如果能在那么漂亮的海岛离开这个世界,那也很好。

两人各怀心思,相处中甚至带了几分客气。所以当两人坐在去往珊瑚区浮潜的游船上时,吴双完全没想到林振宜会在中途深水处跳海。

oga的救生服从上船开始就没有系好,轻轻一脱就掉了,泳衣外穿着遇水很重的长袖长裤,在吴双分心时果断地爬上甲板围栏,不顾安全员的阻拦毅然跳进水里。一切细节显示,他的跳船早有预谋。

吴双想也没想跟着跳了下去,直往那死心坠往深水处的人儿游去。等把人拖上来时,林振宜已经意识不清了。

两个人双双进了医院,oga反而是先出院的一个。吴双因为吸入海水导致了肺部细菌感染,在医院住了整整一周。

当病床上的alpha睁开眼睛时,第一眼看到了坐在床边的小林。

对方眼神冷静,但哭过的红肿眼眶还是暴露了一丝忧心忡忡。

就是这一丝担忧,让吴双下定了决心。这一次,他不会再用柔和手段给oga犹疑的机会,他认为,林振宜已经做出了选择——选择留在他身边。所以他再也不会放手,会不择手段地把对方留在他的身边、留在他的身下、被他操了又操每天含着他的精液入睡并终有一天生下他的小孩。

虽然心里打定了主意,吴双面上还是很克制的。他说了一些感动和感谢的话,一改之前凶恶嘴脸,还把病情演得严重了好几倍。

林振宜留在医院,原本只是想确认吴双性命没有大碍而已。从小到大,他在家里不受重视,从来没有一个人像吴双这样奋不顾身来救他。他单纯柔软的心被撼动了,至少不再执意求死。并且,他原以为吴双醒后会为他的跳船的事秋后算账,甚至动手打人、拿家人威胁他。没想到,吴双态度非常平静,说过去的事可以理解,让他好好吃饭,还嘱咐人带他去附近岛上玩、去看民俗舞蹈和植物园。

这样缓和了几日,双方都冷静了一些。

吴双出院后,把小林在酒店房间的每个角落操了一遍,从海景浴缸、到亚麻床单、再到躺椅的棕榈垫。吴双鸡巴粗,结更大,把小林的逼都撑软了,两边的大阴唇可怜巴巴地裹着柱身,吞下一股一股的精液。鸡巴操完了逼,还要操后穴,最后两个洞都合不上了。那样怎么办呢,逼里塞上一根棉条好了,下面不穿内裤,就这样光着屁股穿着长裙陪alpha在沙滩上散步。

傍晚夕阳是粉红色的,光线越来越暗。

两人坐在海边一处歪斜的枯树干上,吴双摁住小林的脑袋接吻,海鸟声、海浪声、风吹树叶声、背后公路的汽车声在世界里消融。几分钟后,小林被摁在了沙滩上,棉条扔到一边,alpha压着他的双腿给他舔着操肿的逼。

光线昏暗,小林也不敢大叫,只能一边咬着自己的手指一边被吴双放肆舌奸。他越哭,吴双就越骂,扯开他的腿,说把周围的人都喊过来看看他的骚逼。小林哭得呜呜咽咽,先前射进去的精水和潮吹的蜜汁都溢了出来,吴双不嫌弃,后面还咬起了他的阴唇,吮在嘴里拉扯。

“睁开眼睛。”吴双抬起头,命令道。

夜色降临,在刚刚睁开眼睛的林振宜眼里,对方是双腿间的一团黑影。他以为alpha又要骂他,却见对方指了指天空。他仰头看去,树影之间是无数白亮的星星。

等吴双玩够了,两人靠在一处看了一会星星。吴双给他拍干净身上的沙子,抱着小林回了酒店。

屁股里的精液粘液还是会流出来一点,看着oga夹紧的双腿,吴双总会笑着说,以后把你的逼封上就好了。没想到后面他真说到做到,用丝绳系上阴唇环,两处绳端用打火机烧结,紧紧锁好oga小逼。

从海岛回来后,吴双还放松了对oga的规矩,林振宜甚至能外出找份兼职了。

他这样收收放放,吃住了林振宜。让oga既能意识到他才是决定一切的人,又不至于逼到狗急跳墙。

吴双吃完夜宵,洗完澡,小林正在卧室里铺床。

小林跪在床上,把羽绒被打理得蓬松柔软,白天新换上的床单边缘有清新可爱的树叶花纹,平平整整的。床头柜上放着一杯花草茶,是为吴双准备的,温度刚刚好。他穿着一件低领米色睡裙,吹得半干的头发松松地梳在背后,有几缕落在蜜色颈窝内,散发着柠檬草沐浴露的清香。

吴双的鸡巴硬了。

一小时后,小林的屁股又红又肿,两个穴眼儿灌满了精液,屁眼里塞了一个肛塞,而可怜的花蕊再次被红绳死死系住,里面还有一个堵住精液的跳蛋,让生殖腔时刻处于被精水喂饱的状态。吴双拍拍oga失神的脸颊。

“贱人,还行么?”

壁灯柔和的光线下,小林脸蛋红通通地浮着薄汗,睫毛忽闪忽闪,黑眼睛抬起了对上alpha的目光,立刻又受伤地低了下去。他没说话。吴双知道小林不愿意被叫“贱人”,但他偏偏喜欢这样做,喜欢看对方柔软的心被踩在脚下揉了又揉。

他又摸了摸对方的小腹,手有点凉,惊得小林缩起了身体,吴双笑着把对方揽了过来,安抚地给了好几个吻。在alpha看来,仿佛一只小兔子钻进了自己怀里。

吴双之前有时候会把鸡巴放在oga逼里暖一晚上,加上卡结,第二天那里便松松垮垮了,兜不住精,alpha气得扇了小林好几个耳光,还把奶子咬肿了。所以后来,林振宜总会乞求吴双不要那么做。

“太粗了……”一晚上肚子都涨涨的。特别是第二天早上alpha接着干他再灌一泡尿时,肚子鼓得像个孕妇。

吴双让他自己“选择”,是白天含着跳蛋,还是晚上含着鸡巴。

小林试过了后者,所以选了前者。

“这是你自己选的。”吴双非常满意。

从此以后,oga经常在房子里被他远程控制的跳蛋玩到软着腿喷汁。

吴双倒是喜欢看到小林和他的父母越闹越僵,还有那个念了八年中学毕不了业的废物弟弟。

他已经计划好,等oga脑子差不多拎清楚,和那边关系断了,这边就和小林注册结婚,办个体体面面的婚礼,生三个小孩。这些年还有以后他爹妈还的钱,吴双专门开了一个账户给小林存着,以后都给到对方名下。

“我不会放手的。”

对着爱人沉静的睡颜,吴双攥紧对方柔软的长发,笑着道。

2

三楼起居室的长毛绒地毯温暖厚实,小林跪在上面,头枕着吴双的大腿。

吴双在用平板看新闻和回复邮件,偶尔会摸摸他的脑袋。

邮件回复完了,oga的气息也把他的鸡巴勾引得差不多硬了。西裤裤裆中间顶出饱实的一大块,他让小林给他舔,不要太快,含着就好。

小林最近怀孕了。意外怀孕。

最开始的时候,他让小林做了皮下埋置激素避孕棒,一个管五年,这样随便内射也无所谓。林振宜被塞过来前是个处子,身子干干净净的,一点脏病也没有。小林来到吴家别墅的第一晚,就alpha射涨了肚子。那么大的结卡在未经人事的处子小逼里,黏膜肿成了石榴颜色,晶莹诱人。

小林被操得第二天下不来床,吴双就让他用嘴含鸡巴。敢咬?就打得满脸血;仍不服气?那再威胁把人在x国的弟弟抓去卖器官;屁股娇气不给操?那就打得红红紫紫的,去做色情直播或者去窑子接客还钱好了,接他吴双一个还是接一群,选一个吧。

在强力欺压下,林振宜屈服了,学会了张开腿伺候alpha和含鸡巴。

吴双每次都射的很多,圆滚滚的囊袋一下下拍在屁股上并收紧,射出浓浊的精液灌在从未被其他人染指的生殖腔里,起身后会慢慢流一腿。林振宜感到十分羞耻,他的逼都被操翻了,左右两半肿得像香肠一般,走起路来颤颤巍巍的,谁不知道他的屁股发生了什么。

吴双看准了他的羞耻,甚至故意在佣人面前操他。有一次晚上在厨房里,吴双扯下他的裤子,提枪操了他半个小时,林振宜疼得又哭又叫,扒着水池冰凉的边缘,也不知时间过了多久。厨房玻璃是半透明的,这个时段别墅里的人都能意识到发生了什么。alpha射在了他的屁眼里,让他好好夹着。

“乖乖听话,这里没人会救你。”吴双轻轻道,开始整理衣服。

小林趴在料理台上哭得涕泗横流,他刚以为酷刑终于结束的时候,却听见吴双抽出了皮带。对于当时的他来说,不需要切实的击打和疼痛,仅仅是金属扣的清脆声响就能让他心生绝望了。对着刚刚吃下自己精液的屁股,吴双慢条斯理地抽了十下才罢休。

最后,他收起皮带,说,“以后在家不要穿内裤,我会检查的。”

但更令小林感到羞耻的是,吴双喜欢舔他的逼。

“这里真漂亮,是不是?”经过几次过度使用后,两片大阴唇有些无精打采地耷拉着,里面的小阴唇微微红肿。吴双把两根手指慢慢伸了进去,力道轻柔地按摩起oga的敏感点。小林的大小腿被绑在一起,蚌壳一般被迫掰开,露出隐秘的软肉。而前面的小肉棒同样用束缚器绑死,中等直径的金属尿道棒有技巧地插至尿道底端。

舌头的奸淫甚至比鸡巴更长。吴双习惯在粗暴奸淫的第二天品尝他红肿的逼,用软滑的舌尖一点点抚慰充血红烂的逼肉,肿成一条缝的小逼逐渐露出害羞的真容,alpha痴迷地嗅闻着那小洞的气息,先是舔,之后是吮吸,最后是咬。小林的双腿被他向两遍紧紧摁死,如果oga叫得太厉害,他会给对方塞上口塞,并威胁把他的痴态录下来。

威胁很奏效。oga被吓得小腹微收,逼也锁紧了,敏感的软肉禁不住舌头狂热的撩拨,哆哆嗦嗦地在高潮附近徘徊。小林早就射不出精了,因为尿道棒的关系他也尿不出来,只能无处发泄地任由alpha把头埋进他筛糠般的屁股,舌手并用的从内部挑拨他。

他像熟透的番茄一般,全身都成了温暖湿热的潮红色,两眼湿漉漉地望着床上的天花板。吴双习惯撩拨他几次,等逼肉软腻得不行了再给他一次高潮。高潮一过,鸡巴便要操进来了。

粗得像怪物一样的东西,饱饱地塞入他被扩张得当的花蕊。

吴双他打,有时候是操之前,有时候是操之后,有时候不挑时机、没有理由。

如果是操之前挨打,那屁股或胸要撅好;如果是操之后,那么要夹住精;如果没有理由,那可能吴双就是想打他而已。

小林被发现意外怀孕那天,吴双早上还打了他一耳光,接着揽着他的肩膀下楼吃早饭。小林迈了两级台阶,眼前一黑,晕在了alpha怀里。

家庭医生排除其他因素后,很快用验孕棒判断林振宜可能怀孕了。“任何避孕措施都不是百分百有效。”医生说。

结果出来以后,小林在厕所洗了一把脸,待了十分钟才敢打开门。避孕失败了,他不知道吴双会怎么折磨他,他连去看alpha的勇气都没有。

礼貌地送走医生后,房间里剩下了两个人。吴双俊秀的脸一如既往地露着隐约的微笑,但很难猜出任何心思。

小林知道该来的总会来的,他慢慢走到alpha身边,绝望地跪了下去。及背的长发柔顺地在颈后梳了一个低辫,用红色的发圈系住。

“我、我……”林振宜试了好几次才吐出完整的句子,“我会去打胎的!这、这几天就去……”

吴双既然让他用避孕剂,肯定是不想让他怀孕,也不想要个没名没分的孩子。他身体一向结实,不爱生病,所以吴双打他或在床上折腾他从没出过大事,但有了孩子他身体就不一样了,特别是孕早期会非常虚弱,房事最好暂停,不要说是肢体暴力,就是随便摔一下都可能造成下体出血、进医院。与其被吴双折磨到出事,不如先……

其实,出于母性,他也不想去堕胎的。

林振宜的精神要被压垮了,但他要快刀斩乱麻……

“你说,你要做什么?”吴双不动声色,看着地上的oga。

“我、我会自己去医院的。先生,你不用逼我去,我自己就会去。宝……胎儿还小,手术不难做——”

吴双面色阴沉地一把将oga从地上抱起来,走向卧室。他转身锁上卧室的门,被丢到床上的小林不知所措地缩成一团,接着又立刻从床上爬到地上,慢慢膝行过来抱住他的大腿,一边磕头一边哀求道。

“先生……不要打我了,我会去堕胎的!我肯定会去的……我会去医院做手术,你不要打我,我、我会做手术做掉的……”

小林哭得几近崩溃,跪在地上用身体其他部位护住了肚子。

他以为吴双要亲手让这个孽种流产。

吴双沉默地看着他哭了好一阵,意识到他和小林的想法隔了山海般的鸿沟。他是个混蛋,对小林尤其混蛋,但他就是喜欢对方,怎么办?

“你给我滚到床上去。”他命令道。

小林到了床上更加惊惶无措,凌乱的黑发包裹着布满泪水的小脸,右手伸入了上衣下摆,像是犹豫着要不要脱衣服。

他不确定这个“到床上去”的命令是不是性事的前奏,吴双面色阴沉,oga看得出来,如果上床的话,他估计会被折磨个半死。如果拒绝,后果会更不堪设想。

想来想去,林振宜要被逼疯了。被偏爱的人才有恃无恐,他从来不是那一个。有了宝宝,他反而在吴双面前更加脆弱了。电视剧里恃宠而骄、母凭子贵的情节在他身上根本不存在,因为吴双向来是当他是骚母狗、是个玩意儿,母狗怀了小狗又能怎么样呢?吴双养他又不是为了生小狗,小狗又不能还债。

他哭累了。

似乎是看穿了最后的结局,林振宜收敛了泪水,平静地脱下了家居裤放在床边,露出蜜色的修长双腿。接着,他又脱去了上衣,里面是艳红色的蕾丝薄胸罩,包裹住一对饱满的胸部,吴双早上刚吃了奶子,所以现在没有溢奶。他躺在床上,分开双腿,展示着穿环锁死的逼口和微肿的屁眼。

“请轻一点,先生。”小林两手交错地放在自己的小腹上,“我会乖,会听话,我什么都听你的,我会自己去医院的。请你轻一点操我。”

吴双走过去,给了他一耳光。

小林双眼放空,几近麻木。

吴双把他抱进被子里,揪着他后脑勺的长发让oga被迫与他平视,“你给我把孩子生下来。如果你敢去医院做手术,那你这辈子就待在这间房子里怀孕和生孩子吧。”

结婚和婚礼的事不能再拖了。

他告诉小林,如果不答应结婚的话,那他父母就要坐牢、他那个开车撞人的废物弟弟当然也要进监狱;另一方面,他让人放话给小林父母,欠债太久,他不想再忍耐,一个oga已经不够抵偿利息了,必须要再生几个孩子才行。

吴双知道,在小林心里,他是个十足的大恶人。但只要他能把对方锁死,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3

小林的肚子慢慢凸出了起来,奶水也足了。可能是孕期的缘故,他的身体倾向于依赖alpha。虽然他对吴双又恨又怕,但不可否认,对方的气味会很大程度地缓解他的孕期焦虑和忧郁。

刚开始一两周,他还担心吴双会因为他孕早期虚弱趁火打劫,但alpha并没有用舌头以外的部分侵入他。反而是他逐渐渴望起alpha的体液。

吴双每天会给他吃一会鸡巴。

小林跪在床上或地毯上,迷醉的张开嘴唇,把大家伙舔湿后再一点点含进去。对方的家伙太大了,不深喉的话,他只能含到龟头下面一寸。吴双觉得这个位置就可以了,让oga柔软的嘴仔细暖着,半个小时到一个小时。

看着胯间oga眼神迷蒙的样子,吴双觉得对方怀孕后反而更乖了,身体也肉肉软软的。胸口处,粉色胸罩把再次发育的蜜色奶子挤出明显的乳沟,这让吴双突然想起了什么。

他摸摸小林的后脑勺,对方抬起头来,湿润的嘴唇与龟头间拉出一道银丝。

“这周末去试婚纱吧?婚礼还要拍照片用。”吴双说道。小林穿纱裙的样子一定很漂亮,他还没见过呢。想象着对方小腹在洁白包身的礼服上鼓出来,预示他曾把这个oga的屁股射爆,吴双的鸡巴更硬了几分。

“……婚纱?”林振宜迷茫地重复了这个词。

他以为吴双会带他简单注册一下就结束了,毕竟婚纱礼服除了要花费额外的钱之外,调整衣服、布置场地、准备仪式之类的又是一大份心力。他没想到还会有婚礼和照片。

那样别人不是都会知道他们结婚了吗?他只是吴双家里一个见不得光的玩意儿,又不是什么世家大族的少爷小姐,给别人看到了多没面子。

此刻,吴双完全不知道oga脑子里在想什么。在他陈旧的观念里,所有oga都会因为婚礼而兴奋吧?

“穿白纱吧?还是你想试试其他的种类?”他提议道。

林振宜心里有许多顾虑。首先,他没什么钱。而吴双喜欢的东西通常不会太便宜,想到价格和账目,这令家里被追债多年的他压力更大了。第二,不管婚礼是在几周后还是在几个月后,他的肚子肯定显怀了,那样鼓鼓的穿紧身裙子不好看,吴双可能看到了又要骂他、嫌他丢人。

“还、还要吗?都有宝宝了,”他小心翼翼地问道,一只手摸了摸鼓起来的小腹,“肚子大了,穿上也不好看……会丑。”

后半句话说完,吴双的脸色肉眼可见地阴了下来。

小林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这段时间alpha可能是看在孩子的份上比较克制,除了偶尔的扇脸和打屁股外,没对他动过狠手。但他真不明白刚刚说的话哪里有问题……趁着alpha还没发火,他立刻乖乖地含住那依旧勃张的阴茎,耐心地吸吮着。

吴双在心底叹了一口气。

周末的时候,吴双还是带着小林去了婚纱店。

林振宜像个提线木偶一般跟在他身边,听过工作人员的价格介绍后,更加拘谨地站在店内,一排排色彩各异的华丽服饰他碰也不想碰,生怕弄坏了什么被吴双一顿责骂。

工作人员倒是很热情,根据他的身形肤色推荐了好几套当季流行的款式,说所有衣服都可以按照他的尺寸调整。吴双坐在沙发上,指了几套衣服让小林进去试。

这些衣服里,有两套是传统的白纱礼服、一套香槟色长裙,还有一套粉色蕾丝的。工作人员恭恭敬敬地把衣服挂在巨大的试衣间里,说需要帮助可以随时叫他们。

看着一墙礼服,小林只想逃走。他从来没穿过这么漂亮、昂贵的衣服。虽然吴双每季也会给他添置衣物,但情趣内衣比较多,能穿出门的少,加上他本身社交也不多,每季增加的不过几件基本款而已。

看着这些华服,小林感到格格不入。这么漂亮的结婚礼服,怎么会属于他呢?直到现在,他仍难以接受吴双真要和他办婚礼。吴双前几天和他提选婚纱的时候,他觉得对方肯定是头脑发热随便说说的;现在真到了店里,他也觉得吴双是一时兴起;即使最后真有了正式注册和婚礼,也是alpha想到了什么玩法,他只是个陪玩的人而已。

可能是怀孕加重了他的忧郁,想着想着,小林眼中溢出了泪水。

不过,一想到alpha还在隔壁房间的沙发上等着,林振宜不敢在试衣间耽误太久,强逼着自己收住眼泪、脱下衣服。好在他今天穿了能隔水的内裤,所以不必担心弄脏这些昂贵的布料,这样想着,小林拿起最近的一件礼服开始试穿。

这是一件全蕾丝的粉色鱼尾长裙,胸口和裙摆还做了褶皱花朵装饰,布料上细细密密镶了钻,华丽异常。走出试衣间后,工作人员体贴地为他简单地盘好了头发。

当小林惴惴不安地迈着步子走到alpha面前时,吴双感到自己无法移开视线。这条裙子很好地衬出了oga的腰身曲线,臀部丰满,胸口圆润,虽然怀孕四个月显了一点小肚子,但吴双觉得这样的爱人更可爱了。林振宜肤色深,浅颜色更衬托出他肤色的浓郁感,怀孕后发光的肌肤像稠滑的太妃糖般既柔软又色情。

唯一的不足是,当这样的小林展现在其他人面前,他会深深地嫉妒。

当alpha沉默思索的时候,小林还在摸着那无法掩藏的孕肚。他觉得吴双肯定嫌弃他丑了,不只是肚子鼓了起来,还有他粗糙的肤色和娇嫩的蕾丝礼服很不搭配。他每天做很多家事,手当然显得粗苯一点,和橱窗里娇滴滴的模特照片不能比。

吴双打量了一会,没有评价,让他去换下一套。

林振宜心情的底色一直是阴阴的发沉,听到命令后,他不再思考alpha的看法,乖乖回了试衣间。第二套他穿了一件传统的白色礼服,白纱层层叠叠,超高腰设计很好地盖住了孕肚,深v领吊带,露出两只修长的胳膊,可以搭配长手套。工作人员给小林梳了辫子盘发,宛如古希腊神灵。

看到这一套时,吴双觉得这就是他心目中的新娘了。

后面两套也很合适,吴双干脆都定下来,让工作人员给小林量尺寸,并预估婚礼时身材变化需要调整的量。当然,他没有注意到林振宜闷闷不乐,也可能是因为林振宜在吴家经常闷闷不乐,对方微垂的下巴、迷茫的眼神和拘谨的肩膀已经成为他对这个oga的默认认知了。

礼服店里,小林很听话,让他转圈就转圈,让他抬手就抬手,工作人员一项一项地记录着。

“嗯……这件衣服无法做太多调整,”老师傅仔细检查着粉丝礼服的布料,“恐怕调整不到孕父需要的尺寸了。”

吴双问,能不能整体改一下?

对方摇摇头。

alpha沮丧地抿起嘴角。

“那就不要了吧。”林振宜在一旁小声地说。其他几件也足够了。

“但是你穿这件很好看。”吴双坚持道。

闻言,林振宜有些惊讶,因为吴双很少夸他好看,更经常是在床上说他骚。此刻,他也不确定这个“好看”指的是他本人还是这件衣服了。

订单签毕。上车后,吴双给了小林一个长长的深吻,随后解开对方衣襟,扒开胸罩吮吸起对方的奶子。早上吸了一遍,现在的奶水并不太多。吴双把那尖尖的软肉咬在嘴里,等小林呼痛才恋恋不舍地吐出。

小林摸摸通红的乳尖,小心地系上衣扣,拉好了安全带。

“你挎着一张脸给谁看?”吴双轻轻掰过他的下巴,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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