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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登记是命运车内是冲动()

 

为了避免交通拥塞,也避免有翅虫族在空中乱飞,所以虫族还是有车子的,而且都是自动车,靠着光脑基本不会迟到,也不会要交通乱象。

自动车这点对白茁很友好,白茁是车祸过来的,一开始看到车当然还是会有种恐惧的感觉,但在知道虫族车祸率是0%後,他脑袋只剩下可以车震了。

虫族的自动车跟人类世界的不一样,自动车的椅子都是并排的,前座也是,没错前座两个椅座中间没有操作杆,两张椅座是连在一起的,也没有方向盘,只有光盘,这种半透明的键盘,可以在不用时收起来,完全不会打扰想要在车内有大空间工作的虫。

在自动车行使的车内,鲍里斯拉夫有些坐立难安,试问一个没跟雌虫接触过的直雄、处雄,怎麽知道该跟雌虫聊什麽,哪怕虫网的匹配论坛上有过去雄虫的经验谈,胡思乱想地想要说出话题来增加雌主的好感,但在雌虫面前还是说不出话来。

其实也不怪鲍里斯拉夫,军雄一直都不是雌虫的首选,很多军雄都没有把匹配当虫生目标,以一种没雌虫会想匹配我,所以我也不会去了解雌虫的事,这样的想法度过虫生。

也因为下午的荒唐,真诚的告白成功地让双方登记,但也还没多了解一点就在性上面越走越远。

鲍里斯拉夫:“雌主……您有喜欢的餐厅吗?”登记後雄虫就会称雌虫为雌主。鲍里斯拉夫实在不知道要聊什麽,但虫网论坛说先从日常的话题进行一定没错。

白茁在看鲍里斯拉夫操作完光盘後,发现到鲍里斯拉夫家的路程预计要30分钟,原本还在想30分钟可以在车内做什麽好玩的事,鲍里斯拉夫的话让他灵光一闪。

说起来雄虫的精液对雌虫是百利而无一害的,不知可以让雌虫受孕,多吃精液还可以改善体质,之前中心也定期会给我们喝……

下午抽插太快,雄根一直顶到喉咙,精液根本没吃到多少,微微嚐到一点是甜甜的,我很喜欢呢……

白茁:“嗯……决定了!我想吃你做的!”白茁眨着眼睛,撒骄道。

鲍里斯拉夫:“雌主……我会努力!”鲍里斯拉夫苦於在军中都吃营养液,根本不会煮饭的事实,但白茁的撒娇让鲍里斯拉夫很是欢喜,他想照着食谱做,而且也机器人帮忙应该不好很难吧……

白茁解开自己的安全带,并操作光盘伸出更多安全带捆紧鲍里斯拉夫的四肢跟腰部,做完前置後,他双手主动地开箱今天的晚餐。

鲍里斯拉夫:“雌主……?”鲍里斯拉夫感受到白茁的动作,鲍里斯拉夫瞪大了双眼,看着白茁将自己的下半身扒光,只剩下内裤。

餐厅只有洗手间可以稍微清洗,但精液还是有些残留在内裤上,这时早已结块了,所以鲍里斯拉夫内裤的正面还留着下午的精斑。

白茁低头闻了一下鲍里斯拉夫的内裤。

白茁:“真香啊……”白茁不经感叹,同时浓厚的雄根腥稠味,也让白茁的雌根兴奋,花穴流出水来。

淫乱的赞美无疑是勃起的良药,小鲍里斯拉夫听着白茁的声音抬头看着他,像是想要更多赞美般。

小鲍里斯拉夫的反应让白茁愉悦了,情不自禁地隔着内裤亲了亲他。

这下小鲍里斯拉夫更开心,不断地从漆黑的洞穴中吐出透明的泉水。

白茁也卖力地舔着前端湿淋淋的开胃菜,灵巧的小舌反复给本就敏感的龟头更多刺激。

这下鲍里斯拉夫懂了,也应该说是从惊喜中回过神,原来白茁要鲍里斯拉夫做的方式是这种的做。

鲍里斯拉夫眼眶微红,他好想把自己的雄根直接插进漂亮的小嘴,让白茁的口腔内都充满他的味道,但他知道不行,身上的安全带就是证明,安全带显然是白茁不想他像上次一样野兽般猛烈的进攻。

鲍里斯拉夫只能看着白茁把他当成自助吧,自取想吃餐点。

鲍里斯拉夫:“啊……哈……”慾望垄罩鲍里斯拉夫的头脑。

白茁:“开胃菜不错吃,很用心呢……”白茁边舔舐着龟头,边评价。

鲍里斯拉夫:“谢谢雌主的赞美,贱螂会给雌主带来更加美味的主餐,请雌主稍等……”鲍里斯拉夫从下午就知道在过程中白茁喜欢什麽样的话,非常主动地说出来。

这一举动取悦了白茁,但他真的像鲍里斯拉夫说的一样只是等待着,不做任何动作。

鲍里斯拉夫看到白茁没有动作也是急了,雄根上失去了刺激,鲍里斯拉夫意识到自己不该这麽说。

鲍里斯拉夫:“不是的……雌主……贱螂不该这麽说……求求雌主再给贱根赏赐……贱根想要雌主温暖的嘴巴,把贱根含到化掉……”鲍里斯拉夫像是快哭了似的,泪眼汪汪地对白茁述说。

白茁真的很喜欢这种比自己高大的男人,现在是雄虫,沉沦於慾望求自己的姿态。

这让白茁很有成就感,也更有性致。

白茁没有听鲍里斯拉夫的含住他的雄根,而是更往下用舌尖挑逗着他的蛋蛋。

鲍里斯拉夫的虫生从未玩过自己的蛋蛋,这是个新奇的体验,灵活的舌头不断拨弄两颗硕大的蛋蛋,有时还一口含住,相当折磨。

闷在带有精斑内裤里的雄根及蛋蛋早就腌制入味,无处不是鲍里斯拉夫骚腥霸道的气味,对於白茁更是催情剂,本就很湿的花穴,流出更多液体,沾黏在裤底。

蛋蛋被调戏这新鲜的感觉,连带鲍里斯拉夫的雄根也是酥麻无比,想白茁也玩弄他的雄根,让两个部位一起被刺激着射给白茁。

鲍里斯拉夫:“雌主……玩玩贱根行吗?贱根也想要雌主的关爱……求求您了……”鲍里斯拉夫委屈。

白茁盯着鲍里斯拉夫,牙齿轻咬鲍里斯拉夫的蛋蛋,想把他进更深的情慾之中。

轻微的痛觉不但没有让鲍里斯拉夫软掉,反而更加刺激他的神经,浑身颤抖了一下,又泛出更多淫液。

淫液的流出让白茁也不管小小惩戒鲍里斯拉夫了,他赶紧把清稠的开胃菜再卷入口中,咽了下去。

像是要清空菜盘一样,白茁不停地舔舐,更是加大吸力,想一滴不剩的当个不浪费的好食客。

原本在鲍里斯拉夫蛋蛋的嘴巴也替换成了万能双手,时而搓揉,时而旋转,时而轻弹,时而让两颗蛋蛋相互挤压。

对雄根和蛋蛋大量的刺激,让鲍里斯拉夫充斥射精的渴望,他痴痴的喊着:“雌主,贱螂要射了,都射给雌主,让雌主吃得饱饱的,贱根就是雌主的喂食器,一辈子都给雌主喝精液!!!”

白茁马上反应过来,将小嘴死死含住龟头,不留下一丝细缝。

大量的精液快速射出,射满白茁的口腔,可口腔的容量根本含不住那麽多精液,白茁只好连续吞咽着,像是饥渴许久的难民,暴饮暴食。

但还是无法全部容纳,小嘴也含得有些累了,想要松口气的,微微张嘴,就有精液从缝隙中逃出,沾湿鲍里斯拉夫的雄根跟蛋蛋。

极速地射出,也让鲍里斯拉夫很快就结束这次地喷发,胸膛上下起伏地想让肺呼吸进更多氧气。

白茁还要收拾残局,把口中的精液都吞掉後,本着下午已经浪费很多精液了,这次绝对不能再浪费的精神,白茁用红舌卷起残留在雄根与蛋蛋上的精液,完成光盘行动。

吃尽精液後的白茁,白茁下半身更湿了,这时光盘射出已抵达的字样。

突然亮起地字样,让两虫清醒了一些。

安全带也全部解开,回到它们原本的归属。

白茁:“少将大人,我们到了……”清醒只有一点点,白茁不只是上面的嘴要吃饱,下面的最更要吃饱,抵达的意思就是他等等就可以让自己三张嘴都吃饱饱了。

鲍里斯拉夫:“嗯……是的雌主,您还好吗?”光盘提醒跟刚射过的关系,鲍里斯拉夫比较清醒,至少比起白茁更清醒。从来没有听说雌虫会这麽津津有味的喝完雄虫一次射出的量,这让鲍里斯拉夫有点担心。

看过虫网论坛的鲍里斯拉夫,没有看过像白茁一样不掩饰对性渴望的雌虫,这种与众不同,鲍里斯拉夫既开心白茁对他的喜爱,又有点担忧雌虫体弱的特点,会不会因为过度的性,而身体不适。

白茁:“谢谢你的关心,亲爱的……”白茁当然知道自己的特别之处会给他虫,尤其是自己的雄君带来价值观冲击,鲍里斯拉夫的担心让白茁觉得很窝心。

白茁:“这很正常的,雄虫可以遵从自己对性的慾望,雌虫一样也可以,比较我们是从雄虫进化而来,我只是比较来有雄虫的性格而已,这并没有什麽问题,而且在成长期间我是中心内最积极喝雄虫精液的,还常常像雄虫师长讨要精液来补充营养,所以你看,你下午把我嘴巴抽插地那麽激烈,照理来说应该会破皮的,但我现在只是红肿而已。”白茁指指自己的刚口交完的嘴。

鲍里斯拉夫:“雌主失礼了……”鲍里斯拉夫为了检查红唇和口腔,手指撑开白茁的嘴,仔细检查了一番,果然就跟白茁说的一样只是微微红肿,红肿让白茁的嘴更是娇嫩欲滴,与洁白整齐的牙齿形成对比,唇红齿白应是如此。

盯着这张嘴,不经想起刚刚跟下午的口交,射过不久的小鲍里斯拉夫又是坚挺。

鲍里斯拉夫懊恼地收回了手,自己也太容易起反应了,雌虫不会喜欢的。

鲍里斯拉夫还没接受白茁的价值观,与过去雌虫的不一样,还没那麽快可以在心中建立。

但白茁很是高兴,下午已经射过两次,车上又一次,且这三次量都很大,原本白茁还有些担心,晚上是不是不能被喂饱,有点後悔自己没忍住调戏鲍里斯拉夫,也没忍住想喝鲍里斯拉夫的精液。

挺直的雄根代表鲍里斯拉夫对白茁还有慾望,还是硕大的软蛋代表量还很多可榨,两者都是超乎白茁想像的。

看来还可以吃个宵夜了。

白茁解开裤子,把它跟内裤拉下,拉下时裤底跟爱液拉丝而断,白茁打开双腿,用两根指节撑开秘密花园,花园的洒水器像是漏了,滴滴答答落在了地板。

白茁:“亲爱的……人家上面的嘴被你喂饱了,但下面的嘴今天已经忍一天了,想要加餐……”白茁做着羞耻的姿势,嘴边撒娇。

在裤子拉下的瞬间,骚甜的腥味蔓延开来,鲍里斯拉夫脑袋直接被性慾控管,他痴痴地凝视那花朵,未经虫事、一开一合像是想吞吐的模样,雄根更是邦硬,眼神射出绿光。

好香……好甜……好美……想操……

鲍里斯拉夫眼角瞟过光盘已抵达的字样,沉默着,但双手确是飞快帮白茁穿好裤子,也把自己打理好,打开门後,将白茁公主抱地冲向了家中。

雌主都这样诱惑我了,我不上还是雄虫吗!今天一定让雌主满意,不满意不下床!

看来重建价值观很快就能建构完成了。

就这样鲍里斯拉夫公主抱着白茁进了屋子,双脚快步冲往今晚重头戏的地点。

卧室内,鲍里斯拉夫还是有着身上绅士风度,将白茁轻放於巨大的双虫床上。

车上猴急,裤子本就没有穿多麽整齐,加上快速地走动,就算白茁没有自己走,衣服也被精虫上脑的鲍里斯拉夫,不自觉地掀起,玩弄着被裹住的暖玉。

白茁脸颊绯红,大大的眼眸中有着湿润的水色,被操弄过的嘴唇艳丽红肿,没有一处不透露出情慾。

这也让鲍里斯拉夫口乾舌燥,他欺身吻上红润的双唇,情窦初开的他,像只狼狗,边亲啃噬,眼眸瞪大,眼白下皆是血丝,要将白茁吞下肚似的,手也不闲着,解开白茁的裤头。

白茁也克制不住情火,加深了这个吻,如同一只飞蛾扑火,聪明的红舌,趁着鲍里斯拉夫啃噬时张嘴的空档,伸进腔室内,贴近巨舌,送出共舞的邀请。

鲍里斯拉夫的舌头比白茁的大了许多,也比白茁笨拙了许多,憨厚地顺着对方交融缠绵,整个腔室内散发暧昧的甜腻。

在卧室的两虫同为如此。

鲍里斯拉夫的手指上满是岁月的厚茧,轻轻地在花穴口绕圈,引得白茁发出甜腻的呻吟。

得知匹配後,鲍里斯拉夫为了讨好雌虫,在看虫网论坛当然也有看到初次攻略……

虽然花穴本就是为了容纳雄根,会易於雄根的插入,但目前雌虫的进化并不完美,过窄的阴道、小小的穴口,都是雌虫不愿接受性爱的原因,更不用说雄虫的雄根,除非残疾,不然人类型态都有18以上,而雌虫的阴道却只有8

。阴道透过後有着生殖口,生殖口有层薄薄的肉膜,雌虫高潮的情况下才会打开。最後插进生殖腔成结射出,才算完成交媾。

而雌虫阴道加生殖腔全长平均才12,基本上雄虫是不可能将整根雄根全部插所以进雌虫的体内。

雄虫会很不尽兴,雌虫也会痛得很痛苦,交媾对双方基本都很不快乐。

没有前戏让雌虫高潮过,阴道就不会变松软,不能容易接纳雄根,生殖口也不会打开,让整个体验都很糟糕,雌虫对雄虫的评价也因此降低。

哪怕雌虫保护中心在成年前,不断宣扬与雄虫交媾的美好,让雌虫接受交媾,以及灌输产卵对於虫族的重要性,最後也会因为过程太过糟糕,而导致雌虫会内化产卵只是自己的义务,不会太享受其中。

因此,白茁无疑是特别的,他不掩饰对於性的渴望,在得知雌虫生理知识後,也是积极的开发自己的可能性,私下多跟中心的雄虫职员要精液来调整体质。

做的种种努力就是为了不让不完美的身体破坏他对於性的渴望。

……

粗糙的手指对白茁努力开发後敏感的虫蒂带来一波一波海浪般酥麻的快感,让在车内本就湿润的花穴口有淌出水液。

如果说白茁的催情剂是精液,那雄虫的催情剂就是淫水没错了。

浑厚的性骚味直直冲击鲍里斯拉夫,他增加第二根手指,两根手指找到花穴的入口,先是在洞口边左探探、右瞧瞧,感受到松软後,浅浅的插入了一小截试探着。

缓慢的试探对白茁是折磨的,从下午在给鲍里斯拉夫口交时就给自己扩张了,不断吐出水痕的花穴早已湿得软烂,他需要的是那梦寐以求的大雄根深深的插入他淫乱的花穴,而不是这样得不到舒压。

白茁泪眼汪汪,嘴里也是委屈的叫声,他两手并用,捶打着鲍里斯拉夫。

鲍里斯拉夫:“对不起雌主……忍着点……不痛的……”鲍里斯拉夫吻着白茁眼角了泪水安慰着。

相信虫网论坛的鲍里斯拉夫以为白茁被疼痛困扰着,手指抽了出来,抚摸着虫蒂。

其实他也雄根硬地邦痛,想要不管不顾的进入软嫩的花穴,埋死在里面。

白茁:“你到底是不是雄虫啊!你只在外面蹭蹭根本不进来……呜呜呜……到底要玩多久……你没发现到他已经扩张好了吗……”

白茁气死了,这死雄虫根本跟他不再同频。

鲍里斯拉夫惊讶又惊喜。

这跟虫族论坛写得不一样啊!

但好像下午白茁的各种反应也跟虫族论坛不一样……

鲍里斯拉夫的价值观裂了一些。

鲍里斯拉夫:“雌主您说的是真的吗?”鲍里斯拉夫又吻了吻白茁的嘴。

难道不用现在雄虫军校,就直接上战场了?

白茁:“我早就扩张好了……吸吸……你快点把雄根插进来啦!”白茁吸了吸鼻子。

这傻子……还是得我主动……但被体贴对待也还不错欸……

白茁意识到等着这傻子,自己今天吃不吃到肉都不知道,果然跟处虫第一次吃肉,还是得自己来,让鲍里斯拉夫主动还是等以後好了……

白茁扒下鲍里斯拉夫的西装裤、内裤,跩着鲍里斯拉夫想要转而压到身下,但却一动也不动,再推了推,还是不动,有些尴尬。

鲍里斯拉夫迟疑:“雌主……?”

鲍里斯拉夫哪知道白茁要做什麽啊,他们今天才见面,又没有经验,也当然不知道有什麽体位,当然,虫族从来没有雌上位这种体位。

白茁沉默了一下:“……”

白茁:“……你躺在床上。”

鲍里斯拉夫:“好。”鲍里斯拉夫虽然不知道要做什麽,但还是乖乖听话。

刚刚的尴尬并没有让白茁软掉,他激起了斗志,他要让这些孔武有力的雄虫主动卸下所有力气,真真正正的沉沦於他!

鲍里斯拉夫乖乖躺在白茁的侧边,眼睛望着白茁要做什麽。

白茁爬下床将鲍里斯拉夫的皮带从西装裤抽出,用它将鲍里斯拉夫的双手绑在床头。

鲍里斯拉夫眨了眨眼,以他的力气要挣脱皮带是瞬间的,但他知道皮带跟安全带是一样的意思,是要他不要动的意思。

鲍里斯拉夫疑惑着,他不动难道白茁又要帮他口交吗?

鲍里斯拉夫双颊泛红。

虽然那也很爽,但白茁不是想要雄根插进……他的花穴吗……

等等……难道……

只见白茁一手握住雄根,一手撑开了早就饥渴难耐的花穴,坐了下去。

白茁、鲍里斯拉夫:“嗯……”

硕大的冠部撑开花朵,绽放开来。

皮肤之间的摩擦,很好的舒缓着双方,但也增添更多慾望。

肏进来……

肏进去……

难得同频了……

像是要报复刚刚鲍里斯拉夫只要洞口磨蹭一样,白茁也只用洞口磨着龟头。

鲍里斯拉夫声音沉闷:“嗯……雌主……求求您……别……”嗯……”鲍里斯拉夫头上的青筋都浮现表皮。

这就是白茁最喜欢的。

白茁只要开心了,他往下让雄根更深入,层层的皱摺包覆鲍里斯拉夫的雄根,笨拙且直白是白茁对鲍里斯拉夫的第一印象,初夜第一印象则是炙热且直挺。

好爽……

白茁上下挪动,套弄着炙热。

果然还是真雄根好……假雄根根本没法比……

还有青筋……肏的好爽……在进来点……

不可思议地白茁已经吃进了1/3的雄根,而且还在继续吃下去,可他却没有任何不适,只有满脸的快意。

被肏了……雌主肏我肏得很舒服……好想动一动……不行雌主没有让我动……等等雌主不乐意了怎麽般……

鲍里斯拉夫脑袋有着一个恶魔跟一个天使在打架,一个希望释放慾望狠狠肏进去,一个要自己乖乖听话,做一个直立式按摩棒。

……

可很快的白茁就碰上了瓶颈,他发现自己的腰酸涩无比,而雄根也碰到处雌膜了,有种阻力,需要一次用力冲破阻碍。

白茁的脚颤抖着,腰也因为酸涩微微弯曲,痛苦又快乐扭曲的表情展现在面色上。

鲍里斯拉夫担忧:“雌主您还好吗?是不是还需要再扩充一下……”

鲍里斯拉夫敏锐的察觉到白茁的不适,但点还是没碰到。

白茁好气:“贱螂……我脚好麻……腰有够酸……你还不帮帮主人……肌肉长那麽大有什麽用!”

白茁的原本应该凶狠的声音却相似在撒骄,让鲍里斯拉夫的雄根膨胀了些。

鲍里斯拉夫假意道:“雌主……要怎麽绑您……您看我的手还被您绑住呢……”

白茁梨花带泪的模样刺激着鲍里斯拉夫,忍不住挑逗白茁。

白茁更气了,他上身弯下探,手抵着鲍里斯拉夫的腹肌,牙齿胸前叼着一处黑乳,惩罚性的磨了磨。

白茁咬牙切齿:“贱螂,看来不教你规矩是不行了!皮带不准扯!挺起你的腰肏死你雌主!我没说停不准!”

胸前的刺激根本不能给皮糙肉厚鲍里斯拉夫带来疼痛,对他来说却可以提高他的性慾。

白茁的言语更是无上的奖赏,鲍里斯拉夫挺起腰轻轻地冲刺,还是有点害怕伤到雌主。

鲍里斯拉夫面露喜色说:“遵命,雌主……”

白茁还是不满足:“阿……好爽……用力点……不是让你肏死我吗!你今天肏死我……以後就不要上我床了!”

鲍里斯拉夫听到这话眼框都红了,他不再忍耐,卖力地将雄根肏着处雌膜。

鲍里斯拉夫:“贱螂会肏死您,啊……好爽……雌主的屄好紧……好温暖……好滑……贱螂的贱根上都是雌主的淫水……好稠好黏……”

白茁:“好深……好深……要破了……处雌膜被插破了……”

强烈的快感让白茁高潮,延着鲍里斯拉夫的雄根淌出,暗红色的血也随之一起来的鲍里斯拉夫的胯部。

血……雌主受伤了吗……不对……雌主说是处雌膜……处雌……我的……

雄君本来就会拥有雌主的第一次,但现实的冲击,还是让鲍里斯拉夫心中有着浓厚的满足感。

冲破处雌膜後,雄根更是迈进,可至生殖口的隧道是白茁从未开发的,隧道又窄又紧,哪怕高潮润滑了肉壁,压缩感还是强烈。

白茁闭眼、皱起眉头感受:“啊……好奇怪……嗯……不讨厌……再用力点……不然进不去……”

白茁的脚已经累太久了,他只想摆烂,反正他也想今天就一步到位,车上胃是吃饱了,花穴还没呢……索性将脚一摊,往下坐了下去。

白茁仰头颤抖:“啊哈……进不来……怎麽卡住了……”

白茁紧实的肉壁将鲍里斯拉夫的雄根抵住,他的身体被选在了半空中,屁股并没有坐在鲍里斯拉夫身上。

不行这样不行……得想个方法……

白茁胡思乱想,眼眸瞄到鲍里斯拉夫被皮带捆在床头的手。

如果是雄虫的力气,应该可以肏得更深入吧……

鲍里斯拉夫被白茁这麽一下也是差点失了精关,但他没有忘了今天要喂饱白茁,现在射出只会流出来罢了,需要插进生殖腔才能留在白茁身体里。

鲍里斯拉夫也发觉自己卡住,再用力肏弄肉壁也只打开一点点,而且他退後时肉壁就会自动闭合。

可鲍里斯拉夫没有白茁的命令,他只能重复一样的动作,空有力量,却不能施展。

鲍里斯拉夫期盼又深情地看向白茁:“雌主……”

鲍里斯拉夫的眼神让白茁得到成就感,且他本就想要更进一步。

白茁勾起微笑:“贱螂……做得好……你把雌主肏得很舒服……啊啊……这样吧……奖赏你可以解开皮带……”

白茁顿一顿,笑意更大了,“如果你能在里面成结射出来……“白茁用手捧着鲍里斯拉夫的蛋蛋,慢慢吐出几个字:“今天几次就看你还剩多少库存如何……嗯?”

鲍里斯拉夫咽了口水,眼眸满是绿光如饿狼一般,他不可置信地最终确认,“雌主您愿意……”

白茁搓揉着鲍里斯拉夫的蛋蛋,故意挑衅般语气嫌弃道:“当然……还是……没……了?”白茁掐了下鲍里斯拉夫的蛋蛋。

雌主认为他不行,他当然要展现自己很行,要让白茁後悔现在说的话……

鲍里斯拉夫扯开皮带,起身,双手掐住白茁的细腰,直接将他往下送。

白茁忍不住大叫:“啊!进去了……好热……好大……”

鲍里斯拉夫叼着白茁的耳垂,在白茁耳边低语着:“雌主,这可是您自己在点火呢……”

白茁是个享受性爱的雌虫,不然也不会成年前就开始寻找雌虫身体的可能性,可惜雌虫不爱性事的关系,让商场或是虫网上都没有卖什麽超长、超粗的假雄根,只要基础款,这也让白茁开发不到自己更深的地方。

不过也因为白茁觉得破处是件非常有仪式感的事,所以他没有找虫帮忙订制假雄根,他虽淫乱,脑袋也都是黄色废料,很想用鞭子抽打雄虫的雄根,看雄根被打得紫红肿胀,但又忍不住爽到射,但还是很在乎伴侣的。

不然也不会试试鲍里斯拉夫接不接受,再决定要不要跟他登记,如果不接受那只能谢谢再联络了。

下午虐尿道对鲍里斯拉夫是非常好的刺激,身为军雄本就皮糙肉厚,雌虫的力道、单单筷子也不会让他受伤,反而更加敏感,更应该说简直是赏赐。

被比自己年幼、体型更小,还白皙可爱的雌虫言语侮辱,巨大的反差也让鲍里斯拉夫颅内高潮,恨不得多少说及多听几句。

当然,基本雌虫肯搭理雄虫,雄虫就很满足了,就像过去虫母可以用精神力跟信息素来安抚雄虫,雌虫一样也可以,只是能力不足虫母,简单来说雌虫只要愿意都可以让雄虫身心愉悦,如果没有匹配跟立法的话,雌虫保护中心早就虫满为患了。

雌虫是万虫迷,在虫族世界是常识,不然也不会有雄君、雄侍、雄奴这种受法律承认的角色,雌虫都畏惧雄虫了,哪会想要接纳那麽多雄虫,这是雌虫在成长过程就算导师、职员都是雄虫也无法习惯的,所以这种社会角色是雄虫们的私心,虽然让雄虫划分三六九等,但其实是希望雌虫可以接受更多雄虫,甚至将军雄纳为雄奴,也有帮助於雌虫不要那麽害怕这些孔武有力的雄性。

白茁潜意识地不接受当下虫族的世界观,他在人类世界无法说出自己双性身份是自卑的主因,过去的压抑让白茁习惯性的不觉得雌虫能比雄虫高尚多少,他虽然欢喜於虫族世界的性别认同,但雄虫会养着雌虫,所以雌虫不用工作,这也代表雌虫没有自身的价值感,只是靠着雌虫这一身份才拥有优待。不用工作很快乐是没错,可这让自然死亡岁数是200岁的成年雌虫们感到生活没有意义。

白茁曾问过成年雌虫们的生活是怎麽样的,大多都是吃饭、睡觉、滑滑虫网、偶尔交配,然後生卵,一尘不便的让雌虫感到窒息,虫族宇宙有五大星系,数以万记的星球,但雌虫是虫族至宝,失去虫母的雄虫对待雌虫是小心翼翼的,但这种小心何不是一种变相的软禁。

长久下来,雌虫为了让自身找到存在的意义,雌虫自己创造自己的精神价值,雌虫丧失了攻击性,但他们有着另一项天赋:‘感性’,他们更有在乎情绪价值,雌虫很少出门,不过虫网的发达,他们照样能展现自我,天生i虫的他们也喜欢如此,将画作、文学、艺术、料理等等分享於虫网上,雄虫只要发现帐号是雌虫的,就会化身舔狗,带给他们无限的情绪价值,这是雄虫积极鼓励,同时能纾解负面情绪让雌虫活下去的方式。

……

白茁决定放飞自我,本就热爱做爱的他,遵从自己的慾望,想做就做,不想做也可以看着雄虫自己表演,相信他们也会很乐意。

白茁仰头叫着:“啊哈……好大……好快……好棒……”

白茁随着鲍里斯拉夫地挺身上下起伏,洁白无瑕的肌肤泛着粉,煞是好看。

白茁的叫声好似鼓励,让鲍里斯拉夫加速想让白茁吐出更多好听话。

白茁还未开发的部分不像离花穴口近的雌道般熟透,是青涩的,硬性的突破容易带来痛苦,但痛觉还未散发,雌道的敏感又是给白茁快感,两者在一起又痛又爽,让白茁有些麻木,可很快地鲍里斯拉夫又将紧实的肉壁肏的松软,其中的痛变成了爽,彼此相互交融,区间没有任何隔阂。

白茁:“啊啊……好麻……好胀……哈……要射了……嗯……”

白茁好喜欢这种又痛又麻又爽,还带着酸涩的感觉,让今天还没射过的雌根终於射出滩滩白浊,积在鲍里斯拉夫的腹肌上,白浊顺着鲍里斯拉夫的动作在腹肌上滑动着,好不淫乱。

努力是有回报的,这句话在社会上是童话,但在两虫床上是现实。白稠的白浊是鲍里斯拉夫努力後的成果,这比言语的力量还要诚实。

鲍里斯拉夫吻着白茁的红唇:“雌主……您真好……贱螂好喜欢……再打开一点好不好……贱螂想要您……”

白茁口齿不清回着鲍里斯拉夫:“好……好……给你……都是你的……你也是我的……啊……啊啊……”

像是回应鲍里斯拉夫,白茁的肉壁真的松软了许多,离生殖口越来越近。

雄根上的青筋是最好的按摩点,摩擦着白茁的肉壁,花穴湿得软烂,皱摺蠕动将雄根吸着死死地。

就如同一台强力的榨汁机,鲍里斯拉夫只能靠着军雄的意志力,以及守信的荣誉心才能忍住射出的慾火,不然以下午跟车上的情况,鲍里斯拉夫早就失了自己的精关。

看来很有做精奴的潜力。:

白茁:“啊啊啊!又要来了……第二次……”

白茁在屡屡的刺激中到达了第二次高潮,大量的淫液润滑两虫的交合处,将原本就离生殖口不远的雄根一下就带到了关口。

鲍里斯拉夫皱了下眉眼道:“雌主……就差一点了……雌主太紧了……贱螂差点要前功尽弃了……”

一下的突入爽得不只有白茁,鲍里斯拉夫也是,可承诺的力量,有时也是磨练。暖玉在怀中,只能在考验後才能为所欲为,这使鲍里斯拉夫半是激动半是苦笑。

白茁爽到眯着眼抬眉道:“好深……啊啊……贱螂的贱根快进去了……啊哈……再努力再射好吗……就差一步……肏进去就让你射……没射完不能出来……嗯哼……”

白茁无疑是激励雄虫的好手,单纯的雄虫哪听过这种淫乱的鼓舞,鲍里斯拉夫深吸口气,用了前所未有的腰力肏弄着生殖口,卖力的打击有如在鼓面弹跳的鼓棒,一声声撞入白茁的心里,形成悦耳的乐曲。

白茁被震到挺直腰身,如此突然让他稍微失去平衡,他只好双手抱紧鲍里斯拉夫的後颈,好让自己不要偏离重心。

白茁开始不自觉地释放着带有交媾意味的信息素,他本能的希望自己的生殖口可以打开让鲍里斯拉夫可以肏进去。

雄虫容易被搞匹配的雌虫信息素引响,果不其然根上的青筋浮出地更加鲜活,让白茁的雌道得到更多刺激,鲍里斯拉夫的龟头同时胀大,有着更好的威力进攻肉膜。

白茁:“嗯……嗯?怎麽……怎麽更大了……”

被冲击的肉膜逐渐溃败,在第三次高潮中露出缝隙使敌军可以势如破竹地溜进目的地。

白茁拉着鲍里斯拉夫更加贴近自己的身体,“到了……进来了……快给我……里面好空虚……想要……想要贱螂的精液射在里面!”

狼虎般的言词配合着信息素让鲍里斯拉夫的龟头胀得膨大,将生殖腔堵着严严实实,并卡住了生殖口。

鲍里斯拉夫在生殖腔成了结,他低头在白茁头顶上轻吻着,说出了誓言:“雌主……贱螂不负承诺……将贱螂的一切都给您……贱螂爱您……”

说罢,如潮水般的精液倾巢而出,誓死扞卫在无路可退的池。

强大的射力撞击白茁的腔壁,又麻又烫,白茁喜欢上了这种感觉,是一见锺情。

内射原来是这麽美妙的吗?

前世的经验,为了安全都是带着保险套做的,内射是虫生第一次,滚烫的炙热是最好的告白,雄虫成结後的射精,会把蛋蛋所有的精液射出,并留在雌虫的生殖器中,这是为了更好的让雌虫受孕,所以如果雄虫内射那就只能一次,其他方式就可以很多次,只是量不同。

虽然雄虫强大的身体,能再快速制造精液,跟雌虫生殖腔消化完残留精液,都是需要时间的,这也是白茁的阳谋,根本没啥几次都可以,一次就没了,可以好好洗洗睡,明天再战了。

白茁低声呢喃:“好满……好胀……快容不下了……又来……啊哈……喜欢……精液都进来了……”

内射是很快的也就没几秒钟,但鲍里斯拉夫的雄根还是肿胀,这是为了让精液更好的留在腔室内,等生殖腔有了受精卵或被腔壁全部吸收後,才会回归原本大小。

射完的鲍里斯拉夫发现了,自己根本一滴不剩,怎麽做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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