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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绿帽男给自己男朋友下药、找单男给受开b、磨B(剧情微

 

今天是郑舒和秦荣明交往一周年日。

郑舒下了班早早就把晚饭准备好了,坐在桌前等待秦荣明回来。

他坐在桌前等着老攻回来,紧张地抠着自己睡袍的袖口,只有他自己知道,在这件看似普普通通的睡袍下,有一个与常人不同的身躯。

一个长了男女都有的性器官的身躯。

他将前后两个小穴都洗干净了,就等老攻回家“吃”他。

“咔嚓——”

随着智能门打开的声响,秦荣明终于回来了,他亲了亲自己亲爱的男朋友,转身随身携带的挎包里拿出了一瓶酒放在餐桌前。

郑舒看着装饰不菲的酒瓶,一脸疑问,他家秦荣明可是滴酒不沾的。

郑舒:“这是什么?”

秦荣明打开储物柜,取出高脚杯,倒了一杯递给郑舒,而后抽出一手捏了捏郑舒的屁股肉,“纪念我们一周年快乐!”

郑舒不疑有他,以为是开干前的小情趣,红着脸接过慢慢饮了进去。

他喝了几口,感觉味道还挺不错,主动接过老攻的杯子又倒了杯。

餐厅照明灯灭了,烛光晚餐开始。

两人时不时地调笑着,不知不觉间已经将秦荣明带回来的酒喝完了。

郑舒摇了摇酒瓶,似乎还想来点,但是他没忘记今晚的计划——

在一起一年了,除了和男友亲亲小嘴,至今还没碰过他。

要不是他曾看到过秦荣明看着黄片打飞机,他还以为自己男朋友不行呢。

不过也就是因为男朋友没有碰过他,对方还不知道眼前的人有一个男性器官外,还有个小逼。

秦荣明看着郑舒把仅剩的酒喝得一干二净,眼中的兴奋已经抑制不住,甚至挑起话头,问他想不想睡觉。

郑舒摇了摇头,但精神确实越来越疲惫,以为自己是喝醉了,他觉得有些奇怪,自己以前也不是几杯就倒的人啊?

秦荣明说:“一定是太累了,今天就早些休息吧,要不要我扶你去沙发上休息一下?”

“不要!”郑舒满脑子的今晚要和老攻破处,一点也不想睡觉,“我喝点水,喝点水就好了。”

“行。”秦荣明正巧有些烦躁他怎么还没睡着,一听忙去厨房接了杯凉白开,只是在离开厨房前,他从兜里掏出买来的药撒了下去,这个药的成分和酒里的差不多,也是用作迷药的东西,随后凑到郑舒的跟前扶起他,亲手喂他慢慢喝下,“乖,慢慢喝。”

这个药的药效明显好很多,迷迷糊糊间,郑舒很快就进入梦乡。

秦荣明见状折回大门口。

门外蹲着一个皮肤黝黑、眉眼深邃的男人,不知道等了多久,听到门开启的声音,他才缓缓站起身。

等站起身才发现,他居然比秦荣明还高出几个头,他的视线掠过秦荣明往他身后看去,似乎在询问什么。

秦荣明上前亲在他嘴角,“他已经睡了。”

这个男人没说话,沉默地跟着他走进套房。

客厅的灯没有完全打开,剩下的光线射下来徒增暧昧的色彩。

男人的目标似乎很明确,径直地走向沙发上睡着的人,跨坐在郑舒的身上,剥掉他的衣服。

而秦荣明却在这个时间点搬着凳子,坐在他们俩的面前,眼睛直愣愣地盯着面前的两个人瞧,一脸兴奋,仿佛在欣赏一个黄片录制现场。

男人敞开睡袍,满意地打量这具还没被搞过的身子,白皙诱人,连鸡巴都透着粉色。

他的大手分开郑舒笔直的大腿,发现在鸡巴下居然还多出了一样东西,一个男人不该有的两片肥厚的阴唇瓣,它们紧紧闭合,不用想象,都能感觉花唇里的香甜。

双性人?

男人收回视线,转向秦荣明,眉头已经蹙起,“你什么意思?跟你说的怎么不一样?”

秦荣明寻着他的视线看去,也没想到目前的状况,盯着那初生如花苞一样的阴唇,咽着口水,他更激动了,“没事……一样的一样的,你继续不用管我。”

秦荣明忍不住催促男人继续。

他不是不爱郑舒,也不是他鸡巴不行,相反,他太爱郑舒了。只是自己有个不太正常的性癖,喜欢看自己的爱人被别人的大鸡巴上,俗称绿帽男。

面前皮肤比两人都要黑一个度的男人,叫陈宇,是他合作了几年的炮友,不是他炮,是用来炮自己男友的。

秦荣明从第一次谈恋爱起,偷窥自己前男友出轨被小三上之后,他就发现自己爱上了带绿帽。

所以再后面的几任,都被他用同样的方法下了药让陈宇睡奸,只可惜,那几任三观正常,被发现后,狠狠给了他几巴掌就断了。

有了秦荣明的许可,陈宇才放心下来继续。

秦荣明给郑舒的药里增加了催情的效用,吃饭的时候,秦荣明守着他喝了很多,再加上那杯凉白开,是头牛都得有反应了。

因为催情的药,小花唇很快有晶莹的液体从里淌出,又因地心引力的原因,淫液顺着下体的弧度往下流去,所经地方染上色情的水光,肥厚的阴唇开始张合收缩,湿漉漉的阴唇看着淫靡十足。

陈宇眸光深沉,熟练地脱掉裤子,释放出自己暴涨的肉棒,和他皮肤呈一个色的鸡巴看着粗大很多,与小巧的花唇对比就是两个极端。

紫黑的鸡巴并没有一开始就进入小逼甬道,而是用柱身磨着郑舒水嫩的下体,粗糙的肉棒筋丝前后碾磨着花唇顶端的肉粒,不一会将就它磨得红通通的。

郑舒还不知道怎么回事,药物的影响下,脑子一片空白,但是他还能回想起自己勾引的计划。他眼皮掀开一条缝,看不真切,隐约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在自己身上起伏,上下磨蹭。

好像是老公,却感觉又不是,郑舒觉得自己晕乎乎分不清现在是现实还是梦里,他下意识低唤:“老公?”

陈宇和秦荣明齐齐愣住。

秦荣明这会连自己挺立的鸡巴都不撸了,以为是郑舒醒了,连滚带爬地爬到沙发跟前,连凳子被踢倒了都没注意。

秦荣明凑到他耳旁,开口解释:“老婆,我在呢,我们这是…我…”

他的声音传到郑舒耳朵里有点飘忽,郑舒下意识以为就是身上的影子在说话,想着要和男朋友好好开一场,他就娇笑了一声,一双纤细的手摸到了两人彼此贴合的器官上。

因为他的突然说话,陈宇没有动作,任由紫黑的鸡巴被两个阴唇夹着,乍一看上去就像个面包片厚实的大热狗,就是馅儿是又粗又大的紫黑玩意。

郑舒一手摸上了陈宇的龟头,轻缓地抚着上面的轮廓,挤弄上端的铃口,黑白的色差引人遐想,他的手扶着龟头往自己的花穴口送,嘴上还不忘说着淫话,“老公,舒舒的小逼需要老公的大鸡巴破处呢~”

郑舒是那种长相清秀,邻家大哥哥的样子,平时都是一本正经,现在从他的嘴里说出一口骚话,是人都受不住。

两个清醒的男人同时松了口气,迷奸说到底还是希望被奸的人脑子迷糊,只挺着屁股挨肏。不过变成合奸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虽然郑舒这声老公是对着陈宇喊的,可秦荣明的鸡巴竟然在这个时候可耻地射出精液,淅淅沥沥的水声尤为的明显。

郑舒眨着眼:“什么声音啊?”

他试图转头,还没怎么动,下巴就被陈宇钳住,“乖,看着老公,老公今天就给你破处,把你的小洞肏松好不好?”

陈宇的声音要比秦荣明低沉很多,甚至带了不自觉的强势。

郑舒没发觉说话的人和平时不一样,满脑子被对方的骚言骚语臊得面红耳赤,低声说了声好,然后要老公亲亲。

陈宇不可能会亲不熟悉的男人,他朝在一旁打飞机撸自己鸡巴撸得起欢的秦荣明递了个眼神,让他自己亲自己老婆去。

郑舒还摸着大鸡巴,感慨老公鸡巴真大啊,还想看一看,下一秒就感觉眼睛上被覆上其他东西,眼前一片黑暗,他想抓,被秦荣明制止了。

只听秦荣明说:“宝贝,把眼睛遮上更好玩。你好好享受,老公服侍你好不好?”

秦荣明买的药说明书上说的是能让人睡得跟死猪一样,可郑舒这样子顶多算脑子糊涂,也不像所说的睡着,以防中途清醒,他觉得有必要遮住郑舒的视线。

郑舒一听到玩这个字眼,有了性趣,放弃挣扎,听话地等待老公的服侍。

秦荣明说完就亲上了郑舒的唇瓣,温温和和的亲吻,一点也无半分激情,和秦荣明温和的性格一模一样,浅尝辄止,郑舒还没过瘾就分开了。

郑舒想说点什么,就被下体热热的肉棒给吸引住了。

现在,龟头重新研磨着花唇肉,挤进唇瓣里,在穴口逗留,上端的肉粒磨得红肿。

陈宇时不时的用龟头啄着肉粒,沾着的骚液汁被带到了唇外唇内,短暂的分开时又黏起一点粘稠的银丝。

郑舒觉得被肉棒摩擦得很舒服,下体也愈发空虚,花穴叫嚣着需要粗大的玩意进入,可每次都是三过骚门而不入,自己挺动着腰追随着龟头的步伐,因为看不到,花唇到处乱撞,他的性器和正常男性差不多大小,也同样是高高耸起,随着往上摆动,鸡巴和花唇一起撞在陈宇的胯下,好几次撞得陈宇闷哼轻喘。

郑舒反而是得逞了坏笑,叫你折磨我!

可接下来他就笑不出来了。

陈宇捧着自己的巨棒,在主人毫不知情的情况下,龟头顶开阴唇,像是撩起了新娘头上的盖头,唇肉被撑起往四处绽开,肉棒在蠢蠢欲动。

肉棒很烫,穴口狠狠地收缩了一下,陈宇趁着小穴流水,龟头顶进了湿润的穴道里,有些紧塞,一上一下的两个人呼吸都要骤停了。

秦荣明玩着自己的鸡巴一脸茫然,眼睛直勾勾看着紫黑鸡巴肏开捅进男朋友的小逼里。

炮友的鸡巴颜色用肉眼看,觉得脏兮兮的,就像沾了煤炭的黑木棍,捅着亲爱的男朋友的小逼,把粉嫩的阴唇口开得血红,穴口边的肉外翻,堵住了所有奶白的淫水。

小逼吃着黑木棍只把龟头吃了进去,卡在柱身一半没有动了。

郑舒有些疼,被秦荣明亲得发红的嘴巴张张合合:“太撑了……先出去……不要了……”

可没人理他,他只能尽力地放松自己,努力适应缓缓进入的大鸡巴。

陈宇明显感觉到兴奋的甬道贴合着自己的柱身,由于主人过于紧张,甚至还在不断地挤压突如其来的异物,淫水浇灌着龟头,被它堵住洞口不能出去,没一会,鸡巴就像泡在了温泉里。

这会紫黑的鸡巴又往前进入了一段距离,干着淫水发出叽咕作响的水声,而继续往前突破了某个瓶颈,忍过了开头的那一刻,郑舒竟然从中体会到了一点兴味。

陈宇退出去了一些,鸡巴带出一些血水和白浊,他惊讶地看着这些红色的浊液,没想到双性人还有膜,再反观某个绿帽男,一点也不为这一切而生气,仿佛挨操的不是他的男朋友,一脸期望地盯着此处瞅个不停。

陈宇勾起一抹笑,他答应秦荣明继续合作,只是想解决自己的性欲,不过现在呢,终于对这样的性爱有了兴趣,秦荣明爱当观众随他当,他这个双性男朋友他是肏定了。

郑舒没想到肉棒离开之后,所得体会不是轻松,与之相反的是,离去的空洞与寂寞排山倒海,甬道不适应地吞吃空气,留恋着刚才被撑大的滋味。

“老公……别走……”郑舒下意识就张口挽留,没得到反应,乃至他慌不择路间,双手探到自己花穴处,大张双腿,在男人要吃人般的眸子的注视下,大拇指掰开穴洞,露出里面的粉肉。

狭窄的肉道也在欢迎大鸡巴,疯狂地蠕动,没了刚才鸡巴的堵塞,没有流尽的白浊仍旧在淌着,流进股缝里。

秦荣明因为视角的原因,也想见见自己男朋友的小逼,没成想,刚凑过去,就被男人一掌挥开,有些不满,手指比划着示意换个姿势。

陈宇有些烦他,又想着这个吃着自己鸡巴的青年是他的男朋友,给他个面子,默默起身换了个姿势。

黑皮男人坐在沙发边,大马金刀地敞开腿,紫黑的性器滴答着水竖得笔直,悬在半空中。

一旁的郑舒还维持着邀请状,被人扶起的时候有些懵逼,以为男友不喜欢他这样,正要不开心,就被人抱着跨坐在腿上,他眼睛上的布还没被拿去,所以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秦荣明蹲在地上看着黑皮男人紧实又粗壮的腿上,坐着皮肤白皙纤细的青年,因下面的人将腿大敞,也将搭在自己腿上的青年的腿分开,貌似湿滑的小洞也被分开了,穴里的骚液轻松地滴落了一地。

两个人的皮肤颜色有着明显的差别,使得这幅画面更为色情,也能更清楚地看着撑得大大的阴唇裹吃着湿漉漉的紫黑肉棒。

黑皮男人的一双大手揉着青年的臀肉,他使了劲,在白面屁股上留下几个手指印,揉着捏着一点也不客气,在肉棒重新进入甬道这刻,他的中指探入了股缝里,嚣张地在菊口褶皱处徘徊挤弄。

郑舒早就洗好了屁股,所以一点也不担心自己还会被破菊,他靠在男人身上,配合地抚摸男人的腹肌。

可惜男人的心思并不在破小雏菊上,巨棒噗嗤一声挺进了花穴里。

下体再没刚才那般的撕裂痛,重新肏进甬道里,结合的两个人血液快速地奔流,没一下,吃着鸡巴的青年皮肤变得粉红,如同被人涂上了粉色的染料。

再“噗嗤咕叽”一声,陈宇抬着郑舒的屁股一下将肉棒干到了底,又在郑舒的惊呼声中,有一下没一下地将屁股抬起又落下,鸡巴在甬道里疯狂捣砸,激得小逼乱七八糟后,又快速退出。

“咕叽咕叽噗嗤噗嗤——”

他们交合的性器的下面全是两个人的淫水,淌了一地。

陈宇抬眸看了一眼,像狗一样趴在地上欣赏自己男朋友被别人鸡巴肏干的秦荣明,瞧他凑得越来越近,眉眼都快要贴近两个人的连接处了。

他嗤笑一声,趁人投入一脚把人踢倒在地,后脑勺着地,脸朝上。陈宇抱着郑舒往前一挪,像是把着人撒尿般,交合处悬于秦荣明的正上方,稀里哗啦的淫水下雨似的全撒在秦荣明的脸上。

陈宇故意加快肏人的速度,次次把肉棒干到底,大股白浊的液体喷薄而出。再看秦荣明,竟然兴奋地舔着唇瓣边的浊液,丝毫不嫌弃这是别人和自己男朋友的脏液,一双手安慰自己的肉棒撸得飞起,咕啾一声轻响在自己手心上射出精液。

“啊啊啊……老公……慢点……”狰狞的巨棒在逐渐肥肿的缝隙里进进出出,等到郑舒受不了了,陈宇又抱着人在自己鸡巴上打璇,这会郑舒缓过劲又嚷着太慢了,他才加快速度,噗嗤噗嗤捣着别人家男朋友的小逼。

不知道搞了多少次,郑舒哆嗦着射出高潮之后的情液,秦荣明见状还想舔舔,被陈宇再次一脚踹翻。

可怜兮兮的绿帽男只能干看着,连舔一下都不行。

陈宇有心刺激他,抱着人准备往下砸的时候,停顿问郑舒,“老公肏得你爽吗?”

郑舒脑子早已晕头转向,只凭着自己的直觉回答,被男人喷洒在脖子上的热气缩了一下,“嗯哼……爽……老公我还要……”

陈宇:“那,是我让你爽,还是秦荣明让你爽?”

这样的问题如道惊天之雷,吓得秦荣明秒射萎了,一下子清醒,他瞪大双眼瞪着陈宇,没想到他居然如此胆大包天。在交往的所有男朋友里,除了性生活外,最适合的也就是郑舒了,他可不想因为这个和他分手,所以他也只敢给郑舒下药。

陈宇瞥着秦荣明一脸怂样,也就这奇葩喜欢带绿帽,于是他亲着别人家的男朋友的小嘴,噙着笑等待他的回答。

郑舒脑子没他们所想的那么清醒,这一刻还在承受高潮后的余韵,在陈宇问后,下意识的嘟囔着“是你是你”,一看就是不怎么走心的回答。

陈宇也不在意真正的答案,只是想吓吓秦荣明这个胆小鬼,哪知这家伙被这一吓萎个彻底,躲回屋子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黑皮男人嘲笑出声,转过身子抱着别人的男朋友继续开搞,他胆子没那么小,扯掉青年眼上的布料,欣赏青年淫荡的脸,咬着他的脖子挺着劲瘦的公狗腰起起伏伏,屁股上的肌肉在开拓疆土中若隐若现。

郑舒的精气神没陈宇那么好,这还是他头一次破处,已经跟不上他鸡巴肏弄的速度,胯上的清秀鸡巴都半软下去,射不出任何一点东西。他推搡着男人的胸膛,眼睛还不适应扯掉布料后突然的亮光,眼角带着红意与生理盐水,“不要了,老公我们休息一下可以吗?”

郑舒精致的脸上布满了汗液,瞳孔涣散无力聚焦,红潮更是占满了他的身躯,没了力瘫软着倚靠在男人身上,就像只破布性爱娃娃。

“求求你了……”郑舒脑子一团浆糊中,竟然还能记得“秦荣明”喜欢自己撒娇,他甚至压低自己沙哑的声线,听上去软糯糯的,“老公,放过小可怜吧……我们下次再来……好不好?老婆一定会洗干净小逼在床上等你好不好?”

他的唇瓣张张合合,嘟囔着让人松开他,陈宇听他淫叫了半天,知道这话不是对他说的,倒是愿意在这个时候放过他,刚破处的小可怜,下次就没这么好运了,“行啊,记得洗好等我。”

按照秦荣明的性格,肯定不止这一次,来日方长,不差这点肉。

经验十足的黑皮男人舍不得的再操了操红肿的小逼,将温热的精水全射进了小逼里,无所谓青年会不会怀上的孩子,就算真的怀上,秦荣明那怂包估计也会在他的怂恿下生下来。

天生爱戴绿帽的家伙,兴许也会喜欢别人的儿子从自己老婆的小逼里钻出。

在青年哼唧中,陈宇又勾住他的香舌深吻了遍,玩弄挑逗对方的舌头,滑过口腔每一处,等青年呼吸不畅才抽出舌头。

肉棒在青年小逼里逗留温存了一会,男人才拔出自己的性器,怀中青年鼓起的小腹里全是他的精液,等着肉棒出去了,逼道里缓缓流出热流。

陈宇见状起了坏主意,在冰箱里寻到一根短小的胡萝卜,洗干净了堵住浑浊的液体,塞进郑舒的小逼里,他坏笑着塞到深处,这才起身去卧室叫来秦荣明为他男朋友清洗身子。

某个爱戴绿帽的男人,看着满身别人的痕迹的男朋友,变态的性癖令他一脸欣慰,心中尽是满足,抱着男朋友去厕所清洗了好半晌,折腾了半天才把陈宇故意放进去的胡萝卜给弄出来了。

胡萝卜硬着进去,软烂着出来。

秦荣明敢怒不敢言,默默生吃掉沾着脏淫水的胡萝卜。

等郑舒身体内的药效被身体彻底代谢排出去后,已然是第二天的下午了。他飘飘然以为是借着酒意和男朋友上床了,但他根本不记得具体干了什么,如果不是小逼有些肿胀,脑中仅存的画面就像是做了一场春梦般不真实。

不过,因这场床事,他发现自己和男友感情更进一步,就没在意一些奇怪的细节。

过了几天,郑舒投出去的求职简历得到了回复。看着电脑屏幕上有着独特设计的logo,他兴奋得差点跳起来,等到秦荣明下班回家,立刻奔过去朝他分享这个好消息。

等到心情平复,郑舒这才发觉offer上的logo有点眼熟,他一眼望着男朋友手上的公职包恍然大悟。

郑舒:“太棒了!”

他能和男朋友在同一家公司工作啦!

等等,他好像没往秦荣明工作的公司投过简历呀。

秦荣明解释道:“这不是看你海投太辛苦,我帮你内推了,这还得是宝贝厉害,老板一看就喜欢你了。”

解决了心中疑问,郑舒高兴之余在秦荣明脸上吧唧一口,欢欣地准备新工作事宜,并没有注意到秦荣明比他还亢奋的神色。

转眼到了入职的那一天,交接工作很顺利地完成了,新同事们热情和谐。中午休息时,主管热烈宣布欢迎新员工入职,老板特意包了房间邀大家晚餐团建ktv一条龙,希望大家积极参与。

回家也没什么事可做,去参加吃个饭也不是不可,再且说了,这还是欢迎新员工入职的团建,他这个主人翁不去都不行了。

郑舒趁着不忙碌的时候给同公司的男友分享了今天遇到的趣事。

因为市场上并不欢迎职场恋爱,再加上他们俩还是男的,所以很多时候都是靠着手机联络。

得了男朋友的回复,郑舒高高兴兴地重新投入到工作的怀抱中。

时间在修改报告、打印报告、重新修改报告、再打印报告中飞速流转,一下子就来到晚餐时间,忙碌了一天的新职员郑舒终于拖着疲惫的身躯跟随同事大众们到达了指定餐馆。

新员工被安排在老板旁边,郑舒一下子就打起了十分精神,阳光开朗的打工人游魂重归体内,他嘴角带着假笑同老板点头哈腰。

老板身上的气质太惹人注目了,沉着脸跟黑老大似的,晒出来的古铜色皮肤彰显出他的孔武有力,一拳能打好几个他和秦荣明,而且一看他就是火气旺盛,坐在旁边就跟个火炉一样不容忽视,郑舒不动声色地将凳子往离老板远一点的地方挪动,他莫名有种预感,自己今晚将过得不安生。

果不其然,背地吐槽完,老板不知从哪掏出一瓶眼熟的酒,示意他尝尝。郑舒定睛一看,好家伙,这不就是他和男友破处之夜喝的酒吗?!

感情秦荣明带回来的酒原来是公司发的啊。

这酒后劲太大,郑舒不敢在职场喝太多,怕发酒疯,但在同事们一个个劝酒下,只能假笑着抿了几口。

在第不知道多少次抿了几口后,郑舒借着尿遁,闪人去厕所醒酒。

人一到厕所,郑舒反而像是回到了自己家,长舒了口气,打开水龙头借冷水让自己清醒,“职场简直要命了。”

哪成想冷水根本不起作用,莫名其妙的,郑舒感觉下体有些异样,花穴好像有液体出来了。

他嘀咕真是奇了怪,这酒简直有毒,每次一喝他都要起反应,搞得像是喝了春药。

纳闷间,听到洗手间有脚步声靠近,为了避免让人看到自己高挺的下半身,让自己处于尴尬的境地,郑舒只好躲进厕所隔间里去解决一下。

皮鞋敲打瓷砖地面的哒哒脆响特别的清晰,来人疑似并不急着上厕所,一步一个声响,悠闲得仿佛逛着菜市场,随即声响停在了郑舒所在的隔间外。

隔着木制的厕门,郑舒心中咯噔了一下,放在裤裆上,想解放自己鸡巴的手就此顿住,怎么搞得像是拍鬼片?

郑舒尝试着呼唤,“是小刘吗?”

这个是坐他隔壁桌的同事。

没人回应,那就不是了。

“……秦荣明?”

外面的人:“……”

“是不是你?你别吓唬我啊,我是经不住吓的。”

如果真是秦荣明,有吓我的时间,还不如进来帮男朋友解决一下私人状况。

郑舒小声嘀咕。

这句嘀咕刚落,厕门居然被门外的男人一下打开了。郑舒愣住,第一反应是我居然没反锁门,第二反应才是遮住挺起来的裤裆。他还穿着西装裤,帐篷支起来会极其的明显。

门外同样是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他看上去并不意外郑舒在这里,在与郑舒大眼瞪小眼的期间,他往前踏过几步走进隔间,反手将厕门掩上反锁。

郑舒确定自己没有喝醉,对现在的状况有些不明所以,“老板这是……?”

说话期间,他的视线刚好平行于老板的肩头,方才在餐桌上坐在一起没发现,现在两人面对面贴近,郑舒才发觉这人居然比他高大壮士很多。

等等……贴近?

游神回来的郑舒哪管裤裆的情况,双手抵着靠近的老板,抬头间,两人的呼吸交杂在一起。

郑舒联想到职场性骚扰,尴尬地给老板递台阶,“老板,你…是不是走错隔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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