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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景

 

秋谷等从余韵里回过神来时,整个人都变得水淋淋的,从内到外,含着的一颗心,湿了个透。还没来得及聚焦的眼神朝着苏南,眼里含着水,不成焦点,鹿一样。

苏南看的心悸,悄悄咽了咽口水,顺着悄悄漏进来的雨气再没了节制。白嫩的胸脯上红果不知道什么时候立了起来,颤颤巍巍的让人心生怜意。苏南虽空,但是个心细的主儿。一手悄悄握住了秋谷的手,指间相扣,为了安抚,也为了更好的摩挲这块儿在自己身下的软玉。另一只手从肩头落下,在秋谷浮起来的背上顺着气,从上摸到下,没什么规律,但是一道一道的,很能安抚人心。

秋谷这会儿被撩了一身火,身前的红果变得更挺立了,一点一点的往苏南怀里送,眼里的清明绞成了浆糊,只知道跟着苏南流转的眼波跑。

苏南心念美人心切,可难得遇上这么一个娇软香玉,自然要品个透彻,这潦草粗暴的想法自然是要不得的。温软还有发热的唇从秋谷的眼睛开始落下,贴一贴,然后吮吸,唇上翻出来湿润的皮碰上滑嫩的皮肤,两个人都激起一层战栗,没怎么沉沦便叫嚣着为这快乐高歌一曲。

有些挠人的睫毛,小巧的鼻头,然后是那张苏南一看便馋了许久的唇,她吻得虔诚,也品得欢快。

唇碰到一起的时候,自然不可能像之前一样,只是微微吮吸便可放过了。两张嘴从相接的那刻起,就注定要有一番云雨。柔软的唇瓣摩挲,然后是啃咬,包住的嘴唇从来都包不住娇嫩的呻吟,直到两条滑嫩的舌头碰到一起,水液生欢,相互交融,黏腻的水声才取代在喉头里捂着堪堪出来的闷哼。

秋谷其实没有多么骨感,旗袍穿的摇曳生姿,偏偏一双锁骨生的极好,赤条条两块,捏在手里细细把玩实在叫人顺心。等到舌尖落到锁骨悄悄生出来的小窝里,细细舔只,方觉这处究竟有多能海纳百川。肉体下方不及多远便是心脏,用牙尖慢慢磨一下,皮肉带着酥麻直往心跳的地方走,一顿一顿,叫人生欢。

乳尖这会儿挺立的更不像话,等到苏南舌头碰到那两点,才知道自己有多过分。不过知道自己有多过分,自然要好好补偿。柔软的舌头在那处打转,从舌尖到舌根,吮吸包裹,吃的干干净净,不留一点儿缝隙。这会儿那只背上的手已经冲着下体两个穴去了,从股沟开始,指甲在皮肤引起一层战栗,停在了菊穴处,冲着褶皱小心翼翼的戳,细细软软的摸,见那处紧皱,然后松软,最后糜烂。苏南心上开了花,身底这朵花因自己软烂,因自己绽放,粉嫩的泡泡来了就没个停,欲望叠起,便开始要的凶狠。

最先遭殃的就是身下黏腻的小豆豆,牙尖在那处轻轻点了点,然后就变成了啃咬。细嫩的皮肤在牙齿上来回碾磨,秋谷的呻吟没了节制,混着流动的水声咿咿呀呀的起伏,像极了一曲喑哑淫乱的秦淮景。等到细碎短促的尖叫声响起,舌头便滑进了那个小洞里。洞天福地,水液连粘。仗着自己舌头上小小的颗粒,在穴里肆意作乱,东处的褶皱细细舔开,西处的隆起重重压平,唾液混杂着水液,咕叽咕叽的唱着合欢曲。

秋谷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等到苏南伏起身将她笼进怀里,已经抖的不成样子了。眼里的迷茫带着水气,含情眼幻化成天上星,看一眼便勾人心魄,不带放回。

苏南一只手捏着秋谷白嫩的乳,聚拢放开,聚拢放开,长指在上面打着转。另一只手在秋谷臀底,细致看一眼就知道那处有根指放在了后面的小花里,混着水液,其他几根手指一点一点揉弄着在外面的褶皱。秋谷一只手搭在自己的小花处,一只手搭在苏南的大臂上,低低的娇喘不成章节,苏南听着心上起了黑,哑着嗓子在秋谷耳边吹气,小声说,唱秦淮景吧。秋谷这会儿泛着迷糊,不怎么想搭理她,只想缩着等自己飘飘浮浮的舟翻了浆,带着自己朝着空里去。苏南不如愿,手底的动作便作起了恶,连着会阴处,还有后穴里那块儿叫做斯基恩氏腺的地方,点动变成了揉动,开始就没了停留的道理。秋谷经受不住,脑子里白光一层一层的闪,雨天的烟花嘭嘭嘭只知道往开炸,微红的眼角洇出了好些泪珠,身子彻底贴紧了苏南,像要陷进去一样。等到平静归来,颤颤巍巍的秦淮景终于响起,咿咿呀呀的,挠人心肺。苏南听得高兴,手底的动作便更快了,这一曲秦淮景,被撞得破破烂烂,淫意十足。

是这段时间南方少见的朝阳,人们常说:朝霞不出门,晚霞行千里,天边红了一片,隐隐漏出来的光像是要吃人。苏南站在窗边等金光破晓,盯着那片天半晌没个动静,直到眼角充泪,眼神发直。

黑色的夜能吞没一切。苏南入世深,抓着虚无缥缈便化了石佛子,顿了地便没能起来。可这夜啊,从一点开始,逐渐晕染,直到全篇覆盖。苏南无力,挣扎无果,便放任它去了。她想,总归都是空壳子了,舍了便舍了吧。

直到金光乍泄,苏南脚底站着的那块儿地方晕出了好大一片水渍。那边太阳已经露出了红光,旁边的乌云蓄势待发,只等它出来就盖个完完全全。苏南朝远处看,眼睛似乎没有聚焦,她突然好想她的爸爸妈妈,可惜啊,也只能想想。

抱着手肘不知道站了多久,转头一看,秋谷在丝绸子上躺着。昨天包着姣好身体的藏红色旗袍这会儿大概已经被雨水淋了个透,不知道在泥泞里是怎样一幅惨景。丝绸子是灰色的,秋谷躺在上面像一块而璞玉,璞玉身上青青紫紫,昨天啃咬过的地方这会儿已经完全变成了浓墨重彩的颜色,拓在身上像什么标记一样。秋谷殷桃小口,粉嫩的唇瓣似还带着水液,亮晶晶的一吸一吸,不知道在做什么美梦。

苏南摇了摇头有些想笑,她有点儿看不起自己。自家父母向来是个及时行乐一晌贪欢的主,怎么就生出自己这样一个优柔寡断期期艾艾的多情种呢。她又想,多情就多情吧,香软入怀,一晌贪欢,及时行乐,放声高歌才是对的。

想罢,便踏上了那厚实的红木床,陷进这丝质被子里。伸手一揽,美人入怀,黏黏糊糊丝丝拉拉的事情从这刻起,便没了日夜,只要我在,只要你在,我们就能谱成乐章,昼夜不停,四季高歌。

吻是从侧颈开始往下落的。纤长的脖子上面斑斑点点有不少青色,看起来色情得不得了。苏南心思不定,是个一撩拨就跟着跑的主,也亏她一撩拨就跑,除了心里发胀,这会儿倒也只是想着怎么吃掉在自己床上的美人。

秋谷卧的慵懒,长指无骨,软软搭在枕头上,看着让人想吮吸,放在嘴里的感觉一定很好。或许自己会吐,但空空荡荡的壳子里有人来强制搅动似乎也是一件值得幸福的事情。她渴望义无反顾至死不渝的轰轰烈烈,秋谷,从开始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大抵,等今天过去,又或者明天过去,他们就会在人群里走散,或者朝着不同的方向,或者同一方向,只会散开。

秋谷被苏南撩拨的有些不耐烦,嘤咛从嘴角往出溢,表达着自己的不满。苏南心上起了慌念,此刻只想完全占有秋谷,要她的身,要她的心,此刻,只此刻,她该是自己的,完完全全该是自己的。

眼里的空洞还没来得及散去就被疯狂占有。苏南的长指顺着秋谷的脊背往下摸,急不可耐。这回落点在菊穴。他们于黄昏时沉溺,这会儿肚里没食儿,苏南小心翼翼但没经半秒就觉得从美人肚里出来的,腌臜之物也该是干净的,再没了顾及。

美人是苏南从浴缸里抱出来的,临了缱绻,苏南好吃,还是给秋谷清理了。这会儿两穴都有些干,戳起来是肿的,但还是干。苏南心痒,就着指头细细缓缓的戳,不时地碰碰还在肿大的小豆豆,看它一颤一颤,看下面的花朵渐渐复苏,一张一合,手指嬉戏一样在洞口跳跃摩擦,一个撩拨上了劲,一个开始食髓知味。

苏南俯身,嘴唇印上了小花盛开的地方。舌头顺着小花一开一合的节奏,顺着洞口往里钻,湿滑温热。秋谷腹腔起了火,哼唧声大了起来,没什么醒的迹象,只是挺着把自己的花朵往苏南嘴张开的地方凑。

苏南吃上了瘾,舌头在穴里宛如将领,指指点点,大杀四方,直至水润满溢,黏腻浸骨。不知道是戳到了什么地方,秋谷的穴搅紧,一抽一抽的缩,压着苏南的舌头大有要彻底吃掉它的架势。苏南的舌头被绞的有些痛,痛感告诉她现在的她在经历怎样疯狂的事件,兴奋让她的舌头动的更快,只顾着那一点,本来软糯的舌头这会儿倒是硬了起来,一个劲儿的戳。

梦里的秋谷没能睡的安稳,法。似乎身上有些瘙痒,脑子里的浆糊似乎也在朝着某个方向涌动,甚至开始翻涌。身上的快感依旧来得迅猛,甚至一碰便动了情,只是知觉不到而已。

阿桑的手指似乎碰到了嫣红的花朵,她在轻轻的点,气息朝着那处打,从洞里小心翼翼地进,撩拨得人心发痒。下面的骨头酥了一半,还有一半随着呼吸掉了起来,下一秒就能化作水液涓涓流淌,骨缝里充溢着黏腻的液体,整个人都泡得酥酥软软,下一秒便要化没了。苏南心上蒙了一层雾,眼上更是迷蒙,被锁在欲望的快乐里无所适从,不知所措。心眼交融处起了障,隐隐朝着不识事的方向去了。

听到的话还在脑子里打转,身上的快乐依旧蓬勃,苏南没了念想,无欲无求,只等下坠。这里的墙体从来都包不住这来自欲望的快乐,所以莺莺燕燕的声响在苏南面前呈现了个真切,闭上眼睛的时候,各色各样的肉体堆砌在一起,他们抚摸,交融,占有,疯狂。来得炙热,演得真切。

隐隐处能听到熟悉的呻吟声,细腻娇弱,钻人心底,叫人沉迷。可这会儿到了苏南耳朵里全然不是那般纸醉金迷的快乐了。夹在女人的娇媚里还有男人的粗喘,声音交织在一起,缠绕绵密,藕断丝连的模样叫人面红耳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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