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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榕州作为着名的美食城,夜晚的街头很是热闹,哪怕现在已到深夜,街边小店依然坐满了人。

陈洵看着窗外熙熙攘攘的人潮,没有说话。

王崇安此时也很安静,他默默地把车窗放下。他看得出陈洵现在心情很糟糕。

刚刚陈洵打开车门的时候,王崇安一眼就看到了他身上凌乱的西服和红肿的嘴唇,脸色惨白。

在整个途中只轻轻的说了一句“走吧。”

这样的反常在见到李介之后就开始了,王崇安就算再不懂职场上的弯弯绕绕,此时也能猜到陈洵和李介的关系远不止简单的代课老师和师兄弟那样。

夜晚的温度还是比较高,空气中残存着一丝丝的燥热,雨后树上的蝉鸣不断,显得小道更加的幽长静谧。

陈洵不想马上回去,他需要让自己冷静下来。

在车绕进宿舍时,他要求自己走回去。王崇安正打算出声询问,陈洵打断了他。

“你先回去吧,我想下去走走,不用担心我,我没事。”

这时候的陈洵神色已经恢复如常了,王崇安没有多想,开车先回去了。

学工宿舍有些年头了,这边小区住的人比较少,部分小路的路灯坏了也一直没人来修。

陈洵走了一会才看到一盏亮的路灯,他在花坛旁坐下来,下意识地往口袋掏烟,只掏出一盒糖来。

陈洵静静地看着那盒糖,晃神间才想起自己已经戒烟了。

他戒烟了…

他好像戒烟很久了…

记忆中似乎有那么一个人,会在他抽烟时把他嘴里的烟拿走,使坏般地就着他抽过的烟吸了一口,结果被呛得咳嗽不断。

最后呢,刷牙之后还嫌不够,满屋子翻找,直到找出一盒糖来才肯罢休。

往自己嘴里放一颗,也不忘给他也喂一颗。真是小孩子心性!

那时的陈洵笑着望着少年,眼里满是宠溺。

陈洵舔了舔自己干涩的嘴唇,想起刚刚那个色情又荒唐的吻,突然像缺氧一般难受,他起身往家赶去。

一开门,陈洵立马进了卫生间,抱着马桶不停地干呕。

过了很久,陈洵才缓过劲来,他虚弱地坐在地上,觉得自己无比恶心。

又突然发狠一般打开花洒,让自己从头到尾淋湿,试图把脑子里荒唐的场景粉碎掉。

陈洵在卫生间呆了很久,经过晚上这一遭,他是在是太累了,换上睡衣,出来倒了一杯水,回卧室倒头就睡了。

此时他没注意到那没拉紧的窗帘后面站了一个人,满是煞红的眼睛盯着床上睡着的陈洵…

陈洵睡了很久,他常年失眠,很少有睡这么久的时候。

他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一个他爱的少年,少年笑颜如花,曾让他如痴如醉。

梦里场景变化无常,在梦里,他好像看到20多岁的自己。

那一年,陈洵在导师谢教授的帮助下保研成功。

谢教授很忙,在带团队做项目的同时还要带班进行教学。陈洵想要替他分担,主动请缨了教授助理的职位,替谢教授代课一段时间。

而陈洵和李介就是在课堂认识的…

陈洵从小就是那种别人家的孩子,小时候他父母给他报了各种兴趣班,他唯独对物理感兴趣。

就这样,年幼的陈洵和物理开始结下了不解之缘。

陈洵是属于那种天赋型的选手,他参加了大大小小的物理竞赛,每次都能拿到很好的名次。

他同时也是一个全能型的学生,这方面应该和他的家庭有关。

自从他弟弟出事后,父母对他更加严格的同时也给了他更多自由,他们更加注重对他的全方面培养。

因此,哪怕他从小就知道自己比一般人聪明一点,他并不会沾沾自喜,他更相信自己的能力。

陈洵在高考前期有过一个直接保送榕大物理系的机会,但他主动放弃了。

他知道,有人比他更需要这个保送名额。并不是为了证明什么,他只希望物理这条路有更多人能走下去。

他曾见过那些天资平庸的人真正热爱物理的样子,见过他们为了物理彻夜不眠,因为那种为了物理疯狂如斯的样子也有过。

那是他们的青春,恣意又令人怀念的青春。

陈洵的这个行为在当时引起了不小的讨论,很多人不理解。谢国平教授听闻这件事后,对陈洵很是欣赏。

陈洵四年大学时间跟着谢教授参与了很多个重要的项目。

他之前也疑惑过,以谢教授这样的资历,在参加国家级项目应该不成问题,为什么还甘愿留在大学里继续职教。

直到若干年后,他做出了与谢教授一样的决定,他才真正明白…

陈洵平常看起来很温柔,待人处事彬彬有礼,但只要和陈洵接触过的人都能感觉到陈洵的原则性和疏离感。

所以哪怕这般陈洵温柔如斯,追他的人源源不断,他也没真正和谁在一起过。

李介被谢教授带到教师办公室时,陈洵在做课件。谢教授和李介父母是故交,这次李介考进榕大物理系之后,他父母就希望谢教授能收他当徒弟,有机会参与到项目当中去。

谢教授不好推脱,让他做了一套试卷后,竟然发现李介对物理极有天赋,当即同意了李介父母的请求。

陈洵一抬头就看到一个长相清冷俊气的少年。

少年很高,穿着白色体恤和蓝色牛仔裤,阳光从窗外洒在他身上时,显得有一丝单薄。

李介似乎刚收到他的目光,转过头对他露出了一个很纯粹的笑容。“老师好!”

“叫什么老师啊,这位是你师哥”谢教授笑着说。

李介立马乖巧地改口:“师哥好,我是李介。”

陈洵很客气地笑着回应:“你好,我叫陈洵,比你大三届的学长,以后有什么事可以来问我。”

李介诚恳地点了点头。

这是他们第一次见面,少年会在不经意间流露出未经世事的稚气感,但那时他们还并不熟捻…

窗帘没有拉紧,太阳顺着这条缝隙照射进来,阳光洒在陈洵身上。

陈洵躺在床上,闭着双眼,紧皱眉头,如果凑近看的话,可以发现他的眼睫毛也在微微轻颤,额头上有一层细汗。

似乎陷入什么可怕的梦魇中,脸色发白,又有一种阴郁的美丽。

过了一会,陈洵突然惊醒,大口喘着粗气,他盯着天花板看了很久,眼神才慢慢恢复了焦距。

他梦到了李介…

那个初见时让他一眼就记住了的李介…

他在床上坐了一会,起身将虚掩的窗帘全部拉开,静静地感受那炙热的光感。今天是一个大晴天。

洗漱过后,陈洵简单穿了一套休闲套装,一出门就发现王崇安倚靠着车门看手机,手机提着一袋包子和一罐牛奶。

自从王崇安和他一起上班后发现陈洵经常不吃早饭,他就每天顺道给陈洵买并且会监督他吃完。

陈洵拒绝过很多次,但在王崇安一再坚持并且还每天给陈洵念叨n次不吃早餐的危害以后,陈洵虽嫌烦但也由着他。

陈洵走过去时王崇安收起了手机,把包子和牛奶递给陈洵。

陈洵接住时发现已经冷掉了,看来王崇安等了很久。

但王崇安并没有多问,他转身打开车门,坐进副驾室里,他其实并不是一个可以按耐住八卦的人,这要是放在平常,他早就兴致勃勃和陈洵讨论起最近听说的八卦。

可这次不一样,当男主角变成了陈洵,他竟连开口的勇气都没有了。

他一直都知道陈洵是个心里很会藏事的人,一件事情他不愿意说,别人无论怎样追问,他都不会开口的。

正因为太了解,他才能猜隐约猜到陈洵不愿开口的原因。

两人没有说话,陈洵就着牛奶吃了几口包子,之后他率先打破了尴尬。

“崇安,有件事我觉得我是应该告诉你的,但是那些我自己都理不清的关系,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又是一阵沉默…

“没事,陈哥,我能理解的,你以后想说的时候再和我说。”王崇安很有分寸地回应。

陈洵和王崇安到办公室的时候就听到有人在讨论昨天校庆活动的各个细节,其间还有一小部分年轻女老师和学生围堵在门口和窗户旁张望着里面。

陈洵不明所以,只觉得他们有些嘈杂。直到他进去后才发现,那个背对他而立的年轻男人不是李介又是谁?

李介今天也穿了一套休闲装,但这颜色竟然和陈洵的一模一样。

明明是很普通的衣服,穿在李介身上就是有一样少年慵懒的矜贵气质,让人挪不开眼。

更何况此时少年眉眼带笑,和谢教授谈话时也不急不躁。

李介似乎讲了个什么笑话,把一向不苟言笑的谢教授也逗得开怀大笑。

来看老师和李介应该是和好了,陈洵忍不住地想。

李介靠在桌子上,一转头就看到了陈洵,立马直起身,一脸乖巧地喊他:

“师哥早上好!吃早餐了吗?我给你带了你最爱的陈记蟹肉包。”

李介此时就像那披着羊皮的狼,外边温顺无害,实则笑里藏刀。

每每在你放松的警惕的时候,往你要害处狠狠扎上一刀。你欲反抗,他便再补上一刀,刀刀凶狠,却不致命。

直至你血流满地,无力挣扎。

陈洵冷眼看着李介,出声拒绝:“不用了,我已经吃过了。”

李介依旧不依不饶,“师哥是不是讨厌我?”

“没有。”陈洵在自己的位置坐下。

李介靠近陈洵,“那为什么不愿意加入我的项目呢?师哥,在老师面前,你得给我一个理由。”

“我说过了,我胜任不了,你找别人吧。”陈洵用毫无波澜的话语再次拒绝了他。

这次李介也不恼了,转头就磨起谢教授来。“老师,你看师哥竟然对我这么冷酷无情。”说罢还假装痛苦般拭起泪来。

谢教授除了对李介放弃学业出国的事耿耿于怀,其他时候是很疼爱这个小徒弟的。

知道李介就是故意装的,也没有出声训斥,反而低声安慰起李介来。

“我会好好劝劝你师哥,你也要拿出诚意来。最后你师哥答不答应,还得看他自己。”

听到老师向着他,李介立马又恢复了活泼开朗的状态。

“好,那我今晚请老师和师哥吃饭吧。”

谢教授一直都知道这两个师兄弟之前感情很深,他还记得当初李介离开后,陈洵消沉了很长一段时间。

他不希望师兄俩关系逐渐疏远下去。于是他对陈洵眨了眨眼,示意陈洵答应下来。

谢教授话里话外都希望他和李介关系能缓和一点,他又何尝不希望和李介能有一段正常点的关系呢?

陈洵叹了口气,拒绝无果,只能先假装答应。

上课铃响起,外面围着的人基本散了,陈洵抱着电脑准备去上课,经过李介身边时,李介趁着谢教授没注意到这边,竟使坏般地靠过去,对着陈洵耳边轻轻说了一句。

“师哥,今晚你一定得来哦。我等你。”少年的气息炽热,惹得陈洵耳边一阵发痒。

他不敢停留,害怕李介在谢教授面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加快脚步走向教室。

一到教室,陈洵一边打开课件,一边让学委点到。他上课时很严格,一改平常温柔内敛的性格。

榕大物理系一直有一个传闻"陈洵一笑,神魂颠倒。陈洵一怒,地崩山倒"。

陈洵对上课睡觉,玩手机的行为嗤之以鼻,但凡他抓到上课不认真听,只想混学分的同学,期末基本上都挂科重修了。

陈洵这一招,百试不爽,代价就是他获得了榕大物理系活阎王的称号。

陈洵讲课从不拖泥带水,他做的课件也和他的习惯一样简洁明了。

他除了把那些晦涩难懂的理论知识以更加通俗的方式讲之外,还喜欢带领着他的学生们以实验的形式呈现。

陈洵上了一天的课,早把和李介一起吃饭的事往返九霄云外去了。

直到出办公室看到李介依靠在门口才想起这档事来。他在想自己是原路返回还是找个借口推脱的时候,李介发现了他,朝他走过来。

“陈洵,你不会是想跑吧,你难道忘记答应了老师的话吗?”

李介比陈洵高了半个头,插着口袋盯着他看时,竟让陈洵无端生出半分压迫感来。

陈洵吞了吞口水,毫不客气地回应。“你这样精心算计,我怎么敢忘。”

李介似乎没听出陈洵话语中的冷嘲,“你没忘就好。哦,对了,老师说他今晚实验出了点问题,他不过去了。”

陈洵听闻,一想到自己要和李介单独待在一起,顿时发怵。

欲出声时,李介比他更快发话,“那我们走吧,师哥。”

陈洵只梦硬着头皮跟着李介走。

到达餐厅时,陈洵发现是去了一家他们以前常去的一家西餐厅,进入包厢后,李介叫来服务员,按照习惯点单,陈洵发现几乎是自己喜欢吃的。

在点单的过程中,陈洵偷偷地看了眼李介。少年似乎变了许多,但好像一切又没变。

如果当初没有发生那件事就好了。那么他们还是爱意正浓的情侣,享受着直通味蕾的美食,感受着这世间最平常又最美好的一切。

可惜当天体运行脱离了轨迹,一切都回不去了…

李介发觉了陈洵在偷看自己,出声问到:“陈洵,你说实话,你还是爱我的,对不对?”

陈洵冷冷地回答:“我不爱你了,我们没有关系了,李介。你应该认清楚现实,我们已经在五年前分手了。”

李介没有生气,反而笑了“是吗?可我只当我们是吵架了,谁说的分手?我同意了吗?陈洵,我劝你不要自作主张,试图惹怒我,代价你承受不起。”

陈洵不想和他多费口舌,起身就想离开,李介似乎早就猜到他会离开,在陈洵打开门的瞬间又将门关上了。

突然陈洵感觉到脖子传来一阵痛意。

他失去了意识…

陈洵是在一片黑暗中清醒过来的,恢复意识之后他发现自己全身酸痛,像被车碾过一样难受。

他想起身,竟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绑住了,绳子非常结实,陈洵死命挣扎,直到磨破皮了也没解开,最后只能败下阵来。

他尝试大声求救,却发现自己的嗓子嘶哑,干涩的喉咙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慢慢回想起自己昏迷前的细节,自己最后一面见到的人是李介,对,是李介,这一切都是李介干的,他到底想干什么?想到李介陈洵就感到莫名恐惧。

时间似乎过去了很久,又好像只过了几分钟,陈洵没有任何时间概念。在这个黑暗的世界里,似乎只剩下他一个人了,他只能听到自己仍然跳动的心脏,还有手脚磨破的血腥味以及混合着房间里冰冷潮湿的气味。陈洵感到一阵恶心。

但他动弹不得,只能将这股难受强忍回去。

陈洵实在是太累了,极强的疲惫感和饥饿感袭来,他无力的阖上了眼。

在进入睡梦的时候,他感觉到有人朝他走来,陈洵瞬间清醒过来。他屏住呼吸,感受对方的意图,但那人只是在床边看着他,看了很久。

久到陈洵以为他要离开了,那人突然触碰上他的脸,那冰冷的触感像一条蛇一般,从他的脸颊一路向下,指间轻抚着陈洵的嘴唇,那人动作轻柔,宛如恋人般缱绻。

可陈洵只觉得可怕。他的恐惧从大脑传到身体各处,全身忍不住地打颤。

李介感受到了陈洵对他触碰的反感,瞬间赫然而怒。他立马躺在床上,将手穿过陈洵的腋下,狠狠地抱住了陈洵。

“陈洵,你就这么讨厌我,讨厌到连我碰你都觉得恶心吗?”

冰冷低沉的声音从耳畔边传来,带着若有若无的烟草味。他的声音听起来那样委屈悲伤,好像此时被绑在床上的人不是陈洵,而是他一样。

陈洵内心感到苦涩,有些话他没法说出口,可有些话说出口了也没办法收回。可走到今天这一步,他也没机会更没办法回头。

陈洵在他怀里用力挣扎,用着沙哑的嗓子艰难地说话:“李介,你…放开…我”

感受到陈洵的拒绝,李介突然发疯般撕扯着他的衣服,只听着嘶拉一声,陈洵的上衣就被李介扯破了。

李介没直接碰他,而是从一旁的箱子李仔细的翻找起来,几秒钟后,他看着手里的东西终于满意的笑了。

“陈洵,你不是能耐吗?这次我看你还怎么在我面前装。”

陈洵顺着李介的目光望过去,一瓶他看不懂的液体和一根假阳具。

饶是陈洵之前再不懂,看到这根东西的瞬间,也立刻明白了李介想要干什么。

可惜他的嘴被堵住了,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呜声。

李介完全没有在意他的动作,直接把瓶子的盖子打开,扯下陈洵嘴里的布,掐着的下巴开始往他嘴里灌。

动作粗鲁,任由液体直接从陈洵嘴角溢出滴落在他身上。

没等药效开始发作,李介的手直接向下摸去,这时候陈洵意识到李介不是和他开玩笑,顾不得被绑住的手脚,不断地垂死挣扎,用自己尚能活动的手肘重重地撞击李介的胸膛。

“看来你还是学不乖啊。”李介疼地直抽气,停下了对陈洵的动作,用手摸了摸被陈洵撞过的地方,坐起来看着陈洵。

陈洵不明所以,以为少年能得佛祖加持,迷途知返。可下一秒手臂错位的刺痛又将他打入现实,他的手臂被李介摁脱臼了。

太疼了,全身的骨头像是散架了。陈洵没了气力,最终放弃了挣扎,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任由李介把他的裤子扯下,赤身裸体。

他把头转到一边,逃避似的不好面对即将发生的一切。

李介见他安静下来,也没有刚才那样愤怒了,他将陈洵瘫软的腿打开,从身上不断向下抚摸的同时,一寸寸从陈洵的乳头开始向下吮吸。陈洵死死的咬紧牙关,僵直了身子,不敢出现任何反应。

李介却感到不满足,他想陈洵像以前那般热烈地回应自己。于是他一边用舌头舔弄陈洵的乳头,一边又用手握住了陈洵的性器慢慢动起来。这样强有力的双重刺激任谁也受不了。

陈洵呼吸不断加重,李介感受到了陈洵的反应,加快了手里的动作。

疼痛和快感交织,陈洵像溺水一般想大声呼救,嘴里却溢出阵阵呻吟。李介听到陈洵的呻吟,更加兴奋起来。

“爽吧,陈洵,你得承认,你就是一个离不开男人的贱货,这才是你最真实的样子。”李介凑在陈洵耳边低声骂道。

李介听着陈洵呻吟的气息,最终忍不住地褪下自己裤子的拉链,露出那根因为看见陈洵发情而变得肿胀的性器。

上面布满的青筋和前端正分泌出的黏液暗示着他此刻的兴奋。

李介没有等待,直接拉着陈洵僵硬的手摸上自己又粗又胀的性具。

陈洵的药效慢慢上来,触碰上李介滚烫的性具的瞬间被烫的缩回了手。

紧接着又被李介用更大的力带来回来,“陈洵,以前不是最喜欢我操你的吗?怎么现在喂了药还跟我玩起了欲情故纵。嗯?”

李介的声音不大,但那带有浓烈雄性激素的性具距离陈洵鼻息越来越近。

还是把陈洵潜藏在内心深处的记忆翻滚了出来。

李介一边逼着陈洵给他撸,一边侧头捕捉到陈洵的嘴低头吻了下去。

在陈洵还没来得及喘气的瞬间又把灵活的舌头放进去,一点都不在意自己的舌头就这么被陈洵咬过两次。

“你看你其实本质上还是个彻头彻尾的婊子,还是那么会摸,你看你一摸,我就硬的不行。”

李介说着,突然又想起自己前几天看见那个姓王的把脑袋靠在陈洵身上的场景,眼神开始变得暗沉。

将吻逐渐转移到陈洵的侧颈处,伸出舌头,仔细地舔舐着。

“你说,我不在的这些每年,你也这样伺候过别人吗?比如…那个王崇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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