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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族之半夜来窥视荣荣的雌父:可笑我看自己的虫崽还要你们同意

 

现在还是凌晨三点,雄虫崽崽一定还在睡觉,他就睡在捏瑞斯和阿尔希佩的中间房间,捏瑞斯想见崽崽想得一刻都等不了,立刻就起身换了件衣服,走出房间。

小雄虫的门口站着四个守护兵,两名是捏瑞斯临时调来的亲卫,另外两名则是阿尔希佩的侍卫,一左一右地站着,如同站在两个不同的阵营。

银发军雌少见地没有穿着军装,而是穿着一件剪裁良好的白色衬衫和长裤,他身上那种严肃冷酷的气息也淡了许多,像是真的在自己家里陪伴亲子,而不是在任意一个军区巡查。

“元帅,这么晚您怎么过来了,小阁下还在房间里睡着。”这是捏瑞斯的亲卫主动问安,并且汇报雄虫崽崽的情况。

另一名侍卫a则开口道:“小阁下睡得正香,您如果没有什么急事,还请等小阁下睡醒了再过来。”

侍卫b同样说:“是啊,元帅。您也不想在半夜打扰到小阁下休息吧。”

这是一举一动都在防着捏瑞斯,生怕他这位亲父会伤害自己的亲子,一个小小的雌虫侍卫官怎么敢这么对捏瑞斯元帅说话,只可能是阿尔希佩在背后的意思。

捏瑞斯冷笑:“怎么,我想看自己的虫崽,也要经过你们的同意不可?”

银发军雌的冰冷目光向侍卫官投射过去,压迫感瞬间如山体坍塌一般恐怖地压了下来,侍卫官顶着压力,后颈冷汗直流,仍是咬牙坚持说道:“不,您误会了。我绝对没有那个意思,还请稍等,我去通报侍卫长一声。”

这么晚的时间,没有值班的虫子们都在睡着,但是芬恩侍卫长的终端提醒是24小时开启着的,只要有涉及到阁下,需要立即做决策的消息,芬恩就会迅速从床上起来处理。

捏瑞斯是真的动怒了,他的神情越发可怕起来,绿色瞳孔的中风暴正在逐渐形成,他没想到自己想要看一眼自己的亲生虫崽,竟然会受到重重阻拦,他完全有能力用暴力手段镇压这些雌虫,甚至是杀了他们,这对他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但是捏瑞斯觉得没必要,因为这太过可笑,他是埃黎偌的亲父,竟然会被毫无关系的虫子拦在门外。

还在僵持着。

捏瑞斯的亲卫走过去,一副好兄弟的模样用胳膊勾住侍卫官的脖颈,笑着说道:“元帅只是想看一眼埃黎偌小阁下,并不会吵醒他。一个雌父想看自己的虫崽,难道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就不要因为这点小事去打扰侍卫长好眠了好吧。”

侍卫官迟疑了,这话说得也不错,虫父爱自己的崽是血缘天性,阻挡父子相见确实是一件有违虫伦的事情,他面色铁青逐渐说不出话,不过不是因为哑口无言,而是亲卫勒住他脖子的劲儿实在太大,勒得他都快喘不上气。

另一个亲卫也行动果断地勾住另一名侍卫官的脖子,用毫无感情的语调木着脸说道:“哥们,值班这么久,咱们也累了,过来休息会。”

被勒住脖子的侍卫b:谁和你哥们?

终于没有碍事的虫子挡在门口,捏瑞斯拧开门把,门一开,走廊的灯光倾泻进房间里,他的背影在地板上形成了一个长长的影子,屋内屋外仿佛是两个世界,某种安神精油的淡淡香气在空气中飘荡,虫崽极轻的呼吸声到达捏瑞斯的耳边。

捏瑞斯动作非常轻地反手关上门,他甚至脱下拖鞋,没有一点声响地走过去。

三米宽的床,一团被子拱在床边,小虫非常没有睡相地躺在床中间,四脚叉开睡着,像是要霸占整张床,肚子上盖着一块被角,还好室内温度适宜,不然这么睡一晚肯定是要着凉的。

屋内拉着窗帘,没有一丝光线,尘埃在黑暗中漂浮,捏瑞斯作为s级的雌虫,视力超乎寻常,就算在黑暗中也能正常视物,所以他丝毫没有遇到障碍地走到床边,膝盖弯曲,半跪在床边的地板上,膝盖和地板接触时甚至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他动作非常小心又缓慢地给羿荣拉好被子,过程中,就连被子窸窸窣窣的一点摩擦声响都会让动作一顿,生怕会惊扰打虫崽。

好在小虫一直安安静静地睡着,没有一点防备,脸蛋睡得微微发红,长睫向下垂着显得格外乖巧,还无意识地舔了下嘴唇。

捏瑞斯贪婪地看着自己失而复得的虫崽,就在他的眼前,谁也夺不走,谁也抢不走,从今往后,他必定一寸不离地守护着他,必定不会让盗贼偷走他的独生爱子。

这么小的虫崽,娇弱又可怜,呼吸是如此孱弱,脸是这么小,手也是这么小,捏瑞斯日思夜想了十几年的宝贝,真在他眼前了,他却心生畏惧,几乎不敢伸手去真正地触碰亲近虫崽,害怕粗糙的手指会刮到他娇嫩的皮肤,害怕自己可怕的力量会无意伤害到虫崽,更害怕他一伸手,眼前这个乖乖娇娇的宝贝虫崽就会像梦境一般,梦醒就完全破碎后消失。

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

捏瑞斯不记得他今晚做的梦,但是那种惊骇异常、恐慌至极的感觉让他醒来都仍感觉痛彻心扉,就好像是他的虫崽又被偷走藏起来了,他只是想起那种感觉就顿感呼吸急促、胸口一股尖锐的剧痛,像是有手插进他胸膛中,将他的心脏都完全拧碎。

幸好,梦境都是反的。

他的埃黎偌现在就在他眼前,被他从广阔无垠的宇宙中寻找回来了,活生生地出现在他眼前。

这简直是神明降下来的奇迹,他的虫崽,神明最完美的创造物,是给予他的恩赐。

埃黎偌,他的宝贝,他的亲子。

还需要一点时间,只需要一点时间,他和埃黎偌就会回到从前亲密无间的父子关系,他是他的雌父,这个世界和虫崽最亲密的关系,要远胜于虫崽和其他虫子的一切关系,他是这个世界上最爱小虫的,他的小虫也应该最爱他。

捏瑞斯把头低下去,靠近小虫的胸口,耳朵倾听着那频率快速而均匀的心跳声,他不知满足地听了一遍又一遍,仿佛是治愈他的良药,让他从一个久病不愈的患者逐渐变回一个正常虫。

【梦境世界正在缓慢关闭】

因为男主从梦里醒了回到现实,所以羿荣也可以下班了,梦境对于雌虫消耗的体力不大,但是对羿荣一个f级的废物雄虫来说特别累,他像是三天没睡觉一样,喉咙又渴又干,意识模糊地准备爬起来倒水喝。

他的手抬起来,先是摸到头发,接着摸到一颗脑袋。

这肯定不是他的脑袋。

羿荣还没睡醒的大脑如同凝固的浆糊一般迟滞地思考着,既然不是他的,那会是谁的。

房间里黑乎乎的,羿荣的上方传来属于野兽般粗重的呼吸声,呼出来的气流那么灼热,散发出属于雌虫的气息,像是有一个雌虫闯进他的房间,正虎视眈眈地看着他,随时准备将他吃掉。

这样的事情并不是没有发生过。

羿荣浑身的汗毛都炸了起来,毫不犹豫地伸出手向对方的脸抓去。

黑暗的房间内,羿荣的眼睛什么都看不见,视线所到之处都是浓稠的黑暗,只有野兽粗重的呼吸声从四面八方而来围剿着他。

羿荣修剪得十分平整的指甲往雌虫的脸上抓去,自以为凶狠,其实根本找不到目标,在雌虫脸上虚虚地挠了一下,就连浅浅的印子都没留下。

捏瑞斯发现崽崽醒过来了,还主动伸手摸他的脸,重逢后还是,然后我背着大哥偷偷换成假公章,再放回去。完成

法地采撷着甜蜜的汁液。

羿荣被亲得气息不稳,脸往旁边避开,却让羿承宥从他的脸颊亲到耳垂,咬住小小的肉珠一点点地吮吸。

耳垂是他的敏感点,他身体一颤,柔弱地喘息着拒绝男人:“不要…”

湿润的耳垂被咬得充血才被吐出来,他的推拒更刺激男人的欲望和野心。

羿荣衣服差点被暴力地撕开,纽扣崩裂掉在地上,男人年轻又满是力量的双手抚摸他赤裸的胸口。

细嫩白皙的肌肤承受不住这样的揉弄,胸口留下了红色的印子。

“老公,我害怕…你轻一点…”羿荣抓住身上男人的手腕,手指颤抖地抓不紧,几次要滑落下去。

他想不起来这是哪一个情夫,这么多的男人他怎么记得住,除了死掉的法地用粗糙的舌苔舔过娇嫩奶头,像是干渴求雨的路人找到了甘霖般拼命地吸吮。

羿荣仰起头,脸上的神情欢愉又痛苦,他的脚背不自觉地绷紧了,忍不住求饶:“轻一点……”

没开过苞的十八九岁愣头青就是不知道轻重,羿荣心里有点后悔,早知道……早知道他就不……

傅衍之把他胸口的两点都疼爱到红肿起来,才堪堪放过,急切地想解开他衣服上剩下的几颗扣子,羿荣怕他把自己的扣子扯坏了,那他回值班室就要说不清了,手推开傅衍之。

傅衍之解不开扣子,竟然直接去扯羿荣的裤子。

羿荣还是有点羞耻心的,再怎么样他也不会在儿子的宿舍,和他的舍友做爱,他柔弱地颤着声音,眼泪汪汪地说:“不要了,我不能在上面呆这么久,我……我,还有工作要做。”

傅衍之被羿荣一连串的推拒,弄得欲火憋在心头疏散不开,明明是老婆先勾引他的,现在变卦不想要的也是老婆!

他的大脑稍微地冷静下来,转而想到,他和荣荣满打满算也是法地咬上去,手指伸进被子里,揉搓羿荣的大腿根,手掌贴住纯棉内裤一把握住了羿荣的阴茎。

羿荣喘了一声,身体哆嗦地挣扎:“小萧,你干什么呀!”

他眼底泌出生理泪水,可怜地流出来:“我只是让你帮我脱上衣,没让你脱我的内裤……呜,别、别碰下面。”

萧劲澈吐开羿荣肿大的乳头,沙哑着声音说:“宝宝,你下面也流水了,很舒服是吗?”

‘宝宝’把羿荣给叫懵了,他和小萧的关系什么时候突飞猛进到这种程度。

萧劲澈把被子拉开,羿荣那根漂亮坚挺的阴茎颤颤巍巍地露在空气中,被男人修长如玉的手一把握住,上下套弄,顶端的细缝裂开,涓涓地往外涌出透明液体,羿荣羞耻得脸都快烧起来了。

“是你欺负我……呜……别摸我的……肉棒了……”羿荣都不好意思说出那个词,脚趾都蜷缩起来,却没有力气抵抗。

“宝宝的肉棒被我欺负得流水了,想不想要老公疼你?”萧劲澈一直压抑的欲望今天全部爆发出来,好像有人把自己用来遮掩的遮羞布扯下来,他好快活,终于说出来了,再也不用在老婆面前压抑自己了。

羿荣难受得厉害,又觉得现在这样很奇怪,小萧又不是他老公,他不想张开口去要,又想要对方能自己坐上来疼疼他,只能无助地轻轻抽噎着。

“老公就来疼你……”萧劲澈凑上来,怜爱地亲了亲老婆,他身体里一阵火热,匆匆脱了裤子,张开腿跨坐到羿荣的小腹上,结实韧劲的屁股抬起来,股沟摩擦着羿荣的肉棒,处男屁眼和滚烫坚硬的性器碰到一起就一直发麻,滴水的肉棒把屁眼涂抹得十分湿润。

“小萧……你不行就从我身上下来吧……”羿荣有点害怕,这又是一个处男,等会又要把他的鸡巴夹破皮。

萧劲澈脸一黑:“我怎么不行了。宝宝,你还没有试过,就知道我不行了。”

萧劲澈还是有点脑子的,知道第一次要做好前戏扩张,不然会让老婆娇嫩的肉棒受伤,他手探进后面扩张,呼出一口长气,扶住羿荣的肉棒慢慢往下坐:“荣荣,是我先来的,以后在我后面来的男人都是小三。”

“什么……小三……”羿荣手肘撑着身体,手指抓着床单无意识地揉弄,肉棒陷入了紧致干涩的甬道里,一点点往里插入,好像进入了一个无比灼热的狭小洞穴,四面八方都是推挤过来的肠肉,吸吮着他敏感的性器,龟头尤为明显。

羿荣脸上的病态潮红更加明显,娇弱的身体一直颤抖着,萧劲澈适应了体内的肉棒存在感,半蹲下身,屁股挨着羿荣的大腿根,开始上下肏弄着羿荣的阴茎。

“宝宝,老公肏得你爽不爽?”萧劲澈是有点变态在身上,屁股肏得羿荣的肉棒啪啪作响,前面的阴茎也上下拍打着羿荣白净的小腹。

对一个三十五岁、病弱的羿荣这样欺负,萧劲澈用自己年轻健壮的身体,结实的大屁股强奸着羿荣看起来漂亮又很好吃的肉棒,实在是太坏了。

“很……很爽……”羿荣忍着羞,呜呜地说出这句话。

萧劲澈被老婆刺激得颅内高潮,后穴突然抽搐般地痉挛,鸡巴潮吹似的喷出十几股精液射到羿荣的肚子上,有不少还挂在羿荣挺起的娇嫩乳头上。

“你们在做什么?!!!”同样没敲门,跑来偷看羿荣睡觉的云沐舟,震惊地站在门口。

萧劲澈高潮之后,被这么一个意外打断,没留神就让羿荣的肉棒从自己的身体里滑出去。

接下来云沐舟看到双眼朦胧、脸和脖子潮红的羿荣,哭着说:“别、不要走……”

710宿舍除了羿承宥是荣荣的儿子,其他三个人就只有他,羿荣不要他,云沐舟少男心碎一地,很委屈:“荣荣,我也可以满足你,为什么找傅衍之和萧劲澈,就是不来找我。”

小狗要黑化了!小狗要变坏了!

然而羿荣对他伸手,啜泣着说:“小舟,快过来帮帮我……小萧欺负我……”

小狗汪地一声跑过去。

“荣荣!这样可以吗!荣荣!我有没有把你夹疼了???我、我我慢一点!!这样亲你可以吗?”

萧劲澈很不爽,这么快就来了一个第三者。

云沐舟完全忽略萧劲澈不爽和想刀人的眼神,虔诚又小心翼翼地亲吻羿荣,他是最忠诚的朋友、也会是最忠诚的恋人。

羿荣脑袋都和浆糊一样晕晕绕绕,不知道怎么回事,床上变成了三人行。

羿承宥在床上左右翻转睡不着,身体里有一股冲动,驱使他去找羿荣,但是这里又不是只有他们两个,还有他的两个多余的舍友。

要是在这里欺负爸爸,恐怕会被他们看出来端倪,虽然他是不顾忌其他人的想法,但是爸爸脸皮薄,总是在乎的。

羿承宥身体里的火消不下去,打算出门走走,他敲云沐舟的门发现没人应,又去敲萧劲澈的门,同样的没人。

直到他走到羿荣的房间门口,才听到若有若无地呻吟声,那是他最熟悉的,爸爸被他欺负哭的时候情动声音。

他推开门,看到了让他血脉贲张和癫狂的一幕。

他的爸爸和他的两个舍友躺在一张床上,轮流负距离接触。

羿承宥崩溃得双目瞬间充血赤红,“为什么他们都可以,谁都可以上你!只有我不行!就因为我是你儿子么?”

云沐舟和萧劲澈听到这句,有些震惊但又不觉得意外,难怪他们一直都觉得羿承宥对羿荣的占有欲似乎强得过分,不喜欢身边其他男人接近他的爸爸。

羿荣被身上的人用力夹紧得直吸气,他无意识地往羿承宥身上插了一刀:“当然不行啊,我们两个是乱伦。我要是和你那样,怎么对得起你父亲。”

“既然这样,我也没什么好忍的。爸爸,你的骚鸡巴早就被我玩过好几遍。你知道你睡觉的时候,肉棒是怎么插在我屁股里面的吗?”羿承宥走过来。

他推了一把正骑在羿荣身上的云沐舟,“让开!玩弄我爸爸的肉棒很爽吧,现在应该轮到我了!”

羿荣脑瓜子简直嗡嗡地炸开,这是干什么!有没有问过他的意见!他的肉棒就算给很多人睡过也是有自主权的!

不知道是谁把手指伸进羿荣的嘴里模仿抽插的动作搅弄,迫使羿荣只能张开嘴,牙齿和手指磕碰到一起,舌头舔上指缝,男人的喘气声都跟着变重,羿荣则感觉到呼吸变得艰难,呜咽着流下眼泪,眼角通红着越发可怜。

旁边的两个人见不得男人这么欺负自己的宝贝荣荣,一把推开他,终于得到解脱的羿荣却只是得到短暂的安宁,软软的耳垂被其中一个人含住吸吮,又亲着他耳旁敏感的肌肤,引得羿荣微弱夹杂着哭腔地喘息,胸口平坦得不能再平坦的奶子硬是被男人的手指捏起软肉,娇嫩的乳尖被揉得红肿翘起。

到最后,羿荣已经分不清是谁坐上他的性器,摆动着坚实的腰臀上下吞吃,只记得一个人的后穴比较火热热情,一个人的比较含蓄但是逐渐收紧,还有一个人的后穴霸道强势,像是要把他的肉棒榨出汁才肯吐出来。

但是他们三个人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肾好、身体强壮,比病弱体虚的羿荣好太多太多。

年轻人又不知道要节制,怜惜一下年长者的身体,羿荣的胸腔都在剧烈地起伏,每一分钟都因为承受不住过于刺激的运动而大口喘息,手指尖都是软绵地发着颤,手掌心还要被男人贴在粗硬的肉棒上色情地猥亵,他一直在哭,因为身体承受不住这么激烈的快感,喘气声快得接近哭泣。

直接被做得昏过去,等他醒来,就是面对羿承宥、云沐舟和萧劲澈三个人略带着心虚的眼神。

羿承宥当着另两个人的面,直接亲上羿荣的脸,“爸爸,我今天就要去参加跳级考试,一个月以后回来,这段时间就让他们代我照顾你。”

在‘代我‘两个字上着重强调。羿承宥虽然对有他的两个舍友加入,要分一杯羹感到难以容忍,但是现在有人暂时替他‘照看爸爸’,不用担心羿荣会被其他不知名男人拐走,他也就可以去先完成学业,之后再把两个舍友踢出局。

只有他能独享、独占他的爸爸。

羿承宥转身走了,羿荣才发现自己没穿衣服,胸前那两点和被子直接摩擦,疼得难以忍受,还有双腿间的阴茎也有些胀痛,好像使用过度了一般,囊袋里的精液都被渣得干干净净。他晕眩的大脑还在回想发生了什么,怎么感觉整个人的世界观都跟着崩塌下来。

云沐舟凑上来,身后不存在的尾巴几乎快摇起来,讨好道:“荣荣,我来给你穿衣服吧。你饿不饿?我点外卖你就在床上吃吧。”

萧劲澈咳了一声:“荣荣,我用你的手机给领导请假了,你的身体不好,今天先好好休息,不急着回学校。”

身体不好,你们还这么玩我!!!!羿荣气得锤床:“你们太过分了!呜……我的十个积分,能不能退货。”

最后一句太小声了,云萧二人都没听清,但是都忐忑不安地左一个右一个地哄着羿荣,做小伏低地让羿荣消消气。

他们在别墅呆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启程回学校,到宿舍楼下竟碰到坐在花坛前抽烟,一脸憔悴的傅衍之,对方一向平整的衬衫皱得像是一天没换,眼白里面都是血丝,看到羿荣回来了,黝黑的眼睛亮起来,站起来急急地向羿荣走了两步。

“荣荣,你去了哪里?”

羿荣被他这幅容貌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往后退,左右两边的男人立刻把他护在身后。

他还记得和羿承宥的承诺,不能搭理傅衍之,所以懦弱地连个眼神都不敢给对方,低下头,却不小心露出白皙颈项旁的暧昧吻痕。

傅衍之的脸色逐渐铁青,明白了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头上似乎都能看到一股绿,是谁和他的老婆做了!

萧劲澈侧过身挡着羿荣,拉着他从旁边走过,一边安抚羿荣:“别怕,这里是学校,他如果来骚扰你,荣荣你就电话叫我们。”

云沐舟同样说道:“荣荣找我,我24小时都有空!”

羿荣听到傅衍之沙哑着嗓子叫他:“荣荣……”

头也不敢回,走远了才深深地松了一口气。

傅衍之是自持身份,不可能也不会在学校里和舍友为了争夺羿荣而大闹,然而,他的心中暗黑阴森的念头正在疯狂地增长,这些横亘在他和羿荣中间的人,他会一个接一个地铲除。

就先从羿承宥开始吧。傅衍之的嘴角突然勾起了一个笑。

羿荣以前要从坏男人那里骗钱不仅要付出色相,受欺负还苦不能言,只能忍泪做他们豢养的金丝雀,现在他已经不年轻了也不是很漂亮了,体力也衰弱,却来两个年轻又帅气的大学生,年轻人热烈真挚的感情难免会让羿荣受到感染,以前只是把他们当成儿子的同学,现在却是睡过觉的男人,眼神对上的时候总会觉得羞怯。

时间过去得很快,眨眼一个星期过去了,萧劲澈是完全把自己当成羿荣的正室一般自居,理所当然地替羿荣赶走恼人厌的、听不懂人话的追求者。

羿荣一直没接收到羿承宥发来的讯息,据说他们去的考试任务点是封闭通讯的,无法和外界联系,因为男主一般都是福大命大,不容易死的小强体质,羿荣也很心安地等着下个月羿承宥回来。

至于羿承宥回来以后,就没有机会和男二接触的这件事,羿荣则想走一步算一步,反正他也活不久了。

奇怪的是,在羿承宥回来之前,顾辅导员主动来找他,说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告诉他,把他带到了办公室里。

这副严肃的阵仗把羿荣吓了一跳,忐忑地想是不是自己的工作出纰漏了,所以学校想开除自己。

顾恒坐在他面前说:“荣荣,羿承宥大概是出事了。学校后勤的人发现,本来应该给羿承宥安排的任务点是c级,但是这次,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安排了s级生存率极低的任务点。进入任务点的学生都不能和外界联系,但是他们身上会携带一个联络仪,学校可以定位到他们的地点,和他们通讯。我们发现这个纰漏之后,就立即向羿承宥发送讯息,但是已经晚了,他的联络仪处于失联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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