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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大师的第一步X训练

 

健美的豹豹低喘着,深色藤蔓一圈圈绕过胯骨、窄腰,汇成一股粗绳纠集在他身后,挂在高处。

使堪称漂亮的男体迫不得已地伸展,将高昂的性器和饱满的胸肌袒露在人前。

一阵凉风吹过,凯撒有些瑟缩地弓了下腰腹。

是她回来了。

“休息的可好?”蛇蛇巧笑嫣然,“事不宜迟,吃了点心,就开始今天的训练吧?”

豹豹凯撒看着她捧来的食物,抿着嘴角撇过头去。

那些新鲜的肉块里混着许多青绿的果子,上头覆盖着一层薄薄的晶莹黏液。

每次吃下这些东西,不出半刻,他便会欲火焚身,为了得到她的爱抚,不惜扭动腰肢勾引,更对她的那些“性爱教学”渴求万分。

几次三番,凯撒如何还能不知道这些食物都被蛇蛇动了手脚?

似乎看出雄性的抗拒,蛇蛇叹着气,坏心眼地开演:“今天的肉排是最新鲜的小肋排哦,真的好香啊~”

凯撒无动于衷。

“有些兽人脾气坏,鼻子也不太好,竟然能拒绝这么新鲜的肉肉。”

蛇蛇扶着额头,凝重道:“如此不聪明的豹豹怎么能做我的雄兽呢?”

凯撒转过头来,眉头拧着,有几分薄怒。

“或许我应该换一个目标”

“换什么?”没等蛇蛇继续说,凯撒愤然开口,“你天天骑在我脸上,穴口压着我的口鼻,不知强迫我咽下多少逼水,契约早就结成,你还想换谁?”

他用低沉禁欲的声音说着蛇蛇听了都不好意思的话,可见是真的动了怒。

但女人脸红一瞬,眼睛一转,惊喜道:“你已经上瘾了吗?”

她连忙放下吃的,凑到他跟前去,摘下贴在雄兽鼻尖的一个不起眼的小东西。

那是一块叠得整齐的布巾,浸满了她腿间的蜜水。

它就是为让他时时嗅闻淫香,尽早沉迷雌性味道而存在的。

果然,摘去充满淫香的布巾不久,处在发情期的雄兽便难耐地仰起头,耸动鼻尖试图摄取空气中最后一丝浅淡的雌性香气。

成功了!蛇蛇有些激动,她攥着拳头胡乱在空中挥舞了一下,距离完美性奴新鲜出炉只剩最后一步——最后的性爱调教!

蛇蛇查看魔书,研究草药,天天变着方法折腾雄兽和自己,就是为了制做出一只完美的性奴伴侣。

她要他贴心,所以喂他喝下许多淫水,要两人之间的羁绊密不可分,要他从生理上崇拜她。

她要他健美,于是强迫雄兽戴着铁锁训练,直到那些饱满却不夸张的肌肉上溢出点点汗珠。

紧接着,要锻炼他的性爱技巧。

蛇蛇可不希望,自己的初夜毁在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傻大憨手里。

她抚上他的脸颊,趁着雄兽眼神迷乱,轻轻凑近他的唇。

两人交换了一个湿热的吻。

舔,咬,吮,吸,浅浅纠缠一阵后,她咬了下他的下唇,留下一圈可爱的牙印。

她捧着他的头,拇指抵在他牙关,像喂食不听话的孩子一样,捏着肉块送入他口中。

他每乖乖吃下一条粘着催情液体的食物,她便欣慰地揉一揉他的后脑,仿佛在训练大型犬一般。

等他终于用完午餐,真正的调教开始了。

蛇蛇环着他的劲腰,一手沿着雄兽臀部与腿根来回抚摸,一手拿着沾满润滑汁液的木杯,勾引似地放在那条挺立肉屌的不远处。

“宝贝,学着肏一肏穴,嗯?”

她轻轻对着迷乱雄兽的耳尖吹气,语气又酥又软,好像一把小勾子,挠着雄兽的心。

凯撒头脑昏沉,他听见她的话,垂头去看,等眯着眼睛确认了工具的方位,便听话地挺动腰腹,尝试将肉屌塞入木杯中。

然而那根肉棒并不很听主人的话,身体里热潮上涌,那粗长肉屌又涨一寸,反射性地一抖,便与木杯入口擦肩而过。

他皱着眉头反复尝试几次,都未能准确将涨红的肉棒插入杯口,不免有些沮丧。

木杯里壁装着一圈软软的白色果肉,是蛇蛇找了一种能提高兽人敏感度的果子,专门做出的好东西。

几次擦肩而过,跳动的肉棒虽不得门而入,柱身却沾上许多白色汁水,让那根东西愈发肿痛。

她开始教他:“要这样挺腰哦?”

凯撒听话地顺着她按在自己臀上的手摆动,肿胀的性器反复穿过湿滑的白肉,拉出一条条绵密的白丝。

渐渐地,她松开手,摆过他的头与他亲吻,不断将甘甜的唾液送入他口中要他咽下。

而这时,雄兽已逐渐掌握了取悦阴道的技巧,他大脑空空,似乎并不知道自己正深深浅浅取悦着毫无感情的木杯。

在雄兽身下两粒睾丸提起,紧缩在鸡巴之下时,她叫停了这场愉悦的课程。

女人按住雄兽腹部,强迫他抽出鸡巴。

她捏着鸡巴根部将它提起,调皮地用手上薄茧磨蹭敏感的铃口。

“好孩子的下一门课程,是射精训练哦~”

在欲魔的印象里,被她起了个爱称叫做软软的小男孩吃得少,跑得慢,总是缀在自己身后,是个乖巧可爱的小尾巴。

母亲叹息说小跟班家里一团糟,让她少和他接触。

但小欲魔却不这么想,自从她见义勇为从一帮坏蛋手里救下挨欺负的他之后,他俩之间,可就是纯粹的上下级关系了。

她是老大,软软是小弟,当老大的当然要罩着小弟嘛,她可讲义气了!

软软本软也相当惹人怜,瘦瘦小小的一只,身体单薄的厉害。

回忆让人耳朵发烫,但欲魔还是挺感谢软软的,少了他的配合,自己的中二回忆想必要逊色不少。

总之,软软好,软软妙,软软好的呱呱叫,但和现在压在她身上的这个猛男绝对不可能是同一人啊!

男人灼热的呼吸落在她颈子里,拂动散乱的发丝搔在耳侧,让她好想伸出指尖来挠一挠。

可是做不到。

手臂连同腰肢一起被他牢牢搂在怀里,她试着挣脱,却被更紧地抱住。

只要轻轻垂下眸子,眼睫就能蹭到另一人的侧脸。

鼻腔里全是男人身上干净的味道,欲魔转了转眸子,脸蛋越来越红。她不得不强迫自己想点别的,好转移一下注意力。

比如,从侧面看,睡着的他嘴唇微微合着,却因为肌肉放松而在唇齿中央留下一道小缝。

显得唇肉软软,很好亲的样子。

等一下啊,等一下。

她警觉地甩甩热度更高的脑袋,这是转移注意力吗,再想下去要走火入魔了吧?

不行不行,你得琢磨点正经事。

比如,他真是不告而别的软软?

欲魔扭了扭身体,手掌推着他的胸膛,艰难在两人中间挤出一条缝隙。

一朵红色小玫瑰俏皮地生长在他胸膛之上,她大胆伸手搓了搓那处皮肤,终于确认这确实是独一无二的胎记。

天底下没人能拥有一模一样的胎记吧?更何况是这种有特殊轮廓形状的。

他真是软软。

啊,麻烦大了。

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她总不能对自己的童年好友下手吧?

虽然,这男人长熟之后,脸蛋身体都特别合她胃口,二十几年来第一次主动出击,竟落了个让人啼笑皆非的下场。

欲魔慢慢清醒过来,指尖轻轻落在他身上还未消散的淤青上,眼里满是心疼。

手机里的各种社交媒体上,人们还在狂欢,庆祝最年轻拳王的登基。

楼下大厅里热闹的舞会,也没有因为缺失了一位主角而潦草收场,音乐还喧闹着,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微笑。

人们为他而来,却不止为他而来。

多的是人想分走这份荣耀,年轻而一无所有的拳王被灌的烂醉,最后被有心人送到了她的面前。

她也因为一时冲动,头一次没有拒绝这份殷勤。

虽然怀着忐忑的心情,一进屋就被人给结结实实地熊抱住了,根本动弹不得。

但,“我也成了欺负软软的坏人了,真是,唉。”

小时候,好乖好乖的小跟班突然再也没来学校。

特别讲义气的老大找了班主任,找了招生办老师,勇敢的找了校长还有教育局老师,都只得到无奈的摇头。

童年的小伙伴像沙漠中的冰块一样蒸发了,而欲魔除了在心底给他留下一个位置,只能别无选择地长大。

再见面,昔日瘦弱的小男孩竟然用鲜血和汗水证道,成了自由搏击赛的冠军。

软软身上有好多可怕的伤疤,他是这样成长起来的吗?

想到这里,感觉自己的心脏一瞬间又苍老几岁的欲魔叹着气,轻轻环住了小跟班的腰,抱了一下。

“辛苦了,老大以后给你撑腰。”

这个拥抱本来毫无情色之意,是好姐妹之间久别重逢的惊喜抱抱。

可是,被拥抱的男人不肯配合,他偏偏这时候醒来,手臂伸展,轻而易举地将女人抱起来放在身上,一同沉入海底。

温柔得能溺死人的眼睛里全是她的影子,他好像还醉着,吐字却很清晰:“老板~?”

欲魔跨坐在他精瘦的腰腹上,下意识捂住嘴巴。

“老板要奖励我吗?”低沉暗哑的男声一字一句认真说着,好像在讲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我会听话的”

欲魔:表情逐渐凝重。

她觉得不对劲,她单纯可爱的软软去哪了?

“你——哎!”她刚想质问他到底在外面学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回来,软软超欲地轻轻一笑,伸手将她拉倒在自己胸膛。

“呵,老板头发好香啊,能不能让我闻一闻。”

说罢,不顾她的反应,便像只大狗狗一样凑了上去。

他嗅着她的发香,用鼻尖细细磨蹭她的皮肤,一路向下,嘴唇碰上她的脖颈。

她僵硬着身体,从脊柱传上大脑的战栗堆积在小腹,轻轻叹出口气,她实在不知道如何排解身体中汹涌的欲浪。

“你别弄我了。”她小声抗议着,想让他乖些。

只是,那迟疑的语气,却好像让对方误解了她的意思。

男人眯着眼笑了,然后翻身,将软成一团的她压在身下。

两块潮乎乎的布料摩擦着,他慢慢摆腰,一点一点磨蹭她。

欲魔脸上泛起情潮,口中含糊的呻吟被紧紧咬在唇里,她抓紧了男人的外套,把脸埋进他的肩膀里。

情潮被翻搅起来,孜孜不倦想要浇息她的理智。

但她还在想,身上之人动作熟练轻浮,身下的东西到底有多脏。

软软,不对,他现在知道自己是谁吗?

他到底陪过多少个“老板”?

一阵阵厌恶感汹涌而上,裹挟着情欲的春潮瞬间成了一潭死水。

正当她表情冷漠,反手摸上了床头柜上的花瓶时。

他卸了力气,小心地避开她,倒在床上。

男人侧过脑袋,浅浅笑着道:“老大,你不记得软软了吗?”

他眼角似乎有什么晶莹的东西被他飞快眨落,她也突然从他带着笑意的语气中听出一丝委屈。

“怎么这样对软软啊,亏他千辛万苦找回来。”

“欸?”欲魔攥着花瓶的手僵在了空中。

“软软醒着?”

男人侧脸埋在枕头里,用一只眼睛看她。

他低声嗯了一声。

眼前之人俊朗锋利的面庞和那甜甜笑着的男孩的脸重合,欲魔一下松了力道。

“呼。”轻叹一声后,她磨磨牙,忍着腿间的粘腻上前捏住他的脸。

“软软你怎么回事,刚刚那一套是和谁学的?”

“唔。”男人撤过被子盖住自己,不敢和她对视。

“嗯?老实交代!”

他闷闷道:“从网上,还有里面,作者明明说现在的女孩喜欢这一套……”

欲魔扶额,他到底是看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沉默如糖浆在两人之间流淌,静谧的气息中流露着丝丝的甜。

他悄悄靠近了呆呆坐着的她,小心翼翼地吻上了她折起的膝盖。

柔软的唇肉磨蹭光滑的皮肤,他额间碎发散落在纯白的床单上,带着压抑的炽烈的爱,他张开嘴巴,轻咬她的身体。

凉凉的牙齿划过皮肤,咬着那一撮皮肉轻轻研磨。

带着湿意的舌尖舔上那撮软肉,他的目光涣散,眼神落在床单的褶皱上,没有焦点。

一双掌心微微带着汗意的手捧住他的脸颊,朝思暮想的那个人神情认真地凑过来。

她的唇一张一合,问:“你是认真的吗?”

软软点了点头,硬硬的发丝磨蹭她的掌心,痒痒的。

“你没忘记小时候的事情?我们两个……”

他抬起头来,忧郁地看她:“我怎么敢忘记呢?”

似乎是在控诉她为什么能问出这样的话。

“啊。”欲魔咽下了未尽之语。

没人再说话了,他闭上眼,听着身边人衣物窸窣的声音。

她会赶他走吗?还是怒骂他的龌龊心思。

他已经被推上了断头台,沉默接受来自女王的审判。

然后,软软的唇瓣落在额头上,他得到了一个吻。

赦免他一切罪过的甜吻。

男人猛然睁开了眼,看入她笑着的眸子。

欲魔搞不懂他,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干嘛呢,装可怜是不是,知道我吃这一套。”

“我们战无不胜的凯撒大人,你的每一场比赛我都看啦,明明那么凶,那么沉稳,怎么到我这装可怜?”

以前被叫做软软,现在大名鼎鼎的拳王凯撒勾着唇角笑了。

他握紧她的手,侧脸轻轻蹭她的膝盖。

“因为他终于可以坠入爱河了。”

“呜,”欲魔按住他的后颈,抗议道,“你轻点!”

毛茸茸的头埋在她腿间,男人的颈背一拱一拱的,她见了,忍不住去捏了捏。

磨蹭她腿根的手指一顿,男人伸着舌尖去舔舐腥软的肉珠。

许是第一次俯身讨好,他的动作笨笨的。

晶莹的细丝不断从肉缝中滴落,落在他高挺的鼻梁上,然后顺着脸颊向下。

几摸淫水在他脸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蹭着他眼角险险滑落。

凯撒眨了下眼,为了不让水珠滚落眼睛里,只好摸索着卷舌,将银丝含入口中。

那条笨拙的舌头尝试着想将自己塞进花苞里,粗糙的舌苔刮过肥嫩外阴,引得身上人一阵颤抖。

她软软的泄了身子,手脚无力地软成一团。

过于心急的他这才挨了欲魔的娇嗔。

“起来,不许你舔了!”欲魔恨恨地埋进男人怀里,双手环住他劲腰,小牙叼住他乳头泄愤似的研磨。

“哈哈哈,好痒,”沉闷的笑声从紧贴着的温韧身体中传来,他似乎被她弄得实在受不了,骨节分明的大手晃悠悠去捉她的。

然后,被她反抓住拇指,狠狠咬了一口。

皮糙肉厚的男人手上甚至只浮现出一圈浅浅的牙印,他眼里含着笑意,打趣她道:“小老大,可以再用力些的,我不疼。”

欲魔抬起眼眸看他,两人视线纠缠。

她在他专注的目光中,狡黠地吻上他的掌心。

引得不怕痛的男人一阵颤抖。

“唔。”

“哈……”

轻叹似的呻吟声从口腔里溢出,凯撒握住她的腰,向她讨了一个真正的深吻。

情热卷上脑海,两人肢体交缠,闭着眼睛陷入床铺。

疾风骤雨般的快感涌入身体,他们明明彼此都是初次,却像与对方缠绵过百年那样默契。

欲魔抚弄他的胸膛,从饱满的胸肌一路玩到漂亮的腹部。

偶尔失手留下的几抹红痕,随着肌肉的起伏而舒展、收缩。她看着,忍不住想让那样的痕迹再多一点,再深一分。

于是,紧紧搂抱住他的腰,她的手越过腰线,抚过臀肌,圈住了他怒张的性器根部。

“软软,让我摸一下好不好?”她亲着他腮侧,询问道。

凯撒喘息着,含住她一缕长发:“刚刚说过的事情老板就忘了吗,我说了,我会听话的。”

柔软的,玫瑰的藤叶缠上房间中的两人。

干燥的床具一点点被汗液打湿,玫瑰茎叶上尖锐的刺扎破了他的皮肤,圆乎乎的血珠顺着缝隙浸入木地板里。

“慢点”

有汽车鸣笛的声音从小飘窗外传进来,她的声音被淹没在温热气流里。

大脑浸泡在过量的快感中,他们紧紧拥着对方,恨不能将他压碎,然后融入自己的骨血。

凯撒骨节分明的大手抚上自己的腹部,那里,片片吻痕交叠,红色的痕迹几乎爬满了他的每一块肌肉。

它们宣告着这个男人刚刚经历了怎样的一场情事。

吻痕从他腰腹部一路延伸向上,若隐若现地消失在发尾之下。

他的手也顺着这些痕迹一直向上,抚摸着自己的皮肤,搭在了自己的乳肉之上。

不刻意使力气时,男人的胸肌软乎乎的,摸上去柔软,但你却能感觉到薄薄的脂肪层下,已织成条理的纤维长成的坚韧的组织。

“你可以吻他的唇,然后将他身体的所有权暂时借走。”

碎发挡住了他低垂的眼睛。凯撒修长的手指捏着自己深红的乳头,慢慢转动、碾压,然后喘息、呻吟。细碎的汗珠如碎光般闪动。

当欲魔擦拭着潮湿的头发从浴室里走出来的时候,她立刻想到了上面那句话。

水汽拂过发丝,扫过敏感的眼皮落到脸侧。

凯撒若有所觉,抬眸,与她对上了视线。

注意到她微微张着的粉唇,他再次敛眸,知道自己成功了。

成功地诱惑了她。

欲魔没让他等待太久,片刻的安静之后,软凉的唇瓣吻了吻他的眼皮,摩挲过他的脸颊,覆上了他的唇。

但事情的走向与凯撒的设想有些不同。

不知餍足的坏狗儿被欲魔半搂在怀里,枕在她的大腿上,要为她奉献精彩的表演。

欲魔手指陷在他头发里面,有一下没一下地,显然不怎么专心地抚弄。

但她的目光炯炯有神,正好奇地落在不远处,男人上下撸动的手上。

他用自己的手握紧了身下的性器,大拇指按住鸡巴,剩下四指依次揉过龟头。

红肿的顶端从手指的缝隙中穿过,男人一边喘息,鸡巴一边跳动,色情地小股小股吐着清液。

大鸡巴上鼓起的血管被指甲掐过,几道浅浅的痕迹仍压印在柱身上。海绵体膨胀,他的性器跳动着,又拔高几寸。

根部与身体相连处尚还能保持原本的肤色,膨出的部分却因为被反复摩擦、反复充血,透出无法消解的红。

他的眼睛被她的手蒙住,看不见自己身体淫乱的模样,但这副样子,却被另一人毫无掩饰地笑纳,成为取悦她的工具。

凯撒抿紧了嘴唇,脸上红晕漫到耳根。眼睛看不见,身体的其他感官就被迫放大了无数倍。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手与性器摩擦时干涩的触感,快感中藏着丝丝疼痛,是与她做爱完全不同的快乐。

渐渐的,他甚至能感觉到她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赤裸而灼热,就像在盯着熟透了的妓男。

时间慢慢流逝,大脑被情欲反复撩拨,已经变得有些麻木。

得不到回应,自慰,变成了一件痛苦的事。她还没有说话,因此他必须让自己的鸡巴硬着。

寂静让不安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他的阴茎有些撑不住,悄悄疲软。

“让他害怕,让他臣服。”

凯撒没有别的选择,只能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努力刺激性器再次挺立。

“唔!”

麻木的刺痛袭上脑海,他呻吟出声,像一头被折磨到了极限的鹰。

欲魔松开手,挤出一大股润滑啫喱,堆在可怜性器的柱头上。

冰冰凉凉的液体激得他背部发抖,他深吸一口气,不得不咬紧牙关,伸手上下揉捏,慢慢将啫喱涂匀在整根肉棒上。

阴茎渐渐翘起,他的手也被弄湿了。

这只手其实并不特别完美,上面有许多大大小小的疤痕。

它的主人并不小心,血痂掉了之后,新生的皮肤和原本的健康皮肤之间融合得并不完美。

在格斗台上戾气十足的手做完这个简单的动作后,却颤抖着,无力地落在床铺上。

凯撒不敢再碰自己的性器了。

他迷离地嗅着她身上的味道,看着自己身体的一部分颤抖跳动,感受自己急促的呼吸。

他要到高潮了,只要再轻轻一碰——

就会想要把身体里的一切都射出来!

欲魔摸上他深深缩紧的小腹,不知从哪翻了只避孕套出来,她不慌不忙,甚至有时间在他额上落下一吻。

然后,鸡巴被毫不留情地塞进套子里,她无师自通用掌心包住龟头,大力摩擦起来!

“啊!!!”

凯撒绷紧了后背,他高高撑起身体,性器抖动,睾丸乱甩,就这样失神地射出了精液!

一股,两股套子被撑得慢慢当当,乳白色的精包软软吊在龟头上,表演开始之前,两人都没想过会看到如此淫荡的场景。

眨眨眼,从某种莫名状态回过神来的欲魔脸也红了。她站在床尾,吃惊地看着凯撒精崩,粗壮的精柱滋滋打在套子里头,让她害怕那看上去薄薄的一层软胶会被精液冲烂掉。

“他刚刚,埋在自己小穴里高潮的时候,也是这样射精的吗?”想到这里,欲魔的脸更红了。

她戳了戳那水球似的套子,用自己的头绳,将它牢牢扎在男人高潮迭起的鸡巴上了。

第二天两人迷糊着醒来时,凯撒的性器被泡的微微发白。

他揉了揉那里,将套子拿下来用带子绑好,取下她的头绳戴在了手腕上。

轻轻啵了她一下,他一瘸一拐走进浴室洗漱,在她醒来前将自己调整到最完美的状态。

欲魔醒来之后,还迷糊着。听到浴室中的阵阵水声,她才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随即,热量冲上脑海,她两耳飞烫,将脸埋进了枕头里面。

“真的,真的和他做了!”

“我,我还那样欺负他了!!!”

欲魔脑袋冒烟,想到记忆里瘦瘦小小的男孩,她整个人都要被羞耻感给淹没了!

没想到他竟然成长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还在感慨着,突然,有一些不好的回忆闯入脑海。

她还记得,有一场比赛中,他被不遵守规则的对手恶意殴打,却最终起身将人捶翻。

还有一场比赛,情绪激动的观众向他泼洒了腐蚀性液体,他躲了过去

凯撒本来不该赢的,但他最后成为了拳王!

再抬起头来,欲魔和穿戴整齐坐在床边的小跟班接了个吻。

尴尬和羞涩全都不见,她眼中燃起了熊熊斗志。

不就是没人撑腰吗,她现在做到了业内顶尖,身为合格的女强人,她也能保护好他!!!

她对凯撒正式道:“问我,你愿不愿意接受我的追求!”

凯撒眼睫抖动,一下子明白了什么,紧张起来。

他笨拙地学她的话,眼睛却直勾勾盯着她的瞳孔:“你可以接受我吗?”

“我愿意。”

庄重而冷静地说出这句话,欲魔起身,开始策划怎么带着男朋友去立威风。

“等一下!”头一次听见凯撒这么急匆匆地说话,欲魔诧异地停下脚步,转身看向他。

她看见,凯撒手忙脚乱地捡起昨晚皱皱巴巴的衣服,从里面翻找出了个小盒子。

不会吧?

心里冒出一种不可思议的想法,但她却头一次感觉,这想法极有可能是真的!

嘴唇微微张开,他果然从小盒子里拿出了一枚戒指。

欲魔心里慌乱地冒着泡泡,她止不住地胡思乱想,哪个人会在刚确认情侣关系时就掏出一枚戒指啊?

这是他们说的安全感吗?

但是也有点太古板,又有点太超前了吧?

她甚至开始猜测,软软是不是连婚房的布置、婚书的样式、以后每天要给她做什么早餐都想好了。

欲魔咽了下口水。

凯撒在自己的灰裤子上擦去手心的汗,将那枚闪闪发光的钻戒放在手心,他小心翼翼地问:“你也可以顺便接受这个吗?”

欲魔顿了下,莫非这是可以顺便接受的东西?

但她抬头悄悄扫了一眼,因为她的沉默,面前高大的男人的嘴唇,似乎开始颤抖了。

软软小可怜。

她叹了口气,十分无奈地伸出手指:“好吧好吧,我也愿意。”

于是某人瞬间笑开,他握住她的左手,轻轻将戒圈套上去。

握着她的手,凯撒看个没完。

瞧他那幸福的蠢样,欲魔隐隐觉得自己好像被骗了。

她推开他,云淡风轻地走进浴室,自觉将老大风范贯彻到底。

可惜,镜子里的女人发丝凌乱,她没发现,自己脸上的酒窝都给笑了出来。

“唔。”

椅背放平,宽敞的车厢因为身体僵硬的男人而变得拥挤起来。

没人用绳索捆着他,女人只是陷在他怀里,手指抚弄他的皮肤,手臂牢牢挽住他的劲腰而已——男人就丝毫不敢动弹,如小木偶一般直直躺在椅子上,手脚都僵硬的不得了。

明明身体强壮到可以让心爱的女人坐在自己的手臂上,却真的,一动不敢动呢。

“哼~”欲魔想到这里,轻轻笑出了声。

她的纤纤细手落在他心口处,那朵独一无二的小玫瑰上。

指尖在坚韧的皮肤上描摹,沿着玫瑰花瓣的轮廓游走。

小小的鸡皮疙瘩在他锁骨下方浮现出来,一阵阵快感从她手下爬到大脑,凯撒尽量控制着自己的喘息,余光略有羞窘地瞄向前面的司机。

她是故意的。

故意要在车上玩弄新鲜出炉的男朋友,故意不升起车里的隔板,故意让他努力压抑自己的心跳。

这个应该叫做“调戏”吧?

谁让软软昨晚唬她。

惊喜和感动之后,欲魔脑袋可灵光得很。

就算凯撒是被那姓王的灌醉了搞到自己房间,后来瞧他那样,也不见得是什么都不知道的。

她暗中叹了口气:好吧,还是要更新下资料,从今往后可怜软就只存在于她记忆里了,现在外头这个真的,学名应为心机软。

记忆中瘦小的男孩腼腆地笑着走远,欲魔心中几分忧郁,她抬眼,嗷呜一口咬住了嘴边翘起的乳头,恶狠狠地拿虎牙尖尖去研磨红豆芯芯。

环抱着的男人果然身体一颤,如她所想的那般,受不了地呜呜咽咽,埋头下来,用唇去蹭她的发丝。

欲魔直起身子,看他侧着脸庞,满脸晕红,终于反手升起了挡板,与男朋友接了个甜丝丝的吻。

两人呼吸略微急促,松开彼此,重重地倒了下去。

座椅很软,欲魔丰满健康的身子还轻轻弹了弹。

璀璨的戒指在她指尖微微闪着光,她盯着那点光眨了眨眼,犹豫地慢吞吞开口:“你这些年还好吗?”

我这是问了个什么问题。

话刚说出口,她便有些后悔。

哪家无病无灾的孩子会被送到地下拳场,赚那种沾染着血和泪的买命钱。

她懊恼地把脑袋埋进男朋友颈窝,咬了咬他的肩膀。

“我啊,挺好的。”凯撒意外地敞开怀抱,将人抱进怀里。被咬住的时候,他抖了抖肩膀,轻声笑了。怀里有一分热度的感觉真的很好,他歪头蹭了蹭她发顶,回忆着过去。

“他卖掉了家里所有的东西,卖无可卖,就盯上了我。他联系了以前的朋友,换了几瓶好酒。”

“我爸挺蠢的,后来有人特意给我带了他的消息,就在那个冬天,酒喝完了之后,他被自己的呕吐物溺死了。”

怀里的脑袋动了动,凯撒低头看到一双充满担忧的眸子。

“别多想,我的意思是离开那个一事无成的老头之后,生活一下子轻松多了,偶尔很想你,想念那些‘行侠仗义’的日子,那就想着。”

他们都还是会流鼻涕的小孩子时,曾经肩并肩挤坐在窄窄的杂物间里。安静的空间里,快意恩仇的侠客借由屏幕活跃在孩子们玻璃似的眼瞳里。

阳光中的灰尘还有毛毛安静地漂着,单薄的小男孩一边放松地嚼面包,一边认真学习大人们的爱恨情仇。

除了少女毛乎乎扎人的长发外,少年啃着食物听见电视里的大侠说——

“朋友!是时候道别了,然而你定要记得,你我之间还有无限的未来!咱们——未来再见!”

道别之后,虽然两人无法相聚,却能各自安好,期待未来。那时的少年若有所思地点头。

凯撒亲吻了她的额头:“所以必须要找到你,补上那句再见才行啊。”

温热的呼吸扑洒在耳边,欲魔悄悄红了耳朵。

但她很快反应过来:“你做的可没有说的那么单纯哦?”

嘴上很尊重她,可现在占有欲满满抱着她的人不也是你吗!

她戳戳他的胸肌。

“唔,友情变质,”他点点她的唇珠,“偶然在《慈善家报》上了解到老大的消息,上网查过之后,发现着实是个值得崇拜的家伙呢。”

“然后,查了越多的资料,就陷得越深,最终一发不可收拾。”

欲魔听他这样说着,难得有些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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