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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豹豹)教他听话(dirty talk 男体羞辱 )

 

“喜欢吗?”蛇蛇娇笑,纤纤细指落在雄兽唇上。

脑中、肺中浓郁的香骚气让雄兽昏昏沉沉,薄薄的两片唇肉无意识地微微张着,任由女人揪着那湿漉漉的软肉把玩。

她捧起他的脸,目光细细描摹着他的模样。清醒时那些讨人厌的愤懑和警惕消失无踪,一种让她怜爱的迷蒙与沉迷在他俊美的脸庞留下一层薄红。

他下身被长带紧紧裹住,却隐约能见着那硕大一团一鼓一鼓地搏动。

蛇蛇将他双手分开,盯着深陷在情欲中的雄兽,越看越满意。

有这样一头雄兽,自己的下一个发情期应该会相当“性福”。

想着不久之后的快乐日子,蛇蛇不再浪费时间。

她将拉伸到极致的长带拆下,水光淋漓的一大根立刻搏动着立了起来,与兽身时不同,人形的雄兽有着一根漂亮的鸡巴。

粉红的龟头裸露在外,微微上翘,不断从小口中吐着些情香浓郁的透明黏液。

蛇蛇直捣黄龙,又准又稳地径直捉住对着空气抖动的大鸡巴。

两根手指捏着可怜兮兮的龟头玩了好一会,昏沉的雄兽总算恢复了些神智。

她看见他眼中重燃的战意,十分不爽。一不做二不休,她指尖向下挪了一寸,略尖锐的指甲便狠狠掐住了龟头下面,极其敏感的冠状沟上。

“嘶,疼”雄兽的身体果然还是诚实的,他吸腹缩腰,身体向后蜷着,想要从她手中挣脱。

蛇蛇勾唇一笑,张口吐出两字:“贱货。”

她手上力气愈重,指尖已然掐入雄兽生殖器皮肉里。

若仅仅如此,凯撒或许还能调动起全身的意志力来抵抗疼痛,不发一言。可她恶劣非常,手上力道轻轻重重,偶尔手中粗糙的茧子照着敏感处一磨,非逼得他难耐喘息,痛呼连连。

“别,别搓了,松手”未经情事的处男豹豹受不了这种折磨,慢慢被她磨得放了坚持,随着她的动作呻吟恳求起来,“求你好疼”

她看他紧蹙的眉头,敏锐地从那情潮中觅到一丝挣扎的纯洁。

他就好像是古书里头的天使,却被她使出种种手段,利用情事和欲望拉下了凡间。

那一丝隐忍之色无疑让蛇蛇更加兴奋了,她莫名地体验到一种亵渎圣者的快感。

“骚货,”她情难自禁,挥手将挺翘的大鸡巴扇得左右摇摆,看着粉白的柱身上渐渐露出的红印,她捉住龟头,将它整根提起,迫使雄兽亲眼看见自己干净的性器被一点点染上颜色。

蛇蛇一手拽着他的头发,逼他凝视被握在别人手中玩弄的性器:“不是要离开吗,怎么下身的骚鸡巴这么硬?”

凯撒无法回答。

“看来是天生的骚货啊,狗鸡巴在什么时候都能勃起,勾引别人是不是?”

她将粗壮的骚鸡巴扇得啪啪作响,她也是第一次调教男人,害怕掌握不了分寸于是干脆没使多大力气。

但这苦了被栓住的雄兽,生殖器被人以不符合性交规律的方式扇打,快速撞在腹肌、大腿上,他却在这疼痛中品到一丝酥麻的快乐。

女人动作越发用力,那丝潜藏的快乐也越明显。

凯撒不禁伴着性器拍击的啪啪声,低吟起来。

蛇蛇敏感地发现雄兽的异样,她握住那傲人的鸡巴,坏心眼地问:“这样对它,怎么反而流起水来了?还想要更用力?”

得不到回答,她便干脆不再动作。

素手握住大鸡巴根部,与难耐的雄兽共同看着那翕动的马眼张合,挤出圆圆的晶莹泪滴。

她嗤笑一声,单指揩去那一滴淫液,碾了碾,拉出几条银丝。

“骚鸡巴翘的好高。”

“这么淫荡,怎么离得开这里?”

“我说的对吗,骚货?”

雄兽被她三句话噎得说不出辩解的话,反而又让恶劣的女人给他扣了一顶“骚货默认了”的帽子。

他只好拧着眉头怒视她。

蛇蛇才不惯着不听话,不乖乖认骚的男人,只见她故技重施,再一次狠狠剥开包皮,按上他脆弱的冠状沟。

在疼痛和快感中,凯撒又陷入那种恍惚的状态,刚刚的尴尬与羞恼已经被抛在脑后。

此刻,被女人掌握着全身最敏感最脆弱地方的雄兽已然成了她手下的奴隶。

他再次随着她的掐弄痛喘连连,随着她的动作一次次挺起腰。

雄兽自己自然是察觉不到的,但蛇蛇看的分明,他越发像跟在她身后追逐“肉骨头”的一条狗。

挺着布满掐痕的大鸡巴,凯撒无意识地为更大的快感哀求道:“再用力一点好爽”

“这样吗?”

“疼!好疼,松手”

“什么啊,骚货到底想怎么样,告诉主人。”她无师自通地为两人的关系定了性。

“呜,不”

为了进一步瓦解雄兽的心防,她再次抓去了一把催情草叶,拧出药汁,淅淅沥沥淋在他再也接受不了一点刺激的腿间。

冰凉的草汁起初让凯撒清醒了一段时间,不过很快,药汁带来的瘙痒让他小腹中烧的正旺的一团火轰然灼上头脑。

似乎名为凯撒的,骄傲的花豹已经是过去,而匍匐在女人身下,被她拴在暗室,囚禁在无人处,裸露着鸡巴供其把玩的结契雄兽,才是他的归宿。

“啊”那抹神性在他眉眼朦胧时彻底显露出来,他好像一个迷路的孩子,正用他湿漉乞求的目光,恳求面前的女人将他引至高潮。

只是这年幼的孩子并不知道,面前人就是带来一切煎熬、一切甜蜜的恶魔。

凯撒头脑昏沉,唯有的一点思考能力转着,艰难思索着获得极乐的方法。

片刻,他终于意识到,能让他快乐,让他痛不欲生的唯一主宰,就站在自己身侧。

于是凯撒唇舌嚅嗫,轻轻吐出一个可能讨她欢心的词语:“主人”

尽管他声音很小,听力绝佳的蛇蛇还是捕捉到了这细微且羞涩的动静。

蛇蛇心中满是成功的喜悦,看来她已经将雄兽引导至第一阶段,迷蒙期。

她按耐着快活庆祝一番的冲动,继续接下来的流程。

雄兽正处在心理身体都很脆弱,易诱导的时候。

她松开遍体鳞伤的龟头,轻轻握住同样灼热的肉柱。

“乖孩子,主人在这呢。”

她的手从阴茎根部,撸动到顶端。

凯撒急喘两下,复又道:“主人主人”

他每喊一句主人,她便大发慈悲地撸动那肉柱一次,不多时,他的一句句主人喊得越发顺畅。为了得到快感,他几乎是不停歇地喊出一连串的主人。

“笨狗,只会这一个词吗?”

她严厉的语气让迷茫的雄兽瑟缩一下。

蛇蛇假装无奈地摇头:“看来主人需要手把手教笨狗其他知识啊。”

她不再刺激那坚硬到极致的大鸡巴,她将雄兽的头颅搂紧,变出冰冷的尾尖将肉柱团团缠住,附在他耳边轻轻道:“跟主人说,公狗长着根骚鸡巴。”

“公,公狗”

“乖孩子,继续说,公狗长着根骚鸡巴。”

“是,公狗有一根骚鸡巴。”

“真棒,公狗的骚鸡巴应该时刻裸露,骚鸡巴离不开主人。”

“骚鸡巴时刻裸露,离不开主人”

她又教了他许多淫词浪句,眼见雄兽将要从迷蒙状态脱出,便凑上前去,与他唇舌交缠,暗中使他咽下许多带着自己气息的唾液。

课上了一会,她掐着他的乳头,考校道:“主人的乖狗儿最喜欢喝什么?”

“淫液。”

“狗儿身下丑陋的东西是什么?”

“是公狗的骚鸡巴,公狗要甩着鸡巴,恳求主人的赐予。”

蛇蛇对这次教育相当满意,她起身,让男体独自冷静一会,过了许久,眼看他呼吸渐渐平稳,垂着眼眸好似要彻底清醒时——

她拿出早早准备好的一壶参着淫水的药液,掰开他的嘴强行灌了下去。

霎时间,雄兽身体一沉,呼吸再次粗重。

“主人对我做了什么!”他身体沉重,意识清明,却没想到张口便说了这样的话。

“狗儿乖,”蛇蛇媚眼如丝,“离主人的发情期还远,狗儿总得提前磨一磨枪吧?”

“如果初次服侍,出了秒射的岔子,主人不会原谅公狗的哦?”

说着她挪动铁锁,牵引着公狗向石墙走去。

墙壁正中央被凿出一个圆洞,借着隐隐火光,凯撒隐约看到圆洞另一侧,一个粉红蠕动的小口正翘首以盼。

在性欲高涨的雄兽不敢置信的瞬间,蛇蛇狠狠按着他的胯骨,将他的鸡巴引入了那圆洞中。

一瞬间,凯撒只觉得一个温热的肉套子兜头套上了他的骚鸡巴。

而蛇蛇说的没错,他头一次被温热韧性的肉穴包裹,果然就在女人握着胯骨,深深撞入的第二下,便呻吟着射了出来,几乎将墙壁另一侧的肉袋射满。

蛇蛇叹气摇头:“你看,不训练怎么行呢?连野猪都取悦不了的骚鸡巴,真是中看不中用!”

“野猪?!”凯撒睁大了眼睛,目眦尽裂,“为什么!”

其实墙壁另一侧并非什么野猪,只不过是那只可怜小鹿的膀胱罢了。

蛇蛇将那肉膜固定在窄小的中空木棒内部,让雄兽有一种肏女穴的快感。

但她怎么会告诉他真相。

“被毫无智慧的生物玷污了身体,”她目露怜悯,“这根骚鸡巴更加恶心了。”

“这样的你回了部落,还能讨得到雌兽吗?”

“你!”他挣扎起来,想要逃离野猪的肉穴,可他的反抗多么无力,到最后,还是只能被女人握着腰腹,一下下冲撞野猪的生殖口。

“花豹和猪会生出什么怪种?”

她满脑袋奇怪的想法,看到雄兽因为药效渐渐起来,无师自通反复撞击墙壁,慢慢松开了抱着他胯部的手。

她有意让雄兽锻炼肏穴技巧,也有意继续羞辱他的身体,只是她掰过男人的脑袋,与渐渐失了理智的人激烈接吻,并源源不断将情息喷吐在他口鼻间时——

还是忍不住想到,若是真的取一些雄兽的精液,将它灌到其他野兽的穴里,是否真的能给自己制造出更多玩具呢?

健美的豹豹低喘着,深色藤蔓一圈圈绕过胯骨、窄腰,汇成一股粗绳纠集在他身后,挂在高处。

使堪称漂亮的男体迫不得已地伸展,将高昂的性器和饱满的胸肌袒露在人前。

一阵凉风吹过,凯撒有些瑟缩地弓了下腰腹。

是她回来了。

“休息的可好?”蛇蛇巧笑嫣然,“事不宜迟,吃了点心,就开始今天的训练吧?”

豹豹凯撒看着她捧来的食物,抿着嘴角撇过头去。

那些新鲜的肉块里混着许多青绿的果子,上头覆盖着一层薄薄的晶莹黏液。

每次吃下这些东西,不出半刻,他便会欲火焚身,为了得到她的爱抚,不惜扭动腰肢勾引,更对她的那些“性爱教学”渴求万分。

几次三番,凯撒如何还能不知道这些食物都被蛇蛇动了手脚?

似乎看出雄性的抗拒,蛇蛇叹着气,坏心眼地开演:“今天的肉排是最新鲜的小肋排哦,真的好香啊~”

凯撒无动于衷。

“有些兽人脾气坏,鼻子也不太好,竟然能拒绝这么新鲜的肉肉。”

蛇蛇扶着额头,凝重道:“如此不聪明的豹豹怎么能做我的雄兽呢?”

凯撒转过头来,眉头拧着,有几分薄怒。

“或许我应该换一个目标”

“换什么?”没等蛇蛇继续说,凯撒愤然开口,“你天天骑在我脸上,穴口压着我的口鼻,不知强迫我咽下多少逼水,契约早就结成,你还想换谁?”

他用低沉禁欲的声音说着蛇蛇听了都不好意思的话,可见是真的动了怒。

但女人脸红一瞬,眼睛一转,惊喜道:“你已经上瘾了吗?”

她连忙放下吃的,凑到他跟前去,摘下贴在雄兽鼻尖的一个不起眼的小东西。

那是一块叠得整齐的布巾,浸满了她腿间的蜜水。

它就是为让他时时嗅闻淫香,尽早沉迷雌性味道而存在的。

果然,摘去充满淫香的布巾不久,处在发情期的雄兽便难耐地仰起头,耸动鼻尖试图摄取空气中最后一丝浅淡的雌性香气。

成功了!蛇蛇有些激动,她攥着拳头胡乱在空中挥舞了一下,距离完美性奴新鲜出炉只剩最后一步——最后的性爱调教!

蛇蛇查看魔书,研究草药,天天变着方法折腾雄兽和自己,就是为了制做出一只完美的性奴伴侣。

她要他贴心,所以喂他喝下许多淫水,要两人之间的羁绊密不可分,要他从生理上崇拜她。

她要他健美,于是强迫雄兽戴着铁锁训练,直到那些饱满却不夸张的肌肉上溢出点点汗珠。

紧接着,要锻炼他的性爱技巧。

蛇蛇可不希望,自己的初夜毁在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傻大憨手里。

她抚上他的脸颊,趁着雄兽眼神迷乱,轻轻凑近他的唇。

两人交换了一个湿热的吻。

舔,咬,吮,吸,浅浅纠缠一阵后,她咬了下他的下唇,留下一圈可爱的牙印。

她捧着他的头,拇指抵在他牙关,像喂食不听话的孩子一样,捏着肉块送入他口中。

他每乖乖吃下一条粘着催情液体的食物,她便欣慰地揉一揉他的后脑,仿佛在训练大型犬一般。

等他终于用完午餐,真正的调教开始了。

蛇蛇环着他的劲腰,一手沿着雄兽臀部与腿根来回抚摸,一手拿着沾满润滑汁液的木杯,勾引似地放在那条挺立肉屌的不远处。

“宝贝,学着肏一肏穴,嗯?”

她轻轻对着迷乱雄兽的耳尖吹气,语气又酥又软,好像一把小勾子,挠着雄兽的心。

凯撒头脑昏沉,他听见她的话,垂头去看,等眯着眼睛确认了工具的方位,便听话地挺动腰腹,尝试将肉屌塞入木杯中。

然而那根肉棒并不很听主人的话,身体里热潮上涌,那粗长肉屌又涨一寸,反射性地一抖,便与木杯入口擦肩而过。

他皱着眉头反复尝试几次,都未能准确将涨红的肉棒插入杯口,不免有些沮丧。

木杯里壁装着一圈软软的白色果肉,是蛇蛇找了一种能提高兽人敏感度的果子,专门做出的好东西。

几次擦肩而过,跳动的肉棒虽不得门而入,柱身却沾上许多白色汁水,让那根东西愈发肿痛。

她开始教他:“要这样挺腰哦?”

凯撒听话地顺着她按在自己臀上的手摆动,肿胀的性器反复穿过湿滑的白肉,拉出一条条绵密的白丝。

渐渐地,她松开手,摆过他的头与他亲吻,不断将甘甜的唾液送入他口中要他咽下。

而这时,雄兽已逐渐掌握了取悦阴道的技巧,他大脑空空,似乎并不知道自己正深深浅浅取悦着毫无感情的木杯。

在雄兽身下两粒睾丸提起,紧缩在鸡巴之下时,她叫停了这场愉悦的课程。

女人按住雄兽腹部,强迫他抽出鸡巴。

她捏着鸡巴根部将它提起,调皮地用手上薄茧磨蹭敏感的铃口。

“好孩子的下一门课程,是射精训练哦~”

在欲魔的印象里,被她起了个爱称叫做软软的小男孩吃得少,跑得慢,总是缀在自己身后,是个乖巧可爱的小尾巴。

母亲叹息说小跟班家里一团糟,让她少和他接触。

但小欲魔却不这么想,自从她见义勇为从一帮坏蛋手里救下挨欺负的他之后,他俩之间,可就是纯粹的上下级关系了。

她是老大,软软是小弟,当老大的当然要罩着小弟嘛,她可讲义气了!

软软本软也相当惹人怜,瘦瘦小小的一只,身体单薄的厉害。

回忆让人耳朵发烫,但欲魔还是挺感谢软软的,少了他的配合,自己的中二回忆想必要逊色不少。

总之,软软好,软软妙,软软好的呱呱叫,但和现在压在她身上的这个猛男绝对不可能是同一人啊!

男人灼热的呼吸落在她颈子里,拂动散乱的发丝搔在耳侧,让她好想伸出指尖来挠一挠。

可是做不到。

手臂连同腰肢一起被他牢牢搂在怀里,她试着挣脱,却被更紧地抱住。

只要轻轻垂下眸子,眼睫就能蹭到另一人的侧脸。

鼻腔里全是男人身上干净的味道,欲魔转了转眸子,脸蛋越来越红。她不得不强迫自己想点别的,好转移一下注意力。

比如,从侧面看,睡着的他嘴唇微微合着,却因为肌肉放松而在唇齿中央留下一道小缝。

显得唇肉软软,很好亲的样子。

等一下啊,等一下。

她警觉地甩甩热度更高的脑袋,这是转移注意力吗,再想下去要走火入魔了吧?

不行不行,你得琢磨点正经事。

比如,他真是不告而别的软软?

欲魔扭了扭身体,手掌推着他的胸膛,艰难在两人中间挤出一条缝隙。

一朵红色小玫瑰俏皮地生长在他胸膛之上,她大胆伸手搓了搓那处皮肤,终于确认这确实是独一无二的胎记。

天底下没人能拥有一模一样的胎记吧?更何况是这种有特殊轮廓形状的。

他真是软软。

啊,麻烦大了。

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她总不能对自己的童年好友下手吧?

虽然,这男人长熟之后,脸蛋身体都特别合她胃口,二十几年来第一次主动出击,竟落了个让人啼笑皆非的下场。

欲魔慢慢清醒过来,指尖轻轻落在他身上还未消散的淤青上,眼里满是心疼。

手机里的各种社交媒体上,人们还在狂欢,庆祝最年轻拳王的登基。

楼下大厅里热闹的舞会,也没有因为缺失了一位主角而潦草收场,音乐还喧闹着,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微笑。

人们为他而来,却不止为他而来。

多的是人想分走这份荣耀,年轻而一无所有的拳王被灌的烂醉,最后被有心人送到了她的面前。

她也因为一时冲动,头一次没有拒绝这份殷勤。

虽然怀着忐忑的心情,一进屋就被人给结结实实地熊抱住了,根本动弹不得。

但,“我也成了欺负软软的坏人了,真是,唉。”

小时候,好乖好乖的小跟班突然再也没来学校。

特别讲义气的老大找了班主任,找了招生办老师,勇敢的找了校长还有教育局老师,都只得到无奈的摇头。

童年的小伙伴像沙漠中的冰块一样蒸发了,而欲魔除了在心底给他留下一个位置,只能别无选择地长大。

再见面,昔日瘦弱的小男孩竟然用鲜血和汗水证道,成了自由搏击赛的冠军。

软软身上有好多可怕的伤疤,他是这样成长起来的吗?

想到这里,感觉自己的心脏一瞬间又苍老几岁的欲魔叹着气,轻轻环住了小跟班的腰,抱了一下。

“辛苦了,老大以后给你撑腰。”

这个拥抱本来毫无情色之意,是好姐妹之间久别重逢的惊喜抱抱。

可是,被拥抱的男人不肯配合,他偏偏这时候醒来,手臂伸展,轻而易举地将女人抱起来放在身上,一同沉入海底。

温柔得能溺死人的眼睛里全是她的影子,他好像还醉着,吐字却很清晰:“老板~?”

欲魔跨坐在他精瘦的腰腹上,下意识捂住嘴巴。

“老板要奖励我吗?”低沉暗哑的男声一字一句认真说着,好像在讲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我会听话的”

欲魔:表情逐渐凝重。

她觉得不对劲,她单纯可爱的软软去哪了?

“你——哎!”她刚想质问他到底在外面学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回来,软软超欲地轻轻一笑,伸手将她拉倒在自己胸膛。

“呵,老板头发好香啊,能不能让我闻一闻。”

说罢,不顾她的反应,便像只大狗狗一样凑了上去。

他嗅着她的发香,用鼻尖细细磨蹭她的皮肤,一路向下,嘴唇碰上她的脖颈。

她僵硬着身体,从脊柱传上大脑的战栗堆积在小腹,轻轻叹出口气,她实在不知道如何排解身体中汹涌的欲浪。

“你别弄我了。”她小声抗议着,想让他乖些。

只是,那迟疑的语气,却好像让对方误解了她的意思。

男人眯着眼笑了,然后翻身,将软成一团的她压在身下。

两块潮乎乎的布料摩擦着,他慢慢摆腰,一点一点磨蹭她。

欲魔脸上泛起情潮,口中含糊的呻吟被紧紧咬在唇里,她抓紧了男人的外套,把脸埋进他的肩膀里。

情潮被翻搅起来,孜孜不倦想要浇息她的理智。

但她还在想,身上之人动作熟练轻浮,身下的东西到底有多脏。

软软,不对,他现在知道自己是谁吗?

他到底陪过多少个“老板”?

一阵阵厌恶感汹涌而上,裹挟着情欲的春潮瞬间成了一潭死水。

正当她表情冷漠,反手摸上了床头柜上的花瓶时。

他卸了力气,小心地避开她,倒在床上。

男人侧过脑袋,浅浅笑着道:“老大,你不记得软软了吗?”

他眼角似乎有什么晶莹的东西被他飞快眨落,她也突然从他带着笑意的语气中听出一丝委屈。

“怎么这样对软软啊,亏他千辛万苦找回来。”

“欸?”欲魔攥着花瓶的手僵在了空中。

“软软醒着?”

男人侧脸埋在枕头里,用一只眼睛看她。

他低声嗯了一声。

眼前之人俊朗锋利的面庞和那甜甜笑着的男孩的脸重合,欲魔一下松了力道。

“呼。”轻叹一声后,她磨磨牙,忍着腿间的粘腻上前捏住他的脸。

“软软你怎么回事,刚刚那一套是和谁学的?”

“唔。”男人撤过被子盖住自己,不敢和她对视。

“嗯?老实交代!”

他闷闷道:“从网上,还有里面,作者明明说现在的女孩喜欢这一套……”

欲魔扶额,他到底是看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沉默如糖浆在两人之间流淌,静谧的气息中流露着丝丝的甜。

他悄悄靠近了呆呆坐着的她,小心翼翼地吻上了她折起的膝盖。

柔软的唇肉磨蹭光滑的皮肤,他额间碎发散落在纯白的床单上,带着压抑的炽烈的爱,他张开嘴巴,轻咬她的身体。

凉凉的牙齿划过皮肤,咬着那一撮皮肉轻轻研磨。

带着湿意的舌尖舔上那撮软肉,他的目光涣散,眼神落在床单的褶皱上,没有焦点。

一双掌心微微带着汗意的手捧住他的脸颊,朝思暮想的那个人神情认真地凑过来。

她的唇一张一合,问:“你是认真的吗?”

软软点了点头,硬硬的发丝磨蹭她的掌心,痒痒的。

“你没忘记小时候的事情?我们两个……”

他抬起头来,忧郁地看她:“我怎么敢忘记呢?”

似乎是在控诉她为什么能问出这样的话。

“啊。”欲魔咽下了未尽之语。

没人再说话了,他闭上眼,听着身边人衣物窸窣的声音。

她会赶他走吗?还是怒骂他的龌龊心思。

他已经被推上了断头台,沉默接受来自女王的审判。

然后,软软的唇瓣落在额头上,他得到了一个吻。

赦免他一切罪过的甜吻。

男人猛然睁开了眼,看入她笑着的眸子。

欲魔搞不懂他,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干嘛呢,装可怜是不是,知道我吃这一套。”

“我们战无不胜的凯撒大人,你的每一场比赛我都看啦,明明那么凶,那么沉稳,怎么到我这装可怜?”

以前被叫做软软,现在大名鼎鼎的拳王凯撒勾着唇角笑了。

他握紧她的手,侧脸轻轻蹭她的膝盖。

“因为他终于可以坠入爱河了。”

“呜,”欲魔按住他的后颈,抗议道,“你轻点!”

毛茸茸的头埋在她腿间,男人的颈背一拱一拱的,她见了,忍不住去捏了捏。

磨蹭她腿根的手指一顿,男人伸着舌尖去舔舐腥软的肉珠。

许是第一次俯身讨好,他的动作笨笨的。

晶莹的细丝不断从肉缝中滴落,落在他高挺的鼻梁上,然后顺着脸颊向下。

几摸淫水在他脸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蹭着他眼角险险滑落。

凯撒眨了下眼,为了不让水珠滚落眼睛里,只好摸索着卷舌,将银丝含入口中。

那条笨拙的舌头尝试着想将自己塞进花苞里,粗糙的舌苔刮过肥嫩外阴,引得身上人一阵颤抖。

她软软的泄了身子,手脚无力地软成一团。

过于心急的他这才挨了欲魔的娇嗔。

“起来,不许你舔了!”欲魔恨恨地埋进男人怀里,双手环住他劲腰,小牙叼住他乳头泄愤似的研磨。

“哈哈哈,好痒,”沉闷的笑声从紧贴着的温韧身体中传来,他似乎被她弄得实在受不了,骨节分明的大手晃悠悠去捉她的。

然后,被她反抓住拇指,狠狠咬了一口。

皮糙肉厚的男人手上甚至只浮现出一圈浅浅的牙印,他眼里含着笑意,打趣她道:“小老大,可以再用力些的,我不疼。”

欲魔抬起眼眸看他,两人视线纠缠。

她在他专注的目光中,狡黠地吻上他的掌心。

引得不怕痛的男人一阵颤抖。

“唔。”

“哈……”

轻叹似的呻吟声从口腔里溢出,凯撒握住她的腰,向她讨了一个真正的深吻。

情热卷上脑海,两人肢体交缠,闭着眼睛陷入床铺。

疾风骤雨般的快感涌入身体,他们明明彼此都是初次,却像与对方缠绵过百年那样默契。

欲魔抚弄他的胸膛,从饱满的胸肌一路玩到漂亮的腹部。

偶尔失手留下的几抹红痕,随着肌肉的起伏而舒展、收缩。她看着,忍不住想让那样的痕迹再多一点,再深一分。

于是,紧紧搂抱住他的腰,她的手越过腰线,抚过臀肌,圈住了他怒张的性器根部。

“软软,让我摸一下好不好?”她亲着他腮侧,询问道。

凯撒喘息着,含住她一缕长发:“刚刚说过的事情老板就忘了吗,我说了,我会听话的。”

柔软的,玫瑰的藤叶缠上房间中的两人。

干燥的床具一点点被汗液打湿,玫瑰茎叶上尖锐的刺扎破了他的皮肤,圆乎乎的血珠顺着缝隙浸入木地板里。

“慢点”

有汽车鸣笛的声音从小飘窗外传进来,她的声音被淹没在温热气流里。

大脑浸泡在过量的快感中,他们紧紧拥着对方,恨不能将他压碎,然后融入自己的骨血。

凯撒骨节分明的大手抚上自己的腹部,那里,片片吻痕交叠,红色的痕迹几乎爬满了他的每一块肌肉。

它们宣告着这个男人刚刚经历了怎样的一场情事。

吻痕从他腰腹部一路延伸向上,若隐若现地消失在发尾之下。

他的手也顺着这些痕迹一直向上,抚摸着自己的皮肤,搭在了自己的乳肉之上。

不刻意使力气时,男人的胸肌软乎乎的,摸上去柔软,但你却能感觉到薄薄的脂肪层下,已织成条理的纤维长成的坚韧的组织。

“你可以吻他的唇,然后将他身体的所有权暂时借走。”

碎发挡住了他低垂的眼睛。凯撒修长的手指捏着自己深红的乳头,慢慢转动、碾压,然后喘息、呻吟。细碎的汗珠如碎光般闪动。

当欲魔擦拭着潮湿的头发从浴室里走出来的时候,她立刻想到了上面那句话。

水汽拂过发丝,扫过敏感的眼皮落到脸侧。

凯撒若有所觉,抬眸,与她对上了视线。

注意到她微微张着的粉唇,他再次敛眸,知道自己成功了。

成功地诱惑了她。

欲魔没让他等待太久,片刻的安静之后,软凉的唇瓣吻了吻他的眼皮,摩挲过他的脸颊,覆上了他的唇。

但事情的走向与凯撒的设想有些不同。

不知餍足的坏狗儿被欲魔半搂在怀里,枕在她的大腿上,要为她奉献精彩的表演。

欲魔手指陷在他头发里面,有一下没一下地,显然不怎么专心地抚弄。

但她的目光炯炯有神,正好奇地落在不远处,男人上下撸动的手上。

他用自己的手握紧了身下的性器,大拇指按住鸡巴,剩下四指依次揉过龟头。

红肿的顶端从手指的缝隙中穿过,男人一边喘息,鸡巴一边跳动,色情地小股小股吐着清液。

大鸡巴上鼓起的血管被指甲掐过,几道浅浅的痕迹仍压印在柱身上。海绵体膨胀,他的性器跳动着,又拔高几寸。

根部与身体相连处尚还能保持原本的肤色,膨出的部分却因为被反复摩擦、反复充血,透出无法消解的红。

他的眼睛被她的手蒙住,看不见自己身体淫乱的模样,但这副样子,却被另一人毫无掩饰地笑纳,成为取悦她的工具。

凯撒抿紧了嘴唇,脸上红晕漫到耳根。眼睛看不见,身体的其他感官就被迫放大了无数倍。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手与性器摩擦时干涩的触感,快感中藏着丝丝疼痛,是与她做爱完全不同的快乐。

渐渐的,他甚至能感觉到她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赤裸而灼热,就像在盯着熟透了的妓男。

时间慢慢流逝,大脑被情欲反复撩拨,已经变得有些麻木。

得不到回应,自慰,变成了一件痛苦的事。她还没有说话,因此他必须让自己的鸡巴硬着。

寂静让不安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他的阴茎有些撑不住,悄悄疲软。

“让他害怕,让他臣服。”

凯撒没有别的选择,只能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努力刺激性器再次挺立。

“唔!”

麻木的刺痛袭上脑海,他呻吟出声,像一头被折磨到了极限的鹰。

欲魔松开手,挤出一大股润滑啫喱,堆在可怜性器的柱头上。

冰冰凉凉的液体激得他背部发抖,他深吸一口气,不得不咬紧牙关,伸手上下揉捏,慢慢将啫喱涂匀在整根肉棒上。

阴茎渐渐翘起,他的手也被弄湿了。

这只手其实并不特别完美,上面有许多大大小小的疤痕。

它的主人并不小心,血痂掉了之后,新生的皮肤和原本的健康皮肤之间融合得并不完美。

在格斗台上戾气十足的手做完这个简单的动作后,却颤抖着,无力地落在床铺上。

凯撒不敢再碰自己的性器了。

他迷离地嗅着她身上的味道,看着自己身体的一部分颤抖跳动,感受自己急促的呼吸。

他要到高潮了,只要再轻轻一碰——

就会想要把身体里的一切都射出来!

欲魔摸上他深深缩紧的小腹,不知从哪翻了只避孕套出来,她不慌不忙,甚至有时间在他额上落下一吻。

然后,鸡巴被毫不留情地塞进套子里,她无师自通用掌心包住龟头,大力摩擦起来!

“啊!!!”

凯撒绷紧了后背,他高高撑起身体,性器抖动,睾丸乱甩,就这样失神地射出了精液!

一股,两股套子被撑得慢慢当当,乳白色的精包软软吊在龟头上,表演开始之前,两人都没想过会看到如此淫荡的场景。

眨眨眼,从某种莫名状态回过神来的欲魔脸也红了。她站在床尾,吃惊地看着凯撒精崩,粗壮的精柱滋滋打在套子里头,让她害怕那看上去薄薄的一层软胶会被精液冲烂掉。

“他刚刚,埋在自己小穴里高潮的时候,也是这样射精的吗?”想到这里,欲魔的脸更红了。

她戳了戳那水球似的套子,用自己的头绳,将它牢牢扎在男人高潮迭起的鸡巴上了。

第二天两人迷糊着醒来时,凯撒的性器被泡的微微发白。

他揉了揉那里,将套子拿下来用带子绑好,取下她的头绳戴在了手腕上。

轻轻啵了她一下,他一瘸一拐走进浴室洗漱,在她醒来前将自己调整到最完美的状态。

欲魔醒来之后,还迷糊着。听到浴室中的阵阵水声,她才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随即,热量冲上脑海,她两耳飞烫,将脸埋进了枕头里面。

“真的,真的和他做了!”

“我,我还那样欺负他了!!!”

欲魔脑袋冒烟,想到记忆里瘦瘦小小的男孩,她整个人都要被羞耻感给淹没了!

没想到他竟然成长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还在感慨着,突然,有一些不好的回忆闯入脑海。

她还记得,有一场比赛中,他被不遵守规则的对手恶意殴打,却最终起身将人捶翻。

还有一场比赛,情绪激动的观众向他泼洒了腐蚀性液体,他躲了过去

凯撒本来不该赢的,但他最后成为了拳王!

再抬起头来,欲魔和穿戴整齐坐在床边的小跟班接了个吻。

尴尬和羞涩全都不见,她眼中燃起了熊熊斗志。

不就是没人撑腰吗,她现在做到了业内顶尖,身为合格的女强人,她也能保护好他!!!

她对凯撒正式道:“问我,你愿不愿意接受我的追求!”

凯撒眼睫抖动,一下子明白了什么,紧张起来。

他笨拙地学她的话,眼睛却直勾勾盯着她的瞳孔:“你可以接受我吗?”

“我愿意。”

庄重而冷静地说出这句话,欲魔起身,开始策划怎么带着男朋友去立威风。

“等一下!”头一次听见凯撒这么急匆匆地说话,欲魔诧异地停下脚步,转身看向他。

她看见,凯撒手忙脚乱地捡起昨晚皱皱巴巴的衣服,从里面翻找出了个小盒子。

不会吧?

心里冒出一种不可思议的想法,但她却头一次感觉,这想法极有可能是真的!

嘴唇微微张开,他果然从小盒子里拿出了一枚戒指。

欲魔心里慌乱地冒着泡泡,她止不住地胡思乱想,哪个人会在刚确认情侣关系时就掏出一枚戒指啊?

这是他们说的安全感吗?

但是也有点太古板,又有点太超前了吧?

她甚至开始猜测,软软是不是连婚房的布置、婚书的样式、以后每天要给她做什么早餐都想好了。

欲魔咽了下口水。

凯撒在自己的灰裤子上擦去手心的汗,将那枚闪闪发光的钻戒放在手心,他小心翼翼地问:“你也可以顺便接受这个吗?”

欲魔顿了下,莫非这是可以顺便接受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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