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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物间(偏多言语羞辱穿R环现实认主)

 

她拿起一本显然不属于这个时代的魔书,似懂非懂地看起来。

“原来雄兽还能这么玩?”失去记忆的欲魔终于发现自己留下的提示,她快快乐乐地吃着烤串,研究起男人的玩法。

等大蛇卷着一尾巴催情叶回到舒适的小窝里,兽皮垫子上的豹豹早已经变回兽形。

翡翠吐了下信子,用尾巴尖尖戳戳昏迷的花豹。

兽人因为挣扎而出了许多汗水,短短的毛发服帖地顺着肌肉条理而下,阳光下闪闪发亮的皮毛,像极了快活奔跑过的马儿

她眨眨黑豆小眼,突然觉得这样的雄性也好诱人啊。

失去记忆后格外羞涩的蛇蛇欲魔脸上一抹飞红,她犹犹豫豫地凑到昏睡的雄兽身边,手下动作虽慢,却毫不留情地拽着藤蔓将漂亮的兽人捆得严密。

她将许多的催情草叶铺在他脸面、身周,用这些跳动情欲的东西将雄兽团团围住。

这还不算,她掰开豹豹的双腿,一手抓住一把最烈的叶子,一手捏住根部将那软趴趴的东西拎起来。

粉拳捏紧将手中草叶捏碎,烈性的催情汁水滴落,混浊的汁水落在覆盖着薄薄毛发的一大根上。

她微微使劲,将那肉管捏开些许。

晶莹的水珠在肉冠上滚动,被一双小手撸上顶端。那些能使雄性兽人迅速进入发情期的液体就这样被她挤入敏感脆弱的肉柱中,还有没能顺势流入马眼的黏液则被那只小手带着,均匀涂抹在变得滚烫的柱身上。

女孩丢开手里的残渣,两手齐下,将那根伴着刺激高高挺立的生殖器上下套弄地如烙铁一般滚烫坚硬。

她也没忘了柱身下逐渐复苏的两颗卵蛋。

原来雄性兽人发情时,底下的两枚肉卵竟然也会充血。

一时间大蛇被那抖动的囊袋吸引了目光,情不自禁松开对肉柱的钳制,双手向下,将一对饱满的肉球捧在手心里观察。

“书上怎么说的来着?”

蛇蛇兴冲冲找来魔书,手指抚上已经泛黄的书页。

“寻蓝草、红叶各十片,附月光藤草汁十克混合均匀,着雄兽饮下,可使其性器疲软而性欲大增”

蛇蛇心虚地扫了下闭着眼睛喘息连连的豹豹,内心挣扎一番后,还是决定要找到这些药材哄他吃下。

阿姐说沉迷性欲的雄兽最好掌控,她抓的这只豹豹就很不听话,几次三番想出逃,正需要高昂的性欲作为锁链,将他牢牢捆在自己身边。

之后如何,就等她顺利度过发情期再考虑吧。

面前的雄兽嘶哑地呻吟着,腿间的物什笔直戳向空中。因为被藤蔓束缚着,他整只豹豹可怜极了,哪里都使不上力气,当然也无法纾解那要命的快感。

这正是无辜蛇蛇想要的,她看着他因一阵阵刺激恍惚地睁开眼,湿漉漉的兽瞳可怜兮兮,带着某种燃着火焰的乞求望向她。

蛇蛇摊手,她又没到发情期啊,那草叶是专给雄兽用的。

但蛇蛇确实是故意的,她将他逼到如此窘境,自有理由。

阿姐曾抓了一只大熊,也是如此调教他的。勾出雄兽情欲,利用快感调教雄兽思维,好让这些笨重的毛茸茸能更好地侍奉她们。

蛇蛇故意对他置之不理,转身却在雄兽绝望的目光中,一点点封上了洞穴出口。

等到洞穴内的阳光完全消散,强健的花豹眼中也没了光彩。

他呆呆地望向出口的方向,任由在外头长成的野兽将自己拖向洞穴更深处。

“我得回部落!”凯撒挺着身下红肿的性器,咬牙切齿地死死瞪着她。

而蛇蛇拿着曾栓过黑熊的锁链,一步步走向愤慨的雄兽。

哐当。

花豹的四肢被套上沉重的枷锁,在忽明忽暗的火光下,更显得妩媚无情的女人走近,给他戴上了项圈。

她的手在不断缩紧,她说:“不想窒息而死的话,就快点变回人形。”

花豹瞪大了眼睛,锋利爪尖探出,脸上写满了决绝。

他不会屈服的,若活着要受辱,他宁愿死去!

蛇蛇翻了个白眼,真是个无趣的雄性。

没事,这也好办。

她伸手下去,捉住大猫的尾巴,毫不留情地揉弄花豹的尾根。

凯撒只觉得从臀部到脊椎一阵难忍的酸意,唰一下,便在她还要继续用力时反射性化为了人形。

蛇蛇眼疾手快,快速调整好项圈大小,严丝合缝地束缚住他的脖颈。

她将锁链地一端挂在铁钩上,拉起铁钩,委顿在地的雄兽便不得不顺着项圈的力道站起身来。

蛇蛇将他的脑袋压下,在他极度抗拒的目光中吮上了他的唇。

两人唇齿相连,啧啧搅动间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

“乖啦,再过不久,你就会彻底成为我的雄兽啦。”

“为了让你有更好的表现,我们开始上课吧。”

蛇蛇将魔书带进了地下洞穴,两眼亮闪闪道:“贞洁是雄兽最好的礼物,天才第一步,测试童贞裤!”

她从魔书中拽出一条内里长满软趴趴粉色肉刺的长带,在凯撒不敢置信地目光中,从他赤裸的胯下穿过,罩住整个私密部位后,松松垮垮系在胯骨上方。

这能有什么用?他不屑地想着,但没过去几秒,便为自己的无知付出了代价。

粉红肉刺吸收了肉棒里滴滴答答流出来的淫水,霎时间膨胀变大,抵着那滚烫的性器、睾丸、肛门反复摇摆。

凯撒只觉得有人拿了一柄硬毛刷在他阴部来回擦洗,可敏感的皮肤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他咬着牙,反射性弯下腰,但四肢被缚,根本无法摘下腿间这让人欲生欲死的长带。

“豹豹干净吗?”蛇蛇看着魔书上的说明,失去童贞者将被长带刺穿皮肤,除去污血;保有童贞者,长带则会意思意思,对其生殖器做一番清洗,除去体毛。

在这一过程中,它还会分泌出奇怪的液体将雄兽的生殖器紧紧裹住,进一步锻炼他们的性能力。

蛇蛇参照着书里的内容,观察着雄兽身下的状态。

长带已经膨胀起来,花豹也重新立起身子,只不过他脸上表情隐忍,青筋跳动。

身下一阵冰冷,一阵炙热,激得凯撒颤抖连连,呻吟不断。

蛇蛇趁热打铁,调整了铁钩位置,让雄兽被迫仰着上半身,将腿间风景展露给兴致勃勃的大蛇。

她伸手抚上他腿间正在被折磨的一团,好奇地揉了揉,捏了捏。

汗液已然从他身上滑落。大蛇看得眼热,干脆除去腰间织物,压着本就仰着身体的雄兽继续下腰,直到她舒舒服服将小逼坐在他脸上为止。

猝不及防吸了淫香的凯撒莫名轻叹一声,迷迷糊糊间竟然自发地将鼻尖埋入她淌着蜜汁的腿间。他炙热的唇含住那朵小花,竟是不由自主地取悦起女人,希望能吮出更多的蜜水来。

蛇蛇快活地按住雄兽胸膛,嗅着厚重馥郁的情息,知道昨日他吸足了自己的味道,这雌兽和雄兽间的契,已然要结成了。

她放松身体,顺着底下失了神智,有些贪婪的雄兽吞咽自己的淫水。

契约,阿姐的手段,再加上魔书的帮助,她没骗他,很快这不自知的雄兽就要成为她的奴隶。

“喜欢吗?”蛇蛇娇笑,纤纤细指落在雄兽唇上。

脑中、肺中浓郁的香骚气让雄兽昏昏沉沉,薄薄的两片唇肉无意识地微微张着,任由女人揪着那湿漉漉的软肉把玩。

她捧起他的脸,目光细细描摹着他的模样。清醒时那些讨人厌的愤懑和警惕消失无踪,一种让她怜爱的迷蒙与沉迷在他俊美的脸庞留下一层薄红。

他下身被长带紧紧裹住,却隐约能见着那硕大一团一鼓一鼓地搏动。

蛇蛇将他双手分开,盯着深陷在情欲中的雄兽,越看越满意。

有这样一头雄兽,自己的下一个发情期应该会相当“性福”。

想着不久之后的快乐日子,蛇蛇不再浪费时间。

她将拉伸到极致的长带拆下,水光淋漓的一大根立刻搏动着立了起来,与兽身时不同,人形的雄兽有着一根漂亮的鸡巴。

粉红的龟头裸露在外,微微上翘,不断从小口中吐着些情香浓郁的透明黏液。

蛇蛇直捣黄龙,又准又稳地径直捉住对着空气抖动的大鸡巴。

两根手指捏着可怜兮兮的龟头玩了好一会,昏沉的雄兽总算恢复了些神智。

她看见他眼中重燃的战意,十分不爽。一不做二不休,她指尖向下挪了一寸,略尖锐的指甲便狠狠掐住了龟头下面,极其敏感的冠状沟上。

“嘶,疼”雄兽的身体果然还是诚实的,他吸腹缩腰,身体向后蜷着,想要从她手中挣脱。

蛇蛇勾唇一笑,张口吐出两字:“贱货。”

她手上力气愈重,指尖已然掐入雄兽生殖器皮肉里。

若仅仅如此,凯撒或许还能调动起全身的意志力来抵抗疼痛,不发一言。可她恶劣非常,手上力道轻轻重重,偶尔手中粗糙的茧子照着敏感处一磨,非逼得他难耐喘息,痛呼连连。

“别,别搓了,松手”未经情事的处男豹豹受不了这种折磨,慢慢被她磨得放了坚持,随着她的动作呻吟恳求起来,“求你好疼”

她看他紧蹙的眉头,敏锐地从那情潮中觅到一丝挣扎的纯洁。

他就好像是古书里头的天使,却被她使出种种手段,利用情事和欲望拉下了凡间。

那一丝隐忍之色无疑让蛇蛇更加兴奋了,她莫名地体验到一种亵渎圣者的快感。

“骚货,”她情难自禁,挥手将挺翘的大鸡巴扇得左右摇摆,看着粉白的柱身上渐渐露出的红印,她捉住龟头,将它整根提起,迫使雄兽亲眼看见自己干净的性器被一点点染上颜色。

蛇蛇一手拽着他的头发,逼他凝视被握在别人手中玩弄的性器:“不是要离开吗,怎么下身的骚鸡巴这么硬?”

凯撒无法回答。

“看来是天生的骚货啊,狗鸡巴在什么时候都能勃起,勾引别人是不是?”

她将粗壮的骚鸡巴扇得啪啪作响,她也是第一次调教男人,害怕掌握不了分寸于是干脆没使多大力气。

但这苦了被栓住的雄兽,生殖器被人以不符合性交规律的方式扇打,快速撞在腹肌、大腿上,他却在这疼痛中品到一丝酥麻的快乐。

女人动作越发用力,那丝潜藏的快乐也越明显。

凯撒不禁伴着性器拍击的啪啪声,低吟起来。

蛇蛇敏感地发现雄兽的异样,她握住那傲人的鸡巴,坏心眼地问:“这样对它,怎么反而流起水来了?还想要更用力?”

得不到回答,她便干脆不再动作。

素手握住大鸡巴根部,与难耐的雄兽共同看着那翕动的马眼张合,挤出圆圆的晶莹泪滴。

她嗤笑一声,单指揩去那一滴淫液,碾了碾,拉出几条银丝。

“骚鸡巴翘的好高。”

“这么淫荡,怎么离得开这里?”

“我说的对吗,骚货?”

雄兽被她三句话噎得说不出辩解的话,反而又让恶劣的女人给他扣了一顶“骚货默认了”的帽子。

他只好拧着眉头怒视她。

蛇蛇才不惯着不听话,不乖乖认骚的男人,只见她故技重施,再一次狠狠剥开包皮,按上他脆弱的冠状沟。

在疼痛和快感中,凯撒又陷入那种恍惚的状态,刚刚的尴尬与羞恼已经被抛在脑后。

此刻,被女人掌握着全身最敏感最脆弱地方的雄兽已然成了她手下的奴隶。

他再次随着她的掐弄痛喘连连,随着她的动作一次次挺起腰。

雄兽自己自然是察觉不到的,但蛇蛇看的分明,他越发像跟在她身后追逐“肉骨头”的一条狗。

挺着布满掐痕的大鸡巴,凯撒无意识地为更大的快感哀求道:“再用力一点好爽”

“这样吗?”

“疼!好疼,松手”

“什么啊,骚货到底想怎么样,告诉主人。”她无师自通地为两人的关系定了性。

“呜,不”

为了进一步瓦解雄兽的心防,她再次抓去了一把催情草叶,拧出药汁,淅淅沥沥淋在他再也接受不了一点刺激的腿间。

冰凉的草汁起初让凯撒清醒了一段时间,不过很快,药汁带来的瘙痒让他小腹中烧的正旺的一团火轰然灼上头脑。

似乎名为凯撒的,骄傲的花豹已经是过去,而匍匐在女人身下,被她拴在暗室,囚禁在无人处,裸露着鸡巴供其把玩的结契雄兽,才是他的归宿。

“啊”那抹神性在他眉眼朦胧时彻底显露出来,他好像一个迷路的孩子,正用他湿漉乞求的目光,恳求面前的女人将他引至高潮。

只是这年幼的孩子并不知道,面前人就是带来一切煎熬、一切甜蜜的恶魔。

凯撒头脑昏沉,唯有的一点思考能力转着,艰难思索着获得极乐的方法。

片刻,他终于意识到,能让他快乐,让他痛不欲生的唯一主宰,就站在自己身侧。

于是凯撒唇舌嚅嗫,轻轻吐出一个可能讨她欢心的词语:“主人”

尽管他声音很小,听力绝佳的蛇蛇还是捕捉到了这细微且羞涩的动静。

蛇蛇心中满是成功的喜悦,看来她已经将雄兽引导至第一阶段,迷蒙期。

她按耐着快活庆祝一番的冲动,继续接下来的流程。

雄兽正处在心理身体都很脆弱,易诱导的时候。

她松开遍体鳞伤的龟头,轻轻握住同样灼热的肉柱。

“乖孩子,主人在这呢。”

她的手从阴茎根部,撸动到顶端。

凯撒急喘两下,复又道:“主人主人”

他每喊一句主人,她便大发慈悲地撸动那肉柱一次,不多时,他的一句句主人喊得越发顺畅。为了得到快感,他几乎是不停歇地喊出一连串的主人。

“笨狗,只会这一个词吗?”

她严厉的语气让迷茫的雄兽瑟缩一下。

蛇蛇假装无奈地摇头:“看来主人需要手把手教笨狗其他知识啊。”

她不再刺激那坚硬到极致的大鸡巴,她将雄兽的头颅搂紧,变出冰冷的尾尖将肉柱团团缠住,附在他耳边轻轻道:“跟主人说,公狗长着根骚鸡巴。”

“公,公狗”

“乖孩子,继续说,公狗长着根骚鸡巴。”

“是,公狗有一根骚鸡巴。”

“真棒,公狗的骚鸡巴应该时刻裸露,骚鸡巴离不开主人。”

“骚鸡巴时刻裸露,离不开主人”

她又教了他许多淫词浪句,眼见雄兽将要从迷蒙状态脱出,便凑上前去,与他唇舌交缠,暗中使他咽下许多带着自己气息的唾液。

课上了一会,她掐着他的乳头,考校道:“主人的乖狗儿最喜欢喝什么?”

“淫液。”

“狗儿身下丑陋的东西是什么?”

“是公狗的骚鸡巴,公狗要甩着鸡巴,恳求主人的赐予。”

蛇蛇对这次教育相当满意,她起身,让男体独自冷静一会,过了许久,眼看他呼吸渐渐平稳,垂着眼眸好似要彻底清醒时——

她拿出早早准备好的一壶参着淫水的药液,掰开他的嘴强行灌了下去。

霎时间,雄兽身体一沉,呼吸再次粗重。

“主人对我做了什么!”他身体沉重,意识清明,却没想到张口便说了这样的话。

“狗儿乖,”蛇蛇媚眼如丝,“离主人的发情期还远,狗儿总得提前磨一磨枪吧?”

“如果初次服侍,出了秒射的岔子,主人不会原谅公狗的哦?”

说着她挪动铁锁,牵引着公狗向石墙走去。

墙壁正中央被凿出一个圆洞,借着隐隐火光,凯撒隐约看到圆洞另一侧,一个粉红蠕动的小口正翘首以盼。

在性欲高涨的雄兽不敢置信的瞬间,蛇蛇狠狠按着他的胯骨,将他的鸡巴引入了那圆洞中。

一瞬间,凯撒只觉得一个温热的肉套子兜头套上了他的骚鸡巴。

而蛇蛇说的没错,他头一次被温热韧性的肉穴包裹,果然就在女人握着胯骨,深深撞入的第二下,便呻吟着射了出来,几乎将墙壁另一侧的肉袋射满。

蛇蛇叹气摇头:“你看,不训练怎么行呢?连野猪都取悦不了的骚鸡巴,真是中看不中用!”

“野猪?!”凯撒睁大了眼睛,目眦尽裂,“为什么!”

其实墙壁另一侧并非什么野猪,只不过是那只可怜小鹿的膀胱罢了。

蛇蛇将那肉膜固定在窄小的中空木棒内部,让雄兽有一种肏女穴的快感。

但她怎么会告诉他真相。

“被毫无智慧的生物玷污了身体,”她目露怜悯,“这根骚鸡巴更加恶心了。”

“这样的你回了部落,还能讨得到雌兽吗?”

“你!”他挣扎起来,想要逃离野猪的肉穴,可他的反抗多么无力,到最后,还是只能被女人握着腰腹,一下下冲撞野猪的生殖口。

“花豹和猪会生出什么怪种?”

她满脑袋奇怪的想法,看到雄兽因为药效渐渐起来,无师自通反复撞击墙壁,慢慢松开了抱着他胯部的手。

她有意让雄兽锻炼肏穴技巧,也有意继续羞辱他的身体,只是她掰过男人的脑袋,与渐渐失了理智的人激烈接吻,并源源不断将情息喷吐在他口鼻间时——

还是忍不住想到,若是真的取一些雄兽的精液,将它灌到其他野兽的穴里,是否真的能给自己制造出更多玩具呢?

健美的豹豹低喘着,深色藤蔓一圈圈绕过胯骨、窄腰,汇成一股粗绳纠集在他身后,挂在高处。

使堪称漂亮的男体迫不得已地伸展,将高昂的性器和饱满的胸肌袒露在人前。

一阵凉风吹过,凯撒有些瑟缩地弓了下腰腹。

是她回来了。

“休息的可好?”蛇蛇巧笑嫣然,“事不宜迟,吃了点心,就开始今天的训练吧?”

豹豹凯撒看着她捧来的食物,抿着嘴角撇过头去。

那些新鲜的肉块里混着许多青绿的果子,上头覆盖着一层薄薄的晶莹黏液。

每次吃下这些东西,不出半刻,他便会欲火焚身,为了得到她的爱抚,不惜扭动腰肢勾引,更对她的那些“性爱教学”渴求万分。

几次三番,凯撒如何还能不知道这些食物都被蛇蛇动了手脚?

似乎看出雄性的抗拒,蛇蛇叹着气,坏心眼地开演:“今天的肉排是最新鲜的小肋排哦,真的好香啊~”

凯撒无动于衷。

“有些兽人脾气坏,鼻子也不太好,竟然能拒绝这么新鲜的肉肉。”

蛇蛇扶着额头,凝重道:“如此不聪明的豹豹怎么能做我的雄兽呢?”

凯撒转过头来,眉头拧着,有几分薄怒。

“或许我应该换一个目标”

“换什么?”没等蛇蛇继续说,凯撒愤然开口,“你天天骑在我脸上,穴口压着我的口鼻,不知强迫我咽下多少逼水,契约早就结成,你还想换谁?”

他用低沉禁欲的声音说着蛇蛇听了都不好意思的话,可见是真的动了怒。

但女人脸红一瞬,眼睛一转,惊喜道:“你已经上瘾了吗?”

她连忙放下吃的,凑到他跟前去,摘下贴在雄兽鼻尖的一个不起眼的小东西。

那是一块叠得整齐的布巾,浸满了她腿间的蜜水。

它就是为让他时时嗅闻淫香,尽早沉迷雌性味道而存在的。

果然,摘去充满淫香的布巾不久,处在发情期的雄兽便难耐地仰起头,耸动鼻尖试图摄取空气中最后一丝浅淡的雌性香气。

成功了!蛇蛇有些激动,她攥着拳头胡乱在空中挥舞了一下,距离完美性奴新鲜出炉只剩最后一步——最后的性爱调教!

蛇蛇查看魔书,研究草药,天天变着方法折腾雄兽和自己,就是为了制做出一只完美的性奴伴侣。

她要他贴心,所以喂他喝下许多淫水,要两人之间的羁绊密不可分,要他从生理上崇拜她。

她要他健美,于是强迫雄兽戴着铁锁训练,直到那些饱满却不夸张的肌肉上溢出点点汗珠。

紧接着,要锻炼他的性爱技巧。

蛇蛇可不希望,自己的初夜毁在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傻大憨手里。

她抚上他的脸颊,趁着雄兽眼神迷乱,轻轻凑近他的唇。

两人交换了一个湿热的吻。

舔,咬,吮,吸,浅浅纠缠一阵后,她咬了下他的下唇,留下一圈可爱的牙印。

她捧着他的头,拇指抵在他牙关,像喂食不听话的孩子一样,捏着肉块送入他口中。

他每乖乖吃下一条粘着催情液体的食物,她便欣慰地揉一揉他的后脑,仿佛在训练大型犬一般。

等他终于用完午餐,真正的调教开始了。

蛇蛇环着他的劲腰,一手沿着雄兽臀部与腿根来回抚摸,一手拿着沾满润滑汁液的木杯,勾引似地放在那条挺立肉屌的不远处。

“宝贝,学着肏一肏穴,嗯?”

她轻轻对着迷乱雄兽的耳尖吹气,语气又酥又软,好像一把小勾子,挠着雄兽的心。

凯撒头脑昏沉,他听见她的话,垂头去看,等眯着眼睛确认了工具的方位,便听话地挺动腰腹,尝试将肉屌塞入木杯中。

然而那根肉棒并不很听主人的话,身体里热潮上涌,那粗长肉屌又涨一寸,反射性地一抖,便与木杯入口擦肩而过。

他皱着眉头反复尝试几次,都未能准确将涨红的肉棒插入杯口,不免有些沮丧。

木杯里壁装着一圈软软的白色果肉,是蛇蛇找了一种能提高兽人敏感度的果子,专门做出的好东西。

几次擦肩而过,跳动的肉棒虽不得门而入,柱身却沾上许多白色汁水,让那根东西愈发肿痛。

她开始教他:“要这样挺腰哦?”

凯撒听话地顺着她按在自己臀上的手摆动,肿胀的性器反复穿过湿滑的白肉,拉出一条条绵密的白丝。

渐渐地,她松开手,摆过他的头与他亲吻,不断将甘甜的唾液送入他口中要他咽下。

而这时,雄兽已逐渐掌握了取悦阴道的技巧,他大脑空空,似乎并不知道自己正深深浅浅取悦着毫无感情的木杯。

在雄兽身下两粒睾丸提起,紧缩在鸡巴之下时,她叫停了这场愉悦的课程。

女人按住雄兽腹部,强迫他抽出鸡巴。

她捏着鸡巴根部将它提起,调皮地用手上薄茧磨蹭敏感的铃口。

“好孩子的下一门课程,是射精训练哦~”

在欲魔的印象里,被她起了个爱称叫做软软的小男孩吃得少,跑得慢,总是缀在自己身后,是个乖巧可爱的小尾巴。

母亲叹息说小跟班家里一团糟,让她少和他接触。

但小欲魔却不这么想,自从她见义勇为从一帮坏蛋手里救下挨欺负的他之后,他俩之间,可就是纯粹的上下级关系了。

她是老大,软软是小弟,当老大的当然要罩着小弟嘛,她可讲义气了!

软软本软也相当惹人怜,瘦瘦小小的一只,身体单薄的厉害。

回忆让人耳朵发烫,但欲魔还是挺感谢软软的,少了他的配合,自己的中二回忆想必要逊色不少。

总之,软软好,软软妙,软软好的呱呱叫,但和现在压在她身上的这个猛男绝对不可能是同一人啊!

男人灼热的呼吸落在她颈子里,拂动散乱的发丝搔在耳侧,让她好想伸出指尖来挠一挠。

可是做不到。

手臂连同腰肢一起被他牢牢搂在怀里,她试着挣脱,却被更紧地抱住。

只要轻轻垂下眸子,眼睫就能蹭到另一人的侧脸。

鼻腔里全是男人身上干净的味道,欲魔转了转眸子,脸蛋越来越红。她不得不强迫自己想点别的,好转移一下注意力。

比如,从侧面看,睡着的他嘴唇微微合着,却因为肌肉放松而在唇齿中央留下一道小缝。

显得唇肉软软,很好亲的样子。

等一下啊,等一下。

她警觉地甩甩热度更高的脑袋,这是转移注意力吗,再想下去要走火入魔了吧?

不行不行,你得琢磨点正经事。

比如,他真是不告而别的软软?

欲魔扭了扭身体,手掌推着他的胸膛,艰难在两人中间挤出一条缝隙。

一朵红色小玫瑰俏皮地生长在他胸膛之上,她大胆伸手搓了搓那处皮肤,终于确认这确实是独一无二的胎记。

天底下没人能拥有一模一样的胎记吧?更何况是这种有特殊轮廓形状的。

他真是软软。

啊,麻烦大了。

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她总不能对自己的童年好友下手吧?

虽然,这男人长熟之后,脸蛋身体都特别合她胃口,二十几年来第一次主动出击,竟落了个让人啼笑皆非的下场。

欲魔慢慢清醒过来,指尖轻轻落在他身上还未消散的淤青上,眼里满是心疼。

手机里的各种社交媒体上,人们还在狂欢,庆祝最年轻拳王的登基。

楼下大厅里热闹的舞会,也没有因为缺失了一位主角而潦草收场,音乐还喧闹着,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微笑。

人们为他而来,却不止为他而来。

多的是人想分走这份荣耀,年轻而一无所有的拳王被灌的烂醉,最后被有心人送到了她的面前。

她也因为一时冲动,头一次没有拒绝这份殷勤。

虽然怀着忐忑的心情,一进屋就被人给结结实实地熊抱住了,根本动弹不得。

但,“我也成了欺负软软的坏人了,真是,唉。”

小时候,好乖好乖的小跟班突然再也没来学校。

特别讲义气的老大找了班主任,找了招生办老师,勇敢的找了校长还有教育局老师,都只得到无奈的摇头。

童年的小伙伴像沙漠中的冰块一样蒸发了,而欲魔除了在心底给他留下一个位置,只能别无选择地长大。

再见面,昔日瘦弱的小男孩竟然用鲜血和汗水证道,成了自由搏击赛的冠军。

软软身上有好多可怕的伤疤,他是这样成长起来的吗?

想到这里,感觉自己的心脏一瞬间又苍老几岁的欲魔叹着气,轻轻环住了小跟班的腰,抱了一下。

“辛苦了,老大以后给你撑腰。”

这个拥抱本来毫无情色之意,是好姐妹之间久别重逢的惊喜抱抱。

可是,被拥抱的男人不肯配合,他偏偏这时候醒来,手臂伸展,轻而易举地将女人抱起来放在身上,一同沉入海底。

温柔得能溺死人的眼睛里全是她的影子,他好像还醉着,吐字却很清晰:“老板~?”

欲魔跨坐在他精瘦的腰腹上,下意识捂住嘴巴。

“老板要奖励我吗?”低沉暗哑的男声一字一句认真说着,好像在讲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我会听话的”

欲魔:表情逐渐凝重。

她觉得不对劲,她单纯可爱的软软去哪了?

“你——哎!”她刚想质问他到底在外面学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回来,软软超欲地轻轻一笑,伸手将她拉倒在自己胸膛。

“呵,老板头发好香啊,能不能让我闻一闻。”

说罢,不顾她的反应,便像只大狗狗一样凑了上去。

他嗅着她的发香,用鼻尖细细磨蹭她的皮肤,一路向下,嘴唇碰上她的脖颈。

她僵硬着身体,从脊柱传上大脑的战栗堆积在小腹,轻轻叹出口气,她实在不知道如何排解身体中汹涌的欲浪。

“你别弄我了。”她小声抗议着,想让他乖些。

只是,那迟疑的语气,却好像让对方误解了她的意思。

男人眯着眼笑了,然后翻身,将软成一团的她压在身下。

两块潮乎乎的布料摩擦着,他慢慢摆腰,一点一点磨蹭她。

欲魔脸上泛起情潮,口中含糊的呻吟被紧紧咬在唇里,她抓紧了男人的外套,把脸埋进他的肩膀里。

情潮被翻搅起来,孜孜不倦想要浇息她的理智。

但她还在想,身上之人动作熟练轻浮,身下的东西到底有多脏。

软软,不对,他现在知道自己是谁吗?

他到底陪过多少个“老板”?

一阵阵厌恶感汹涌而上,裹挟着情欲的春潮瞬间成了一潭死水。

正当她表情冷漠,反手摸上了床头柜上的花瓶时。

他卸了力气,小心地避开她,倒在床上。

男人侧过脑袋,浅浅笑着道:“老大,你不记得软软了吗?”

他眼角似乎有什么晶莹的东西被他飞快眨落,她也突然从他带着笑意的语气中听出一丝委屈。

“怎么这样对软软啊,亏他千辛万苦找回来。”

“欸?”欲魔攥着花瓶的手僵在了空中。

“软软醒着?”

男人侧脸埋在枕头里,用一只眼睛看她。

他低声嗯了一声。

眼前之人俊朗锋利的面庞和那甜甜笑着的男孩的脸重合,欲魔一下松了力道。

“呼。”轻叹一声后,她磨磨牙,忍着腿间的粘腻上前捏住他的脸。

“软软你怎么回事,刚刚那一套是和谁学的?”

“唔。”男人撤过被子盖住自己,不敢和她对视。

“嗯?老实交代!”

他闷闷道:“从网上,还有里面,作者明明说现在的女孩喜欢这一套……”

欲魔扶额,他到底是看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沉默如糖浆在两人之间流淌,静谧的气息中流露着丝丝的甜。

他悄悄靠近了呆呆坐着的她,小心翼翼地吻上了她折起的膝盖。

柔软的唇肉磨蹭光滑的皮肤,他额间碎发散落在纯白的床单上,带着压抑的炽烈的爱,他张开嘴巴,轻咬她的身体。

凉凉的牙齿划过皮肤,咬着那一撮皮肉轻轻研磨。

带着湿意的舌尖舔上那撮软肉,他的目光涣散,眼神落在床单的褶皱上,没有焦点。

一双掌心微微带着汗意的手捧住他的脸颊,朝思暮想的那个人神情认真地凑过来。

她的唇一张一合,问:“你是认真的吗?”

软软点了点头,硬硬的发丝磨蹭她的掌心,痒痒的。

“你没忘记小时候的事情?我们两个……”

他抬起头来,忧郁地看她:“我怎么敢忘记呢?”

似乎是在控诉她为什么能问出这样的话。

“啊。”欲魔咽下了未尽之语。

没人再说话了,他闭上眼,听着身边人衣物窸窣的声音。

她会赶他走吗?还是怒骂他的龌龊心思。

他已经被推上了断头台,沉默接受来自女王的审判。

然后,软软的唇瓣落在额头上,他得到了一个吻。

赦免他一切罪过的甜吻。

男人猛然睁开了眼,看入她笑着的眸子。

欲魔搞不懂他,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干嘛呢,装可怜是不是,知道我吃这一套。”

“我们战无不胜的凯撒大人,你的每一场比赛我都看啦,明明那么凶,那么沉稳,怎么到我这装可怜?”

以前被叫做软软,现在大名鼎鼎的拳王凯撒勾着唇角笑了。

他握紧她的手,侧脸轻轻蹭她的膝盖。

“因为他终于可以坠入爱河了。”

“呜,”欲魔按住他的后颈,抗议道,“你轻点!”

毛茸茸的头埋在她腿间,男人的颈背一拱一拱的,她见了,忍不住去捏了捏。

磨蹭她腿根的手指一顿,男人伸着舌尖去舔舐腥软的肉珠。

许是第一次俯身讨好,他的动作笨笨的。

晶莹的细丝不断从肉缝中滴落,落在他高挺的鼻梁上,然后顺着脸颊向下。

几摸淫水在他脸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蹭着他眼角险险滑落。

凯撒眨了下眼,为了不让水珠滚落眼睛里,只好摸索着卷舌,将银丝含入口中。

那条笨拙的舌头尝试着想将自己塞进花苞里,粗糙的舌苔刮过肥嫩外阴,引得身上人一阵颤抖。

她软软的泄了身子,手脚无力地软成一团。

过于心急的他这才挨了欲魔的娇嗔。

“起来,不许你舔了!”欲魔恨恨地埋进男人怀里,双手环住他劲腰,小牙叼住他乳头泄愤似的研磨。

“哈哈哈,好痒,”沉闷的笑声从紧贴着的温韧身体中传来,他似乎被她弄得实在受不了,骨节分明的大手晃悠悠去捉她的。

然后,被她反抓住拇指,狠狠咬了一口。

皮糙肉厚的男人手上甚至只浮现出一圈浅浅的牙印,他眼里含着笑意,打趣她道:“小老大,可以再用力些的,我不疼。”

欲魔抬起眼眸看他,两人视线纠缠。

她在他专注的目光中,狡黠地吻上他的掌心。

引得不怕痛的男人一阵颤抖。

“唔。”

“哈……”

轻叹似的呻吟声从口腔里溢出,凯撒握住她的腰,向她讨了一个真正的深吻。

情热卷上脑海,两人肢体交缠,闭着眼睛陷入床铺。

疾风骤雨般的快感涌入身体,他们明明彼此都是初次,却像与对方缠绵过百年那样默契。

欲魔抚弄他的胸膛,从饱满的胸肌一路玩到漂亮的腹部。

偶尔失手留下的几抹红痕,随着肌肉的起伏而舒展、收缩。她看着,忍不住想让那样的痕迹再多一点,再深一分。

于是,紧紧搂抱住他的腰,她的手越过腰线,抚过臀肌,圈住了他怒张的性器根部。

“软软,让我摸一下好不好?”她亲着他腮侧,询问道。

凯撒喘息着,含住她一缕长发:“刚刚说过的事情老板就忘了吗,我说了,我会听话的。”

柔软的,玫瑰的藤叶缠上房间中的两人。

干燥的床具一点点被汗液打湿,玫瑰茎叶上尖锐的刺扎破了他的皮肤,圆乎乎的血珠顺着缝隙浸入木地板里。

“慢点”

有汽车鸣笛的声音从小飘窗外传进来,她的声音被淹没在温热气流里。

大脑浸泡在过量的快感中,他们紧紧拥着对方,恨不能将他压碎,然后融入自己的骨血。

凯撒骨节分明的大手抚上自己的腹部,那里,片片吻痕交叠,红色的痕迹几乎爬满了他的每一块肌肉。

它们宣告着这个男人刚刚经历了怎样的一场情事。

吻痕从他腰腹部一路延伸向上,若隐若现地消失在发尾之下。

他的手也顺着这些痕迹一直向上,抚摸着自己的皮肤,搭在了自己的乳肉之上。

不刻意使力气时,男人的胸肌软乎乎的,摸上去柔软,但你却能感觉到薄薄的脂肪层下,已织成条理的纤维长成的坚韧的组织。

“你可以吻他的唇,然后将他身体的所有权暂时借走。”

碎发挡住了他低垂的眼睛。凯撒修长的手指捏着自己深红的乳头,慢慢转动、碾压,然后喘息、呻吟。细碎的汗珠如碎光般闪动。

当欲魔擦拭着潮湿的头发从浴室里走出来的时候,她立刻想到了上面那句话。

水汽拂过发丝,扫过敏感的眼皮落到脸侧。

凯撒若有所觉,抬眸,与她对上了视线。

注意到她微微张着的粉唇,他再次敛眸,知道自己成功了。

成功地诱惑了她。

欲魔没让他等待太久,片刻的安静之后,软凉的唇瓣吻了吻他的眼皮,摩挲过他的脸颊,覆上了他的唇。

但事情的走向与凯撒的设想有些不同。

不知餍足的坏狗儿被欲魔半搂在怀里,枕在她的大腿上,要为她奉献精彩的表演。

欲魔手指陷在他头发里面,有一下没一下地,显然不怎么专心地抚弄。

但她的目光炯炯有神,正好奇地落在不远处,男人上下撸动的手上。

他用自己的手握紧了身下的性器,大拇指按住鸡巴,剩下四指依次揉过龟头。

红肿的顶端从手指的缝隙中穿过,男人一边喘息,鸡巴一边跳动,色情地小股小股吐着清液。

大鸡巴上鼓起的血管被指甲掐过,几道浅浅的痕迹仍压印在柱身上。海绵体膨胀,他的性器跳动着,又拔高几寸。

根部与身体相连处尚还能保持原本的肤色,膨出的部分却因为被反复摩擦、反复充血,透出无法消解的红。

他的眼睛被她的手蒙住,看不见自己身体淫乱的模样,但这副样子,却被另一人毫无掩饰地笑纳,成为取悦她的工具。

凯撒抿紧了嘴唇,脸上红晕漫到耳根。眼睛看不见,身体的其他感官就被迫放大了无数倍。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手与性器摩擦时干涩的触感,快感中藏着丝丝疼痛,是与她做爱完全不同的快乐。

渐渐的,他甚至能感觉到她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赤裸而灼热,就像在盯着熟透了的妓男。

时间慢慢流逝,大脑被情欲反复撩拨,已经变得有些麻木。

得不到回应,自慰,变成了一件痛苦的事。她还没有说话,因此他必须让自己的鸡巴硬着。

寂静让不安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他的阴茎有些撑不住,悄悄疲软。

“让他害怕,让他臣服。”

凯撒没有别的选择,只能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努力刺激性器再次挺立。

“唔!”

麻木的刺痛袭上脑海,他呻吟出声,像一头被折磨到了极限的鹰。

欲魔松开手,挤出一大股润滑啫喱,堆在可怜性器的柱头上。

冰冰凉凉的液体激得他背部发抖,他深吸一口气,不得不咬紧牙关,伸手上下揉捏,慢慢将啫喱涂匀在整根肉棒上。

阴茎渐渐翘起,他的手也被弄湿了。

这只手其实并不特别完美,上面有许多大大小小的疤痕。

它的主人并不小心,血痂掉了之后,新生的皮肤和原本的健康皮肤之间融合得并不完美。

在格斗台上戾气十足的手做完这个简单的动作后,却颤抖着,无力地落在床铺上。

凯撒不敢再碰自己的性器了。

他迷离地嗅着她身上的味道,看着自己身体的一部分颤抖跳动,感受自己急促的呼吸。

他要到高潮了,只要再轻轻一碰——

就会想要把身体里的一切都射出来!

欲魔摸上他深深缩紧的小腹,不知从哪翻了只避孕套出来,她不慌不忙,甚至有时间在他额上落下一吻。

然后,鸡巴被毫不留情地塞进套子里,她无师自通用掌心包住龟头,大力摩擦起来!

“啊!!!”

凯撒绷紧了后背,他高高撑起身体,性器抖动,睾丸乱甩,就这样失神地射出了精液!

一股,两股套子被撑得慢慢当当,乳白色的精包软软吊在龟头上,表演开始之前,两人都没想过会看到如此淫荡的场景。

眨眨眼,从某种莫名状态回过神来的欲魔脸也红了。她站在床尾,吃惊地看着凯撒精崩,粗壮的精柱滋滋打在套子里头,让她害怕那看上去薄薄的一层软胶会被精液冲烂掉。

“他刚刚,埋在自己小穴里高潮的时候,也是这样射精的吗?”想到这里,欲魔的脸更红了。

她戳了戳那水球似的套子,用自己的头绳,将它牢牢扎在男人高潮迭起的鸡巴上了。

第二天两人迷糊着醒来时,凯撒的性器被泡的微微发白。

他揉了揉那里,将套子拿下来用带子绑好,取下她的头绳戴在了手腕上。

轻轻啵了她一下,他一瘸一拐走进浴室洗漱,在她醒来前将自己调整到最完美的状态。

欲魔醒来之后,还迷糊着。听到浴室中的阵阵水声,她才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随即,热量冲上脑海,她两耳飞烫,将脸埋进了枕头里面。

“真的,真的和他做了!”

“我,我还那样欺负他了!!!”

欲魔脑袋冒烟,想到记忆里瘦瘦小小的男孩,她整个人都要被羞耻感给淹没了!

没想到他竟然成长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还在感慨着,突然,有一些不好的回忆闯入脑海。

她还记得,有一场比赛中,他被不遵守规则的对手恶意殴打,却最终起身将人捶翻。

还有一场比赛,情绪激动的观众向他泼洒了腐蚀性液体,他躲了过去

凯撒本来不该赢的,但他最后成为了拳王!

再抬起头来,欲魔和穿戴整齐坐在床边的小跟班接了个吻。

尴尬和羞涩全都不见,她眼中燃起了熊熊斗志。

不就是没人撑腰吗,她现在做到了业内顶尖,身为合格的女强人,她也能保护好他!!!

她对凯撒正式道:“问我,你愿不愿意接受我的追求!”

凯撒眼睫抖动,一下子明白了什么,紧张起来。

他笨拙地学她的话,眼睛却直勾勾盯着她的瞳孔:“你可以接受我吗?”

“我愿意。”

庄重而冷静地说出这句话,欲魔起身,开始策划怎么带着男朋友去立威风。

“等一下!”头一次听见凯撒这么急匆匆地说话,欲魔诧异地停下脚步,转身看向他。

她看见,凯撒手忙脚乱地捡起昨晚皱皱巴巴的衣服,从里面翻找出了个小盒子。

不会吧?

心里冒出一种不可思议的想法,但她却头一次感觉,这想法极有可能是真的!

嘴唇微微张开,他果然从小盒子里拿出了一枚戒指。

欲魔心里慌乱地冒着泡泡,她止不住地胡思乱想,哪个人会在刚确认情侣关系时就掏出一枚戒指啊?

这是他们说的安全感吗?

但是也有点太古板,又有点太超前了吧?

她甚至开始猜测,软软是不是连婚房的布置、婚书的样式、以后每天要给她做什么早餐都想好了。

欲魔咽了下口水。

凯撒在自己的灰裤子上擦去手心的汗,将那枚闪闪发光的钻戒放在手心,他小心翼翼地问:“你也可以顺便接受这个吗?”

欲魔顿了下,莫非这是可以顺便接受的东西?

但她抬头悄悄扫了一眼,因为她的沉默,面前高大的男人的嘴唇,似乎开始颤抖了。

软软小可怜。

她叹了口气,十分无奈地伸出手指:“好吧好吧,我也愿意。”

于是某人瞬间笑开,他握住她的左手,轻轻将戒圈套上去。

握着她的手,凯撒看个没完。

瞧他那幸福的蠢样,欲魔隐隐觉得自己好像被骗了。

她推开他,云淡风轻地走进浴室,自觉将老大风范贯彻到底。

可惜,镜子里的女人发丝凌乱,她没发现,自己脸上的酒窝都给笑了出来。

“唔。”

椅背放平,宽敞的车厢因为身体僵硬的男人而变得拥挤起来。

没人用绳索捆着他,女人只是陷在他怀里,手指抚弄他的皮肤,手臂牢牢挽住他的劲腰而已——男人就丝毫不敢动弹,如小木偶一般直直躺在椅子上,手脚都僵硬的不得了。

明明身体强壮到可以让心爱的女人坐在自己的手臂上,却真的,一动不敢动呢。

“哼~”欲魔想到这里,轻轻笑出了声。

她的纤纤细手落在他心口处,那朵独一无二的小玫瑰上。

指尖在坚韧的皮肤上描摹,沿着玫瑰花瓣的轮廓游走。

小小的鸡皮疙瘩在他锁骨下方浮现出来,一阵阵快感从她手下爬到大脑,凯撒尽量控制着自己的喘息,余光略有羞窘地瞄向前面的司机。

她是故意的。

故意要在车上玩弄新鲜出炉的男朋友,故意不升起车里的隔板,故意让他努力压抑自己的心跳。

这个应该叫做“调戏”吧?

谁让软软昨晚唬她。

惊喜和感动之后,欲魔脑袋可灵光得很。

就算凯撒是被那姓王的灌醉了搞到自己房间,后来瞧他那样,也不见得是什么都不知道的。

她暗中叹了口气:好吧,还是要更新下资料,从今往后可怜软就只存在于她记忆里了,现在外头这个真的,学名应为心机软。

记忆中瘦小的男孩腼腆地笑着走远,欲魔心中几分忧郁,她抬眼,嗷呜一口咬住了嘴边翘起的乳头,恶狠狠地拿虎牙尖尖去研磨红豆芯芯。

环抱着的男人果然身体一颤,如她所想的那般,受不了地呜呜咽咽,埋头下来,用唇去蹭她的发丝。

欲魔直起身子,看他侧着脸庞,满脸晕红,终于反手升起了挡板,与男朋友接了个甜丝丝的吻。

两人呼吸略微急促,松开彼此,重重地倒了下去。

座椅很软,欲魔丰满健康的身子还轻轻弹了弹。

璀璨的戒指在她指尖微微闪着光,她盯着那点光眨了眨眼,犹豫地慢吞吞开口:“你这些年还好吗?”

我这是问了个什么问题。

话刚说出口,她便有些后悔。

哪家无病无灾的孩子会被送到地下拳场,赚那种沾染着血和泪的买命钱。

她懊恼地把脑袋埋进男朋友颈窝,咬了咬他的肩膀。

“我啊,挺好的。”凯撒意外地敞开怀抱,将人抱进怀里。被咬住的时候,他抖了抖肩膀,轻声笑了。怀里有一分热度的感觉真的很好,他歪头蹭了蹭她发顶,回忆着过去。

“他卖掉了家里所有的东西,卖无可卖,就盯上了我。他联系了以前的朋友,换了几瓶好酒。”

“我爸挺蠢的,后来有人特意给我带了他的消息,就在那个冬天,酒喝完了之后,他被自己的呕吐物溺死了。”

怀里的脑袋动了动,凯撒低头看到一双充满担忧的眸子。

“别多想,我的意思是离开那个一事无成的老头之后,生活一下子轻松多了,偶尔很想你,想念那些‘行侠仗义’的日子,那就想着。”

他们都还是会流鼻涕的小孩子时,曾经肩并肩挤坐在窄窄的杂物间里。安静的空间里,快意恩仇的侠客借由屏幕活跃在孩子们玻璃似的眼瞳里。

阳光中的灰尘还有毛毛安静地漂着,单薄的小男孩一边放松地嚼面包,一边认真学习大人们的爱恨情仇。

除了少女毛乎乎扎人的长发外,少年啃着食物听见电视里的大侠说——

“朋友!是时候道别了,然而你定要记得,你我之间还有无限的未来!咱们——未来再见!”

道别之后,虽然两人无法相聚,却能各自安好,期待未来。那时的少年若有所思地点头。

凯撒亲吻了她的额头:“所以必须要找到你,补上那句再见才行啊。”

温热的呼吸扑洒在耳边,欲魔悄悄红了耳朵。

但她很快反应过来:“你做的可没有说的那么单纯哦?”

嘴上很尊重她,可现在占有欲满满抱着她的人不也是你吗!

她戳戳他的胸肌。

“唔,友情变质,”他点点她的唇珠,“偶然在《慈善家报》上了解到老大的消息,上网查过之后,发现着实是个值得崇拜的家伙呢。”

“然后,查了越多的资料,就陷得越深,最终一发不可收拾。”

欲魔听他这样说着,难得有些不好意思。

因此,那些静候在店内的销售们迎上来,意外发现小姐拽着一个高大的男人,而且耳廓血一般的红。

于是,小姐的绯闻就成了大家茶余饭后的佐餐甜点,许多人猜疑那男人的身份,更多人探究小姐的态度。

眼光极高的小姐还从没有公开与人暧昧过,这有了一,难免就会有人想做那第二个。

与人长久是一件很难的事儿,但拆散一对情侣,那还不简单吗?自诩有“才”的人总是这样想着。

然而,等他们找上亲眼见过两人相处的店员们,却怎么也挖不出有用的信息。

她们都神神秘秘的掩唇笑着,眼神之间满是知情者才能明白的不可说。

店员们保持假笑,素养超高地送客,扶着新品展台,她们摇了摇头。

啧啧,那些妄图破坏小姐感情的绿茶男,恐怕难以想象两人之间的氛围吧。

她们叹道,那帅哥可是一进来就自觉穿上了本季新品呢,把小姐迷得七荤八素的。

众人看向展台上,男模臀部垂落的毛茸茸的白虎尾巴,脸上再次露出了高深莫测的表情。

那天,欲魔也不知道,怎么买个衣服而已,气氛突然又变得暧昧旖旎。

她发誓,那条尾巴是夹在衣服中间,不小心递过去的。

可是凯撒偏偏“衣冠不整”地走出来了。

他低头整理衬衫的扣子,起伏不平的衣料褶皱、半遮半掩的胸腹肌肉、垂落在笔直双腿间的黑白相间的大尾巴,“天呐”欲魔掩唇低呼,眼睛里冒出好多粉红色的小心心。

“你这也”她眼睛完全黏在他身上。

而凯撒还不知道自己这副样子杀伤力有多大,他单手与衣扣纠缠,另一手忙着整理自己不听话的碎发。

接过就是,扣子也没古板地扣好,头发也还是凌乱地散落在额前。

凯撒想找个镜子看看自己的模样,结果,抬腿,才发现自己被拽住了。

他低头,看见敢在别人腿间作怪,被感觉到却想悄悄缩回去的那只手。

凯撒转过身,就看见欲魔垂着眼眸,撑着脸颊的状若无辜样。“你干嘛?”他扭扭胯,“不要扽我尾巴。”

“啊!”女人腾地站起来,一言不发狠狠抢走了某人的尾巴,牢牢攥在手心里。

她搓弄着那根可怜的虎尾,从尾巴尖尖揉搓到了根部。

食指在那处皮肤周围打转,另一手顺着他的衣缝便钻了进去。

他的皮肤在空调冷气下变得有些干燥,欲魔从自己的小桌上拿了红茶,手掌蘸了茶水,慢慢涂抹在他腰腹间。

湿漉漉的水珠随着呼吸起伏向下流淌,她的手指也跟着小水珠向下,摸着他腰侧深凹的人鱼线,抚上了对方大腿内侧。

皮肤与皮肤的摩擦惹起一连串火花,欲魔越来越不喜欢直接玩弄爱人的性器,反而喜欢看他在自己手下被开发,操控的可怜模样。

“你也太重欲了,勾引我。”她不满地嘟囔,手指在对方股沟处作怪。

凯撒声音沙哑,双手撑在身后,低头看她动作。

半晌,被她使劲一掐,终于回神答道:“尾巴好疼哦。”

这,牛头不对马嘴的,但很有效!

欲魔停下手上动作,深深看了他一眼。

男人闭上眼,唇齿微微张开——露出了一个标准的讨吻表情。

她拉着尾巴走进试衣间,让男人坐在了那条窄窄的软椅上。

用来遮挡视线的厚布帘?多余,拉扯开算了。

欲魔抬腿跨坐在凯撒身上,捧起男人的脸便吻了下去。他们笨拙地吮着对方的唇,从唇珠吮到唇角,舌尖试探着纠缠、舔舐。

“呜。”体弱的大小姐先在这攻势中败下阵来,她深喘着气离开,大脑缺氧带来的不适感让她来不及咽下舌尖上的唾液,银丝随着引力垂落,滴落在男人的肚脐上。

“凉凉的。”凯撒笑道,抱起她,让她舒服地坐在自己身上。

“要玩尾巴~”

男人动了动,将尾巴缠在腰间,供她赏玩。

欲魔不去碰他的嘴巴了,她细细啜吻他的脸颊。

软软长成了男人,可爱的小孩变成了英俊的大人,她是那个领他走过稚嫩,走向成熟的那个人。

彻底的征服,精神上的高潮让欲魔兴奋不已。

她审视着爱人的装扮,出去找到店员,让她们找来了一只可爱的兽耳发箍。

她给他戴好,将上头几个微小的针头刺入他的皮肤,那发箍严丝合缝地与他头骨相合,片刻之后,指示灯闪烁,竟是抖动了起来!

可以根据脑电波转动的饰品,给这场性爱增添了许多乐趣。

纵欲伤身,浅浅泄过一次后,欲魔端着酒杯坐在了甜品桌旁。

她的男人被要求留在试衣间,面对着镜子抚慰自己被管束起来的性器,而她负责坐在那里,愉快的欣赏。

昂贵的女士皮带纤细且长,细小的碎钻反射着水晶吊灯的银光。它一圈一圈地盘绕在昂扬挺立的性器之上,像条隐没在暗处的危险小蛇,正吐着腥红的舌尖,试图完全剥夺男人射精的能力。

猎物和猎犬之间的气氛紧绷,男人如濒死的鹿般挣扎着,他骨节分明的手努力寻找皮革与肉之间的空隙,揉搓、扣弄、按压,想要再次刺激性器,将身体内的热潮推上高处。

“鸡巴好胀,射不出来。”凯撒喘着气,委屈的目光从发丝之间穿过,落在陷在沙发里的娇小女人的脸上。

或许是觉得眼含笑意、袖手旁观的猎人看起来“通情达理”,身受重伤的愚蠢雄鹿哀鸣着,主动凑到了她的身侧。

可是,正是她将他困在试衣间狭小的椅子上,用皮带拴住了他的性器,再给他一个甜蜜的吻,要求他必须在十分钟内射出来。

倒计时上的时间一点点流逝干净,凯撒身上沁出一层层汗水。

他还是没能成功完成她的愿望。

欲魔恶劣地笑了。

她从包包里拿出正红的唇膏,旋出柱体,对着小镜子慢慢涂抹在形状姣好的唇上。

她走近低垂着头颅的拳王,双腿分开站立在他身体两侧,伸手捏住了他的下巴。

凯撒总是把自己打理的很干净,但胡须无论怎么刮,都还有一截小小的硬茬留在皮肤里。

指腹与皮肤摩擦之间,粗糙的手感就像触上了上等的雪茄,虽然难以理解,但却莫名有些上瘾。

还有,指尖戳上那颗颇有棱角的喉结时,他会忍不住地吞咽口水,那颗由软骨构成的凸起上下滑动,更衬得这个男人脖颈结实、魅力十足。

欲魔抬起他的脑袋,俯下身去在他喉间印上一个轻吻。

红色的唇印准确盖在了喉结之上,然后又被她轻轻揉花。她没使多大力气,但那处脆弱皮肤迅速充血变红。

等她玩够了抬起头,男人已经脸红到了耳根。

店员一无所觉地在室外走动,竖着耳朵期待贵客的吩咐。

室内,气氛旖旎,凯撒躺倒在厚实的羊毛地毯上,双手被捆缚在头顶,下身控制不住地耸动。

那根被打扮得漂亮的鸡巴被玩弄到发红,胡乱抖动,大股大股吐着黏糊糊的清液。

想要射精的欲望死死堵在尿道口,一波一波冲击着男人的神经。

他口中呻吟不断,眼神也不再清明,因为身体被她控制着动弹不得,只能幅度小小地扭动窄胯和屁股,在粗糙的羊毛毯上摩擦。

欲魔翻出套子,借着润滑将那性器和上头乱七八糟的东西一并套了进去。

她捏捏他的脸颊,握紧那根东西根部,慢慢坐了下去。

小玩具的棱角划过柔软的内壁,让她身体一阵阵战栗。柔软的身体颤抖着,发丝的香气渐渐混上一种淫靡的春潮气息,大股大股的淫水瞬间从子宫和阴道内部被拧出来,哗啦啦浇在柱头上。

“撑得好满。”欲魔满意道。

随后,在身下人迷蒙的目光中,她撑着他的腹肌,坐在他身上肆意妄为。胸前饱满的双乳跳跃,软腾腾的如白兔一般,蓬松的长发随身体动作甩动,又被汗液丝丝缕缕黏在腮边。

“好舒服!”这一世几乎还是个雏的欲魔情不自禁叹了出声,什么需要照顾的软软都被抛在脑后,她一不小心步入了欲望的陷阱,此刻便甘愿沉溺其中。

她重重地绞着身体里火热的肉柱,好想把它绞烂、吮废,让心爱男人的一部分永远停留在她体内,永远火热、永远臣服于她。

欲魔放纵自己发泄情欲,放纵自己在并不私人的场合泄了一次又一次。

她重重地砸在他身上,然后亲密地与他吻在一处。

唇舌交缠时,彼此的心跳似乎融在了一处,那么大声、那么清晰,那么让人安心。

柔韧的两条软舌纠缠着,拼命舔舐着彼此。舌尖扫过齿缝,舔过口腔,她伸着小舌,坏坏地挑逗他光滑的上颚。

“唔唔!”别弄,别弄了,好痒!

痒意从口腔直达鼻底,冰凉凉的小舌和自己的完全不同,凯撒受不住地讨饶,想要说出口的话却被她的唇死死堵在口腔里。

又一次紧密到让人窒息的高潮后,欲魔喘着气窝在他怀里休息。

害怕地毯脏脏,她整个人缩在凯撒怀中,手臂环紧他的脖子。

两人现在身上都湿淋淋的,薄薄的衣衫紧贴在皮肤上的感觉并不好受。

她干脆扭着脱掉了穿在里面的贴身衣物,披着一件外套,半遮半露地舒展身体。

“啵!”

两人的性器随着她动作自然分开,从她穴里流出的淫水儿顺着他大腿淌落到地上。从凯撒鸡巴里吐出来的东西倒是没怎么漏出来,扎在他鸡巴根部的东西太紧了,做到现在,男人的输精管都被狠狠压着,一滴精液都没漏,更别提乱射的前列腺液了,不可能流出来的。

长时间这样捆着可能会对性器造成伤害,欲魔当然知道这一点,而且她有点不争气地心疼软软,所以,等他情绪稍稍平复之后,她便伸手下去帮他把那些东西摘掉——

然后换了个新的!

“纵欲对身体不好,我也是为了你好呀~”欲魔小脸完全不红地胡诌着。

第二轮,她让他坐起身来,盘着腿,将自己牢牢包裹在怀里。她双腿大开跨坐在他腰间,两脚在人背后勾在一起,舒舒服服地享受起性爱。

欲魔张口咬住凯撒的肩膀,拿他的肌肉磨牙。

男人按照她的吩咐,浅浅深深地插穴,用肉感十足的大龟头去磨她的阴唇和小豆,然后,速度越来越快,将从她体内流出来的淫液搅打成白沫一样的泡泡。

小小的肉豆抵在内陷的马眼上,严丝合缝。

凯撒被她磨得小腹抽搐,他无奈地忍受着她带给自己的一切,快感堆积到最后,已经变成隐隐闷痛。

最后,他被她握住鸡巴领到卫生间,被她把着鸡巴,小儿把尿一般尽数射到了洗手池里。

滋滋的精柱打在瓷壁上,又飞溅到各处。

凯撒睁眼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那个满脸恍惚欲色的男人双手撑在台面上,嘴唇张开,白痴一样毫无廉耻地射着精液。

这就是自己未来的样子吗,是他要成为的自己吗。

真是太好了。

他侧过头去眷恋地蹭蹭她的发顶。

虽然她答应了自己“成为伴侣”的要求,但唯独面对她时会爆发出来的自卑和自厌让凯撒分不清老大到底是义不容辞,还是,真的也喜欢他。

所以大名鼎鼎的拳王训练时总是走神,想着下次见面要给她带什么花朵,要准备什么安排,还有能不能给她更多的惊喜。

殊不知欲魔已经看透了他的认真,每次都对他的给予表现出万分的幸福。

她也没想到的,两人久别重逢之后,虽然各自都长大了,成熟了,但两人的相处模式变了,又没变。

软软还是一如既往地跟在她的身后,跟着她跑东跑西,陪她做各种傻傻的事,唔,还是会被她给欺负,悄悄掉眼泪也不敢给她看见。

哈!长大真好。

这天晚上,他帮她办理了家属通道认证,凯撒终于愿意让她亲自来瞧瞧自己说不上好的工作环境。

而这天,思考了很久的欲魔也同样准备了一份大礼,为了她长成的软软小弟。

他在走向万众瞩目的拳台之前,安静地亲吻了她的脸庞。

柔软干燥的唇瓣轻轻蹭过皮肤,他的呼吸也不慎落在她耳边。

鬓角的发丝飘起,欲魔战栗一瞬,佩戴着白色丝绸手套的手指轻微弯曲。

她慌张地左右看看,见其他人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擂台上,才轻轻松了一口气。温情的这一套,她还真有点玩不来哩。

凯撒一步一步走上拳台,场下瞬间爆发出热烈的欢呼声。

他丝毫不在意外厉内荏的对手,微微侧头,看向灯光昏暗处。

女人抬臂挥手,模样娇憨自在。

凯撒扬起嘴角,终于回过头,专心应对接下来的比赛。

没进过地下拳场的观众们可能无法想象擂台之上会发生多么可怖的事,胜者往往遍体鳞伤,而输家,恐怕血肉模糊都是好的结局。

老玩家们等的就是血肉横飞的最终时刻,但今天,走神的拳王让他们失望了。

凯撒轻易放过了对手,他站在台上高举起手臂时,不少观众竟然唉声叹气,觉得这一场简直索然无味。

置身场地中央的男人漠然环视全场,脸上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冷淡。

他轻蔑地瞥了一眼要求他“说点什么”的裁判。和兴高采烈跑上台的啦啦队员擦肩而过,凯撒擦去手上的鲜血,迅速往那昏暗的看台处走去。

手中的白布被染成了红色,凯撒的眉头越皱越紧。

“还是不应该带她过来。”他懊恼地想着。

她会害怕自己吗?

还记得她最嫉恶如仇,如今,他的所作所为也不能再算作好人了吧。

越靠近那边,男人越紧张。

刚刚穿好的薄衬衫后背处慢慢被浸湿,高大的男子来到最角落处的看台前,再也找不到欲魔的身影。

一阵冷意从头顶贯穿身体,凯撒愣在原地,一瞬间竟然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他大步上前,攥住路人的胳膊拧眉道:“你看到刚刚站在这的女人了吗?她去哪了?”

路人回过神来简直感觉自己的胳膊都要被捏断了,他满脸涨红伸手去掰凯撒的手,嘴里骂着:“你td有病吧?松开我!”

“她去哪了?!”

“妈的!谁啊,我怎么知道等等等,等一下,似乎是往那边去了,那边,那边!”凯撒眼睛通红,路人被吓了一跳,他竭尽全力搜索脑中的细节,终于在大脑角落处找出了一道模糊的身影。他连忙指出了方向,这才被凶神恶煞的拳王给放开。

这位客人从此之后再也没进过地下拳场。

男人匆匆丢开路人,沿着黑暗的走廊往前走去。

“这边是选手休息室,她可能是不舒服,所以自己过来休息了?”走在熟悉的走廊上,凯撒祈祷了一万次。

他推开了门,做好了她早已恶心离开的准备。

然后——

捧着好多玫瑰,还没来得及驯服它们的女人错愕回头:“啊,这么早就回来了”

手边的小礼物散落一地,甜品架上的美味小食歪歪扭扭躺着,厨房里头的小锅还在火上滋滋叫着,她是在烹饪间隙跑出来应付玫瑰的。

凯撒的休息室还是一片混乱,她需要更多时间去仔仔细细布置一番。

“我还没弄好,不如你先出去一下?”她弱弱地扑闪着眼睛,提出了一个小小的建议。

“欸?你眼睛怎么肿了?”欲魔赶紧起身,伸手触上他的脸庞。

男人的眼睛布满了血丝,细看之下竟是十分恐怖。

“不应该啊,”欲魔又心疼又纳闷,“你那么厉害,今天的新秀竟然能伤到你?”

想到后起之秀的可能性,她立刻焦虑了:“不然我们去办退役吧?你现在的工作还是碗青春饭,你得服老,人不服老不行啊!”

凯撒微微沉默。

似乎,没什么能解释的?

于是他沉默地点头:“是,好主意。”

说罢,他低头吻了下爱人的额头,挽起袖子径直走进厨房,接管了灶台。

欲魔从背后抱住男人的腰,从他身边探出个脑袋,看他熟练地抄起铲子处理牛排。

原本接近焦糊的肉排被他险之又险地“救活”,阵阵香气伴着浅淡的油烟升起,欲魔皱了皱鼻子,躲到厨房外面去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好吧,只是缺少一点厨艺天赋而已,但已经有人会在未来给她顿顿不落地上贡好吃的了呀?

虽然觉得男人似乎有点疲倦,但将它归结于比赛完累了的欲魔扬起一抹微笑,悄悄溜回卧室,处理起自己被撞破的惊喜来。

她一边打电话,一边试图用花瓶驯服花朵,用墙壁驯服彩带,用桌子驯服桌布。

真让她一心四用成功了。

怀着这样轻松愉悦的心情,欲魔与凯撒一起坐在了桌子两侧。

她捧着脸亲了下凑过来布菜的男人,在他脸上留下一个粉嫩的唇印。

对了,她之前很喜欢正红色口红,现在,却莫名喜欢那些粉粉嫩嫩的颜色了。

可是,他没亲回来。

男人垂下眸子,安静地在她对面坐下,安静地给她添菜,安静到有些不正常。

“怎么了?”欲魔也冷了表情,不解问道。

“可以跟我说吗?”

男人深色复杂地看着她,拿起手边的红酒杯,将里面的澄净酒水一饮而尽。

这是她喜欢的甜红,度数不高,佐餐随便喝喝的那种。

但是,不到15度的酒液却让男人迅速红了脸。

他身上发起热汗,眼神模糊,只有那薄唇抿得死紧。

欲魔站起了身,但不待她再次发问,男人靠在椅背上,嘶哑着嗓子开口:“我在酒里放了春药。”

“你还会选我吗?”

欲魔此时的表情已经彻底冷淡下来。

她踩着高跟鞋,头也不回地走到门边。

反锁了门,她走回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自作主张的男人——

她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你在干什么呢,软软。”她捧起他的头颅,“为什么我想不明白。”

浴缸瓷壁上凝结的小水珠一粒粒滑落,花洒开着,水波荡漾,不听话的男人被推进了水面。

即使沉入水中,他仍然睁着眼。

漆黑的眼眸倒映着碎光,里头映着一个女人的身影。

她正将那些玫瑰花瓣揉碎了挤出鲜红的汁液,洒入清澈的水中。

欲魔神情苦恼。

好嘛,这小子下药只下一杯,她都没法子借题发挥。

不过,异样的原因是什么呢?

比起郁郁寡欢,她更想用情绪失控这个词来描述今晚的凯撒。压抑、痛苦、疯狂,正是她预想之中,常年为地下拳场服务的人该有的精神状态。

凯撒将自己的病态藏得太深了。

她也有点太过放松,草率地取消了心理医生的预约。

代入对方的心态,天生就要更敏锐的女人很快发觉爱人崩溃的真相。

只是。

“作为被送到别人面前的金丝雀,怎么能固执认定我是好人呢。”

欲魔无奈地摇了摇头。

她爱怜地抚上凯撒湿漉漉的脸庞,埋头下去吮住对方冰凉的嘴唇。柔软的唇瓣被轻轻啃噬,她用小虎牙叼住那颗唇珠研磨。

男子高大的身躯蜷在浴缸之中,双手乖乖放在腿侧,仰头温顺地任她动作。

他裸露在外的胸膛上沾染着几颗水珠。

水珠慢慢滑落,顺着皮肤的纹理,划过锁骨、乳沟、停在茱萸之上,最后凝成水滴,滴答落入池水中。

欲魔咬着他的唇角,舌尖扫过男人唇周。

吮走他口中津液,她带着一丝媚色起身,取来了那瓶红酒。

“亲爱的,你喜欢喝酒对吗?”

她嫣然一笑,慢悠悠将酒水倒入高脚玻璃杯中,缓缓浇入水中。澄净的水面中骤然翻起一池红线,然后那红线溶解开来,将整池清水染成了淡粉色。

“真乖。”

她揉乱了男人的碎发。

隐秘的粘腻水声藏匿在水浪声中。

女人跨坐在男人颈边,双膝压着他的头发。

“再努力一点啊?”她夹着他的头,不满道,“之前太宠你啦!”

她一边说着,一边不知餍足地前后摇晃着身体,用他高耸的鼻尖去蹭自己的阴唇。

那颗小巧的骚豆被磨的肿胀充血,粘膜被毫无节制地讨好刺激,红肿、不堪重负地歪倒在他鼻梁一侧。

不断有甜蜜的汁液从她穴中涌出,一股股、一波波冲向意识模糊的男人。他只得不停吞咽,将那女人分泌出的淫汁儿吞进嘴里。口腔中的酒气已然被甜腥气冲刷干净,粗糙的舌苔被软肉磨蹭的发硬,鼻梁骨上的皮肤也红热起来。

“噗呲-”

“噗呲-”

身上人的动作越来越急,无奈,男人吞咽不及的淫丝从他脸侧流淌下来。让人羞耻的气音似乎昭示着这女子有多么可恶,可是,凯撒终于伸出手来,抱住了她的大腿,帮情欲上头的她压制自己。

欲魔攥紧了他的发根:“啊——”

随即,毫无负担地一泻千里。

男人双手青筋凸起,紧攥成拳,他好像是想挣扎一下,但最后还是悻悻然放弃了。

“唔!嗯~~~”她大声浪叫着,双腿夹紧了他的头颅。

没有恢复记忆的欲魔愿意发誓,这绝对是她这辈子最爽的一次高潮。

休息片刻,她起身。

凯撒几乎要窒息了,那副健壮的身躯歪倒在一旁,头头脸脸上俱是淫靡的水光。他脸色发白,嘴唇和颊肉又红得异常,欲魔伸手去探,那团包裹在短裤下的性器自然也是萎靡的。

柔软,而且韧性十足。

男人手指微微弹动,显然是再没有精力做出回应了。

欲魔难得有点不好意思,哎呀,新手上路没掌握好分寸呢。

欺负得太过头啦。

于是她欣然脱下睡裙,与他一起躺入水中。

她躺在他怀里,捏着他的手指玩弄。

指尖对着指尖,数过他手上的“斗”,描摹过他掌心的纹路。欲魔拿起花洒冲洗自己的身体,将身后的他也顺道浇湿。

她惬意地窝在他怀里,认真梳理自己的长发。

男人缓过神,小腿肚弹动抽搐,他不安地动了动身体,将人往怀里抱抱。

欲魔没对他做出任何回应,任由他抱着,她小小打了个喷嚏:“有点冷呢,药的效果是不是过了?”

于是她伸手去摸索他的性器,发现还是软软一团之后,愉快地调高了水温。

那只手,就像只调皮的猫爪子般蹭过他的敏感处,一触即离,仿佛真是就为了看看药效过没过,却丝毫没有考虑过男人的感受。

凯撒忍不住微微曲起一条腿。

她还是不理他,自顾自摆弄着花瓣还有浴球。她这里搓搓,那里搓搓,浑身上下没搓出一点泥。但她就是搓,把对方的腿按下去,但就是不搭理身后的人。

温香软玉在怀,但是块寒玉。

凯撒犹豫半晌,轻轻凑过去打了个招呼:“晚上好?”

欲魔翻了个白眼,是,她不知道现在是晚上。

“你还生我气吗?”

欲魔又翻个白眼,是,她生气了,生气了还跟他腻歪在一起。

凯撒又默了默。

“对不起。”

欲魔语气漠然:“凯撒,你缺乏安全感吗?”

她转过身来,坐在他双腿之间。两人亲密无间地坐在一起,可彼此的语气又那样冷静。

欲魔拇指抚上男人唇角,那里被蹂躏得发白,破了一道小口子。

“你想怎么样呢,想被我密不透风地关起来,想做我的性奴,只有汁水淋漓的性,这样会有安全感吗?”

凯撒摇头。

“哼。”欲魔从水中起身,披上了浴巾。

“跟我过来。”

自打出了房门,她便披着衣服在前面走着,明明是比男人要娇小的多的体型,身上的气势却格外深重。

隔着几间屋子的地方,是俱乐部的大厅,此时云深雾重,已是深夜,观众们早早散场了,这里出奇的安静。

奇怪的是,灯还亮着。

璀璨的水晶灯将整个空间照着暖洋洋,烘托着安心温暖的气氛。

凯撒从沉思中抬起头,看着眼前的画面,瞳孔不由得震了震:“这?”

“嗯。”欲魔下巴抬起,神气地站在那儿,陪他一起看着工人们将俱乐部原来的巨型灯牌拆下,一块块拼起这里新的名字——“caesar”凯撒。

“送给你了,”欲魔斜他一眼,“现在还觉得你对我不重要吗?”

“不,我从没怀疑过自己在你心里的地位,但是——”他上前紧紧握住她的手,“我是觉得自己脏,我害怕你憎恶这样的我!”

她闭了闭眼。

“凯撒老师!”欲魔恶狠狠地给了他一拳,“你是起了个洋名心思也挺洋啊,你在跟我演歌剧吗,肉麻的我鸡皮疙瘩掉一地啦!”

“害怕我会讨厌你?”

“那就成为我最不能割舍的人啊?”

她踮起脚来捏住了男人的耳朵:“那你就努力吧,看你今天笨笨的样子,真像个绝望的文盲,好吧,限你两年之内洗白这家俱乐部,给自己的嫁妆添添彩头,怎么样,你个呆瓜!”

周围的工人们都悄悄停下活计,悄悄看向这边。

老板和老板娘,好活泼啊

没想到威风凛凛的拳王竟然私下这么“小鸟依人”啊

真没想到。

脸红红的欲魔气恼地走回屋,当着那么多人表白心迹,啊,果然女人好容易被爱情冲昏头脑!

凯撒则恢复了大狗狗的本性,缠着她亲亲蹭蹭个不停。

第二天,欲魔是在一阵濡湿的快感中惊醒的。

一颗毛茸茸的头颅挤入她双腿间,男人将头低低埋下去,伸出舌头讨好着她。

湿乎乎的水渍弄湿了床单,也弄湿了男人的脸。

他这是爱上穴水的滋味了吗?

欲魔模模糊糊地想着,她的脚丫踩在男人肩上,粉粉白白的脚趾头扣着那鼓囊囊的肌肉。

有点,太舒服了——

嘤咛一声,女人泄了身子。

她有点软乎乎地抹了抹男人的头发,然后细细的胳膊将人拉上来,不在乎他脸上的淫水儿,她找准那张捣蛋的唇,细细密密地吻了上去。

腥甜的汁水被两人舔食干净,分开时,他们都有些气喘吁吁。

欲魔摸上了男人的性器,“唔,果然没有被玩坏。”,她揉搓着男人的乳头,玩弄着唾手可得的鸡巴。

很快,他的喘息声更重。

她的手心变得湿漉漉,从那根淫荡的鸡巴里淌出来的前列腺液小股小股往外冒,包裹着卵蛋的阴囊缩紧,似乎随时都能射出来。

欲魔停下了刺激,只是浅浅去咬他喉结,手指在他腰身处游走。

她这是在有意识地培养他的敏感点,想一想,一个只要咬一下喉结就能勃起射精的男人有多色情啊。

手指深陷入男人的私密处,那根挺直的鸡巴就落在她手中。昨日未能射出的精液,和今日兴起的快乐汇聚在一起,将那囊袋胀得肿痛。

她分出几根手指安慰两颗肿胀的囊袋,迷迷糊糊打了个哈欠。

欲魔神清气爽地洗去手上的污渍,神清气爽换好了衣服,然后,得意洋洋看着不得不带在淋浴间冲冷水澡的凯撒。

“帮帮我吧,善良的小姐?”凯撒皱着锋利的眉,不熟练地撒着娇。

“哦?”欲魔嫣然一笑,“想的美,今天宝贝必须憋着哦?”

就当是,对不乖的大狗的一点惩罚吧?

远离一切繁华喧嚣,这里是唯有月光愿意施舍一瞥的荒漠。

然而正是在这里,在鲜花细草都不愿生长的此处,女人娇嫩的皮肤却蹭着粗糙的沙砾,与它们抵死缠绵。

汗水从男人坚硬的下颌划过,混杂着眼泪,滴落在女人的胸脯上。

欲魔就是在这时醒过来的。

身下阵阵登天极乐涌入脑海,极致的快感让她迷蒙片刻。可紧接着,在无数个世界享用过这快乐的欲魔适应了男人的律动,并配合着他的动作让自己更加享受。

“嗯~”她呻吟着搂住男人的脖颈,软乎乎的双乳紧紧贴着他的,甚至她还能故意咬住男人的耳廓,舔咬、吸吮,直将对方作弄地喘息连连。

不过,她伸手摸了一把自己锁骨处的小水洼,捧起男人消瘦的脸颊,问道:“怎么啦?为什么哭了?”

他沉默不答,别过脸去,不敢看她。

欲魔歪了歪脑袋。

这么奇怪的场景还是第一次呢。

她瞄到自己手臂上的痕迹,心中了然。

这点小事,何必放在心上。相比之下,她稍微用力,将身上之人推倒,坐在他腰腹之间。

欲魔伸手挑起男人的下巴,看着他泛起血丝的眼睛。

瓦尔登仍然垂着眼,在她面前温顺地就像一只软乎乎的羊羔。如果抛下那根深陷在主人体内的硬物不谈的话,确实称得上贤良。

那东西越来越烫了,欲魔坏心眼地夹了夹它,听着骤然从男人嘴角溢出的惊呼,扭动腰肢。

她亲自拂去自己身上的沙砾和尘埃,将沉默的男人按在身下,强迫他专注为自己服务,直到对方英俊眉宇中那丝哀愁彻底被欢愉取代,欲魔俯下身来,伸出舌头舔舐他的唇齿。

她伸手下去握住男人的卵蛋,逗弄小狗似的轻拍两下,随即在人受不住的呻吟中继续向下,纤纤细指抚上微微凸起的会阴部,用力压住——

瓦尔登立刻绷紧了双腿,腰腹上拱,竭尽全力想要从身下那根淫肉里射出些什么。

只可惜,他因为违背了主人的意志,注定不能如愿了。

欲魔本来盘着腿坐在他腰间,下面那张小嘴紧紧咬住鸡巴痴缠。现下男人挣扎的厉害,她不得不伸腿去缠住他的腰,才能继续如驾驭一匹骏马般驯服身下之人。

他一直在反复摆腰,遵循着生物的本能想要得到解脱。那大概有六七次,他身下那条不属于他本身的性器马眼翕动,努力地尝试射精几次,然而最后,肌肉贲张的马儿还是力竭倒下,不敌身上骑手。

他得到了一次完美的干高潮。明明欲望和身体都已经达到了巅峰,却不能任由自己心意而释放的感觉,就好像被一条带着倒刺的皮鞭抽打在身上,又像滚烫的蜡油滴落于身前,密密麻麻的刺痛在快感褪去后迅速向男人袭来,他紧闭双眼,低低呻吟。

欲魔小穴里头的淫液毫不客气地冲刷着男人的性器,顺着脆弱的马眼涌入他的身体,顺着薄薄的皮肤进入细胞。

她起身,瓦尔登自然也半跪于地,仰头舔舐起主人湿漉漉的小穴,将高潮的分泌物尽数吮进嘴里。

他的舌尖描摹起主人的阴蒂,刻意地挑逗她的情潮。

欲魔知道他的小心思,不欲深究,便在他的伺候下痛痛快快地又给了他一次高潮,将甜蜜的汁水灌满了男人的胃袋。

此刻,瓦尔登的身体泛起一层薄汗,身下的鸡巴高高翘起。

欲魔丢给他一把小刀,责怪道:“身上那些毛几天没剃了?难道你不知道主人的喜好,不记得要保持性器的洁净了?”

“快点将自己的鸡巴和卵蛋收拾干净。”

她翻手拿出一只圆环,用它紧紧锁在男人的性器根部,强行将勃起的鸡巴控制在半硬不硬的状态下。一如既往,这是确保男人贞洁和满足她自己性癖的有效手段。

“下次见面可不能再这么放肆了,不然,我得考虑好好调教一下坏孩子。”

说完,欲魔一闭眼,身体僵硬地躺回地上。

不就是不小心在这个世界里“死掉”了嘛,这点小事不用放在心上。

瓦尔登原本是圣骑士团的一名骑士,温和禁欲。然而妻子意外去世后,竟然需要他与妻子的身体交合才能唤回她的灵魂片刻,而狂热地爱着丈夫的妻子也渐渐爱上了开发丈夫性欲的过程,看他眉宇间染上情欲之色。

这个剧本,欲魔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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