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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校花在班里和现男友卿卿我我

 

“喂,那不是校花吗?”

“是啊,是失踪了两个月的音音公主。”

隔着老远,秋夜音就听到了同学的声音。他甩了甩因发热而晕眩的脑袋,扬起一个完美的微笑,“是你们啊。好久不见。”

同学们快步跑过来,问他这段时期去了哪里,为什么一声不吭就人间蒸发,还说大家都在找他。大批学生请假不上课,在街上游走,就为了搜索他的身影。

“我早就申请出国留学了,你们不知道吗?所以学校不用去了,也谈不上失踪。干吗要找我呀?”

秋夜音轻描淡写地搪塞了他们的疑问,就头重脚轻地沿着走了成千上万遍的道路回家。他要再订一张机票,赶今晚的飞机出国,由于时间紧张,恨不得三步并成一步走。

跌跌撞撞地来到家门口,他开启破旧掉漆的大门,迈入玄关,触目所及的却是一张熟得不能再熟的熟面孔:那个正双手抱臂端坐在沙发上、眉头紧锁、愁容满面的男生是凯航,1班的班长,也是他的前男友,曾经与他共度过无数春宵。

秋夜音惊讶地歪着头,左看右看地打量这位熟悉的客人,以为自己病出了幻觉,“你怎么在这里呀?”

凯航霍然起身,健步如飞逼近了他。这些天一直寻觅不到老婆的去向,心焦不已的男生先是委托侦探调查他的情报,查了三天只查到了一份预定登机的乘客的名单。

不相信老婆抛下自己跑了,顽固的凯航就在他家蹲守,蹲了五十多天,终于等到了人。

“我生病了。”确认不是幻觉,秋夜音万分委屈地扑进前男友的怀抱寻求安慰,“头晕晕的。”

凯航接住了他,贴贴他的额头,“发烧了,我带你去医院。”

“我才不去。我要抓紧时间离开这里。”走路摇摇晃晃的小美人赖在前男友怀里撒娇使性子,“你帮我订票嘛。跟我一起走。”

老婆烧糊涂了,满口嚷嚷着要逃跑,说也说不通。凯航除了顺着他还能怎么办?只好买了两张当日的票,抱着他搭乘飞机前往风光秀美的f国。

f国的合法结婚年龄是16岁。

在那里,他们治好了病,购置了一套庄园,领了证,举办了只有两个人的婚礼。此后半是经营事业半是在精英学校读书,夫妻之间相互扶持,同甘共苦。

秋夜音时常后悔在头脑发昏时同意和前男友结为终身伴侣。可惜生米煮成了熟饭,前男友晋升成老公,结婚证也被藏到了找不到的地方,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不能悔婚,他就动不动耍点小脾气,想逼迫老公主动离婚。明知老公戴着贞操带锁住阴茎有多难受,他故意找茬大吵一架,借着这个由头不给人解开。

凯航不在意他的任性,到了夜晚就像没事人一样抱住他上下其手,把他摸得春水泛滥。

冷战期间不能做爱,被撩拨起欲望的小妻子馋得流口水,趁枕边男人睡着了,自己亵玩自己。

殊不知装睡的枕边人把他咬着嘴唇自慰的小模样全盘收入眼底,在他死活发泄不出来时搂住他的腰,揉他的小屁股,把他揉得直哆嗦。

“哈啊……哈啊……”秋夜音发着抖,如同淫乱的蛇妖,死死地缠到了合法伴侣的身上,“别揉……呜嗯……亲亲我……你好坏……”

娇嗲的央求没有得到回应。

凯航从玩弄他的屁股,到爱抚他的全身,一遍遍挑逗着他的性感带,把他玩哭了也不停手。

“呜……我受不了了……”欲求不满的小人妻夹紧双腿,紧贴床面乱蹭,想凭借着些微的摩擦达到甘美的高潮。

他叫得楚楚可怜,像只发情的漂亮母猫。

这时坏心眼的老公才扣住他的肩,翻身压在他上方,深深地吻下来,大手也再次伸进他的睡衣抚摸雪白的胴体,把他摸得胡乱扭动。

“哼……咕呜……”奶罩下的乳肉被肆意揉搓,秋夜音张着小嘴享受唇舌间的痴缠,蓝眸迷离,露出一脸诱人的淫色,“呜呜……嗯……咕啾……呼……”在极致的舒爽下,他很快嗯嗯淫叫着泄出稀薄的精液,心满意足地陷入甜蜜的梦乡。

用手和嘴把老婆伺候爽了,憋得青筋直冒的男人也合上眼睛入眠了。后半夜,做了春梦的老婆骑到他身上,鬼鬼祟祟地拿钥匙开了他的锁。

性欲旺盛的小美人坐在粗长的阴茎上,摇着屁股慢慢往下降,小穴刚吃进去小半根肉物就喷出一大滩骚甜的汁水。他捂着嘴,羞于发出呻吟,害怕惊醒熟睡的男人,自顾自地扭腰摆臀,上上下下起伏了好半天,才机缘巧合地让阴茎顶到了敏感点,顿时大脑一片空白,忘情地哭出了声。

“这么想要,还拿腔作调不给我肏。笨老婆,又笨又坏。”凯航睁开一只眼,好气又好笑地从他的手里把钥匙抢走,连带贞操锁本身一同抛进垃圾桶,“旧的约定失效了。我不戴这玩意儿了。现在是新约定。每天晚上都会肏你。”

他说到做到,夜夜奋力抽插,灌注精种,把生性淫荡的老婆灌得小腹鼓胀犹如怀孕。

时日一久,本就贪恋欢爱的老婆几乎离不开性事了,只能敞开大腿任他肏干,一日被干七八回,从早到晚肚子都鼓鼓的。

他们度过了一段如梦的时光,偶尔小吵小闹,更多的却是恩恩爱爱亲密无间。三年转瞬即逝,学业完成了,他们合伙创建的新生公司也蒸蒸日上,在市场占据了可观的份额。

又是平常的一天。

凯航亲亲热热地拥老婆入怀,啄吻他的耳根,含吮小巧的耳垂。

老婆面红耳赤,羞怯地垂着睫毛,好像一只耷拉着耳朵的长毛兔子,随便饲主捏圆揉扁。但温顺只不过是一时的假象,酷爱没事找事的小人妻没有乖巧多久就炸了毛,小嘴一撇,摇头甩开丈夫的手。

“又生气了。这次是什么原因?”凯航不以为意,重新抱好老婆,照旧吸舔他的耳部区域。

老婆被他弄得轻轻颤抖,原本颇有气势的嗓门也萎缩成弱弱的腔调,“我……我要回国。”

三年已过,记仇的小美人混得风生水起,可以回国找老情人复仇了。

灿烂的阳光将初夏涂抹成金黄色。一位身穿皮衣、佩戴太阳镜的摩登女郎施施然步入了英格大学。

他就是变装打扮的秋夜音。回到国内,又特意出现在这所高雅低调的私立学校,是为了对老情人发起复仇。

秋夜音绞尽脑汁想出的报复手段,就是伪装成美艳御姐勾引老情人,勾到手了再一脚踹掉。他知道这主意很蠢,但叶民浩本来就是蠢货一个。况且他也对自己的化妆技术很有自信。

很久不扮女孩,漂亮的青年有些拿捏不准分寸,一路摇曳生姿,隔着太阳镜对人放电,所过之处,纤细的腰和挺翘的臀部引来不少灼热的视线。

英格大学的论坛在讨论他。他妖娆的风情和成熟的气质太过出众,俨然是一位俏丽的少妇。学生们都猜他不是来听课的,而是来贵族圈子钓年轻小狼狗的,或是金丝雀来找金主要钱。

叶民浩正双手插兜站在天台吹风。手机响了,他打开瞄了一眼,是八卦论坛推送的消息:

【楼主_吃瓜群众:这是谁包养的小情人找过来了?还不快去接一下。你不接我就去接了。[图片][图片]】

照片上的人全副武装,把脸遮了大半,只露出弧度优美的下巴。但就算是这样,叶民浩也能认出来那是自家老婆。惊喜来得如此突然。他噼里啪啦敲击屏幕,把手机敲出火星。

【10087楼_叶:我的。这就去接。不想挨揍就别凑热闹。】

他在英格也是桀骜不驯的校霸,把周遭的不良青年打出了心理阴影。那帮子混混见了他就跪地求饶,生怕晚了一秒就会被当作出气用的拳击沙包。同校生风闻他的威名,看到他发言,都不敢接话了。热闹的论坛变得静悄悄的,一双双窥屏的眼睛躲在幕后,谁也不想做那只出头鸟。

目标是以最快的速度赶到现场,叶民浩没有走楼梯,顺着消防管三下五除二降落到了地面。他风驰电掣地来到论坛中提及的地点,远远地就瞧见老婆在扭着小腰左顾右盼。

老婆是个小迷糊,在偌大的校园中迷了路,兜兜转转总是折回原点,却不忙着问路,还有闲心冲无关路人抛媚眼。当初一走了之也是,没心没肺的,全不知其他人有多么焦急挂虑。

分别的那一天,叶民浩要烧开水供生病的老婆吃药用,由于一夜未睡,坐在电热壶前,盯着盯着就打了个盹。老婆走进厨房,替他把壶关上了。熟悉的香风拂过叶民浩的鼻尖,使他睡得更沉,沉入了迎娶老婆的美好梦境。

醒来后,老婆就消失了。无论怎么找,都找不到他的踪影。

时隔多年,终于逮到了他,叶民浩长出一口气,一阵风似地跑到他面前把他拦腰抱起来,“坏老婆,怎么才想起来找我?三年了,我一直在等你。”

“啊?”秋夜音摘掉太阳镜,呆呆地眨了眨水润的蓝眸,“这你都认得出来我?”出师未捷身先死,精心设置的阴谋还没展开就如同气泡一样破裂了。

“你化成灰我都认得出来你。这一次我死也不会撒手了。你别想再甩掉我。”害怕心上人再次离自己而去,叶民浩把他抱得紧紧的,哑声表明决心,“不许再擅自跑去我看不见的地方了。要一直待在我的视野里。我会看好你的。”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秋夜音手足无措了。被准备算计的对象困住了,失去了人身自由,这要如何是好啊?

他想打电话向丈夫求救,结果连手机也被没收了,只好哭丧着小脸任老情人半搂半抱带着自己行走。

在英格大学的后操场,有一间二十平米的小型仓库,用来放置足球、篮球、乒乓球等各种各样的体育用具。这里荒凉偏僻,人迹罕至,除了定期前来维护设备的老师,就只有体育委员在运动会期间会来搬运器材。

矮小的铁门上锁了。在锈迹斑驳的金属把手上方,一块写有“暂不开放”的纸板端端正正地挂着。青绿的藤蔓攀附于四周墙壁,空气散发出雨后的泥土气息。乍一看,此地寂静无人,室内漆黑一片。但是如果有偶然路过的学生把耳朵贴近布满灰尘的窗玻璃,将会听见从里面传来奇怪的细碎声响,像是衣服摩擦的簌簌声,也像是啪嗒啪嗒的水声,隐隐约约低不可闻。

那低微的响声正是久别重逢的二人制造出的。秋夜音被老情人抱进仓库,眼睁睁地看着他东捣鼓西捣鼓地挂好牌子、反锁门。

“你弄这些乱七八糟的,是要干吗呀?”对即将发生的事情有所预感,秋夜音扭捏不安地垂着小脑袋,两根食指缠在一起绞来绞去。

叶民浩布置好了不受外界干扰的密室,就扭头盯上了面色惶恐的老婆,“亲你。”

他费了老大劲,就为了亲个嘴,谁会信呢?秋夜音眼神躲躲闪闪,向后退了两步,背部抵靠住坚实的砖墙。空间太过狭小,怎么退都无济于事。叶民浩长腿一伸,轻轻松松地跨越了和他之间的距离,强壮的手臂宛如铜墙铁壁把他困在密闭的怀抱里。

然后漫长的kiss就开始了。

馋得两眼放光的男生顾不得对老婆手下留情,舌头迫切地挑开老婆的齿缝“哧溜”钻了进去,又快又准地找到了努力降低存在感的胆怯小舌。

“呜嗯……”老婆一点也没有变,还是和以前一样不擅长应对亲吻,刚被吻住就一副要融化的样子,睫毛迅速扑闪着,蓝眸也泛起水光。

可爱死了。这是我的老婆,我一个人的。男生满心愉快地想着,将老婆抱得更紧,嘴唇碾磨他的嘴唇,舌尖勾缠他的舌尖,唇舌纠缠触碰间“啵唧啵唧”的暧昧响声连绵不绝。

“咕……呼嗯……啾……”老婆可怜兮兮地吞咽着口水,秀气的喉结滚动,小脸红得诱人。似乎是受不了了,他幅度轻微地摇着头,身子也绵软无力地想往地面滑,却被牢固地扣住了,只能红着眼尾哼出柔弱无助的求救,“呜呜……咕呜……啾啾……哼嗯……”

叶民浩在吃老婆的舌头,八百年没吃过肉似的,又吸又舔又卷起来拉拉扯扯。他吃得非常着迷,全情投入,没有发现老婆渐渐被他亲得失去了意识,只一个劲地在湿热的口腔中为所欲为,掠过细嫩的黏膜,不停地搜刮、嘬吃着香甜的涎水。

直到老婆猛然一阵痉挛,淫水打湿了皮裤,迟钝的男生才察觉到自己把人玩过头了,讨好地停下了动作,却也为时已晚。

身穿皮衣的娇小老婆因缺氧而脸颊闷红,翻着白眼,细腰不断挺动,骚甜的精液射了一裤裆,随着汗液的分泌,体香更浓郁了。潮喷了足足两分钟还没结束,还在汹涌地喷水,只不过这时喷出的是清澈的尿液,他那夸张的高潮足以令所有看到这一幕的雄性动物鸡巴邦硬。

一不做二不休,受到视觉刺激的男生把老婆脱得赤条条的,按在软垫上干。他把下体整根插进去就噗嗤噗嗤进进出出,不管余韵未消的老婆是怎样边爽得噗噗泄水边一叠声哭着求饶。

“不要~~嗯啊啊~~太快了~~~要坏掉了、嗯嗯嗯~~~”

听到娇滴滴甜腻腻的求饶声,叶民浩干得越发蛮横凶悍,握住老婆的腰,把他肏得甩着长发死去活来。

腰间的大手如同铁钳施加着牢不可破的束缚力,秋夜音拼命想向前爬却又不得不停在原地将鸡巴吞得更深。最敏感的区域被反复撞击,他夹紧了穴中的硬物,先是又哭又喊,慢慢地,却改为高亢地媚叫。

熟透了的小人妻喜欢被龙精虎猛的男人干成一滩软泥。他湿着眼睛,欲拒还迎地扭动小屁股,叫声越来越娇越来越甜。身后的男生强势地捉着他的腰、拿一只手攥紧他的两只手腕,不容许他逃脱。

“嗯嗯~~好舒服~~要去了、哈啊……去了咿咿~~呀啊啊啊啊~~~”被抓住手摁住腰的年轻人妻除了撅起屁股迎合肏干,什么也做不了,呻吟着央求道,“别抓我呀……我动不了……”

“要的就是你动不了。能动不就跑了?”叶民浩伏下身,把滚烫的鼻息喷洒在他的后脖颈。

精虫上脑的男生与野兽无异,发言也粗鲁了许多。直白的话语令小人妻面红耳赤,羞赧地蜷起脚趾,“呜呜……我不跑……你快点放开我……”

回应他的是肉体拍打的啪啪声。肉棍捅开嫩穴、囊袋拍击穴口,淫秽的声音一浪更比一浪高,响彻面积不大的仓库。

叶民浩加快了速度,每一次顶入都深之又深地嵌进老婆的穴心,如狂风骤雨般狂插猛捣了百十下,不曾停歇,密集的顶弄逼迫着老婆停留在高高的云端不得落下。

手没有被放开。秋夜音“哈…哈…”地喘着气,既是舒爽又是难受,在冰火两重天的夹击下泪腺失控,眼泪流了满脸,忍不住想在垫子上打滚。但是现在的他连动动小拇指都困难,瘫软如泥,哼哼唧唧地似是抱怨似是撒娇,“呜呜……呜嗯嗯……”

老婆什么也不用说,光是娇娇地哼哼两声,就能让人把心都挖给他。叶民浩从背后把他用力搂住,问他是真的不跑了吗。

被意料之外的问题拷问了,秋夜音飞快地眨了眨眼,歪着头思考了十几秒。预定的报复计划还没完成,放弃是不可能放弃的,先哄着骗着把老情人的资产全部划到自己名下再谈跑不跑的事。

“你把钱都给我,我就不跑了……”

一个敢说一个敢信。叶民浩毫不犹豫地点点头,“我把钱都给你。”

以叶民浩的情商,到死也不可能想得到,老婆抛弃自己的真正原因是仇富。就算想得到,他也只会摸摸后脑勺,迷惑地暗忖“就因为这个?”。

此刻一无所知的他呵呵地傻乐,抱紧失而复得的宝贝心肝,餍足地享受情事后的片刻温存。

在光线昏暗的体育仓库,收拾完性爱残留的痕迹,他们捡了块宽大的垫子相拥而坐,互诉衷肠。叶民浩颠来倒去地说些“我好想你”之类俗不可耐的情话。秋夜音就要伶牙俐齿多了,指着老情人的鼻子数落,“你想我干什么?没有自己的事要做吗?我们只是高中情侣,分手也很正常吧。别以为你叫声老婆,我就真变成你的老婆了。”

挨骂的叶民浩幸福得冒泡泡,甜蜜地啵了老婆一口,突然发疯似地把人举起来转圈圈,再让被转晕了的老婆高高地坐在自己的肩膀上。他托着老婆回家,书包也没拿,课也不管了,无视了一路上人们怪异的目光,步伐轻快迅捷。

叶父叶母正好在家,一个倚靠高背椅读报,一个端坐在茶几前品味新上市的红茶。叶家属于顶级豪门的范畴,他们两位则是商业联姻,被利益的纽带绑在同一条船上,比起夫妻更像是合作伙伴。

这对精明的父母结束了长期的商务出差,刚回到家歇息了没多久,就见到儿子喜滋滋地托举着一位美貌的小少年进门,面上不禁流露出些许诧异。

秋夜音事先没想过会和老情人的家长碰面,愣了愣,脸红得快要滴血。一方面是怕被拆穿阴谋,一方面是为了自己的这副情态羞耻,他想跳下地却做不到,只能呜呜两声抬起袖子尽量遮住自己。

叶民浩没收到父母会提前回来的消息,脚步一顿,改托为抱,把老婆塞进怀中轻声安抚,“我们回房间。不用害羞,宝宝。”

“先等一等。”叶父制止了他,“这就是你提到过的心仪的对象,准备娶回家的未婚妻?”

叶母也有意审视一番未来儿媳的容貌气度,要儿子把“她”放下来。

“是我娶又不是你们娶。看什么看,不给看。”叛逆青年不耐烦地咂了咂嘴,大咧咧地护着老婆回房了。老婆藏在他的大外套里,皱着脸蛋,探出半个小脑袋,胆小地窥视着风向,仿佛一有不对就会撒腿开跑,直到被带进私密的卧室才放松下来。

“你可没对我说过,你还有爸爸妈妈。”从紧张中恢复,秋夜音舒了口气,恍然发觉自己一个成熟的社会人士在长辈面前露了怯,又自觉丢人地板起脸,脸色青白交加,脚背也绷成了优美的弓形。

仇恨值加倍了。他从单纯的仇富转变为嫉妒老情人的家庭圆满。

叶民浩不知道老婆心里的弯弯绕绕,率直道,“他们的钱都是我的,我的钱都是你的。”活脱脱一副“我偷我爸妈的钱养你啊”的流氓小混混样儿。

他爽快地卖了爹妈,把老婆哄好了。

秋夜音试着把老情人的父母想象成金光闪闪的钱袋子,效果斐然,纠结消散了,心情舒畅了,甚至对他们的好感度垂直上升。

会自己挣钱的两只钱袋子派佣人请他们出去吃饭。厨师做了满满一大桌子菜,荤素搭配,色香味俱全。秋夜音吃饱喝足,收了红包,也接过了叶母赠送的金首饰。

糖衣炮弹冲昏了他的头脑,之后在飘飘然的状态下,他听从了叶父叶母的意见,趁着今天这一良辰吉日,和叶民浩到民政局领证了。

等两日过后,凯航草草处理完手头的工作,搭乘最近一班的飞机回国和老婆会合,一切都已迟了。他改变不了老婆背着他另结新欢的事实,只能捏着鼻子认命。

令戴了绿帽的男人加倍不爽的是,老婆把小白脸带回了他们在国外的爱巢,在宽敞的大床上新加了一个被窝。

上半夜,老婆在左边的被窝和自己睡,这点凯航还是挺满意的。但是下半夜老婆就会滚进右边的被窝和小白脸睡。

作为结发丈夫,有名有实的正宫,却要被迫在旁边听着老婆和小三激情做爱到天明,凯航气得头顶冒烟,从来没有体会过这样的憋屈。忍到极限就不忍了,他网购了一大堆情趣道具,存心让风流成性的漂亮老婆吃点苦头,最好令他从此长了记性再也不拈花惹草。

道具到货的当天,满腹坏水的男人签收了快递,拆开箱子,把功能五花八门的小玩意儿们藏在枕头底下,然后不动声色地照顾爱睡懒觉的老婆起床穿衣洗漱,神态语气一如往常,不漏丝毫破绽。

万事俱备,只欠夜晚降临。

老婆对即将到来的地狱浑然不觉,舒坦地歪进软皮椅子,张着红润润的樱桃小口,任由豢养的叶姓小白脸一筷子接一筷子地把好吃的饭菜喂到他口中。

“呵。”凯航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恩爱,古怪地冷笑一声,不予置评。

四小时后,天色黑沉,夜幕如期而至。

“啊,好累啊~~帮我捏捏肩嘛。”躺了大半个白天,躺得骨头嘎吱嘎吱作响,秋夜音脱得一丝不挂,滑溜溜地钻进大老公的怀抱,索要按摩服务。大老公默不作声地接住了他,却没有捏他的肩,而是使用粗糙的手指娴熟地在他的周身点火。

在又粗又硬的指尖的撩拨下,秋夜音涌起了情欲,感到身体开始发痛,是那种紧绷的干渴的痛,得不到浇灌就会一直渴求,焦灼的渴意烧得人心底发慌。他燥热难安,如同离水的游鱼在岸上扑腾挣扎。正在这时,大老公嘴对嘴喂他服下了某样丸状的东西。

对枕边人不加设防的小美人怔了两秒,在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之前就习惯性地作出了吞咽的动作。“咕咚”,不明成分的东西咽下了肚。

心慌慌的小美人扭头去看二老公,想从他那里获取帮助。但二老公总是一沾枕头就睡着,在上半夜睡得很沉。

“你想干吗?不要折腾我,我错了还不行吗?”这下弱小的美人没有倚仗,面对居心叵测的大老公瑟瑟发抖,除了言语示弱也无计可施了。

“干你。”大老公言简意赅,拿出了准备好的各色道具。

助兴的药物起效很快。两个人都服了药,欲火焚身地搂作一团。

凯航要老婆并紧双腿,把鸡巴插进他的柔嫩腿根狠狠摩擦。龟头感受到了穴口的滑腻,却有意不入其门,一味地碾磨翕张的小口,磨出了滴滴答答粘稠成丝的淫荡汁水。

“别呀……别欺负我……”秋夜音抱住铁面无情的老公求饶,“我好想要……给我嘛……”

“你当着我的面跟其他人做的时候,怎么不考虑我是不是很想要?”吃醋的男人揉着老婆的屁股,尽情地在他白白软软的丰满大腿内侧释放欲望,发泄出第一波精液后,就硬挺着消不下去的鸡巴,把震动的跳蛋塞进老婆的小穴。

欲求不满的老婆含着跳蛋哭哭啼啼。凯航低下头吻他,把他的小嘴堵得发不出声音。

“嗯嗯~~哈啊~~啾~~咕啾~~”在春情荡漾的状态下接吻有奇效,嘴唇相触的一瞬间,秋夜音就浑身过电,距离高潮只差一步之遥。结婚多年的丈夫耐心地舔吻他,舌头缠住他的舌头,榨取他的口水,缠绵不休的湿吻带给了他极致舒爽的体验。

纠缠的舌头“啵”地分开了。透明的唾液丝拉出长长的一缕。

“哈啊……哈啊……”融为春水的小人妻蹭着床单,吐着舌尖哀哀地喘气,“跳蛋……进到深处了……呜呜……好难受……取出来……用手指帮我……求你了……”凯航没有吱声,也没有动摇,先用细长的尿道棒占住他的尿孔,再把小号飞机杯套到他那根水泄不通的骚鸡巴上。

“呜呜……”小人妻人小,力气也小,纤长的手指掰着严丝合缝的飞机杯,无论怎样也掰不开。飞机杯把他的小鸡巴套到了根部,一秒不停地施加着强烈的刺激,尿道棒却妨碍了他往外排泄精水和尿水,到了后来,堆积成山的快感直逼得他翻着白眼口角流涎。不多时,从未遭过这种罪的小美人就扭成了一条淫蛇,“不要……嗯嗯……我受不了……分房睡……我们分房睡好不好……哈啊……我不是故意的……呜呜……没想害你憋得难受……原谅我吧……”

凯航才不要和老婆分房睡,平白便宜了某个该死的小三。他抱住老婆,再次深吻过去,把本就眸色朦胧的老婆吻得神志不清。

“增加和我相处的时间。不要总陪着别人。”一吻结束,化身怨夫的男人终于肯提出和解的条件,“小三我就忍了,小四绝不能再有,不然就打你屁股了。”

意识迷乱的老婆听话极了,缩在他怀里小鸡啄米一样地频频点头。

如愿以偿的男人把老婆的束缚解开,结结实实地爆肏了他一顿,满足了他的性欲。

后半夜,轮到叶民浩时,他接手了一位乖得不能再乖的性感小妻子。小妻子主动骑在他胯上,深深地把他的阴茎坐进湿得一塌糊涂的后穴,神色迷离地叫着床,叫声低婉而沙哑,“好棒~~嗯嗯~~顶到了~~~好舒服~~~”

骚老婆,刚吃饱就又扭着屁股到另一个男人床上求欢了。侧耳偷听隔壁被窝的动静,凯航臭着脸腹诽。老婆叫得那么起劲,让他也来感觉了,鸡巴硬邦邦,却只能一柱擎天不能肏穴。他非常清楚,今后类似的烦恼还会有很多。任性妄为的老婆宠幸谁全凭心情,懒得学也学不会一碗水端平,被他冷落的人就只好想尽办法吸引他的注意。

想到这里,凯航郁闷了几秒,念头一转,又觉得能够抱得美人归,那些烦恼都不算什么了。

二夫一妻的婚后生活,可能会鸡飞狗跳,但绝对是幸福美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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