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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校花和前男友的过去

 

在破旧狭窄的沙发上,体型高大的男生把过分娇小的美人笼罩在身下,仅用了一只手就罩住了他的整片肚子。大手揉来揉去,把小小只的美人揉得娇躯乱颤。

他准备来强的,却不准备令老婆不适,故而很耐心地用指腹碾磨老婆的敏感地带,粗糙的指纹把白花花水嫩嫩的皮肉磨得震动起伏。

可怜的美人被他从头到脚摸了个遍,每一寸隐蔽的肌肤都被触及到了。

触觉灵敏的美人承受不住细致入微的按压碾弄,难耐地弓起脊背,连脚趾头都在不停地发颤。

“这里怎么样?喜欢被摸吗?”男生灼热的指尖轻挑老婆柔软的会阴,慢慢捻过其下流水的穴口,把紧缩的褶皱捻至松软。

“你好烦人……哈啊……”美人喘得很急,“又不做……又要欺负我……”

“这次是真做,不欺负你。”男生搓了搓老婆的处子穴,把入口搓开一条翕张的细缝,将手指探进去一小截,轻挠浅处的骚点。

他早就把老婆从里到外玩了个透彻,轻车熟路地对准骚点挑动拨捻,绕着圈地打转,把那处禁不得碰的嫩肉侍弄得爱液横流。

老婆的穴被他玩熟了,连绵不绝地分泌出晶莹透亮的蜜水,小口贪吃地咬住修长的棍状物往内里吞。

形成了条件反射的小美人夹紧双腿,陷入了情动状态,轻不可闻地骚叫,穴肉也一缩一缩地热烈迎接着异物的深入,显得分外欢欣。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紧要关头,美人的手机响了,铃声一阵阵聒噪地吵闹着。那是专属铃声,是他为新男友设置的。

满室旖旎略微散去,沸腾的空气平复了一两分。正在欢好的两个人面面相觑,都猜到了打来电话的那个人是谁。

“叶民浩来电话了。”下意识地,秋夜音喘着气自言自语了一句。

他不是很喜欢叶民浩,但这并不代表他就要在恋情中出轨。

“我讨厌被背叛,所以也不太想背叛别人。”说出这句话令秋夜音自己也很意外,“在我和他分手之前,我不会再和你接触了。而你,你可以找新对象,就此分道扬镳也挺好的。”

他是自卑,是自尊心很强,稍稍被触痛一丁点都会给出很夸张的反应。叶民浩在面对他时也很自卑,卑躬屈膝的可悲丑态激发了他的共鸣。

不像凯航,在跟他相处时是俯瞰的视角,有外人在时又会刻意以平常的社交模式对待他,——换言之也就是很淡漠地对待。

秋夜音确信,新的男友过不了多久就会和自己分开,因为两人格格不入,不可能合得来的,对方也不清楚自己的底细。所谓的新恋爱最终会演变成一场新游戏。是谁先抛弃谁,尚未可知,但结果是确定无疑的。

但他同时也确信,自己和凯航是走不到牵手步入婚姻殿堂的结局的。就算走到了,结局也会是bad-endg。

幸好没有做到最后一步,没有到无可挽回的地步。他不想和注定会分手的家伙滚到床上,以免在某一天想起这段往事时会悔之莫及。

“我不找新对象,你也不能找。”凯航用力地箍紧他,拿刚拍下的裸照威胁,“你敢甩掉我,信不信我把照片发给你新任男朋友?”

“你发吧。”秋夜音恹恹地抬起手遮住上半张脸,困倦地蜷曲身体,拽过毯子盖住光裸的腰腹,“我没有父母,也没有在乎的人。大不了就是社死。你们能拿我怎么样呢?”

在这个城市混不下去了,还可以隐姓埋名跑到另外的城市。他只是小人物,孤身一人无牵无挂,没有什么可顾忌的。

“我开玩笑的。不会发。怎么可能把我老婆的私房照发出去呢?只留下来欣赏,不发出去,真的。”凯航掀开蒙在他脸上的被子,发现他又哭得小脸湿漉漉了,不禁心脏漏跳一拍,整个人都慌得不得了,“宝宝,别哭了,你想怎么样,对我说,我都满足你,好不好?”

秋夜音也搞不明白自己想怎么样,他能搞明白的,就是他发自内心地痛悔前非,把初恋视作一场彻头彻尾的巨大错误。

在他深刻自省期间,铃声刚中断就又一次地响起了。前一次没能打通,叶民浩并未气馁,马上再接再厉地又拨了一次号。拨打的手速快得惊人,前后间隔不到两秒钟,几近于无缝衔接。

秋夜音迟疑了片刻,拿过手机,接通了电话,“喂?找我有事吗?”

“音音你怎么了,怎么没来学校?生病了?是昨晚玩得太晚,吹了夜风着凉了吗?还是疲劳过度了?我现在就去看你。想吃什么,我给你捎过去。想要什么也对我说,我都顺路买了。”

“……”秋夜音夹着手机歪过脑袋,意味不明地斜睨了凯航一眼,再轻飘飘地移开视线,对电话那头平静道,“不用带东西,我什么都不缺。你也不用来,我不喜欢别人到我家来。”

“哦对啊,你是富家千金,家里人肯定不会让你缺东西。你父母家教一定很严格,也不会欢迎女儿新交的男朋友上门。那好吧,我不过去了。你好好休息。等你到学校再把详细的情况告诉我。我也买好慰问品,到时候一并交给你。”

“嗯。”秋夜音又瞥了眼凯航,在按下挂断键之前,仿佛是随口一提,冲着电话那头漫不经心地询问,“说起来,你有认识的单身女生吗?要跟我们同龄的,外貌性格家世都不错的。我有个朋友想谈恋爱,可以介绍给他。不是女生也可以,长得漂亮的男生他也不会排斥。”

凯航脸都黑了,老婆涨能耐了,都敢给自己拉起皮条来了。他夺过电话,老婆还絮絮叨叨地在那里隔空喊话,硬是把告别语也急匆匆说完了,“没有就算了,先挂了,见面再说。”

电话挂断了。手机被随手一抛,划出了一道长长的抛物线,降落到老远之外。

“你就这么急着把我推给别人?”凯航气得吐血,把不念旧情的老婆搂紧,手臂使的力气太大,搂得老婆短促地娇喘。

老旧的沙发吱呀吱呀乱响。

周围的同学无人知晓他们的真实关系,都误会他俩很不对付。

可事实上,在上学期,高一入学的法地按摩,灼热的指尖按到哪里,就把哪里烫得一阵哆嗦。

娇嫩的乳肉在力度恰好的按揉下爽翻了天。秋夜音舒服得直哼哼,乖乖地蜷在男生的怀抱里把湿红的小嘴给人亲,后来被带到酒店开房也没有抗拒,一副被玩昏了头的可爱模样。

好在保守的男生没有做过分的事,只是舔遍了他的全身,重点含住了他的小肉棒吞吞吐吐。

“还敢不敢再犯了?对陌生人要有戒心。”把怀中的小美人舔得泪眼汪汪,凯航总算消了气,“不要当偶像,会很累的。我会养你,当我的太太就好。”

就算秋夜音知道他是占有欲强、不想看自己抛头露面,也还是被“我会养你”的许诺哄得心花怒放,“说话算数?我很会花钱的。”

“算数。”被老婆的小财迷样逗笑了,凯航又把他仔仔细细地舔了一遍,从胳肢窝到肚脐眼都没放过,连穴口也舔得湿漉漉的,“结婚了才把钱给你。所以不要反悔,反悔了就没钱拿。”

“哦……”正在努力心算能拿多少钱,走神的小美人每次算到一半就会被热情的唇舌挑逗到意识崩断。他放弃了思考,可怜兮兮地护住痒痒肉,就这样顺理成章地变成了某人的正式恋人。

赚到了足够一生花销的钱,秋夜音想要躺平享受生活了。他没有通知任何人,悄悄地办理了出国手续。航班定在三天后。时间一到,他就会拖着行李箱登上飞机,并且再也不回来了。

一个即将永远离开的人,是不会再费尽心思维持社交礼仪的。

最近几天,叶民浩总在小恋人那里碰壁,急得抓耳挠腮,不知该如何是好。他提出的邀约每次都被一句话否决,次数多了,他也有点熬不住了,“宝宝,我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好,你为什么不跟我亲近了?”

他错就错在给的钱太多,把老婆的心养野了。但是唯一知晓内情的老婆本人是绝不会对他坦露真相的。

秋夜音随便找了个理由打发他,“你做得太凶,害得我不舒服。”

叶民浩信了,抱住他讨好地亲,“下次不会了。真的。原谅我吧宝宝。”

大狗似的男生将潮乎乎的吻印遍了老婆的小脸蛋,吻着吻着嫌不过瘾,又贼心不死地去偷偷触碰嘴唇。老婆的小嘴被他撬开了,舌头也被他卷起来吃。

以往做到这一步,容易动情的老婆就会敞开身体,任他为所欲为了。

这次也不例外。

秋夜音难受得满脸通红,把两条长腿缠到现男友腰间,吐着艳红的小舌头,被湿黏的吮吻逼出苦闷的叫声,“嗯……咕呜……啾……呼嗯……”

他软绵绵地挂在男友身上,情难自已地胡乱蹭动,被硬物顶住了屁股,非但不躲避,还故意拿它磨穴,隔着长袜和内裤把穴口磨得水淋淋的。

性欲很强的小美人被性欲更强的现男友扣在怀里爆肏。现男友身强力壮,搂着娇弱的他,鸡巴长驱直入。

等这一场结束时,被喂饱了的秋夜音又暂时变回了甜软的小女友,扑闪着睫毛,娇滴滴地要求男朋友带自己出去玩儿。

正是周日,不必上学,他们早晨在约好的地点会面,之后就一起在叶家的独栋别墅窝着。别墅的车库停着二十几辆限量版赛车、商务车和家用车,想外出兜风,挑一辆开走就行,非常方便。

早有准备的叶民浩避着老婆的眼睛把私人订制的钻戒揣进口袋,再掏出两张游乐园的门票,“好啊宝宝,我们去附近的青山游乐园玩儿。坐旋转木马、过山车、水上滑梯……玩到晚上,再搭乘摩天轮好不好?”

“嗯嗯……”秋夜音不假思索就同意了他的安排。只要能玩得开心,玩什么项目无所谓。

满脑子跑路念头的小美人压根猜不到男友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于求婚。到了傍晚,他不设防地坐上了摩天轮,仰起小脸和男友亲亲。男友热烘烘地抱着他,把他亲得头晕目眩。

摩天轮下降了。小美人晕乎乎地等着被男友抱下去。就在此时,在他眼前闪出了鸽蛋大的钻石戒指。

“宝宝,嫁给我吧。”叶民浩手捧钻戒,深情地单膝跪地。

“???”那一瞬间,秋夜音停下了按揉太阳穴的手,惊得张口结舌。

“你放心,我能照顾好你的。叶氏的财产遍及各国,有专人负责打理,我能全天候陪在你身边哄你开心,也能给你买所有你喜欢的东西。”

“不不不!”在大脑宕机的状态下,秋夜音迅速摆着手,不该说的话脱口而出,“我是男生,你不能娶我。”坏了。说出口他就知道要糟,恨不得时光倒流到十秒前,给自己机会把话咽回去。

叶民浩的表情变得很可怖,阴沉沉的,眼底汇聚起漆黑的戾气,“你说什么?”

常年约架,把上至二三十岁下至十二三岁的混混打得抱头鼠窜的校霸岂是浪得虚名,周身那股气压一旦释放就能把人吓到腿软。

“呜呜……我不是……只是……唉,我只是想开个玩笑,把收的钱全退给你还不行吗?”从来没见过如此凶险且夸张的阵仗,秋夜音瑟瑟发抖,慌忙往后躲,想躲开男友伸出的大手。

奈何叶民浩抓他就像老鹰抓小鸡一样轻松。

被夹在腋下抱回了叶家别墅,慌成一团的小美人支支吾吾地认错,一会儿说自己不是gay,也没想欺骗直男的感情,一会儿又说自己没有恶意,就是年轻人不懂事找点乐子。

叶民浩连车都不要了,夹着他大步流星地往家走,刚一进门就扒掉他的裤子。

“呜……我错了……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加倍退钱或者……”吱吱乱叫的小美人被捂住了嘴,双腿也被大大地分开。那根隐藏已久的秀气肉棒很不起眼地缩在三角内裤底下。

“这么小,怪不得我没发现。”铁证如山,一向直觉敏锐的校霸不得不承认自己翻了车,看走了眼,“骚老婆,长着鸡巴不早说。憋了这些天,不怕憋坏吗?”

他气乐了,按着老婆就开始肏穴,“爱装是吧,那就继续装,装一辈子,每天都躺在我身下被我干。”

对待小骗子,叶民浩就没那么温柔了,拼尽全力,狠狠地抽动阴茎,鞭笞着汁水喷溅的淫穴。

上午才被透彻地玩弄过,秋夜音受不住猛烈的进攻,一边凄惨地潮吹,一边高声地含着哭腔呻吟,十分钟不到就抖着腿根失禁了,“不要……慢一点……哈啊……我要去了……刚去过就又要去了、呀啊啊啊~~”

失去了对躯体的掌控权,可怜的美人四肢大张,哭得满脸是泪,尿水和淫水汹涌地顺着大腿往下淌。

叶民浩亲了亲他,权作安慰,紧接着却干得更加凶狠,猛捣他的敏感点,强迫他飞上又一层高潮。

阴茎拔出再插入,摩擦着穴肉,满满地填充穴心。

被激烈的快感塞满了大脑,小美人不停地哆嗦,翻着白眼往外漏尿,直到事后洗澡时,也仍然没有从灭顶的欲潮中缓过一口气。他如同被玩坏的洋娃娃,浑身痉挛着靠坐在人类的胸前,被抬起手臂清洗腋窝。

这样的强度才是野蛮人校霸的正常发挥。漂亮柔弱的校花初次承受就被搞得乱糟糟的。

之前一直尽量收敛的凶悍男生不再留手了,火力全开,把老婆里里外外吃干抹净,吃完了再舔,连残留的香味都一丝不剩地舔舐殆尽。

叶民浩把别墅的大门反锁,不给老婆逃跑的机会。吃的喝的以及换洗衣服就由佣人从长宽不超过30的小窗递进来。

他贴身照料老婆,帮忙洗澡穿衣喂饭,在这种寸步不离的情况下,想破了头也想不出老婆是如何生病的。

他当然想不到,趁他睡熟时,老婆蹑手蹑脚地溜到厨房,打开冰箱门吃西瓜。

西瓜是从外地空运来的,价格和味道同样令平民高不可攀。在外面,秋夜音没有尝过口感这么妙不可言的高级水果,捧着西瓜块小口小口地啃个没完。

冰箱囤了一堆食物,偷吃一点也不会暴露。他放心大胆地吃了很多,肚子没有坏,却因为吹了冰箱放出的冷风而着凉了,蔫嗒嗒地躺在床上养病。量过体温之后确定是低烧,不严重,却烧得肌肉痛,浑身乏力。

叶民浩重金请来名望极高的老医生为他看病。医生瞧过病情,说不用输液,开了几盒药就离开了。

吃过药,秋夜音没有好转,还是那副无精打采的样子,盖着被子哼哼,泪眼朦胧地喊着难受。

“小笨蛋,怎么忽然感冒了?”叶民浩心疼坏了,抱着他轻言细语地安抚,“哪里难受?宝宝乖,我帮你揉揉,揉揉就不难受了。”

“呜呜……哪里都难受……”四肢酸痛的小美人一头钻进男朋友怀里,哭唧唧地诉苦,“都怪你……怪你睡得像死猪……不拦着我……”

“嗯?不拦着你什么?宝宝干什么坏事了?”男生警觉地皱起眉,见老婆闭嘴不语,就到别墅各处转了一圈,发掘出了真相。

等他回到床边,心里有鬼的老婆已经悄没声儿地在被窝里缩成一小团,把脸蒙得严严实实。

叶民浩爬上床把小只老婆挖出来紧紧抱住,叹了一口气,“小贪吃鬼,夜里想吃东西为什么不把我叫起来?我看着你吃,也免得你把自己吃病了。”

这下他再也不敢在夜间安心酣眠了,得绷紧神经守着老婆的一举一动。老婆很软很小,也很脆弱,需要悉心的看护,知道犯错了就可怜巴巴地蜷起来,使人无法不心软。

“就会折腾我,坏宝贝,我的小祖宗。”爱怜地撩开老婆额前的碎发,叶民浩穷尽最大的温柔,亲了他一口,“烫烫的,早点退烧吧,宝宝。”

秋夜音被他满怀爱意地轻吻额头,却委屈地哭了,自己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委屈,可能是从来没有感受过家庭的温暖?

恶念闪过脑海,小美人抹去眼角的泪花,愤愤不平地想着:你们这帮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二代又懂什么,把多余的幸福施舍给穷人,是指望穷人感恩戴德五体投地吗?

他越想越气,发誓要报复富有的男友,或许再骗到手一笔钱?或许,真正地欺骗对方的感情……

这一夜睡得很不安稳,发烧的美人情绪低落,时不时咬住被角无声啜泣。每次男朋友都及时地发现了,擦去他的眼泪,亲亲他,拍着他的背哄他入睡。

第二天,夙夜未眠的男生在烧开水的时候打了个盹。

秋夜音踮着脚尖,把电热壶的开关关掉,然后轻手轻脚地从敞开通风的30小方窗爬了出去,在逃离别墅的过程中,一次也没有回头。

“喂,那不是校花吗?”

“是啊,是失踪了两个月的音音公主。”

隔着老远,秋夜音就听到了同学的声音。他甩了甩因发热而晕眩的脑袋,扬起一个完美的微笑,“是你们啊。好久不见。”

同学们快步跑过来,问他这段时期去了哪里,为什么一声不吭就人间蒸发,还说大家都在找他。大批学生请假不上课,在街上游走,就为了搜索他的身影。

“我早就申请出国留学了,你们不知道吗?所以学校不用去了,也谈不上失踪。干吗要找我呀?”

秋夜音轻描淡写地搪塞了他们的疑问,就头重脚轻地沿着走了成千上万遍的道路回家。他要再订一张机票,赶今晚的飞机出国,由于时间紧张,恨不得三步并成一步走。

跌跌撞撞地来到家门口,他开启破旧掉漆的大门,迈入玄关,触目所及的却是一张熟得不能再熟的熟面孔:那个正双手抱臂端坐在沙发上、眉头紧锁、愁容满面的男生是凯航,1班的班长,也是他的前男友,曾经与他共度过无数春宵。

秋夜音惊讶地歪着头,左看右看地打量这位熟悉的客人,以为自己病出了幻觉,“你怎么在这里呀?”

凯航霍然起身,健步如飞逼近了他。这些天一直寻觅不到老婆的去向,心焦不已的男生先是委托侦探调查他的情报,查了三天只查到了一份预定登机的乘客的名单。

不相信老婆抛下自己跑了,顽固的凯航就在他家蹲守,蹲了五十多天,终于等到了人。

“我生病了。”确认不是幻觉,秋夜音万分委屈地扑进前男友的怀抱寻求安慰,“头晕晕的。”

凯航接住了他,贴贴他的额头,“发烧了,我带你去医院。”

“我才不去。我要抓紧时间离开这里。”走路摇摇晃晃的小美人赖在前男友怀里撒娇使性子,“你帮我订票嘛。跟我一起走。”

老婆烧糊涂了,满口嚷嚷着要逃跑,说也说不通。凯航除了顺着他还能怎么办?只好买了两张当日的票,抱着他搭乘飞机前往风光秀美的f国。

f国的合法结婚年龄是16岁。

在那里,他们治好了病,购置了一套庄园,领了证,举办了只有两个人的婚礼。此后半是经营事业半是在精英学校读书,夫妻之间相互扶持,同甘共苦。

秋夜音时常后悔在头脑发昏时同意和前男友结为终身伴侣。可惜生米煮成了熟饭,前男友晋升成老公,结婚证也被藏到了找不到的地方,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不能悔婚,他就动不动耍点小脾气,想逼迫老公主动离婚。明知老公戴着贞操带锁住阴茎有多难受,他故意找茬大吵一架,借着这个由头不给人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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