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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我是你的小兔子(穿开档连体衣跪TB被c喷的X水浇脸

 

“好。”于征轻轻舔了舔他磨蹭着自己唇瓣的手指,点了点头。

她的腿心就暴露在了空气里,水蛇似的美人展唇朝她一笑,冰凉的触感便在两腿之间轰然炸开,激得她忍不住蜷腿往后缩了缩。

“言栀你,你要干嘛?”于征看着糊了一腿心的酸奶,又看了看眼前满脸欲色的人,瞬间了然,朝他张开了腿,“好吧,可以的。”

说着轻轻勾腿将旗袍美人带了过来,捏着他的下巴,轻轻吻了吻他的唇瓣,揉了揉那硬挺的肉棒:“栀子,是你的话,都可以的。”

言栀的心脏颤了颤,心跳如群鸟惊飞,唇瓣顺着她的脖颈一路吻到到了那口含着酸奶的穴,舌尖舔弄上两瓣阴唇,细细舔吃掉了所有的酸奶,腥舔的穴水和酸甜的奶油混在一起的味道格外奇妙,她在他的舌尖下颤动着,指尖轻轻揉着他的发丝,软声呻吟,很快就被送上了高潮,大波春潮从穴里涌出,被言栀吞吃入腹,吃了个干干净净。

在黑暗的天际中,极光就像巨大的水母,在太阳风的影响下伸展和收缩。

言栀笼在了她的上方,蓝色的旗袍晃荡,明艳的脸也在晃荡,他进来了,好热,好烫,像是夏天的太阳。

“唔,阿征,好温暖,好热,嗯呜,要化掉了……”

他真的可爱得厉害,被自己弄的时候,会发出很娇很软的声音,没想到,他进来的时候,也会发出那样好听的声音,红唇微张着,溢出一声声喘息和粘腻的娇叫,竟然比自己的声音都要大,她忍不住夹紧了一些,身上的人便气息不稳地又喘了一声,她轻轻蹭着他的鼻尖笑了笑,伸手轻抚着他的脸颊:“栀、栀子,你的叫声真好听……”

柔软湿热紧紧裹着坚硬,言栀瞬间爽脊背发麻,差点没忍住,他顿了顿,随后继续,喃喃地叫唤着她:“阿征,呜呜呜,好爱你,我们以后会、会一直在一起的,一直在一起,对吗……”

“当然,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

在言栀的喘息和呢喃中,于征像是陷入海浪之中,水越来越多,止不住似的,在房间里里噗嗤噗嗤地响着,她轻轻抬手,拂过他的眉眼,觉得他的声音真的是一副很好的催情的药。

快感席卷而来,一下比一下强烈,越来越汹涌,就像海浪般一波比一波高,浪潮里翻滚,他觉得自己快要被冲垮了,眼前发黑,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接着她抱紧了他,吻像是微微潮湿的花瓣,一片片落在他的额头上、眉眼上、锁骨上、雪白的胸膛上,在汹涌的浪潮中安抚着自己的爱人。

天幕的底端此时正发出红紫色光,布满整个天空,在眼前闪耀,迎来了它的高潮,盛大、明亮的极光之浪之中,他们听到了沙沙声和噼啪声,像是黎明时鸟与蛙的和鸣,

终于,海浪坍塌了,潮水猛地向前翻滚,在两层暖黄的沙滩上拉出裹着细密白色泡沫的水花,在两处沙滩的交合处淅淅沥沥地流转、泄着,温热的水蜿蜒曲折地划过细白的腿,落在床单上,像化开的墨一样洇湿一大片。

于征笑着帮言栀擦了擦眼泪,言栀的一张美人脸红着,伸着指尖揩掉她脸上的眼泪,两人紧紧贴合在一起,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她还能感受到他细微的颤动,他也能感受到她的收缩的余波。

“走吧,去洗澡吧。”

“好阿征……”

浴室里,于征伸出另一只手,漫过浴缸里的水流,轻轻圈着他的腰,拉至自己的怀里,试探性地轻轻勾弄着他的花唇。

“栀子,你下面湿透了哦,”于征的唇瓣轻轻擦过他的唇角,声音轻轻柔柔的,参着些细密的蛊惑,“乖栀子,要吗?”

言栀用腿缠着磨了磨她的手腕,脸挨着她的肩膀,小兽撒娇般轻轻蹭了蹭:“想,这里很想阿征……”

言栀感觉到被填满,身子猛然紧绷起来,抱紧于征的腰身,发出一声甜腻满足的喘息,他又绞得紧了些,腿跟一抖,溢出一股又一股的热流,隐入浴桶温热的水中,空气里泛着点甜腥味。

“栀子,它好像很喜欢我的手指。”于征感觉她的手指像被裹入了一个软乎温热的蚌里,那蚌很热情地用软肉吸裹着,她溢出些浅笑,浅浅淡淡的温热呼吸洒在他的耳廓,似是一只蝴蝶的吻。

言栀感受到下面被撑得满满当当,再也装不下一丝一毫,浑身上下传来难以言喻地快感,张嘴发出一声长吟:“啊,阿、阿征,是我很爱你。”

“我知道,我也爱你,栀子,我很爱很爱你。”于征的手指已经被贪吃的穴吃入了三根,那边缘都撑得有些发红了,在水里轻颤着,随着进出收缩着,可怜可爱,而他抖得更厉害了,嘴角都溢出了些唾液,晶亮的,缓缓淌到脖子上,在浴室的光芒下闪着光。

他听着耳边传来的这句话,脑中一片空白,只觉得心都被填满,胸口像是要炸裂一般,眼角忍不住溢出点点泪花,伸手环住她脖颈,用力将自己整个人都挂在她身上。

她一只手上下轻抚着他的后背,安抚着他,支起双腿,膝盖挨着他的腰,以防他失力滑入水里,于是言栀整个人很服帖自然地落入她的怀抱里,被她的体温和气息包裹着,她也感觉他快到了,一只手在那蚌里继续,加快了速度。

言栀接连不断地溢出一声声好听的低叫喘声,共着那晃荡的水声,在浴室狭小的空间里回响,终于在那一刻,他到了,突地猛烈一缩,紧随其后便是一股滚烫岩浆一般的热流汹涌而出,体内似乎有什么东西被炸裂开来,整个人瘫软在她怀里,发出一声满足地轻哼。

细嫩的蚌肉都跟着快速地痉挛抽搐起来,紧紧裹着她的手指,他几乎失了声,啊啊地不知所措地叫着,她怕他伤到自己,便把另一只手的手腕送到他嘴里,紧接着,数道晶莹的花汁,刹那间从罅缝里喷涌而出,哗哗地降下来,一片暖意顿时落到了她的肌肤上。

“我们会一直一直在一起,死亡也不能将我们分开……”

在他高潮快寂灭的那一刻,她恰好说到这一句,来来回回在他炸着银花的神经上、眼眸前,脊椎处徘徊浮动,于是那花又开了,开得更盛大了些,妖极耀极,白光里烧着彩虹,五彩斑斓地闪烁。

于征垂眸望着他盈满泪的眼,唇瓣又贴了上去,小心而珍重地一下一下轻啄着,吻至他的耳后皮肤。

“栀子,想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吗。”她的手还没从他的体内退出来,轻轻动了一下,温声询问,嗓音里裹着些细密的蛊惑和柔意。

“想看看吗,这个机会很难得哦。”于征的齿尖轻磨着言栀软嫩的耳垂,直到磨到红玛瑙似的颜色,才松开,换另一个。

言栀感觉浑身上下每一根神经都紧张起来,心脏仿佛要跳出胸腔,脑袋晕乎乎地一片空白,根本无法思考,一双狐狸眼直直地望向她。

于征亲昵地吻着他的眉眼,看着他眼里的茫然,直接带着他到了浴室的镜子前,轻轻擦了擦镜面的雾气,两人的便被映射了出来。言栀门户大开,肉花大喇喇地敞开着,因为刚泄了一回,可怜的蒂珠还没缩回去,随着他起伏的呼吸抖着,那穴口也没合上,她还没退出来,穴口裹着她的手指,缓缓翕合。

看到镜子里映出来的画面,哪怕他一向对欲望都十分坦诚,也不免红透了耳根,整个人都快化作一滩水,脑袋里乱哄哄的,只能感觉到心脏如擂鼓般剧烈跳动。

于征轻笑着吻了吻他红透的后颈,退出了手指,那先前被堵住的水便稀里哗啦地往外涌,浸湿一片,言栀还能透过镜子看见,那透明的水液是如何从肉花的小孔里流出来,又如何顺着他的腿根,滴答滴答地落在地上。

“阿征,你,你真的,很坏,很坏……”

“也不知道,刚刚是谁先把酸奶糊我身上的。”她轻轻拍一下那熟透的肉花,似乎是打到了那感官最为敏锐的蕊珠,只听他惊呼一声,弓了弓腰,水液又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顿时水花四溅,甚至还有一些落到了镜面上,他的一张俏脸,此时更红了,一路红到锁骨,本就湿漉漉的眼又泛起了泪光,一面嗯嗯啊啊,一面又羞又恼地透过镜面瞪着她。

“你真可爱呀,栀子。”见状,她忽然凑上去,在他耳边吐出灼热气息。

于征一边说着,言栀一边靠着她小声呜咽着,声音又甜又软,她轻吻了一口他的肩膀,又生了些坏主意,手指轻扯着小珍珠还不够,还要轻按着小珍珠下方可怜的小口:“你看你多可爱,水还那么多。”

言栀被她按住,顿时忍不住轻轻发出一声嘤咛,腰部跟着往后缩,想要躲开,却被她抓回来,那手指灵活地在花唇和花穴里拨弄,力道适中,他被逗弄得说不出话。

春潮一股股汹涌地往外流,顺着划过大腿,淌在地上,言栀感觉他快溺死在这太过刺激的快感里,一面是太过的感官刺激,一面是镜面前羞死人的视觉冲击,失禁感在小腹处蔓延,偏偏她还蛊惑似的在他耳边呢喃,手指对着他的肉花又拍又扣,花汁四溅。

言栀的身体像是不受控制一般,腿根处猛然一热,一股岩浆般炙热的液体顺着穴道喷涌而出,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淡黄的尿液,和着白色的水透明的水淅淅沥沥地往下流着,淅淅沥沥地四溅着,镜面上狼藉一片,映着他吐出的一小截红软的舌,像是润泽的野树莓,妖治迷离。

甜骚腥味在狭小的空间里里弥散,并不难闻,反而有一种别样的刺激,言栀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她在他脸颊和后颈上落下细密的吻,轻轻顺着他的发丝,安抚着他的情绪。

“阿征,你把我欺负到尿尿了,好过分哦,脏兮兮的。”言栀回过神,翻过身,抱着她的腰,轻轻咬了咬她的肩膀。

“不脏,言栀很漂亮,我很喜欢。”于征轻轻捏捏他的脸蛋,说完还在他柔软雪腻的腹部落下一个吻。

“你看,你都不敢亲亲下面,你把我弄得脏兮兮的。”

“好吧,是有点。”于征抱着他的腰,脸埋着他柔软的肚子上笑得身体发颤。

“不过,栀子你很可爱哦,见你第一面的时候就觉得你可爱。”

“那,阿征得帮我洗澡,洗干净点。”言栀猛地咬一口她的唇瓣,狐狸眼弯弯的,满是得逞和喜悦。

“好,帮栀子洗澡。”

我的一部分,我欲望的投射,我心的惶恐

粉色的信封,左侧绘着太阳,右侧绘着月亮,还有白云和小黄花的点缀

你好吗,我的小栀子:

虽然我知道,我所见的万千风景和诸多触动,只一句“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就可以概述,但是我还是忍不住,还是想一一讲给你听,一一地描绘群山、烈风、树蛙、长鲸、马鹿……我想一一向你描绘,就像你也与我一起看见过一样。

我知道,我的语言时常支撑不起情感和感知的表达,但是,我还是很想说,眼下离春日已去多时,此时已经是盛夏了,蝉鸣不绝于耳,然而感谢世界让我在春天遇见你。我记得,那是一个湿润多雨的春天,空气里时常弥散着微凉的雾气,桃花樱花将将盛开不久,便被风雨打落一地,满地的红粉,看得人触目伤怀,真怕自己的生命也如此消逝——由彼及此的荒凉肆意生长。而此时的我遇见了此时的你,那是我内心深处宇宙大爆炸的开始。

人之所以喜欢一件事情,是因为在那件事上找到了有生命的东西,当我了然的那一刻,我脑海里便不自觉地闪现出了你的名字,你的笑,你的神态,你的每一个细微的反应:害羞时低垂的眼睫和泛红的耳尖脸颊,紧张时不自觉攥衣角,还有,还有情动时会偷偷磨腿……那时,我恍然大悟,脑中白光闪现,耳畔群峰飞舞,天旋地转间,眼前蔓延出了一束束沾花携露的桃枝——于未春处见春色。原来,我是在你的身上,感知到了生命的生长。?

落款:于征日月于征,有时候真希望岁月缓缓而不于征征??????????????????????????

你的人类

你好吗,我的小栀子:

栀子,你不是被赏玩的对象,不需要具有观赏价值,你的每一个部分都很珍贵。关于美丽与丑陋,我很想说,也很想很想告诉你,你已经足够美丽啦!因为你的存在本身就是这世间无与伦比的美丽,而你的身体,它们是构成你的一部分,自然和你一样美丽。

我由衷希望,言栀你能爱你自己,欣赏你自己的美丽,我知道这很难,我自己也做得不够好,但是余生很长,我想我们可以一起努力。

还有还有一点点超级想说的,不要看漏了哦,这里很重要很重要,多看几眼,拜托拜托我爱你,因而爱你的美丽,你是前提,亲爱的。

落款:爱你的于征

蓝白相间的信封,封面是惠特曼的诗:“我在你身边,固执,贪求,不倦,也摆脱不掉”

你好呀,言栀:

世界是一个巨大的烟灰缸,塞满了五颜六色的烟头,死寂的烟灰,还有不知道是谁的唾沫,而你,却是我无意中在那廉价的玻璃材质里发现的斑斓弧光。

我不喜欢人,当然我同样厌恶我自己,我时常在想,我怎么会是这样的造物,那样堕落,混浊,尖刻的欲望杂糅而成的产物。在遇见你之后,我才学着慢慢打开与世界的链接,学着去欣赏和接纳真实的人类,包括我自己。于是,在某一天,我发现,阳光照在人的皮肤上,居然会产生云母碎屑般的微光,而后我渐渐发现我似乎有一种强烈的需要被看见的渴望,发现诸多在我内心深处不断哭泣着的、叫嚣着的希望我不要抛弃她们的矛盾自我,而我必须去接纳和处理好那些事物,它们也是我的一部分,和你一样。

以前不明白,皮革马利翁为什么会爱上他的雕塑,现在,我算是懂了一些些,这种方式或许只是一种安慰剂,它并不能真的填平过去留下的沟壑,然而世界太冰冷了,以至于那一点鬼火都显得那么温暖,手握那一点仅存的虚幻之光,总好过除了一片沙漠,便是恐惧与绝望的苦草。

还有,其实你在这里的话,我哪里也不会去。

落款:你的人类

我很好呢,栀子宝贝:

今天天气不好,外面一点太阳都没有,云都被风卷得稀乱,灰扑扑的,不开心。不过想到你,我又很开心!一想到能和栀子一起照看这世间的美好,就开心的不得了!

栀子把心里的花和春天都送我了,我都想不到送你什么好啦,要不,送你一首我刚刚胡诌的诗吧好吧,其实我有认真思考很久,还有十几张偷偷扔掉的费稿,希望他们没发现我在摸鱼,嘿嘿。

流星破除外壳

露出灰败的真相

散落一地的

是亿万个如碎片的我

透过苍白的镜面

拼凑

试图用一个完整的我

去爱这众生万物

而失败像是易碎的蝴蝶

那样轻易

于是

我用每一个碎片爱你

希望你捡起

落款:阿征

别人不会,但我知道,你肯定会

我很好呀,阿征宝贝:

阿征,我其实不太懂什么样的语言和表达才算好,但在我心里,你已经很棒啦!阿征以后会更好的,我相信你!至于春天,阿征宝贝,我时常能在你身上嗅到万物生长的气息,所以总喜欢抱着你的裙子,闻你的味道,因为靠近你的时候,就像靠近春天。

长叹命运投我于深渊,又救我于水火,这世界在我年少的时候给了我太多的磋磨,又在我成长后给我过多的怜悯。我从小就因为身体的原因而面临诸多的恶意,我小的时候不明白,明明不是我的错,是我生而如此,为什么那么多人要责难我,明明我什么都没做,可铺天盖地的恶意袭击了我,我处理不好也没有能力处理它们,我太小了,没有力量对抗也没有足够的智慧和认知来正确地认识它们,于是只好默认我是怪物,让我身上的遭遇合理化,这样至少我的精神不会因为太痛苦而陷于崩溃的境地。到后来,即使我明白,异端,异样的存在或许对于很多人来说,本身就是一种过错,然而岁月的烙印太过沉重了,后来短暂的明白无法覆盖那么多年日日夜夜的默认。

当你发现我“异端”的那一面时,我害怕极了,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的,你真的很好,我很爱你,同时,我也知道,你很爱我,因为你的爱,真的很明显又很美好。我没有拥有过什么东西,你是我未曾意料到的意外之喜,我当时甚至在想,死掉,会不会轻松一些,然而,你什么责备的话都没有说,还亲了我,甚至还亲了我的那里,阿征真的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好很多很多倍。还有,阿征,你亲了我,那么我就不会放手啦,以后不论发生什么,阿征,我都不会放手的,你知道的,救命稻草是会被人牢牢攥在手里的。

栀子

爱你,千千万万遍

我很好呀,阿征宝贝:

说到,余生,原来阿征余生都想和我一起渡过呀,刚好我也是,阿征你跑不掉了,我会牢牢抓住你的。

阿征,接纳自我真的是一个很漫长又充满艰辛的过程,但接纳阿征真的很容易又很快乐,而且,被阿征接纳像是在被命运眷顾,连带着看自己都没那样“可恶”了。知道阿征这么喜欢我的身体,我真的好开心啊,被你亲亲那么多次,感觉好像也无所谓丑不丑的了。

最近我有在思考你说的那些东西,我发现,确实,有些东西,它们在一遍遍不断重复地给我洗脑,然后告诉我,什么样的身体是漂亮的,什么样的身体是丑陋的,我又应该怎么做才能符合那些被制定的标准。可是,凭什么那些标准可以被称之为“美丽”,我觉得不该这样的,阿征你说的很对,人不该这样被审视。

阿征,其实我能感知到你的动荡不安、你的恐惧、你的焦虑,真希望我的爱能如阳光包裹你,同时又给你璀璨的自由。

爱你的栀子

今天也爱你千千万万遍

我很好呀,阿征宝贝:

阿征,你在难过,对吗。阿征是我的春天,春天很美,有花、有微风,但也有腐烂的草,阴暗潮湿的角落,我爱花,爱微风,同样也爱那腐烂的草和阴暗的角落,我爱你,我爱完整的你,正如同你在爱完整的我一般。乖阿征,以后难过,记得和我说,不要一个人扛。

我知道,人只能自我救赎,其他人只能帮助完成自立,最终决定能否走出来,以何种方式出来,如何面向未来,又向哪个方向走去,都要靠自己去摸索和实践,阿征你是这样,我也是这样,或许,这是每一个生命都必须面对的课题。但你在我身边的时候,我觉得好温暖啊,阳光浩浩荡荡地成片打过来,那样亮,那样饱满,连带着挣扎都变得轻盈了。所以,我想,你在挣扎的时候,如果我能陪着你,抱着你,这样你会不会好很多,会不会暖和一些,会不会自救得轻松一些。

阿征,你知道为什么我会那样喜欢那条红色的抹胸裙子嘛?不仅仅是因为这上面有你的味道,更是由于,这是“我”被看见的。

我总是在夜里等待,在冷寂的迷雾中昏沉地睡着,直到等到你来了。这一次,我不要再等待些什么了,我现在就要去找你!

你的栀子

爱你千千万万遍

蓝色的信封,满绘着满天星和雏菊,左下角有一朵向日葵

你好吗,阿征:

此刻,我的心里装着一个春天,在开着漫山遍野的花朵,想把它们和春天,都送给你。

在夏天,与你一起听激烈的暴雨,看满塘的荷叶与荷花,在秋天,我很愿意成为一片陪伴你的麦浪,一起看每一次日落,数每一颗星星,而在冬天,坐在沙发上,烤着火,看着窗外雪花慢慢落下,染白世界,经年累月后,慢慢染白我们的头发。

?落款:爱你的言栀

于征是一名普通的社畜,今天依旧是平平无奇的一天,且明日重复明日,像一条永远不变的直线一样。

她正走在路上,然后,被一只狐狸碰瓷了,虽然狐狸没这么说,但机智如她,一眼看出来那就是赤裸裸的“碰瓷”。那是一只赤狐,很眼熟,毛发油亮,浑身都是红的,只有腹部是白的,跃动的时候,像是一团火焰,在小区草丛里窜动着,有一双很特别的眼睛,绿色的,好似夏日清晨的森林。

在它看见自己的那一刻,忽然“瘸”了腿,一瘸一拐地走到自己面前,一双绿绿的狐狸眼圆睁着,可怜兮兮地盯着自己,意图很明显:

它想被她带回家。

“嘿,狐狸,你装的吧。”

话音刚落,她此生,第一次,在一只狐狸脸上,看见了“尴尬”两个字。

嗯?能听懂人话?算了,管它能不能听懂,哪怕鱼会骑自行车,也跟自己没关系,明天还得接着上班,地球不爆炸,公司不放假,垃圾公司。

不过狐狸没办法读脑,并不知道她脑子里的那些小九九,但它似乎心态很良好,很快调整了过来,又换上了那副可怜巴巴的小模样。

嗯,心态良好是社畜必备的技能,是个适合上班的好料子,于征这样想着,又觉得很荒谬,它再怎么着也不能替自己上班啊。

于征甩了甩头,绕过它,往前走。

狐狸愣了。

她居然绕过了,绕过了……

女人,你好特别,你居然可以拒绝毛茸茸的诱惑,哼,女人,我不信,你肯定是装的,只要我略施小计……

下一秒,于征的腿就被一个毛茸茸热乎乎的东西缠上了,温暖的触感在冬天的萧瑟的寒风里格外明显。

于征看了看用尾巴缠着自己腿的狐狸,脑子里浮现出了另一个想法——洗干净,暖床,或许不错。

“狐狸,想跟我回家,是吧。”

话语刚落,狐狸就在自己的目光下,点了点头,那绿色的眼瞳里居然流露出“不愧是我”的情绪,狐狸脸上居然有这种表情,而且她居然还能看懂,真荒谬啊,这个垃圾世界。

于征愣了两秒,据她所知,应该就是两秒,然后蹲下了身子,戳了戳它的尾巴,手感不错,毛茸茸的,还很丝滑,看起来是一只小日子过得不错的小狐狸,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它要跟自己这个一穷二白的人回家,但是,管它呢,免费的暖床工具,还能省开空调的电费,不要白不要。

狐狸似乎以为她要抱它,前肢和尾巴都缠上了她的手臂,暖和得让人有一种想叹气的冲动。啊,真是个美丽的错误,于征想,接着,她就把狐狸抱在了怀里,将被风吹得拔凉拔凉的一只手摸向了它热乎乎暖融融的肚子,还揉了两把。肉还很多,于征又想。

他整只狐都僵硬了,一动不敢动,怎么会有人,第一次正式见面就这样孟浪,这个可恶的女人,居然摸自己的咪咪,她把他当什么了,他可不是那样随便的狐,虽然他有要吸她精气的意图,但、但,那也是要培养感情的,怎么能一上来就摸他的咪咪,一共就八个咪咪,她一上手就摸了六个,好过分。

于征丝毫不知道狐狸的这些小九九,只是在上电梯的时候,感觉手上传来了一阵湿热的感觉,下意识低头一看,哦,原来是狐狸在咬自己的手指,不过力道不重,像是在磨牙撒娇。

“你咬我干嘛?”于征那埋在狐狸肚子上的手又揉了一把,用了点力。

她感觉,怀里的狐狸,很明显得抖了一下,而且,还叫了一声,娇娇软软的,很好听,跟想象中的不一样。

啊啊啊啊……八个咪咪都被她揉了,咪咪可是狐狸很敏感的地方,她怎么能这样,她要对自己负责,呜呜呜,他还是个小处狐,她怎么能这样对自己……

于征低下头看狐狸的时候,狐狸也在抬头看她,绿色的眼瞳里满是幽怨,幽怨里又透露出几丝怪异的羞涩,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她能看懂一只狐这样复杂的眼神,但很离谱,她就是看懂了。

“干嘛这么盯着?”

狐狸没动,眼神更幽怨了。

“不喜欢我抱?”

狐狸摇了摇头。

“那,松嘴,小红。”

小红?小红是谁?狐狸疑惑地看着面前女人的脸,然后,他懂了,这坏女人,摸了自己的八个咪咪就算了,居然还取这么难听的名字,啊呜呜……

“小红,在电梯里别叫,还有,松嘴。”

“啊呜呜呜……”

于征盯了怀里委屈巴巴叫着的狐狸三秒,猜测道:“不喜欢被叫‘小红’?”

狐狸猛地点了点头,然后松开了她的手,绿眼睛都亮起来了。

于征不由得笑了起来,小东西,还有点可爱,又揉了揉它的肚子。

“啊呜啊呜……”

怀里的狐狸被她揉得叫了起来,眼里满是诡异的羞涩和羞恼,仿佛她是在摸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不喜欢被摸肚子?”

狐狸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其实被揉咪咪的时候,还是有那么一点点舒服的,有一种神奇的触电感,感觉整只狐都酥酥麻麻的。但是,才第一次见面嘛,她怎么能摸咪咪,他也是有狐德的,哼,要惩罚她,坏女人,这样想着,狐狸探头张嘴,轻轻咬了咬她的手腕。

于征一头雾水,点头又摇头是个什么鬼,还有,你咬就咬,你脸上那诡异的娇嗔是怎么回事啊喂!

然后,于征带着一头雾水抱着一只红胖狐狸回了家。

一回到家,狐狸就跳上了桌,感觉它似乎很熟悉自己家的样子,于征摇了摇头,甩开脑子里的那些想法,顺着狐狸看过去。嗯?花瓶里又多了一些花。狐狸察觉到她的目光,眼睛亮晶晶的,大红尾巴都兴奋得摇了起来。

于征最近总能收到花,她还以为是那只被她救的猫送的呢,特意每天都没关窗户,看着面前能听懂人话的红胖狐狸,于征又有了新的猜测。

“花不会是你送的吧,小红。”

“嗷呜嗷呜!是的呢!”

操,狐狸说话了。啊啊啊啊!狐狸说话了啊!!!

于征整个人都愣住了,站在原地,像是一尊雕塑,脑子里无限循环狐狸说话了狐狸说话了……

“阿征,不要叫人家小红,不好听啦~”狐狸跳下来,一脸娇羞地卷住了还在一脸懵逼的人的脚踝。

“我去!我去!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你怎么会说话?!”“你跟踪我多久了?!”

“阿征,你问题好多哦~”说完狐狸还撒娇似的蹭了蹭她的脚踝。

“我现在没把你扔出去,还是看在你送了那么久花的份上,已经是极限了,”于征蹲下拍了拍狐狸的脑袋,“快说!不说就把你扔出去!”

“呜呜呜,阿征,你好凶哦,人家送你花花,你还打人家,呜呜呜……”

于征看着面前泫然欲泣的小狐狸,它的绿眼睛都泪汪汪的,霎时心软了,轻轻摸了摸狐狸的脑袋:“好啦,我不该拍你的,你慢慢说,好吗?”

“你叫什么名字呀?”

小狐狸蹭了蹭她的手:“阿征,人家叫言栀。还有,人家是男孩子。”

“名字很好听,”小狐狸又蹭了蹭,眯着眼睛,像是在笑,于征轻轻挠了挠小狐狸的下巴,“那你刚刚在外面的时候怎么不说话?”

“嗯,因为不能让别人知道人家会说话啦,不然会有危险的。”

于征看着狐狸一看就不怎么聪明的样子,点了点头,嗯,确实,说的有道理。

于征见他说话了,眼里泪花也没了,便开始接二连三地问问题了:“那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又为什么会说话?“还有,跟踪我多久了呀?”

言栀尾巴缠上她的手腕:“阿征,我是在你掉的本子上看见你的名字哒!”“人家是狐狸精啦~”“没有跟踪,只是人家恰好碰到你了啦”

“狐、狐狸精?”于征被炸得现在心态很平稳了,只是语气里透露出了一些惊讶。

“嗯啦,只是,人家修行得还不太稳定,阿征可不可以帮帮人家嘛?”刚说完,言栀整只狐就没骨头似的一头栽在于征刚刚摸他头的手上。

“怎么帮,你不会要搞死我吸我的精气……”

“不是!不是!不会伤害阿征的,不要害怕,不是!”言栀看着面前脸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的人,连声解释。

于征叹一口气冷静下来,觉得这小笨狐狸搞死自己确实也不太现实,不过,这一天的变化,真是比她以往一个月的变动都大。

“那是要,怎么帮?”

“啊呜……”眼前的狐狸立刻用大大的红尾巴盖住了脸,半晌没说话。

于征看着面前被大大红红的尾巴盖住脸的小狐狸,觉得有些可爱,轻轻戳了戳他毛茸茸的尾巴:“嗯?要怎么帮?”

“就是,就是,就是吃阿征的肾阳啦…啊呜…好难为情…”小狐狸的声音盖在狐尾下面,显得闷闷低低的。

“啥?啥叫肾阳?”

“就是,就是,那个……”言栀说不出来,闭着眼睛,轻轻用尾巴扫了扫于征的两腿之间。

“你干嘛?!还肾阳,小色狐狸!”于征立马从地上跳起来,拎起狐狸就要往门外扔。

言栀吓得眼泪都出来了,紧紧抱着她的手腕,连“人家”都忘用了:“呜呜呜,阿征,不要扔我,呜呜呜,不要扔我,阿征不愿意不会逼你的,不要扔我,呜呜呜,我会帮你干活的……”

于征手一顿,敏锐地捕捉到了几个关键字“会,帮,干,活”,逼近狐狸,低下头,眯眼盯着手里的狐狸:“会帮干活,是吧?”

“嗯嗯,”言栀含泪可怜巴巴地点头,鼻尖一抽一抽的,“会帮阿征干活的,阿征不愿意的事情不会逼阿征的,求求阿征不要赶人家走,好不好嘛?”

“那能变成我的样子替我上班吗?”于征眼里突然有了光,一只拎着狐狸提高,一只手托着狐狸的尾部,与他对视。

小狐狸看着她眼里诡异的光,不由得瑟缩了一下。好可怕哦,明明长得像只兔子,怎么这么吓狐,呜呜呜,早知道不找她了,怎么办,狐的心被她看花时的笑骗走了,现在跑已经来不及了,呜呜呜,怎么办……

“能吗?”

小狐狸瘪瘪嘴,鼻子一抽一抽的:“可以,但是人家现在化形还不太稳定,尾巴会露出来……”

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狐狸脑袋越来越低。

“意思就是,现在还不能呀?”于征拎得手酸,小胖狐狸,怪重的,心想着,轻轻把它放到了桌子上,弯着腰,看着低着头的小狐狸。

“是的,”小狐狸在她的目光下瑟缩了一下,狐狸尾巴在桌面上耷拉着,随后抬起头,一双含泪的绿眼睛眼巴巴地盯着她,“阿征可不可以不赶人家走呀?人家可以在山上摘好多好多漂亮花花送你的,还可以给你做饭,干家务……”

正在她思考要不要接受这只可能、大概、或许馋自己身子的小狐狸精的请求时,脖颈上传来了一阵温热又柔软的触感,还带着山林里花草的清香,蓦然让她想到多年前,乡下的姥姥给自己织的围巾。

于征下意识伸手摸,毛茸茸的——是他的尾巴。

“我好喜欢你的,可不可以,不赶我走……”

眼前的小狐狸明明眼里还满是泪水,却抬着头,圆睁着眼睛,直直地望向自己,喜欢、怯意、羞涩、恐惧、期待、失落……那里所有的情绪都完完全全地暴露在她的面前,像是完全摊开的一张网,像是鼓起了莫大的勇气。

他好像,从来没有掩饰过什么,目的,热烈而直白的喜欢,甚至是情绪,都没有,他身上,有一种让人自惭形秽的真诚……

“可以嘛?阿征?”

“那你,喜欢我什么呢?”于征有些不敢直视那样真诚而坦荡的目光,微微垂下了眼眸。

“这个嘛,”言栀笑着轻轻用尾巴尖尖戳了戳她的嘴角,“喜欢阿征笑!”

于征抬眼,有些发愣,然后唇角传来了一阵温热的触感,有点湿湿漉漉的,雀跃的声音像是跳动的音符穿过她的耳膜:“一见阿征就喜欢,喜欢到想到阿征就会摇尾巴,想在山上摘好多好多花花送给你……”

心脏好像跳起来了……

“阿征?”言栀看着面前愣住的人,轻轻唤了她一声。

于征有些后知后觉地摸上自己的唇角,湿湿的,操,是小红胖狐狸的口水,心跳瞬间回去了,开始血压飙升,两手捧住小狐狸的脸狠狠揉了揉:“言栀!你刷牙没?!你就亲!”

“没有……”言栀讪讪地松开了缠在她脖子上的尾巴,眨眨眼,心虚地开口。

“现在,立刻,马上,给我刷牙!”于征拎着狐狸走到了卫生间,把牙刷递到他面前。

言栀抬起头,一双眼睛亮晶晶的,荡在绿色的眸子里:“阿征,人家是不是可以留下啦!呜呼!”

“你得干活,要洗衣服,做饭,打扫卫生……”

“好呢!好呢!”

好笨的狐狸,让他干活还这么开心,怕是被人卖了还替人数………我去!我去!

言栀在她面前幻化成了人形,毛毛的狐狸耳朵,漂亮的绿色眼瞳,雌雄莫辨的一张美人脸,白皙到发光肌肤,蓬松的狐尾在身后摇来摇去,还有,没穿衣服,一丝不挂啊喂!

“不是,你干嘛突然化成人形?!”于征红着脸背过身说话。

“兽形,刷牙,不方便的,”小狐狸不依不饶地跳到她的跟前,委屈巴巴地扒拉着她的手,尾巴轻轻卷着她的腰,“呜呜呜,阿征,为什么不看人家呀?人家不好看嘛?”

于征连忙解下自己的外套套在他身上,算了,他是狐狸精还不通人事、不通人事,冷静,要冷静,深吸好几口气,于征终于平复了心情:“裸体,影响不好。”

“可是只有你能看见呀。”

“闭嘴!衣服穿上!刷牙!”

“哦~”

“刷完牙再洗个澡!”于征给他拿出平时放在浴室的备用睡衣。

言栀接过睡衣,漂亮的绿眼睛忽闪忽闪的:“有阿征的味道耶!”“是阿征穿过的耶!”“人家好喜欢哦!”

“快去!”于征红着脸说完立马转身走出了浴室,“啪”关上浴室门。

言栀埋在她的睡衣里眷恋地蹭了蹭,放好她的衣服后开始琢磨面前的那个把手,“唰”一下打开了。

“啊啊啊啊啊!阿征救我!好烫好烫……”

我去,她忘记和那只笨狐狸说哪边是热的哪边是冷的,要怎么调节这个事了,赶忙跑回浴室,拉过他,关了恒温花洒。

然后,像很多黄文里必备的一些情节一样,她摔倒了,好巧不巧,正好摔到了他的身上。

“阿、阿征,你的手,摸到人家的屁屁了,”小狐狸精红着脸朝着她眨了眨眼睛,“阿征,你是想肏人家嘛?”

小狐狸脑子里疯狂头脑风暴,第一次见面就做这些,会不会太孟浪了,但是她之前都摸自己的咪咪了,还答应让自己住她的家了,而且他现在也有点小期待呢……

“你肏的话,可以的……”良久后,言栀又开口了,还垂着眼眸轻轻搂住了于征的腰。

“不是!你这哪里学的?!”于征脑子都给炸懵了,炸得魂归原位,简直要魂飞魄散,连忙抽回了手。

“啊?哦,是涂山的亲戚送的书里这么说的,”小狐狸见她没挣扎以为是同意了,含羞带怯地搂紧了她的腰身,脸颊贴着她的发顶来回轻蹭,“阿征轻点哦,人家是第一次呢。”

“你闭嘴!我没有!”于征连忙将人从地上拉起来,给他裹上浴巾。

“那你还扑倒人家~”

“我那是滑倒!滑倒!”

“哦~”

“这边热的,这边冷的,这样调节,快洗!”演示完后,于征风一样跑出了浴室,又“啪”一下关了门,坐在沙发上喘气,不得不说,他的屁股触感真的很好,软软的,滑滑的,皮肉嫩嫩的……操,她在想什么,于征赶紧甩了甩脑子,随手打开一本电子书,又开始神游了,不知道他刚刚说的是什么书……

不知道多久后,小狐狸穿着她的草莓睡衣,带着一身沐浴露的味道坐在了她的身边:“阿征,你在看什么呀?”

于征回过头,看见他的那一秒又迷糊了。

言栀白皙的肌理黏着微微的水汽,一些湿湿的黑发黏在脸上,绿色的眼眸水润润的,像是一捧携露带雾的花。

“阿征,你在看什么呀?”言栀以为她刚刚没听见,用手指轻轻戳了戳于征的手臂。

于征无奈地苦笑了一下,她总不能说是在看他吧。这就是狐狸精美貌的攻击力吗?太强了,难怪古代的书生那么容易被蛊惑,然后被吸死,她也快顶不住了。

言栀看她没说话也没动,但笑了,虽然笑得很奇怪,不过勉强也算是笑,所以又得寸进尺伸出手轻轻圈住了她的手臂,他身上清爽的山林气息裹着沐浴露的香气霎时朝她扑了过去,脸颊还轻轻蹭着,真是过分地要命,她的心脏在以一种前所未有的速度跃动着,一下一下震颤着,她自己都能听见,不知道他会不会听见,于是她欲盖弥彰地往旁边挪了挪。

“阿征,我,我可不可以,可不可以晚上和你一起睡呀?”言栀狗屁膏药似的黏了过去,手抱着她的手,尾巴卷着她的腰。

软软的声音像是烟囱里的烟一样钻进了于征的耳朵,连带着脑子都晕乎乎的,她差点就被蛊惑了,还好及时反应过来了。

“不行!”于征斩钉截铁。

“啊,真的不行嘛?”小狐狸贴着她的手臂可怜巴巴地瞅着于征。

于征低头看了看他,这样子,肯定不行,她可是拿起来十二分的精神来抵御诱惑,想到电费,她摇了摇头,人为财死,不得不妥协,于是想出一个折中的方法。

“你变成狐狸,就可以和我睡一张床。”

“啊呀,阿征真好!最喜欢阿征了!”小狐狸的眼睛瞬间亮了,脸贴着她的手臂蹭来蹭去,“其实穿衣服确实也不太方便的,不好放尾巴,嘻嘻。”

“嗯?”

“呐,阿征看。”

说完站起身,背对着她。于征刚回过来的神,又被炸出来了,真的,她现在甚至觉得可以给自己的魂儿起个名儿——炸炸。

言栀的尾巴长在臀上方的尾骨处,因为卡着,所以睡裤不能完全提上去,又因为在展示,所以尾巴翘了起来,那一块盖不住的雪腻的臀肉就在自己眼前晃呀晃。

“你,你,你快变狐狸!快!”

“好~”

“明天带你去买衣服。”

“真哒!最喜欢阿征啦!阿征真好~~~”

一只红胖狐狸笑眯眯地钻进了自己的怀里,拖长语调,尾巴又开始卷着她的腰,在她怀里蹭来蹭去地撒娇。

呼,危机总算解除了,变成狐狸就看起来纯洁多了,不过,这小子肉嘟嘟的,怎么变成人那么纤细修长……

“阿征没洗澡也香香哒,好好闻哦。”小狐狸蹭了良久后,开始发出感叹。

于征看着狐狸一脸陶醉的样子,顺着狐狸蓬松的尾巴捏了一圈,狐狸猛地抖了一下,绵长地“啊呜……”了一声,尾巴缠得更紧了。

“阿征坏,捏人家尾巴。”

“啧,尾巴这么敏感呀?”于征低头冲言栀一笑,默默记下了,“就这样还要吸阳肾呢。”

“阿征,你欺负人家,之前摸人家咪咪八个都让你给摸了,现在还摸……”

“什么?!咪咪?!”

“就你揉人家肚子的时候,摸到的。”说完小狐狸还娇羞地看了于征一眼,然后低头埋在她怀里。

于征又一次石化了,难怪,原来她是真的摸了不得了的东西,而且还是八个……

“我去洗澡了。”于征飞快扒下身上的狐狸,逃也似的跑进了浴室。

于征边洗澡边觉得自己被狐狸精吃得死死的,完全处于下风,欲哭无泪。不愧是狐狸精,哪怕是个笨的,攻击力都这么强,才一天她都要顶不住了,

简直难以想象,这要是个聪明的,会怎么样,纣王,我懂你了,我懂你。

小狐狸不懂她脑子里的那些小九九,只觉得他当初眼光真不错,这个人类真好,长得也可爱,还要带自己买衣服。

言栀怕弄脏她的床,便化成人形踩着拖鞋笑眯眯走进她的房间,然后变成小狐狸在她的床上打滚,滚一会儿又觉得他家阿征可能会冷,又掀开被子变成人形光溜溜地给她暖床,被子里全是她的气息,整只狐都被包裹住了,轻飘飘的,然后,他睡着了。

于征洗完吹完头发已经是半夜了,掀开被子的那一刻,入目的就是人形的狐狸精,还是裸的,裸的,一丝不挂。白皙的裸背在护眼黄的灯光下显得细润如黄玉,毛茸茸的红尾巴安静地搭在凹陷下去的腰侧,像是一副油画。

他就想要自己的阳肾想到这种地步了吗?费尽心机地勾引,至于做到那种地步吗?明明他只要慢慢来她就会喜欢上他的,为什么要这样呢,这么点时间都不愿意等吗?于征真的生气,抬起手就想一巴掌把人拍醒,然后赶他走,让他走,这辈子都不想看见他。

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不舍又或是心软,于征的手始终没有落下。或许是他天天在自己跟前晃?或许是他送了很久的花?又或许是他那样一双无所遮掩、真挚而美丽的眼睛?

她不知道。良久后,她只是叹了口气,掖好被子轻轻拍了拍言栀的肩膀:“怎么不穿衣服就睡下了?”

“啊?”言栀打了个哈气,慢悠悠转过身,惺忪的眼睛在看见她的那一刻瞬间亮起来了,几乎立即笑了起来,“阿征你回来啦!人家怕你冷,所以给你暖床呢!”

“狐狸形态只能暖一块,所以变人啦,这样就可以把阿征整个都包进去啦!”

“但是不小心睡着啦。阿征,不好意思嘛……”

床上的人絮絮叨叨地笑着说话,他眼里的光芒亮得耀眼,在于征的眼前晃来晃去,她的心脏,又开始跳动了,血液都开始暖和了,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疯狂地扎根发芽,抽枝生长,向四肢百骸蔓延,她连手都麻了,轻轻打着颤。

还好,还好她只是轻轻拍了拍他,还好,还好她没有向他发泄自己的情绪,还好……

“你快变狐狸吧,小狐狸精,”于征轻轻捏了捏他两侧的脸蛋,松手低声道,“还有,谢谢”

“啊呀,忘啦,”下一秒眼前的美人就变成了一只可爱的红胖小狐狸,笑眯眯抬眼看着她继续道,“阿征不客气啦,阿征快来快来,里面可暖和啦!”

于征笑着掀开被子躺了进去,狐狸一瞬间钻进了怀里,毛毛热热的,还很香。

于征低头轻轻吻了吻他的脑袋,很轻很轻道:“谢谢你。”

生命本就如露水般短暂,错过,那便是永远了,这样炽热而真诚的生命,怕是再也遇不上了。算了,送自己一个顺水推舟吧。

“其实,你天天在小区晃的时候,已经引起我的注意了,我有在观察你,”于征又低头吻了一下他的脑袋,伸手轻轻将狐狸入了怀里,“言栀的眼睛很漂亮,绿色的,第一眼的时候,我就记住了。”

“言栀送的花也很漂亮,我很喜欢。”

“你,我也喜欢的。”

他整只狐都被砸懵了,心如鼓擂,窝在她的怀里用尾巴卷着她的腰蹭蹭。好甜的亲亲,好喜欢,好喜欢,阿征还说喜欢自己,他也好喜欢,他整只狐都要幸福疯啦!原来书上说的真的有用耶,要多在喜欢的人面前晃悠!早知道暖床有这个效果,他就应该早点暖床的。

“阿征,人家也好喜欢你的。”言栀晕乎乎地趴在于征怀里小声回话。

他的心跳声好大哦,会不会被听见,好害羞。不行,他可是苦练了一本书,不可以退怯。

“阿征,人家的心脏说,”小狐狸顶着晕乎乎的脑袋,轻轻扒拉扒拉于征的脖子,示意她低下头,轻声呢喃道,“它喜欢你。”

“我也是,言栀。”于征轻轻将小狐狸的前肢放于自己的心口。

哇,阿征的心跳也好快,原来他们的心脏跳得一样快,小狐狸兴奋地在于征的脖颈处边蹭边想。

“阿征,人家可以变人嘛?”

“不行!”

“啊呜,为什么嘛?”

“变人今晚就睡不成了,闭上眼,快睡,明天下班带你买衣服。”

“哦。”

较于两个月以前,天气渐渐转暖,风里已经有了春的气息。

于征拿着一捧玫瑰,打开了家门,入眼的便是他收拾整洁的房屋,还有摆在花瓶里新鲜的花朵,一看就是言栀从山上叼来的。

虽然于征有和言栀商议过,家务两个人可以一起做,但每次她要上前帮忙时,言栀就会用蓬松的大尾巴卷着她的腰,一面黏过来要亲亲一面说,对于狐狸精来说,收拾家务什么的都是很容易的事情,而且真的他超喜欢按喜好布置家,而后,她只好“勉为其难”地同意了。

不过反常的是,往日言栀都会站在门口等她,而今天,她没有看见他的身影,带着疑惑,于征打算去卧室看看。

打开卧室的房门和灯,于征有些微微愣住了,言栀光着身子在床上不安地扭来扭去,嘴里哼哼唧唧地叫着,明明称得上寒冷的天,他却全身覆着一层薄薄的汗,奶白的身子蒸出浅浅的粉,反应也很迟钝,直到自己开了灯才恍恍惚惚地朝自己看过来。

她明白,这反应,应该是发情期到了。

“栀子,你是发情期……”

于征的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就被扑倒在地上了,身上的人贴着自己的身体难耐地扭动着,热烘烘的脑袋在胸前拱来拱去,直到她用一只微凉的手轻轻贴了贴他的脸颊,才回神,滚烫的脸颊蹭着她的手心,蒙着水光的绿眸颇为可怜地看着她。

“嗯,阿征,身上难受……”

“玫瑰要压坏了哦,先起身把花放好再帮你,好不好?”于征温柔地啄着他的鬓角,小声安抚。

“啊?!阿征还给人家带了花呀!阿征真好!”言栀双手捧着她的脸猛嘬一口,绿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身下的人,笑意盈盈的,亮得简直要发光。

“嗯,送栀子宝贝的呀。”于征额头抵着他的额头蹭蹭,温声回应。

言栀不好意思地双手捧着脸笑了笑,将她从地上拉起来,和着她举着玫瑰的手深深嗅了一下:“好香哦,阿征,我们把花花放床头,好不好呀?”

于征笑着点了点头,把花搁置在床头,应了声“好”,话音未落就被人迅速地卷上了床,连带着衣服也剥得精光,然后被一具暖热滑腻的身子拥抱着,炽热的下身磨着她蹭。

“阿征,呜,好难受,想要……”

“好,乖宝贝,”于征翻过身,将他压在身下,双手撩开他面上覆着的黑发,细细地啜吻着他的面颊,“腿分开一点哦。”

言栀羞怯地垂下了眼眸,不敢看她,身体动作却很诚实,双腿抬起,双手放于膝弯,掰开了自己的腿,肉茎和藏在两瓣白嫩臀瓣中的穴就此暴露在了空气中,枝条高高翘起,小穴似乎查觉到了自己的目光,在一片白嫩中微微张合着,像是引人深入的桃花源。

“真乖,宝贝,想要什么奖励呀?”于征明知故问地冲他眨了眨眼,一只手轻轻握住那那根肉茎,慢条斯理地撸动着。

床上的人一僵,而后在如潮的快感里扭着腰迎合她手上的动作,甜腻的呻吟霎时间响彻卧室。两人行床事的时候,言栀向来不压抑自己的声音和需求,尽管脸红红的,眼睛水水的,一脸害羞的模样,但叫得却是又甜又勾人,柳腰款摆,在自己的动作下绽放。

正如现在一般,感受到自己手上的动作后,一双长腿掰得更开了,筋腱因为用力而鼓起两道笔直的线,一面婉转地叫春一面断断续续地软声说话:“呜啊…嗯……想,想阿征揉龟头尖尖,还想,嗯啊,吃阿征的手指……”

“想用哪张小嘴吃呀?”于征左手的手指揉着他的嫩枝尖尖,轻碾慢揉一面加快速度地上下撸动,言栀雪腻的腹部肌肉绷紧又放松,软腰扭得更欢了,嘴里软声满足地叹了口气,嗯嗯啊啊地叫床。

言栀没回应,一双绿色的眸子此时散了焦,裹着一层清泪茫然地看着她,显然,是被渴求许久的抚慰淋晕了头。

于征朝床上的人笑了笑,俯身吻了吻他的眼睛,轻轻用指尖抠挖着肉茎顶端小小的孔洞,另外一只手也配合着裹着肉棒根身加快速度上下撸动,整根肉棒都被照顾着,刺激来得太过猛烈,床上的人猛地一颤,呜咽一声射了出来。

“想用哪张小嘴吃手指呀,上面还是下面?”于征看着床上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人,拇指轻磨着他红润的唇瓣,以至唇渐生赭色,从初秋的成熟果色累变为深秋熟透的果色,眼里雾气渐生,一层层漾开,凝成细小的水珠,沾在浓黑的眼睫上。

“都想要呢。”

良久后,言栀出声,嗓音绵软粘腻如融化的焦糖,眼眸开始缓缓聚焦,忽闪忽闪地盯着她的眼睛,面上一层红又叠着一层红,恍若烧透的云霞。

“真贪吃呢。”

于征勾唇轻笑,未等人回复,便将沾满精液的手指放入言栀柔软的口腔内搅和,他的舌尖立马缠上了她的手指,含着乖乖地吸吮,柔软的舌头上下扫动着,将精液舔了个干净。

言栀双手掰着大腿内侧缠上了她的腰,细嫩饱满的臀左右晃着找她的手指,上面的小嘴含着她的手指含糊不清地说话:“阿征,快肏我嘛~”

于征夹着言栀滑软的舌头轻轻拽了拽,在几声动听的呻吟里遂了他的心愿。

果然,她的手指一进去就被热情的肠肉吸裹了起来,饥渴难耐得很,含着往里嘬,上面的嘴也含着她的手指往里嘬,嗓音呜呜咽咽的,扭着臀催促:“啊嗯…阿征、阿征快动一动嘛……”

“好,宝贝真可爱。”

言栀听她夸自己可爱,眼睛唰地睁开了,晶莹的泪就此划落了几颗,亮亮的眸子里满是喜悦,盯着自己看来看去,那口贪吃的穴也忽得缩紧,将手指吞到更深的地方。

于征真的觉得他可爱得厉害,从他的嘴里抽出了手指,手顺着划过他的脖颈、薄薄的胸膛、柔软的腰腹,重新照顾着他又肿胀起来的前端嫩根,俯身吻住了他的唇瓣,吞咽下他所有的呻吟,只留下一些软腻的喉音,手指准确地找到他后穴的敏感点,在那里揉碾进去,捣出咕啾咕啾暧昧的水声。

于征的吻温柔极了,缠绵又细致,言栀沉浸其中,思绪如晨雾漫散,联想到春日潺潺流动的溪水,澄澈空气里飘浮的柳絮,一阵轻风裹挟着的点点花瓣,那样如烟似雾,漫过他的唇齿。

纤细柔韧的手指带着巧劲,漫过他深处更为隐秘的柔软、更为神秘的角落,无人采摘过的花朵被她一处处留情,描摹着,勾画着,依依不舍,仿佛上下、内外都在被她亲吻,言栀爽得头皮发麻。

她的心口贴着他的心口,心跳在两人之间响起,交缠在一起,分不清到底是谁的,也分不清谁的更快一些,分不清,实在分不清,就那样融化在一起,自然而然地流向彼此,似融入泥土的落红,如潮湿空气里绵绵的细雨,他们的感官都放大了,无限放大,潮水淹没他们,他们徜徉在潮水里,拥抱着彼此。

言栀只觉得全身的都被自己的爱人照顾着,心里被填得很满很满,仿佛一扎,就能流一地的蜜,酥麻的快感在体内渐次升起,没有那种突然被刺激的,急上急下的,坐过山车似的急剧感,那快感让人头皮脊背发麻,却温暖舒适如温泉的水流,一层层地慢慢累积。

“宝贝,想把玫瑰放进去吗?”言栀勾着于征的腰,脚后跟轻轻磨蹭着她的背时,温柔而哑的声音不间断地钻入了他的耳朵里,在他脑海里游荡,“让花和你一起绽放,好不好?”

“好~”言栀被哄得晕晕乎乎的,耽溺于快感里,眼都不睁的一口应下了。

于征轻笑出声,吻了吻他汗湿的鬓角,一手在湿滑的甬道里有节奏地动作着,一手拿过花,轻扯下花瓣,顺着手指进去的边缘往里塞,柔嫩的花瓣和身下的美人一样,在持续的捣弄下被碾出了花汁,顺着翕合的小口进进出出。

雪腻的臀,被水液稀释的花汁,深红的玫瑰花泥,婉转的叫春声,以一种巧妙关联的方式揉杂成团,倒真像绽放到荼靡。

细腻柔滑的花瓣进入了他的肠道,细软微凉的触感和温热的手指很不一样,热冷交织中,言栀不禁瑟缩了一下,一种别样奇异的快感在他的血管里奔涌,既酥痒难耐又异常满足。

她送的玫瑰在他里面,她的手指也在他里面,她驻扎于他的心脏的深处——她在与他交缠合一,不论是身体还是灵魂。

快感随着花汁一股一股地涌溢而出,在情潮里堆叠翻涌,最后在于征某个深挖慢碾的动作里轰然倒坍,泄一地的芳华,似春来花落的第一场雨。

于征手指抽出去的那一刻,言栀却在连绵如雨的高潮里又变成了一只红胖小狐狸。

“言栀?还好吗,宝贝?”

“没事啦,阿征,”小胖狐狸蹭着她柔软的胸乳撒娇,尾巴卷着她的腰不放,“变狐狸了,人家灵力不够啦。”

“好啦,好啦,知道啦,帮你,帮你。”

于征低下头笑着用下巴轻轻蹭了蹭他柔软的毛发,然后主动躺在床上,张开了腿。

小狐狸用两只前肢抵着了于征的大腿内侧,两瓣阴唇便随着动作扯开了,腿心的私密风光风光一览无遗,一想到这里只为自己打开,言栀绿色的狐狸眼不由得眯了起来。

“阿征,你下面好湿哦,”小狐狸用尾巴轻轻扫了扫她湿得一塌糊涂的腿心,透明的水液便粘上了他的毛毛,她在自己的动作下轻轻颤抖,嘴里溢出几声轻呻,言栀继续对着那口流水的屄说话,“我来帮阿征哦。”

话音刚落,小狐狸便伸出舌头舔了上去,鼻尖埋进那层细软的毛发里,湿湿的狐狸鼻尖抵在于征的充血挺立的阴蒂上,一番刺激之下,她的穴口涌出更多的水液,洇湿了身下的床单,跟刚刚的花汁和他身体里的春潮裹作一团,靡艳至极。

“嗯呜……那、那谢谢宝贝哦……”于征在快感的浪潮里断续开口,一只手伸到腿间,轻轻揉着小狐狸柔软的毛发。

小狐狸感受到身上温热的触感,卖力地一下一下认真舔舐起来,高热的舌头将蒂珠整个包裹入内,让小小的蒂头无死角地被舌面所包裹,而舌头上裹着的一层涎水更是天然的润滑,让本就滑腻过分的肉花与舌头摩擦地更加顺滑流畅,“啧啧”的靡靡之声刺激着两个在情热里翻滚的人。

她在他的舔舐下被缓缓打开了,一波波的快感重叠着朝她袭来,累积在大腿和腹部,又酸又酥,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想往外钻,如游丝,如细线,一缕缕冲着下腹进发,而被兽形的言栀舔舐私处又带着一种别样的刺激,像是某种原始的禁忌被撕破了,如伊甸园里诱哄人吃下苹果的蛇。

私密之处无法长久地容纳这种过激的刺激,于征很快就缴械投降了,颤抖着腿根尖叫出来,水喷出,流入小狐狸的唇舌喉管,咽不下的那些溅湿了小狐狸的毛发。

“阿征,你的水好多哦,好好吃。”

言栀吸到足够的肾阳化成了完整的人形,眉眼更艳了,眼尾生着一层浅浅的秋色似的红,顾盼生辉,舔着舌尖俯身望着她说话。

于征拉下他的脖颈吻了吻他的唇瓣,被他的“淫词浪语”刺激了几个月,她现在已经完全免疫了,轻轻捏了捏他软腻腻的脸蛋,细细吻过他眼尾的秋色和眉目间的春色。

“这辈子都给言栀一个人吃,好不好?”

“真哒?!”

“真的,这辈子都只和你在一起。”

男人难耐地抱住女人,将她压在身下,头伏在脖颈侧,用嘴唇厮磨着,用牙齿轻轻撕咬着,口齿间的热气,一下一下地喷洒在女人的颈间,时不时地发出几声喘息声和嗯嗯啊啊的叫声,像是一直欲望得不到满足的小兽,手胡乱地抚摸着,腿难耐地在女人腿间蹭来蹭去,眼里闪着点点泪光。

女人用近乎听不见的声音轻轻叹了口气:“真拿你没办法。”

随后,手轻轻地抚上了男人的背,将他向下压了压,嘴唇咬上男人白皙泛红的耳垂,轻轻地朝敏感的耳朵呼了口气,男人身体仿佛被电击了一样,轻轻地战栗了一下,牙齿咬住红润的嘴唇,然后用近乎不可闻的声音“嗯~”了一声。

女人亲了亲男人的耳垂,打趣道:“宝贝,你真敏感”。

男人不作言语,可是他逼近艳红的耳朵和脸色出卖了他的心情。

女人的手顺着男人的脊背一寸寸地往下滑,边滑边坏心眼地用指腹交替着打着圈圈,用手指顶端轻轻地搔刮,引起男人敏感身体一阵阵微小的抖动。

而后,手指来到了后腰处,男人突然猛地战栗了一下,叫出了声。

“宝贝声音真甜!宝贝,你的后腰这里,很敏感哦~”

女人边说边笑,手指又往下移动了一寸,在那里慢慢搔刮着,用手指打着转。

终于,男人伏在女人的颈侧,边喘气边缓缓地上移,在女人的耳边似害羞又似期待地轻声道:“嗯~哼~,好、好了。”

女人摸了摸男人柔软顺滑的头发:“宝贝,来,躺在我的身下。”

男人顺从地翻了个身,微微曲着腿,躺在了女人身下,睁开微眯的眼,喘声道:“轻、轻轻点,嗯~呀~好,好不好?”

“可是你先招惹我的哦,宝贝,可不许耍赖。”

话毕,手里又增加了几分力道,加快了速度,惹得男人咬着红润的唇,嗯嗯呀呀地叫了起来,眼里盈着晶莹的泪水,欲落不落,叫人又心疼,有想更下几分了去欺负。

男人浑身颤了颤,呼叫出声:“啊~嗯~疼,轻点,宝贝,轻,啊~轻……”

话说得断断续续,手难耐地在空中挥了挥,又像是觉得丢人,呜咽了几声,捂住了眼睛。

女人注意到男人的反应,一只手离开前端,往上抓住了男人的手,轻柔地将骑移开,嘴唇轻柔地像一只欲飞不飞的蝴蝶,吻在了男人的漂亮的眼眸上,舔掉了男人的眼泪,说道:“宝贝,你很美,眼睛也很美,什么样子都很美,不要捂住哦。”

女人声音轻柔,但身下的动作却很不轻柔,反而还加快了速度,这下,男人连完整的呻吟声都发不出来了,破碎地呻叫着。

白皙的身体上布满了红痕,身体还因情热泛着淡淡的粉色,像一朵清丽的樱花,这朵樱花还时不时地颤抖着,像是受了春风的吹拂,又像是受了春寒,迤逦生辉。

男人蜷缩起了泛粉的脚趾,腿难耐地胡乱晃着,女人捏了捏男人圆润好看的脚趾,说道:“宝贝,腿再张开点哦,你夹地太紧了。”

男人的脸又羞红了几分,用手捂住了眼睛又迅速放下,抓紧了床单,温顺地打开了腿,仰起了白中透粉,性感好看的脖颈,像是想起了女人说的话。

“真乖!”

女人像是奖励似的,在男人的脖颈上印下几个轻轻的吻,又吻了吻他的嘴唇,然后在几个猛烈的冲刺后,这场性事终于结束了。

女人扶着男人走进浴室,帮他清理身体,男人将头柔顺地埋进了女人的颈间,贪婪地吸了几口气,女人也像是顺毛似的,揉了揉他的黑发。

接着,男人似不满的咬了下女人:“我刚刚,让你轻点,你为什么,不听我的。”

“我又不是在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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