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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N

 

清晨,溪鸣在宸阳怀中从睡意中醒来。被褥下两人赤裸相拥,性器连接着。

溪鸣轻轻吸了口气,看着宸阳的睡颜。

昨夜两人欢爱时,腹中孩子突然急切吸纳宸阳的灵气,甚至等不及精液射进溪鸣体内,直接抽走了一部分宸阳的真源。

两人探查后发现是因为孩子天赋奇高,眼看要出生了,若出生前灵气不够,极容易生产时失控掠夺母体的灵力,所以孩子选择了抽走宸阳一部分真源填补。

宸阳发现后,又分离了一部分真源送入溪鸣紫府以确保他的安全。

就算是龙脉,陡然失去这么多真源灵力,也疲惫得够呛,此时难得睡得比溪鸣还沉。

溪鸣摸着他的脸,柔情地亲吻:“傻瓜~”

他们之间不需要说谢谢,溪鸣扭动腰肢,在被褥下用骚穴套弄肉棒,将自身灵气反哺给宸阳。

不多时,肉棒苏醒,沉甸甸地压迫在穴里,溪鸣轻声喘息,环着宸阳的肩,将一条腿搭在他腰上,腰肢乱扭。

“嗯~~夫君的肉棒好沉……”

淫液流淌,滑腻的肏穴水声从被褥下断断续续的传出,溪鸣骚穴里酸软难耐,想更用力吃入肉棒,却被自己的孕肚隔着,仿佛隔靴挠痒,挠不到实处越发饥渴。

宸阳人还未醒,溪鸣喘息着就着这个姿势坐起来,骑在宸阳肉棒上,如骑马一般驰骋。

肉棒抵着穴心碾压,溪鸣颤了颤用力裹紧,孕后期子宫下坠,格外敏感,所以他总是格外容易高潮。

又一次撞击到骚处,花穴痉挛着潮吹,溪鸣脑海空白了一瞬,在回神时便发现自己已经恢复了记忆。

看着被自己骑的宸阳,他伏身惬意地趴在宸阳身上,花穴依旧裹着肉棒淫靡套弄。

仿佛没什么变化,不管失忆前还是失忆后,他们见到彼此那一刻,就已经注定了会被对方迷住,从此抛弃过往清心寡欲的自己,沉沦于彼此的身体。

骚穴吃肉棒吃得太过舒服,溪鸣捧着肚子重新坐起来,双手后撑着起伏身子,肉棒越发滚烫散发热量,他有些无力,将肉棒纳入体内停下想歇会儿。

一双大手扶住他的腰,宸阳慵懒的声音响起:“小骚货,怎么不动了?”

溪鸣喘息着坐直,骚穴淫荡地收缩:“嗯……没力气了……好相公…好哥哥……快捅一捅骚货的穴……”

宸阳强忍着没动,摸了摸他圆滚滚的肚子:“现在做,真源容易被渡回来,骚货娘子忍一忍。”

溪鸣带着情欲的眸子微微一弯,身子扭得浪出花来:“夫君~~哥哥~~宸郎唔~~大肉棒夫君~,骚穴好舒服~,大肉棒在穴里舒不舒服?”

宸阳哪里受得了他这般坦诚的勾引,固定住他的腰快速抽插:“舒服!宝贝儿,腿再分开一点!”

溪鸣浑身被操得战栗,双腿用力分至最大,敞露出吃着肉棒的骚穴,脸上满是满足的欲态。

宸阳盯着两人结合出,眼神沉得吓人:“可惜小骚货看不见,这里美极了。”

溪鸣脚趾蜷缩,被他一句话便刺激地高潮,殷红熟透的骚穴喷出汁水。

宸阳牢牢扶住他,速度快到能看见残影,将骚穴干到痉挛后便痛快射了进去。

刚射完,宸阳一刻也不敢多留地拔出肉棒。

溪鸣打着颤,突然闷哼一声,捂住肚子。

宸阳急忙抱住他:“怎么了?”

溪鸣颤抖着:“要…要生了!”

宸阳额头上满是汗,却强做镇定:“别怕,我在。”

溪鸣一点也不怕,约莫是宸阳肉棒开扩得太完美,腹中孩儿也懂事极了,宸阳备的东西一样还没用上,不过半个时辰不到便生下一个男孩儿。

宸阳僵着身体抱着白白胖胖的孩子一动不敢动,溪鸣也不怎么累,甚至感觉还能起来走走,见他这副样子,笑着:“别傻站着,给孩子擦擦。”

看着宸阳忙前忙后,溪鸣恍惚间仿佛觉得像做梦一样,想想不到百年前,他还坚定的认为余生必将孑然一身,没曾想现在居然连孩子都生了。

“宸阳…”

宸阳连忙抬头:“我在!怎么了?是不是难受?”

溪鸣笑了笑:“我爱你。”

宸阳一愣,而后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搂过他的腰:“我也爱你。”

晚间停逸过来,与溪鸣聊过几句便将自家的小崽子和溪鸣与宸阳的孩子放在一起,泰祁双眸微垂,意味不明地一笑:“孩子叫什么名字?”

宸阳搂着溪鸣回道:“还未取名。”

他低头看着怀里溪鸣:“你想给我们的孩子取个什么名字?”

溪鸣想了想,笑道:“便叫,初泽吧。”

这个名字,正代表着,他与宸阳能遇见彼此,是彼此最大的恩泽。

“初泽。”宸阳默念这两个字,少顷,忍不住吻了吻溪鸣:“初泽好,就叫初泽。”

泰祁点点头:“这个名字还不错。”

停逸逗弄着摇篮里两个白白嫩嫩的小家伙,笑得见牙不见眼:“欸~,乖啊,快点长大了给爹爹们管理殿务~”

溪鸣最近一抽:“大人,小孩子不能听这个,您还是赶紧和泰祁大人回去吧。”

停逸瞪他一眼:“小兔崽子,还会赶人了!怎么?难不成又耽搁你俩做事儿了?不是我说,你才刚生完,就算身体已经恢复了,精神上怎么的也得缓个一两天吧!”

宸阳笑了一声:“这可说错了,这次不是我们急。”

停逸不解:“什么?”

泰祁抱起他:“走了,这两天孩子就交给你们了,给我们看着点。”

停逸一巴掌糊在泰祁背上:“你这个色胚!”

他们一走,溪鸣拉着宸阳一起窝进被窝里,红着眼尾坦诚地说道:“胸口涨得慌,帮帮我。”

宸阳眼神一沉,勾唇一笑,拉开溪鸣的衣服揉捏微微鼓起的胸肉:“怎么帮?这样吗?”

溪鸣一手覆在他手上,轻喘着说道:“不…不够,吸一吸宸阳,夫君,给我吸一吸。”

宸阳笑着一口含住粉嫩依旧的乳尖,轻咬拉扯,乳尖有丝丝甜意,他愣了一下。

溪鸣按着他的头挺胸:“就…就是这样,夫君快吸一吸。”

宸阳来不及思考,大口吮吸起来,溪鸣颤的厉害,却始终没有推开宸阳。

“重一点……夫君……吸重一点啊!!!就…就是这样……”

宸阳双手各握一个,一边用力揉弄,一边大口吮吸,小半柱香后,一道清甜突然涌入口中。

溪鸣难耐地咬住下唇,闭上眼睛感受这一瞬间的畅快:“呼呼……宸阳……”

宸阳大口大口地咽下涌出后便一发不可收拾的奶水,另一边揉弄地更加用力,不过少了唇舌吮吸始终不行,于是宸阳快速吃完这边,便对另一边如法炮制起来。

大概是有了经验,这一次无比顺畅,不一会儿便将奶水吸了出来,这次宸阳不再着急,小口小口地慢慢品尝起来。

溪鸣不断抚摸着宸阳的发,手指插入发间抚摸:“嗯~~别喝完……留点给孩子……”

宸阳嘴角挂着浓白的奶水抬起头:“小崽子可用不着喝奶,这些都是我的。”

溪鸣转头看了看摇篮里玩得自得其乐的两个小崽子,笑了笑,回头亲吻宸阳:“那夫君全喝完,不然胸口总是涨涨的。”

宸阳双手亵玩着鼓起的乳肉:“一滴都不会剩下!”

尽管没有做到最后,今夜两人却依旧尽了兴,溪鸣浑身绯红酥软地躺在床上,整个人都一副媚态。

而泰祁明明说两日后来接孩子,结果却是宸阳都恢复记忆他们才磨磨蹭蹭的来,彼时停逸的肚子微微鼓起,不用想也知道是被灌了满满一肚子的浓精。

说来,天界其实并不是一直太平的,偶尔有天地孕育而出产生灵识的灵物,刚出生时懵懵懂懂控制不了天赋之力,因而惹出许多事故来。

比如宸阳,他当年刚产生灵识就被泰祁带回青崖殿,因是龙脉而化,其恐怖灵气有一段时间经常化为实质,一度将青崖殿内花花草草全部催生出灵智。

为此,泰祁不得不连夜将未生灵智的花草移出,就这样,青崖殿的弟子人数还是一骑绝尘,至今占据着各仙京榜首。

所以别看溪鸣与宸阳他们整日逍遥自在的,一旦天界出现纷乱,各仙京神殿最忙的就是他们这种大弟子,毕竟一边要想方设法与各仙京周旋将灵物归入自家门下,一方面还要防着灵物惹出事来。

这种事,让殿主来做太丢人,让小弟子们来做,又显怠慢,所以最合适的就是他们这些大弟子了。

这不,前些日子有一玉石机缘巧合产生了灵识,帝君将其带回来后就由着各仙京抢人去了。

一般这种情况,各仙京是没法对灵物威逼利诱的,毕竟灵物现在连威逼利诱几个字都不会写,所以按照以往的经验与流程,都是直接开打,谁赢了就跟谁走。

泰祁因为有了宸阳这个前车之鉴,对灵物的兴趣大打折扣,甚至毫无兴趣。

倒是停逸,他倒也不是想要灵物加入青信殿,就是纯粹想打架了,这些日子因为带孩子憋得不行,今天他就是奔着发泄来的,于是化了溪鸣的样子直接跟人打起来了。

结果不出意外,停逸以大欺小把灵物变成了青信殿的新弟子,停逸给他取名灵玉。

……真是十分的停逸风格呢。

这新弟子哪都好,脾气是比溪鸣还温吞,只知道弯着眼睛笑。

然而,胆子却小,受了惊吓就控制不住灵力将自己变小,若此时有人在他旁边,就得倒霉

溪鸣就是那个倒霉的人………

这几日为了照顾灵玉,他与宸阳好几日没亲近了,今天原本想着灵玉爱上了看书,一看就是一整天,他便半推半就的从了黏糊着自己的宸阳。

谁知道灵玉十分速度地将书给看完了来寻他,推门便看见他们衣衫不整的纠缠在一起,受惊之下控制不住本能……

变小了

溪鸣看着如巍峨高山一般,还喘息着的宸阳,不知该不该哭。

为什么总是被别人撞见他与宸阳亲热?他们是被诅咒了吗?

宸阳将软绵绵的溪鸣放在手上,戳了戳嫩乎乎的脸颊,黑眸微沉:“这副样子,看起来很好吃~”

溪鸣看了眼已经化为原型,一颗拇指大小蹦哒着逃走的灵玉,叹了口气:“不公平,为什么你没有变小?”

宸阳看着只有他食指大小的溪鸣,又戳了戳溪鸣光溜溜的小小小鸟:“我也是灵物,灵物之间天赋之力会减弱许多。”

溪鸣使劲想推开他的手指,结果使出吃奶的劲儿也撼动不了丝毫,气恼极了,一口咬住手指,结果手指太粗,根本咬不动,于是更气了。

好一阵啃啃咬咬,将宸阳的手指咬得满是口水后,他终于泄气,委委屈屈地坐在宸阳手心里:“何时才能变回来?”

宸阳也是很无奈,这种伤害性不大的天赋能力比有伤害性的还难解,而且解起来的时间也和正常解除的时间差不多,意义不大。

两人还憋着火呢,这一出委实让人憋得出火。

溪鸣自然知道宸阳此刻有多难受,他自己也很难耐,可两人这一大一小,真刀真枪来一场根本不现实。

溪鸣蹭了蹭宸阳的手指:“对不起。”

宸阳将他放到唇边亲了亲:“傻瓜~,有什么对不起的,难不成为夫会因为肏不到你生气不成?”

溪鸣笑了笑:“难道不会?我跟泽儿睡的时候,是谁偷偷半夜气得睡不着,把我偷回去的?”

宸阳理直气壮地说道:“你是我夫人,怎么能跟别人睡觉?”

溪鸣被他给逗笑:“那可是我们的孩子,小心以后他记仇。”

宸阳嗤笑一声,挥手间封住殿门防止再有人闯入,而后说道:“等他打得过他爹我再说吧。”

溪鸣哭笑不得:“你怎么还跟孩子较劲了,真是越发幼稚了,我那成熟稳重的夫君去哪里了?”

宸阳低沉地笑了笑:“为夫若是不够成熟,你怎么怀的孩子?”

溪鸣一愣,接着微微红着脸:“你可别勾我,现在这副模样,苦的可不是我一个。”

宸阳将溪鸣放到腹上,面对着自己硬挺粗硕的肉棒,而后握住撸动起来。

溪鸣听着宸阳性感的喘息,咽了咽喉咙,刚刚被肉棒摩擦碾压过的两个骚穴立刻饥渴地收缩战栗,分泌出泊泊爱液:“混蛋……”

宸阳暧昧地笑了一声,故意用龟头触碰溪鸣光溜溜的身子,将小小的溪鸣整个人弄的湿漉漉的。

溪鸣被撩拨得发疯,这么多年来的缠绵欢好,他对宸阳的撩拨真的一点抵抗力也没有,此时真真是想要到发疯。

下一次肉棒顶弄时,溪鸣饥渴地吻了吻狰狞的龟头,宸阳动作一顿,而后粗喘着加快了撸动的速度,撸动千来次后将精液全部喷在溪鸣身上。

溪鸣坐在精液中,全身都被糊满,完完全全洗了个精液浴。

明明射了,两人却更加饥渴了,想要触碰对方,想要与对方肌肤相亲的欲望炽烈地像要烧毁身边的一切。

溪鸣在精液中用手指插入自己的花穴,难耐地抽插,带着体外的精液灌入穴内,听着粘腻的水声后越发饥渴地哭了出来:“呜呜呜……宸阳~夫君~……还想要…想要你……”

宸阳脸沉地快要滴出墨汁来了,心下更是打定主意,下次见到罪魁祸首一定要给他点教训:“宝贝,别哭,夫君错了,不该撩拨你。”

溪鸣转过身体,在宸阳腹上摩擦花穴,靠着宸阳浓郁的气息达到高潮:“你这混蛋…”

之后一连好几天溪鸣都没能变回来,两人不得不被迫禁欲,倒是灵玉,自那之后就不肯来找溪鸣了,反倒缠上了停逸,只是没过多久,溪鸣就见到了跟自己一般大小的停逸……

师徒师徒,同甘共苦,溪鸣不敢说,自己在心里乐了好久。

某天,停逸神神秘秘找到与宸阳闭关三年刚出关的溪鸣,两人叽里咕噜神神秘秘聊了好半天。

等宸阳与泰祁各自抱着媳妇儿回屋准备大干一场的时候,便突然发现了不对劲。

溪鸣眉眼锋利地扫过宸阳的肉棒,冷哼一声:“这么粗这么长,是想撑死我吗?”

宸阳罕见地震惊半晌,捧着自家夫人看个不停,确定没被夺舍之后艰难地问道:“怎么了?是为夫哪里没做好吗?”

溪鸣抿了抿唇有些想笑,但想到停逸说的,要给伴侣足够的新鲜感,便险险稳住扑进宸阳怀里求肏的欲望:“啰,啰嗦!鸡…鸡巴这么硬,是不是想肏我的穴?”

感觉到溪鸣的色厉内茬,宸阳顿时明白了,故意伏低做小道:“是啊,夫人快给为夫肏一肏好不好?鸡巴快硬炸了。”

溪鸣骑在宸阳腰两侧,高高在上说道:“肏谁?肏哪里?”

宸阳暧昧地摸着溪鸣的腰肢,喉结滑动,低沉性感喘息着说道:“肏你,肏你的穴~想肏的它哭出水来,再喝掉。”

欲望化为灼热的浪潮,一股股袭卷溪鸣的理智,他大胆色情地抚摸宸阳的喉结,顺着喉结摸到薄唇:“我是谁?”

宸阳含住他的手指一根一根舔湿:“你是我夫人,我明媒正娶,带了同心戒的道侣,生生世世要被我肏进子宫,干成骚货的媳妇儿!”

溪鸣被这几句话撩拨地发情,拢住两根肉棒抵住后穴,而后毫不犹豫决绝地直插到底:“啊啊啊啊啊啊嗯!!!……呼呼……想…想艹我的子宫……就…就要先让我吃饱……啊啊啊~~吃……吃饱了……就让你嗯嗯嗯嗯……嗯让你在子宫里打种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被粗硕的肉棒填满,溪鸣充实地快撑不住面上的表情,时不时露出含情带媚,软绵甜蜜的媚态。

宸阳手掌握拳没入花穴,在花穴里肆意抽插摸索蹂躏:“夫人~,继续说啊!为夫还没听够!”

溪鸣双手抓住宸阳插入后穴的那条手臂:“唔嗯嗯嗯嗯嗯嗯混账~~鸡巴肏死我了~~混账!明日便叫人打死你!嗯嗯嗯嗯慢些~~啊啊啊啊骚穴!骚穴要坏掉了!”

宸阳硕腰狂顶,顶得溪鸣如大海里孤苦无依的小舟,可怜地摇摇欲坠:“明日?呵~~”

溪鸣骚穴痉挛,自知哪来明日,只怕接下来许久,他都下不了床了,痉挛的骚穴搅紧肉棒后熟练地撒娇:“好夫君~~”

宸阳一记狠入,软嫩的后穴可怜地发颤,抽插带来的水声大的惊人:“撒娇也没用!这可是你自己惹起来的火,乖,骚穴再放松些,让我干死你!”

溪鸣爽哭,浑身绯红濡湿,双腿分到最开,绯红糜艳的脸贴上宸阳胸膛蹭了蹭,乖顺柔情地依偎着,哪还有半分方才气焰嚣张的模样:“再深些…肏死我唔嗯嗯嗯嗯嗯夫君……”

被翻红浪,巫山云雨,两人自是难分难舍,性器泥泞不堪的连接,撞击,取悦对方,成为对方不可或缺之人。

另一厢,停逸被粗鲁的掰开双腿,泰祁粗硕的肉棒直直抽出又没入,停逸哭红了眼睛,却还端着温和的模样,嫣红唇瓣轻吐喘,实在耐不住才泄出一声哭腔。

“唔……”

泰祁附耳,灼热呼吸喷在停逸颈侧:“今日好乖~是奖励吗?”

停逸侧过头,用手挡住眼睛,艰难地说道:“不唔……不是…”

才不是…

其实他也想像溪鸣哪样,只要想,便可以尽情粘着泰祁,可他做不到,这么多年,明明他与泰祁是这么亲密的关系,可因为自己的脾气,硬生生让人误会成敌人,如今想服个软,也只能借口情调。

泰祁拉开他的手,看着他的眼睛:“怎么了,可怜兮兮的样子,把你欺负狠了?怎么都不骂人了?”

停逸眼中隐隐有些泪水,可死活说不出心中那些自认为矫情的话,只能侧过头去,故态复萌般道:“你是受虐狂吗?对你好反而受不了。”

泰祁眉眼一沉,扶过他的脸盯着:“怎么了?为何难受?”

莫不是真的把人欺负狠了,这些日子没日没夜的做,停逸穴里就没干过,从前还隔个一两日,这段时间无人打扰,自己有些忘形了。

停逸被迫看清他眼里的担忧,心中越发自责,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双手突然环住他的脖子,紧紧搂住:“你会不会厌了我?”

泰祁环住停逸的腰一个坐起来,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后背:“谁在你面前嚼舌根了?我怎么会厌了你,做什么梦呢,嗯?”

停逸埋首在他胸膛,听着泰祁有力的心跳,双手收紧:“我脾气不好……”

泰祁动了动腰,性器插入停逸子宫,一下一下缓慢有力的撞击:“我喜欢。”

停逸猝不及防抬头呻吟一声,被泰祁捏住下巴索走淫靡一吻。

许久,停逸艳丽的双眸再次落下泪来:“你是不是更喜欢今天这个好脾气的我?”

泰祁把着他腰亵玩着:“我喜欢你,不是因为你脾气好才喜欢,你脾气好也罢坏也罢,在我心里你只是你,别人脾气再好,与我也无关。”

停逸望着他,抿唇似乎想哭,:“我也喜欢你,我也想一直粘着你,喜欢被你爱,喜欢被你管着,也喜欢被你肏,肏进子宫也没关系,大肉棒一直插着小穴也喜欢,喜欢你的精液,喜欢身上都是你的痕迹,真的…,真的好喜欢…”

泰祁呼吸紊乱,虽不明白今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能听着爱人这番赤城告白,死而无憾了:“心肝儿,你这是想要我的命啊…”

停逸覆上小腹被肉棒撑到凸起的地方,第一次这般坦诚柔顺地撒娇哀求:“快用大肉棒肏我的穴吧……好想…好想躺在你身下,被你的东西肏到哭出来…”

泰祁失控了,将人暴虐地压在床上,身下化出原型,粗硕骇人的龙根汁水淋漓的插着花穴,还剩半截时,停逸主动抬腰吃进。

被肏到呜咽哭泣中,停逸哭着用双腿环着泰祁的龙尾道:“我…我乖不乖?”

泰祁粗喘着疯狂搅弄:“太乖了!”恨不得让人想肏死才好。

停逸眼神软软的注视着他:“那就嗯啊啊啊啊……再多喜欢我一点好不好?”

泰祁一口咬住他的脖子,狠狠撕咬着留下似乎再也消不掉的痕迹。

还要如何喜欢,他恨不得将命都全部给他。

停逸从未这般主动,一次又一次,骚穴痉挛酸软,吃着浓郁的精液,明知快感将他变成荡妇般的模样,却再也不愿停下来。

“喜欢……夫君……喜欢你…”

骚穴喷出大量浓白精液,腿间也全是根本来不及干涸的浓精,停逸突然很想看看自己现在的模样,一定…是全部属于泰祁的样子。

他是泰祁的。

只是这样想着,就让他达到了高潮。

泰祁怜惜的停下,已经不知是第几天了,停逸从未这样纵容他过:“没事吧?”

停逸喘息着抬腰,将肉棒纳入体内:“别…别出去…”

泰祁抱着他温存,不敢再动:“心肝儿,别再勾我了,我可是龙族,几百年不停也是可以的,你会受不住。”

停逸拉着他的手摸自己软嗒嗒湿漉漉的穴,羞耻而又坦诚地说:“可以的…,我也想要你……一直都想…”

泰祁叹了口气,亲了亲他的额头:“不必勉强,你夫君我这次吃得很满足了。”

若是以往,停逸早就骂他得了便宜还卖乖了,可这次,停逸抬头认真望着泰祁,将从前那些言不由衷通通扔掉:“我想要……泰祁……夫君…我想要,想要肉棒待在我的体内,一直一直,不要离开。”

泰祁也看着停逸,那些眼里再也不掩藏的爱意,这一刻,大胆而清晰:“……肏哭了怎么办?”

停逸双手后撑,挺起满是痕迹的胸膛:“那就让我哭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慢!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龙的欲望,彻底燃起后可不是那么好灭的。

带着鳞片的性器一刻不停地抽插,停逸却再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抗拒挣扎。

只是他哭着,揪着身下早已湿透的床单,胡乱扭动着身子,但目的,却是想更加搅紧穴里填满他的东西。

咬住柔软的枕头,却也止不住舒服的呻吟,柔软的臀被掰开,一根肉棒插入,本应该容易接纳一些的穴却依旧被撑的痉挛。

停逸抽搐着低头看去,果然是泰祁故意变大了,他腾出一只手揉弄被撑的鼓起的花蒂,坦率地说着喜欢。

“再大些唔!!就…就是这样……喜欢……”

泰祁从小心翼翼到大开大合再不顾忌:“骚货!操死你!!”

两人忘记了时间,忘记了所有的一切,纠缠再纠缠,时间变得再无意义。

三百年后,天界众仙突然发现,似乎多了许多小团子呢,还个个冰雪聪明惹人爱,恨不得偷回去自己养。

而此时,孩子们聚在一起攀比着。

“我有八个弟弟!”

“我有九个!”

“切,你们算什么,我有十二个!”

众团子看着一直没说话的那个小伙伴:“初泽,你呢?”

已经是少年模样的初泽摸了摸并不存在的孩子,故作平静道:“我没有弟弟。”

众团子正欲取笑,初泽好看的眉一挑:“我有两个妹妹。”

“哇!!!初泽你爹爹好厉害!!”

“对啊对啊!我们也想要妹妹!”

如今的溪鸣,整一个温柔人妻,身上穿着宸阳的袍子,里面连件亵衣也没有,宽宽松松的能看见还在滴奶的嫣红乳尖。

他拿着本书,坐在榻上靠着窗看得津津有味,全然不觉宸阳来到身边而后突然将他抱住,埋在胸口深吸一口气,接着含住乳头吮吸含糊道:“在看什么,这么入迷?”

溪鸣情不自禁仰头呻吟一声,摸了摸他的大脑袋,然后主动拉开松垮的衣襟:“初泽买的话本子,是讲奇珍异果的,还挺有趣唔~,慢点~”

宸阳含了一口奶水吻住他,两人交换了一个粘腻色情的吻:“正好,苍恒他们送了些果子来,夫人与我讲讲是些什么果子。”

溪鸣咽下奶水,啄了一下他的唇柔笑:“那拿出来看看。”

宸阳取出一方匣子打开,里面堆满了大大小小的仙果,最大的有鸡蛋大,最小的只有指甲大小,他拿起最小的紫色果实问溪鸣:“这是什么果子?”

溪鸣看了看道:“这是紫玉果,因为紫如玉石所以得名,味道很甜。”

宸阳眸色一暗:“很甜?”

溪鸣点头:“嗯,尝尝。”

宸阳看了眼果子,而后看着溪鸣沉笑一声:“一起尝?”

溪鸣是多么了解他,见他眸色渐深便知道他坏主意来了:“怎么尝?”

宸阳封了门,撩开溪鸣什么也没穿,只用袍子稍作遮挡的袍子:“自然是,用嘴尝。”

溪鸣呼吸热了起来,自觉地分开双腿,露出还在流精的两个骚穴:“……尽爱折腾我…”

宸阳三指插入捅弄片刻:“我家夫人被我折腾得不开心?”

溪鸣一手剥开肉唇,低声呻吟:“开心……夫君…尽情折腾小骚货吧…”

宸阳抽出手指舔干净,而后从溪鸣身后将他抱在怀里,又将溪鸣两条长腿分开至两侧,随即把紫玉果全部送入溪鸣花穴里。

紫玉果小巧,溪鸣没什么不适,只是被宸阳的手指撩拨地扭动腰肢:“太深……吃不到了。”

宸阳揪了揪花蒂,低声柔笑:“放心,一点也不会浪费。”

溪鸣依偎着他,一只手扶着他的手臂眷恋地抚摸,在手指插入穴内时按住手臂诱惑吞吃套弄片刻才放走:“嗯……夫君的手指变烫了……”

宸阳用力捅弄两下,将穴里的紫玉果捅弄碎了:“小骚货别急,待会儿有你吃不下的!”

溪鸣顺着他的动作呻吟,一点也不掩饰自己的欲望:“夫君快些…”

宸阳将匣子里的果子从小到大逐渐送入溪鸣穴内,骚穴吃到灵珠大小的果子时便有些含不住了。

溪鸣脸色绯红,身子也酥软,腿根发颤:“夹不住了……”

宸阳摸着他的小腹了,低哑道:“还早,这一匣子都得吃下去。”

溪鸣轻轻咬住他的手,撒娇般磨了磨,随后松开又用舌头舔了舔:“真的夹不住了……”

他低头看去,赤红的果子一半在穴内,一半在穴外。

好像产卵。

“夫君……”

宸阳喉结滚动,用力将果子抵入:“放心,可以的,连夫君的肉棒都能吃,这些果子自然没问题。”

溪鸣喘息着点头,放松着蜜穴,宸阳趁机再次放入几枚果子。

溪鸣难耐地扭动身子,体内的果子被挤破,汁水溢出,宸阳呼吸逐渐不稳,溪鸣得意得笑了笑,白皙修长的手指在宸阳眼下淫靡地亵玩自己被果汁染湿的穴。

手指滑过唇肉,剥开肉唇两指夹住嫩尖拉扯,粘腻果汁被拉出丝线糊在穴口,配上故意沙哑的呻吟,瞬间将宸阳本就不多的理智击垮。

看着那手指玩弄过花蒂又来到穴口,插入两指将体内果子碾碎,殷红果汁似血一般溢出,又被溪鸣用那鸡蛋大的果子堵住,仿佛痛苦的纳入体内好几颗,蜜穴被撑得鼓胀。

“夫君……你快操操骚货……骚货的穴想被大肉棒捅…把果子捅碎……骚货用穴喂夫君喝果汁好不好……”

宸阳抬起他的臀,两根沉甸甸的肉棒对准花穴,溪鸣呻吟一声,骚穴滴着果汁溅在肉棒上,紫黑肉棒顿时更加油光可怖。

然而溪鸣却越发饥渴起来,喘息侧头亲了亲宸阳的唇角,撒娇道:“夫君,快插进来吧,捣碎我……”

宸阳抬起他的下巴狠狠深吻,而后将他转了个方向,面对面坐在自己胯上:“夹紧!”

话落,两根沉甸甸的巨物碾着肉壁侵入,溪鸣低头一眼也不愿错过,看着那狰狞性器全部没入体内,兴奋地发抖。

随着性器没入,体内的果子被挤破,变成黏糊糊的果汁后被全部堵在体内,强烈的水声响起。

溪鸣柔和清雅的脸上满是情欲,痴迷地捂着小腹轻声呢喃:“夫君的肉棒好大……好喜欢…唔…嗯嗯嗯啊啊嗯嗯啊夫君……宸阳……”

“咕叽咕叽!!!”

“嗯!!要流出来了!夫君……”

水声越来越大,溪鸣攀着宸阳的肩软绵绵的的细语道:“慢些肏……夫君……捣碎了喂你喝……”

宸阳吻住他,舌头变回原型,身下用力顶入子宫后不再抽动,改成贴着肉碾弄。

“舒服吗?”

神魂中响起宸阳低沉的声音,溪鸣含着直抵喉咙的龙舌轻轻点头,红嫩的舌头舔着嘴里侵犯自己的东西。

何止舒服,简直想要将自己化在宸阳身下。

体内的果子全部被捣碎,宸阳小心翼翼抽出硬梆梆的肉棒,溪鸣捂住蜜穴,让果汁留在里面。

待宸阳全部抽出,竟是一点也没流出。

溪鸣用力捂着穴将宸阳推倒:“小骚货用骚穴喂夫君喝果汁……”

宸阳顺着他的力道躺下:“那为夫就不客气了…”

溪鸣捂着穴爬到宸阳嘴边,将蜜穴落在宸阳张开的唇上方才松开手,湿软的肉唇被含住,溪鸣喘息着放松了穴口,赤红果汁喷涌而出,全部涌入宸阳口中。

宸阳的舌头还是原型,逆着果汁探入穴内插入子宫,溪鸣一下子失了力气,骚穴全部压在宸阳嘴上,入得更深了。

“宸阳~”

宸阳似乎笑了了一下,舌头开始作乱,沿着穴壁将果汁舔了个干净。

溪鸣胡乱呻吟着,骚穴扭动颤抖:“嗯嗯嗯嗯嗯……夫君……舌头…舌头好用力……”

溪鸣想起身,却被宸阳轻轻按住,于是便不再躲避,就着这个姿势自己用舌头肏穴,将骚穴肏得不停喷汁。

现在不止是果汁了。

溪鸣双手扶着窗沿塌着腰起伏雪臀:“夫君的舌头好厉害……唔嗯嗯嗯!快要舔死娘子了啊啊啊啊啊啊!!夫君慢些!喷了!要喷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骚穴痉挛着潮吹喷汁,汁水被宸阳全部卷走,抽出舌头将溪鸣重新抱进怀里。

溪鸣喘息着,一颤一颤地发抖,显然是舒服地。

过了会儿,溪鸣回过神来,摸了摸湿滑的蜜穴,然后抬起软臀将两根肉棒再次纳入体内。

宸阳丝毫不客气,一入巷便狂风骤雨一般肏弄起来,两人紧紧抱着彼此,恨不得融为一体。

肉棒插入子宫疯狂搅弄,溪鸣淫荡地呻吟:“夫君!肉棒干死骚货了!呜骚穴好喜欢被干!!再重些干我!”

少顷,骚穴被干得失禁,却依旧不见两人停下,毕竟这已经是两人欢好时的常态。

骚穴一边失禁一边被粗暴的肏干,溪鸣凄艳地哀鸣,连脚趾都紧紧蜷缩着,整个人仿佛崩溃一般痉挛僵直着潮吹。

那仿佛如崩溃般的哭腔惹来宸阳越发放肆的猛攻,骚穴被干得一刻也不停地痉挛,却一点也不愿稍作躲避。

最后,宸阳按着溪鸣不受控制胡乱抽搐的身子开始射精,一股又一股,将溪鸣的子宫灌满还不够,又再一次将他射得仿佛怀胎六月。

良久良久,两人性器还连接着温存,溪鸣摸了颗果子,刚咬了一口便被宸阳从嘴里卷走,哭笑不得地扑上去抢了回来,一时间分不清谁更幼稚。

抢来抢去将欲火重新点燃,宸阳将人压在窗沿上便肏起来:“小骚货的穴越来越好肏了!”

溪鸣迷离着双眼,嘴角还流着水渍,在宸阳身下被肏几乎快要化成一摊水:“那嗯……那再多肏一肏…小骚货嗯唔……还可以更骚的呼呼……”

肉棒抽出至穴口,又狠狠一送,瞬间肏进子宫里:“求之不得!”

溪鸣带着不自觉的哭腔颤抖,挨过巨浪一般的快感后主动挺腰吞吃,肉唇早被干得殷红熟透,贴着宸阳的肉棒缱绻包裹:“喜欢……喜欢你……喜欢到快要疯掉了…”

宸阳又何尝不是,每时每刻都想把人楔死在自己身上:“再闭关百年好不好?”

溪鸣喘息着,迎合着激烈的肏弄:“好…嗯嗯啊!!好深!”

肉棒插入子宫不再退出,而后开始变大,两根巨物一点一点将溪鸣的小腹撑大,肉眼可见的凸起肉棒的形状。

溪鸣似痛非痛的哀泣,腰颤的不像话:“呜呜…好大……夫君疼疼我……”

宸阳伏身欲吻不吻的悬在溪鸣唇上:“这就来疼你!”

说罢,两人紧紧抱着对方吻在一起,身下骇人肉棒在子宫里剧烈耸动,溪鸣爽到颦眉闭上眼睛,与宸阳吻的越发激烈。

高潮再次袭来,溪鸣被宸阳死死压住,动弹不得,只余控制不住的泪一直滚落。

宸阳在搅得死紧的穴里疯狂律动千来次,在绝顶的快感中激烈射出,他低头看着溪鸣抽搐痉挛的小腹,温柔地覆上,能感觉到自己射精的力道有多用力,仿佛要弄坏溪鸣了。

溪鸣抬手温柔摸着他的脸:“没事的,还可以吃下更多……”

宸阳压在他身上,时不时耸动一下,溪鸣全部接受,甚至射完精液之后又射出尿液一般的东西也全部承受。

两人都湿漉漉的,注视彼此片刻便笑了笑,溪鸣酸软的身子就着这个姿势翻身趴在宸阳身上:“色龙~”

宸阳把玩着他的每一寸肌肤:“多谢夸奖。”

溪鸣笑着咬了他一口:“好了,起来了,待会泽儿说不定要来。”

宸阳眉一挑,把住他的腰:“你刚才答应闭关了。”

溪鸣一愣,哪还想的起来欢愉是失神之际说的话:“有吗?”

宸阳打了个响指,半空出出现方才交欢的场景,他一边说着喜欢,一边答应宸阳闭关百年。

“泽儿……唔……”

宸阳低声:“别管那小子了,他巴不得天天粘着华宴那小子,娘子还是好好看着我吧。”

感受到穴内灼热起来的性器,溪鸣哪还有拒绝的理智。

结界布下,几百年光阴于神仙而言,并不算长。

天气晴朗,风和日丽,若是放在往常,溪鸣此时应该和宸阳待在一起。

可……

眼前高楼耸立,周围貌似是穿着学子服的学子们来来回回走过,一人驾着两个轮子的座驾驶过,溪鸣呆呆站着,不知怎么来了此处。

昨日,与宸阳睡下后发生了什么?

运转了一下灵力,并未消失,溪鸣越发摸不着头脑了。

人间何时不限制灵力了?

呆愣间,他在玻璃反光中看见现在的自己。

头发变短了,脸倒是没变。

“溪鸣,你在干嘛?快上课了,赶紧走啊。”

溪鸣一愣:“什么?”

这具身体的主人也叫溪鸣?

那人拉着他的胳膊絮絮叨叨:“不能因为没追到教授太丢脸就不上课吧,你还想不想毕业了?”

追是何意?

溪鸣想了想,任由他拉着自己来到教室。

先随机应变吧,不知宸阳在不在,若不在,他需想法子快些回去才是。

上课铃声响起,一道高大的身影走进来,溪鸣看清后便立刻松了口气笑了。

还好,宸阳也在。

两人目光相遇,溪鸣勾唇一笑,宸阳扶了扶金边眼镜,眼神落在他身上确认没受伤后放下了心。

溪鸣跟着拉他来的同学一样翻开书本,却一眼也没看,一直盯着宸阳看个不停。

宸阳短发的样子也很好看,只对视一眼他便整个人都酥酥麻麻的。

同学见状,无奈叹气,不争气地推了推他的肩膀:“喂,你还没死心呢?教授那可是妥妥的高岭之花,我等凡人摘不到的。”

高岭之花?

溪鸣似笑非笑地扫了眼宸阳:“是吗?”

同学见状彻底无奈了:“你可真是不见黄河不死心!难不成告白被拒的情形你这么快就忘了?教授理都不理你欸!”

这肉身的主人真勇敢,刚才他查探身体的时候发现,这肉身和他是一样的,这种情况,肉身主人还能坦率面对,并去追求所爱,比他当初威武多了。

溪鸣有些敬佩,不由感叹宸阳那具肉身的主人真是铁石心肠。

一堂课两个半小时,下课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宸阳拒绝了一堆女学生的搭讪,径直朝溪鸣走来。

看着宸阳旁若无人地带走溪鸣,同学惊呆了下巴。

教授不是拒绝溪鸣了吗!?

这是,这是又后悔了?!

虽然溪鸣比女同学可好看多了,可他怎么说都是男的啊!

此时的宸阳急匆匆拉着人到了一处无人的地方后便急不可耐地索走一个吻。

溪鸣来不及说什么便被按在树上,被宸阳摸了个透,腰肢泛软,双眸含情。

宸阳狠狠揉了一把思之如狂的软臀:“刚才你一直看着我,我就在想,要不要直接把你拉上来肏死你!”

溪鸣急促喘息着,眼尾发红轻轻推开他:“别…,有人过来。”

宸阳一顿,欲火被浇了个半湿,颇为气恼,倒是真忘了,这里是学校,到处都是学生:“肯定是初泽那小崽子又弄了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

溪鸣好笑地拍了拍他的俊脸道:“好了,泽儿喜欢这些也没什么不对,我们还是快些想办法回去吧。”

宸阳抱过他的腰,将脑袋放在他颈窝中:“暂时没办法,我们的肉身不在这里,这两具肉身又与我们契合度太高,贸然离开,原主人可能就回不来了。”

溪鸣略有些忧心:“可有万全的办法?”

宸阳拉着他坐在路椅上道:“自然有,只是不能用。”

溪鸣眼神疑惑:“为何?”

宸阳本能地想给他一个吻,临到实处时想起不能,生生忍住道:“双修之法能最快稳固他们的魂魄,只是我看这肉身主人似乎,拒绝了你肉身的主人……”

宸阳暗暗损了句这具肉身主人的不识好歹,媳妇儿送上门居然也能推出去。

也是,这具肉身的主人刚被拒绝了,此时若他们双修,确实对原主人不公平:“如此,确实不方便,不过若稳固魂魄便可,我们抽出些许灵气慢慢温养肉身些时日也是可以的,只是时间长些,也无妨。”

宸阳脸黑黑的,咬牙切齿道:“回去就让小崽子知道知道什么叫竹鞭炝肉!”

溪鸣哭笑不得,摸了摸他的大脑袋:“一把年纪了还跟儿子较劲,真是越发幼稚了。”

宸阳憋得难受,使劲在溪鸣身上蹭了蹭:“只会坑爹的崽子!”

宸阳搬出了肉身主人的住处,单独租了一个公寓,溪鸣一起搬了进去。

一开始还好,只是很快溪鸣便不得不故意避着宸阳,只因两人好几次险些忍不住纠缠在一起,再这样下去,迟早要出事。

溪鸣都考虑要不要搬回宿舍了,只是到底不舍得。

入夜,两人躺在床上,溪鸣用手挡着宸阳凑过来乱亲的唇:“别……嗯!别闹了…”

宸阳双眼暗沉得快要滴出墨来:“亲一亲也不行?”

溪鸣睡衣凌乱,喘息着看他:“再亲就忍不住了。”

宸阳凑近沙哑道:“放心,我能忍得住。”

溪鸣摇摇头,自己探入身下摸了一手剔透粘稠的汁液给他看:“是我忍不住了…”

宸阳的眼睛都憋红了,狠狠在床上敲了一拳,然后起身冲进了客厅里的浴室。

很好,回去不让小崽子脱层皮,他就白当了他爹!

溪鸣也忍得难受,只是他这身体,也没办法自己解决。

起身准备喝口水平复一下,半空中出现通影术,他连忙拉好被宸阳揉乱的睡衣,通影术接通,对面赫然是一脸心虚的初泽。

溪鸣松了口气,而后扶额笑道:“说吧,这又是唱哪出啊?”

泽儿贯爱研究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这也不是他与宸阳第一次中招了,连停逸与泰祁都遭过殃。

初泽心虚地笑着挠挠头道:“爹爹,是这样的,我最近不是研究了一个阵法嘛,刚好听琅月叔叔他们说起你们在凡间的事,就想着想看看你们当年是这么相爱的,所以………”

溪鸣故作严肃的看着他:“所以?”

初泽嘿嘿傻笑:“所以…我就拿了你们一缕头发,注入灵气放到了阵法里,结果阵法自己活了,成了一个小世界,可毕竟是初生之界,尤为不稳定,及容易坍塌,因此需要亿点点灵气,爹那缕头发察觉到了一点,以为会伤害到爹爹你那缕头发,所以拒绝了他,这个世界是我特意为你们建立的,你们不在一起,世界本就不稳定了,所以只能把你们的本体拉进去……”

他说到这里,溪鸣哪里还能不懂,难怪他们与这肉身契合无比,连名字都一样,现在看来,这个世界只怕眼巴巴盼着他与宸阳赶快在一起,双修时产生的灵气若不加阻拦,足够这个世界稳定下来了。

这么一想,那他们这段时间的禁欲,到底是为了什么啊?

溪鸣不由得笑出了声,初泽偷摸着松了口气,继续说道:“爹爹,您还是赶紧去和爹双修吧,我第一次弄活一个世界呢,求求您啦~”

溪鸣脸上一红,咳嗽了下:“知道了,我与你爹不在,别去招惹别人了,小心挨揍,上次被人逮着你偷花,还是人华宴去救的你。”

初泽挠挠脸:“哈…哈哈,知道了爹爹,我保证不惹祸,我已经是个大人了。”

少顷,通影术失效,溪鸣出了卧室,浴室里宸阳还在冲冷水,不过应是没用的,否则也不至于这么久还不出来。

慢步走到落地窗前,宸阳租的公寓在三楼,楼下是一处公园,风景不错,白天会有很多人在里面散步,晚上也有三三两两的人夜跑,此时夜深,倒是一个人也没有了。

隔着公园,对面就是人来人往的主道,高楼大厦,彻夜通明,连他都震惊于人类的创造力。

溪鸣很喜欢这个落地窗,明亮,能看见风景,也能看见人间烟火。

此时,用来勾引自己的爱人,应该也格外诱人。

柔和清雅的脸上微微带上一抹不怀好意的笑。

脱了睡裤,扯乱睡衣露出嫣红乳尖,溪鸣等着看宸阳出来时控制不住的表情。

或许,还可以更恶劣一点。

伸手抚摸上这具还未经人事的身子,任由欲望一点一点吞噬自己。

当宸阳出了浴室,映入眼帘的便是爱人背靠落地窗,微微发颤分开的腿间被纤长的手指揉弄着花蒂,一滴蜜液顺着腿根滴落至地毯,另一只手似脆弱地抓着窗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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