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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破续

 

溪鸣还在不停吞咽,过多的尿液溢出来,他知道门被推开,停逸进来了,可现在已经没办法停下来,他只能颤抖着强忍羞耻继续被灌满。

宸阳拉过被子盖住溪鸣的身子,只露出埋在他胯间的头。

停逸不知是太震惊,还是气糊涂了,久久回不了神,直到溪鸣含着肉棒将尿液全部吞尽,被宸阳扶起拉入怀里,他才找到一丝神志。

“你!你们!”

溪鸣羞得不敢抬头,整个人缩进被子里。

停逸都气笑了:“躲?现在知道躲了!?”

他气得来回踱步,看见宸阳毫不羞愧的样子更气了:“你小子好算计啊!跟你家那殿主一个狗德行的是吧?!”

宸阳满不在乎地抽了件溪鸣的外袍披在自己身上,又轻轻拍了拍被子里的溪鸣:“什么德行不重要,反正人已经是我的了。”

他举起带着同心戒的手:“殿主大人想来是拆不开我们的。”

停逸呼吸一滞:“你们已经结契了!?什么时候的事?你们不是都失忆了吗?究竟是怎么搅和到一起的!?”

停逸实在想不通。

宸阳不稀得解释什么,虽然不在计划里,但让停逸知道是谁要了溪鸣便达到目的了:“殿主大人一定要站在这里问这个已经没有意义的问题?”

停逸看着眼前让人面红耳赤的场景,老脸一红,随即又嘴硬道:“你抱着的是我当儿子养的弟子,我当爹的还不能看看?!”

他没直接动手打死宸阳就已经是极度克制了。

溪鸣欲哭无泪:“停逸大人……”

停逸哼了一声:“现在知道害羞了?”

他想了想,从乾坤戒里取出一套泰祁的衣服扔给宸阳:“你先出去,我有话和溪鸣说。”

宸阳眼神一暗,戒备道:“有什么话我不能听?”

停逸白眼一翻:“我们父子俩说点体己话,你个狗东西听不懂,滚!”

停逸语气凶巴巴的,但溪鸣却松了口气,他了解停逸,停逸向来越是生气,越是冷静,现在这样,大部分是装出来的。

他在被子里对宸阳说道:“宸阳,没事的,你先出去吧,在外面等我。”

宸阳薄唇紧抿,有些不情愿,但也知道停逸不可能伤害溪鸣,他穿上衣服隔着被子亲了亲溪鸣:“有事叫我,我就在门外。”

溪鸣探出头来,轻轻点头:“别担心。”

停逸被酸得倒牙:“小兔崽子!”

说完他却想到,以宸阳存在于世间的时间,属实配不上小兔崽子这个词。

这头拱白菜的猪年纪比他还大得多,居然好意思拱他的白菜!

宸阳在停逸怒视的目光中开门去了院子里,停逸冷哼了一声。

还算自觉,没有施法偷听。

他转头看向溪鸣:“还躲什么躲?起来。”

溪鸣哪里敢就这么起来,肚子里全是精液,哪怕此时运气也来不及转化了,一掀开被子,岂不是要羞耻而死。

停逸又不是未经人事,自然知道他是怎么回事。

溪鸣是自幼被他一手带大,一手带到飞升,感情与父子无异,于是他毫不顾忌地扯开溪鸣的被子:“!!!还真他娘的一个狗德行!”

看着溪鸣身上遍布的青紫,咬痕,肿胀的奶子,还有溢出精液的穴,停逸又狠狠骂了句:“狗东西!”

溪鸣羞得想捂脸,但到底是忍住了,从地上捡起一件皱巴巴的亵衣披上,无奈地叫了声:“大人~。”

停逸把被子扔到一边,赌气地搬来凳子坐下:“怎么?心疼了?不让骂啊?”

溪鸣叹了口气,倒是平静下来:“大人…”

溪鸣还没说什么,停逸打断他:“行了,又不是真的要拆散你们,别一副视死如归的小样儿。”

要怪也只能怪他上梁不正,下梁歪。

“我也用不着问你们到哪一步了,但是结契,你们想过后果没有?”

进门那一幕现在还挥之不去呢,都不知道两人做过多少次了,能把自家温吞内敛的弟子做到那副淫态,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在凡间的时候就搞在一起了。

溪鸣摇摇头,对停逸,他向来不会隐瞒什么,但在停逸面前,他也不似对外人那般不多言,他将心中的想法尽数告知:“大人,我很爱他,至于结契的后果,大人,您和泰祁大人想必也结契了吧,您会后悔吗?”

停逸抿唇,艳丽的脸柔和下来:“为了他,你第一次这样和我说话。”

溪鸣歉意道:“对不起大人…”

停逸拍了拍他的头,笑了笑:“其实我很高兴,我一直很怕,你性子软和,什么都不争,从前我生怕有朝一日你所遇非人被辜负,所以索性让你不要触碰感情,说来也是我没尽到责任,想必我说过的话也让你挣扎过,所幸最后没有让你错过。宸阳那小子…咳!那家伙,是老奸巨猾了一点,不过看样子对你是认真的,你既已经打定了主意,我便也不说什么了,只是以后如果他负了你,你尽管来找我,我给你弄死他。”

溪鸣眼睛酸酸的,想哭,却又开心地想笑,最后落下一滴泪来,第一次失礼地抱住停逸哽咽道:“谢谢您,停逸大人。”

停逸拍了拍他的背,故作嫌弃道:“行了行了,抱一下可以了,瞧瞧你这模样,浑身上下都是味儿。”

溪鸣脸一红,松开他:“大人别取笑我。”

停逸凤目微扬,戏谑道:“还不让说?本来就是,刚刚我进来的时候可看得清清楚楚,你含着那孽根吞得可欢了。”

溪鸣哀鸣一声,羞得捂住耳朵:“大人!”

停逸却毫不介意,拉开他的手:“羞什么?我给你当爹当娘还当师父的,什么我不能看不能说?再说了,都是被弄的那个,交流交流怎么了?”

他正愁无处吐槽泰祁那混账东西,连怀孕了都不肯放过他,缠着他夜夜寻欢。

停逸说得理直气壮,溪鸣竟觉得有些道理,可:“这种事怎能拿出来讲…”

停逸将溪鸣床上的东西全部扔下去,只留下暖玉打造的玉床,然后拉着溪鸣一起躺上去,两人面对面侧躺着,停逸说道:“你若觉得害羞,你家大人我便给你讲讲是怎么被肏地也行?”

溪鸣哭笑不得,他从来不知道,停逸竟然还有这种爱好:“大人,您不觉这样不太好吗?”

毕竟是很私密的房事,这样讨论,好像…很羞耻。

停逸不屑道:“有什么不好?我偏要说,又没说给外人听。还是说~你真的一点也不好奇?”

溪鸣不自然地眨了眨眼睛,肯定是有的啊。

他看了眼宸阳模模糊糊印在门上的身影,而后笑了笑。

停逸说得对,又有什么不能说的。

他也想让最亲近的人知道,他被宸阳干地多深,多舒服。

“那大人便和我说说吧。”

停逸见他答应,得意地一笑:“行!”

他干脆利落得撩开下摆,微微张开腿,隔着轻薄的亵裤,溪鸣能看见花穴高高嘟起的饱满形状。

停逸轻哼了一声:“里面现在还是烫的,泰祁是赤龙,精液都是烫人的,昨夜叫他射浅一点,结果还是射到子宫里去了。”

溪鸣摸了摸肚子,点点头:“可能龙族都是这样,宸阳的也很烫。”

停逸撩开他的亵衣,把手放到他肚子上,隔着肚子也能感觉到那灼热的温度:“嗯~看来这是龙族特性,龙脉化的龙也算。把你撑成这样,到底是射了多少?”

溪鸣轻轻咬唇,张开双腿露出殷红熟透的花穴:“很多,宸阳喜欢全部射进来,我也喜欢,之前我们在他的空间结界里,做了很久。”

停逸也是第一次知道自家弟子熟透后居然这么勾人的媚态,看着溪鸣流着浓精的穴,他笑着暧昧地道:“难怪这一个多月都不见你的影子,开了结界,是用了原形?”

溪鸣点点头:“我们,准备孕育一个孩子。”

停逸感慨地叹了口气:“白菜要给猪生小白菜了。”

溪鸣好笑地看着他:“大人不也要给泰祁大人生孩子了。”

他看了眼停逸充血嘟起还浸湿亵裤的肉唇:“泰祁大人看起来有点凶。”

停逸哼了一声:“再凶不也让我吃得死死的。”

确定是吃得死死的,而不是,被吃得死死的?

溪鸣怜悯地看了眼他被干得隔着亵裤也能看清合不拢的穴口:“大人真厉害…”

停逸似是骄傲得鼻子都要翘起来了,溪鸣不忍心拆穿他:“大人,您不回去吗?泰祁大人可能在等你。”

停逸翻了个身,趴在玉床上:“现在回去又要被干,专门跑你这里来躲一躲的,以前来你这里就是为了躲泰祁,现在倒好,来了还得敲门了。”

“是吗?”

停逸有气无力的叹了一声:“可不是嘛,以后我们就是难师难徒了。”

泰祁不轻不重的拍在停逸屁股上:“原来每次找你弟子是为了躲我?”

停逸一惊,赫然扭头看向他:“泰祁!你怎么来了?”

他看向原本溪鸣躺的地方,不知何时已经没了人。

泰祁一把抱起他,对门外抱着溪鸣的宸阳说道:“一起?”

宸阳勾唇一笑,是该让某些人知道知道,打扰别人夫夫恩爱是要受到惩罚的。

溪鸣不明所以,还被宸阳严严实实包裹着抱在怀里:“你们在说什么?”

宸阳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待会儿就知道了。”

泰祁取出轻薄软纱,将院子隔成两半,软纱虽然轻薄,却竟只能隐约看见对面的人影。

光天化日,泰祁撕烂停逸的衣物,将停逸按在薄纱面前:“心肝儿,看见对面没?你弟子马上也要被肏了,你想想,以后你来,说不定十有八九都会撞上他们做爱。”

停逸抬头,果然隐约看见宸阳放下溪鸣,从背后搂住,胯下摩擦着。

不用掀开软纱,他也能想象到,自家弟子正被人用孽根磨着穴。

“你,你这是做什么!?”

泰祁从他身后搂住他的腰,胯下已然有力勃起:“你说,让你弟子看见你被我干哭的样子,你以后会不会不好意思来这里了?”

停逸忍不住颤了颤:“你要…在这里…?”

泰祁长指不客气地来到他穴口出拨弄:“放心,最好的软影纱,永远只能看见模糊的影子。”

重点是这个吗?

他虽然和自家弟子交流了被肏经历,可不代表要现场演示啊。

可来不及挣扎,泰祁拨开他泛着肉欲的花唇,一个挺身便送入大半。

停逸呼吸一滞,难耐地抽搐了一下,低头看着插入一半的阴茎,又看了眼对面自家弟子已经被干得剧烈耸动的身影,干脆的放弃了本就不坚定的意志,主动沉下腰。

肉棒没入,停逸呻吟一声,这声仿佛打开了某个开关,对面溪鸣也小声泄出一道急促喘息。

溪鸣本想忍耐的,可是被宸阳插入便已经舒服得快要喷了,插干起来后更是忍不住呻吟。

宸阳搂着溪鸣的腰一步一步走到软影纱前,低哑道:“溪鸣,不要忍。”

溪鸣急促地喘息,在宸阳一个深顶时往前扑了一下,结果碰到同样被肏地向前扑的停逸。

两人手撑着手,逐渐受不住地滑倒,隔着一层软影纱支撑彼此承受来自身后的撞击。

溪鸣本就还含着过多的精液,此时挨着肏,精液被肉棒搅和出来,像失禁一般。

软影纱虽让停逸看不清晰,可轮廓也并不算模糊,他可以看见粗壮的两根肉棒贯穿溪鸣,而溪鸣在肏干中不停喷汁。

泰祁从停逸身后捏住他的下巴让他不能移开视线:“看看,咱们的弟子现在难分难舍,好不惬意,可你每次来都打扰他们好事。”

停逸难耐地摇头:“唔……我没有……”

泰祁狠狠抽插,一手捏住他的乳尖拉扯着:“没有?这你说的可不算,不如问问你家好弟子。”

停逸战栗着夹住腿,挤压着体内不断奸淫的肉棒,艳丽无双的脸上被情欲所覆,更显勾魂。

他呻吟着抓住对面溪鸣的手:“哈啊啊~~我没有对不对~”

溪鸣还未说什么呢,宸阳一个耸胯,将肉棒挤进子宫里,恶狠狠道:“当然有!”

溪鸣被干得狠狠抽搐,习惯情欲的身子越发淫荡:“啊啊啊!!!慢点!慢点肏!子宫要捅烂了!”

说话间,停逸也被肏进子宫口,泰祁到底还是谨记着他现在有了身孕,不敢像从前一样放肆:“你第一次来看你家弟子的时候,不记得了?”

停逸恍惚记起那天来看溪鸣,结果他走前听到溪鸣的喘息声,之后他被泰祁带走做了许久,脑子迷糊得很快就忘了,可那不是他走后才发生的吗?

不,停逸突然想起来,那天溪鸣的反应确实奇怪,歇得早不说,见了他来也一直没起床!

他撑着被干得一耸一耸的身子,对溪鸣质问道:“呃嗯嗯~~那天…那天你们唔!!慢点!混蛋啊啊啊!!”

宸阳恶劣地埋在溪鸣子宫里旋转搅弄,将溪鸣送上高潮,然后说道:“没错,那天我就在溪鸣床上,我们在你眼皮子底下就做了,溪鸣被我插着和你说话,你知道他身下的反应有多美吗?不停地吸我,缠着我,让我恨不得立刻肏进他的子宫里射精。”

溪鸣喘息从高潮里缓下来,听着宸阳毫不顾忌的示威,羞得哀鸣:“别说了~~宸阳…”

泰祁附耳在停逸耳畔:“听到了吗?人家可是被你打扰得不轻,结果你今天又来。”

停逸整个人都呆了,难怪那天溪鸣一直不肯下床,亏他被泰祁肏了这么多年,居然没往这边想,虽然也有溪鸣一直很听话,在他心里纯洁无瑕的原因。

好吧,看着被肏射还主动吞吃的溪鸣,纯洁无瑕已经不能用在他身上了。

“我是………我是他半个爹…,就算看了又怎啊啊啊啊啊啊!!!!泰祁不要!唔呜呜呜!不要这么快!受不了我受不了的!”

泰祁眼神沉得吓人,胯下狰狞性器毫不留情地捅插:“就该让你长点教训,怀着孕还敢乱跑,还跑来看别人做爱,行,想看今天就让你看个够!”

停逸现在才怂了,艳丽的凤目示弱般含了泪:“不~不行了~”

泰祁仿佛铁石心肠一般,掐着他的腰抽出肉棒全部没入后穴里,而后猛撞,激烈地拍肉声清晰嘹亮。

“啊嗯嗯嗯嗯嗯嗯!!我错了!泰祁我知道错了!”

停逸失力地和同样被干得失神的溪鸣靠在一起,随着各自男人猛烈的奸淫逐隔着软影纱紧紧贴在一起,两人甚至能感受到对方急促紊乱的呼吸。

溪鸣扭腰摆臀,迎合着宸阳,舒服得抓着软纱无力地拉扯:“宸阳~~快些嗯嗯嗯嗯!~~再快些!喜欢~~”

停逸不小心掀开了软影纱的一角,正好露出溪鸣被肉棒插进抽出的淫穴,两人俱是一声哀吟,仿佛如照了镜子一般,战栗痉挛着挺胸抽搐,骚穴疯狂搅紧包裹体内的肉棒吮吸。

两处呻吟逐渐汇合一般,此起彼伏不断响起。

三天后,泰祁抱着被干晕的停逸离开,自怀孕后,停逸的身体变得格外敏感,这才短短三天便受不住了。

宸阳则抱着溪鸣去了浴池,溪鸣软绵绵地张开双腿跨坐在宸阳怀里,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宸阳抚顺溪鸣地喘息:“难受吗?”

溪鸣仰头含住他的喉结舔弄,呢喃般柔声说道:“很舒服~,里面暖暖的,好喜欢。”

爱人如此坦然可爱,宸阳怎么可能不心生欢喜,手伸到溪鸣两个蜜穴里轮流亵玩:“真想…”

真想一直把肉棒插进溪鸣的穴里,占有着他的身体。

溪鸣潮红着脸,微微喘息着:“不久便是灵钥殿主她们的婚礼了,继续做下去,会去不了的。”

宸阳点点头,却依旧没有把手从蜜穴里拿出来:“放心,不会让你去不了的。”

听他这么说,溪鸣便安下心来,股间迎合着将手指全部吃入:“唔~~”

他也好想一直被宸阳抱在怀里肏穴射精,明明回来这些时日,他们大部分时间都在做,可却怎么也不嫌够。

宸阳低头,溪鸣仰头,两人含住彼此的唇舌尽情接吻,舌头粘腻地勾缠。

分开后,溪鸣摸着宸阳的脸,用蜜穴蹭了蹭肉棒,温柔至极的呢喃:“要进来吗?”

宸阳咽了咽喉咙,插穴的手指抽出,摸着花蒂拉扯:“不想休息会儿?”

溪鸣喘息着摇摇头,软臀高高抬起,自己扶住两根肉棒抵在花穴入口,在肉唇中滑动几下,而后纳入体内:“想要你插着我嗯嗯~~”

蜜穴包裹住肉棒一路深入,很快来到子宫口,溪鸣轻咬唇瓣,轻轻起伏着让肉棒顶撞娇嫩的入口:“啊!!”

宸阳揉捏着他的雪臀,粗喘着看他将自己玩儿得气喘吁吁:“宝贝儿,这种力道可撞不开,要夫君帮你吗?”

溪鸣摇摇头,双手后撑在他大腿上,上半身微微后仰,看着被自己吃入体内的两根巨物,难耐地呻吟一声:“嗯~~~让我…我自己来…”

他抬起软臀,然后用力落下,肉棒果然顶开子宫,却也只是顶开了一道缝隙。

子宫早已熟悉了强势的进攻,霸道的占有,此时被他明显不够的力道挠痒痒似地痉挛起来。

溪鸣已经不再羞于和宸阳结合的欲望,此时大胆得比肩魔族欲魔,见自己力道不够,索性换了个更淫靡的法子。

他沉下腰,让肉棒顶住子宫口,而后扭动腰肢让肉棒不断与入口厮磨,须臾,几乎哭喘着被肉棒磨开了子宫口插入龟头。

宸阳亦是被他磨地欲望蓬勃,一进入子宫便忍不住狠狠干了几下:“我家夫人好浪!”

溪鸣抬起湿乎乎的眸子看着他:“嗯嗯嗯…那你……那你喜欢吗?”

宸阳碾着子宫壁近乎用疯狂的眼神看着溪鸣:“恨不得死在你身上!”

溪鸣收缩穴肉,裹紧肉棒:“我也……”恨不得死在你身下。

他裹着肉棒浪叫着扭腰,让肉棒直攻自己的脆弱,水面激荡出波纹,接着逐渐失控荡起激烈的水花。

宸阳瞳孔变成金黄色,下半身化为龙族形态,肉棒跟着变大了许多。

溪鸣被撑地哭叫抽搐:“夫君!!夫君慢点!!”

虽然他已经吃过宸阳原型时的肉棒,可那是他也跟着化为龙族的情况下,如今宸阳这半化的情况,他是不会跟着化为龙族的。

宸阳龙尾卷住他一条腿拉开,将露出的肉棒全部顶入,溪鸣凄厉地尖叫,抽搐,紧接着痉挛高潮,随后似被迫奸淫一般哭地万分可怜:“夫君……呜呜呜……撑得太满了…”

本一根就够大了,他吃下了两根,现在还半化原型,溪鸣只觉自己的肚子似乎都全部被肉棒给占满了。

颤微微地摸到被顶起的地方,他又是一声哭喘:“宸阳~~”

宸阳温柔地抱住他:“真的吃不下?”

溪鸣回抱住他的肩颈,红着眼尾挂着眼泪摇头:“吃得下,都是我的~”

宸阳沉笑,两人接了个黏糊糊的吻。

再分开时,溪鸣已经适应了这种形态:“好满~~好舒服~。”

宸阳抚摸着他的脊背,不急着抽动:“还可以再大些,想不想要?”

溪鸣狠狠颤了颤,却摸到结合的地方,温柔又坚定地说道:“要………唔!!!哈啊!!!撑烂了!!穴要被肉棒撑裂了!!”

宸阳紧紧咬着牙,下半身龙尾化至一人怀抱粗后停下,此时肉棒已经将溪鸣撑地说不出话,整个人濒临崩溃般紧紧攀住宸阳,手指扣住宸阳的背失控抓挠,留下一道道鲜艳的抓痕。

太撑了!

溪鸣在瞬间被送上高潮后许久,终于哭了出来,一边哭一边咬宸阳:“太大了,真的要被撑烂了。”

宸阳舔去他的眼泪:“抱歉,那变回来一点。”

溪鸣捂住被撑到变形的穴:“不!就这样…”

宸阳真是又怜惜又想笑,故意逗溪鸣道:“那撑烂了怎么办?”

溪鸣含着泪狠狠瞪他一眼:“那就先把你夹断!”

宸阳忍笑:“好凶~,看来为夫娶了个悍妻。”

他抽动骇人巨物,被龟头撑满的子宫连带一起被拉拽,溪鸣失神瘫软,巨大的快感直击神魂,激起惊天动地的浪潮。

“啊…啊啊啊啊啊!!!!”

宸阳被他顺从毫不抵抗地接纳着,爽到此时便想射出。

他说错了,他家爱侣一点也不凶,且是这世间最最温柔的伴侣。

他从前总听他人说,男人床上的甜言蜜语皆不可信,可此情此景,他又如何能忍下心中滔天情意:“我爱你!”

溪鸣抓破了宸阳的脖子,整个人崩溃无意识地挣扎,而后连脚趾都紧紧蜷缩着潮吹:“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夫君!!夫君!!!射进来!!”

宸阳将肉棒抽出至只留下龟头,而后残忍暴虐地奸淫至子宫耸动一个时辰后才激烈射精。

溪鸣狼狈地抱住自己被肉棒高高顶起的腰腹,隔着肚子感受肉棒在体内不断奸淫后射出粘稠浓精:“嗯嗯嗯……呼呼……夫君……又射满了……”

足足射了两刻钟,宸阳才将最后一滴精液全部灌入溪鸣子宫里。

两人喘息着抱在一起,溪鸣失神地轻轻套弄着依旧硬梆梆的肉棒,宸阳在他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吻痕。

温存许久,宸阳抱着溪鸣回了寝殿,寝殿还乱糟糟的,宸阳将溪鸣放在软椅上亲了亲:“等我收拾一下。”

溪鸣回吻他一下:“何必那么麻烦,用法术清理一下便好。”

宸阳笑了笑:“之前一直没和你说,我在乾坤戒里发现了很多我们在凡间用的东西,亲自换上,更有成就感。”

溪鸣眼眸一亮:“凡间用的东西?是些什么?”

宸阳取了一张毯子盖在溪鸣什么也没穿的下半身,笑道:“待会就知道了。”

溪鸣含笑点点头。

宸阳收了寝殿里被弄乱的东西,将乾坤戒里的东西取出。

溪鸣看见那些东西,尤其是那床鲜红的被褥,神识一震,纷杂的记忆零零散散地划过,不能连贯,但…那些欢好的记忆似乎本就不需要连贯。

他们果然……

只怕是下凡不久便在一起了。

宸阳收拾好,将溪鸣抱到床上,两人相拥而卧,宸阳问道:“看见这些东西,有想起什么吗?”

溪鸣拉了拉被褥,红着脸点了点头:“嗯…”

宸阳一边亵玩他细腻温润的肌肤,一边笑问:“是些什么?”

溪鸣也不瞒着他,手覆在他占便宜的大手上:“尽是我们……欢愉的场景。”

宸阳并不惊讶,毕竟他在看到那些东西的时候想起的也大多是他们缠绵的场景:“看来,在凡间也好,在天界也好,你我相处并无什么变化。”

溪鸣红着脸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宸阳的腰:“你还得意起来了,整日纵欢,也不怕被仙官们笑话。”

宸阳可喉咙里发出一声嘲讽意味的哼笑:“可笑,他们连道侣都没有,哪来的资格笑话我们?再者言,龙族结契哪一个不是闭关百年,甚至千年亦有,我们才哪里到哪里。”

溪鸣想想也是,只是从前听闻龙族结契都要与道侣闭关百年,出来后无一例外修为大涨,那时他还疑惑为什么,如今想起才算知道了原因。

笑了笑,他依偎进宸阳怀里:“等参加完灵钥殿主她们的婚礼,我们也闭关吧。”

宸阳呼吸一滞,不老实的手越发放肆,冲着后穴而去:“宝贝儿,你这是在邀请为夫?”

溪鸣将腰弯成一个绝美的弧度,软臀翘起接纳他的手指,呼吸紊乱道:“那夫君…接受邀请吗?唔~~”

宸阳愉悦至极地扬起一抹邪肆的笑:“求之不得!”

溪鸣被他的手指插地气喘吁吁,穴口殷红熟透,不一会儿便轻微痉挛着达到了小高潮。

宸阳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放入溪鸣口中,溪鸣一一舔干净,而后被按住后脑勺深吻。

待分开,已是天色大明。

溪鸣算了算日子,离灵钥殿主他们大婚只剩下不到七天了,长仙京与闻仙京相距甚远,加之帝君不许各仙京之间使用大型传送阵,所以只能以灵骑赶路,只是以天界最快的灵兽赶去,也需要三天的时间,按道理,最晚后天他们便该出发了。

可现在他们这种情热不止的情况,一旦做起来,怕是没完没了,很可能来不及赶去。

宸阳似是看出他在想什么:“在担心来不及去闻仙京?”

溪鸣红着脸点点头,若让灵钥殿主她们知道,他们因为做太久来不及赶到,似乎太失礼了。

宸阳起身为溪鸣一件一件把衣服穿好:“放心,我们今日便出发。”

溪鸣一愣:“今日?不与停逸大人他们一起去?”

宸阳一把将他横抱起走出寝殿:“他们?只怕是已经在路上了,停逸殿主怀有身孕,泰祁定然担心赶路太急他会不舒服。”

闻言,溪鸣赞同地点头:“那也好,我们单独去。”

正好无人打扰。

宸阳召来四匹拉着五丈长宽马车的黑金踏云马,抱着溪鸣飞身而上,两人入内,马儿飞腾而起,穿梭在云层之中。

马车内装饰并不豪华,只铺满了柔软的雪色绒毯,放了许多软枕,四周挂满了同色围纱作为遮光和装饰,然而这正合了溪鸣的喜好,他向来喜欢素雅,除了宸阳拿出来那床被褥。

宸阳抱着溪鸣靠着软枕:“知道你不爱那些花红柳绿的东西,特意收走了,喜欢吗?”

溪鸣抱过一个素色的枕头笑着回答:“喜欢,若是再来一壶好茶,就更喜欢了。”

宸阳随手一挥,一方小桌出现:“不若喝点好酒?”

溪鸣拿起桌上的酒壶倒好两杯,悠悠道:“酒是好酒,可这让喝酒的人不知是何心思?”

宸阳拿起酒杯但笑不语,温柔地将手指插入溪鸣嘴里,迫使他张开嘴,而后将酒倒入。

溪鸣红着脸咽下:“果然不是个好人~”

他拿起另一杯,含入嘴里,转身吻住宸阳,将酒淫靡地渡过去:“好喝吗?”

宸阳一把揽过他的腰:“把腿张开!”

溪鸣身子一软:“酒还没喝尽兴,这便要借酒弄我?”

宸阳捞过酒壶:“换个方式喝罢了。”

溪鸣微喘着张开双腿,宸阳隔着亵裤狠狠揉弄了一番蜜穴,见蜜穴浸透亵裤,便一把拉下:“三天时间,可莫要浪费了…”

说罢,含入一口酒,将溪鸣压倒,伏身埋入他双腿间,将酒渡入花穴。酒水混和着蜜液被宸阳尽数咽入口中,醉人至极。

溪鸣敞着腿,喘息着一下一下把玩宸阳的发丝,对他如此放浪亵玩自己的穴毫不介意。

只是到底太磨人,他已习惯直接了当的性爱,这般迟迟不给,叫他心痒难耐:“别玩了……”

宸阳抬起头来,一丝淫靡液体从唇上滴落,眼里满是戏谑的笑意,与毫不掩盖的情欲:“想要了~”

溪鸣拉着他的头发带到自己面前,看了眼他胯下分量十足硬梆梆的肉棒:“又想弄些什么花样?”

宸阳用肉棒摩蹭阴蚌,忍着没有进入:“说些好听的。”

溪鸣环住他的的脖子:“夫君~”

宸阳亲了亲他:“不够。”

溪鸣夹住腿间的肉棒,让肉棒在腿间淫靡抽动:“还想听些什么?”

宸阳顶开穴口,又快速抽出,将溪鸣玩儿得浑身绯红:“骚一点好不好?”

溪鸣顿时知道了,眼尾红红的嗔他一眼:“色龙……”

明明他的身体已经被宸阳肏地淫荡至极了。

宸阳含住他的耳垂轻笑:“好夫人~,满足一下为夫吧。”

溪鸣咬他一口,而后舔了舔自己咬出的牙印:“骚穴好痒~用大肉棒肏进来唔!~~”

宸阳一前一后往两个骚穴里肏入龟头:“继续!”

溪鸣伸手扶住体外的肉棒上下撸动:“夫君的肉棒好大嗯~~骚穴都被肏成肉棒的形状了嗯啊啊!~~~撑开了!骚穴被夫君的大肉棒撑开了!好舒服!好喜欢被夫君肏!再肏深些!”

溪鸣每说一句,宸阳便肏入一截,不多时,狰狞骇人的性器便全部没入穴里。

两人额头都出了一层薄汗,溪鸣腿根轻微抽搐着,体内疯狂分泌着蜜汁,将肉棒裹得汁水淋漓。宸阳轻轻抽动,便带起清晰的水声。

溪鸣闷哼一声,两个骚穴酸软饱胀,充实得让他想落泪。

“夫君~宸阳~~,快用力干你的骚娘子唔!!呃啊嗯嗯嗯嗯嗯嗯嗯!!就是这样!哈啊啊啊啊啊啊!好爽!骚穴被干得好湿!夫君!夫君!嗯嗯嗯嗯嗯啊唔!嗯嗯嗯嗯嗯嗯嗯夫君好猛!骚穴好酸!啊嗯嗯嗯嗯嗯嗯嗯!!夫君!骚娘子穴里舒不舒服!”

宸阳大力猛攻,将溪鸣肏地骚穴痉挛:“舒服!骚娘子穴里舒服死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太猛了!呃!呃啊啊啊啊啊啊夫君!大肉棒夫君!!干死我!干死骚货娘子!!”

溪鸣凄艳淫叫,双手失力地垂落在头两侧,被宸阳按住十指紧扣。

上面是柔情似水,下面却是狂风骤雨,溪鸣这艘小舟被惊涛骇浪掀地摇摇欲坠。

然而哪怕骚穴被干得痉挛变形,溪鸣却始终不曾有过分毫挣扎,双腿一直大大敞开着,任那粗硕性器贯入,抽出,碾压本应纯洁无暇之处。

“夫君……你是我的……”

宸阳伏身在他耳畔:“你也是我的,只有我能肏你的穴!”

溪鸣挺腰紧紧追逐他抽动的肉棒:“也只有…只有我能吃你的肉棒!呃啊啊啊啊啊啊!你的!你的精液全部只能是我的!!夫君!夫君好快嗯嗯嗯嗯嗯嗯嗯啊!!要被夫君操死了!!射进来!!骚穴要吃夫君的精液!!”

宸阳不再抽出,深深没入骚穴深处,两人肉贴着肉,性器拼命碾磨对方,致命般酸软的快感直击神识,溪鸣忍不住潮吹,骚穴痉挛着裹紧肉棒吮吸。

宸阳生生在绝美痉挛的穴里碾压了足足半个时辰,后才松开精关激射而出,溪鸣小腹剧烈抽搐着吃下一波又一波。

好舒服!好喜欢被宸阳射精!

“还要……夫君…骚穴还要嗯唔!………”

宸阳吻住他,一边唇舌缠绵,一边射出大股尿液。

溪鸣呻吟着双腿打着颤也不肯松开两人紧贴的性器。

小腹肉眼可见的胀大,溪鸣泛着哭腔夹紧:“喜欢!好喜欢!”

失神之际,宸阳陡然抽出肉棒,失去堵塞的双穴立刻失禁般齐喷,淫靡不堪。

溪鸣哭着捂住:“不……不要流出去……”

宸阳一把拉开他的手,另一只手全部伸入花穴,摸到深处用手指撑开宫口,淫水混合精液齐喷,宸阳双眼化为兽瞳,彻底失控,抽出手臂,握住粗长的肉棒凌虐般鞭打喷汁的花穴。

溪鸣疯狂哭叫,骚穴止不住一直潮吹,到最后,竟真的失禁!

宸阳却仍不放过,肉棒将花穴抽地红肿:“叫夫君!”

溪鸣哭着扳开唇肉,让肉棒鞭打更细嫩的花蒂:“夫君!相公!哥哥!饶了娘子吧!快继续插进来,骚穴想被你干!”

宸阳用龟头把花蒂狠狠按住,溪鸣泫然欲泣地仰着头无助地大口喘息:“夫君……”

宸阳一手将溪鸣手腕按在头顶,一手扶着肉棒继续鞭打:“痛吗?”

溪鸣流着流点头,而后又摇头。

这种痛会上瘾,每一次沉甸甸的肉棒鞭打过,骚穴都会更热更酥麻:“夫君……好夫君……继续这样……”

宸阳将花蒂用龟头狠狠碾压,溪鸣又痛又爽,小腹控制不住抽搐弹跳,然而宸阳却越发肆虐,肉棒化为龙族形态,骇人至极。

两根肉棒悬在花穴入口,被宸阳拢住慢慢入侵,又慢慢抽出。

溪鸣仅仅低头看了一眼,骚穴便痉挛着潮吹:“夫君~~”

宸阳松开他的手腕:“宝贝儿,自己扳开骚穴!”

溪鸣听话地掰开:“好夫君……随你怎么奸~~”

宸阳闻言,狠狠一入,紧接着飞快抽出,两人俱是急切得喘息着,宸阳尤其粗重,兽瞳直勾勾盯着被自己奸淫的地方:“真骚!”

溪鸣喘息着:“只骚嗯嗯啊…骚给你看……”

宸阳狠狠揪了一把溪鸣的乳尖:“好乖,更想折腾你了!”

溪鸣水润的眸子深情地与他对视着:“呼呼……夫君想怎么折腾都可以…啊!”

宸阳将溪鸣拉起,自己躺下:“那为夫可不会客气,现在,用你的浪汁给夫君洗脸!”

溪鸣一愣,想象了一下画面,越发饥渴:“好~~”

溪鸣以跪姿爬到宸阳脸部,岔开腿用骚穴对着宸阳的脸,淫水因姿势不断滴落,宸阳死死盯着被自己肏得熟透骚穴:“骚娘子快些,为夫等不及了!”

溪鸣压低身子,将骚穴压在宸阳脸上,而后淫荡的扭动,淫水涂抹在宸阳脸上,溪鸣不可自抑的产生占有宸阳的快感。

宸阳身上都是他的味道了。

骚穴划过宸阳的唇,宸阳伸出龙舌一下子捅进去,溪鸣顿时趴了下来,骚穴全部压在宸阳嘴上:“夫……夫君……”

溪鸣一巴掌打在溪鸣软臀上,示意他继续。

溪鸣撑起酸软酥麻的身子,插着舌头继续扭动,骚穴来到挺立的鼻间,压低涂抹。

宸阳的龙舌在骚穴里作乱,溪鸣一边浪地淫叫,一边战栗着任舌头插进抽出。

“夫君……慢点舔……骚娘子快没力气了嗯嗯嗯啊………”

溪鸣带着哭腔将宸阳的脸全部涂上淫液,而后渴望地将宸阳的舌头全部纳入穴里:“夫君……舔舔子宫……”

宸阳如他所愿,将子宫舔到痉挛潮吹。

溪鸣彻底酥软趴下,唯有骚穴被舌头有力地舔到顶起又落下。

适应之后,溪鸣就着这个姿势转了个身,而后将头趴在宸阳胯间,扶住一根肉棒,回头看了眼吃着骚穴的爱人,接着回头将肉棒含入嘴里。

“唔………唔唔………”

好满~

宸阳爽到动作一顿,反应过来后舌头舔得更深,胯下深顶,将肉棒贯入溪鸣喉咙里。

溪鸣被撑得吊起好看的双眸,爽到打颤。

肉棒全部插入后,他温柔地吮吸,双手握住另一根仔细伺候。

硕大的肉棒占满了溪鸣的喉咙,他含着眼泪用喉咙挤压,将肉棒伺候地无比惬意。

两人如此缠绵许久,溪鸣终于在又一次潮吹后将宸阳吸出精来,大股大股的浓精喷进胃里,溪鸣颤抖着喝干净。

待精液射完,他红嫩的舌头舔了舔马眼,果然,宸阳并没打算就这样离开,一里一外的肉棒都嗡合着射出尿液,溪鸣痴迷地吞咽,让另一根射出的尿液冲刷身子,骚穴也忍不住喷出更多潮液被宸阳咽入。

尿液快射完时,溪鸣吐出肉棒,扶住它让尿液射在自己脸上,未了,舔干净最后一滴。

宸阳亦是将潮液舔得干干净净,而后将溪鸣拉回来:“骚娘子好甜。”

溪鸣趴在宸阳身上不住喘息:“被夫君射满了~”

宸阳亵玩他的穴,引出淫液玩儿得一手浪汁:“以后只会更多。”

溪鸣毫不怀疑,却期待着那一天:“喜欢……喜欢被你玩成这副下贱的模样。”

宸阳拉扯他的花蒂:“何来下贱之说,我们是夫妻,再如何淫艳,也是应当的。宝贝儿,这不叫下贱,这是情趣。”

溪鸣跨坐起来,扶着他两根肉棒抵住花穴口:“那…骚娘子喜欢和你玩这些情趣,夫君想不想看骚娘子更骚的样子?”

宸阳勾唇:“求之不得!”

溪鸣握住一根肉棒,身子后仰,而后学着宸阳鞭打花穴:“嗯!……夫君……看骚货娘子的穴……”

宸阳伸手剥开唇肉:“要这样!”

溪鸣将肉棒按在花蒂上,不知廉耻般拼命扭动腰肢摩擦碾压:“夫君夫君!!骚穴…骚穴好烫!”

宸阳粗喘气息,刻意将肉棒变得滚烫,溪鸣将龟头按进骚穴,骚穴顿时被烫地痉挛。

“夫君!宸阳!饶了我!”

宸阳狠狠一送,滚烫的肉棒直插子宫:“骚货!求饶还吃着不放?”

溪鸣摇摇欲坠地捂着顶起的小腹,似被强奸一般失神流泪:“夫君……好深……”

宸阳喘息着抽出来,看着溪鸣饥渴地追逐,一把将溪鸣按地趴下,以后入的姿势插入。

溪鸣高高翘起肉臀,被宸阳按在胯上一刻不停地肏干:“呜呜呜!!夫君夫君宸阳!!骚货好爽!!”

不知疲倦,不知羞耻,两人沉沦于彼此给予的欲望与快感,马车飞驰于天际,路上还遇上过旁人,然而当别的仙官上前来打招呼时,听到那淫靡水声,浪叫声,疯狂肏穴声时,俱是匆匆逃离,不敢多做停留,只因那旖旎情语直勾情欲,再多停留一刻都招架不住。

那些仙官离开前还不忘红着脸猜测马车里到底是谁,竟这般淫浪。

不过大概哪怕他们猜破头也猜不到,里面的两人,是他们一直以来认为天界最不近美色,不识情欲的两位仙官了。

三天对仙官而言很短暂,马车到了地方停了半日左右,宸阳扶着穿着宽松的溪鸣下来,落地时,溪鸣轻喘一声,捂了捂肚子:“宸阳~”

宸阳立刻搂住他的腰肢:“我抱你。”

溪鸣摇摇头:“别,好歹是外面,你让我靠着走。”

宸阳哪里会顾忌旁人,一把抱起他:“管他们做什么。”

溪鸣欲迎还拒的挣扎了一下,很快就放弃了,安心窝在宸阳怀里:“我们先去七幺殿吧,想必他们已经安排好下榻的地方。”

宸阳点头,行至热闹的街道,扫了眼周围道:“看来七幺殿这场婚礼来的人不少。”

溪鸣把玩着他垂在胸前的头发:“一殿之主的婚礼,还有板上钉钉的下一任殿主婚礼,于公于私,各仙京都不得不来。”

宸阳低头看着溪鸣:“我们的婚礼如何办?”

溪鸣一愣,回过神眼神带着不自知的魅惑笑道:“这是求婚?”

宸阳得意一笑:“姻缘契已结,你早就是我的,敢拒绝?”

溪鸣摸着他的喉结,展露只在宸阳面前才有的热情:“就怎样~”

宸阳沉笑:“用原型操死你。”

溪鸣故作害怕:“好吓人~噗嗤!说正经的,我们的婚礼,办简单一点好不好?”

“说个为夫满意的理由。”

溪鸣呼了口气:“不想别人打扰我们,我想和你……闭关。”

宸阳停下脚步:“闭多久?”

溪鸣轻声一笑,在宸阳耳畔暧昧低语:“随你~”

宸阳火热的眼神直勾勾盯着溪鸣:“这可是你说的。”

溪鸣依偎进他肩颈里:“何时骗过你,快走,到了地方,娘子要榨干你。”

宸阳黑眸一暗:“好大的口气,不妨试试。”

至于有没有榨干,结果是很明显的。

婚礼开始那日,溪鸣自回来后终于难得的好好穿上了衣服,月白色锦袍将他原就温和的气质衬的越发明显,真真是好一副女仙们梦中情郎的模样。

然而同色同款的衣服穿在宸阳身上,却显得冷淡疏离,好几个原本想上前搭话的女仙官在看见宸阳冷淡的神情后纷纷打了退堂鼓。

溪鸣好笑得晃了晃宸阳的袖子:“做什么这副表情,待会儿婚宴就要开始了,人家还以为你来寻仇呢。”

宸阳牵住他的手,占有欲十足地看了周围跃跃欲试想来搭话的人:“是不是吻痕不够深,所以竟还有人想从我身边把你抢走?”

溪鸣回扣住他的大手:“宸阳仙官,好浓的醋味儿~”

宸阳凑近他耳畔:“还有更浓的,你倒是吃不够~”

溪鸣脸一红,拍了他一下:“大庭广众的,收敛些。”

说话间,灵钥与兰意携手出现,两人都未盖红罗,一身瑰丽艳色的星月锦将窈窕身段尽数勾勒。

溪鸣四处看了看,疑惑道:“不是说苍恒仙官和琅月仙官是一起办的吗?怎的不见人?”

“他们有事耽搁片刻。”兰意莲步轻移走过来,落落大方的于溪鸣说道。

溪鸣与宸阳合手作揖:“兰意仙官。”

兰意见他们如此,有些奇怪,以她们在凡间的交情,这个礼似乎有些疏离了:“你们……怎么了?”

溪鸣与宸阳对视一眼,都有些不解。

溪鸣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不瞒兰意仙官,我们回来时出了些意外,都忘了凡间的事了。”

兰意柳眉轻颦,担忧道:“可严重?”

溪鸣摇摇头:“不严重,药仙殿的仙官说过些日子便好了。”

兰意松了口气,回头看了眼独自应付宾客的灵钥后回头说道:“我们在凡间时是好友,我与灵钥历完劫便先回来了。”

兰意看了眼溪鸣与宸阳紧紧牵住的手,戏谑道:“看来两位失忆后感情依旧,可喜可贺。”

宸阳眼里满是得意的笑,哪怕失忆了,他也能本能的把溪鸣圈进自己的地盘里。

溪鸣微红着脸笑了笑:“兰意仙官可莫要戏谑我们了,看,灵钥殿主在看你了。”

兰意回头,果然看见灵钥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看,无奈地叹了口气:“今日我们做东,你们好吃好喝着,婚礼结束之后我们再聚。”

灵钥等不及,推开人山人海挤过来:“兰意,今天是我们的婚礼,你别看他们了,看我就行!”

溪鸣忍笑:“你们快自便,我们也该入座了。”

兰意还来不及再说些什么,便被灵钥一把抱起带走了。

而她们前脚离开,苍恒便也抱着面色红润的琅月出现,两人身上的喜服稍乱,琅月脖子上还印着新鲜的吻痕,看见他们后点头示意,而后大步跟上灵钥他们。

溪鸣为他们感到高兴:“真好,好像了了许多遗憾。”

宸阳搂着他的腰一起入宴:“以后可以常来往。”

溪鸣点点头:“走吧,去找找停逸大人他们。”

婚宴举行了半个月,结束后溪鸣与宸阳同苍恒琅月他们好好聚了一次。

琅月哥俩好地凑到溪鸣面前,兴致蛊然地不断打量他:“真失忆了?看着不像啊。”

溪鸣推开他俊朗的脸,自然而然地脱口而出:“德行,失忆又不是失智。”

兰意懒懒地靠在灵钥身上:“他就这个样儿,历劫的时候都改不了。”

灵钥喂了颗葡萄到兰意嘴里,接话道:“听长仙京过来的仙官说,你们两殿间关系不和,你们在一起会不会被两殿反对?”

琅月噗嗤笑了一声,惬意地窝进苍恒怀里:“得了吧,你是没看见,他们俩那两位殿主,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不和?怕是床上不知合了多久了。”

灵钥还真有些震惊,低头看着兰意问:“真的?”

兰意无奈地点头:“你也多关注一下旁人,别整天盯着我。”

溪鸣看了眼宸阳,无奈地摇摇头:“连他们都一眼看出来了,从前我与殿主朝夕相处却丝毫未曾发现。”

宸阳拉过他揽入怀中:“说明以前你太纯洁了,这不,为夫很快就教会你识人之法了。”

溪鸣好气地推了推他:“不正经。”

琅月翻了个白眼:“咦!~~失忆了还是这么肉麻,咱们几个和着就是相互秀恩爱来了吧?”

灵钥耸肩,低头大大亲了口灵钥:“这是我媳妇儿,不能秀?”

琅月不服输地亲了口苍恒:“难倒我没有吗?!”

溪鸣简直没眼看,宸阳干脆地抱起他:“聚也聚过了,我和溪鸣先回去了。”

琅月“啧”了一声:“干嘛这么着急嘛?”

苍恒喝了口茶,不着痕迹地搂住他的腰收紧。

宸阳回头看他一眼,嚣张至极地笑着:“我家夫人答应给我生孩子,自然要多腾些时间。”

琅月险些跳起来打人,却被苍恒锁住腰一个劲儿扑腾:“能生了不起啊!我还能生呢!我骄傲了吗!?”

苍恒:“那生一个。”

“生就……你凑什么热闹?”

苍恒抱起他:“你想输给他们?”

琅月一“哼”:“生!生两个!走,回家!”

须臾间只剩下兰意与灵钥。

兰意好笑地喝了口茶:“不说宸阳仙官以前如何,苍恒从前可不会用这些小伎俩。”

灵钥嫌弃地挑眉:“幼稚!”

兰意坐起来,拉低自己的领口,露出布满青紫指痕的饱满酥胸,呵气如兰暧昧道:“我们也生一个?”

灵钥当即压倒兰意:“生三个!”

兰意轻笑一声:“幼稚?”

灵钥含着笑意:“幼稚就幼稚,谁敢笑话本座,媳妇儿,把腿张开!”

树荫交错的亭楼传来女子的娇吟,隐约间两具雪白酮体交缠在一起。

溪鸣与宸阳用最快的速度回了长仙京溪鸣的寝殿,留了封书信后没入宸阳的空间结界里。

因为回来得心急,两人在路上只是亲亲摸摸,并没有做到实处,此时一落地,宸阳立刻将溪鸣压在柔软的草地上:“你说要榨干为夫,现在来努力实现诺言吧。”

溪鸣张开腿,自己撩开下摆,脱下亵裤,渴望到发颤:“好……”

两根沉甸甸的肉棒悬于穴口,溪鸣大张着腿,扶着肉棒对准,而后环住宸阳的腰往自己身上压。

肉棒一寸一寸侵入撑开,溪鸣颦眉,腰肢同时往上送:“啊~~”

穴被撑得大开,溪鸣微微颤着呼吸,就着插入的的姿势翻了个身:“好夫君……插到子宫里来……”

宸阳挺胯肏弄着熟练地顶开子宫口:“一日不喂,这张小嘴就饥渴地吸人~”

溪鸣小腹酸麻轻微抽搐,缓过插入子宫的快感后喘息着双手撑在宸阳腹肌上:“都是因为夫君天天肏才这样的嗯~~~”

花穴贴着宸阳粗硬的耻毛耸动,溪鸣控制着肉棒在体内旋转搅弄,很快便搅出淫靡的水声:“嗯嗯啊………夫君的肉棒好大好硬……”

宸阳呼吸粗重,克制着想强势攻占的欲望:“骚货娘子的穴也越发浪了,若不是这么大,只怕满足不了!”

溪鸣加快套弄的速度,身子快速起伏:“唔嗯嗯嗯嗯嗯嗯嗯!!只有……只有夫君能满足骚货娘子啊!嗯嗯嗯嗯嗯嗯!!!”

骚穴饥渴难耐地吞吃美味,溪鸣动作越发淫浪,软臀高高抬起又重重落下,吃尽肉棒后扭着腰让肉棒碾过穴里每一寸熟透的嫩肉。

“嗯嗯!!啊唔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夫君!!”

他摇晃得像朵绽开的淫花,宸阳咬着牙掐住他的细腰,腰胯猛送。

溪鸣痉挛着抽搐:“……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呜!!烂了!骚穴干烂了!!!”

然而这么说着,他却依旧全心全意地迎合着宸阳残忍地撞击,骚穴被肏成一个肉洞,成了肉棒的专属。

两人在激烈的肏干中对视,溪鸣看见宸阳眼里的爱意与情欲,宸阳也看见溪鸣眼中全部的真心与依赖,两人一时不再说话,只直勾勾看对方或粗喘,或呻吟。

许久,溪鸣被干得失控抽搐,骚穴近乎自虐般追逐凌虐自己的骇人巨物疯狂吮吸纠缠:“夫君!!夫君!!!干死我!!干死骚货!!!”

宸阳再次插入子宫不再抽出,高频率耸动碾压,两人十指紧扣注视着对方的眼睛,而后一起达到高潮。

溪鸣跪曲的双腿无力乱蹬,整个人钉在肉具上,仿佛受刑一般抽颤。

到了极致的高潮,溪鸣反而失了声,只余紊乱不堪的喘息。

又是许久,两人从绝美的快感中回神,宸阳将溪鸣拉至自己怀里,抱着温存。

半柱香过去,溪鸣脸上勾人的潮红只剩眼尾残留,他动了动性器连接的股间,轻声闷哼:“胀~”

宸阳抽动肉棒,挤出大量浊液,而后再次深深埋入:“不舒服?”

溪鸣摇摇头:“舒服,只是这几日总觉得胀得慌~”

宸阳一愣,眼神落在溪鸣被精液撑大的小腹上,不太确定地伸手覆上,探出灵力游走一圈,而后震惊地呆住。

溪鸣见他如此,心中有了猜想,覆在他大手上:“有了对吗?”

宸阳呆愣地点头。

溪鸣“噗嗤”一笑,揪住他俊煞旁人的脸:“做何这种表情,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宸阳回过神,紧紧抱住他:“不一样的,龙族好歹还算生物,尽管子嗣艰难,却也保持着百年一个的繁衍,但我不一样,我是龙脉,本就不算生命,我本已经做好千年内不会成功的准备了。”

溪鸣趴在他身上,一下一下摸着着他的脸:“现在呢?这么快要当爹会不会不习惯?”

宸阳忍不住的笑声传了好远,抱着溪鸣在草地上风度全无地翻滚,开心得像个孩子。

溪鸣由着他,只是翻滚间带动结合在一起的性器,难免再次起了反应:“别……别滚了……我们是不是应该出……出去?”

腹中有了孩子,大抵是不能再放肆欢好了。

宸阳笑容一收:“你我具不是凡人,我们的孩子自然也不是,且以我们的修为天资,这个孩子定然会需要大量灵气。”

溪鸣温润双眸含着暧昧笑意:“所以~”

宸阳亦是含笑看着他:“所以,一天都不能落下,在孩子出生之前,别想我离开……”

他顶了顶胯,意味着什么显而易见。

骚穴溢出大股浊液,将两人胯间湿透,轻轻动一动都是清晰的粘腻声。

溪鸣一寸一寸抽出肉棒,在即将脱离时,被宸阳狠狠按下:“乖点,不许逃!”

溪鸣颤了颤,伏身亲他:“没逃~~”

他再次抬起软臀,肉棒只余龟头在体内,伸手握住露出的柱身:“变大些……”

宸阳如他所愿,肉棒变大了一圈。

溪鸣感受受着肉棒在手里变大,连龟头都能撑开穴口,毫不犹豫地坐下去,肉棒贯穿子宫,溪鸣失神间甚至觉得自己要如凡人一般流产了。

不过幸好,他与宸阳的子嗣只会因此更健康。

“…夫……夫君……”

宸阳喘息着吻住他,胯下毫不留情。

不知岁月变迁,爱侣厮磨忘记所有,只知某一日发觉,溪鸣的肚子早已圆润鼓起,似凡人怀胎九月,即将临盆。

彼时两人依旧结合着,只是地方从草地一路变换至温泉中。

性器拼命碾磨,两人早已沉沦,若不是肚子越发见大,只怕真的要厮磨百年千年。

宸阳耸动健腰射出浓精,精液无需溪鸣转化,便自动化为灵气被子宫中的胎儿吸走。

最近这段时间,孩子长得格外快,吸收的灵气也格外多,往往刚一射入便化为灵气被吸走了。

溪鸣发着颤熟练地用骚穴紧紧含住射了精的肉棒,闭上眼睛窝进宸阳怀里喘息。

宸阳耸胯,在他体内深处喷灌透明尿液,大量尿液来不及被转化,终于让溪鸣感受到被冲刷的快感:“唔!!!舒服~~”

一道悠久的长叹,溪鸣眷恋地裹紧肉棒慢悠悠套弄,吃尽尿液后长长舒了口气。

两人温存许久后,溪鸣慵懒地说道:“孩儿快要出生了,我们也得出去了。”

宸阳餍足地把玩他雪白软臀,爱恋不已的捏揉成各种模样:“嗯~”

溪鸣抬手环住他的脖子,似嗔似谑道:“既然答应了,那你还在做什么~,肉棒又硬了。”

宸阳将溪鸣的软臀按在肉棒上:“骚娘子这口宝穴实在太勾人,为夫也没办法。”

溪鸣任呼吸乱去,一边迎合,一边说道:“好夫君……出去吧唔!…,再…再不出去,殿主大人知道了,要嗯~~要发脾气的,说不定……还会故意借此提前传位嗯~~”

下一瞬,宸阳撤去结界。

毕竟,泰祁是真的能干出提前退位的事。

见宸阳撤去结界,溪鸣松了口气,尽管还是被肏着。

“碰!”

结界刚撤,门被一脚踢开,停逸大咧咧走进来,毫不避讳地坐下:“回来了?”

这种诡异的熟悉感……

溪鸣甚至懒得害羞了,亲了亲宸阳后后退着拔出汁水淋漓的肉棒,取了衣服一件一件穿上。

宸阳黑着脸:“看来泰祁不够用力。”

停逸“哼!”了一声:“还敢讽刺我,知道你们快活多久了吗?”

溪鸣算了算:“九个多月,停逸大人,您已经生了?”

停逸长眉倒束:“你还知道!你个逆徒!本座肚子都平了你才出来,说,是不是故意的!青信殿的公务都堆成山了!”

溪鸣心虚地笑了笑:“泰祁大人想必是愿意效劳的。”

停逸捶了下桌子:“那个狗东西!一本折子一个时辰,还让不让人活?”

溪鸣与宸阳对视一眼,而后忍着笑说道:“大人不是弟子不愿帮你,只是……”

停逸凶巴巴的瞪着他:“只是什么?”

溪鸣摸了摸圆滚滚的肚子:“弟子快要生了,爱莫能助~”

停逸膛目结舌,他是知道以宸阳的情况,他们孕育子嗣有多艰难的:“这么快?”

宸阳毫不掩饰的得意,笑着将停逸请出了门:“不过几千本折子,实在不行,还有其他弟子可以效劳,殿主慢走,不送。”

幸好他们出来得及时,否则等溪鸣生下孩儿之后再出来,说不得还得被强压着处理公务。

宸阳与溪鸣相视一笑,关上房门:“行了,碍事的人走了。”

可以继续了。

清晨,溪鸣在宸阳怀中从睡意中醒来。被褥下两人赤裸相拥,性器连接着。

溪鸣轻轻吸了口气,看着宸阳的睡颜。

昨夜两人欢爱时,腹中孩子突然急切吸纳宸阳的灵气,甚至等不及精液射进溪鸣体内,直接抽走了一部分宸阳的真源。

两人探查后发现是因为孩子天赋奇高,眼看要出生了,若出生前灵气不够,极容易生产时失控掠夺母体的灵力,所以孩子选择了抽走宸阳一部分真源填补。

宸阳发现后,又分离了一部分真源送入溪鸣紫府以确保他的安全。

就算是龙脉,陡然失去这么多真源灵力,也疲惫得够呛,此时难得睡得比溪鸣还沉。

溪鸣摸着他的脸,柔情地亲吻:“傻瓜~”

他们之间不需要说谢谢,溪鸣扭动腰肢,在被褥下用骚穴套弄肉棒,将自身灵气反哺给宸阳。

不多时,肉棒苏醒,沉甸甸地压迫在穴里,溪鸣轻声喘息,环着宸阳的肩,将一条腿搭在他腰上,腰肢乱扭。

“嗯~~夫君的肉棒好沉……”

淫液流淌,滑腻的肏穴水声从被褥下断断续续的传出,溪鸣骚穴里酸软难耐,想更用力吃入肉棒,却被自己的孕肚隔着,仿佛隔靴挠痒,挠不到实处越发饥渴。

宸阳人还未醒,溪鸣喘息着就着这个姿势坐起来,骑在宸阳肉棒上,如骑马一般驰骋。

肉棒抵着穴心碾压,溪鸣颤了颤用力裹紧,孕后期子宫下坠,格外敏感,所以他总是格外容易高潮。

又一次撞击到骚处,花穴痉挛着潮吹,溪鸣脑海空白了一瞬,在回神时便发现自己已经恢复了记忆。

看着被自己骑的宸阳,他伏身惬意地趴在宸阳身上,花穴依旧裹着肉棒淫靡套弄。

仿佛没什么变化,不管失忆前还是失忆后,他们见到彼此那一刻,就已经注定了会被对方迷住,从此抛弃过往清心寡欲的自己,沉沦于彼此的身体。

骚穴吃肉棒吃得太过舒服,溪鸣捧着肚子重新坐起来,双手后撑着起伏身子,肉棒越发滚烫散发热量,他有些无力,将肉棒纳入体内停下想歇会儿。

一双大手扶住他的腰,宸阳慵懒的声音响起:“小骚货,怎么不动了?”

溪鸣喘息着坐直,骚穴淫荡地收缩:“嗯……没力气了……好相公…好哥哥……快捅一捅骚货的穴……”

宸阳强忍着没动,摸了摸他圆滚滚的肚子:“现在做,真源容易被渡回来,骚货娘子忍一忍。”

溪鸣带着情欲的眸子微微一弯,身子扭得浪出花来:“夫君~~哥哥~~宸郎唔~~大肉棒夫君~,骚穴好舒服~,大肉棒在穴里舒不舒服?”

宸阳哪里受得了他这般坦诚的勾引,固定住他的腰快速抽插:“舒服!宝贝儿,腿再分开一点!”

溪鸣浑身被操得战栗,双腿用力分至最大,敞露出吃着肉棒的骚穴,脸上满是满足的欲态。

宸阳盯着两人结合出,眼神沉得吓人:“可惜小骚货看不见,这里美极了。”

溪鸣脚趾蜷缩,被他一句话便刺激地高潮,殷红熟透的骚穴喷出汁水。

宸阳牢牢扶住他,速度快到能看见残影,将骚穴干到痉挛后便痛快射了进去。

刚射完,宸阳一刻也不敢多留地拔出肉棒。

溪鸣打着颤,突然闷哼一声,捂住肚子。

宸阳急忙抱住他:“怎么了?”

溪鸣颤抖着:“要…要生了!”

宸阳额头上满是汗,却强做镇定:“别怕,我在。”

溪鸣一点也不怕,约莫是宸阳肉棒开扩得太完美,腹中孩儿也懂事极了,宸阳备的东西一样还没用上,不过半个时辰不到便生下一个男孩儿。

宸阳僵着身体抱着白白胖胖的孩子一动不敢动,溪鸣也不怎么累,甚至感觉还能起来走走,见他这副样子,笑着:“别傻站着,给孩子擦擦。”

看着宸阳忙前忙后,溪鸣恍惚间仿佛觉得像做梦一样,想想不到百年前,他还坚定的认为余生必将孑然一身,没曾想现在居然连孩子都生了。

“宸阳…”

宸阳连忙抬头:“我在!怎么了?是不是难受?”

溪鸣笑了笑:“我爱你。”

宸阳一愣,而后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搂过他的腰:“我也爱你。”

晚间停逸过来,与溪鸣聊过几句便将自家的小崽子和溪鸣与宸阳的孩子放在一起,泰祁双眸微垂,意味不明地一笑:“孩子叫什么名字?”

宸阳搂着溪鸣回道:“还未取名。”

他低头看着怀里溪鸣:“你想给我们的孩子取个什么名字?”

溪鸣想了想,笑道:“便叫,初泽吧。”

这个名字,正代表着,他与宸阳能遇见彼此,是彼此最大的恩泽。

“初泽。”宸阳默念这两个字,少顷,忍不住吻了吻溪鸣:“初泽好,就叫初泽。”

泰祁点点头:“这个名字还不错。”

停逸逗弄着摇篮里两个白白嫩嫩的小家伙,笑得见牙不见眼:“欸~,乖啊,快点长大了给爹爹们管理殿务~”

溪鸣最近一抽:“大人,小孩子不能听这个,您还是赶紧和泰祁大人回去吧。”

停逸瞪他一眼:“小兔崽子,还会赶人了!怎么?难不成又耽搁你俩做事儿了?不是我说,你才刚生完,就算身体已经恢复了,精神上怎么的也得缓个一两天吧!”

宸阳笑了一声:“这可说错了,这次不是我们急。”

停逸不解:“什么?”

泰祁抱起他:“走了,这两天孩子就交给你们了,给我们看着点。”

停逸一巴掌糊在泰祁背上:“你这个色胚!”

他们一走,溪鸣拉着宸阳一起窝进被窝里,红着眼尾坦诚地说道:“胸口涨得慌,帮帮我。”

宸阳眼神一沉,勾唇一笑,拉开溪鸣的衣服揉捏微微鼓起的胸肉:“怎么帮?这样吗?”

溪鸣一手覆在他手上,轻喘着说道:“不…不够,吸一吸宸阳,夫君,给我吸一吸。”

宸阳笑着一口含住粉嫩依旧的乳尖,轻咬拉扯,乳尖有丝丝甜意,他愣了一下。

溪鸣按着他的头挺胸:“就…就是这样,夫君快吸一吸。”

宸阳来不及思考,大口吮吸起来,溪鸣颤的厉害,却始终没有推开宸阳。

“重一点……夫君……吸重一点啊!!!就…就是这样……”

宸阳双手各握一个,一边用力揉弄,一边大口吮吸,小半柱香后,一道清甜突然涌入口中。

溪鸣难耐地咬住下唇,闭上眼睛感受这一瞬间的畅快:“呼呼……宸阳……”

宸阳大口大口地咽下涌出后便一发不可收拾的奶水,另一边揉弄地更加用力,不过少了唇舌吮吸始终不行,于是宸阳快速吃完这边,便对另一边如法炮制起来。

大概是有了经验,这一次无比顺畅,不一会儿便将奶水吸了出来,这次宸阳不再着急,小口小口地慢慢品尝起来。

溪鸣不断抚摸着宸阳的发,手指插入发间抚摸:“嗯~~别喝完……留点给孩子……”

宸阳嘴角挂着浓白的奶水抬起头:“小崽子可用不着喝奶,这些都是我的。”

溪鸣转头看了看摇篮里玩得自得其乐的两个小崽子,笑了笑,回头亲吻宸阳:“那夫君全喝完,不然胸口总是涨涨的。”

宸阳双手亵玩着鼓起的乳肉:“一滴都不会剩下!”

尽管没有做到最后,今夜两人却依旧尽了兴,溪鸣浑身绯红酥软地躺在床上,整个人都一副媚态。

而泰祁明明说两日后来接孩子,结果却是宸阳都恢复记忆他们才磨磨蹭蹭的来,彼时停逸的肚子微微鼓起,不用想也知道是被灌了满满一肚子的浓精。

说来,天界其实并不是一直太平的,偶尔有天地孕育而出产生灵识的灵物,刚出生时懵懵懂懂控制不了天赋之力,因而惹出许多事故来。

比如宸阳,他当年刚产生灵识就被泰祁带回青崖殿,因是龙脉而化,其恐怖灵气有一段时间经常化为实质,一度将青崖殿内花花草草全部催生出灵智。

为此,泰祁不得不连夜将未生灵智的花草移出,就这样,青崖殿的弟子人数还是一骑绝尘,至今占据着各仙京榜首。

所以别看溪鸣与宸阳他们整日逍遥自在的,一旦天界出现纷乱,各仙京神殿最忙的就是他们这种大弟子,毕竟一边要想方设法与各仙京周旋将灵物归入自家门下,一方面还要防着灵物惹出事来。

这种事,让殿主来做太丢人,让小弟子们来做,又显怠慢,所以最合适的就是他们这些大弟子了。

这不,前些日子有一玉石机缘巧合产生了灵识,帝君将其带回来后就由着各仙京抢人去了。

一般这种情况,各仙京是没法对灵物威逼利诱的,毕竟灵物现在连威逼利诱几个字都不会写,所以按照以往的经验与流程,都是直接开打,谁赢了就跟谁走。

泰祁因为有了宸阳这个前车之鉴,对灵物的兴趣大打折扣,甚至毫无兴趣。

倒是停逸,他倒也不是想要灵物加入青信殿,就是纯粹想打架了,这些日子因为带孩子憋得不行,今天他就是奔着发泄来的,于是化了溪鸣的样子直接跟人打起来了。

结果不出意外,停逸以大欺小把灵物变成了青信殿的新弟子,停逸给他取名灵玉。

……真是十分的停逸风格呢。

这新弟子哪都好,脾气是比溪鸣还温吞,只知道弯着眼睛笑。

然而,胆子却小,受了惊吓就控制不住灵力将自己变小,若此时有人在他旁边,就得倒霉

溪鸣就是那个倒霉的人………

这几日为了照顾灵玉,他与宸阳好几日没亲近了,今天原本想着灵玉爱上了看书,一看就是一整天,他便半推半就的从了黏糊着自己的宸阳。

谁知道灵玉十分速度地将书给看完了来寻他,推门便看见他们衣衫不整的纠缠在一起,受惊之下控制不住本能……

变小了

溪鸣看着如巍峨高山一般,还喘息着的宸阳,不知该不该哭。

为什么总是被别人撞见他与宸阳亲热?他们是被诅咒了吗?

宸阳将软绵绵的溪鸣放在手上,戳了戳嫩乎乎的脸颊,黑眸微沉:“这副样子,看起来很好吃~”

溪鸣看了眼已经化为原型,一颗拇指大小蹦哒着逃走的灵玉,叹了口气:“不公平,为什么你没有变小?”

宸阳看着只有他食指大小的溪鸣,又戳了戳溪鸣光溜溜的小小小鸟:“我也是灵物,灵物之间天赋之力会减弱许多。”

溪鸣使劲想推开他的手指,结果使出吃奶的劲儿也撼动不了丝毫,气恼极了,一口咬住手指,结果手指太粗,根本咬不动,于是更气了。

好一阵啃啃咬咬,将宸阳的手指咬得满是口水后,他终于泄气,委委屈屈地坐在宸阳手心里:“何时才能变回来?”

宸阳也是很无奈,这种伤害性不大的天赋能力比有伤害性的还难解,而且解起来的时间也和正常解除的时间差不多,意义不大。

两人还憋着火呢,这一出委实让人憋得出火。

溪鸣自然知道宸阳此刻有多难受,他自己也很难耐,可两人这一大一小,真刀真枪来一场根本不现实。

溪鸣蹭了蹭宸阳的手指:“对不起。”

宸阳将他放到唇边亲了亲:“傻瓜~,有什么对不起的,难不成为夫会因为肏不到你生气不成?”

溪鸣笑了笑:“难道不会?我跟泽儿睡的时候,是谁偷偷半夜气得睡不着,把我偷回去的?”

宸阳理直气壮地说道:“你是我夫人,怎么能跟别人睡觉?”

溪鸣被他给逗笑:“那可是我们的孩子,小心以后他记仇。”

宸阳嗤笑一声,挥手间封住殿门防止再有人闯入,而后说道:“等他打得过他爹我再说吧。”

溪鸣哭笑不得:“你怎么还跟孩子较劲了,真是越发幼稚了,我那成熟稳重的夫君去哪里了?”

宸阳低沉地笑了笑:“为夫若是不够成熟,你怎么怀的孩子?”

溪鸣一愣,接着微微红着脸:“你可别勾我,现在这副模样,苦的可不是我一个。”

宸阳将溪鸣放到腹上,面对着自己硬挺粗硕的肉棒,而后握住撸动起来。

溪鸣听着宸阳性感的喘息,咽了咽喉咙,刚刚被肉棒摩擦碾压过的两个骚穴立刻饥渴地收缩战栗,分泌出泊泊爱液:“混蛋……”

宸阳暧昧地笑了一声,故意用龟头触碰溪鸣光溜溜的身子,将小小的溪鸣整个人弄的湿漉漉的。

溪鸣被撩拨得发疯,这么多年来的缠绵欢好,他对宸阳的撩拨真的一点抵抗力也没有,此时真真是想要到发疯。

下一次肉棒顶弄时,溪鸣饥渴地吻了吻狰狞的龟头,宸阳动作一顿,而后粗喘着加快了撸动的速度,撸动千来次后将精液全部喷在溪鸣身上。

溪鸣坐在精液中,全身都被糊满,完完全全洗了个精液浴。

明明射了,两人却更加饥渴了,想要触碰对方,想要与对方肌肤相亲的欲望炽烈地像要烧毁身边的一切。

溪鸣在精液中用手指插入自己的花穴,难耐地抽插,带着体外的精液灌入穴内,听着粘腻的水声后越发饥渴地哭了出来:“呜呜呜……宸阳~夫君~……还想要…想要你……”

宸阳脸沉地快要滴出墨汁来了,心下更是打定主意,下次见到罪魁祸首一定要给他点教训:“宝贝,别哭,夫君错了,不该撩拨你。”

溪鸣转过身体,在宸阳腹上摩擦花穴,靠着宸阳浓郁的气息达到高潮:“你这混蛋…”

之后一连好几天溪鸣都没能变回来,两人不得不被迫禁欲,倒是灵玉,自那之后就不肯来找溪鸣了,反倒缠上了停逸,只是没过多久,溪鸣就见到了跟自己一般大小的停逸……

师徒师徒,同甘共苦,溪鸣不敢说,自己在心里乐了好久。

某天,停逸神神秘秘找到与宸阳闭关三年刚出关的溪鸣,两人叽里咕噜神神秘秘聊了好半天。

等宸阳与泰祁各自抱着媳妇儿回屋准备大干一场的时候,便突然发现了不对劲。

溪鸣眉眼锋利地扫过宸阳的肉棒,冷哼一声:“这么粗这么长,是想撑死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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