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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深海之下的愉悦(完)

 

又昏天黑地地在房间里窝了几天,章清安突然说他要回老家一趟,褚若连问都没来得及问一句,就被他带到了海边。

这是一处无人知晓的海岸,遍地都是峭立的礁石,海水深不可测。褚若迷茫的脑子终于转过了弯,回想起自己曾看见过的章清安变成怪物的模样,不敢置信地看向对方:“你、你不会是要……”

章清安不知何时又将下半身化作了触手,其中一根悄悄地环上了褚若的腰,然后冲褚若一笑,不给他反应的时间就带着人往海里跳。

海水瞬间灌满了褚若的口鼻,求生的本能让他手脚并用地挣扎起来,却被触手缠得更紧,肺里的空气挤压出来变成一连串气泡,褚若几乎摸到了死亡的边缘,然后被章清安渡过来的一口气拉了回来。

褚若对章清安的依恋在这一刻爆发到了极点,他反手抱紧对方,疯狂纠缠着章清安从他嘴里汲取氧气,随着他们下降的深度逐渐升高,水压也越来越重,就在褚若觉得自己快要死掉的时候,周围突然出现了一个真空地带,他感觉自己浑身一轻,于是睁开眼观察发生了什么事。

章清安带他来到了深海,所谓的老家其实是一个海底洞穴,洞口有一层透明的薄膜隔绝海水,洞内的石壁散发着幽幽的蓝光,可见度极低,但对章清安来说已经足够。

褚若依旧惊魂未定,他看着洞口外幽深的海水,明明什么都看不见,却觉得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他,远处传来庞然大物的鸣叫声,未知的恐惧瞬间攫住了他的心神,叫他不敢再想,只能死死地埋进章清安怀里。

章清安能感觉到褚若在发抖,他原本并不想让褚若跟他一起回来的,但是孩子离不开他,他又必须回来恢复能量,只好委屈褚若在这里跟他待一阵子。

“糯糯不怕,老公在这呢。”灵活的触手三两下就把褚若的衣服扒了下来,让两人毫无阻碍地贴在一起,蓄势待发的性器就卡在褚若腿心处慢慢磨蹭起来,其他触手也没有闲着,将褚若的四肢都圈在怀里,吸盘像婴儿的嘴在吮吸皮肤,留下密密麻麻的印记。

章清安捧着褚若的脸让他抬起头来,温柔的吻一一落在他的眉眼、脸颊和唇角,炽热的气息让褚若在冰冷的海底感觉到一丝暖意,不由自主地开始回应对方。

褚若反客为主将自己的舌头往章清安嘴里塞,他发现对方的体液会让他变得很舒服,胃里变得暖呼呼的,于是努力搜刮着唾液,舌尖一直往章清安喉咙里钻,急切得不得了。上面的嘴稍稍满足了,下面的小逼也开始发骚,含不住的淫水将性器染得湿滑无比,随着他扭腰的动作滑向逼口。

这番求欢的动作看在章清安眼里简直像一只发情的小狗,他知道褚若现在很不安,于是任由对方摆布。一只手挤进两人身体中间,握住饱满的乳肉揉捏,指甲剐蹭几下乳头就让那处挺立起来,被覆上来的细小触手缠住吮吸;另一只手往下半身钻,找到露出来的阴蒂掐了一把,将那个小肉珠捏得红肿涨大,惹得褚若喷了一波水。

“呜……”褚若的脑子晕乎乎的,他的身体还残留着死里逃生的战栗感,又被眼前的快感淹没,几乎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觉得章清安摸得他好舒服,于是努力地将一身肥软的皮肉往对方怀里挤,甚至嫌触手缠得不够紧,自己抓起来往腰上绕,直到两人中间没有一丝缝隙才肯罢休。

饥渴的肉逼不满于性器只在外面磨蹭,扭动几下找准了角度就往下坐,龟头碾过层层叠叠的媚肉一路操到子宫口,爽得褚若头皮发麻,一边卖力地套弄着鸡巴,一边吐着舌头呻吟,愉悦的泪水挂在眼角,看得章清安更想欺负他。

“糯糯好骚,才半天没吃鸡巴就饿了?”章清安亲昵地在褚若身边耳语,含着对方肉感的耳垂嚼吃,声音几乎要拉出丝来。

与此同时,他的双手也没有停下玩弄奶子和小逼,两团乳肉被挤压得变形,他的手就陷在软肉间抠挖着奶孔,另一只奶子则被触手缠住,刺激得褚若开始喷奶。

香甜的奶水在两人身体间流淌,章清安直接抹了一把涂在阴唇上,试探性地往逼口送,“肚子里的宝宝还没吃过糯糯的奶呢,老公帮你喂奶好不好?”

粗壮的性器将肉穴塞得满满当当,章清安的手指进得很艰难,于是更用力地亲吻褚若,揉捏奶子试图让对方放松下来,大拇指和食指搓着阴蒂让小逼持续流水,中指打着圈地按摩着穴口边缘,渐渐地竟然真的将一根手指挤了进去。

这让章清安更加兴奋,阴茎又胀大了一圈操进子宫里,中指卡在肉穴边缘缓慢地进出,将穴道开拓得柔软又紧致。

下身的鼓胀感引起了褚若的不适,畸形的小逼本来就已经吃鸡巴吃得很辛苦了,老公还要往里面塞东西,真的会破的。他一边害怕自己被操坏了,一边又控制不住地期待起来,嘴里哼哼唧唧地吸着章清安的舌头,脸上的神色分明是痴迷和情动。

“老公……哈唔……要、要破了……噫呀——”

察觉到褚若适应了以后,章清安变本加厉地用极细的触手将逼口撑开,两指并拢沾着奶汁抽插起来,故意和性器保持着不同的频率,让褚若感觉像是有一大一小两根鸡巴在操他。

“哈啊……哈……”褚若被操得浑身无力,连最爱的接吻都撑不住,脑袋歪在章清安脖颈处,收不回的舌头贴在对方锁骨处有一搭没一搭地舔着,小腹一阵发酸,肉穴很快就痉挛着高潮了,源源不断的淫水涌出来,上一波还没结束,下一波已经涨满了子宫,随着操干的动作带出体外。

“糯糯好棒……”高潮让小逼吸得更紧,章清安将龟头深埋进子宫里,马眼张合着开始射精,本就塞满了各种体液的肚子几乎要撑破了,难受得褚若呜咽起来,屁股扭了几下却又舍不得老公的鸡巴,委屈得哭了满脸泪水。

章清安只好哄他,温柔地亲着褚若薄红的眼皮,舌尖一点一点地将眼泪舔掉,轻声说肚子里的宝宝很快就会吃掉精液的,肚子一会儿就不涨了。

褚若对老公的信任已经到了盲目的地步,因此对他说的话都深信不疑,吸了吸鼻子,眷恋地缩在对方怀里等待性爱的余韵散去。

然而,随着快感褪去,褚若的其他感官又恢复了运转。在这海底洞穴里,他只能勉强看清自己和老公的轮廓,两人现在完全是靠触手悬在空中,虽然没有海水包裹,却让他十分不安,深海的静谧和深邃逐渐蚕食着他,令他恐慌。

“呜,老公、老公,操我……”

褚若完全无法忍受自己的皮肤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现在只能依赖老公,于是一遍又一遍地向对方索求,试图用极致的愉悦来掩盖恐惧。

这一举动极大地取悦了章清安,他心底泛起变态的占有欲,微笑着满足了褚若的所有请求。

亚斯卡从没有像现在这样认识到皇帝陛下的无情,只是因为他是个雌虫,就可以枉顾他为帝国立下的军功,像打发流浪者一般被许配给臭名昭着的子爵。他甚至没有得到一个婚礼,就被亲卫队监视着搬进了雄虫家里。

瑞索拉?阿斯德雷子爵,帝国最出名的花花公子,容貌艳丽但私生活混乱,据说他家里的雌侍已经有几十人,只是迫于家族的压力才将雌君的位置空了出来,而现在,亚斯卡成为了那个倒霉的雌君。

“上将大人!现在逃还来得及,您难道真的甘愿成为那个家伙的雌君,一辈子被困在这里吗?”

亚斯卡看了看他最忠心耿耿的副官,笑得有些苦涩,“艾拉克斯,你知道的,陛下是不会允许皇室出现丑闻的。”

原本还愤愤不平的艾拉克斯立刻变了脸色,他和亚斯卡从小一起长大,在他心里,亚斯卡并不是什么上将大人,更不是什么大皇子,而只是他的兄弟。但他也清楚地知道,皇帝陛下将皇室的权威视作至高无上,哪怕是他的孩子,也必须为了皇室的脸面而牺牲,雌虫就必须嫁给雄虫,当初让亚斯卡从军已是特例,现在他在战争中成为了残疾,已经是废弃的棋子了,能够发挥的唯一作用就是与贵族联姻。

亚斯卡见艾拉克斯沉默不语,就知道他已经想清楚了利害,于是上前给了他最后一个拥抱,转身进入了阿斯德雷家的府邸。

按照帝国律法,结婚的,雄虫耐心十足地爱抚着自己的雌君,湿漉漉的痕迹布满了亚斯卡的胸前。瑞索拉用舌尖挑起羞涩的乳头,尖利的牙齿研磨着肉粒,让雌虫发出难耐的喘息声。雄虫的手在对方柔韧的腹部摸了一把,握住那根分量不小的肉棒,缓慢地撸动起来。

为了摆脱雌虫的命运,亚斯卡自成年以来就在军队里生活,他严于律己,从未尝过情欲的滋味,偶尔有生理需求也是自己快速解决,因此稍稍被挑逗就反应强烈,大腿随着瑞索拉的动作而颤抖,很快就在对方手里泄了出来。

“哈啊……哈……”射精的快感让亚斯卡脑子混沌,从脸颊到脖颈红了一片,饱满的胸前不停起伏,两颗被嚼得肿大的乳头还沾着水渍。

瑞索拉将雌虫射出来的精液全部抹在对方的后穴处,手指按揉着穴口让那处放松,然后挤进去一根手指温柔地开拓着。他俯下身亲了亲亚斯卡通红的耳朵,声音直接钻进对方脑海里,“接下来该我了。”

“嗯哼……”亚斯卡尚未意识到危险,顺着对方的力道将双腿圈在瑞索拉腰上,后穴里的手指逐渐从一根变成三根,紧致的穴道被驯服,潜藏的敏感点也被雄虫找到不停地给予刺激,让他的下半身越来越酸软,偶尔像装了弹簧似的扭动一下。

瑞索拉的阴茎尺寸不小,为了让亚斯卡顺利接纳自己,他花了很长时间让后穴适应被插入的感觉,直到穴肉已经足够柔软湿润,雌虫甚至开始不自觉地晃着屁股吞吃他的手指,他才替换成了自己怒张的肉棒。

硕大的龟头缓慢地碾过穴肉,一直钻进肠道深处,亚斯卡几乎以为自己的肚子被捅破了,异样的饱胀感让他连话都说不出来。

瑞索拉安抚般地亲吻着他的唇,一只手揉捏着雌虫软弹的乳肉,另一只手抚摸着他的断臂,下身坚定地抽插起来,每一下都全根没入全根抽出,意图让后穴记住他的形状。

“哼哈……嗯……”两人交缠的唇齿间泄露出亚斯卡饱含情欲的呻吟,他察觉到自己体内雌虫的天性正在被唤醒,这本该让他产生抗拒,但瑞索拉的温柔极大地抚慰了他,让他下意识地追逐着雄虫的气息,将对方紧紧拥住。

清晨,多年来的生物钟将亚斯卡唤醒,察觉到身旁的陌生气息,立刻摆出防卫的姿势,腰腹部的酸痛感却让他的动作一滞,这才想起自己昨晚度过了怎样的一夜,不由得浑身涨红。他完全不敢相信昨晚那个放荡又黏人的雌虫居然是他自己,原本的生涩都在雄虫温柔的抚慰下化作柔软的迎合,房间里充斥着他不知廉耻的呻吟声,让他稍一回想就觉得脸红耳热。

亚斯卡略显局促地窝在瑞索拉怀里,想着今天还要去军部报道,于是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腿从对方的大腿间抽出来,察觉到后穴里有什么东西滑了出来,很快又被揽着腰顶了回去,迫使他发出短促的叫声。

“唔——!什么……”亚斯卡的疑惑尚未出口就被另一副唇舌堵住,那根滑腻的舌头带着属于雄虫的气息塞满了他的口腔,熟练地掠夺他的唾液,将他的舌尖吮得发麻才肯松开,缓慢地舔着他的唇瓣。

瑞索拉垂头亲吻自己的雌君,晨勃的性器本能地在对方后穴里抽插,用慵懒的语调问他,“怎么这么早就醒了?”

“哈啊……唔,别、今天还要去,去军部……”

白日宣淫对亚斯卡来说太过羞耻,他艰难地躲避着瑞索拉的吻,后穴努力收缩想让对方出去,却没意识到自己含了一夜的肉棒,后穴变得十分敏感,一番动作下来反而被快感折磨得更加难耐。

“军部?”瑞索拉眯了眯眼,对于亚斯卡在他们新婚第二天早上就要抛弃他去工作这件事感到不满,但还是选择尊重他,于是克制地亲了亲对方右眼的伤疤,将性器退出来,甚至体贴地替亚斯卡擦干净穴口的水渍,这才说道:“去吧,今晚早点回来。”

眼见雄虫真的放开他去了浴室洗漱,亚斯卡心里生出微弱的失落感,但并未说什么,穿好军装就出门了。

刚走进军部,亚斯卡就敏锐地察觉到周围看向他的视线有些异样。

他一回到帝国就被皇帝陛下软禁在宫中,直到昨日搬进阿斯德雷府邸才与艾拉克斯短暂地见了一面,对方显然没来得及向他讲述军部的现状,他今天也只是打算来军部汇报上次战争的情况,为什么这些虫看他的眼神仿佛他是个不速之客?

亚斯卡疑惑地蹙了蹙眉,径直走向自己的办公室,却发现本该属于他的座位上坐着帝国的七皇子——艾纳。

正在处理公务的艾纳见他进来愣了愣神,发觉亚斯卡板着脸不太开心的样子,连忙站起来歉意地笑了笑,“抱歉,亚斯卡,我没有想到你会突然过来,父皇说你昨天刚成婚,需要再休息一段时间,所以让我暂时帮你处理一下工作。”

“父皇是怎么说的?”

“父皇说,让我在亚斯卡婚假期间暂代上将一职。”

帝国子嗣单薄,每个雌虫成婚后都会获得一个月的婚假,而在此期间雌虫要尽可能地与雄虫待在一起,为怀孕做准备。尽管亚斯卡是上将,也依然享有这个权利,虽然他可能很快就不是了。亚斯卡并不傻,他知道皇帝陛下口中的暂代不过是借口,他现在只是一枚弃子,军部的力量迟早都要交出去的,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他的父皇甚至不愿意给他留出告别的时间。

看着眼前不知为何有些愧疚的艾纳,亚斯卡在心里叹了口气,他们明明是兄弟,却因为他多年的军队生活而变得疏远,以至于艾纳跟他说话居然要看他的脸色。

亚斯卡努力让自己的表情变得柔和一些,“父皇的选择是对的,如果不是你提供的情报,我们没办法击毁联盟的星舰,更不可能逼得联盟统领落荒而逃,你值得一个上将的头衔。”他对权力并不执着,无论谁在这个位置上,都是为了帝国。

但艾纳显然并不这样想,他始终觉得自己这样做是夺走了亚斯卡多年的心血,对方表现得越坦然他越良心不安,于是急切地向亚斯卡表达着自己的本意并不是为了谋夺上将的地位,他只是暂代职务而已,等亚斯卡复职之后,这个办公室还是属于他的。

亚斯卡一直听闻艾纳是个天真善良的雌虫,两年前艾纳进入军部时他还让艾拉克斯私下多多关照他,现在看来可能是关照得过分了,这样怎么能带领军队?亚斯卡有心让艾纳认清皇帝陛下的意图,甚至教导对方如何成为一名合格的指挥官,但他并不擅长做这种事,而亲卫队发现他离开阿斯德雷府邸后已经追了过来,他只好把人托付给了其他军官。

看到亲卫队以后亚斯卡就明白了,皇帝陛下并不希望他再出现在军部,短时间内他甚至无法再离开阿斯德雷府邸。

带着被禁锢自由的落寞,亚斯卡推开大门,迎面看到一群穿得花枝招展的雌虫正在哭哭啼啼地收拾行李,有几个虫还扒在沙发边祈求雄虫的怜惜,场面十分混乱。

沙发上正襟危坐的瑞索拉上一秒还冷着脸,下一秒看到亚斯卡进来就笑得异常愉悦,忙不迭地过来抱他,“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工作都处理完了?”

“嗯……”亚斯卡不知道该怎么说自己被撤职了,于是将话题转向屋内的雌虫们,“这些是?”

“是家里之前的雌侍们,我把他们都遣散了,他们正准备走呢。”瑞索拉说话时一直盯着亚斯卡,想从他脸上看到一些不一样的反应,但对方只是点了点头,连话都没多说一句。这并不是瑞索拉想看到的模样,他将亚斯卡抱得更紧了些,“你就不问问为什么?”

亚斯卡已经决定暂时维持好皇室和贵族的联姻,此刻正在回忆自己曾学过的如何服侍雄虫的技巧,对瑞索拉的问题感到十分不解,“我是你的雌君,我不能对你……雄主的行为有任何质疑。”

这个回答本该是所有雄虫喜闻乐见的,但瑞索拉却皱了皱眉,捏着亚斯卡的下巴逼迫他和自己对视,“我只会有你一个雌虫,你可以对我提出任何要求,无论是否合理。”

这话如果是出自其他雄虫之口,或许还有可信度,但瑞索拉的私生活一直是贵族们的笑谈,这般深情的话听上去充满了哄骗的意味,亚斯卡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应承的话。

“看来你不信我?”亚斯卡的欲言又止暴露了他的真实想法,瑞索拉轻呵一声,直接将人带回了房。

“我们来继续早上没做完的事吧。”

瑞索拉很喜欢亚斯卡的军装,这身衣服衬得他修长健壮,看上去非常美味。所以他只是脱掉了两人的下装,将自己勃发的性器与对方尚且软绵绵的阴茎贴在一起,直白地传达着自己的欲望。

“我以为昨晚已经表现得很明显了,看来还不够。”瑞索拉并没有等待亚斯卡回应的意思,他将人压在床上,用强势的亲吻表达自己的不满。虽然他知道在亚斯卡心里,军人的服从大于一切,他也知道自己不可能一见面就让对方爱上自己,但昨晚两人的交合太过融洽,他本以为自己遣散雌侍的举动会让亚斯卡动容,这个雌虫却依旧一副木讷的模样,实在令人不爽。

“唔……”亚斯卡还没能学会在亲吻中换气,他在瑞索拉的攻势下几近窒息,嘴里纠缠的舌头柔软粘腻,搅得他的脑子也黏糊糊的,情欲从下腹部翻涌上来,让他迫切地想要宣泄。

只是接吻并不能满足瑞索拉,他伸手摸了摸亚斯卡的后穴,发觉那处依旧温顺地吸着他的手指,便顺势挤进了两个指节开始扩张。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从紧绷的军服下摆钻了进去,在亚斯卡的腹肌上调情般地抚摸,直到感觉对方的腰开始颤抖,才大发慈悲地握住了那根半硬的鸡巴。

瑞索拉用四指握住柱身,大拇指搓着龟头,随意撸动几下就让亚斯卡完全勃起了,腺液染在腰腹处,色情粘腻。亚斯卡根本无力招架瑞索拉的动作,随着他的频率摆动着腰身,尽管察觉到了后穴的异样,也依旧放任自己和雄虫贴得更加紧密。

“唔啊——!哈……”亚斯卡青涩的鸡巴很快就射了出来,瑞索拉捞了一把他的精液沾在唇上,又一次深深地吻了下去,满口腥臊的味道让雌虫有些抗拒,但很快就沉沦于唇舌交缠的美好触感。

见亚斯卡逐渐适应了自己的节奏,瑞索拉终于忍不住,将对方的双腿向上压在胸前,鸡巴长驱直入操进了穴道深处,柔软湿润的肠肉吸得他头皮微麻,发出一声喟叹。

“明天应该不用去军部了吧?那就在家好好陪陪我,好吗?”

瑞索拉近在咫尺的眼眸因为情欲而亮得惊人,亚斯卡说不出半个不字。

“哈啊——不、别碰那里……”亚斯卡跪趴在床上,身后的雄虫仿佛不知疲倦般操了他一晚上,粗长的性器在他体内全根没入又全根抽出,湿润的肠道被碾压得更加敏感,粘腻的水声让他大脑昏沉。

“要、要破了……”亚斯卡从未想过做爱是如此折磨人的一件事,潮水般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将他淹没,逼得他流出泪来。

瑞索拉全然不顾他的求饶,像得了性瘾似的压着自己的雌虫不断索求,从亚斯卡的后颈一路亲吻到腰腹,常年的训练让亚斯卡浑身都覆盖着紧实的肌肉,腰身却显得过于细窄,两枚腰窝恰好能让瑞索拉的拇指陷进去,仿佛他天生就该被人掐着腰操弄。

“呜、呃!”亚斯卡的泣声被雄虫堵了回去,对方将两根手指塞进他嘴里搅弄,含不住的唾液顺着瑞索拉的手臂滴落,被另一只手接住抹在他乳肉上,湿滑的触感让雄虫的亵玩变得更加色情,饱满的胸肌在瑞索拉的玩弄下逐渐软化,不断积累的快感拖着他的身体往下坠。

瑞索拉只觉得亚斯卡的每一寸皮肉都散发着惑人的气息,那口肉穴已经学会了在他抽出肉棒时挽留他,紧致的媚肉吸得他头皮发麻,他只能一遍又一遍地操进穴道深处,用滚烫的精液灌满雌虫的欲望。

“亚斯卡……你好美……”瑞索拉的唇停在那截断臂上,他对雌虫残缺的身体充满了变态的怜爱,小心翼翼地亲吻着粉嫩的皮肤,鸡巴却操得一下比一下重,恨不得将亚斯卡钉在自己身下。

“唔——”新生的皮肉比其他地方要敏锐百倍,亚斯卡被密密麻麻的痒意逼得塌下腰来,翘起的臀部直往雄虫跟前送,用服软的姿态偏头看向瑞索拉,“求、求你……呜嗯——”嘴里含着的手指让他没办法好好说话,只能含糊地吐出几个字,用眼神传达着自己求饶的意思。

亚斯卡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模样,他金黄的瞳孔泛着水意,褐色的伤疤圈起一池春水,分不清是汗还是泪的液体滑落到他高挺的鼻梁上,红润的唇微张,脸上的表情分明是在说不想要了,舌头却下意识地舔着雄虫的手指挑逗对方,又骚又纯情。

瑞索拉的心狠狠悸动一下,就着相连的姿势将亚斯卡翻过身来,双手揽着对方的大腿向两边压,俯身吻了上去。

雄虫的吻温柔且占有欲十足,他含着亚斯卡丰厚的唇瓣细细舔弄,直到听见对方喉咙里发出难耐的闷哼声才长驱直入,舌头缓慢地侵略着雌虫口腔里的每一处,最后卷起那根缩在角落的舌头吮吸,啧啧作响的水声粘腻又漫长。

极尽缠绵的吻让亚斯卡喘不过气,本就昏沉的脑子更加混沌,他垂着眼看向自己的雄虫,对方近在咫尺的脸泛着情欲被满足的红晕,一边用力地吻着他一边贪婪地将他所有的反应收入眼底,那双墨绿的瞳孔无限放大,涌动的欲望像是恨不得将他吞吃入腹。

这一刻,亚斯卡深切地意识到,他正在被瑞索拉所需要。

不知道第几次昏过去又醒来,亚斯卡被蒸腾的热气熏得忍不住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趴在浴缸里,身下是温热的躯体,后穴还塞着对方的手指。

“醒了?”瑞索拉偏了偏头亲昵地吻上亚斯卡的唇,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下,一只手放在雌虫腹部按揉,一只手在穴里抠挖,他昨晚射进去太多精液,不弄出来的话会很难受。

“唔……”亚斯卡浑身都没力气,敏感的肠肉食髓知味地吞吐着雄虫的手指,后穴流出的液体化在水里,又被更多的水填满甬道,让他以为自己即将迎来下一轮操干,于是不自觉地露出示弱的神色,“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瑞索拉怎么会看不出亚斯卡的心思,他的唇舌辗转于雌虫的脸颊,在对方直勾勾盯着他的眼睛上嘬了一口,含糊地安抚道:“不来了,给你清洗一下,肚子太涨会难受的。”说着又将雌虫向上抱了抱,细密的吻盖上脖颈,留下一连串暗红的印记。

直到肚子里的精液被清空,自己也被雄虫擦干身体温柔地抱回床上,亚斯卡才明白他们在浴缸里做了什么。身为雌虫,他从来没听说过有雄虫会在婚后最适合怀孕的时期主动将精液引出来,他们的结合本就是为了生育,不停地做爱直到怀上虫蛋,才是雄虫的本能。

亚斯卡知道,雌虫不能对雄虫的任何事产生质疑,但他内心深处还有一丝期待,或许完成孕育子嗣的任务之后,他还能回到军部。于是他在脑海中斟酌了一番语言,最终还是略显笨拙地开口:“你、你不想让我给你生虫蛋吗?”话一出口,亚斯卡就知道自己逾矩了,但又不知该如何挽回,只能默默地闭上嘴。

“不,现在还不是生孩子的时候。”

瑞索拉正在整理衣物,他准备出去一趟,因此并未注意到亚斯卡僵硬的脸色。他在床边穿戴整齐,俯下身亲了亲亚斯卡的额头,轻柔地哄他,“昨晚辛苦你了,乖乖在家等我。”

一辆飞车悄无声息地来到皇宫外围,身材高大的雄虫走了下来,早已在此等候多时的艾纳又高兴又担忧,先是冲上去与雄虫亲昵了一番,随后便皱眉同对方说了些什么,但雄虫毫不在意,反而拥住艾纳边吻边进入车内,他们许久未见,雄虫不想把时间浪费在无关紧要的事情上。

那辆飞车涂装了隐形外衣,自以为十分隐蔽,却不知道瑞索拉在不远处将他们的举动看得一清二楚,甚至知道他们在飞车里干些什么,于是嗤笑一声,“你催着我过来就是为了让我看这个?”

瑞索拉身边并没有人,他对着空气自言自语,像是得到了什么回应似的,挑了挑眉说道:“我说了我不会管的,我只要亚斯卡。”

与他交谈的另一方又说了些什么,瑞索拉受够了对方若有似无的威胁,不耐烦地打断它,“啧,那就等他来了再说。”

沉默在双方之间蔓延,见对方又准备使出杀手锏,瑞索拉摆了摆手,终于还是妥协了,“好吧好吧,我会做的,我可不能让他妨碍到我和亚斯卡。”

瑞索拉没有偷听别人做爱的兴趣,他单方面结束了这场对话,回到自己的府邸。

雄虫出去的时间并不长,浑身酸痛的亚斯卡还窝在床上。身为军雌,亚斯卡心理上无法接受自己在床上浪费一整天,但是高强度的性爱让他彻底没了起床的力气,只能默默地躺着恢复体力。

于是瑞索拉一进房间,就看到亚斯卡在床上躺得板板正正,像是在军队里接受特训,连睡姿都不能有一丝松懈。

雄虫有些好笑地凑过去亲了亲亚斯卡的唇,对方受惊地睁开眼,双手下意识格挡在身前,撞得瑞索拉痛呼一声。

“嘶——!上将大人这是要谋害亲夫?”

“啊!不。”亚斯卡看清瑞索拉的脸,连忙起身想看看有没有伤到对方,却被雄虫压了回去。

瑞索拉三两下剥掉自己的外衣,抱着亚斯卡开始睡回笼觉,“睡吧,我的亚斯卡。”

雌虫感觉到自己的四肢被对方紧紧缠住,耳尖泛红,但他张了张口,说出来的却是,“雄、雄主,我已经不是上将了……”如果让皇帝陛下听到瑞索拉的称呼,可能会误以为他对军部的力量依旧虎视眈眈,那就麻烦了。

“嗯?”正在酝酿睡意的瑞索拉思考了几秒才明白亚斯卡的意思,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好的,你不是上将,你是我的雌君。”

雄虫将他的伴侣抱得更紧了些,心下感叹,还是自己的雌虫好,又乖又可爱,那些不懂珍惜的人总有一天会受到惩罚。

亚斯卡被迫过上了居家生活。

那天从军部回来以后,皇宫亲卫队直接守在了家门外,亚斯卡的光脑也被强制断联,甚至连他和艾拉克斯的秘密通讯都被禁止了。他不知道皇帝陛下为什么做得如此绝情,他明明只是失败了一次而已。

但再去想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现在亚斯卡更烦恼的是如何才能做一个合格的雌君。在军队里的那么多年,亚斯卡一直都是靠营养液生活的,他只听说那些贵族的雌虫们会亲自下厨来俘获雄虫的心,却不知道这件事居然这么难!

厨娘萝拉有些担忧地看着亚斯卡,几次想要从他手里接过工具,却被对方阻止了,“雌君大人,您这个样子下厨实在太勉强了,还是让萝拉来吧……”

“不,我再试一下。”亚斯卡不知道第多少次将精心配比的调味料倒入锅中翻炒,然后掐着时间把菜盛出来,一碗色泽油亮的炒肥肥兽肉就出锅了。亚斯卡迫不及待地尝了一口,肉有些硬,味道也是正常的,但确实称不上美味,这让他感到挫败。明明每一个步骤都是按照食谱来的,还有萝拉在一旁指导,怎么就是做不好呢?

外出归来的瑞索拉循着香味走了过来,见亚斯卡又在厨房里钻研厨艺,连忙过去查看他有没有伤到自己,最开始雌虫说要给他下厨的时候他还挺高兴,结果当场就因为一只手忙不过来把自己给划伤了,一边流血一边跟他道歉,把他心疼坏了。

瑞索拉左看右看没看到亚斯卡身上哪里有伤口,这才放下心来,“亚斯卡,不是跟你说了手不方便就不要进厨房吗?我并不需要你为我做这些。”

“对不起……”亚斯卡听出雄虫的责备,自己也确实没有做饭的天赋,于是愧疚地低下了头。

萝拉见两位主人之间的氛围不妙,连忙端起刚才那碗炒肥肥兽肉,“瑞索拉大人,您看,今天雌君大人做得很成功呢。”

嗯?瑞索拉偏头看了看,确实比一开始做的要好很多。他接过萝拉递来的筷子尝了一口,味道还不错,于是奖励般地亲了一口亚斯卡的侧脸,“我的雌君真棒,这么快就学会了。”亚斯卡被他夸得耳根都红透了,他还不太适应在仆人面前如此亲密的行为,下意识地往一旁躲了躲,反而让瑞索拉起了逗弄的心思。

“不过……”瑞索拉顺势搂住自己的雌虫,凑近对方耳边说道,“我更想吃你。”末了还用舌尖舔了舔亚斯卡的耳垂,一触即分,却瞬间点燃了雌虫全部的羞耻。

“你、雄、雄主……”亚斯卡连脖颈都开始变红,神色慌乱地看一眼雄虫又看一眼萝拉,落在瑞索拉眼里更让他食指大动,于是也顾不上许多,直接将人拽进了房间。

刚进房门,瑞索拉就迫不及待地将亚斯卡压在墙上,唇舌覆在雌虫的耳后,温柔地舔吻着对方泛红的皮肤,直到将这处舔得足够艳丽,才转而含住亚斯卡的耳垂,轻轻啃噬着那块软肉,舌尖顺着耳廓描摹,湿漉漉的触感和水声让亚斯卡回忆起他们之间的性爱,腰部不自觉地变软。

瑞索拉敏锐地察觉到了雌虫的变化,一手托着对方的腰,另一只手从对方身后钻了进去,边揉边往自己身上压,胯下鼓胀的一团直白地宣告着他的欲望。

与此同时,瑞索拉的唇也没有停下,像巡视自己的领地似的在亚斯卡的脸上游走,他尤其喜欢亲吻对方右眼的伤疤,那是雌虫在战场上杀敌获得的功勋,一想到曾经的上将大人正雌伏在自己身下,瑞索拉心里就会燃起征服的快感。

雄虫将那处月牙般的伤疤舔吻了无数遍,陈旧的疤痕被唾液泡软,亚斯卡甚至觉得自己眼下是不是长出了新生的皮肉,不然怎么会敏感到只是瑞索拉的舌尖掠过都能产生电流。过于频繁的刺激让亚斯卡有些难耐,忍不住睁开眼睛讨好地看向雄虫,生理性泪水让他眼里像是盛满了碎金,漂亮得不可思议。

毫无疑问,瑞索拉被蛊惑了。

他带着雌虫倒在床上,三两下扒光了自己的衣服,却只将亚斯卡的下装褪去,两根勃发的性器贴合在一起,连颤动的频率都无比契合。

因为进来得太过匆忙,亚斯卡身上还系着围裙,厨娘的尺寸放在他身上变得紧绷。瑞索拉起了色心,一只手从腰部钻进去,边摸边解开亚斯卡的衬衫,另一只手将雌虫的大腿架在自己肩膀上,俯下身暧昧地贴上对方的唇,“这件围裙让你看上去好诱人,不脱了好不好?”

高抬腿的姿势让亚斯卡下身的春色显露无遗,雄虫的肉棒正抵在他穴口蓄势待发,亚斯卡哪里说得出半个不字,又羞耻又有些期待地亲在瑞索拉嘴角上,用行动代替回答。

瑞索拉一眼就看穿了对方的欲望,在性爱中越来越坦诚的亚斯卡让他的情欲愈炽,于是用力吻上雌虫的唇,两根舌头狂热地纠缠起来,明明双方都在拼命汲取对方的唾液,黏糊糊的液体却越漏越多,肩颈处的不适感让亚斯卡闷哼一声。

瑞索拉不得不松开对方恋恋不舍的舌头,一路嘬吻着替雌虫清理唾液的痕迹,双手在雌虫胸前四处作乱,握住饱满的奶子揉搓起来,两颗肉粒早已在雄虫的爱抚下勃起,被雄虫夹在指间不停地拉扯抠挖,好似要从里面抠出什么东西来。

与此同时,瑞索拉的下身也在小幅度地冲撞,粗壮的鸡巴拍打在亚斯卡的会阴处,龟头在穴口处蹭来蹭去,有几次亚斯卡都感觉自己要把那根东西吃进去了,湿滑的腺液又让它溜走,激起一身颤栗。

几次三番的期待落空之后,亚斯卡终于反应过来雄虫在故意捉弄它,羞恼地看向瑞索拉,却正对上一双含着促狭笑意的眼睛。

“怎么了?”

“雄主……”亚斯卡难以抵御对方被欲望浸润的墨绿瞳孔,偏头避开视线才敢开口,“怎么还不进来……?”他的声音越来越小,从耳朵到脖颈都是通红的,活像只煮熟的虾子,惹得瑞索拉笑出声来。

“呵。亚斯卡想要什么可以自己来取。”雄虫将双方的位置调转,自己半靠在床头,让亚斯卡坐在他身上,紧紧贴合的下半身就着这个姿势厮磨一番,磨得亚斯卡大腿发抖,腰身也控制不住地下塌,被瑞索拉抱了满怀。

“哈啊——嗯……”突如其来的快感让亚斯卡缓了好一会儿才理解雄虫的意思,与瑞索拉仅有的性爱中,他从来不是主导的那一方,光是想一想自己在雄虫身上不知廉耻地扭动的模样,他都觉得全身发烫。

但瑞索拉显然不打算给他拒绝的机会,一手从后背向下摸到亚斯卡湿润的穴口,另一只手攥住了对方临近高潮的肉棒,贴在雌虫耳边笑得满是愉悦,“亚斯卡不想要吗?小穴都在吃我的手指了,肯定是饿坏了吧?”

两根细长的手指在肉穴里浅浅地戳弄起来,湿热的媚肉好不容易才尝到滋味,立刻迫不及待地蠕动起来,然后涌现出更多空虚,穴道深处泛起痒意。亚斯卡忍不住抬了抬屁股,悄悄地将雄虫的手指含得更深一些,恨不得让对方钻进去抠挖他的骚心给他止止痒。

瑞索拉想看的可不止是这种程度,他用力撸动起雌虫的肉棒却禁止对方射精,插在后穴里的手也收了回来,托着亚斯卡的后背和他接了一个长长的吻,然后在情色的喘息声中再次问道:“我的上将大人,真的不想要吗?”

“呜……要、我要……”亚斯卡从喉咙里发出屈服的呜咽声,他已经被烧灼又无法满足的情欲冲昏了头脑,努力撑起身体调整姿势,让雄虫滚烫的鸡巴卡在他股缝间,偷偷喘了口气。他很想就这样坐着拿鸡巴磨穴,肉棒的温度烫得他好舒服,但是肚子里实在太痒了,他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微微翘起屁股,自己扒开肉穴对准硕大的龟头往下坐。

短暂的几秒钟在亚斯卡意识中被拉得无限长,他翻着白眼在脑海里描绘自己主动吞吃鸡巴的模样,肉棒把他的穴口撑到了极限,饥渴的肠肉翻涌着迎接等待了许久的性器,层层叠叠的媚肉将那根鸡巴的形状描摹出来印在亚斯卡脑子里,就连凸起的青筋都一清二楚。直到张合的马眼终于亲到穴道深处,亚斯卡才放松下来,将全身的重量都压了上去,龟头重重地操到了搔痒处,爽得雌虫尖叫一声。

“啊哦——!哈嗯……哈、哈啊……”好爽……亚斯卡有那么一瞬间不知道自己置身何处,穴道深处涌出的大量淫水让他的屁股滑得差点坐不住,下意识地拽住雄虫的手臂,将自己固定在对方身上。

因为有围裙的遮掩,瑞索拉并没有看到骚穴吞吃肉棒的全貌,但这样半遮半掩的风情反而让他更加兴奋,托抱着亚斯卡上上下下地操干了几十下,直到雌虫憋狠了的鸡巴射出浓稠的精液才停下,继续哄骗对方,“小穴吸得好紧,我都动不了了,亚斯卡自己动一动好不好?”

“哈……哈啊……哼……?”延迟了许久的射精让亚斯卡的脑子越发混沌,连如此明显的骗局都无法分辨,他缩了缩穴肉,发现体内的鸡巴确实没了动静,于是十分自觉地开始扭动腰身,龟头抵着骚心来回碾磨,爽得不能自拔。

“好乖……好骚啊,我的上将大人。”

“呜……雄主……再、再……哈啊……”坐着的姿势让亚斯卡十分费力,他曲着腿不停地做着蹲起的动作,腰越来越软,穴里也被操得发酸,终于在一次重重的落下后没了力气,趴在瑞索拉身上大口大口地喘息。

瑞索拉偏头亲了亲亚斯卡,将他脸上因愉悦而涌出的泪水与汗液舔得一干二净,然后才笑着问他:“这么快就不行了?小穴还没吃饱呢。”说着还恶劣地挺了挺腰,龟头抵在肠壁上转了一圈,磨得雌虫浑身一抖,嘴里发出变了调的呻吟。

“嗯哈——哈、哈啊……”亚斯卡只觉得自己的腹部一直在往下坠,过量的快感化成淫水从后穴涌出,泡得他和雄虫相连的部位暖呼呼的,让他忍不住索求更多的爱抚。

亚斯卡将那截断臂搭在瑞索拉的肩头支撑自己,另一只手拽着雄虫的手往自己胸前钻,几乎是贴在对方唇上轻语:“摸摸我……唔,奶子好痒……”瑞索拉呼吸间吐出的气息也足以让深陷情欲的雌虫感到迷醉,他一边用近乎呢喃的声音诉说自己的渴求,一边迷恋地含吮着雄虫的下唇。

如此近的距离下,瑞索拉看到亚斯卡连眼皮都是潮红的,原本英挺的五官因为动情而变得性感,时不时探出来的舌头又软又艳,勾得雄虫一把扣住亚斯卡的脑袋吻了下去,舌头在雌虫的口腔里掠夺,手上也没闲着,隔着围裙用指甲剐蹭早已挺立的乳头,柔软丰盈的乳肉被揉搓得变形,再被粗糙的布料磨得发烫发胀,反而让亚斯卡更加难耐。

“唔哈……呜、不……不要磨了……”奶尖实在过于敏感,细微的痛感都能被无限放大,亚斯卡一边舍不得和雄虫唇舌交缠的快感,一边又忍不住小声控诉,嘴唇若即若离地贴在瑞索拉的唇上,一副欲拒还迎的模样。

“脱掉、脱掉好不好……”亚斯卡以臣服的姿态仰望着瑞索拉,上吊的眉眼饱含情欲与渴求,“想……想和雄主贴在一起……”

“当然可以。”为了奖励亚斯卡的诚实,瑞索拉慢条斯理地解开了系带,将那块单薄的布料扔掉,让对方和自己毫无阻碍地相拥在一起。眼见雌虫的神情开始变得愉悦,他又得寸进尺起来,抓着两瓣浑圆的屁股在穴里浅浅地操弄,却谎称自己腾不出手,要亚斯卡自己把奶子送到他嘴里吃。

雌虫对雄主的话言听计从,努力挥舞着断臂将乳肉挤压在一起,另一只手托举着奶子往上挪。瑞索拉也十分配合地低下头来,一口就含住了艳红的乳珠,舌头在乳晕上划着圈地挑逗对方,惹得亚斯卡更用力把奶肉往雄虫嘴里挤,只想让对方好好给他止止痒。

送上门的美味让瑞索拉欲罢不能,绵软香甜的味道在他嘴里爆开,含吮的力道越来越重,灵活的唇舌在奶子上留下许多红痕。阵阵酥麻感逐渐侵蚀了亚斯卡的大脑,后穴里节奏缓慢的律动完全无法满足他此刻高涨的欲望,他控制不住地在雄虫怀里扭动起来,努力地把自己嵌进对方身体里。

这般欲求不满的姿态极大地取悦了瑞索拉,他翻身将亚斯卡压在身下,扛起对方的腿架在自己肩膀上,不顾雌虫的惊叫就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尽情地享用着这具身体,“亚斯卡好骚啊……奶子还没吃够呢,小穴又痒了,怎么这么骚?想被老公狠狠地操对不对?哼……吸得好紧。”

湿润紧致的肉穴在强烈的攻势下变得越发柔顺,肠肉如同无数张小嘴吸附在鸡巴上,爽得瑞索拉头皮发麻,操干的力度越来越大,恨不得将两个囊袋也塞进去。

亚斯卡被操得不停往上蹭,头抵在床头,穴里凶狠的抽插搅得他脑子混沌,听到雄虫说自己没吃够奶子才回过神来,伸长了手去勾瑞索拉的脖子,“吃……给雄主吃,还不够,还是痒……呜……”

雌虫此刻的眼神毫无焦距,只能模糊地看见他的雄主背着光,明明什么都看不清,却能感觉到那双墨绿的瞳孔死死盯着自己,视线几乎要把他烧穿。

见对方迟迟没有俯下身来,根本没有意识到危险的亚斯卡以为是自己不够诱人,张大了嘴给雄虫看自己含不住的唾液,柔软的舌隐没在唇齿间,“亲亲我好不好……?”

瑞索拉感觉体内有根弦崩断了,亚斯卡伸手向他索求的模样像极了堕落的神明,而身体的残缺让他多了一丝脆弱和惹人怜爱,引得凡人奋不顾身地扑上去与他欢爱。

雄虫当然也这么做了,他压上去的动作急切又凶猛,舌头却极尽温柔地与亚斯卡纠缠,一手掐着乳头,另一只手向下滑,攥住那根被冷落了许久的鸡巴大力撸动起来,吸着雌虫甜美的舌尖还要怪对方太会勾人,“唔……好甜,好会吸,这张嘴怎么比小穴还要骚,怎么都吃不够。”瑞索拉动了动腰,将埋在穴里的肉棒又往深处送了些,肚子里异样的鼓胀感让亚斯卡想要尖叫,却被雄虫堵了回去,“舌头伸出来,对……真乖,要给亚斯卡一些奖励才行呢。”

瑞索拉放在雌虫下半身的手紧了紧,大拇指揉搓着马眼,手掌在柱身上不停地滑动,流出的腺液在手里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堆积的快感很快就让亚斯卡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将交合处染得无比粘腻。

高潮让亚斯卡控制不住地颤抖,瑞索拉捞了一把精水喂进雌虫嘴里,自己也将嘴唇覆上去同他接了一个腥臊又美味的吻,大手掐着对方的腰,在痉挛的肉穴中猛烈操干了几十下,这才射出了今晚的第一泡精液。

“唔呃——好涨……哈、哈啊……”又多又浓的浊液烫得亚斯卡直翻白眼,哭叫着用后穴潮吹了一波,却被精液堵得淫水倒流,过量的液体将他的肚皮撑起一个略显圆润的弧度,窒息般的快感让亚斯卡头晕目眩。

好漂亮……瑞索拉露出变态的痴迷神色,他爱极了亚斯卡情动到极致的模样,那往往说明他正掌控着对方全部的欲望,无论是愉悦还是脆弱,都能够填满他膨胀的占有欲。

雄虫好心地埋在肉穴里不再动作,温柔地舔干净亚斯卡的泪水,舌头顺着咸湿的汗液一路滑到对方残缺的手臂上。这截断臂实在太过惹人怜爱,做爱的时候总是卖力地挥舞着,瑞索拉知道它的主人肯定很想触碰自己,于是主动亲了上去,唇舌碾磨着粉嫩的皮肉,细致地吻过每一处不平整的地方,似乎要将骨血都拆吃入腹。

密密麻麻的痒意唤醒了失神的亚斯卡,他睁着迷茫湿润的眼睛看向瑞索拉,大脑如同停滞了一般,好半天才说出一句话:“雄……主……为什么、喜欢……舔我……的手?”而且还是那个丑陋的断裂处,实在……

“因为很可爱。”瑞索拉抬头笑了笑,终于放过了可怜的手臂,转而去嘬吻亚斯卡的嘴角,“实在太可爱了,这里的颜色又粉又嫩,只要一想到这是只有我能碰到的地方,是亚斯卡还在生长的新生的皮肉,我就觉得好像把你吃进肚子里了,兴奋得发抖。”

“呜嗯……哼……”

亚斯卡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他最近的日子过得有些混乱,雄虫不知怎的开始频繁向他求欢,之前明明说着有重要的事要办,每天都早出晚归,这几天却整天待在家里,害得他连每天的日常训练都没有时间做。

脱离军队后,亚斯卡依旧保持着体能训练的习惯,尽管他十分清楚自己或许这一生都没有机会重回战场了,但军人的习性已经深入他的骨血。

瑞索拉看出雌虫的走神,惩罚似的咬了一口亚斯卡大腿内侧的嫩肉,留下一个足够鲜艳的牙印。

亚斯卡疼得嘶了一声,这才回过神来,一低头就看见雄虫正埋在他双腿间,舌头温柔地舔过他方才咬出的痕迹,眼睛却上吊着望向自己,透出惊人的魅惑。

完蛋了。亚斯卡知道那个眼神意味着什么,每次他沉浸在欲望中没有回应雄虫,瑞索拉就会用墨绿的瞳孔盯着他,动作轻柔却不容置疑地将他揽在怀里,一直做到尽兴才肯罢休。

“雄主……”为了避免自己再一次被做昏过去,亚斯卡率先服了软,“帮帮我……”他忍着全身泛红的羞耻感将腿张得更开,手指在穴口浅浅地戳弄,充满了暗示意味。

瑞索拉被取悦到了,他的吻从雌虫的会阴处一路延伸到脚掌,四处流连的鼻息和柔软的唇舌让亚斯卡大腿打颤,忍不住用脚尖勾住雄虫的脖子。

“亚斯卡,我应该有教过你求人的时候要怎么做,对吗?”

亚斯卡的动作停滞了一瞬,他至今依然觉得主动求欢过于淫荡,刚才的动作已经是他能够做到的极限了。但瑞索拉想要的并不止这点,他更希望看到雌虫一边抓着他的肉棒往自己穴里送,一边喊他老公,就像现在这样。

“老公……唔,快点……”先前的爱抚已经让肉穴变得极度湿润,亚斯卡不用看都知道自己身下那张嘴正在不知廉耻地含吮着雄虫的龟头,肚子里也开始一阵一阵地发酸,迫不及待地想要吃到鸡巴。

“好乖,亚斯卡做得很棒。”瑞索拉笑得十分满足,“想要什么奖励?”雄虫明知对方已经羞得脸色通红,连看都不敢看自己,依旧不肯进入正题,鸡巴抵在穴口一动不动,滚烫的热度似乎要把娇嫩的肉穴烫化了。

亚斯卡心知恶劣的雄虫一旦闹起脾气来就没完没了,索性抬起上半身抱住对方,用粘腻的吻作为回答,“骚、骚穴想要老公进来……操一操……”越来越低的话语隐没在唇齿间,亚斯卡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却依旧努力地攀在雄虫身上索求快感,只能庆幸接吻的时候对方看不到自己的脸。

瑞索拉将雌虫无力支撑的断臂搭在自己肩膀上,一边用力地回应着对方的吻,一边抓着对方肥软的臀肉操了进去,粗长的鸡巴十分顺畅地操到了深处,层层叠叠的媚肉吸得又紧又滑,让瑞索拉发出一声喟叹。

“亚斯卡……老婆,好喜欢……”

“哼嗯——唔……哈啊……”漫长的前戏让真正的交合变得犹为满足,亚斯卡被操得晕乎乎的,口腔里属于雄虫的舌头搅得他满脑子都是粘腻的水声,他却只想要更多,扭着身子往对方怀里拱。

瑞索拉一手托着雌虫的屁股让对方坐在自己腿上,另一只手钻进两人紧贴的身体中间,握住亚斯卡可怜的性器开始缓慢地撸动。

长年的养尊处优让瑞索拉的手不像亚斯卡一样长着训练留下的老茧,而是滑嫩纤细,在鸡巴上滑动的时候就像一块丝滑温热的布料,触感美妙又不失力度。

亚斯卡被雄虫高超的技巧撸得鸡巴发胀,马眼被大拇指搓得发烫,怒张着想要射精,对方的动作却在那一瞬间停了下来,高潮被生生遏止的感觉逼得亚斯卡短促地喘了一声,将舌头从快要窒息的纠缠中解脱出来,不解地望向瑞索拉。

“呼嗯……怎、怎么停了……?”

雌虫的眼睛湿漉漉的,脸上是欲望的潮红和濡湿的汗液,似乎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唇上沾满了亮晶晶的唾液,说话间露出的舌尖又艳又软,一看就是被狠狠吸过的样子。

瑞索拉的手指恶意地在亚斯卡的龟头上摩擦,埋在对方穴里的肉棒快速操干了几下之后停在甬道中间,正对着一个隐蔽的柔软小口。雄虫舔上亚斯卡的脸,舌头细致地描摹着对方的五官,用半是哄骗半是逼迫的语气说道:“打开生殖腔好不好,亚斯卡的生殖腔肯定特别紧,老公的鸡巴要憋不住了。”

“不……”身为雌虫,亚斯卡当然知道生殖腔才是虫族性交生育的最终场所,但或许是军队生涯让他的天性退化了,先前的性爱中每当雄虫想要闯进他的生殖腔,他都痛得不得了,无论如何也放松不下来,瑞索拉不忍看他痛苦便一直没有提过,他也曾偷偷尝试过自己扩张那个地方,但并没有取得成效。

多次的失败让亚斯卡对打开生殖腔感到恐惧,现在瑞索拉突然向他发出请求,他更害怕自己做不好会惹雄虫生气。

“不行的……呜……我不行……”那双金黄的瞳孔开始积蓄泪水,亚斯卡不知道自己已经习惯了在雄虫面前展示脆弱的一面,他下意识地依赖着对方,并且希望自己的示弱可以换取瑞索拉的温柔和包容,就像之前许多次一样。

但这次他失败了,雄虫不知为何铁了心要完全占有属于他的雌虫,不顾对方的抗拒将人放倒在床上,鸡巴一下一下地凿着他觊觎已久的生殖腔口。

瑞索拉下半身的动作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上半身却在尽力抚慰着亚斯卡。

“亚斯卡好乖,你可以的。”雄虫俯下身在亚斯卡耳边轻柔地哄着,一只手在对方受了惊吓的肉棒上快速套弄,另一只手摸上冷落了许久的奶子,绵软的乳肉从指间泄露出来,又被手掌揉搓得红肿,敏感的电流冲击着亚斯卡混沌的脑海,让他逐渐沉沦于性爱。

“哼……嗯哈……啊——哈、哈啊……”延迟了许久的射精让亚斯卡眼前炸开一团炫光,仿佛理智也随着浊白的精液喷出体内,后穴被快感带动,在鸡巴的鞭挞下变得越发柔顺,娇嫩的生殖腔口竟然真的被破开了,吞吐着含进大半个滑腻的龟头。

仅仅是这样,雌虫就觉得自己肚子里隐秘的地方涨得不得了,瑞索拉却依旧没有停下深入的动作,一边用缠绵的吻蛊惑亚斯卡的心,一边玩弄着肥软的奶肉,试图用快感俘获对方的身体。

生殖腔比肠道紧致几百倍,吸力也更强,只是进去一个龟头就让瑞索拉爽得不可自拔,但他也知道亚斯卡是第一次被操得这么深,于是耐着性子缓慢地开拓起来,每进入一厘米都能感受到不一样的美妙滋味,犹如置身天堂。

“哈啊……哈……呜嗯……轻一点……”生殖腔里的媚肉过于娇嫩,雄虫稍微用力一点就会让亚斯卡感到痛意,于是讨饶般地看向瑞索拉,希望对方再多多疼爱他一些。

“老婆,好漂亮……”瑞索拉最受不了亚斯卡这样看着他,那种满心满眼都是他的感觉让他的占有欲爆棚,连带着鸡巴也硬得快要爆炸,只有更加用力地抱住对方,更加深入地占有对方,才能让他的欲望稍稍停歇。

“里面太紧了,再放松一点,乖……不要怕,老公在这里。”

深夜时分,一道纤细的身影出现在男人的房间里,少年似乎完全不怕惊醒睡梦中的人,像进自己房间一样自然地打开了床头的台灯,然后开始慢条斯理地脱衣服。

他先是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然后跨坐在男人身上开始给对方宽衣解带。

床上的男人睡得十分板正,就连双手都紧贴着身体,少年搬不动他,只能把他的衬衫扒开,露出精壮的上半身,然后拉开裤链掏出那根尚未勃起但依旧分量十足的肉棒。

看着身下人淫乱的模样,想到这个男人如今只能任自己为所欲为,少年就兴奋得发抖,下身隐秘地流出水来。他连忙趴了上去,饥渴的小逼刚好卡在鸡巴上,对方过低的体温激得他打了个颤,穴道里涌出更多粘腻的液体。

少年露出痴迷的笑容,稍稍抬起上半身和男人接吻。

他用舌尖将男人线条精致的五官描摹一番,最后才落到那双诱人的唇上,平时男人的唇总是抿着,也很少跟少年说话,只有晚上才能品尝到其中的美味。

少年熟练地撬开男人的牙关,像一条贪婪的蛇钻了进去,疯狂地吮吸着对方的唾液,他对男人的敏感点了如指掌,用自己柔软的唇舌尽心地抚慰着对方,直到自己快喘不上气了才肯松开,然后脸贴脸地啄吻着男人的脸颊。

只是一个深吻并不能满足他,少年的唇一路往下,用湿哒哒的口水给男人打上标记。男人的胸肌结实柔韧,少年一口啃下去,吃了满嘴滑腻的乳肉,乳头虽小却也软软弹弹的,他吃得心满意足,这边吃够了又换另一边,搞得男人胸前全是黏糊糊的液体。

“唔……”少年挺起上身,一只手顺着男人的身体线条向下摸去,攥住那根被淫水浸泡了许久的鸡巴,另一只手抓住自己的乳房肆意揉捏。

他的双乳微微翘起,像一对小乳鸽似的,乳头也是粉嫩的,看上去十分惹人怜爱。少年却没有半分怜惜之情,他总觉得自己的奶子太小了,男人肯定不会喜欢的,所以每次都揉得很用力,妄想着把奶子揉大。

他用指甲在乳孔里抠挖,将绵软的乳房被揉搓得变形,留下泛红的指印。

胸前传来的快感犹如电流般刺激着少年的大脑,他一边玩弄着自己,一边也没忘记安抚自己的骚逼。纤白的手指握着男人的肉棒随意撸动几下,然后迫不及待地将鸡巴塞进逼缝里。

两瓣肥美的阴唇早就被磨开了,淫荡地吞吃着男人的性器。少年扭着屁股在男人鸡巴上磨穴,从粗大的龟头开始,每挪一寸就要让小逼停下来好好地尝一尝肉棒的味道,即便被粗硬的阴毛扎到也只觉得爽,导致他磨逼的动作无比缓慢,连快感都被无限拉长。

“唔哼——哈、哈啊……”少年被上下夹击的快感围攻,脑子越来越混沌,身体却犹不满足,手指钻进自己和男人紧紧贴合的下半身,将磨得嫩红的阴蒂挖了出来,残忍地碾压起来。

充血红肿的肉蒂受不了这样的折磨,将疼痛转化为汹涌的快感,少年只觉得自己穴眼发酸,脑海里闪过一道白光,那口骚浪的肉穴就痉挛着高潮了,大量的淫水喷涌而出,泡得他整个阴户都暖呼呼的。

与此同时,他那根短小的阴茎也射了出来,浊白的液体喷溅在少年和男人的腰腹处,缓慢地往下淌,让本就乱糟糟的下半身更加淫乱。

“呼……哈嗯……哈……”少年脱力般地趴回男人身上,用充满爱恋的眼神望向对方,“好喜欢哥哥……唔……哥哥弄得小熙好爽……”说着说着,他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对方的唇上,这才发现居然有一滴精液正好溅到了男人的唇边,只要对方舔一下就能吃进嘴里。

“不行……”少年强撑着高潮后酸软的身体爬起来,用自己的唇覆上男人的,“哥哥不可以吃这种脏东西,唔,小熙帮你吃……”

灵活的舌尖将那滴精液舔掉,顺势又钻进了男人嘴里。这一次他不再那么急切,而是温柔缓慢地探索着对方的口腔,将另一根粗大的舌头拽出来亲吻含吮,汲取着男人清甜的唾液。

亲着亲着,少年就有些忘乎所以,从男人的唇转移到耳垂,将那团软肉含进嘴里用牙齿碾磨,像得到了新奇的玩具似的舍不得松开。

直到高潮的余韵逐渐过去,少年的理智终于回来了一些,他知道现在已经不早了,男人每天早晨六点就起床,他得赶在那之前把一切都收拾好。

“哈啊……”少年试图抬起屁股让自己和男人分离,粘稠的淫液在两人中间拉出一道银丝,外翻的阴唇也不满地张合着想要继续吃鸡巴,一瞬间涌上来的空虚感让他才动了两下就又把小逼贴了回去,两人的性器像是量身定做一般,贴得严丝合缝。

“唔……骚逼,小熙的逼好骚,哥哥帮我教训一下它……”少年故作哭腔地向男人诉苦,尽管明知对方不会给他任何反应,他还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将话接了下去。

“用哥哥的大鸡巴教训它,嗯哈……”他想象着男人醒过来,将硕大的龟头插进他穴里戳刺着,湿滑的腺液和淫水混作一团,让两人的交合越发顺畅。

情欲在身体里蒸腾,少年的动作越来越大,眼神也越发迷离,吃到了鸡巴的肉穴欢快地流着水。即将达到高潮的那一刻,少年将手里的肉棒送得深了些,戳痛了自己,连忙皱着脸停了下来。

他扒开阴唇查看了一番,又将手指伸进去摸了摸,直到确定没有流血受伤才放下心来。少年有些气恼地拍了一下男人依旧软趴趴的肉棒,说道:“都怪哥哥的鸡巴太大了,差点就戳破处女膜了,小熙可是想把第一次留给哥哥自己来的。”

说完,少年仿佛意识到了自己在无理取闹,讨好地摸了摸那根无辜挨打的鸡巴,把脸贴上去以示臣服。

“哥哥对不起,小熙不该打你的,这里都被小熙弄得乱七八糟了,小熙帮你舔干净好不好……”少年嘟嘟囔囔地说着要补偿哥哥,嘴巴却迫不及待地将肉棒含了进去,眼里含着欲望被满足的光芒。

他实在太喜欢哥哥了,浑身上下每一处都喜欢,尤其喜欢这根大鸡巴,油亮的龟头可以把他的嘴巴撑得满满的,柱身又粗又直,舌头舔上去就像在吃棒棒糖。而且哥哥的鸡巴一点味道都没有,只有沐浴露的橘子味,和自己身上的一模一样。

少年埋头在男人胯间舔吮着,高高翘起的屁股又开始不知廉耻地流水,但他丝毫不理,细致地将男人下半身所有的液体舔得一干二净,这才邀功般地抬起头来。

“哥哥你看,我全部都吃掉了……”少年脸颊潮红,神情羞涩,吐着艳丽的舌头给男人展示自己有多听话。然后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神飘忽不敢看男人的脸,却坚定地爬到了对方的脑袋上方。

他伸手捞了一把肉逼里刚刚流出的淫液,沾在男人的唇上,“小熙的水很甜的,哥哥也帮我吃一点好不好……”沾满淫水的手扒开男人的唇,少年又一次吻了下去,唾液混合着骚水往对方嘴里送,直到所有的液体都被两人分食殆尽,他才满足地结束了这场单方面的性爱。

明乾从沉睡中醒来,一如往常地去厨房给他和弟弟明熙准备早餐。等他端着两碗粥和几碟小菜走出来时,明熙也已经揉着眼睛坐在了餐桌上。

他们兄弟俩一个在上班,一个在上学,作息并不一致,但明熙坚持要每天跟哥哥一起吃饭,所以明乾一日三餐都会回家吃。

或许是太困了,明熙还没来得及好好收拾,宽大的t恤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露出半边锁骨,下身也只有一条内裤,两条腿曲起放在胸前,刚好能从餐桌边漏出白嫩的膝盖。

明乾对着这一幕皱了皱眉,他自己从小接受的教育十分严苛,但父母对弟弟却尤其溺爱,养成了他不修边幅的样子,现在父母不在了,他总想着替他们管教一下弟弟。

“吃饭的时候把腿放下来,这是基本礼仪。”

“嗯?”正端着碗喝粥的明熙抬起头来,熟练地对哥哥撒娇,“可是我觉得这样坐很舒服啊,反正是在家里,哥你让一下我嘛。”

只要对上弟弟无辜的脸,明乾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和明熙从小就很少一起相处,因此感情并不深厚,他也只会机械地履行哥哥的义务,于是没再说话,两人沉默地吃着早饭。

明熙吃饭总是很慢,用他自己的话说是为了保持身材,虽然明乾不知道一个大男人为什么要这么在乎身材,但他已经习惯了自己吃完后等明熙吃完再收拾碗筷,他是向来不让弟弟做家务的。

几个月前明乾刚刚接手父亲留下的公司,忙得晕头转向,哪怕是现在他都想着一会儿去了公司该怎么面对一堆让人头疼的文件,但他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在明熙看来就是自家哥哥正在专注地盯着他吃饭。

明熙脸上微微发烫,默默在心里回忆了一下自己今天的装扮,很清爽很诱人,没有任何问题。

明乾在心里快速过了一遍今天的待办事项,一晃神就发现明熙已经快吃完了。他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嘴角沾了粥,一个劲地往嘴里塞,明乾刚想提醒他,脑子里却突兀地闪过一个片段。

那是明熙跪趴在床上给另一个人口交的场景。

少年身形纤细,翘起的臀部饱满圆润,仔细看还能发现上面沾着透明的水渍,股缝间正在缓慢地流着水。明熙埋在男人胯间卖力地吞吐着,对方却一点都不领情,肉棒始终软趴趴的,但明熙毫不在意,一边给男人舔一边给自己撸,很快就把自己玩到了高潮。

少年面色绯红,将手里的精液涂抹在男人的鸡巴上,又一次深深地含了进去,吞不下的浊液从他嘴边溢出来,像极了他此刻在餐桌上的样子。

明乾被自己脑海中的画面惊到了,他可以肯定这绝对不是他的记忆,但他没办法解释这个场景为什么会出现在他脑子里,而且还如此清晰、如此真实。他不敢细想,沉默地看着明熙乖乖吃完,沉默地洗了碗,沉默地去了公司。

明熙并不知道他的哥哥受到了怎样的冲击,他在明乾走后又睡了个回笼觉,一直睡到自然醒才去学校上课。他今年刚上大学,但逃课已经逃得十分熟练,他有得是朋友替他答到记笔记,完全不怕挂科。

到学校时已经是上午最后一节课,明熙心不在焉地听着课,一边发消息骚扰明乾。他今天晚上要在学院晚会上表演节目,想让明乾来给他捧场。对面应该是工作太忙了,并没有及时回复,直到接近午饭时间,明乾才回了一个字:好。

虽然知道明乾从不会拒绝他的要求,明熙还是很开心,乐颠颠地回家做准备。

午休时间短,明乾只是简单地炒了两个弟弟爱吃的菜。餐桌上,明熙的嘴就没停下来过,一直在给哥哥讲今天晚上的晚会是什么情况,他的节目大概在什么时间段,还把学校的地图发给了明乾,叮嘱他今晚一定不能迟到。

明乾没有说话,点了点头表示默认,慢条斯理地吃着饭菜,他对食物并不热衷,进食只是为了满足生理需求,因此没吃多少就饱了。明熙早就习惯了自家哥哥冷淡的模样,也不恼,吃完饭就回房间收拾自己了,他要准备今晚的演出服装。

与外表不太相符的是,明熙很擅长跳舞,他没有系统地学习过,最近什么舞比较流行好看就自己学,这么几年下来也跳得有模有样,在学校里颇有人气,当晚明乾就见识到了。

为了赶上弟弟的演出,明乾是从公司过来的,知道自家哥哥不愿意挤在人群中,所以明熙让他来了就直接去后台,这会儿他正在舞台侧面看着明熙穿着堪称暴露的服装、跳着动作性感的舞蹈,不悦之情溢于言表。

身为长辈,他从来没有质疑过明熙的兴趣爱好,甚至很愿意支持弟弟在艺术上深造,但如果是这种舞蹈,他觉得明熙不学也罢。

看着台下疯狂嚎叫的女生,甚至还有一些男生也在大喊喜欢明熙,明乾只觉得这些学生太疯狂了。好不容易挨到明熙表演完,一下台明乾就把弟弟带到了车上,直奔家里去。

高强度的运动让明熙出了一身的汗,秀丽精致的五官变得艳丽夺目,他坐在副驾驶上向哥哥邀功,眨着眼睛求夸奖,“哥,怎么样,我跳得好不好看?”

明乾看着弟弟亮晶晶的眼睛,不忍心打击他的热情,憋了好一会儿才吐出一句话来:“好看。但是……太过了。”他的视线在明熙只裹住胸部的紧身背心和露出人鱼线的低腰裤上转了一圈,暗示意味十足。

明熙听出他的言外之意,笑得更开心了,低下身将手放在明乾的大腿上,说道:“可是他们都说我穿这种衣服特别好看,那支舞也很适合我,你没听到我演出的时候台下的反响有多热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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