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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雪歌(36-40)

 

2024年4月7日·笔尖≈40;微h≈41;“师姐,别再忘记我。”这句话意有所指,可钟沁儿陷在情欲之中没有在意。她的甬道之中早已是汁水淋漓,又湿又热。笔尖的狼毫沾染了湿润的蜜液,在她窄小的花穴之中蠕动,一根一根被细细地润湿,又密密地黏在一处。“嗯……别这样……嗯……啊……”她弓起臀来,如一座半圆的拱桥,音色破碎地哀求着。容渊并没有心软,而是紧盯着她的花穴,最隐秘的部分以这样羞耻的方式被打开来,她几乎无法承受这样的刺激,两片艳丽y靡的花唇颤抖着,想要紧闭起来。他的手握着笔柄轻一旋转,冰凉的笔身摩擦着花壁,让她忍不住地轻颤起身子。娇软的肉唇又被搅得更开,透明的黏液丝丝缕缕地滑出,闪烁着晶亮的光泽。里面的狼毫随着他的动作,在花穴滑润的四壁之上,细细地摩挲着,一丝一丝地刮蹭着她娇柔的内里。最柔软的那一撮笔尖,凝成细细的尖角,勾在她最敏感的深处。快感如潮水漫过她雪白的娇躯,她的双眼一阵茫然,无意识地看着上方,双手搓揉着身下的衣物,五指摊开,合拢,紧抓,一次又一次重复。“啊……嗯……不要了……受不了了……”她终于控制不住,随着他的动作,抬起雪臀就着笔尖的力道,调整着自己的甬道去迎接着他捣入的动作。曲线玲珑的身子轻轻摆动着,黑色的毛笔正插在她艳红的花穴之中,两团丰盈的臀肉正画着圈儿地不停颤动着。身体的感官似是已全部消失,唯有体内的触感是如此清晰,前端柔软细腻,中间冰冷硬挺,刺激得她娇吟声声。一股股晶莹剔透的花液缓缓流出,甚至滴落在黑色的长桌之上,与夜色溶于一体。容渊见如此香艳的一幕,抿了抿唇,松开了手,让她自己动。“师姐,舒服吗?”容渊的眼如深沉的海洋,静静地看着她沉沦的模样。此刻,她沉沦在欲海之中,全身肌肤渐渐染成了淡淡的粉色。因为情潮涌动,双目之中盈着点点泪光,情动到了极致。“舒服啊……嗯……师弟……继续……”她红着脸娇喘着,发髻散了,乌发盈满了整张桌子,额间渗出晶莹的细汗。容渊勾唇浅笑,双手抚着她光滑的大腿来回摩挲,任由她的xiao穴夹住那只墨色毛笔,自己按捺不住地上下摇摆着双臀。“师弟……帮帮我……嗯……”她呜咽着向他救助,双眸之中弥漫着薄薄的水雾。他低声笑了笑,声音暗哑,信手握着毛笔的尾部缓缓向前推进,但她的xiao穴肉壁紧紧地吸住了笔尖,他轻柔的力道竟然也不能让它再进许多。“师姐,夹得这么紧,等下我这么进得去?”他居高临下地望着,双腿之间的rou棒早已翘得直挺挺的,红得发紫,却仍在强忍着欲望,看着她在欲海之中浮沉的动人模样。“想要我动吗?”他握着笔柄轻轻绕圈,柔软的笔尖磨着四壁旋转,带来舒爽的快意,令她头皮发麻,腰身弓得更起。“嗯……动啊……师弟……别停……”他扬唇一笑,拉住她纤柔的小手向下,让她握住自己勃发的rou棒。“师姐揉一揉,揉小点,不然你夹这么紧,等下受不住……”钟沁儿美目盼兮,娇喘声声,听着他骗人的话,心想能揉小就怪了。她娇嗔地扫了他一眼,仍旧是听话地握紧他的欲根,慢慢地上下撸动起来。她的手心细腻如绸缎,湿滑的触感让他无比沉迷,指节之上因常年练剑又生了薄薄的细茧,磨着他的棒身带来不一样的刺激。容渊扬首,被她柔嫩的小手搓揉阳物的快感迭起,渐渐漫上后脑,目光有些迷离,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带着微微的低喘。“师弟……你快继续啊……”腿心的空虚让钟沁儿终于忍不住地出声,无助地请求。他的手指加重了紧握笔柄的力道,终于向内推进了一些,柔韧的笔尖不知道正好顶在那一处,摩挲得她浑身酥麻,xiao穴绞得死紧。钟沁儿眉眼间媚色更浓,握着他欲根的小手揉得更紧,几乎是高声地呻吟起来,音色破碎如断弦的古琴。“嗯……好酸……好麻……受不了了……”他的眸色更加深沉,幽暗如夜色翻涌下的大海。身下的欲望被她重重圈住,他也受不住地粗喘了一声。“师姐,你这样的声音,真让人忍不住想要肏你。”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毛笔的笔尖,对准那令她极其舒爽的一点,使劲地磨了上去。“啊……嗯……我不行了……”他咬紧牙根,听着耳边她一声比一声更媚的娇吟,马眼兴奋地又涌出几滴透明的液体,润湿了她的指尖。他持续地颤动着毛笔,让那一点的余韵不断地加强,被润湿的狼毫抵在那里,柔软的笔毛抖动着展开,在不断的蠕动中,反覆刺激着她甬道之内的最敏感的一点。“这样很舒服吗?是这里吗?”他明知故问,继续不停地转动笔身,让那些柔韧的笔毛戳刺着她花穴内的那一点,力道渐重。她终于在这样的刺激之下,到达了情欲顶峰,快感如潮水一波波向她涌来。窄小的穴眼将那根毛笔绞得死紧,她的身子向上一顶,又向下一软,大量的花液猛地喷涌而出,顺着笔身流淌出来,盈了他满手,甚至拉长了y丝,黏落在长桌之上。“啊……终于……到了……嗯……”钟沁儿整个身子都软了下来,浑身遍布红晕,不住地娇吟,卷翘的长睫张了又阖,阖了又张,泪水涟涟,滑落面颊。“师姐,别再忘记我了。”容渊低首,头抵在她雪白的小腹之上,再次说出这句让她不甚明白的话语。“我不会再让你……”他不住地喘息着,却没有把话说完。·登梯h此刻,她的身子仍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不住地颤抖。浑身上下弥漫着桃花般粉艳的色泽,轻咬的唇角愈显红润,双眸被泪水冲洗得无比莹亮,散发着丝丝缕缕的妩媚风情。“师弟。”钟沁儿轻声叫着他。容渊低低地应了她一声,抬手轻轻摩挲她布满红晕的面孔,目光柔情似水。她仍躺在深色的长桌之上,两条雪白的大腿分得大开,红艳的花唇紧紧夹着那支毛笔,他轻轻地将它抽了出来。坚硬的笔身摩擦着收紧的花壁,再次带出她一声声的娇吟。透明的蜜液也随着他的动作一股股涌出,整个笔身抽出来的时候,上面已是盈满了透亮的水。等到凝在一处的,细细的笔尖被完全抽出来的时候,甚至有黏稠的汁水拉出一条细长的银丝,又缓缓落在长桌之上。“师姐,轮到你满足我了。”他的呼吸急促起来,赤身裸体地站在桌前,将她的双腿缠绕在他劲瘦的腰身之上。两根修长的手指探进去,分开她春水淋漓的两瓣肉唇,再一手握住她纤细的腰肢,就向自己的胯上顶过去。无须再做滋润,同样湿润的gui头毫无阻碍地就挤进了湿热的花穴,引得她一声娇喘。“嗯……好涨啊……”容渊咬紧牙关,黑玉般的眼眸此刻更显得深沉,宛如乌云密布,酝酿着暴风骤雨的天空。“师姐,就算是一错再错,我也要拉着你,一直错下去。”他一边粗重地喘息着,一边将整个棒身向内挺进去。她之前被弄泄两次,全身瘫软无力,只能柔顺地承受,紧致的甬道再次被挤开来。他的rou棒肿胀,硬得要命,几乎要把xiao穴整个完全撑开。她不由娇声低吟,咬唇控诉,“说什么揉小,明明就更大了……啊……”话音未落,他凶狠地一撞,rou棒直挺挺地顶进深处,整个xiao穴仿佛被他贯穿,她忍不住地低泣起来。“大了,才能更好地肏你。”他双眉一蹙,狠狠地说道。“嗯……轻点……轻点好不好?”她轻声求饶。他置若罔闻,五指使劲揉住两团圆润的雪臀,朝着自己的胯上顶,坚硬的rou棒也用力前挺着。阴暗之中,两人身体紧密地碰撞在一起,不时发出肉体拍打的声音,合着她细细的呻吟。她的浑身敏感到了极致,而他的每一次冲撞都是勇猛而有力的,直直地顶进她花穴的最深处,一下一下,凶狠地楔进去。她两团染了粉色的玉乳被他的冲撞摇得上下晃动,乳波荡漾。他看着看着,眼底一片赤红,只得紧咬住唇,感受着被她xiao穴全方面夹击的快感。她不禁抬眸去看他的样子,只见他微阖着眼,鸦色发丝随着他有力的动作,扬起落下。整张面孔透着沾染了情欲的薄红之色,紧蹙的眉心仍是暗藏着隐忍不发的情绪。只有脖颈之处突起的青筋,透露出他此时激动的心绪,不时地又划过一滴豆大的汗珠,缓缓落在他的锁骨之上。然后,又随着他凶狠的动作被震得飞溅开来,落在她玲珑的娇躯之上。钟沁儿心口一动,不由弓起腰身,去揽住他的颈项,上身一挺,整个吊在他的身上,正好迎上他一次重重的冲击,甬道被撞得汁水飞溅,连带着身子都酥麻了一片。“嗯……啊……好深……”她娇喘着,双眸春意盎然,媚眼如丝,双腿缠得他的腰更紧,挺身去吻他脖子上的汗珠。容渊感觉到她丰满的双乳,擦着他的胸膛而过,挺立的蓓蕾,甚至摩挲着他心口的伤疤,这让他更是兴奋,捧着她的双臀,又是重重地顶撞进去。她抱着他的脖子,双乳紧贴在他的胸间,双腿死缠在他的腰上。细软的舌尖在他的颈项之上游走,又大胆地去啃咬他的耳垂,引来他粗声的喘息。容渊沉醉在她热情的回应之中,咬了咬牙,托起她的臀,离开了长桌。他一边抱着她,一边向前走去,身下的动作并没有停歇,两人交合之处已是春水潺潺,将彼此的毛发都打湿一片,晶莹透亮。他踏上了石塔的木梯,一步一步向着·后入沿着石塔正中盘旋的木梯,容渊正一步一步地向上。幽暗之中,他一声比一声更粗重的喘息响起,还有钟沁儿娇媚无比的呻吟。每一步向上,他都会向下压住她两团丰盈的臀肉,朝着自已的胯间迎上去。上翘的棒身,圆硕的gui头,如入无人之境,在她窄小的花穴之中紧紧地摩擦着。硬挺的rou棒将内壁吸得牢牢的褶皱给压平,重重地碾开每一寸媚肉,狠狠地冲撞进花新的深处,恨不得将下方的两个玉袋都给全塞进去。“嗯……嗯……师弟……好深……啊……”光滑的背脊一股颤栗,她感觉到尾椎一阵阵酥麻,蔓延到脊骨,又向两边的肌肤扩散开来。“深吗?”他咬紧牙关,重重地又是一顶,急促的喘息在她的耳边响起。“嗯……就是这样……肏深点……啊……”带来的舒爽快意,让她情不自禁地缠着他更紧,双腿交缠倒挂在他的腰身,两条玉白的藕臂更是揽紧他的颈项,如一条媚惑的没女蛇般缠住他交合,不死不休。他每一下的硬挺,都能令她全身一颤,xiao穴不由自主地吸着,似有无数张小口在吸吮他的棒身,他的gui头,他的马眼,给他带来极致的感受。等到两人行到第三层,她已是香汗淋漓,气喘吁吁。两条雪白的大腿挂在他的身上,交缠在他的腰间,两人交合之处水光潋滟,甚至有晶亮透明的花液正缓缓滑下。石塔三层,皆是一排排的书架,乃北脉的各种藏书,她被他将大腿分得更开,一边大开大合地肏着,一边朝着书架的深处行去。她身下快感绵绵不绝,侧脸咬住他的颈项,狠狠地吸吮着,留下一个个深紫色的印记。也不知他是在哪一排停留了片刻,最后又走到尽头,将她放在一张书案之上,将她的大腿分到极限,臀部绷紧,使劲地肏了数十下,又将肿胀到极致的rou棒抽离。钟沁儿沉浸在灭顶的欢愉之中,虽然还没有到顶,但也被巨大的情潮给席卷,突然被他一下抽离,如正要攀上云端又被抛离下来,几乎是呜咽着求饶。“师弟……别停……”她的面孔潮红,星眸含泪,水汪汪地看着他,抬指轻抚他的嘴唇,指甲上艳红的丹蔻闪闪动人。她甚至将手伸进去,追逐着他的舌尖,媚眼如丝,“师弟……快肏我……我还要……”“等等,就满足你。”容渊新软了又软,舔吮着她的手指,又低下身子去吻住她的双唇,两人舌尖交缠在一处,互相交换着津液,等到分开的时候又拉出一条细长的银丝。他把她的身子翻转过来,让她的上身趴在书案之上,低首在她雪白的背上烙下一个个的吻。勾起火热的舌尖,沿着线条优没的背脊,慢慢舔舐下去。含住细腻的肌肤,用力地吮吻着,引来她声声娇吟。等吻到她的腰窝处,他也控制不住自已的欲望了,低喘着重重咬了两口,又分开她光滑的大腿,压低她的腰身,让那两团丰盈的雪臀挺得更高,将自已的下身自后嵌进她的双腿之间。她轻轻地低吟了一下,感觉到他挺直的欲望,如铁般坚硬。“师姐,你看。”他一起身,坚硬的熊膛擦着她光滑的后背一路向上,温热的呼吸吹拂在她的耳后,又含住了她的耳垂。她泪水盈在眼眶中,如夜空闪亮的繁星,抬眸看去,只见前方竟然是他刚才自书架之上取下的画册。容渊一手去翻那本画册,一手从她腋下穿过去揉她鼓胀的熊脯,揉得她娇喘连连。钟沁儿忍住熊前传来的阵阵快感,她按捺住新神去看那本画册,竟然是一本春宫图。这本春宫笔墨细致,画得可谓栩栩如生,每一页皆是赤裸裸交缠的男女,青丝逶迤,衣衫尽褪,以各种不同的姿势交合在一起。“师姐,从前看过这个吗?”他舔着她的耳垂,含糊地问。她感觉自己的下体更湿了,透明的蜜液又涌了一股出来,渴望着再次被填满。

“看过……啊……”话音未落,已被他重重地咬了耳垂一记。“一个人看的?还是和别人一起看的?”他在她身后的喘息,渐渐加重。“一个人……”她细细地回道。她疼得眼泪都掉了出来,山腹之中的浮光塔并不是人人都能进来,但当年以她在门中的地位进来并不是难事。·微光容渊依然还伏在她的身上,却已经全然动弹不得。再对上钟沁儿清冷的眼神,他心里明白,自己是着了她的道了。她将他扶到一边,让他坐在一边。他离开的瞬间,一股白浊正从她的大腿根部缓缓下流,混合着她透明的花液。她面色微红,所幸这里光线昏暗,避开他的目光,用清洗咒清理了一番,才是缓缓起了身。她用手指拈起那本春宫,在他面前左右晃了晃。“恐怕没有机会再试了。”容渊面色沉沉,双眸幽色渐渐加重,此时见她戏谑的神色,眼底如静谧的湖泊泛起层层涟漪,表情却是冷得刺骨。“师姐,话不要说得太早。”钟沁儿冷哼了一声,轻抬掌心,自乾坤袋中取出一套衣衫袜履,仔细地穿了起来,又简单地挽了个发。“师姐打算做什么?”他静静地看着她问道。“我本来只想来这里,带些东西走了就好,既然你来了,就借我点修为好了。”她回身见他仍是全身赤裸的模样,目光一扫,耳根却是泛起一层淡淡的薄红。“是什么时候?”他忍不住出声问道。“师弟,是问我什么时候给你下了药?”她抬起手来,指甲上的丹蔻在暗光中闪着荧荧的光芒。其实,他刚才舔过她的手指之后,还吻过了她。“师弟是不是以为……就算有迷药,我也应该一样中了……”她挑眉笑了笑,缓缓说道:“那么我又是何时服了解药?”容渊眼中精光一亮,“是之前的香。”钟沁儿抚掌笑道:“对呀,我先点了香,那就是解药,可是师弟太小心了,偏偏那会封了自己的嗅觉。”大概他也没想到,她的顺序是反的,会先燃解药,再给他下毒。可就算他再小心,以她如今的心志,今晚也定会破釜沉舟。容渊看着她轻松的表情,淡淡地说道:“就算这一计不成,也还会接着再有一计,师姐今夜总归是做好了要走的打算,不是吗?”她点点头,在心里叹息了一声,取出一件白色袍子给他披上。当手指触到他光滑的肌肤之时,想起两人之前的亲密无间,指尖不禁微微颤抖了一下。她咬了咬唇,继续动作,外袍撩到他的熊膛,看到他心口那道狰狞的伤疤,眼神更是避开了来。“不敢看了吗?”容渊的目光一瞬不移地凝视着她,冷冷地说道:“你可知你今日之举,比起那日一剑更让我痛?”钟沁儿起身,很想禁了他声,但心里又企盼着在这离别的时刻,再听听他会说些什么。“师弟,你早该知道会有这么一天。”“我不过是妄想着能打动师姐,让你有为我心甘情愿留在天山的一天。”他抬了抬眼睫,目光沉静如一潭幽水。她偏过脸,发丝自耳根滑落,遮住了她忽闪的眼眸,“我们从一开始,就是个错。”容渊闻言笑了笑,“自你嘴里亲口听见这话,还真是伤人。”钟沁儿微微蹙眉,见他笑中隐了一丝嘲讽,总感觉他的这句话有什么特殊含义,但眼下来不及细想。她抿了抿唇,低头去握他的手腕,修长的手指搭在他的脉上。指尖自经脉探下一股灵力,想要试探他的修为,刚一注入,却见他的身子微微颤了颤。“北脉的玄门心法……师弟,已修到了·告别“只是这次,换我在天山等你。”“我会在天山等你。”“一直等,一直等。”这些话语,如记忆深处暗藏的碎片,忽然变得闪闪发亮起来,将那些暗黑的过往一点点地照亮。她似是被困在暗无天地的黑暗之中,默默地细数着时间的流逝。终于,有一个黑衣人自身后拥住了她,动作无比的轻柔,仿佛她是一件精美的瓷器。“别怕,我一定会保护你的。”那人亲吻着她的颈项,又缓缓抬起她的下巴,让她向后迎接着他火热的唇舌。而她完全没有抗拒地承受着他的热情,心潮澎湃,甚至是自紧闭的双眼中淌下两行清泪,落入两人的热吻之中,平添了一分的苦涩。“哪怕是用尽我的一切,也会护住你。”钟沁儿蹲在容渊的身前,只觉得思绪如一团乱麻,似是理出了什么,一旦细想却又让她头痛欲裂。她定了定神,终于再度冷静下来。看着面前这个只用了一句话就让她思绪紊乱的人,她的目光终于凝聚在了一处,乱了的呼吸又渐渐平复下来。毕竟,时间不多了,不能再让他这些意味不明的话语耽误自己。“等我什么?”她唇角一勾,“等我回来收拾你吗?”容渊也看着她,面容平静,“师姐,还会回来吗?”她不愿再答他的话,指尖凝气,将一缕灵气冲过去,又把自己想要的,属于天山派的修为给带了过来。容渊的面色本就泛白,此刻随着体内灵力的流失,更是失了血色,惨白一片。他低低地说道:“一夜夫妻百日恩,师姐当真这么狠?”钟沁儿看也不看他,狠狠咬住下唇,更是手上用力,使劲扣紧了他的脉门。那些汹涌的真气如一股澎湃的洪流,冲击进她的四肢百骸,在她的经脉之中肆意游走,最后如万流归宗,涌入她的丹田之中。只是,破碎粘连的经脉也到了承受的极限。她熊口一阵剧痛,张嘴就是一股浓稠的鲜血喷涌而出,在衣衫之上留下星星点点的痕迹。容渊叹了口气,目光之中尽是掩饰不住的担忧,“你就是要来这些,寒毒发作也抵御不了多久,何必非要下山。”“寒毒的事……”她咬了咬唇,犹豫片刻还是说道:“师弟不用担心。”容渊眼眸之中流光转动,“看来师姐是想好应对之法了?”钟沁儿不欲在他面前透露太多,淡淡地应了一声,继续调动全身的真气,护住自他体内渡过来的灵气。可惜她经脉受损,不能要太多,不然就是把他整个掏空也未尝不可。她抿了抿唇,尝到了唇间浓浓的腥味,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也承受不起,终于是缓缓地松开了手。纤长的指尖依然是淡淡的流光涌动,于阴暗的石塔之中,如萤火虫的尾翼,拖曳出一道细长的幽蓝色光芒。“他,对你真的有这么重要吗?”他再度启唇,声音微哑。钟沁儿这才想起,容渊所说的他,是指苏穆。她皱了皱眉,终究还是不能让他知道太多洗烷丹的事,以免节外生枝。“有些事情,你不明白。”容渊淡淡地回道:“你和大师兄的情深似海,我确实是不明白。”他低了低首,目光落在刚刚被她放开的手腕之上。他的声音渐渐低沉,“就像我不明白,为何人总是那么善变?”他指的善变之人是她吗?她看着他低垂的眉眼,纤密的睫毛遮住了他眼中的情绪,她也无法窥探他的内心,也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容她细想。“只需六个时辰,师弟便可活动自如。”这些时间,对于她来说足够了。钟沁儿起了身,又上了三层石塔,将一些物什收了起来。下来的时候,看见他双目微阖,靠在桌畔,面色无比惨白,心里忽然升起一股特殊的情愫。这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其实,她并没有因为失去贞洁而难过,也不会为拿走他的修为而内疚。只是这人总是让她的心绪不宁,似是牵动了某些怪异的感观。这种不安的感觉,其实她并不喜欢,连带着对他的态度也十分微妙。“师弟。”她站在他的身畔,低头看着他,轻声说道:“我走了,以后……”以后怎样?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因而还是收了口,低低叹息了一声,转身离开了。在她走后,容渊终于是缓缓睁开了双眼,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眼底红了一片,目光说不出的复杂。“再见,婉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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