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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惩罚两个老婆(上)窒息lay、威胁无视求饶

 

池青叙僵硬地坐起来,面前是近乎赤裸的时奕,大片雪白的皮肤相当惹眼。

他这个角度,正好对着轻微隆起的胸部和嫣红的乳头,一晃一晃的勾引人,再往上则是被大手狠狠扼住的颈部。

那双骨节分明的牢牢攥住时奕的脖子,几乎叫他呼吸不得。

这仿佛抓奸在床一般的场景怎么看怎么微妙。

噩梦一般的修罗场中,时奕少有的感到了紧张,觉得自己于心有愧。

可面对顾鸣川毫不掩饰的怒意,他又觉得自己有点儿冤。

他和池青叙的关系不能说是清白,彼此的裸体见过不知道多少回。

虽然这一切的前提都是,发生在顾鸣川在场的情况下。

可是池青叙出现在这张床上,难道他顾鸣川就一点责任也没有吗?

现在来找我兴师问罪做什么?

脖子被掐住,时奕说不出话,脸上的表情却出卖了他。

他当然很擅长伪装,可是顾鸣川对他太过熟悉,任何一个微小的神态变化都了若指掌,只阴着脸冷哼一声。

池青叙怕得要死,眼睛根本不知道落在哪里,匆匆忙忙跪到地上,慌得连衣服都来不及穿,柔软的睡袍从他肩上滑落堆在脚边。

他的手无意识攥紧盯着脚下的毛绒地毯,不敢大声呼吸。

时奕那张漂亮的脸已经扭曲,双唇失去血色,瞳孔渐渐失去焦距,露出痛苦的表情,宛如濒死一般竭力喘息。

顾鸣川的表情依旧很冷淡。

池青叙看得心惊胆战,做足了心理准备,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小声提醒道:“顾先生……”

也许他这句提醒起了作用,顾鸣川手上的力气松了下来

时奕雪白的颈部皮肤已烙下几道鲜红的痕迹,他不合时宜地想,即使这样也丝毫不减时奕的美貌,甚至平添色情,叫人生出肮脏的蹂躏欲,只想让这具美丽的身体沾染更多自己的痕迹。

时奕的呼吸终于自由了,冰冷的空气一下次灌入,他控制不住地咳了几声,眸子蒙上水雾。

他偷偷觑着顾鸣川的表情,又是一阵心惊。

哪怕已经同床共枕了这么多年,时奕也很难完全揣测这个男人的想法,他有种感觉,顾鸣川就像一汪望不见底的深潭,没有人能活着来去自如。

包括他也不能。

时奕的心一点点往下坠,顾鸣川那阴沉不定的脸色,仿佛压着风雨欲来的节奏。

但是为什么。

难道……这种事情是底线?可是也……

算了。

时奕短暂地思考了半秒,很识时务地跪到地毯上,动作像做了千万次一样熟练自然,抱着顾鸣川的腿,用不着寸缕的身体轻蹭,一脸诚恳地软声道:“老公我错了。”

心里一边腹诽“什么嘛大家早都一起睡过了”,一边熟练地撒着娇,对于时奕来说,这套流程可谓浑然天成,信手拈来完全不在话下。

他把下巴抵在顾鸣川的膝上,仰起头用湿漉漉地双眼看着顾鸣川,眼尾无辜地垂下。

这副清纯的模样,要是换做平时顾鸣川早就心软了,不过今天……

顾鸣川看了眼旁边的池青叙,心想还是得给点教训。

里面就是调教室,顾鸣川把二人丢在原地,自己进去挑了点东西。

池青叙的眼泪挂在眼角,看着顾鸣川走进调教室的背影,脑补出了一百八十种折磨自己的方式,一样比一样下场凄惨。

他的表情就要哭出来了,大着胆子,扭过头惴惴不安地看向时奕,努力忽略他的裸体去寻找他脸上的表情。

只看了一眼,就像烫到一样迅速缩回了视线。

他想,不愧是夫人,这种时候还能如此平静。

顾鸣川这时从调室出来,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盒子。

没少在这间屋子里颠鸾倒凤,时奕心中有数他拿的什么,忍不住撇了撇嘴。

顾鸣川把盒子丢在地上:“我好像对你们太放肆了。”

池青叙抖得更加厉害,时奕则是继续拿脸蹭他的腿,轻轻摇头试图求饶。

可惜他的小心思没起任何效用。

顾鸣川冷淡地命令道:“打开,你们知道怎么用。”

盒子里有一盒提升敏感度的催情药,一个具有放电功能的跳弹,一只形状狰狞的双龙头假阳,还有一小瓶密封着的液体。

看清那瓶药水的一瞬间,时奕再也维持不住内心的镇定,难以置信地抬头看着顾鸣川,眼睛里写满抗拒,迅速做出对自己最有利的举动。

老夫老妻了,时奕撒起娇来没有任何心理障碍:“老公,我知道错了,不要用这个嘛。”

顾鸣川对他的哀求视若无睹,任凭他怎么哀求都不为所动。

池青叙不明所以,只觉得刚才还看起来很镇定的时奕忽然就变了,变得……和他一样害怕。

他抖得更厉害了。

明白顾鸣川铁了心要教训他们俩,时奕认清形势,放弃挣扎,认命地拿起那个小瓶子。

一拧开,辛辣呛人的味道立即钻入鼻腔,他本能地拿远了些。

池青叙闻到姜的味道,脸色瞬间苍白。

时奕和池青叙吃下有催情作用的药,很快就起了反应。

两个人皮肤都一样的白皙细腻,这会儿又同样泛起诱人的绯色,在药物作用下,看向彼此的眼睛有着说不清的暧昧。

顾鸣川饶有兴趣地端详着这副美景。

涂抹了润滑剂的穴口很快变得水淋淋,时奕摸向自己的女穴,黏腻的液体立即沾了满手。

他咬着牙,估摸着扩张得差不多,狠心拿起涂抹了人造姜汁的双龙头一端,慢慢推进自己的女逼。

“啊——”

进入的一瞬间,他就已经难以自抑地叫了出来,带着哭腔又哭又叫。

姜汁果然威力超群,纵使已经做好心理准备,还是被刺激得全身战栗。

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全身都变成了性器官的附属品,脑海里唯一剩下的就是来自逼里的刺激,时奕的叫声越来越尖锐。

顾鸣川踢了踢还在努力润滑的池青叙。

他是男人,也比不得时奕天赋异禀,现在才刚刚扩张好。

被顾鸣川催促后,池青叙不敢有片刻耽搁,外面风光无限的新晋影帝在这里只是一条母狗,顺从地拿起那支狰狞的刑具,用自己的身体去迎接赐予的惩罚。

双龙头将时奕和池青叙的身体连在一起,他们背对着跪着,屁股高高举起紧贴着对方,雪白的大腿也紧紧挨着,每一下动作都能带起对方激烈的反应。

不间断的呻吟声在房间里环绕,一个嗓音柔媚,叫得凄凄惨惨,另一个声音低沉,压抑着重重的喘息。

“我看你们两个也能玩得挺愉快。”顾鸣川靠着软枕,看着床上紧挨着跪在一起的两人道,“很好,谁先把对方操得射出来,就可以免掉后面的惩罚。”

时奕闻言,立即绞紧了体内的阳具,用自己的逼牢牢套住,向池青叙撞去,因为更强烈的刺激发出更为高亢的叫声。

池青叙的脑子已经有些迟钝,听见这话也还是晕乎乎的,只是机械性的用下半身套弄那根粗大的阳具,内壁被粗糙的突起摩擦,他整个人都沉沦在情欲里。

忽然他感觉时奕的动作好像更加激烈了,却不像他这样乱来,极富技巧性地让假阳具插入自己更深的地方,让上面的突起摩擦自己的敏感点。

“啊……不要了、求求你……不能再弄了,要坏了啊、啊……”

又痛又辣的感觉占据了他的全副身心,什么都感觉不到了,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带走了他的理智,嘴里叫着平日根本不会说出口的淫词浪语,强烈的痛楚和欲望一同拉扯着,很快达到了让他欲仙欲死的高潮。

“啊啊啊——”

完了。

精液射了满床,不少都沾到了时奕和他身上,显得两人更加淫靡不堪。

池青叙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还有更可怕的惩罚等着自己,眼里情欲褪去,只剩恐惧。

此时顾鸣川无情宣布了这场游戏的胜负:“很好,时奕你过来。”

目睹这么一场香艳的淫戏,他自然也硬了起来。

终于熬过这一遭,时奕脸上黏着被汗水沾湿的发丝,眼睛雾蒙蒙的,看上去尤其狼狈。

他的情况比池青叙好得多,立即明白顾鸣川的意图,乖觉地凑过去。

顾鸣川将他抱着转了个身,一手探进后穴,果然摸到一片泥泞。

时奕身体敏感,怎么玩都能发情,后穴自动分泌出淫水,他轻轻摇了摇屁股,喘息着说:“可以、可以直接插进来……啊啊!”

那种人造姜汁是专门的情趣用品,效果强烈,生效时间极短,药效过去之后就变成了普通润滑液,时奕还没有射,所以格外祈求顾鸣川的操弄。

顾鸣川如他所愿,直接捅了进去,湿热的后穴如同为他量身打造的性欲容器,尽心包裹欲望的每一处,不时收缩内壁为他带来更大的刺激。

他抱着时奕的腰用力冲撞,一下比一下凶猛,时奕的嗓子已经叫哑了,只能发出一连串不成声的细碎呻吟。

另一人当然也没能逃过。

“小池,”顾鸣川淡淡地点名池青叙,“别光看着,你不是很喜欢时奕?过来替他舔。”

时奕闻言僵了一瞬,旋即又恢复自然,对池青叙眨了眨眼,他倒是无所谓。

池青叙整个人还懵懵的,也知道顾鸣川的命令不可违背,乖乖地爬过去将时奕的肉棒含进嘴里,运用娴熟的极巧舔弄。

前后,时奕禁不住这样剧烈的快感,没几下就咿咿呀呀叫着射了出来,花穴也随之喷出一大股淫水。

很快顾鸣川也射了出来,摆出一副算账的架势,抱着时奕有一下每一下地抚摸,像爱抚某种乖巧的宠物。

顾鸣川的眼神很犀利,他看着池青叙:“为什么装睡?”

时奕闻言一僵,讨好地亲了亲顾鸣川的侧脸。

池青叙嗫嚅着,说不出完整的字句。

顾鸣窜看着他嘲讽似的调笑:“演得这么烂,你怎么拿的奖,嗯?是不是用你这淫荡的身体去勾引评委了。”

说完用很挑剔的目光上下打量。

不知道那个字眼触到了他的防线,本就濒临崩溃的池青叙一下就哭了出来。

顾鸣川和时奕两个人都愣住了,惊讶地看着对方。

他哭得一抽一抽,几乎喘不上气:“我没有,顾先生我没有,没人碰过的……”

想的什么乱七八糟的,破毛病这么多年改不过来,顾鸣川无奈:“哎,别哭。”有点手忙脚乱地想过去哄他。

但池青叙哭得太厉害,又死死躲着他的触碰,一碰就往后躲,他一时竟无从下手。

时奕脑子灵,见了这般情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秀丽的眉梢高高挑起,在心里发出一声冷笑。

哪里是生气,就是借着由头欺负他们。

这个混账东西。

“小池……”

始终无法靠近池青叙,又不能放着他一个人哭,没有办法的顾鸣川向时奕投来求助的目光。

时奕嗔他一眼,认命地走过去,蹲下身轻轻把人楼进怀里。

故意细细密密亲他的脸,温柔哄着。

顾鸣川的表情一时变得很复杂。

池青叙的助理收到他发来的消息,把保姆车开到酒店楼下,准备接他回剧组。

房间号他知道,一上去照例被几个人高马大的黑衣保镖拦在门外,就站在原地耐心等待着。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那扇沉重的实木门打开,打扮得清清爽爽的池影帝从里面走出,衬衫扣子扣到最上面一枚,给人清隽又如沐春风的感觉。

可如果凑近了仔细观察,就能发现眼周红得不正常。

助理知道规矩,眼观鼻鼻观心,老老实实地地低着头,不该看的一点不乱看。

只是再怎么避嫌,他是池青叙的全职助理,经年累月也知道得差不多。

看到上车姿势明显不对劲的池青叙,能猜到昨晚一定被折腾狠了,他今天可还有一场很重要的戏要拍。

助理忍不住不满地扭过头,偷偷瞥了一眼自己实际上的顶头上司。

对,他也是顾鸣川的人,专程派来保护池青叙,同时兼任保镖司机助理和武术教练。

只是对视那一瞬间,他感到一股锥心的寒意从头灌倒脚,男人冷峻的目光如有实质,将他整个人活生生剖开。

他立刻吓得缩回了头。

“怎么了?”

后座的池青叙注意到他的动作,探头问。

“没、没什么。”助理抹了一把额头上不存在的汗,踩下油门发动车子,生硬转移了话题,“化妆师已经在剧组候着了,导演这回有点着急,不过池老师你嘛,一定没问题……”

他滔滔不绝的讲起导演多么看重今天这场戏,却没有注意到,原本脸上就没多少血色的池青叙,这下更显苍白。

——

“卡!”

今天的拍摄进度非常不顺利,这一幕已经不知道重来了多少次,他叫停的语气越来越暴躁,整个片场的人噤若寒蝉。

导演拿自己的保温杯喝了口水,忍无可忍地点名男主角:“池青叙你今天怎么回事,这么简单的一段,你自己说说,重拍多少遍了!”

“对、对不起,导演。”池青叙极力忽视着后穴传来的异样,向导演请求休息,他有点不舒服。

见他状态确实很不对劲,导演只能让大家都去休息,半个小时之后再来。

池青叙回到自己的休息室,早上顾鸣川放进去的跳弹还在里面,被设置成随机模式,时不时会释放强度不定的电流。

刚刚就是因为这东西突然作祟,才让他的打戏出现了卡顿,一贯严苛的导演嫌不够流畅,只能再次作废。

“啊、啊……”跳弹又开始放电,这次来得比之前还要厉害,敏感的后穴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刺激,只能把脸埋在被子里,羞耻地低声呻吟。

片场都是人,他不敢叫出声,实在受不住了也只敢小声地呜呜哭。

顾鸣川体贴他要在人群中工作,没有开震动模式,剧组人多耳杂,容易被人听去。

当时他笑眯眯地这么跟池青叙说。

池青叙哪里看不出他的用心,电流模式比震动模式要折磨得多。

他抿了抿唇,什么话也没有说。

只能低垂着眼,扒开自己的肉穴,在顾鸣川的注视下一点点将折磨自己的玩具推进身体更深处。

他永远不会拒绝顾先生。

——

顾总的豪宅内。

时奕从回到家起就没跟顾鸣川说一句话,头也不回地进了自己的书房,并以“工作繁重”为理由拒绝顾鸣川进门,同时甩给他一大堆文件,勒令他今天必须全都看完。

顾鸣川欲言又止。

他也知道自己今天对时奕有点过火,不敢反驳,灰溜溜地去处理工作。

到了晚上,终于被顾鸣川等到机会,没有被时奕赶出去,坐在他的床边,低声道歉。

“抱歉,我今天做得太过了。”

时奕从鼻腔中发生一声冷哼,有气无力地踹他一脚。

却因为被折腾得太狠根本没什么力气,身上还残留大片艳红暧昧的痕迹,这一脚更没有任何说服力。

时奕知道自己奈何不了他,只能虚张声势地从喉咙里挤出一句:“你给我滚。”

没来得及收回去的腿却被顾鸣川抓住,踝骨被他握在掌心把玩,痒痒的。

时奕气得不想挣扎,反正也是白费力气。

干脆随他去。

反正他打定主意今天不理顾鸣川。

顾鸣川附身去亲他的额头和脸,低声叫:“老婆。”

时奕不耐烦地推开他,面无表情,把手遮在脸上不给亲。

“宝宝。”

“出去找你儿子去。”

“莉莉。”

熟悉的称呼让时奕浑身一颤。

他永远没办法对这个名字无动于衷,偷偷把眼睛睁开一条缝,顾鸣川刚好也在看他,深沉的瞳色几乎要把他吞没。

顾鸣川眉眼深邃,瞳色幽黑,当他故意用那种神情专注地盯着一个人看时,目光总是显得很深情。

他祈求着:“原谅我,莉莉。”

时奕呼吸一滞。

许多年了,从他们逃离那艘游轮到现在。

顾鸣川总是位高权重,不苟言笑。

很少、几乎从没有对什么人低声下气过。

哪怕知道这只不过是他的伪装,是为了目的可以利用的一切手段之一,可这副姿态实在近乎虔诚。

即使是他也没有办法抵御。

“算了。”

时奕很不情愿地转过身,抓住顾鸣川的手,一根一根用力捏他的手指,这动作有着轻微的惩罚意味,又无比亲昵,仿佛他们是与生俱来的家人。

他垂着眼不去看顾鸣川,嘴里嘟囔着:“十六号,你是个坏蛋。”

“十六号,看什么看,快走!”

几声粗暴的呵斥声中,牵着他的人用力拽了拽手中的锁链。

顾鸣川双手被铁链捆在身后,两个看守按住他的肩膀,押着他回到休息区。

说是休息区,其实也不过是一见狭小的单人房,里面只有一张床,全天二十四小时被牢牢锁住,只在门的中间位置开了个小窗口透气,平时饭也从那里送进来,监狱里的禁闭室也不过如此。

但哪怕是这样的待遇,也是顾鸣川一场场殊死搏斗赢来的,其他成绩一般的拳手,只能牲畜一样挤在负二层的储物舱,日复一日,麻木地战斗,等哪天失去价值,便被人丢下去葬身鱼腹。

顾鸣川和他们不一样,他是竞技场的头号热门选手,老板的摇钱树,这才能享受单间的特殊待遇。

他现在的状况不太好,那个疯狗一样的对手险些将他的眼球抠出来,头也被打破了,血一直流,弄得整张脸血肉模糊。

医生给他草草上了药,绷带把他缠得像个木乃伊。

透过染血的绷带往外看,整个世界都蒙上一层淡红的血色。

他们现在所经过的是一条极尽昂贵美丽的走廊,高高的水晶吊灯照亮金色的地板,每隔一段路都装饰着精美的雕塑。

两侧墙壁上挂着着各种搔首弄姿的人体写真,不乏外界耳熟能详的大明星。

从上面的竞技场下来,每次都要穿过这片淫靡地带。

这一层专门提供色情服务,隔壁的大厅常年提供色情表演,顾鸣川没有进去过,但每次从旁经过,都要听一路的淫词浪语和惨叫,男人女人都有,有时甚至能听出小孩子的声音。

顾鸣川的神色一次也没有动容过,极度冷漠地目睹这一切,好像遭受虐待的并不是自己的同类。

客人如果有看上的,就可以带到这些房间里,里面提供各种情趣用品和调教道具,保证让客人玩得尽兴。

走廊当然也不会被他们放过,到处都是衣装革履的客人和浑身赤裸的男女,当众性交只是其中最平常的事。

甚至有一次,一位客人看他长得出色,以为看押他的看守是在玩什么捆绑py,一脸淫邪地蹭过来,大言不惭地说随便什么价格,他要玩一玩顾鸣川。

看守人谄媚地凑过去,附在那位客人耳边低声说了什么,把人吓得大惊失色,见鬼一样后退两步。

顾鸣川当时自嘲地想,在这艘船上,恐怕没有比他身价更高的婊子。

都是卖身,有什么区别。

见顾鸣川一直盯着同一个方向,看守又用力扯了扯链子,也好奇这个像机器人一样冷血的十六号看到了什么,他顺着十六号的视线看过去,只有一道被重重关上的门,遮挡住门内的一切。

看守嘿嘿笑了两声,不看他也知道,这层都是那档子事,看这小子年纪也不小了,原来是思春了。

没有人知道,数秒之前顾鸣川从那扇半掩的门的缝隙,看到一个美的不可方物的少女。

她刚好扭过头,长发垂在颈侧,弯曲的短发轻吻她的脸颊,肤色雪白,五官精致得像个洋娃娃,在被带进去的一群侍应里,美得格外突出,生生把其他人压得丑陋又平庸。

只是她太小了,身量完全没有长开,看上去顶多十一二岁。

这么小的孩子一般不会直接从事性服务,但在里边也免不了被人猥亵。

毕竟在这艘游轮上什么都有可能发生。

顾鸣川沉默着往回走,脑子里却忍不住想,她刚刚在乱看什么,这么不懂事,怎么活下来的?

脖子那么细,他一只手就能拧断。

晚上顾鸣川躺在冷硬的床板上,他今天受的伤有点重,思考明天要怎么过。

他们这种人没有受伤的资格,一旦受伤体力就会下降,在下一场比赛中就会被对手打倒,落下更严重的伤,如此循环下去,每一个拳手都是这样消耗掉。

他这么值钱,老板应该不舍得毁了他;可也正因为他人气高,万一老板更不舍得他能赚到的巨额收入呢。

顾鸣川思考的时候,门外传来的动静叫他忽然警觉,肌肉紧绷。

笃,笃……

有人正在敲他的门。

这个时候,会是谁?

这个房间外面还有一道铁栅栏,上着锁,没有钥匙谁都进不来。

总不能是老板。

那人还在继续敲他的门,不见到他誓不罢休的样子。

顾鸣川小心地翻身下床,轻手轻脚走到门边,侧着身观察。

他以为自己的动作足够轻,没想到还是被那人所发觉。

借着如银的月光,他从门上的小洞看到一张精致得不像真人的脸,他白天才见过的。

“哥哥,我叫莉莉。”

少女晶亮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带着明显的讨好意味,说话的声音也软软的。

“你怎么进来的。”顾鸣川不为所动,冷漠地质问道。

“我从栏杆的缝隙钻过来的。”自称“莉莉”的女孩用细白手指比划道,“有这么宽,我挤一挤就过来啦。”

顾鸣川想起白天见到的情形,回想她细瘦的腰和平坦的胸部,未发育的少女体型确实有可能从栏杆里穿过。

这不是重点。

顾鸣川眉头皱着,不知道这小女孩打的什么注意,沉声逼问:“你来做什么。”

同为游轮上的玩物,他自然清楚这种美丽少女的身份,她是怎么跑出来的?没有人看管她吗?

他语气很凶,莉莉孩子气地撅了撅嘴,很是委屈地说:“你受伤了,我害怕你死掉。”

“你来看我死了没?”

顾鸣川还是没什么好脸色,他累得很,现在只想躺下好好休息,没心情理会这个不知死活的小东西。

偏偏外边的人一点也不识趣,根本不知道自己被嫌弃了,期期艾艾地喊了一声,“十六号。”

她从门外踮着脚向里边看,好奇地问“我听见他们叫你十六号,你是拳击手?”

顾鸣川不太想说话,半倚着墙懒洋洋的回了一声“嗯”。

下一秒却看见女孩十分自然地解开了上衣,他的眼皮猛跳了一下。

接着就见到她胸口处掉下一堆花花绿绿的东西。

顾鸣川嘴角抽了抽。

莉莉轻声说:“给你吃。”

东西从窗口递进来,顾鸣川走过去,大多是包装精美的甜食和巧克力,甚至有消炎药和止痛药。

顾鸣川手上动作顿了一下,眼神变得很复杂。

一个美丽的小蠢货。

顾鸣川现在这个年纪,正是需要大量营养长身体的时候。

虽然每天都有送饭,但每天都好像吃不饱,不管吃多少晚上都觉得饿。

这个家伙带来的东西都是他需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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