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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会

 

苏贺的住处是一片新小区,因为紧邻传媒产业园,小区租户几乎都是演员模特,全是想方设法要进入娱乐圈的漂亮年轻人,只可惜这个圈子没有行内人领路,自己闯荡太难了。

苏贺回到屋里,趁着室友没回来,赶紧钻进浴室洗澡。

衣服一落地,对面的镜子里映出一身花花绿绿的皮肉,全是高蒙的杰作。

昨晚上战况激烈,干完一炮后高蒙意犹未尽,压在他身上又亲又咬,手上还连掐带拧,疼的苏贺惨叫连连,不停求饶,谁知高蒙更兴奋了,很快下面又硬起来,举起苏贺修长双腿又干了他一场。

苏贺在花洒下闭上眼,热水让他打了个冷战。

第一次被男人睡,扪心自问,事情比想象中的好很多,高蒙身材高壮,长得也不丑,就是有些凶相,让他不敢直视。床技也厉害,除了开始时感到疼痛,后面也爽的射了两次,让他回忆起个中滋味时,除了羞愤之外,还有说不清道不白的痒意,并且越念,痒意越深,今天坐地铁时,他还在忍不住回味高蒙最后给他的那几下。

每一次回味,都像又被干了一次。

这就让苏贺有些难以接受,好像昨天还是个清教徒,一夜过后却成了荡妇,这么说有些夸张,但足以让苏贺的内心纠结痛苦。

这是为了戏,为了进剧组!只要有了自己的人脉,就不用做这种事了!麻姐也说了,潜规则这种东西是圈子里的常态……

苏贺努力劝自己。

洗澡出来,苏贺内心顺畅许多,拿起手机,他打开了班级的微信群。

苏贺从小就喜欢看电影,加上长得好看,少年时经常利用假期出去拍广告,给家里增添了不少收入,于是他萌生了当专业演员的想法,双亲也支持,只可惜最后没考上电影学院,去了艺术类学院的表演专业,一个班也就20人。本以为两者差别不大,谁知等到毕业,众人傻眼了。

原来电影学院的学生大一就出去拍戏呀?

原来有人刚毕业就有3、4年的跟组经验?

原来学校的老师就是名导名演员,能给学生带资源……

他们这帮人跟电影学院的比简直毫无竞争力,虽然不少人在系主任的牵头下,签了娱乐公司,可到目前为止,班上发展最好的人也不过是做了特邀演员,还有些人直接放弃,回老家考公务员。

苏贺如果不是签了霸王条款也要放弃了,毕竟自己跑剧组太苦,虽然每天有活儿干,不是群演就是特邀,可这跟打零工有什么区别?仅仅是养活自己罢了,跟他所想的当演员相差甚远。

上学时他也听说过电影学院的学生被大佬包养、陪睡抢角色这种事,当时的他们对此嗤之以鼻,觉得一定是技不如人才走这种歪门邪道,谁知风水轮流转,自己现在成了走歪路的人……

班级群里抱怨着跟组的不易,还有哪里要龙套的招聘信息,只是每天说话的人越来越少,说明坚持走这条路的人越来越少。

苏贺暗暗想,如果这次拍完宋导的戏,后面连不上的话,自己也退出吧……

正在他陷入沉思时,手机响了,一看是麻姐的消息。

麻姐;苏苏,有个好事叫你,周六晚上有酒会,很多资方大佬会来,我给你争取到名额

麻姐;周六下午来公司,衣服不用你准备,跟着姐就行了

麻姐;这次有几个重量级大佬在,顺利的话,酒会上一样能接到戏,你可要给姐争气呀!不要总是那么木!

能接到戏!

苏贺心动了,一个本公司的人参加的正规酒会,他没有拒绝的理由。

苏贺;谢谢麻姐惦记,感恩【双手合十】

因为有了宋导的戏和周六酒会的安排,苏贺这一周都闲在家中没有找戏。

期间高蒙给他发过微信,问他在哪,苏贺看见他心里咯噔一声,回答在b市后,高蒙又没动静了,苏贺猜测,高蒙可能去了剧组,问问自己在不在,如果二人在同一个地方,就让自己去送温暖……

好在高蒙之后再没说话,苏贺猜测,他是不是群发……

周六下午,公司里数得上的艺人全来了,里里外外忙成一团。

苏贺费了点劲才找到麻姐,可麻姐没空理他,她同时跟五个人交代任务,忙的晕头转向,只高声重复,让刚来的艺人去大会议室拿衣服。

苏贺是按点来,没想到其他艺人都来这么早,本以为是各位守时,谁知到了会议室,看见挑剩下的、皱皱巴巴的西服才明白,他们这么早来是为了抢衣服。

苏贺不禁骂自己猪脑袋,怎么人家就知道早来抢衣服,自己傻乎乎的只知道捡剩下的。

还好苏贺硬件条件好,肩平背挺,窄胯长腿,皱巴巴的西服在他身上展开,居然挺贵气。

排队做完妆发,麻姐就跟哄家畜出栏一样,打开玻璃双开门,催促大家下楼上车。

来接的车不甚高档,就是普通的大巴,但也有几辆黑漆漆的保姆车,将公司里的头部艺人接走。

苏贺上的是大巴车,临上车前,他看见公司新秀乐乐也上了保姆车。

人红以后就是不一样,乐乐一改之前怎么穿怎么土的造型,现在从头到脚都焕然一新,脸皮肤都白了一度,

回想起麻姐说的,如果自己没那么拧巴,早早答应了她的安排,也许自己……

算了,苏贺摇摇头,不想了。

苏贺觉出自己的焦躁,明明以前心态还算佛系,怎么现在也开始琢磨那些可有可无的。

等艺人们到的时候,酒会已经开始了,各位经纪人抓住自己带的艺人入场,苏贺自然跟着麻姐。

说是酒会,苏贺感觉更像是沙龙,有一支乐队在角落里弹奏,台上有人清唱,下面几人凑成一堆,拿着酒杯聊天,会场的后方是一张张圆桌,地上有彩色碎纸,苏贺猜测之前有过热场节目。

麻姐没有苏贺的闲心思到处看,她忙死了,自己手底下的艺人还有多少人能出头,就看今晚!

为了今天,她悉心打扮一番,长卷发挽成个贵妇髻,穿着显身材的晚礼裙,在按照通告和流量大小排完队,便带着他们挨个打招呼。

苏贺不出意外的被排在一行人的末尾。

“齐总,这些都是我们新晋的艺人,”麻姐介绍时和声细语,笑的简直慈祥,说到苏贺时,麻姐顿了下;“这是我们最近刚招的,作品不多,还想请齐总多照顾。”

苏贺赶紧挂上微笑,不过那位齐总并没有多看他一眼,一双眼睛就盯着前面几位来回审视。

这边跟齐总打完招呼,麻姐拖着队伍又去找别的总,重复刚才的介绍,来回几次后,苏贺已经懵了,他觉得自己好像一件物品,麻姐就是推销员,在努力推销厂子滞销的残次品。

等到酒会上的重要人物都介绍完毕,众人落座就餐。说是就餐,只是一些点心糖水,精致有余,美味不足。

座位也跟经纪人有关,一个经纪人带的艺人坐一张桌子,于是就出现有的桌子挤、有的桌子很松散的情况,不过也有人不按这个规矩来,比如那几个坐保姆车的头部艺人,他们与公司老总坐在一张金色桌布的圆桌前。

“各位,”麻姐敲敲桌子,示意在座的人向她这边看,她这一桌7个人;“等会儿咱们要去下半场,都少吃点,让去的必须去,算加班。”

加班?可我们从不坐班,哪来的加班呢……苏贺疑惑的想。

“下半场干什么去呀?”一个留着齐刘海的女艺人问。

“当然是好事!”麻姐道;“你们下面能接多大的戏,就看下半场努不努力!刚才那几个大佬都去!”

说罢,在座的人脸上神色各异,有的依旧不知道什么意思,有的已经心知肚明,还有的一知半解。

麻姐看看手机,重复道;“该喝水的去喝水,要上厕所的赶紧去,半小时后咱们出发!”

话毕,在座各位赶紧离席往厕所去,其他桌的人也如此。

走到一半,苏贺手机响了,是麻姐的微信。

麻姐;你不用去了,半小时后你回家就可以

收回手机,苏贺脸上难掩失落,虽然知道所谓的下半场不会是什么好事,可……唯独他被甩掉的滋味并不好受。

到底自己差在哪里?或许就是麻姐说的那样,自己太木了,不讨喜?

众人从厕所回来,都补了一遍妆,各个神采奕奕,只有苏贺悻悻地抱着手机,蔫头搭脑的。

半小时一到,所有人很默契的起立,缓缓步出酒会,只留下那些有头有脸的人继续畅谈,只是谈的内容都是这些艺人,嘴上说着眼睛还不老实,上下乱瞟,夹杂着狎昵的低笑。

苏贺叫了辆网约车,等车的途中目送大巴车装满人开走。

“也没让你去?”一个男青年过来一拍苏贺肩膀。

苏贺认出他,他是跟自己前后脚进的公司,叫闫青。

“你也没通告?”苏贺掏出口袋里的烟,递给他一支。

闫青接过来,很轻松的吸一口;“我属于公司放弃的那一拨。”

“我记得你是电影学院毕业的,上学时没接戏?”苏贺吸一口烟问。

闫青满不在乎;“光顾着玩了,我不打算真当演员,现在做网红更容易,轻松还来钱快。”

苏贺不否认,上学的时候就有同班同学做了网红,生活费都不用家里掏,可把他们羡慕坏了。

“哎,你知道……他们去干什么吗?”闫青神秘兮兮的问。

苏贺想了想;“淫趴。”

“……你知道啊?我看你那么失望还以为你不知道呢,”闫青很意外。

“有什么不知道的,想出头不就靠那点东西吗……没什么大不了,”苏贺冲天吐出一股白烟。的确,敲响那道门之前,苏贺如何也过不去那道卡,等他一咬牙迈过去了,就忽然什么都能豁出去了,自暴自弃一样。

闫青眨眨眼,听出了这其中的话外音;“那你……”

没等闫青说出下文,苏贺的手机响了,是网约车到了。

“拜,”苏贺冲闫青一摆手,小跑着上了车,关门前最后吸了口烟,将烟头遥遥一掷,正中垃圾桶内。

b市的夜风夹杂着灰尘味,从车窗外吹进来,苏贺望着外面的车水马龙,怅然若失。

他想人各有命,并不是豁出去了就等于出头,自己确实没有走这条路的运气,或许闫青所说的网红,或许干脆脚踏实地去找个公司上班更适合自己。

苏贺安安静静的内耗,眼神慢慢瞟到后视镜上,他看着镜中的自己,眼中一片迷茫。

从小到大,身边的人一直夸他长得好,可他却从未因为长相得到一丁点好处,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好看。

“帅哥,帅哥?嘿嘿!帅哥?”

苏贺眼珠一颤,回过神来看向司机。

“是你的手机震吗?”司机问。

苏贺这才注意到手机响了,来电是麻姐。

麻姐?苏贺心思活络了些。

“喂,麻姐?”

“哎,苏苏你回家了吗?”

“快到了。”

“那还没到是吧,你别回去了,直接改目的地来我这,我这就发你地址!”麻姐利落的很,说完便挂了电话,似乎吃准了苏贺会过去。

麻姐;【定位】

麻姐;跟前台自报姓名,来顶层套房

麻姐;赶快啊,这边缺人

苏贺拿着手机,心跳越来越快。

要不,再豁出去一次?这样的机会也不多。

“就停这?”司机转过头问苏贺。

苏贺愣了愣,将手机递给司机;“师傅我要该目的地,麻烦开到这。”

网约车抵达目的地是半小时以后,苏贺下了车,走进一家商务楼。

这地方外面其貌不扬,大厅装得富丽堂皇,一楼还有个金属探测门,几个穿着西服的大汉将苏贺拦在门口。

“来干什么!”大汉口气生硬。

“我叫苏贺,去顶层套房。”

大汉一听,瞪大眼上下打量了一番苏贺,后退两步拿起对讲机报告,很快那边给了答复,允许苏贺上去。

“跟我来,”大汉带领苏贺进入电梯,用自己的卡刷了顶层28楼。

苏贺对着电梯门整理仪容,他能猜到自己要面对的是什么,只是……他刚刚开窍,难免紧张。

28楼一到,一个穿着浴衣的男人抱着胳膊,正在电梯门口等他。

“苏贺?”男人说话有点妩媚。

“是,”苏贺点头。

“跟我来,”男人懒懒的打了个哈欠给苏贺带路。

苏贺走在后面,看他身姿袅袅婷婷,正回忆他是不是公司艺人时,一阵震耳欲聋的音乐在前方的响起。

抬眼看,是一扇半掩的双开门,门内光怪陆离,夹杂着……什么奇怪的声音。

“进去吧,”男人斜靠着门看向苏贺。

苏贺迟疑几秒,伸手轻轻推开门,还没等他看清楚里面,就被猛的推了进去,音乐瞬间贯穿耳膜,差点给他震聋了。

苏贺毫无防备,直接摔了个双膝跪地,疼的他直抽气。

“呵,进来新人了,这就是小麻说的更好的?”

苏贺闻声抬起头,昏暗灯光下,面前站着几个男人,好像都没有……穿衣服,他们身后,好像是两个人……不,是几个人纠缠在一起,那叫声连音乐都要盖不住了,不对……叫声不止他们,远远近近的,四处都是叫声,还有肉体拍打的声音。

虽然苏贺猜到是淫趴,但亲眼所见还是让他呆住了。

正在他呆愣的时候,一双手从后面搂上来,顺着胸口向下伸进裤腰里,精准快速的扒下了苏贺的裤子。

“好不好,脱光了才知道!”是那个妩媚男人的声音。

面前的男人们见状哈哈大笑,纷纷伸出手,去撕扯苏贺的衣服。

“人到了是吗?”麻姐的贵妇髻已经松散,她披着外套站在商务楼大门外,一手夹着烟,一手打电话,脸上的妆已经翻了油光,怎么也遮不住满面的疲惫。

“早到了,都干上了,别说还挺听话,不像半截跑的那俩,张总本来都要吃到嘴给跑了,气的不行,”电话那头,是接苏贺的妩媚男人。

“哎,是我考虑不周……那两人平时不这样,你看什么时候方便,帮我跟张总传个话,改天我单独摆宴道歉,”麻姐可怜兮兮道。

“没事,张总不是那么小气的人,他今晚上把气撒出去就不会记你的仇。”

“是是,张总不记我仇那是大人不记小人过,可是我不表示表示,那就是我不懂事了,还得你受累,帮我说和两句。”

“好说,等下我抽完烟就进去,”电话里的人伸了个懒腰;“这帮人……真他妈精力旺盛,还吃了延时药,今晚都别想休息了,对了,你叫来的那个,叫苏什么来着?”

“苏贺。”

“哦对,苏贺,看着都挺好,就是太不懂情趣,都不会叫一声,他这么倔今晚可要吃苦头了,回去你好好调教一下。”

“这是肯定,不过他算个雏,今天头一回,肯定有做的不好,俗话说吃嫩不吃老,就当是换换口味。”

“哟……这样啊,哎,那我进去看一眼吧,刚给他加了点助兴的,别给人玩死了。”

“让你受累了,”麻姐万分感激;“要是觉得苏贺不错,以后常联系!”

挂掉电话,麻姐长舒一口气,知道今晚的任务完成一大半了,她忙前忙后这一阵子就为今晚,现在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了,希望她带的这群人能争口气,吸引几个大佬过来!

电话那边的男人就没麻姐轻松,他最后吸了口烟,将烟头戳灭在烟灰缸,慢吞吞的回到那间屋子。

他实在不想回去,这帮达官显贵特别会折腾人,不玩一晚上就跟亏了什么似的,而且一个个很抠,能白嫖就白嫖,想在他们身上捞点油水,付出的要比得到的还多,可总有赌瘾大的想试一试。不过今天这个芸悦文化传媒有限公司就比较聪明,采用人海战术,这么多俊男美女齐上阵,总有能迷住人的,万一真能跟哪位大佬搭上长期关系,公司能拿不少好处。

至于俊男美女个人能不能拿什么好处……那就看命了。

男人脱掉浴袍堆上笑容,端起威士忌当起了服务员,给还拿着杯子的人倒酒。

绕过几个醉倒在地的男女,他推开主卧轻掩的房门,里面还有不少人在鏖战,他一眼就扫到了苏贺。

苏贺和另外两个男人赤条条的并排跪趴在床上,屁股对着床边,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挺着短粗的鸡吧,挨个在这三人的穴眼里插,似乎是苏贺一身亮白的皮肉吸引了他,轮到苏贺的时候他特意多插了几下。

这多的几下不要紧,发现问题了。

“这他妈是死狗吗?一点声音没有!”

说罢,一巴掌打在雪白的肉臀上,苏贺如他所愿的抖了抖,还是没出声。

“呵,这是杠上了!”

“他在跟你叫板!!”

旁边有人起哄架秧子,中年男人不服,干脆掐住苏贺的窄胯,一挺腰,专心干他。

苏贺刚进来时意识是清晰的,但在喝过一杯酒后,脑子就糊涂了,他感到很困,但又不至于睡着,同时脚下发软,跟要虚脱一样,这还不算,最致命的是,他下面那根在没有外界刺激的情况下硬起来了,连带着后面还有痒意。

他站不稳,浑身发软的被人撑起来,在人群里被推来搡去,入耳的除了音乐,还有嘻嘻哈哈的调笑声,很快他就听不清这些了,因为耳朵里全是心跳声,还有自己的喘息。

好难受……好热……好痒……

苏贺先是被按在沙发上,从后面被人侵入,那人干了不知道多少下,总之干的苏贺呼吸困难,下腹酸胀,屁股从穴眼到直肠都又酥又痒,还没等他释放出来,整个人又被扔在地毯上,面朝上曲起双腿,正面被干,这个人动作更快,阴茎还更大,捅的苏贺下面涨,没几下,火热的甬道便举手投降,驯服的全部打开,让侵犯的粗物能操的更深,这还没完,在苏贺被干的张着嘴叫不出来时,这个男人也离开了他的身体,好几双手从黑暗中伸出来,拉扯着他摆成跪趴的姿势,两个男人一前一后的夹击他。

因为那杯“酒”的缘故,苏贺从头至尾也没感到疼痛,反倒是身上的快感被加倍放大,有人操他,他就能爽的屁股颤抖,有人掐他奶头,他就能泌出淫水,要是有人边操他边摸他前面,他整个人就能瘫软下去,射的浑身抽搐。

他在套房的厅里被翻来覆去不知道多少人操了,好像是故意折磨他,每次到了临界点便停下,使他屡屡尝到被操的极乐却不能释放,等他被抱到主卧床上时,整个人都有些奄奄一息了,双眼半蒙着,半天找不到焦距。

大肚子男人按着苏贺一顿操,龙精虎壮极了,可苏贺除了身上出了更多汗,喘息愈发急促,仍然不肯叫床。

“他妈的!”大肚子男人面上有些挂不住,抓着苏贺的胳膊将他掀到地上。

苏贺被摔得一疼,总算恢复了那么点神志,但还不如不恢复,他很快觉出下半身的疼痛,热辣辣的,好像肿了。

男人在一旁,看苏贺这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有些担心,真是雏的话,还喝了加料的酒……会玩出问题的。

他看大肚子男人还不肯放过苏贺,拖死狗一样拽着他让他起来,便想着横竖躲不过去,不如自己帮他一下。

“齐总!他一看就喝多了,我帮您,”男人含笑走上去,温温柔柔的将被叫做齐总的大肚子男人放倒,回来扶着苏贺跨坐在他身上。

齐总眼前一亮,揉着苏贺的大腿,扶着自己的家伙往上一顶,就毫无阻碍的滑进去了。

男人知道这个齐总喜欢听人淫叫,可苏贺不知怎么就是不出声,干脆他站起身,掐着苏贺的下巴,将自己夸下那根硬塞进去。

“嗯……唔……唔……”苏贺用鼻子哼着,用舌头推拒,想把嘴里那根吐出去,可适得其反,他越不想要,那根东西就捅的越深。

男人被舔的嘶嘶吸气,原本是想帮忙,却帮出了私心,忍不住越干越往伸出去,操他的喉管。

“唔……唔……”苏贺嘴角要撑破了,不断的干呕,呼吸困难,下面还被齐总上下垫着操,身体颠簸不断,一片胭脂色从他耻毛往上延伸,铺满整个小腹,乳尖也硬的像是小石子,嫩生生的阴茎往外吐着前列腺液,黏在他的胯下和齐总下腹上。

苏贺被操的彻底迷乱了,口水从嘴角留下来,顺着下巴淌到胸口,眼睛忍不住翻白,眼泪沾湿睫毛。齐总那东西虽然不长,但饱满的龟头正好撞在他的敏感点上,圆滚滚的熨来熨去,操的他整个肠道都在筋挛,什么时候射的都不知道,身上的皮肤越发粉红通透。

旁人被苏贺这幅淫靡破碎的模样吸引,纷纷走过来围着他,拿起他空闲的双手给自己撸管,连手也碰不到的,就胯下家伙去顶他的乳头,在他胸口留下一道道湿亮的前列腺液。等男人射在了苏贺嘴里,刚拔出来,旁边的人就抓着他的下巴,将自己的东西塞进去。

一整夜,苏贺全身上下的洞都被塞满,每个都流着别的男人的精液,天快亮时他完全的晕过去,还有余力的人将他晾到一边,去找其他艺人继续干龌龊事。

下午,苏贺不知穿着谁的衣服,摇摇晃晃的走出这个淫窟。

他的头发还湿着,身上也潮,是刚刚在里面冲了个澡,胡乱拽了套衣服,逃似的跑出来了。

网约车里,他屁股疼的坐不住,大腿筋也火辣辣的,两只耳朵嗡嗡响,整个人就像个出了bug的机器,从头到脚都不对,就在崩溃的边缘游荡。

“哟……这什么味啊?”司机忽然说;“你带什么东西上车了?一股怪味儿。”

“……没有,”苏贺愣怔的看着司机,脸色逐渐清白,将后座的玻璃窗打开通风。

“呵,你吃辣椒了?嘴都辣肿了,”司机又问。

苏贺偏过头不理他,手上暗暗抓住袖子。他昨晚不知吃了几根鸡巴,洗澡的时候嘴角有血痂。

白天车多,大约过了40多分钟苏贺才到家,他的室友又不在。

这个屋里的租户都是小演员,或许在戏上吧,苏贺浑浑噩噩地想,有戏拍,真好啊。

苏贺拖着腿,将自己脱个赤条条,陌生衣服统统扔进垃圾桶,也不管热水器里有没有热水,迫不及待的打开花洒,将自己重新冲了一遍。

“长得……好看是好看,就是没有特色,网红脸,当什么演员啊,去做网红吧。”

“你太木了,不适合当演员。”

“好看的人多了,这里哪个人不好看?”

苏贺在倾盆的冷水中打了个寒战,随即笑出来,这帮人啊……操了他一晚上,到头来,还要损他几句,不仅搞他身体,还搞他心态,知道今天一走,之后可能不会再见,所以对自己的恶毒毫无遮拦。

为什么这么不善良呢?白嫖就白嫖,还要将尊严彻底踩碎……

哦,尊严,说到这更可笑了,苏贺简直不认识这个词,他早就没有尊严了,主动放弃的。

可是……为什么还是想哭呢,身体疼痛的委屈,被贬低的委屈,还有孤独面对的无助,催的他鼻子发酸,哦……原来他还有那么一点点的尊严在,只是它的存在,作用仅是让他更痛苦。

“妈的……他妈的……”苏贺用额头贴着瓷砖墙,一下一下的磕着,磕出了哽咽。

“你第一个被观众熟知的角色是季羽吧,小鲫鱼?”容姐含笑问。

“对,小鲫鱼,一个明朝戏,那还是我第一次演古装穿飞鱼服,”苏贺一点头,说罢拿起杯子喝水。他刚刚长篇大论完,基本上是把自己的经历美化了50%,删减了90%。

他这喝水的空档,产生了微妙的寂静,容姐立刻补上;“你也是通过这部戏,被宋琦导演发掘?”

苏贺一点头,低下去的时候,长睫毛投下扇形的阴影,将眼睛隐藏在后。

“是,也是没想到,只是个小配角被观众记住了,在剧组的拍摄其实很短,但大家相处的很愉快,尤其是宋导教会我不少东西,后来杀青宴上,宋导拍着我的肩说,他下面还有一部戏,咱们再合作一次,我说好啊,结果说是合作一次,没想到一部一部的就合作下来了,现在宋琦导演拍戏,我没事还去客串一下。”

“现在大家关系都很不错呀?”

“是,都是朋友了,我开始很怕宋琦导演,现在……”苏贺笑了下,有些顽皮;“酒桌上经常玩父子局,互相间根本没架子,什么导演演员,拿起酒杯就是朋友。”

“真的吗!”容姐失笑;“想不到你们还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

“其实很多人……都没表面看着那么凶,主要是面对工作太过严谨认真,然后没有接触过的人就会被这个假象吓到,于是耍大牌啊,素质低啊什么的谣言就出来了,其实你用心去跟那个人接触一下,会发现……他们都有颗赤子之心。”

“你也被这类谣言困扰过吧?我记得年初的时候,苏贺耍大牌的新闻还冲上了微博热搜。”

“对,”苏贺无奈的一摇头,做苦恼装揉了下脸,光明正大的看了几眼提词器;“耍大牌这个帽子一直伴随着我,我开始还会解释,但是……我发现越是解释越乱,我每多说一句话,都会被挖掘出新的问题,最后我才意识到我陷入了自证的陷阱。”

“那现在呢?”容姐问。

“现在?佛系了,”苏贺一摊手;“不喜欢的话不看就好了,啊……我感觉我这句话又要被曲解了。”

话毕,苏贺和宋姐相视一笑。

“你他妈……能不能记住点台词!!!”宋琦导演将厚厚的剧本狠狠扔在苏贺身上,指着他;“瞪什么瞪!死狗一样!!”

苏贺被骂的红了脸,心里愤恨,却也不敢说什么,不止他,现场其他人都不敢说什么。

因为苏贺根本就没有台词,真正记不住台词的人是男二。

现场的人都看得出来,宋琦是在冲男二发脾气,这个男二不仅台词总记不住,长相还普通,演技更是全靠瞪眼撇嘴来凑,听说他原本是男三还是男四,不知怎么,开拍前被提升为男二,造型组为了他还加班加点多做了两身衣服。

大家都猜,这男二是资方塞进来的,不然的话导演怎么这么给他面子,只是可怜了苏贺,明明体型和长相艳压群雄,却只演了个男二的小跟班,顺道做了他的替罪羊,凡是男二有什么问题,导演全骂他。

“叨叨什么叨叨!别他妈以为我说他就没你的份儿!你也就记住个台词,小学生背课文都比你强,你还有脸站在这?快滚蛋吧!!”宋琦耳朵尖,听见有人嘀咕,他立马转向男三那边,劈头盖脸的把男三骂了个狗血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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