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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谁教你这样服侍人的

 

司秦愣住了,怒火从心中燃起,他没想到十七会被教成这样。那些杂碎还对十七做了什么?他一个都不会放过,定要将他们碎尸万段!

司秦遏制住要杀人的冲动,连忙把十七的手臂从自己脖子上掰开给塞回被子里。再用手盖住十七的眼睛,怕自己的眼神太凶吓坏十七。

“十七你知道伺候要做什么吗?是谁教你这些的?教你的人对你做过什么?”司秦试探着问出这几个问题,声音带着他没发现的颤抖与恐慌。这样的伤害,他司秦要怎么帮十七忘掉?

身上暖洋洋的,眼睛又被遮住了,很久很久没这样舒适过的十七有些困了。不过,这样舒服的地方应该不是他睡觉的地方。

司秦一下问了三个问题,十七有点记不住,他把每个问题回想了一遍,还是记不住。但又不能让司秦再重复一遍,只能笨拙的想要把自己在李公公那的经历说一说。

他把所有的事都说了,就不会被司秦发现,他根本没记住司秦的问题,对吧?他还是很聪明的。

犹豫了一小下,十七道:“回九千岁,贱种是在三天前去李福禄李公公那里的。李公公说了很多遍,只要贱种把九千岁伺候好,贵妃娘娘就会高兴,就不会罚我。可贱种太笨了,不会伺候人,李公公就亲自教我。

李公公把我带到一个有窗子的小房间里,他用手摸贱种的脸,告诉贱种要亲他,要说伺候的话。在贱种学会亲他之后,他还会摸贱种的身体,亲贱种的身体。”

讲到这里,十七发出娇媚的呻吟声,“嗯~啊~”

“让我学着发出这样的声音。十七还是有用的,只挨了几巴掌就学会了呢。但贱种的身体有两处李公公不会碰,一个是嘴巴,一个是尿尿的地方。李公公总是念叨着他不敢碰,怕弄脏了被九千岁责怪。不过,”

十七话头一转,带着点开心的继续讲道:“贱种法地揉捏起来,之后松开阴蒂,用指腹不停地摩擦阴蒂的表皮,把阴蒂的包皮一层层的推上去,露出那颗赋满神经的小籽。

“啊唔唔……”受不了,不要这样揉,别揉那里呀……

从包皮脱离出来的蒂籽被迫的亲吻司秦的指尖,一阵阵难以形容的剧烈酸爽的快感刺激着司元的感官,情欲的眼泪自动从眼角滑落,他捂着的小嘴吸起气来喘息着。

随着司秦手指揉弄蒂籽的速度加快,力度加大,体内的快感也成倍的增长着。

“啊!不…”那样敏感的蒂珠怎么能掐呢……轻点呀

蒂籽被司秦的手指掐住不说,还拧了一下。两个指尖似乎是发了狠,把阴蒂捏的扁扁的,用力的捻着,似乎要将它碾成皮搓成棍。

又疼又麻,可痛麻过后又很爽。

骤然剧增的快感在全身蔓延,强烈到让司元想要高声尖叫。他还有的一点理智告诉着他不能叫出声,他只能不断扭动身体意图逃过蒂籽被掐弄带来的快感。他的脊背不自觉的绷紧,大腿不禁夹住司秦的的手,可屁股却晃动着仿佛是在淫荡地迎合。

司秦看着淫态尽显的司元,知道他就要高潮了,于是欺负蒂籽的指尖摩擦幅度更大也更快了。他恶劣地用坚硬的指甲去挤压蒂籽,戳弄蒂籽,指腹还会不时的搓一搓,直把那敏感娇嫩的蒂籽磨搓的红肿发圆,一时片刻缩不回包皮里了。

“呜啊!”蒂籽被玩了不到一分钟,司元大声的呻吟声就从他的指缝溢出。他的身子瞬间软了下来,塌陷着肩头软软的靠在司秦的身上,捂住嘴的手也放了下来,面目潮红,眼神迷离,大口喘着气。

花穴里涌出一大股淫水,染湿了司秦的手。

“元元可要小声些,那么好听的声音叫外人听去了,哥哥都不知道该找哪个拈酸吃醋。”司秦的手却并未抽出,说罢便一口含住了眼前肉嘟嘟的白莹耳垂,吸吮轻咬,舌尖亲昵的呷弄着。

他的指腹继续抵着被淫液泡得水润饱满的肉蒂,嫩红的蒂籽颤巍巍的,他猛地开始抖动手腕揉按娇嫩勃起的肉蒂打转。阴蒂上一刻还在高潮,这一刻还在被揉按,一点缓冲的时间都没有给到阴蒂和司元。

花穴里的淫液像是汩汩的泉眼,不停的往外溢着淫液。

“不啊…哥哥…受不住…呜呜…哥哥饶了我呀…”司元可怜兮兮的小声啜泣呻吟,他的身体里还尽是高潮带来的快感余韵,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那些快感来的远比之前更为汹涌。全部意识都集中在阴蒂上快感的他没有发现马车已在不知何时停了下来。

腰肢被司秦紧紧箍住无法逃离的他,腰枝乱颤地扭动着,双腿发颤发软,只能被动的享受着滔天般的快感,继续被司秦的五指山肆意虐玩。

花穴里涌出的那些淫液沿着股缝沾湿了菊穴,现在不仅是底裤被淫水浸的更湿,整个下体都变得粘腻不堪。

‘轻微的疼痛让元元更舒服’这句话反复在司秦脑海里出现,让他手下的动作愈发狠厉,却也不会伤到司元。以前诏狱里那些牙尖嘴利的犯人哪个不是他审的,他的手可以精准的控制着想要的力度。

没有人天生就是喜欢疼痛的,即使是轻微的疼痛。在司秦还是奚翎轩未曾习武时,儿时的他,手破了个皮都能嚎上半天,那狗哭狼嚎的声音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断了腿。那娇气的样子,气的他爷爷老太师抄起棍子就想揍他。所以,他才有了武林盟主作为干外公,那完全是被他爷爷一脚踹过去的,就是为了让他以后长成顶天立地的大丈夫。

初元元在情事上喜欢轻微的疼痛,这简直就是讽刺,刺的司秦在听到元元说出这句话时心里一抽一抽的疼。因为元元以前被孙贵妃他们虐待的太狠了,疼痛变得习以为常,所以尽管这些年元元过的很好,但那些疼痛已经变成骨子里的一种潜移默化的记忆。

就像那些娈童和青楼里的娼妓,第一次会很疼,第二次还是很疼,可是慢慢的,疼着疼着就习惯了,他们越来越适应接客的同时也开始享受那些疼痛,从疼痛中生出难以言喻的极致快感,变得不再像自己。

司秦深谙人体的每一处构造,挽着剑花将一个人的二百零六块骨头剔得干干净净对他来说一点都不难。

指腹上黏腻的触感和被揉熟了的蒂籽在他看来还不够,他还想让司元更快活。他用力捏住阴蒂的根部,似乎是想将那颗蒂籽从阴蒂中挤出来一样。

司秦再用指腹摸摸蒂籽,确认蒂籽的位置,接着抬起中指,狠狠的向蒂籽抽了下去。细微的啪啪声一下一下在司元的裤子里响起,手指抬起时每每把司元的裤子撑起一个尖锥子,随着粗糙的指腹落下,直打的肉缝里的淫水飞溅。

司秦的唇松开了司元的耳垂,仔细看去,能看到红红的占满津液的耳垂上有着两个小小的牙印。

“呜呜…坏掉了…阴蒂坏掉了…恩…哥哥…呜呜…”司元被玩弄的像是丧失了反应能力,可马上又剧烈的扭动起来。他的小腹突然涌上一股酸胀感,那酸胀感似是尿意,往阴户汇聚而去。

“不…哥哥…不要了…快放开我……要尿了…不哈…啊啊!”

随着一声高亢的呻吟,司元全身紧绷,蜜穴和菊穴剧烈的收缩,他的头向后仰,双眼失神,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微张的红唇中流出,顺着下颌滑入了优美的脖颈。

阴蒂下方的小阴唇里,女穴尿眼打开,如呲尿一般喷出一股热烫骚甜的阴精。湿热的液体喷湿了司秦的手,司秦一直未曾触碰的阴茎,也射出一股浓稠的白精。

阴精射完后,司元如同一幅被玩坏了的样子瘫在司秦的手臂上。

缓了好一会儿,司元才回过神来。

回想自己刚刚做了什么的司元一下抓住司秦的衣襟,脸颊发红发热的埋在司秦的胸膛上。棉裤的裆部已经全部被阴精浸透,如尿裤子的小儿一样,让司元修羞的不能自己。

“哥哥,都怪你,让你停你不停,呜呜…都失禁了…裤子尿湿了,还怎么去赏梅啊……”司元的声音带着哭腔,委屈巴巴的怨着司秦。也许是心里作用,他甚至觉得整个马车内部都是他的尿骚味。也是这时才发现,马车已经停了。

“傻元元,你潮吹了,那是你喷出的阴精,不是尿,元元的肉茎不是射精了吗,怎么的还会小便。”司秦轻笑出声,闹着司元的笑话。

司元像是只鸵鸟一样,不敢抬头,倒是不哭了,可仍是鼻子抽抽搭搭的埋在司秦胸前。

“元元快活吗?我们元元真是天赋异禀,要知道床笫之间很少有女子可以潮吹的。”司秦揽着司元腰肢的手上移,揉着司元的头发问道。

司元不语,发出一声轻哼的声音便不理司秦。

下次再也不随便撩拨哥哥了,哥哥太厉害,他就像哥哥手里的一只小舟,哥哥想收拾他太容易了。

司秦看着司元害羞的可爱样子,笑的胸腔都震颤了,但又不敢笑的太大声,怕惹司元生气。

司秦把手从司元的裤子里拿出来,尽量不让手上的淫液和阴精碰到司元的衣服。

“元元,座子下面有一口小箱子,里面有一套你我的备用衣衫。哥哥手脏,元元把衣服拿出换上,咱们就继续出发。今日必定让你看到的满园的梅花。”

司元“奥”了一声,软着腿从司秦的腿上下来了。忍着股间的潮湿不适感,他蹲下身子翻出了他的衣服。碧色的长袍不用换,只需把亵裤、云锦棉裤换下即可。

司元坐在司秦身边,将靴子脱下。撩起衣袍,把裤子褪下。

在裤子褪到他的小腿时,司秦在司元眼前蹲了下来。他双手帮着司元把裤子拽了下来扔在一个空箱子里,盖好盖子推至左侧的座子底下。

紧紧着,司秦不慌不忙,用揽着司元腰肢的那只干净的手,从自己怀里掏出一方素灰色的手帕,“元元的屁股湿漉漉的,穿上新裤子难免会不舒服,哥哥帮元元擦一擦。”

相较于身上的棉衣把人裹得暖呼呼的,马车里的温度就有点低了。司元脚趾缩了缩,腿上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一看司秦那晦涩不明的目光就知道司秦说的擦擦可能没有那么单纯,再加上司秦那一只沾满他蜜液的手,修长的手指好像还闪烁着淫靡的光,司元心里发颤。

连那张只对他清润儒雅的面庞,司元都觉得不怀好意。

事实也的确如此。

司秦捏着手帕,先擦过司元的阴茎,在擦龟头时,还特意将包皮剥开,隔着手帕握住龟头仔细摩擦了一番,帕子把马眼里的精水吸的干干净净。

司秦用的帕子都是专门从江南那边运过来的,由上等的桑蚕丝所织,端的是柔软无比。可即使如此的布料,帕子的纹理对于缴纳的阴户与没了包皮的龟头来说,都显得粗糙。

帕子擦到阴户时,司秦掰开那两片大阴唇,把帕子挤到唇缝里,慢悠悠的擦拭,每一丝淫液都没有放过。阴蒂受到了格外的优待与照顾。帕子卷成一个小长条,反复在蒂籽上擦过,将红肿的阴蒂变的更加肿胀不堪。

“哥哥别…啊…别这样擦…又要流水了…”司元颤着大腿小声淫叫着,再擦下去,怕是屁股下面的座子也会被洇湿。

“好不容易把元元的阴精擦净了,但是淫水怎么越擦越多,哥哥帮元元堵起来罢。”说着,司秦用帕子擦了擦司元湿漉漉的臀缝,把菊穴周围擦干,便将帕子抵在了女穴的穴口,中指按着帕子,旋转着将手指和帕子一同塞进了花穴里。

“什…什么?哥哥,不要…唔…”

司元顿时明白了司秦的险恶用心,原来哥哥打的是这个主意。他立即并紧双腿夹住司秦动作的手,想要阻止司秦继续塞帕子的举措。可他哪是司秦的对手,司秦一只手轻松的按住了司元的一条大腿,让司元毫无办法。

薄薄的一层帕子一被手指顶入花穴,就被淫液泡透了。司秦就把手指拿出来,花穴里的帕子凹着一指粗的洞,司秦便捻起帕子的一角,向花穴里的帕子怼过去,没几下就把凹进去的帕子填满了。

可是手帕在外的部分还有很多,司秦把塞进穴里的手帕捅了捅,让手帕往洞口深处去,给穴口腾出点位置。

手帕塞进了一半的时候,司秦终于停下了,“好了元元,穿裤子吧。若不是怕车里太凉冻着你,我必不会如此简单的就放过元元。”

“你欺负人…”司元夹了夹腿,穴里塞着手帕的感觉并不好受。如果这都是‘简单的’,他不敢想象‘不简单’会怎么样。

穿戴好后,司秦掀开窗帘散去马车里的味道。两人拿着温水壶下了马车,把手洗净。从下车到走的那两步路,司元全程姿势别扭,股间的异样感太难忽视了。

马车停在一处荒无人烟的小径,无咎在大约百米外的距离,倚着枯树擦剑。嘶,这剑擦了近两刻钟,下次给督主赶马这事,他可再也不想干了。

寒露院落座在城郊的一座矮山上。

山叫静山,不高,也就七百多米。春夏时苍翠连绵,冬有腊梅秋赏红叶,实乃绝美之地。但地势险峻,主峰巨麓峰俗称“鬼见愁”,不少游客失足坠落。

一入冬,山上的树木便经常挂满寒霜,有时还会有雾凇奇景,因此曾有文人雅客、高官要员在山上建了几座宅子。后来不知哪一年,那些宅子被打通串联,不合适的地方被推倒重建,将长有梅树的那一大块地全部笼罩围了起来。

寒露院这个名字是便梁朝的一个帝王所题,已经存在五百多年了。朝堂风波诡谲、战火灾祸似乎都避开了这个地方,仿若一处无人打扰的世外桃园。

在寒露院的背面还有一座寺庙,曰明觉寺,其存在的时间比寒露院更久。大觉寺的高僧明德游行到此,在此盖了个座小庙,广收弟子。寺庙不大,但宝相庄严,灵验得很,每年都有不少人前来礼拜,也有不少人来还愿。寺庙没有扩大,可佛陀的雕像却由泥石慢慢变成金身。

申时近三刻,督主府的马车行至山脚下,无咎拿出脚踏凳放置车门边,静候马车里的主人下车。

司秦率先下车,一直期盼看梅花的司元却别别扭扭的不肯下来。

司元也不想这样,他被司秦收拾一顿后,一路都老老实实的。但塞在穴里的帕子却并不是如此,刚开始还好,只是异物感。可随着帕子把穴里的蜜液全部吸收后,就不太好了。

本是宣软的手帕变得湿漉漉滑腻腻的,再加上被浸透淫液后变得很有重量,只要穴口稍微放松,帕子就会滑出去一点。

原本没被塞进穴里干燥的那一部分,也没能完全幸免,有一小半也都湿了。这原本也不紧要,可有一小块的水汽被体温蒸发后,黏腻的淫液似乎变成了胶水,干涸后粘在了没有阴毛的女户上。

司元现在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一动,就要夹紧穴口,否则湿帕子会从穴里滑出来,那样裤子就会被帕子沾湿,淫液的骚味可能也会散发出去。可他也只是昨夜刚被开苞,根本不会控制去夹女穴,便只能夹紧腿。

不动,就不能下车,上不了山,就赏不了梅。

司元红着脸,羞赧的不行,频频看向无咎。

无咎尴尬的干咳一声,抱着剑运气轻功就不知跳到哪颗树上去了。

司元这才出声,对着马车外的司秦嗔道:“司秦,你把帕子拿出来。”

司秦笑笑,他家小孩儿生气了,气的连哥哥都不叫了。这样生动活泼的司元,可真好。

司秦重新进了马车,弓着腰把闹别扭的司元抱起来,抱着人下了车,“元元不气,看,这不就下车了。”

司元更气了,睁着滴溜溜圆的眼睛瞪了司秦一眼,鼓着腮帮子,手指静山,“还得爬山呢,喏,那么多台阶,你快拿出去,我都没法走路了。”

司秦把司元放下,蹲下身,“哥哥背你。”

“我这么大的人了上个山还要你背,我不,”司元轻轻推了推司秦的肩膀,“你起来,帕子拿出去咱们一起上山。”

“是我想背元元,好元元,再耽搁下去天就要黑了,”司秦轻哄道,“到时天黑路滑,我摔着了你就要心疼了。”

司元倾下身,搂住司秦的脖子,双腿夹在司秦的腰上,小声嘀咕,“才不心疼你,让你用手帕欺负我。”

司秦起身,大手托住司元的屁股,温柔的笑道:“你不心疼哥哥,哥哥却疼你。今夜宿在寒露院,明日咱们看日出赏梅花,我再送你一个惊喜。”

司秦稳稳的背着司元,两人一路说说笑笑,夕阳将山路上的两人的人影照的长长的,在最后一抹太阳消失之前,抵达了寒露院。

因寒露院后面就是佛门静地,司秦将帕子取出,两人分别洗了澡后,也没再闹一些床笫之间的事。准确的应该说,是司秦路上对阴蒂的一通玩弄,把司元收拾的服帖了,所以他没有再闹司秦。

两人都不是信佛之人,佛渡不了他们的苦难,还不回他们失去的东西,救不了灾害之年那些饿殍遍地的灾民。所以,他们信仰的,是彼此。

次日,两人卯时不到起身去看了日出,用过早膳后便去赏了梅。

大片大片的梅花拥簇在一起,似红艳满天的晚霞,这颗透红,那颗莹粉,千姿百态,艳而不妖。每朵花的花瓣都润莹透明,像是娇艳明媚的少女,亦像奋战沙场的少年。它们在狂风怒雪的寒冬里吐芳展艳,愈是寒冷,花开的愈精神,花瓣愈精致。

整片梅林似红艳满天的晚霞,尽是细细的清香,直进心肺。风轻轻吹过时,会有大片花瓣飘落的簌簌声,像是花瓣雨。

司元在读那些描写梅的诗词和典故时,他不喜那些描绘梅花高洁的诗,但十分欣赏那些对梅之坚韧与傲骨的形容。那一刻,他脑子里想到的都是司秦。

东厂督主,人人闻之而色变,可鲜有人知正是这位督主,赈灾解患,排兵布阵抵御他国之兵,是真正的在保护京城和大胤的人民。他杀的都是些贪官污吏或别有用心之人。曾经不少人陷害过司秦,后来又有不少人害怕司秦,可司秦从未放弃芸芸众生,始终坚持着心中的道义,也从未弯放下一身傲骨去与奸臣随波逐流。

司元高兴的在一棵棵梅树间穿梭,这棵树摸摸,那朵花轻轻的碰一碰。但相比于梅花的香气,司元还是觉得司秦身上的月麟香好闻。

司秦静静的看着少年如兔子一般活泼的样子,满脸笑意。

许是累了,司元眉眼弯弯的向司秦跑来,扑到司秦怀里,“司秦司秦,好开心呀,只是梅花就这样好看了,那其他的呢?以后等你不再管朝廷的事务时,我们大江南北的走一走,游览天下好不好?”

重物扑过来的冲力让司秦身形一震,他抱住司元,揉了揉司元的脑袋,“好,到时去哪,都听你的。”

此时,一阵风吹过,一枝满是霜雪的梅枝似乎承受不了,上面的霜雪全部落了下来。白雪恰巧落在两人的发顶,即使脖子上狐裘围着,也有不少灌进了脖子里。

“呀!好凉…”司元连忙从司秦的怀里挣出来,抖落头上和围脖上的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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