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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暗c汹涌 (男主易感期 睡J)

 

在两人重逢后的日子里,萧瑾瑜渐渐发现,江承渊对自己的依恋,似乎已经到了一种病态的程度。

每天晚上,江承渊都会紧紧搂着她入睡,生怕她半夜悄悄离开。萧瑾瑜经常在梦中感到一道灼热的视线,睁开眼,就看到江承渊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眼神专注得几乎让她心颤。

"老婆,我爱你"男人喃喃低语,俯身吻上萧瑾瑜的额头。他痴迷地嗅着萧瑾瑜发间的幽香,双臂用力环住爱人,似乎要把她永远禁锢在怀中。

有一次半夜,萧瑾瑜悄悄起身去洗手间。等她回到床上,却发现江承渊坐在床边,面色阴沉得可怕。

"老婆,你去哪了?"男人冷冷地问,语气里满是压抑的怒火。

"我我去上厕所"萧瑾瑜被他盯得心里发毛,小心翼翼地解释。

江承渊闻言,神色稍霁,长臂一伸把萧瑾瑜拉进怀里,力道大得几乎让她喘不过气。他埋首在她颈窝,声音哽咽:"别离开我,求你哪怕去洗手间,也要告诉我一声"

萧瑾瑜的鼻子一酸,回抱住男人宽阔的脊背,轻声安慰:"承渊,我哪都不去我就在这,哪也不去"

类似的场景几乎每天都在上演。萧瑾瑜知道,这都是源于男人内心深处的不安全感。被爱人抛弃的阴影,像梦魇一样缠绕着他,时时刻刻提醒着他,她随时可能消失。

为了缓解爱人的焦虑,萧瑾瑜几乎24小时黏在他身边。吃饭时,江承渊会把她抱在怀里喂食;工作时,他也要萧瑾瑜坐在腿上,生怕离开视线一秒钟。

"姐姐,你是我的,对不对?"男人一遍遍问,眼神迫切而惶恐,"你不会再离开我了,对不对?"

"承渊,我永远都是你的。"萧瑾瑜摸着他的脸,柔声保证,"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人。"

可是alpha似乎并不相信,神色间流露出挣扎和犹豫。萧瑾瑜叹了口气,知道他是在担心自己和陆鑫的事。其实她和前夫从未有过夫妻之实,但江承渊不知道,男人愧疚的同时,心里还藏着嫉妒的毒刺。

"老婆,哪怕你是骗我,我听了也很开心"江承渊闷闷地说,语气委屈巴巴的,像个讨糖吃的孩子,"我不在乎过去,只要以后你心里只有我一个"

萧瑾瑜红了眼眶,心疼地吻去他脸上的泪痕。

凌晨时分,萧瑾瑜被一阵窒息般的亲吻唤醒了。周身的酥麻感还未消退,下一秒,男人灼热的唇就覆了上来。江承渊吻得极尽疯狂,男人的舌头近乎粗暴地侵入她口中,他的吻技极具侵略性,不容拒绝地攫取她的气息。

"唔"女人想要开口询问,却被爱人更加疯狂的举动打断。江承渊压在萧瑾瑜身上,急切地撕扯她的衣物。硬挺的下身抵住她柔软的腿心,不管不顾地顶了进去。

"啊!"突如其来的疼痛让萧瑾瑜惊呼出声,泪水瞬间模糊了视线。女人还没来得及出声阻止,男人就大开大合地律动起来。江承渊粗重的喘息回荡在卧室,男人紧咬牙关,面部表情痛苦而隐忍。

"老婆你是我的"他一遍遍重复着,嗓音低哑得不像话。萧瑾瑜透过朦胧的泪眼,看清了此刻爱人的模样。

昏暗的月光勾勒出江承渊健硕的肌肉线条,汗水顺着男人隆起的肌肉纹理滑落,紧实的腹部随着剧烈的动作起伏。他宽阔的肩膀微微颤抖,仿佛正竭力承受着什么。

萧瑾瑜的视线上移,最终停留在江承渊俊美的面庞上。他英气的眉紧紧蹙起,眼角泛着可疑的潮红。他紧抿着薄唇,下颌绷紧,像是在强忍剧痛。

更让女人心碎的,是江承渊眼底翻涌的绝望。曾经意气风发的爱人,此刻就像一个无助的溺水者,拼命想要抓住最后一根稻草。那深邃的眼眸里,尽是化不开的悲伤和自弃。

"承渊"萧瑾瑜心疼地唤他,伸手想要抚平男人眉间的沟壑。可江承渊却偏过头,躲开了她的触碰,加快了身下征伐的速度。

粗大的性器在萧瑾瑜的体内横冲直撞,每一次都精准地碾过敏感点。快感夹杂着痛楚,一波波冲刷着萧瑾瑜的神经。女人呜咽着,承受着爱人近乎粗暴的对待。

江承渊俯下身,不管不顾地吻住萧瑾瑜。他的唇紧紧覆住她,舌头放肆地侵略她的口腔,似乎要将她拆吃入腹。与此同时,男人胯下耸动的速度愈发快了,几乎要把身下人干到散架。

"瑾瑜求你别离开我"江承渊在亲吻的间隙呢喃,嘶哑的嗓音里,满是恐惧和绝望。男人修长的手指嵌入萧瑾瑜的腰肢,似乎要把她揉进骨血。

萧瑾瑜的眼眶瞬间红了,生理性的泪水沾湿了英气的眉眼。江承渊无助地闭上眼,颤抖地吻去萧瑾瑜脸上的泪。男人的额头抵住她的,他急促地喘息着,像是在竭力压抑什么。

"我在哪都不去"萧瑾瑜抚摸着爱人汗湿的鬓角,哽咽着开口。女人的心被江承渊的痛苦击得粉碎,她多想抚平爱人心底的创伤。可是萧瑾瑜知道,男人内心的不安,远非三言两语就能化解。

窗外,皎洁的月光洒落在缠绵的恋人身上。卧室内,低沉的喘息声渐渐平复,交织的身体慢慢松开。当极乐过后,江承渊依然用力拥住怀中的爱人,仿佛要把她揉进血肉。

"对不起"男人在萧瑾瑜耳边呢喃,嗓音疲惫不堪。他埋首在爱人颈窝,像个犯错的孩子。"我我控制不住自己"

萧瑾瑜叹息一声,指腹轻柔地摩挲男人紧绷的背脊。女人的眼泪无声地滑落,心口苦涩难言。

"没关系的我永远都在"

男人哽咽着,轻拍爱人的后背。他颤抖地吐出一口气,收紧手臂将萧瑾瑜抱得更紧。

良久,江承渊抬起头,目光灼灼地注视着身下的爱人。男人张了张口,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悲哀地笑了。

萧瑾瑜小心翼翼地吻去爱人眼角的泪痕,将脸埋进她颈窝。她无声地抱紧恋人,泪水浸湿了他的发。

为了让恋人安心,萧瑾瑜也是煞费苦心。她央求江承渊带她参观他们的家,男人这才像得了糖的孩子,兴高采烈地拉着她到处转。

"姐姐,你看,这是你以前家里的沙发!"江承渊自豪地介绍道,"我让人做了一模一样的,摆在客厅正中,这样就感觉你还在我身边"

"姐姐,这是你最爱的香水!我请人找了好久,才买到一瓶"

"姐姐,你不是最喜欢瓦格纳吗?我收藏了他所有的黑胶唱片,我们一起听"

江承渊絮絮叨叨地讲着,眼神亮晶晶的,像在炫耀什么宝贝。萧瑾瑜环顾四周,发现这个家的每一个角落,都藏着她的影子。曾经的一草一木,都被他如数珍藏,只因为那都是自己的心头好。

"承渊"萧瑾瑜握住江承渊的手,眼眶发酸。原来这些年,他一直惦念着自己,连生活的点点滴滴,都不曾忘记。可她呢?她又为这段感情,付出了什么?

"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萧瑾瑜哽咽道,泣不成声,"我不该丢下你,我不该"

"老婆,别哭。"江承渊把萧瑾瑜揽入怀中,心疼地吻去她的泪,"你已经回来了,这就够了"

一室旖旎,肌肤相亲。江承渊不住地亲吻着恋人,似要把她揉进骨血。从今往后,他再也不会让她离开,哪怕用一生去弥补,也要填满这六年的空白

夜色渐浓,窗外月华如水。屋内的喘息声渐渐平息,相拥的恋人终于沉沉睡去。

不知不觉,一个月的契约已经过半。萧瑾瑜隐约觉察到江承渊的变化。曾经的男人冷酷霸道,如今却流露出难得的温柔。只是这温柔背后,似乎隐藏着什么说不清的情绪。

周末,江承渊突然提议去骑马。萧瑾瑜有些惊讶,她没想到他会记得自己的这个小爱好。当年的江承渊,可不会陪她做这些。

来到马场,蔚蓝的天空下,骏马奔腾,蹄声如雷。萧瑾瑜策马扬鞭,英姿飒爽。江承渊紧随其后,矫健的身姿和精湛的马术同样令人赞叹。

"承渊,你骑术这么好,我都不知道。"萧瑾瑜由衷地夸赞。

江承渊勉强扯出一个笑容:"为了你,我这些年可没少下功夫。骑马,钢琴,插花,你喜欢的,我都学了。"

萧瑾瑜心头一暖,眼眶有些发酸。可是看到江承渊略显勉强的表情,她强忍住泪意,只是低声说了句"谢谢"。

日薄西山,暮色渐浓。江承渊和萧瑾瑜并肩坐在马场边的小山坡上,欣赏着夕阳余晖。

江承渊从背后揽住萧瑾瑜,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女人的身子柔软而温热,他下意识地收紧手臂,似乎害怕她下一秒就会消失。

"承渊"萧瑾瑜轻声唤道,江承渊温热的吐息喷洒在她颈间,让她有些不自在。但男人似乎没有更进一步的打算,只是静静地抱着她,下巴抵在她肩头。

就这样安静地依偎了一会儿,江承渊突然在她耳边低语:"瑾瑜,我好想你"

萧瑾瑜的心猛地一颤。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穿透耳膜,让她芳心荡漾。江承渊见她没有回应,眸色一暗,含住了她的耳垂。

"唔"萧瑾瑜不由自主地轻吟出声。男人灵巧的舌头在她耳廓打着转,时而吮吸,时而轻咬。酥麻的感觉自耳朵蔓延至全身,萧瑾瑜只觉得浑身燥热,心跳如擂鼓。

男人的大手也不老实,悄悄探入她的衣摆。粗糙的指腹摩挲着她细腻的肌肤,点起一串电流。萧瑾瑜轻喘着气,双颊绯红,眼神迷离。

"老婆,我们"男人喑哑的声线透着隐忍,他吻过萧瑾瑜的下颌,又含住她的唇瓣,灵巧的舌撬开贝齿,攻城略地。

就在萧瑾瑜几乎要溺毙在这个吻中时,男人却突然放开了她。江承渊把脸埋进她的颈窝,深深吸了口气,似乎在平复翻腾的情欲。

"对不起,我太想你了,有点失控。"江承渊闷闷地说,语气中满是自嘲和懊恼。

萧瑾瑜怔了怔,随即心头一暖。她知道,男人是在顾及她的感受,不愿勉强她做还没准备好的事。这个男人,虽然偶尔还会流露出不安和怨怼,但骨子里,依然是当年那个温柔体贴的少年。

"没关系的。"萧瑾瑜转过身,抚上男人的脸庞。夕阳给江承渊英俊的面容镀上一层金边,硬朗的下颌线衬得他成熟而性感。岁月带走了他的青涩,却给了他更多的韵味。

萧瑾瑜着迷地看着眼前的男人,眼神专注而热烈,仿佛要把他的轮廓刻进心底。她的指尖顺着他挺拔的鼻梁滑落,最后停在他微微上扬的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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