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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冕苍/洛苍】赐福

 

?圣冕x卡徒洛斯主场下的的→洛特斯祸烨莲x卡徒路斯昊苍

??黎威尔背景,有大量私设过去捏造,年操!!!就当他们都成年了吧,不要细想!年纪太小我实在不好??另外叫哥哥的设定出自游戏二测剧情对话

??圣冕是真的鬼父!!!??鬼父强迫莲狗当场x有……鬼父夺舍莲的身体和狗x也有??失j提及??被鬼父附身的我平等的创死每一个人orz

??坑很冷,感兴趣的可以去b站看一下白荆回廊游戏序章s0-5来客,丰富一下人设,如果以上都??的话请看↓

01

那天父亲又带回了一个孩子,他身上盖着宽大的圣服,兜帽将他的整张脸藏的严实像一个小雪团子,父亲握着他小小的手,将他带回了家。

他藏在帷幔后偷偷的从远处打量,他会是另一只坎尼斯吗?他闭上眼动了动鼻子,闻到了一些他还未识得的气味,像是把剑硬生生揉碎塞进了他的鼻腔。

“阿嚏!”

他被刺激的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又猛然用爪子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埋下了头,父亲的脚步声随即停下了。

“卡徒路斯,过来”

感觉到父亲正看向他藏身的方向,只好用脑袋拨开帷幕钻了出来。那时的他也才十几岁,没有一度觉醒出化人的能力,于是看到一只才到膝盖的黑色狗崽夹着尾巴从大殿那头低头跑了过来。

“既然也已经看到了,就介绍一下吧”

“他叫洛特斯,以后就是你的弟弟了,你要好好照顾他”

他抬头望见一双深色的瞳孔,这是什么颜色?在圣庭生活了这么长时间,他从未见过有人拥有一头夜空一样的眼瞳和头发,红色的斑纹像一道道美丽的火花顺着眼尾爬进发根。

“……你好漂亮啊”

他忍不住出声夸赞,但那双眼里却没有任何生气,既没有惊讶也没有恐惧,只是静静的望着他。

他又闻到了那股浓郁刺鼻的气味,呛的他又打了两个喷嚏,他的新弟弟从纯白的圣袍下伸出一只手。红色几乎浸染了他的整条右臂,大片大片凝固在他苍白的肌肤上,当那只手接近他的鼻子时,他的胃里忍不住的难受。

“……唔”

他实在忍不住侧过脑袋,伸出舌头大口大口的呼吸来压抑住食道不受控制的收缩,突然的应激反应令他头脑发晕,他觉得他要吐了。

真丢人,那是他鱼的结合体。

圆形的吸盘隔着衣物紧贴在肌肤上蠕动吮吸的诡异触感令卡徒路斯出了一身冷汗,无论是踢他踹他,恶意的刁难也好,每每面对这位傲慢且性格恶劣的弟弟,对方那莫名的厌恶总是让他感到非常无奈。

直到那滑溜溜的触手顺着他被扯开的裤子边沿钻进衣服里以一种色情的方式开始抚弄他的身体时,他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这并不是同往常那样的幼稚霸凌或报复。

“弗雷!你疯了吗!”

他用仅剩不多的力气提高音量,用力蹬踹,但被项圈限制的力量不敌涌动着神力的怪异魔物,还未来得伸手及将那根缠在腿根处的触须扒开,咔、令人牙痒的扭动声与剧痛自手臂与肩膀的结合处一齐传来。

“———唔、!!”

疼痛使他发出一声急促的呼喊,右手仅剩麻木的触觉,他茫然的低头,只看到一条不知何时攀上的触须绞紧了他的右臂。

在蠕动摩擦发出的粘稠浪潮声中,更多形状怪异的触须自法阵中脱出,他脱臼的手臂被拉扯悬吊至半空中,粘液从抿紧的唇缝挤进,蛮力侵入他的口腔。

“这张讨厌的嘴就先堵上吧”

那双戴着白手套的手如奏乐一般优雅的指挥起来,在年长者愤怒与惊恐的注视下从臀部的阔口处挤进,自饱胀虬结的触手爬过的地方传出布帛爆裂的声音,向上、向下蔓延,顶开腰间的皮带,钻进黑色紧绷的上衣,再从胸前的十字星中爆出。

它们毫不费力的将制服撕扯成无用的破布,松松垮垮的挂在骑士长身上,而此刻那些蠕动着将猎物裹住的触手才显得更像一件“衣服”,黏腻湿热,令人头皮发麻。

钻进他嘴里的触手开始分裂出更多细小的触须,捉住他的舌头刮蹭摩擦,捅开他发紧的喉咙逐渐深入。随后那尺寸合身的“衣服”开始以夸张的力道拉扯他的四肢,将猎物被包裹住的左腿抬高压至到几乎抽筋的程度,露出才被粗暴使用过的下体,圆润的口器若即若离的抵住穴口打转、浅叩。

一阵阵压抑的呻吟被堵在喉咙口,他在如潮水般的抚弄下感到一阵阵晕眩,被迫挺起的胸膛上,两颗浅色的乳头被细软如刷子般的触须反复抚弄至红涨,从不被温柔对待的躯体竟在这种诡异潮热的爱抚下逐渐升温、勃起。

“…呵呵,现在看起来就顺眼多了”

“像只发情的小母狗”

他听到弗雷恶劣的玩笑话,悲哀的看着自己向欲望滑落的躯体,染上潮红。

甚至分不清这样的刺激持续了多久,吸盘像一张张温热的小嘴亲吻着他汗湿的肌肤,在敏感带处则转变为细小的触须,海浪一般裹住他的足尖、腿根、侧腰,就连他软趴趴垂下的兽耳里也挤进触须,发出黏糊糊的如交合般的细密水声,却唯独不去抚弄他的阴茎、后穴。

“……唔……嗯…呼……”

他难耐的发出低低的哀喘,喉咙被当做器具般抽插于是只能挤出些断断续续无意义的呻吟,在触手温吞的舔舐中,酥麻感源源不断在小腹积攒,他的下体逐渐勃起,不经抚弄便硬的流水。

啪、

hfs雇佣兵团怒蛇x昊苍主要这个+祸烨莲x昊苍下篇这个

??故事设定接剧情,祸烨莲和昊苍驻留继续追查圣冕的行踪,南半球因交战全境封锁通讯设备被屏蔽导致白荆科技输送的各类物资无法顺利投送,在物资匮乏的当下带着几乎没有生活经验的阿莲,狗狗选择了来钱最快的方法…

??虽然站街但是莲狗纯爱文???

暴力粗俗??有大量*厄亚文明语*??深喉描述??这篇逻辑没有那么严谨请不要较真,一如既往请注意避雷!ok的话请看↓

01

自莎拉塔尔对沙玛什和伊南纳进行无差别的“复仇袭击”后,整个南半球被快速卷进了战乱中,硝烟、弹壳、导弹坠地发出的近乎让人失聪的巨大爆炸声,几乎成为了日常。

被封锁的国界线驻扎着大量军队,在政府的暴力镇压下,连与外界的任何通讯都被切断,这个国家正自内而外的覆灭,并以冷硬的态度拒绝求助。

战乱中货币失去了原有的价值,雇佣兵团却从中得利接管了这片区域原有的统治,他们达成了某种协议宣布发行一种的新制度,即以铭刻某组织标记的子弹代替货币,彻底剥夺了平民的生存权利。

【阿达帕沙漠中立缓冲区】

p14:15晴

他们所处的地方是阿达帕沙漠的中立缓冲区,简单来说就是雇佣兵酒馆和临时驻扎处,这附近本来还驻扎着许多国际救援组织,也陆续在一周前无奈撤离了。酒馆是这片区域中暂时不受新规则束缚的地方,在这里他们还能正常的使用货币进行交易,但是出了这扇门就只能自求多福了。

他与祸烨莲为了追查埃斯特班的行踪选择驻留在此,单是应对因战争而物价飞涨的日常补就几乎已经花完了手头的钱,好在在通讯断绝前白荆科技预付了酒馆二楼两周的房费,而酒馆的老板又是个守信用的退役佣兵头子,于是这间面积稍显局促的小房间成了这片区域最为安全的避风港,有水有电,堪称五星级待遇。

但最近他们发现埃斯特班的神力在这片区域已经变得相当稀薄了,目标正朝着沙玛什的腹地移动,他们本该毫无迟疑的追寻线索而去,但因为事态的接连恶化,放眼望去,各个雇佣兵团已经几乎将这片沙漠占领了。

那些领土还在快速的扩张,这意味着,如果他们想要平安的、至少是不发出什么大动静的撤离,就需要搞到大量雇佣兵们所使用的流通货币购入补给以及支付价格不菲的“过路费”。

他们也不是没有尝试过去接一些雇佣兵任务换取资源,但战争还未波及到中心的当下并没有太多的工作需要托付给他们这样的“外来人”去做。偷抢杀也行不通,先不说这违背了他的基本行事准则,每个雇佣兵与其兵团的联系都十分紧密,无论是缺了谁下一秒就会被团里的其他人发现,变相的和所有的雇佣兵团开战。

“……诶,还好小监督他们先行平安撤离了”

这应该是这两周内唯一的好消息,他和红队报批的离职申请也被驳回了。

阿莲去埃斯特班最后出现的地方用同源神力做相位侦查了,今天的他暂且无所事事的坐在窗前,看着通讯终端上消失的信号格,长长的叹了口气。

窗外的景色早已从干黄色的沙漠变成了挤满了一个又一个军绿色的雇佣兵扎营地的“绿洲”,手持枪械的佣兵们挤在皮卡上,车辙在沙漠中碾出一条明显的大道来。

那么怎么样才能一次弄到这么多的货币呢?

“喂!小子”

他正对着窗户发着呆,滚滚沙尘中一辆满载的皮卡正好停在他的窗下,从副驾上跳下来一个精壮的男人,仰着头似乎在对他喊话。

“我记得你,你是和那群小崽子一起从北边来的吧”

他的脸上有一道再明显不过的十字刀疤,下巴上长着长长短短的胡渣,说起话来像是裹挟着沙粒的呼呼风声。

“您是哪位?”

他似乎是和小监督他们在酒馆里和他见过一面,但具体叫什么他已经忘记了,出于礼貌和好奇,他探出头对上了男人的目光。

“hfs兵团,代号怒蛇,请你喝一杯”

男人的眼睛细长而深邃,像是沙漠中带领同伴发起围剿的头狼,那目光阴沉又凶狠,他抬起的胳膊粗而壮实,密密麻麻的全是刀疤与弹痕,朝他勾了勾手指。

或许他有办法一次性筹到那么多货币了,在趁阿莲回来之前。

02

下楼的时候男人已经点好了几扎啤酒坐在角落等他了,他手里夹着一根烟卷,正用一种不怀好意的眼神注视着他。

那赤裸的目光明目张胆的打量着他,眼睛微眯,忽的往他鼻尖吐了口烟。

咳、咳,他被呛的不住咳嗽,被凝视的感觉本能的令他生理不适,但目前来说这却是件好事——于是出于目的性的,在短暂的皱眉后,他迅速换上了平时的笑容。

“听说你最近在打听佣兵任务的事”

一扎啤酒被推到他的面前,男人又吐了一口烟,缓缓开口。

“怎么了,北方能给这个数的老板也有缺钱的时候?”

估计是小监督什么时候胡诌几句什么,当看到男人伸出手指比了个六,在他面前晃了晃的时候,他忍着烟味的不适,抿起嘴角将那抹笑意变成一种带有色情意味的调情。

“哈哈、毕竟现在的新制度已经不适用于旧时代了”

“……不知道您这边有没有什么适合我做的佣兵任务”

男人哈哈大笑了起来,他将烟头压在桌面上碾灭,随后对他扬了扬下巴。

“先把啤酒喝了吧”

雪白的啤酒泡沫晃动着传出轻微又连续的气泡破裂声,他其实并不爱喝酒,也不擅长喝酒。酒精会轻微的麻痹他的神经,让他的思维变得缓慢,但好在酒馆提供的啤酒只是代替了无味的饮用水,度数不高——只要面前这个男人不往里面掺了点什么的话。

“怒蛇先生,敬您,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他无从得知,但是只有疯子才会想在中立缓冲区惹出点事来。

酒馆的老板在吧台处沉默的擦着杯子,四周传来喧闹的粗暴话语,他仰起头一口气灌完了这一扎带着苦味和气泡的啤酒。

“很爽快嘛小子”

男人点了点头,咕咚咕咚便饮下了两扎啤酒,他擦了擦嘴角随后站了起来,似乎是准备朝着二楼的方向走去。

“——先生、您那有地方吗?出于某些原因,我那边不太方便”

“另外报酬的事情……”

这一刻他感觉周遭所有的目光都忽然箭一般对准了他,他似乎表现的有些太过急躁了,在刚才甚至想要起身去拉那人的胳膊,正当他暗自懊恼时,男人只是笑了下便又坐了下来。

“怎么,是怕你的小男友发现?”

对方压低了嗓音,带着那种性质恶劣的调笑和烟的气味,俯身凑近。

“别这么着急报酬的事情,规则变了”

那粗糙的满是老茧的手指掀开他的黑色兜帽的一角,去逗弄他那隐藏在下的毛绒绒的兽耳。

“我能支付给你的天价报酬,对我来说只是不值一提的消耗品”

“至于多少,就要看你的表现了,小狗”

说完男人便背上枪朝着门外走去。

他紧了紧兜帽,在那些无形却如豺狼虎豹般的注视下快步跟了上去。

03

【阿达帕沙漠hfs军营】

p14:45晴

所谓怒蛇的地盘其实就是一顶雇佣兵扎营帐篷,那些无数的军绿色帐篷中的最大的那顶,帐篷外的篝火处坐着几个打赤膊的雇佣兵,他们只是极快的瞥了一眼便默不作声的继续擦拭手中的枪械,两个立在一旁抽烟的年轻人则对他轻佻的吹了吹口哨。

队长带了个好看的小婊子回来,他听到他们这样说。

一把硬币被扔到面前的小碗里。

看着挺耐操的,我赌他最多能坚持五分钟不哭,又几块硬币被随意丢了进去,男人们哈哈大笑起来。

门帘后的帐篷里放着一张宽大的方桌,几把折叠布椅,一个小炉子和一张厚床垫。床垫上随意搭着一块极薄的毯子,其他的他还没来得及看清,便被一把推进了帐篷里。

“在老子的地盘就要守老子的规矩”

“别拿那套对*厄亚文明语*的称呼叫我”

他猝不及防被推的一个踉跄,好不容易稳住身形不至于摔倒,那双大手便握上他的腰间,以一种粗鲁原始的方式在他的身体上留下泛红的指痕。

他自认为自己的身形在男性中也能算的上高挑精壮,但男人比他还要高出一个头,常年在生死线上舔血过日子练就一身看着就充满血性的鼓胀肌肉,于是当被圈在男人怀里时,他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野性压迫感。

“另外……哥哥我喜欢叫的骚的”

他的屁股被用力捏了一下,下一秒被暴力扯成破布的兜帽摇摇晃晃落在脚边,男人长短不一的胡茬硬硬的扎在他的耳边的绒毛上,又痒又疼,让他很想要躲开。

“唔…好的……哥”

那甚至不能算是亲吻,粗糙的胡茬一路刮蹭着他的皮肤,像头粗鲁的野兽在他的下巴、脖颈上又咬又啃,肯定会留下牙印的。

他实在是害怕男人过于粗暴的方式会把他身上仅有的一套衣服扯坏,于是在对方动手之前,他熟练的用指尖挑开马甲的纽扣、衬衫和皮带,很快他便把自己剥的只剩下那件红色的衬衫了。

“法的碾压穴道却令他爽的不住打颤,几次几乎快忍不住呻吟出声。

他自然是熟读人体构造的,此刻更是绝望,那位父亲大人竟连子宫与淫纹一并植入了他的体内……看来这无用的木偶娃娃终是找到了些别的用处。

“昊苍…夫君可真是贪吃”

男性的手依旧握在他的腰侧,嶙峋骨刺硬硬的扎人,在淫液的润滑下后穴也抽插的更为顺遂,那处器官被隔着皮肉顶撞,在手指的操弄下很快便淅淅沥沥的漏出水来,几乎将少女的手腕都浸湿了。

愤怒、厌恶、恐惧搅和在一道变成泥潭,无论多么不情愿,快感依旧牢牢的桎梏住他。

唔呃、!随着少女的轻笑,他不由睁大眼睛惊呼出声。

“呵呵……夫君你看这处,比怡春阁的贱妓还能吃呢,此番可难寻得好人家再要你了”

那几根纤柔的手指并成一齐被濡湿的肉浪吞没,内脏因硬物入侵而酸痛的蠕动着,由身体传导将那可耻的水声放大,还不由他仔细品味恐惧便借着体液的润滑吞吃进整个手掌。

那人也不仅仅满足于此,在短暂的逗留后他感觉到埋在他的身体里肢体缓慢却执着的向更深处挺近,少女的指尖触摸到一处更有弹性且紧致的小口,便停下用圆润的指甲扣弄起来,

“……呃……不………拿…出……”

触摸内脏的陌生经历令他几乎分不清那是酸胀还是疼痛,对未知的恐惧令五感更为敏感,而偏偏此刻,那小腹上的红描却发出灼热的温度,于那处泻出更多愉悦的体液。

“新婚之夜却不落红,当真是个娼妇”

他只觉得头脑发昏,这会连咬紧牙关顽抗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得虚虚抓住手下的床单,拼命拉出几道褶皱。

“————唔、啊!!!”

身下人脆弱又被迫情动的模样确是赏心悦目,男人满意的眯眼睨视,猝然用指尖戳开那道小口,捅进几根指头,听得一声急促的快要破音的狸叫。

那处早就被脔熟了,他也只费了一点力气就把几根指头全部捅进那口脆弱无牙的软腔,他的手掌与自己的性器间只隔着薄薄一层皮肉,像是隔着层套子在给自己撸管。

此刻昊苍全然没了那副死样,只要他动一下,那人就便跟着淫叫两声,下面也诚实的收缩个不停,甚是有趣。

本想再多苛责一番,但算算时间,也差不多该送到师傅那去了,便也不好再继续戏弄,专心脔干了起来。

在肉体交合的淫乱水声中,他一边用手奸着女穴一边用下体操弄着后穴,昊苍的男根在快感与疼痛中勃起又萎靡,最后可怜巴巴的缩在腿根,随着顶撞拍击在小腹、大腿。

“赏你的、张嘴”

淫虐一番后,他揪起昊苍的头发,在未反应过来之前将性器捅进那人的口腔。

在荒蛮恶劣的环境中孕育而出的人种体质异于常人,大量的精液几乎一下就将昊苍呛的不住咳嗽,他下意识的想要将嘴里的物什咬断,但牙口磕碰到的硬物却已经超越了性器的范围,于射精时张开肉棱的骨族人阴茎硬度也变得同骨刺一般,无论他如何用力都伤不到分毫,像衔着根会灌浆的骨管。

咸腥的精水呛的他不住咳嗽,硬圆的龟头抵在喉咙口磨的发痛,在反呕与咳呛中甚至连鼻腔都反流出了精液,肺部咳的烧灼般疼痛。可能是他挣扎的太过厉害,在最后的时候他终于把那根东西吐了出来,未射完的余精喷洒在他的脸上、头发上,顺着下巴流进大开的领口,令他看着狼狈而色情。

“啧、都吃下去就没这么多事了”

“现在还得清洗,真是不给我省事……”

泄欲完的骨族人此刻也恢复了他惯用的样貌,睨眼用大红囍被嫌弃的擦了擦下体,便拽着昊苍的头发将他拖下了床。

厅里放着一个半人高的大水缸,日常用于取水煮茶,此刻却成了溺水的刑具。一路咳出来的精液斑驳的洒在地板上,两条葱白的脚踝在地上有气无力的蹬踹着,垫着快被撕破的亵衣,没拖行几步便走到了。

他一手按着昊苍的脑袋,另一只手慢条斯理的给自己系上腰带,看都没看便将那人头朝下摁进水里,咕噜咕噜的气泡同几缕浊液浮了起来,直到那浸了水的喊叫声逐渐模糊到几乎消失他才把那溺水的狸奴提了出来。

那人的黑发湿漉漉的拧成一簇黏在苍白的脸颊上,蜷在地上咳出许多水来,混合着丝丝白浊从喘息的嘴边挂下,声音嘶哑的像是把肺烧穿了,他嫌那人咳的难听便随手将那红被扯了一条团着塞进嘴里,拽着那发红的发尾和一条胳膊拖着往外头走。

“呵呵、走吧小叛徒”

“带你去见见你那些心心念念的同袍们”

03

他被一路拖拽着出了院子,身上只有一件丢了系带的亵衣,露出的肌肤上或多或少都有被掐或是被鞭打的红痕,腰间和臀部尤甚,他用力推着那人的手腕,但反抗是何其无力……

外头甚至并非深夜,耀眼的日光从蠕动着的浊气缝隙中斑斓撒落,万物枯荣,目光所及处再无活物。

那些熟悉的布置与花草再次勾起了他的回想,院子里还摆着未下完的棋盘和两盏茶杯,一切就如他走的那天,仿若故人仍在……他夹紧双腿拼命往后蜷缩,感觉濡湿的淫液正从体内恬不知耻的流出,顺着腿缝滴落在青石板上。

伊斯梅尔拽着他的胳膊,握在手里的发尾被扯断了缠在手腕上,将他扯的一个踉跄扑在那人的脚边,随后硬质的靴底踩住他的后背,手中变出一个小铃铛摇了一下。

“非要我把他们都叫出来看看你这幅模样,才会学乖?”

随着一声响铃,院门外传来悉悉索索的响动,有阵轻巧的脚步声急匆匆的从不远处跑来,一双嫩白的手推开挡门,脸上是毫无血色的慌张。

“……昊苍大哥”

他不知道自己要如何面对这四个字,想要蜷起的双腿被伊斯梅尔的靴子踩着分开,那人蹲了下来暴力的拽扯他的额发逼他抬头去看那双泪汪汪的眼瞳,重力压迫着脊骨与腑脏,他好想吐。

“心情如何,小叛逆”

“……再敢反抗,我就在她面前脔你”

他嘴里塞着的布团被扯了出来,伊斯梅尔折起他的肩膀,把两条手腕绑了起来。

他不敢去看,也不敢再反抗了,放软了身子哀哀的颤抖着,但仍能听到少女的啜泣、那双沾满泥土的绣鞋蹒跚着后退。

手腕猛的一紧,他被翻成仰面朝天的姿势像牲畜一样被拖行着。

散落的衣物此刻更是什么都无法遮掩了,揉成一团垫在身下,露出被玩弄肿胀的两颗乳首,脏兮兮的下半身以及那古怪恶心的多余器官,他被拖行着一路往前,在路过那双青色的绣鞋时,低低的哀求道。

“……绿衣……求你…别看”

少女扑通一下跪下了,趴在地上哭个不停,凌乱的乌发、消瘦的脸颊、红通通的眼眶,他的心也痛的滴血。

“一会进去把东西收拾了”

“……看你好像喜欢的紧,以后就她专门负责照顾你的起居饮食了”

这前半句是对绿衣说的,后半句是说给他听的,在停顿后又补了一句。

“要是有什么闪失,你就想想你姐姐和那个半死的老头要怎么活吧”

绿衣哭的更厉害了,那细细的嗓子好像承受不住那么多的悲伤,哭的像是快要断气,他想去摸摸她的头顶变回那个温柔的邻家哥哥,但却再也做不到了。

他被一路拽行着游街,周遭熟悉的面容此刻都成了行尸走肉,那些曾经和善快活的双眸如明珠蒙尘,面无表情随着挂在他手腕上了小铃转动眼球。他们都被制成了无情无感无魄的荒人,仅留了几个年轻女弟子戴着镣铐穿着粗布衣服做些家常,有两个甚至还是斩风的同门。在认出他时,灼灼燃烧的愤怒喷涌而出似要将他焚尽,落在他身上时却又熄灭了,剩下一半的怜悯与厌恶,别过脸去也是不忍看了。

这条路他还在百草谷的时候早就和天星走的烂熟,周遭的景色随着回忆变化,于苦难中魂魄似乎短暂的飘盈,远远的他望着冠月木凋落的树冠,似乎听到划过的风中藏着的绰绰泣声。

他没见到小燕子和杜优,希望是跑出去了吧……

tbc

??古剑奇谭ol→苍骨x昊苍含伊斯梅尔x昊苍/乐天星x昊苍

??if苍骨胜利结局,荒神统治世界设定↓

云玩家跳着云了游戏录屏,私设很多,纯虐g向爽文还请多包容

??我们狗狗无论在白荆还是在古网都是这么香喷喷,我先说!我是变态我有罪!

??淫纹双性/人外体型差/疼痛出血/失禁呕吐/精神崩溃/露出展示/强制高潮/骨折/溺水刑/天星被摁头看爹狗doi,此次折磨老应和天星??对不起天星你也是普雷的一环??此篇xp猎奇请注意避雷,如果ok的话请看↓

04

于行戒之境,甫一进入便嗅到相当浓重的血腥味,他能听到锁链挣动与急促的呼吸声,除此之外却是一片死寂,只有从楼梯下方传来的重物落水声。

“如何,两位还是不愿入我惊蛰教皈依荒神”

机巧转动齿轮咔咔作响应当是地牢里的溺水笼,在水流泻出后便荡起此起彼伏的咳呛声,一轻一重的两道人声虚弱却决绝。

是巨子和天星,他们还活着。

不知该喜或悲,下意识便前倾似要俯身查看,手腕却猛一紧随后左脸挨了一脚,伊斯梅尔皱着眉冷眼看着他,忽的扯出一抹笑,同他做着口型。

[别急,一会就到你了,小叛徒]

那只手捂住了他的嘴,四根指头撬开牙关挤进口腔,压住舌根的瞬间恶心感从喉咙深处蔓延,听到那千疮百孔的低沉嗓音在咳出些水后断断续续的说道。

“苍骨……就算我身死此间曝尸荒野也绝无可能入你那狗屁邪教……咳…咳”

“嗯…那你呢”

“魔头……休要多言,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我也算是惜才之士,可惜、可惜啊”

“伊斯梅尔,那便将人带下来吧……我想熟人相会总能使尔等回心转意的”

那道温和的男声假意思筹了片刻,抚掌两下,刻意放柔的嗓音竟听出些残酷的怜悯。

“遵命师傅”

伊斯梅尔笑意盈盈的低头看他,随后一阵天旋地转,他几乎是摔着从楼梯上滚下来的,发尾被人用力扯了一下才没撞到脑袋。

面前是一双黑色的靴子,往上是他熟悉的面孔、是他恨极了的男人,但同心蛊的作用却令他无论如何都无法不爱不敬那人,即使身体被折辱成如此模样,即使愤怒绝望也只能匍匐在那人的脚下,乖顺的如同狸奴一般唤得一声低低的义父大人。

苍白的手抬起他的下巴,用指腹抚摸他左脸那块微微发红的皮肤。

“昊苍,怎么弄成这幅模样”

“是不是又不听话了”

那人温和的嗓音在他耳中却是另一种折磨,将他在架在爱恨间拉扯,一会变成教他育他的儒雅墨者,一会又变成无恶不赦的邪教魔头。

“——昊苍!昊苍!!!!!”

在一声一声撕心力竭的叫喊声中,他甚至没来得及转身回看,同心蛊便又发作了……

“……回义父,是昊苍不听话了,伊斯梅尔才罚的我”

在悲鸣的奏弦中,苍骨踱步坐回了软榻上,伊斯梅尔跟在身侧嘻嘻的笑了起来,将那件被蹂躏的脏兮兮的薄薄亵衣从那人身上剥了下来时,关在笼子里的囚徒几乎呲目欲裂,嘴唇翕合发出一声哀嚎。

“过来,伊斯梅尔可教了你该如何用这副身子取乐”

他挥了挥手,那只狸奴便温顺的四肢伏地爬行,浸了水的乌发披散在雪白的后背,遮住一半竖瞳的刺青,在爬至脚边时乖巧的亲吻他的靴面。

“昊苍学艺不精,只学得些皮毛”

“义父大人可要昊苍侍奉”

他望着那双空空的瞳孔,抚上那人的脸颊,柔声说道。

“那便自己坐上来吧”

那人应了声便熟练的爬上了榻,未着片缕,裸露在湿冷空气中的肌肤微微打颤,娼妓一般分开双腿跪于他的腿间,双手顺从的帮他卸下腰封,折叠好放在榻边。

他已不再是墨者苍巍,长年修行浊气而骨族化的躯体也有寻常人的两倍大小,那物更是大的惊人,需得用双手一同去握,抵着柔软的肚皮上下撸动,几乎有孩童上臂粗细。

“父亲大人想使用昊苍的哪个穴”

那人一边帮他手淫,被夺去意识的嘴里不知廉耻的吐出淫言秽语,他的视线越过那人的头顶,看笼中的囚徒跪伏在地四肢颤抖的模样,觉得有趣。

“……哦,都差点忘了还有客人在,不如你去问问他们罢”

他拍了拍昊苍的屁股,让他转过身去好好展示自己畸形的躯体,掌心顺着流畅的腰线摩挲,将人半搂在怀中。

“天星…巨子,你们想看哪处?”

那张脸上没有什么羞耻之情,为了方便那两人能看清一手托住自己的囊袋,用两指将那口雌穴微微撑开,立刻便有晶莹的液体顺着指根蜿蜒流下,后穴也被操的肿胀发红。

“………不……这不是真的”

“昊苍…昊苍……不要这样……我求求你清醒过来……”

在短暂沉默后终是爆发了,那个叫乐天星的年轻天罡显得尤为激动,用双手拍打着囚笼弄出了好大声响,在无意义的嚷叫了许久后终于哭喊着说出些断断续续的话语。

情之切切,真叫闻者落泪。

反观应默风那小儿,竟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

“看来他们对这口雌穴满意的很,那便就用这处吧”

“是,父亲大人……”

木偶娃娃低低应着将自己跪直了一些,一手扶着他的阴茎一手撑开自己的女穴,先是坐在龟头上磨蹭了一会,尔后缓缓的施力坐下。

穴口被过大的肉柱撑的发白,连吃进头部都极其困难,不知是因疼痛或是身体本能的兴奋,随着挤压,积蓄在腔内的淫液一股喷在龟头上,却被堵的严实。那双长腿不受控制的打颤着,几乎自虐的靠自身体重突破入口的阻碍,穴肉被拉扯至极限的程度竟还没有出血,看来这副身子被调教的相当优秀。

那人将全身的重量压在肉刃上,膝盖往两边拉开到几乎绷直,试了好几次才总算吞进了顶部。汗湿的乌发黏在湿漉漉的后背上,嘴唇微张喘息着,背部弓起小心翼翼的保持着身体的平衡,已然相当吃力。

“师傅,不如我帮帮他吧”

伊斯梅尔适时的出声了,见男人并无拒绝的意思,于是谄媚的贴了上去。他的手按上昊苍的腰胯,眼睛却越过那人崇敬的描摹男人的眉眼,手下忿忿的暗自用力。

“————唔啊!”

内脏被强硬破开发出如布帛撕裂的细响,那人雪白的胸脯停止了一瞬的呼吸,喉结蠕动着挤出一串痛呼,从交合处流出细细血液,小腹处明显鼓出一块,倒是吃进大部分了。

他还不满足的提着那人的腰胯,像摆弄破布娃娃一般将人提起又放下,一次次凿进身下的肉刃,混合着血丝的淫液随着被操开的穴口往外噗噗的挤着,不一会就把男人的衣摆弄脏了。

“脏东西,连自己的淫水都含不好”

一声颤抖的呜咽配合着巴掌落下的啪啪声响起,那人惨白的脸上逐渐浮上一抹病态的嫣红,打抖的双腿被抵住分开在两侧,下体被撑开到几乎已经无法自主收缩的程度,水倒是流的很欢。

昊苍茫然的低头去看那块深色的水渍,蠕动的穴道却噗嗤又挤出一滩淫水来。

“唔……对不起…父亲大人”

他管不住自己流水的下体,甚至没法一次将父亲大人的东西全部吃进体内,他下意识的去摸自己鼓起的小腹,那地方烫的要命,肚脐上方那道圆润的鼓包像是一道刻度,外头还露着一小段。

伊斯梅尔还想继续,但男人只是淡淡瞟了一眼,他便也只好不满的退到一旁,没了他的遮挡,那副下贱的姿态便再也遮掩不住了,于笼中传来几声痛苦的嘶吼,那叫乐天星的家伙双手抱着脑袋似是在抵御什么巨大的痛苦。

嘴里碎碎念着什么,昊苍、昊苍的,好像这样就能将人唤回来似的。

“别叫了,你看他正吃的欢快呢”

他踢了一脚笼子,顺着那人绝望的神色去看那正骑在男根上吚吚呜呜软叫的人儿。男人的手正点着那小腹上的红花刺青,在淫纹的驱使下竟连疼痛都变得如此愉悦,肉刃破开宫口将昊苍的小腹顶出不自然的鼓起着,随着身体起伏上下耸动,漏水一般噗噗往外泻潮。

那张不情不愿的脸上满是着性爱的潮红,眯着眼睛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一下一下坐在身下的阳具上,连男根都不知廉耻的半勃着吐出些淫液来。

男人满意的抚上那几缕散落的乌发,仅是用指骨轻叩两下便让昊苍抖着用女穴潮吹了一次,又热又潮的吹在柱头上,一半被堵在腔内一半喷在榻上,像只湿漉漉的小狗吐着舌头不住喘气,连动作都慢了半拍。

在同心蛊的作用下那人很快便又抖着骑了起来,除非身子坏掉,否则无论怎么高潮都不会擅自停下,承受不住便流出泪来。

他没去管,一手撑着下巴睨视右边笼子里正气的不住发抖的墨者,语气慵懒又嘲讽。

“亲家爹怎么这会不说话了,方才不还嘴硬的誓要将我碎尸万段”

“可惜了你那女儿,没能让你享上齐人之福便殁了……我这养子也不争气”

“不如我将昊苍抵给你做女儿,如此可好”

他笑着说出这话,只见应默风摇摇晃晃身形不稳,气血上涌似是要吐出一口血来,又硬生生给咽了下去。那人被激的终于肯抬起头来了,虽然早已知晓正在发生什么,但在真正看到时也依旧震惊的抚胸气结,也不管浊气入体,红着眼怒骂道。

“苍骨……你个无耻小儿人面兽心的混账东西!!!清儿之死与你脱不开关系!”

“无论如何他与你是何关系,他依旧是我百草谷的弟子,何必如此折辱他!要我的命拿去便是了!!!”

缕缕浊气自两侧架起的高大香炉中钻出,蛇一般缭绕蜿蜒融于水潭之中,阴冷潮湿的攀附而上。

那一声震呵将天星从恍惚中惊醒,一股阴冷浊气正攥着他的脚踝,巨子那边尤甚,在被俘虏虐待月余后显然消耗的更大,此时已然乱了心神,方才那一下被气的急火攻心,此刻若是被浊气入体怕不是要走火入魔。

“巨子!稳住心神,他在激你走火入魔”

他拍打牢笼呼喊,看到巨子充血的眼球红的吓人,座上那人却不急不缓的回道。

“何言折辱,你看他不也喜欢的紧”

啪啪的水声更加绵延急促了起来,昊苍像是支撑不住好几次都是摔在那根肉刃上,把自己呛的又喘又咳的,在听到这话时又被同心蛊强制着用女穴去了一次,差点跌下榻来。

“满口胡言!若不是你用那同心蛊夺了他的神智,他又怎会如此!!!”

巨子似是没有听到他的呼喊,红着眼死命盯着苍骨,脸色惨白的吓人。

“巨子!此刻不要同他争辩!若是浊气入体便是遂了他的愿”

他急得要命,奈何如何拍打牢笼都无济于事,那些淫乱喘息伴着水声从那人嘴里钻出又爬进他的耳中,湿漉漉的衣服此刻仿若千斤重,扒在身上沉的快要抬不起身来。

苍骨发出一声嗤笑,指间捏着一尾发红的乌发摩挲。

“……既如此,那我便将同心蛊解了让他亲自说与你们听吧”

只一瞬,那双眼中的空洞便如霜融般化去,先是视觉、听觉最后才是触觉。于是在五感重新回到躯壳之前,他的身体还盲从的跪伏在软榻上,骑在男人跨上颠簸。

一滴泪水自眼眶中溢出,痒痒的让他不住眨眼,眼前的光晕还未散去便听到两声陌生又熟悉的淫叫,他后知后觉的收紧喉咙,那声低喘就挤成一道细细的呻吟。

“…………呜、…啊!”

噗嗤一声,他身子一软失了力道,腹中胀热难忍被直直顶上了宫心,于是那呻吟又徒然拔高宛若泣泣。

操的太深小了……腹都被顶的变形,刚找回知觉的身体不受控制的痉挛发抖,却只是蠕动着缩紧穴道将身体里的巨物伺候的更为舒服,那物隔着皮肉将胃袋挤的难受,喉口一酸竟反呕起来,但未进米水,除了将自己咳的满脸通红泪水纵流外却也吐不出什么东西来,倒是清醒不少了。

此刻他到宁愿自己只是个木偶娃娃……快感、疼痛、羞耻庞杂搓揉成一道刺进神经,被屏蔽的刺激一瞬返还给这具躯体,小腹上的淫纹愈发炙热,令他咬紧牙关也忍不住漏出一两句爽到发抖的呻吟,僵直着挺起腰腹,就连脚趾的都紧紧蜷起。

在那两人的注视下,耳中密密麻麻的雪花音盖过扑通扑通的心跳,一道白浊自下身硬挺的男茎射出,女穴也噗噗的朝外喷水,竟是达到了一次高潮。

他张着嘴宛如鱼般大口呼吸,身体也越陷越深,抖如糠筛。男人抚过他的发顶,以指作梳摩挲着他的乌发,将他疲软乏力的身体搂入怀中,语气如儿时记忆中那般温柔带着笑意。

“看来确是我苍某管教不严,才教出如此淫荡之物”

“说来昊苍似乎都没改口叫你一声岳父,今天便让他补上再好生送你上路吧,亲家爹”

那最后三字被含笑念出,应默风忽的俯地吐出一口黑血,怀中那人激烈的挣动起来,像受惊的小兽害怕却依旧向他露出那已经被拔干净的小爪牙。

“昊苍,你听到我说什么了吧”

他柔声问道,话音刚落便听到牢笼沉沉落水的巨响。

“这池水被我换过了,若是想让他们走的痛快些,你就更当乖乖听话了”

对清气修士来说浊气入体是极为痛苦的折磨,那些泡泡在短暂的积蓄后泄了气般大堆的自池底涌上,被浊气染黑的池水荡起阵阵波澜。

伊斯梅尔在边上冷哼一声,从刑具架上挑出一柄软鞭,啪的一下甩在那人雪白的胸脯上,伴着一声隐忍的痛呼留下道血痕。鞭尾颇有节奏的击打在他的胸口、腰腹,在鞭挞到淫纹时那痛楚又变得麻痒。约摸两分钟左右,那幽黑的水潭便静止不再荡起涟漪,这才不紧不慢将牢笼打捞出来。

此起彼伏的剧烈咳呛声于笼中传出,男人胸襟前粘着好大一片深色血渍,眼下发青,黑水混合着血液从口鼻流出,咳了两声后便似是昏死过去没了动静,于是在旁蛰伏的浊气便顺势从眼耳口鼻钻入……随后那趴俯在地的身躯开始因疼痛剧烈的抽搐,紧闭的眼皮突突直跳,下一秒便像死过一次般张大嘴喘息起来,咳出好些混着血液的黑水。

男人抚掌故作惋惜道。

“本想趁着魂没散捉住制成鬼奴,没想到竟还是让你挺过来了……看来还需耗些时日了”

浊气从七窍渗入四肢五骸,那双眼球浑浊发白却依旧死死盯着座上的人,只是失去了聚焦,竟然连伊斯梅尔走近都没有发觉,他张了张嘴,声音嘶哑似要咒骂却徒劳的只能发出沙哑的吼叫。

“现如今你被浊气侵了肺腑五感,已是废人一个了,要如何护你的宝贝徒儿”

“不过看在你我师出同门,便好心留了你一道听觉……我这义子一身反骨还需多多调教方得听话些”

另一侧的青年亦也脱力的俯跪在地剧烈咳嗽,哇一声吐出好些发黑的潭水,虽有清气护体却也疼的不住打抖,他的脸色更加苍白,在听到这话后两行热泪便从眼中滚落。

昊苍自当是知道这位义父大人的能耐,还是墨者时便医术卓群,在信仰荒神后更是琢磨出了些非人的手段,哪怕还剩一缕魂也能从鬼门关掳回来,接着反复折磨。

他自然是懂得男人的心思,悉心培养再残酷摧毁,最爱看的便是他挣扎痛苦却无能为力的乖顺模样,天星和巨子被折磨至此也有他的功劳。

他是伥鬼……是百草谷的罪人。

那物还插在他的体内,滚烫发硬,提醒着他此刻自己的身份,一具供父亲大人泄欲取乐的木偶娃娃,不知何时会被玩腻再被赏赐给谁。

“………我会乖乖听话的…父亲大人”

说这话的时候他下意识的闭上了眼,想要低头,下巴却被男人攥在手掌里不得移动。

“答的太迟了,该罚”

那人答的温和,语气中有淡淡的笑意,却让人心底发凉。

“是…昊苍领罚”

他不自觉的收紧穴道,讨好似的摇晃起腰胯,低低应道,听得一声轻笑。

“那你说该怎么罚”

“这身子淫贱的很,若是又爽到了可不算受罚”

男人捏起他的发尾去扫那腹处的淫纹,酸麻空虚的感觉便从那处过电般接入,甬道自觉的蠕动吮吸起那物,浪荡的淌出水来。

见他答不上来,伊斯梅尔咂了咂嘴,似是想到了什么好主意,手上用鞭柄轻轻叩击铁笼。

“师父,我看这小子从百草谷一路追到神陵,对这小叛徒倒是情根深种……不如换种玩法”

05

他挣扎的厉害,在铁笼打开的瞬间便凝起一道清气向那人刺去,虽是拼死一搏但虚浮无力的身躯却失了准头,伊斯梅尔嗤笑一声踱步后撤便将他擒拿摁在地上。

“放开我!我定要杀了你们……!!”

咚的一声,他的脑袋狠狠磕在了地上,头晕目眩的看到一道细细血珠顺着额角流至眼前,许久未进食的恶心感混合着憎恶与哀伤涌上心头。

“别鬼叫,不然就把那老东西四肢砍下来涮肉喂你吃”

那人说的轻描淡写,但被关押的数周里他早已见过这些恶鬼如何烹食人肉,那血淋淋的场面几度令他吐到胃痛,自然不是在说笑。

他只好咬牙攥紧拳头,倒是也不再闹了。

骨族人力气蛮横,伊斯梅尔提着他的后颈像捏着一块脏布拖行至榻前,尔后又踩住他的小腿逼他跪在地上仰头去看座上的荒唐戏。

他试图别开脸,奈何后颈被捏在手中无法移动分毫,离得太近了,昊苍的膝盖几乎快要顶到他的脸上,两条雪白的大腿岔开露出被脔的肿胀发红的下体,一缩一缩夹着男人的孽根。视觉的冲击令他有一瞬忘记了呼吸,看到那夹杂着血丝的淫水顺着两人的交合处蜿蜒而下,下一刻便烫伤似的用力闭上眼。

“这下让你们见到了又不愿看了?”

伊斯梅尔在他耳边打趣,见他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觉得不满,便又厉声命令道。

“睁眼”

那声音一共念了两次,在第三次的时候他听到一声清脆的关节弹响,夹杂着一声闷哼,缓慢的令人牙痒,下意识的浑身一抖却发觉身上并无异样。

他不可置信的睁眼却看到那人正捏着昊苍的右手,那曾经擅长做偃甲的漂亮手指,此刻无名指却突兀的向反方向弯折,因为疼痛而轻微的颤抖着。

“在这跪着看好了,若是移了眼我便折断他一根手指,你可还有九次机会尽管试试”

昊苍的脸上没有什么变化,仿佛被折断的并不是他的手指,他却痛的说不出话来,胃疼的厉害。

他几乎是无意识的摇头拒绝,自是知道一会将要发生什么,眼神却是不敢移开了只得逼着自己去看那根断掉的指头,泪腺酸麻的几乎要落泪。

“跪直了,还要我教你要看哪吗”

伊斯梅尔一脚踢上他的后背,一个重心不稳便直直栽进了那两腿间,又潮又热湿漉漉的糊了一脸,他匆匆忙忙的用双手撑着榻边将自己跪直,恨不得不管那些义军俘虏立刻就咬舌自尽。

啪啪两声,眼前雪白的臀瓣上多了两个巴掌印,昊苍低低的喘着,皱着眉将嘴唇咬的发红。

“贱货,只是被人看着就缩的这么厉害”

伊斯梅尔从匣子中取出一根造型夸张的玉势,表面雕琢着凸起的纹路,大小比寻常男性的要大上不少。为了插入,昊苍不得不跪在榻上撑起身体缓缓提腰,那根大到惊人的非人阴茎便随着动作从甬道中拔出,腔内积蓄的淫水没了堵塞一股喷在榻上,留一口艳红的穴徒劳收缩着却怎么也合不上。

那根膏白的玉势粗暴的在女穴里捅了两下当做润滑便顺势插进了后面那处微肿的男穴,竟是一下就捅到了底,只留一个半圆的底座露在外头,像含着颗明珠。

“才帮你开过穴,还不快谢谢我”

“一会你可得含住了,莫要惹得师傅不悦”

见那人没理他便手黑的握着把柄旋转着狠狠顶了几下穴心,直到昊苍呜咽着挤出几声隐忍的呻吟才放过,退至一旁取来柱香条于坛中点燃。

薄烟冉冉升起,他着迷的望着男人的手,抬起抚上那人的侧腰,按在那被他掐至紫青的印记上,又不禁气的牙痒痒,只盼今日师傅开恩或许还有机会与其共用一个穴。

“一炷香的时间,动作不能慢不能浅,若掉出来或是高潮,便同罚罢”

“我若没记错,这小子是乐家长子,神机校尉……这双手可是金贵的很”

男人悠悠的开口,手肘搭在榻面的矮桌上,以指骨慵懒的撑起下巴,另一只手压着昊苍的腰往下沉。

才被蹂躏过的小穴吃起来并没有开始那么困难,但被撑裂的伤口随着重新进入带来疼痛的刺激,穴肉本能的紧缩着再被狠狠捣开,因女穴的挤压后穴夹着的玉势却隐隐有被挤出迹象,于是刚放松又不得不又夹紧了,这下那物便直直从敏感点碾过,激的他不住打抖。

“……唔……是…父亲大人…昊苍领命”

豆大的汗珠顺着鬓角滑落,眼前腾起水雾,他费劲的控制着自己的呼吸,话都说的磕磕绊绊。

待坐下了,那烟头才燃了一小段,他虽是擅长隐忍惯了,但被恶意安上淫纹的身体知髓识味,竟是甫一进入便腾升出酥麻的快感,淫贱至极。伊斯梅尔正站在天星的身侧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一脚踩着青年的左手,见他怠慢便威胁似的抬起。

“……唔、……哈……啊…!”

他顾不上适应只得撑起打颤的双腿,腰部用力抬起再狠狠压下,将自己贯穿在那物上,修剪圆润的指甲在掌心掐出血痕,试图用疼痛来麻痹淫纹制造出的强烈快感,一下失了轻重,玉势便被顺势顶出小截。

他急忙用力夹紧了,敏感处却被磨的更甚,哪怕掌心已经被掐出血来,但仅仅抽插数次后竟连痛觉都成为了快感的一部分,想忍耐却又无法抗拒分毫。在一次次自主的抽插下,绞紧的穴肉吞吃着肉刃,次次顶上穴心,毫无预兆的便被直直送上高潮。

身体反应甚至先于意识之前,他绷直了身子连呼吸都停滞了半秒,尽力让自己的表情没有变化却依旧因为太过用力而将下唇咬的出血。回神便立刻强迫自己放松肌肉压制那突然的高潮反应,继而坐在那物上继续狠厉的抽插。

被迫高潮的感觉绵长而尖锐,在持续的鞭挞下愈发强烈,几乎是抖的不成样子,压抑不住的快感冲击着濒临崩溃的神经,虽是没有漏出一点呻吟,但俨然已是一副高潮了的模样,花穴收缩个不停,噗噗的往外漏水。

“一次”

男人的手放在他的腰侧,抚琴般用指尖在肌肤上轻弹,随着一声平淡的裁决,伊斯梅尔的笑声快活起来,抬起脚用力撵上天星的手背,故意放慢了让那指骨被碾压的脆响变得绵长抓耳,再度抬脚用力跺下,在刻意的折磨下,青年忍不住痛呼出声又立刻咬住了唇,即使疼的眼前发白却依旧记得不准移开视线。

“……天星!”

“…不…唔…对……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昊苍的脸在视线中变得模糊又逐渐清晰,那张嘴一张一合,红红的眼眶挂下两道泪,潮红又苍白。

泪水无意识的从眼眶溢出,这双手不知做过多少精细的偃甲,现在却被人用脚踩断了两三根指头,肯定是痛的,但令他更揪心的是昊苍脸上那副自责到不行的表情,明明也被胁迫虐待着却总觉得自己是共犯,继而通过自虐来赎罪。

他想宽慰两句,但痛的实在说不出话来,那人的脚还压在他的手背上,时不时用力碾过制造痛觉。

“继续”

在男人的命令下,昊苍又再度重复起抽插的动作,他那被植入的女穴本就生的比寻常女性要浅一些,不长的阴道连接着子宫,只是比较的话本是无法将男人那物全部吃下的。但这次却是将自己撑起,靠着坐下的重力与体重将自己狠狠砸在肉刃上,于是那物暴戾破开宫口一下就顶到了头,只觉得那畸形的女器似要被顶的对穿,小腹膨起夸张的弧度,竟是全部吃下了。

“……呃……唔……咳咳、…”

脏器被蹂躏的异样痛觉令他俯身剧烈咳嗽起来,胃里一阵翻涌,一边骑在男人跨上动作,流着泪干呕,但确是压制了部分高涨的性快感,便就着这种自虐的方式惩罚自己。

他的男根因为疼痛而无法完全勃起却又因为淫纹的作用源源不断的接收到快感,只得在两处的拉扯中疲软的半勃着,随着每一次的蹲坐在空中摇晃。于肉体交脔的可耻水声中,他听到一阵低低的啜泣自下方旋然而起,被泪水模糊的眼睛看不太真切,刚好不必见到天星此刻的表情,会是恶心、憎恶吗……

他尽量不去想这些,只想快些将这一炷香熬过去,或许自己更轻贱一些,还能求求父亲大人给他们一个痛快。

于是他学着娼妓扭着腰浪叫起来,在快感袭来时便更深更重的坐下,让那物隔着子宫击打胃袋,什么都吐不出来但喉咙却又苦又酸,不断的干呕令他泪涕纵流,时而伸手去掐自己的腿根,在掐出血后用指甲去戳那翻出的皮肉。

于是啜泣声变得越来越清晰,在几次用力的吸鼻后沙哑的断断续续的说道。

“…昊苍……昊苍………”

“没关系的…我之后也做不了偃甲了……这双手废了便废了”

“……求你别这样对自己”

他拼命的摇头,身子却淫贱的越发敏感,直到大腿被自己掐的紫青一片,快感积蓄到快要受不住高潮的时候便狠狠的去捏自己的阴茎强行阻断。

不知道这般折磨究竟持续了多久,只听到天星又呜呜的哭了起来,他的男根被掐的萎靡,两块指印在白皙的茎身上看着可怜又色情,浑身汗湿脏兮兮的像是被丢进暴雨中的小狗,泪水簌簌往下掉,这副姿态显然取悦到了男人,女穴里的那物突突弹跳起来似是临近高潮。

“一炷香时间…做的不错”

男人夸赞道,下一刻宽大的身影自后背盖下,他被捏着后颈往榻下仰面倒下,条件反射的用双手去撑,却刺激到那根断指,疼的一激灵,温热的鼻息打在鼻尖,睁眼便看到天星同样泪流不止的面孔。

他还没弄明白,穴里那物便自顾自抽动起来,下意识顺从的淫叫出声。

“……唔……啊…父……父亲大人”

天星的嘴徒然张开却又说不出话来,面色惨白,眼中的绝望更甚,令他无地自容。

那手却压着压着他的脖颈离青年的脸越来越近,几乎是肩膀挨着肩膀,脸贴着脸,喉间像是暮然被纸团塞住了,那声娇淫堵在嘴变成奇怪的音调。伊斯梅尔去拽他的两条胳膊,将它们从地板上扒开,再颤颤巍巍的去环抱天星的脖颈,将半身的重量压在面前那几乎快被现实压碎的青年身上。

脸上是不知道谁的泪水,凉凉的夹在两人脸颊间温热,摇摇欲坠。他的右手被伊斯梅尔自天星背后五指相扣,用指骨恶劣的去夹那根断指。

男人的手从他绷紧的脖颈上移开转而去摩挲他的头发,将发尾如缰绳一般缠了两圈握在掌中,手下用力便逼的他不得不高高扬起下巴展示此刻的丑态,却也不再那么紧紧的贴在天星的身上。

“怎么,这样还出神”

意识于疼痛中短暂的游离,还未来得及细细品尝那于心底腾升的绝望便被身后大力暴虐的鞭挞重新唤回这具躯体中。他下意识的想要反呕,湿哒哒的口水弄脏了天星的衣领,哪怕吐的泪涕纵横却依旧也什么都吐不出来。

“…………啊、……不…唔咳咳”

常年习武的健硕躯体在日复一日的淫辱下逐渐消瘦,原本饱满结实的腹肌在肌肉消退大半后依旧看得出轮廓,软绵绵的被握在男人的掌心,隔着他的肚皮似是在确认究竟进到了多深的地方。

随着那物缓缓的从他湿漉漉的穴道中退出,小腹便空了一般瘪了下去,在退至穴口的时候用指腹按着将那根快要掉出来的玉势重新塞回他的后穴里,叫他止不住的颤抖,于是那全然不受自己掌控的快感再度占领了他的身体、思维,随着男人的顶入,竟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小腹再度被塞的鼓起,在隔着皮肉碾过前列腺后顶上花心,将那小小的女器套在龟头上往更深处顶撞,却远远没有尽头,深的快要将他从中凿开。

为什么他还没有被脔坏?

模糊的思绪在脑中乱窜,于一阵阵破碎的咳呛声中被操的泪流不止,双腿发颤几乎跪不住。

“啧啧、你看他,哭的脏兮兮的”

伊斯梅尔伸手去推青年的脑袋,那人像是被刺激傻了呆呆的竟也没有反抗,虽然止不住的落泪但嘴唇抿紧了却也没再像之前那般哭的难听,于是低头在他耳边耳语道。

“去帮他舔干净,你也不想他哭的更可怜了吧”

那双眼瞳终于有了些情绪,痛苦憎恶又无力的妥协,软弱极了,于是他便笑嘻嘻的去按那人的脑袋,看那人将嘴唇贴上昊苍的脸颊,畅快至极。

他催促着让那人伸出舌头,沿着昊苍哭红的眼睑舔舐泪水,像小狗一样追着那滴滑落的泪珠一路舔到下巴,随后也哭的稀里哗啦的,将自己的泪水也一并弄到了昊苍的脸上。

“……不…不要……天星……”

那原本已被驯服妥当的狸奴受了刺激遂开始双手并用的去推青年的肩膀,借力将自己往后退挪,却刚好撞在男人的一记顶胯上,身体波浪般回涌,两张唇猝不及防便撞到了一起,被牙齿磕出一道血口子,倒像是抿了朱红唇纸。

这会两人挣扎的更厉害了,唇齿分开时还连着不知谁的唾液,他抬眼看了眼师傅的神色,眼中并无多少不悦,于是坏心眼的按着青年往那张唇上撞。

昊苍不停往后缩,却已是无处可逃,倒是像刻意迎合一般将自己的敏感点往男人的性器上坐,泪涕纵流。如此反复几次后,被操软的身体终于是失了力气,压抑不住的悦耳呻吟从口中泻出,随后被两人的贴合的唇瓣堵住化作细细的呜咽。

“……唔…唔…………唔、!”

在约摸又顶弄了数十次后,那呻吟又徒然转高,浑身细颤,胡乱摇晃着身子,腿脚也撑不住了,仅得靠握在腰间的那只手挂着。非人的射精量将他原本就撑满的女宫灌至如同孕期大小。那人白皙的胸脯似是停滞了呼吸,不停做着反呕状,连舌头都难受的吐了出来,腹腔却还因灌注而越发鼓胀。

“……唔……呣……”

很快他那发育不全的子宫便被灌至满涨,含不住的便源源不断的顺着交合处往外逆流,滴滴答答的落到榻上。被撑满的肉壁挤压着腺体带来尖锐到近乎疼痛的快感,后穴也蠕动着似是想要将肠道中的玉势挤出好给快要涨破的肚子留些空间,却被男人用指腹顶着,往深处推进。

几经苛责的男根连勃起都很困难,只能拉耸着垂在腿间,红肿的马眼翕合着流出透明的前液。一股异样的感觉忽然自小腹下方腾升,起初与涨腹感混合在一道并不能太分辨,待他反应过来时温热的尿液已顺着张开的尿道往下坠,淅淅沥沥的落在面前地上,溅在青年跪着的膝尖上,耳中鼓鸣,面色难堪,这会连道歉的话都说不出口了……

06

他几乎是被操的神志不清,压迫的腺体在短时间内将他送上了几次小高潮,前端却除了尿液射不出别的。等到男人射完退出后,他下意识的吸腹,甚至未来得及排出些许精液,一颗拳头大小的夜明珠被封进女穴中。

此番是再也没有力气支撑了,他半趴在榻上小心翼翼的抽气,却不敢压到胀痛的小腹,疲乏的意识在片刻的小憩中逐渐昏沉,哭肿的眼皮几乎是一合上便要坠入梦中。

于混沌中,一只手揉开他紧皱的眉心,沿着发根至发尾轻抚,他仿佛又回到那孩时的躯壳,在某个困倦的下午就着父亲的膝枕浅眠。心脏鼓动雀鸣,他抬眼去看那坐于柳枝下的温和脸庞,身着儒雅白衫,青冠束发的墨者,竟生出些别样的依恋来。

那人沉稳的嗓音唤着他的名字,叫他若是醒了便别赖着了,说罢便笑着用书卷去点他的脑门。

“到底是把你宠坏了”

他的心咚咚跳的更厉害了,那人是他的父亲,是他的师傅,他此生最尊敬钦佩之人,那徒生的爱恋究竟是从何而来?

彼时的他搞不明白。

在一阵底旋的呜咽与呼唤中,他听到肉体撞击地面的声音,那双放在他身上的手又变得冰冷,戴着坚硬的手甲在他身上肆意留下血痕与指印。

只是那温和的嗓音似是与梦中没有变化,却带着残忍与戏谑的意味自上而下发话。

“我便再问你一遍,可愿入我惊蛰教”

若不是那同心蛊……他怎会如此,想恨不能,想死不得,一颗心被系着折磨,又在午夜梦回被拖进谎言编造的牢笼中。

沉沉的眼皮无法睁开,只听到更多绝望的呜咽,男人不紧不慢的继续说道。

“看资质倒可封你个掌器使之位”

“……到时,这炉鼎也可由你执掌”

end

??白荆回廊→cp十手卫x昊苍,时间设定在昊苍收养小燕子及天隙隧道再开祸烨莲来海临中间

??没啥要预警的,味道很怪的纯爱但感觉又很合理,造谣一些老卫双性恋取向,咱们坎尼斯天生地养遵从本能,来点成熟男人的■张力拿下我们天天的首杀

01

“别这样看着我,不是你自己说的要省钱吗”

“…………”

“一来一回就省下这个数呢,回去可以去烧烤摊多搓个四五顿不是问题,你说是吧”

“…………”

十手卫装模作样伸出五根手指,镇定自若的望向那双黑溜溜滚圆滚圆的小狗眼睛,丝毫不带心虚。

“再说了,人乘务长都给你安排座位了,一般狗狗哪有这个待遇”

顶着对方质疑的神情,他笑着摸上对方毛绒绒的脑袋,不嫌事大的顺手揉了下耳朵。

“诶、美中不足的是这个止咬器就算是咱们red首席警犬也得乖乖戴着坐高铁咯”

“………………”

“天天乖,记得可别说话,到时候被查了还得补票”

看着身边这个笑的没心没肺的老家伙,昊苍只想问他是不是偷偷昧了这次公假的公费没告诉他,他怎么记得看到红队悄悄私信给老卫转了个红包。

明明说是带他出去放放风,改善一下心情,但从上车开始就嘴就没停过,还有那本警犬证是故意带着的吧。

但他没法开口,因为他现在是警犬天天于是只能用小动物真诚的眼神瞪回去,希望可以打击一下对方旺盛的“表达欲”。

“乖乖,撸撸头”

他觉得老卫是不是在借机报复他大变活人那事,在对方大力的搓揉下,他原本顺滑的黑色皮毛变得乱糟糟的,潦草的像一朵蒲公英。

倒是也不讨厌,不如说还挺怀念的。

他还记得那天小燕子大喊大叫被送来警局时,老卫看看小燕子,又转头看看他,脸上全是震惊和困惑,半晌捂着脸蹲了下来,骂了句森罗脏话。

“艹,别告诉我你也能说人话”

从那天之后老卫就很少撸他了,甚至前几个月里看到他就想躲,或许是因为他之前被寄养的时候看到了些不该看的东西。

他很能理解,人总是有生理需求的。

忽然车厢的灯光暗了下去,他警觉的竖起耳朵,转头只看到自己在车窗上印出的倒影。

车开进隧道了。

“隆隆隆——————呜!!!”

随着一道响亮悠扬的鸣笛声劈开黑暗,他看到蓝色,大片的蓝色,和天空融为一体的蓝色,他忍不住把脸凑上车窗,圆圆的鼻子顶在玻璃上,留下一圈圆形的雾气。

“天天,看…咱们到海边了”

老卫从后面圈住了他的身子,一手撑在窗台上,半侧着脸看他。

哇、!他忍不住发出一小声赞叹。

他从来没有见过海,甚至不知道黎威尔是否也有海。

于是他下意识的闭眼用鼻子去嗅风里的气味,可惜高铁的车窗被固定的密不透风,他只能遗憾的嗅到一点风中的咸味,还有前座正在吃的热腾腾的泡面——最经典那款红烧牛肉味的。

老卫看到他遗憾的表情就知道怎么了,于是又搓了搓他的脑袋。

“哈哈,一会下车了带你好好感受一下”

嗯,他点了点头继续目不转睛的盯着那片蓝色的海,看快速运行的列车将这片蓝色拉成深深浅浅的色块,他喜欢这种颜色,给人一种自由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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