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狗的
男人说话的声音不大,就在耳边,云水轻咬唇瓣气谢尧戏弄自己。在男人毫无防备下转头吻了上去。男人墨黑的眸子先是震惊,随即漫上笑意,静静地看着少女自由发挥。
云水回忆着往昔男人的接吻的动作,软软的舌尖颤巍巍地探进对方口中,然后就不动了,无措的模样致使黑眸中愉意更甚。正当少女勇气消退准备离开时,有力的大掌自后按着女孩纤薄的背将人压在胸前,加深了这个吻。
许是对少女方才勇气的嘉奖,男人不再逗她,湿热的唇包裹住娇唇含吮,骨节分明的长指拨开耷拉下来的裙摆,沾着穴内分泌出的水液探了进去。
“唔!”娇唇被堵,少女的轻呼声被谢尧吞进腹中。
长指在湿热紧致的腔穴中艰难抽送,太紧了!细密软肉似无数张小嘴四面八方裹嗦着体内侵入的异物,谢尧忍的额间青筋直跳。
“放松点!”男人咬着少女软唇含糊着,长指弓起猛的往里一顶,破开穴间膣肉,不停进攻蜜穴深处的敏感点,丝缕痒意自腔穴深处传来,少女勾着男人腰身的双腿骤然收紧,身后的门板也在男人大力的顶弄下吱吱作响。
青天白日,门板的声音在外头倒不显眼,只是在云水耳边却如雷鸣般,少女小手不住拍打着男人健硕臂膀示意他不要在这里。谢尧却爱极她现在的样子,权当不见,长指逐一增加,使坏似的在腔穴中更用力冲送,不知是紧张还是还是兴奋,少女在这种紧绷的气氛下很快抖着身子泄了出来。
淫液潮涌般浇在男人指尖,少女伏在男人肩上不住喘息,盘在男人腰间的腿没了力软软的搭在那,要不是谢尧拖着,恐怕她已经掉下来了。
男人单手拖着无力的云水,解开亵裤释放出早已涨的生疼的性器,紫红的肉柱上青筋盘踞,挣脱束缚后直挺挺翘着同少女打招呼,煞是骇人。
少女看着儿臂粗的性器登时就不干了,扭着小屁股就想往下跳,突然起来的动作吓得男人立马将人按回门上,随着木门’哐‘得声,男人硬挺的性器吐着白浊挺入开拓好的娇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