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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一个衣着华贵的男人骑着另一个同样衣着华贵的nv人,nv人身t前倾,腹部压在桌子上,时不时回头吻向身后的男人,男人察觉到了门外的人,可他并没有停下,反而那只握住rufang的手把领口一拉,把nzi翻出来抓住,下身炫耀似的加快频率,nv人发出阵阵jiao。

突然画面一转,背景变成了一座教堂,nv人的jiao变成哀嚎,男人的华服变得朴素,脸颓废异常,下身不停,炫耀地看向这边。

“呕……”

塞缪尔惊醒,吐了一地。

“怎么了?”

真奈关切地问。

“没事,你继续睡吧。”

“已经是早上了,大人。”真奈穿戴整齐。

塞缪尔转头,刺眼的yan光从窗帘缝隙中透进来。

“父亲大人呢?还没起?难得啊。”亚伯喝着茶。

“这两天可把他累坏咯。”塞缪尔靠在椅背上,像往常那样。

该隐抱着莉莉下楼,不理身后急切的乾达婆。

“我说了,父亲追问起来,一切由我负责。”该隐转身走进餐厅。

“莉莉都起了。”亚伯继续喝着茶。

“父亲大人。”该隐首先站起,其余三人听到也立马起身。

亚当点头示意,四人坐下。

“该隐,听乾达婆说,你又乱跑莉莉房间了?”

“父亲大人,我只是去叫莉莉起床。”

“莉莉起床有仆人叫,况且你这么大了,该避嫌了。”

“莉莉还小。”

“我让你,别再去莉莉房间了,明白了吗?”

亚当语气不容置疑,气氛顿时冰冷。

“明白了。”该隐从嘴里挤出这三个字。

“待会吃完了,你和亚伯跟我一起走。”

塞缪尔看该隐吃瘪正乐,突然亚当又发话:“塞缪尔,听说你,宠幸了你的侍从?”

塞缪尔一口汤喷出,其余三人也有不同程度的呛咳。

“父亲大人,你从哪听来这么离谱的事?”塞缪尔哭笑不得。

“你的床单都见红了,总不会是你见红吧。”

塞缪尔回想起开门时nv仆那张震惊的脸。

“父亲大人,我……”

“行了”,亚当打断他:“下次避着点,别当着仆人的面,毕竟你还没婚配,这种事传出去会有影响。”

三人又是一顿呛住。

这怎么还越传越离谱,塞缪尔无奈。

猛地,塞缪尔想起什么,恢复嬉皮笑脸:“婚配了就可以不避着了么?”

亚当眼神从报纸里ch0u出看了他一眼,神se捉0不透。

该隐站在甲板上冲亚当挥手,直至亚当消失在视野中。

“她们在叽叽喳喳地讨论什么?”该隐一身宝蓝se长袍,宽大的袖口露出一节黑底暗金图纹的小臂,里面是一件敞开的黑se内里,露出打着同是黑底金纹领带的贴身白衬衫,下身是一条宝蓝se长k,宽松的k腿显得腿尤其修长。

他坐在红丝绒面沙发上,颇为不满。

“当然是你,该隐。”这家伙好像从来不知道自己多受欢迎,亚伯心想。

“以前怎么没那么烦?”该隐盯着其中一群扎堆的nv生,nv生们窃窃私语,时不时往他这瞟一眼,一个nv生对上他的眼神后立马害羞地转过身,周围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长大的不仅是你,该隐。”

“你们听说了吗?塞缪尔大人临幸了他的侍从!”

“嘘,小点儿声,小心被流放。”

“哎,我知道我知道,昨晚上还是我给送的姜茶呢!”

“啊?来着月事也……”

“大人们x情各异,没什么奇怪的,只不过还没婚配就宠幸了一个下人,怪不得是野……”

“都叫你小点声,那个词是能说的吗?我看啊,是那个nv人爬床的。”

侍nv们咯咯笑起来:“爬龙床还爬错了,说不定啊,就是就着月事装的野花。

一gu旺盛的、野蛮的生命力往里拽着莉莉。

“莉莉,快点!”塞缪尔在城墙边上催促到。

莉莉一个激灵,抬头一看,眼前是个黑漆漆的洞,由两边密密麻麻的树组成,左边是半堵白墙,爬满了岁月的斑驳,右边立了个牌子,破败不堪,上面写着:严禁入内。

“既然不想让进去怎么不做个醒目的牌子?”莉莉不解。

“莉莉!快点儿!别看了!那里面的树打人可疼了!”塞缪尔急切催促。

莉莉飞跑过去,塞缪尔用手扒拉出一个洞。

“钻……狗洞?”莉莉有些不情愿。

“快点儿吧等会来人了!”说着就按着莉莉的头往前推。

忽而又想起什么,转过头看着真奈的x部道:“你……这……你就待这接应我们吧!”

真奈不做回应,后撤几步,一个助跑直接跑上了城墙。

塞缪尔望着城墙上的真奈:“我靠这城墙有什么用啊!”

塞缪尔带着莉莉走在大街上,街上的人穿着乍一看跟二人没两样,实际上二人衣着的裁剪、工艺细节以及面料的昂贵程度都无可b拟。

然而现在两人灰头土脸,倒是把过于贵气的衣服打了个掩护。

莉莉拍着身上的灰,尘土飞扬的,让她想起g0ng廷里的理发师扑发粉,此时她多么希望能有个纸锥。

真奈远远地跟在后面。

莉莉回头看了一眼:“你真的跟她……交配了吗?”

塞缪尔停住:“你也相信他们说的?”

“我是怕你……生宝宝了就不跟我玩了……”

塞缪尔哈哈大笑:“我才不要孩子!麻烦si了!”

“我们到底要去哪儿?”莉莉走得腿酸。

“随便逛逛,待在城堡里闷。”

“你经常这么出来吗?”

“我说过了,我不务正业,到处闲逛。”

“那个林子……你进去过?”莉莉停了下来。

“哪个?哦……你说那个,进去过,那里面的树会打人,ch0u得我身上一道道的,我就去过那一次,再也不敢了。”

“怪不得没人守着了。”莉莉顿了一下,“但是那里面……有妈妈的味道……”

“咦哟——!”

随即一阵略显怪异的笛声传来,二人停下脚步。

“进去看看。”塞缪尔把莉莉拉进酒馆。

掀开帘幕,这倒是跟妈妈ai住的东院差不多。

舞台上的人戴着面具迈着细碎的步伐,男人对着挂着的镜子念叨了一长段。

“他在说什么?”塞缪尔问。

“不知道,跟妈妈说的不太一样。”

“求月亮赐给他一个nv人。”真奈回答道。

“说这么长一段就这点?”

“因为他在唱。”

而后又上来一个nv人,两人你推我拉中完成了一段舞蹈,nv人突然倒下,又唱了一段。

“又在说什么?”塞缪尔问。

“怀孕。”

“你翻译得倒是简练。”塞缪尔揶揄。

男人钻进nv人裙底,出来时面具表情换成了惊讶,怀里抱着一个布偶。

“这我知道,生孩子!”塞缪尔自信地说。

nv人转过头来,是一张哭泣的面具,她夸张地叫喊着,男人从裙底抱出一个又一个的布偶,脸上的面具也变得越来越浮夸。

底下的观众吹着口哨说着轻浮的话语。

终于,在男人抱出最后一个“孩子”后,nv人彻底倒下,男人抱着一堆“孩子”,走到舞台最前慢慢举起。

突然放下,变出一张兴奋的面具。

底下观众大声叫好,投掷着打赏,nv人站起来扯起裙摆,夸张地做着生产的动作,逗乐着观众,光滑的双腿不时闪现。

“这也太……”塞缪尔失语。

“都是讨生活罢了。”真奈转身离开。

台上的面具不似普通面具,像嵌在脸里,难辨真假,面具的愁眉悲切与身t的谄媚fangdang形成诡异的反差,虚虚实实,真真假假,亦悲亦喜,亦梦亦幻,恍惚中,nv人的面具在一片欢声笑语中流下眼泪。

“莉莉,喂,喂,看得这么认真。”塞缪尔的手在莉莉眼前晃动。

莉莉被拉回现实。

“走啦。”

“你怎么听得懂的?”塞缪尔冲着前方的真奈喊到。

“一看就知道啊,真奈穿得跟他们一样。”莉莉摇头晃脑解释着:“我是说跟台下观众一样。”末了又怕塞缪尔听不懂,补充一句。

“那她怎么……”塞缪尔目光停留在真奈的背部,真奈的背已不再ch11u0,换成了露出双臂的款式,倒是挺像刚才的观众。

“我只是x大。”真奈头也不回地说。

“那你怎么听不懂?你不是除了通用语还跟夏娃夫人学了一堆乱七八糟的语言吗?”塞缪尔又看向莉莉。

“我也不知道,总觉得像又不太像。”

“那是古语。”真奈的辫子在t上一甩一甩的,虽然里面的k子已经换成了齐t长短,依然撩得路人频频侧目,“我母亲说的语言。”

塞缪尔盯着真奈的pgu:“我一直想问……那个……你之前穿的……里面……”

“是兜裆布,丁字的。”

塞缪尔光是想象,就血脉喷张。

“这位小绅士”,一gu浓烈的香水味出现在塞缪尔身后,塞缪尔被熏得捏住鼻子,回头一看,一张浓妆yan抹的脸吞吐着烟雾,一只手夹捏着细细的长烟,另一只手搭在塞缪尔的肩上。

“要不要进来花园里,看一些瑰丽的花朵?”nv人的手指弹动,爬上塞缪尔的脖子,又攀着塞缪尔的脸,神se轻佻,一口烟吐在塞缪尔脸上。

“真正的淑nv可不这么说话,艾拉。”一位年老的nv人走了出来,厚厚的粉脂也难掩她的衰落,像一朵花的花期到了最后,然而举手投足间优雅不减,尽是风流,似是依然傲立枝头。

年老nv人打量了一番莉莉三人,最终眼神落在莉莉的袖口上。

年老nv人极尽优雅地行了一个标准g0ng廷礼,开口说道:“三位大人,欢迎来到花园,这是个您可以随心所yu释放天x的地方,我们是为绅士淑nv服务的,绅士淑nv。”她眼神和塞缪尔对视,下颌轻抬,双眉微挑,优雅中带着无限暧昧,转而又看向莉莉:“不过这位小淑nv似乎太小了,可以留在我们的停花厅。”

仔细一看,两个nv人的穿着b街上的人jg致不少,甚至直b莉莉塞缪尔二人。

“塞缪尔我们走吧,家里也有花园。”莉莉听到自己不能进去,拉着塞缪尔就要走。

塞缪尔呆在原地动也不动,原始的冲动拉扯着他。

“你不走的话,我就自己走了。”莉莉有些生气。

莉莉把塞缪尔的手甩开,塞缪尔瞬间清醒过来,往前追上莉莉。

“花园”门口,那个被叫做“艾拉”的nv人靠在门框上:“赛琳娜妈妈,我都说了我g不来这揽客的活儿。”

“你还g不来呢?就你那双眼睛,专挑大鱼,那小丫头袖口的蕾丝,都够老娘这妓院白开一年了。”

赛琳娜嘴上笑着,眼里却没有半分笑意,眼神如鹰一般直gg盯着艾拉。

艾拉撇了撇嘴:“我想回里头接客,上次听那些大人说,g0ng里新熟了两位大人,听他们那拈酸的语气,想必是极俊的”,艾拉的烟杆指了指塞缪尔的背影,“说不定就跟那位小绅士一样,要是我能给他们开……”

“忘了自己怎么被赶出来的了?口无遮掩!”赛琳娜剐了艾拉一眼:“还有,你这烟给我戒了,下个月查t再过不了我也帮不了你。”

赛琳娜进门后,艾拉幽幽地望着前方:“这g0ng里的大人烟都ch0u不了,更别提烧叶子了,还没我自在。”

塞缪尔和莉莉回到城堡时天se已晚,塞缪尔遗憾地说:“真是抱歉啊莉莉,这么晚了可不能陪你去修道院咯。”

“根本就没有在道歉!”莉莉走在前面,每一步都踏得很用力。

“我说莉莉,你不会吃醋了吧?”塞缪尔一脸戏谑。

“塞缪尔大人”,真奈上前:“愚蠢的少男才会总以为少nv的情绪是围着自己的心意波动的,特别是在涉及到别的nv人的时候,想必您不是,莉莉大人只不过因为您失约而动怒。”

塞缪尔瞥了真奈一眼:“你倒是懂的多,你是她的翻译官吗?”

“真奈说得对!”莉莉愤怒地转过身,恶狠狠地瞪着塞缪尔。

塞缪尔缓缓把手从后脑勺放下来,沉默了一会说道:“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再失约了。”

寝g0ng内,si一般的寂静。

塞缪尔和莉莉低着头,等待着头顶上方亚当的审判。

亚当沉默着,像悬在头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终于,乾达婆婆打破了沉默:“大人,晚宴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

亚当点点头,示意她退下,乾达婆婆担忧地看了莉莉一眼。

“塞缪尔,你没有什么想说的?”

“父亲大人,我饿了。”

亚当嘴角ch0u搐两下:“莉莉呢,告诉父亲,为什么全身脏得跟爬过狗洞一样。”

“可不就是爬过狗洞嘛……”莉莉心想,说出来的却是:“父亲大人,塞缪尔把我推到他的葡萄地里去了。”

亚当抬了抬眉:“哦?塞缪尔为什么推你?”

“他跟我吵架,因为我说他欺负了真奈。”莉莉不假思索,一套谎话编得行云流水,毫不磕绊。

一旁的塞缪尔听得咋舌。

亚当笑得咳嗽起来:“莉莉,那不是欺负,是真奈得了天大的幸运。”

真奈在一旁听得心头一颤,面上却面不改se。

“来,真奈过来”,亚当向真奈招手:“不如你就做塞缪尔的王室情妇?虽然你出身低贱了些,但这也不是没有前例。”,亚当嘴上是询问,语气却是不容置疑。

“大人”,真奈跪了下来:“我是侍卫,不是侍妾。”

亚当的笑僵在脸上。

“父亲大人,雷维阿坦一家已经在城堡外了。”该隐从门外进来,飞速瞟了一眼莉莉。

“让他们在留待厅等着吧。”亚当转向该隐,意味深长:“不过你,这么远还自己跑过来,真是费心了。”

“怕侍卫传达不到,耽误了功夫。”该隐低着头,避着亚当的眼睛。

“累si我了,这楼梯也太高了吧。”莉莉在台阶上抱怨着。

该隐二话不说抱起了莉莉,也不顾自己刚换的礼服。

“你也太惯着了吧,莉莉在你手上下来过吗?跟抱媳妇似的天天抱着。”塞缪尔做出一副嫌弃的表情。

该隐转过身来:“倒是今天下午下去过,还不知道被谁带去哪里过。”

“我可没有啊,刚才你在门外偷听也听见了,莉莉说我跟她在葡萄园摔的。”

“我可没父亲这么好忽悠。”该隐盯着塞缪尔,目光里似有无数把寒剑,使得周围的气温都降了几分。

该隐和塞缪尔在楼梯上一上一下对峙着,像一副构图完美的油画。

“我只希望,我未来的妻子,不要沾染上一些……”该隐昂起头,在真奈脸上扫了一眼,眼神又回到塞缪尔脸上:“下贱的野x气息。”

塞缪尔眉头紧皱,攥了攥拳头又放开,突然笑着说:“你这位''''''''未来的妻子'''''''',亚当大人知道嘛?”

“我会跟他说的。”该隐转身上楼。

卧室内。

“真奈,你就那么讨厌我啊?做我的王室情妇都不愿意?这可是平民压根不敢想的。”见真奈不理会,塞缪尔自顾自说道:“也就我那据说的爷爷立了个平民情妇,当时贵族都闹翻了。”

真奈径直走向侍从间:“我换好衣服会在外面等您。”

“欢迎,雷维阿坦家族回到我们的伊甸大家族中。”亚当带头鼓掌,所有人都鼓起掌来。

瓦戈夫人激动得边鼓掌边热切地跟每个人点头。

“瓦戈夫人,您卓越的经商能力使得伊甸园幸福感再创辉煌,我向您致以最诚挚的谢意!”

亚当举起酒杯,瓦戈夫人激动得差点把酒撒出来。

“同样的,也向明智的雷维阿坦家主,伊迪大人,致以崇高的敬意,感谢他把如此杰出的nv士带到伊甸的大家族中。”亚当把酒杯举向伊迪。

伊迪脸上闪过一丝微妙的不自然,瓦戈夫人见他动作略显迟缓,不停地抬着胳膊肘顶他。

该隐皱着眉,面上难掩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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