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古文经
宇文序险些站不住,只得随意将书一放,两手紧紧抱着怀中作乱的人:“好,好,是我错了。”他高出大半个头,俯下身轻声慢语哄了好一阵,南婉青才止了挣扎,一双手臂环去宇文序腰后,安安分分任人抱着。
“多日未见,你瞧瞧我是胖了瘦了。”宇文序低声道,眼下二人相拥,南婉青整张脸埋进心口,不愿抬头的意思。
“不瞧。”
“那我瞧瞧你是胖了瘦了。”
“不要。”
“瞧一眼,只瞧一眼……”南婉青仍是不肯抬头,宇文序只好空出一只手,小心翼翼摸去下颌。南婉青知晓他的意图,又是一番挣扎,严严实实藏着脸,宇文序不敢伤了她,终究作罢。
宇文序道:“我看书去了。”
“不许!”怀中人抬了头,又是气鼓鼓的模样。
丹唇涂抹口脂,愈发红得妖娆诱人,宇文序搂紧腰肢倾身吻去,南婉青不曾躲避,略略仰头应下一吻,游刃有余。宇文序吻得缓慢而细致,生怕她受了惊吓,双唇轻抿,舌尖慢慢深入,他总有温柔绵长的耐心,勾引她一步步沉醉其中。
“唔——”南婉青软软哼一声,宇文序横亘身后的手臂莫名灼热,退一分,进一分,渐渐透不过气。
“再一会儿该用膳了……”宇文序放开她,嗓音干哑低沉,他似乎也不愿浅尝辄止,唇印流连鼻尖、眼尾、额角,恋恋不舍。
南婉青闷声闷气:“不吃。”
宇文序自然清楚她的小性子,又啄一口粉面桃腮,柔声道:“娘娘赏我一回罢。”南婉青别过眼,半张脸贴上宇文序胸口,不答话,迟迟点了点头。
“读完这一卷便随你去。”宇文序总算放心,取了撂下的册子,另一手携起南婉青,十指紧扣。千卷经籍错落有致,二人执手穿行,信步周折,走过千年浩如烟海的漫漫长途。
中央书案换了两盏新茗,一前一后相对而置。尊者席居上首,宇文序不合心意,将客座移来手边,南婉青一向得寸进尺,何况此行又为试探而来,大喇喇坐去他怀里,偷眼打量宇文序神色:“向之……”
宇文序习以为常,单手揽腰,端正身板,南婉青便恰好枕上肩头。如今他记挂古文经一事,自认将南婉青安顿妥帖,紧着方才打断的一页读了下去。
“向之——”南婉青心中揣测,蹭了蹭宇文序颈窝。他只当小脾气玩闹,略一垂首吻上鬓边,蜻蜓点水。
眼见宇文序无动于衷,南婉青讷讷开口:“既是午膳,备在哪处好?”
“随你。”盯着书,目不转睛。
“那……什么样的菜色?”
“随你。”
“向之——”指腹摩挲男人腕间凸起的骨节,因宇文序双手执书,玄青大袖稍有后移,他手掌生得宽厚,手腕更是粗壮有力。女子玉指白皙,染了明艳的凤仙红,冉冉缠缠滑去宇文序袖中,四处勾火。
大掌掏出挑弄的小手,合拢握在掌心,宇文序应了一句“不闹”,单手捧书细读,心无旁骛。南婉青倚在他怀中,抬了眼,只见鼻梁与下颌两道斜线,皆是凛厉险峻的笔锋。
纤手探进衣袍,隔着丝绵里衣,男人软塌的乳尖便落入南婉青两指,不动声色拧一圈,身下人猛地一僵,胯间阳物不自主肿胀硬挺。
“嗯哼——”
呻吟困在喉中,如同野兽蓄势待发的闷吼,宇文序低下头,十余日未曾纾解,方才深深一吻几欲放纵,硬着头皮放开已是竭尽所能,禁不起她半点逗弄:“怎的?”
南婉青凑上宇文序耳边,舌尖舔了舔微有凉意的耳垂,滚烫气息泼洒,怯生生道:“屄痒了……”
“想要……”南婉青埋首男人颈侧,喃喃自语,臀缝下的肉根寸寸膨大,一发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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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
[1]事以密成,语以泄败:出自《韩非子·说难》。
[2]弃子:指为了达到某种特定目的,故意送一个或几个棋子给对方吃掉的着法,是中国象棋中的战术术语。
官子:指终局前在那些价值相对已不是很大,但尚未确定的地域所下的棋,是中国围棋术语。
[3]高宗既祭成汤……训王之端也:出自《尚书正义·卷十·高宗肜日》。
[4]象辂:指以象牙为饰的车子,在《新唐书·车服志》中象辂只有一品亲王及武职可乘。
[5]厌翟车:后妃所乘之车的一种。翟,雉鸟。以雉羽两重为蔽者,为重翟车。次其羽使相迫近者,为厌翟车。不重不厌以雉羽为饰者,为翟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