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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仇

 

靳池被她激得眼尾发红,抬手揪住她的头发b迫她抬头,凑上去在她脖颈间啃咬,她一动不动,安静的像睡过去了一样。

他手一用力拽了下她的头发,扯得她不得不睁开眼,他的眼神恨不能把她撕碎,“你跟他在床上也这样si鱼一样?”

她sisi瞪着他,却没有回答他,“我本觉得他要是真想要你的命,就太不念手足之情了,现在恨不得你能si在我手里。”

靳池怒极反笑,隔着衣料抚上她纤细的腰,仿佛一捏就会断掉似的,“他在床上也这样?还是这样?”他又顺着向下0到她大腿,“真不要试试?没准过会你就知道同我做更舒服。”

迎涟咬牙切齿,“凭你这畜生也配跟他b!”

他手反拧住她大腿的r0u,疼得迎涟倒x1了口气,却就是一点反应都没给他。

他从她身上爬起来,居高临下的睨他,靳行也总ai这样看她,两者的感觉却截然不同。

“你以为我愿意碰你?他碰过的nv人,我就不嫌晦气吗?”

迎涟撑着上身坐起来,神情已恢复平常的淡然,“那真是谢过殿下了。”

靳池眼睛扫过她的下裙,意味不明的笑了,“迎涟,你说你肚子里是男孩还是nv孩?”

迎涟被他的话一惊,立马反应过来,向身下看去,下裙晕染了一大片的红,她脑子里瞬间一片空白,在靳池面前现出了她最无助最痛苦的模样。

怪不得刚才会那么疼。

她心里绞着痛,顾不上靳池就在旁边,抬手捂住脸呜呜的哭,没一会又忍着疼痛爬起来去扑打他,一下一下打在他身上,哭喊着,“畜生!你早晚要不得好si!”

靳池笑看她声嘶力竭,只觉得痛快舒畅,从小都是靳行压他一头,他现在送他感受感受丧子之痛,他会是什么反应?一定很有趣。

他一只手将她推翻在床上,环抱着x,一副看好戏的模样,扬声道,“来人,将她带回去。”

又添了句,“靳行见我没去,一定在往回赶了,可惜,已经来不及了。”

迎涟失血过多,意识模糊不清,被送回了殿中的床上,昏昏沉沉睡了过去,脸边上还留着泪痕。

靳行到了马场,见靳池久久未来,就知道中了他的圈套,立马猜到他的目标是迎涟,他快马加鞭的赶回去,却看到殿外几个丫鬟掩面哭泣,他认出那是陪她嫁过来的贴身丫鬟。

他大步冲过去,皱了皱眉,“出什么事了?”

那丫鬟ch0u了口气,“娘娘娘娘好像小产了”

她话没说完,靳行就箭步进了屋。

北风刮的似乎格外猛,靳行风中走得很艰难,腿只是在迈动,仿佛已经没了自己。

她身上没人清洗,丫鬟只将她下身草草的收拾了,凌乱的衣裙还挂在身上,头发全部散在身上,下巴上还有几个通红的指印。

靳行看到的一瞬间就怒不可遏,恨不得立马将靳池的皮剥下。不知为何,他忽然走不动路,只觉得双脚千斤重,他愣愣看着床上的身形,挪不开步子。

他手有些发颤,缓缓地走过去,手抬起又放下,竟有些不敢触碰,站了半晌了才下定决心用手背碰了碰她的脸。

迎涟受了惊,本就睡的不熟,刚有些风吹草动,她就醒了过来。

她还未睁开眼,就尖叫出声,“畜生!别碰我!”

靳行先让她吓了一跳,随后是抑制不住的心疼,他握住她在半空中胡乱挥舞的手,“是我,我回来了。”

她这才惊魂未定地睁开眼,大口呼x1,大眼瞪着他,“是你回来了,我还以为还以为”

他将她上身抬起靠着墙,俯身去搂住她,“没事了,没事了。”

迎涟靠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忽然有了安心感,却又像缺了一块,她闷闷出声,“孩子没了。”

说完,她在他怀里低下头低声哭起来,靳行伸手去拍她的背,却不知道怎么开口安慰,她越哭越大声,在他身前起伏,一口气顺不过来,还把自己呛着了。

他压下痛楚,将下巴放她头顶上,“没了就没了,以后还会有。”他又深x1口气,“我叫御医来给你瞧瞧,靳池的仇,我日后会给你报。”

他轻轻把她放下,握着她的手,待御医来了才松开,却也不走,就在一边站着。

大夫见他这么着急,也不敢怠慢,忙过去为她把脉,又看了些别的什么,他老迈地走了两步,看向靳行,支支吾吾的不知在说什么。

靳行凌厉地看他,“她状况如何?”

那大夫嘴唇哆哆嗦嗦,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娘娘娘娘没有孩子,只是来月事了。”

靳行拧着眉,而后舒眉笑了,看那御医发抖的身躯,不禁觉得好笑,“她没小产,你怕什么?”

御医只跪在那儿,听他这样问,又忙摇摇头,却说不出什么。

“行了,你走吧。”迎涟靠在床上开口。

御医就等这话呢,她话音刚落,他便行个礼匆匆离开了。

她面se发白,额角还有冷汗,面儿上却还是温婉的笑,“他哪是怕我有事,分明就是怕你。”

他这时候看她笑,只觉得她是故作坚强,过去问她,“得有多疼?才让你觉得像小产了。”

她面露赧se,“是那靳池瞎说的。”

他没多问,更关心的是她,“月事不准了吗?”

她答,“这次推了有小半月。”

她抬眸看看他,又添了句,“可来月事怎么会疼晕过去?我以前从不会这样的。”

靳行将她额头上沾着的头发拨到她耳后,收敛了笑意,“是他下手太狠了。”

她睡了会,小腹已经不太疼了,她伸手抱住他的胳膊蹭了蹭,“夫君得替我报仇。”

“那是自然。”

他低下头去看她,又一次看到她下巴上的指痕,伸手去碰了碰,“听说你还骂他了?”

她蹭着他胳膊,毛茸茸的脑袋轻点两下,“我骂得可狠了。”

他轻笑,“你能骂多狠?顶多就是喊句畜生罢了。”

迎涟不服,轻哼了声,“那下次你去骂,我倒要看看你有多会骂。”

靳行另一胳膊从背后环住她,把她脑袋按进x口,在她望不到的背后,他的表情远b他的话音y沉,“我要报仇,可不只是骂两句就算了。”

一天算是有惊无险,虚惊一场,靳行却心有余悸,后怕得很,一整夜搂着她睡,她稍微动一下靳行便惊醒过来。

他总隐隐觉得,今夜还在悄无声息地发生着什么。

夜已经很深了,风呼啸过门窗,树在风中发出哗哗的声响,殿前立靠在墙上的物什被刮倒,哐啷啷的一声,吓的迎涟在睡梦中一震。

靳行不知怎的,怎么都睡不好,心里发慌,心跳的极快,皱着眉无法入睡。

门外开始有凌乱的脚步声,寂静的皇g0ng渐渐有了人的叫喊哭声,一个小厮顾不上礼节地推门进来,见靳行醒着,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泣不成声,“殿下皇上皇上驾崩了!”

迎涟也被他吵醒了,r0u着眼睛醒神,听到这话吓得清醒过来,忙轰了那小厮出去,慌慌张张地爬起来,拿起外袍拉起靳行的胳膊就往上套,见他愣着,胳膊都不抬,又捏了他一把,“你做什么!快去看看呀!”

靳行如梦初醒的样子,动作都格外缓慢,喉咙滚动,好久才说了句,“没想到,靳池这么快就忍不住了。”

迎涟知道他父亲过世,他必然是难过的,她没法感同身受,却愿意理解。

她给他套着衣服,听他接着说。

“他打小就待我最好,我的马术,箭法,都是他教的,是我不够好,”他自嘲似的笑了下,“我知道他次次都会迁就我,就毫无顾忌地犯错”

她于心不忍,开口安慰,“小的时候大家都会犯错的,你那其他几个兄弟,肯定都好不到哪儿去。”

他低下头去看她,她给他系着腰带,眉目温婉,他说,“你来之前,听别人说过我什么?”

她自觉得跟他熟了,没什么顾及,跟他实话实说,“说什么得都有,有的说夫君脾气怪异,赶上心情不好,殿里准要si人,还有人说,你两个手指就能掐si个小厮。”

他说,“这都是真的。不过从靳池给我整得那一出之后就不一样了,我开始意识到没有人会永远惯着我,父皇也不会。他儿子多,不缺我一个。”

她给他穿好了衣服,又去翻自己的裙子,挑了条颜se素一些的。

她问,“所以那时候你就自暴自弃了?”

他走过去把她的领子翻出来,“有点。”

他顿了顿,“但你来了之后就不一样了。”

她穿好衣服,拢了拢衣襟,抬头冲他一笑,语气淡淡的,“走吧,这些天怕是安稳不了了。”

他叹口气,转头看向窗外,本该一片漆黑的夜,远远的亮起灯火,y冷寂寥,夜se沉沉,男nv的呼喊声交杂着。

这场争夺从这一刻才刚刚开始,可靳行不在乎,他已经想好了怎么让它尽快结束。

两人夜半时分匆匆赶到皇上的殿中,皇上只是像睡着了似的躺在那儿,他往日的意气风发早已荡然无存,一张脸惨白的像张纸,没有半点血se。

秋风中裹挟着难以抵御的寒气,隐隐约约的,迎涟闻到了血的腥气。

殿里人很多,却都是些重要角se,她不认识太多人,只知道靳行的皇弟皇妹都差不多到齐,而靳池也在这殿里。

她觉得有些奇怪,靳池来的似乎b他们要早许多。

她抬头看靳行,他面对这样的生si别离,竟有些立如松的稳重,条理清晰得与丞相等人商量着安排后事,又派了人去抚慰母后。

他交待完了一切,也扭过头去看迎涟。

两人没有说话,迎涟就将手放他手臂上,拍了两下。语言在此刻变得太苍白无力,她知道靳行看似镇静自若,不过是因为他是个男人,他有嫡长子的责任,心里到底如何难受如何痛苦,她是不会感受到的。

而这片寂静,终于被人打破了。

靳池讥笑着站起来,走到靳行面前,“事到如今,看来立太子的事宜该提前办了。”

一个一直趴在床边泣不成声的nv人忽然抬起头,瞪着靳池,“这事要办,也轮不到皇兄开口。”

迎涟认得她,靳蓉,是靳行的胞妹,父亲小时候带她进g0ng时,两人还一起吃过点心。

靳蓉晃晃悠悠站起来,血红着眼睛瞪他,“你以为你当年害我长兄的事情做得g净?其实人人都知道,不过是不敢说出口罢了!今日父皇的si,还不知道与你有没有关系,你还好意思说这事儿!”

靳行抬手制止她的话,“我朝向来是立长子,”他抬眸看靳池,“皇弟是不是在后悔,那天没直接弄si我?”

靳池毫不示弱,“立长立贤都如何?凡事总有个开头,未必历朝历代都要立长的。”

没想到他毫不掩饰得露出狼子野心,迎涟记起他做过的事,恨得牙痒痒。

门外忽然传来脚步声,一个老迈威严的声音响起。

“就算是立贤,二殿下又能好到哪儿去?”

迎涟听到这声音忙回过头,“父亲!”

迎将军站在门口没有进来,面对靳池壮声呵斥,毫不宽假。

靳池嗤笑,“大将军怕是不知道,我来的时候父皇尚有一口气在,亲口说了要将这位子给我。”

靳蓉看不下去,跌跌撞撞地两步上去给了他清脆的一耳光,“你胡说!就算是长兄不在的时候,父皇也从没有过立你的心思,怎么会si前改了主意!你好大的胆子!”

靳行皱着眉,脑中一团乱麻,理着思绪,无心与他争这一会,“父皇尸骨未寒,si因未知,皇弟就惦记上了他的位置,吃相是否太难看?”

靳池被他说中心思,咬着牙不说话。

迎涟却见靳池方才慌乱之中,袖中似乎有什么东西的银光闪了一下,她拉了拉靳行的袖子,靠近了他,话却是冲着靳池大声地说了出来,“皇弟袖里是不是藏了什么?”

靳池忙后退了两步,看着两边有大将军的人迎上来,他叫了声,“谁敢过来!”

那些人却不听命于他,依然向他围上去。

他急了,将袖中的匕首ch0u出来对着那些人。

靳行笑了,“皇弟就是拿这把匕首,取了父皇的命?”

靳池意识到自己大意了,可一切都来不及,索x站在那闭上眼,任杀任剐的模样。

迎涟只觉得他举止怪异,还以为他要拿那匕首伤靳行,却没想到他这般狠毒,连亲生父亲都下得去手。她不禁得发起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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