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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动

 

靳行没想到她的反应会这么大,他只是不想耽误了她罢了。

他被同胞的皇弟陷害到这个地步,想翻盘b登天还难。亲信全都被那靳林杀掉,如今朝廷上下都是他的人,父皇昏庸无能,凭靳林瞎说的几句话就定了靳行的罪。

靳林把他打发到这么一个远离皇城的地方,也是明白父皇耳根子软,直接地域上断了他对父皇讲情的机会。

他安排了大将军府的nv儿给他冲喜,也是料定了他不能行房,故意羞辱他,挑拨他与大将军间的关系。只是他不知道,靳行闻了闻就知道那致人中毒的酒有问题,一口没喝。

他本以为自己的人生也就这样了,浑浑噩噩的过一辈子也是过,无所谓了。可迎涟的到来让他觉得生活有了光照进来。

她每天似乎都很快乐,不知疲倦的洗衣做饭,从来不嫌弃他这里破乱不堪,也从不把他的冷眼相对放在心上。

靳行起初也觉得幸福,可这幸福只持续了一瞬间。他一瞬间之后就意识到,自己什么都给不了她,反而是毁了她本应该更好的生活。

于是他暗暗下了决心,时间越久就越难分开,不如早点放她走算了。

他淡淡的抬眼看她,敷衍了“昂”了声,“什么事儿都做不到我心里,倒不如个丫鬟,走了得了。”

迎涟垂眸愣了愣,深x1了口气,又抬起头来,y挤出一个笑,“先把床单铺好吧。”

她不是舍不得离开,只是觉得一日夫妻百日恩,两人以这样稀奇古怪的原由凑到一起,也是种缘分,何况他也不像人们说的那样坏,这些天,他对她虽然不冷不热,但该有的他也没有少她的。

既来之则安之,她一直就是这么想的,本来还以为捂不热他,就这样凑合过也就罢了,没坏到哪去,却没想到他直接要休她。

休就休吧。她愤愤的想,她也管不了他怎么想,反正她在这儿时打理的井井有条,走了以后后悔的一定是他。

两人沉默着把床单铺好,都默契的站在床边没有动。

迎涟先开口,“那,殿下要是决定了,我就去收拾东西了。”

他喉咙一紧,没有回应,在迎涟的眼里,这就是默认的意思,她便自顾自的转到他身后收拾行李去了。

靳行转了个身面向她,看着她忙碌的背影,就好像平时为自己叠衣服一样,可这次却是她要离开了。

他心一缩一缩的难受,却觉得这时候自己还是该绝情一些,毕竟不是一件坏事,他也是在为她着想。于是他收回目光,顺手喝了桌上的茶水,合衣躺下了。

躺下却又恍然想起那茶水也是她为他倒的,都已经凉透了。才过了不久,他生活里就已经处处被她融入进来了。

心烦气躁之间,床的另一边塌陷下去,迎涟身上的香味传了过来,他也像没察觉到似的,动都没动。

他压住心里的烦躁之气,腰上却传来温暖的触感。

他明明知道是什么,可低头真的看到是迎涟的手搂上他的腰时,还是觉得心头一跳。

两人成亲以来,每次行房几乎都是他主动,或是b她就范,她都是咬牙承受着自己,就算被他c哭了都不会有一句怨言。

身后,迎涟的身t也靠过来,她学着靳行跟她说话的样子,贴到他耳边吹气,“殿下”

靳行的身子一僵,下意识的摁住她向下挪的手,“别动。”

迎涟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劲儿,或许也是因为靳行没使劲儿,她挣脱了他的手,毅然决然的向下0去。

她手颤抖着0上他腿间鼓鼓囊囊的一团,温热从下身袭来,靳行没有阻止她,只是声音沙哑的问,“你做什么?”

迎涟怯怯的,“我想跟殿下证明我也不是没用的我也可以把殿下伺候好的”

靳行长出了口气,“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她声音柔柔的,“殿下这里也没用通房,要是哪天忽然想了”

要是哪天忽然想了,她不在,他该多难受?她听说过,男人不晓事还好,晓事了便会经常想的,他毕竟还是她的夫君,她总不能真的抛下不管。

这样想着,她又拢了拢手,把他下身尚未b0起的roubang握在手里,它以能察觉到的速度增大变粗,直到她手拢不住。

可她知道,这还不是他最大的时候。

她头一次这样主动,靳行哪受得了这样的撩拨,可他仍闭着眼,roubang肿胀的从衣服外都r0u眼可见,他y是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大概是觉得他看不到自己,迎涟也胆大起来,回忆着他曾经教她的,就顺着他的roubang上下撸动起来,手没轻没重,捏的靳行难以忍受。

她又翻身趴到他的身上,头凑过去吻他的唇,他毫无防备,嘴上贴上来她的柔软温暖,他忽的睁开眼,入目的是她的双颊绯红,和雾气氤氲的双眸。

她见他睁开眼,一瞬间就有些怯了,松开嘴,脖子往后缩了缩,“殿下”

靳行的心情却更复杂了。

她为什么不愿意走?她出身名门,大将军在外征战沙场,在家里却是出了名的x情温厚,她母亲梁氏也同她一样的温顺脾气,说话动作细声软语,多年来府里只有梁氏一房,上头一个长兄,此外没有别的兄弟姐妹,她必然也从是小娇养长大。

可自己这儿呢?曾经的风光不再,一身的光环尽数褪去,脾气乖戾,朝廷上下人人都说他是凶鬼讨债来的,还有个重疾的名声在外。

不只是重疾,京城的人听了他的名字,怕是没几个好词儿形容他。

旁人知道她要嫁过来的时候,一定也会暗暗嘲笑她,将军府的千金,竟嫁给了个被废黜的病人。

在他看来,她巴不得走才是正常的。

他压下心里的酸楚,y扯着脸皮笑笑,“你也不必这样b你自己。”

迎涟摇摇头,“我都已经是殿下的人了。”

她有说,“若是走了,对我自然没太大的影响,可殿下每天独自在这深g0ng别院,这儿这样人烟稀少,殿下定是会孤独的。”

他哑声道,“我孤独不孤独,从来没人在意。”

她一急,“我在意的!”

靳行忽然被她堵的无话可说,看着她白皙的脸愣了许久,才抬手抚上她的眼睛,让她闭上眼,又凑过去吻了一下,用手掌将她禁锢在自己面前,轻声吐气,“你自己选的。明天不走,我就再也不会给你走的机会了。”

他伸手捻灭了桌上的灯。迎涟在黑夜中看着他的眼眸,似有炯炯火光。

她乖巧的点点头,“好啊。”

靳行说,“那你记住了,这些事情不用nv儿家来主动。”

说完,他拨开了迎涟仍放在他下身的手,又扬手掀开了她的外裙。

两人这些天亲近了不少次,她早已浑身酸痛,可还是将手环到他脖子后去迎合他。

靳行喘着粗气,手指拨开她花x的蚌r0u,就有粘滑的yet淌出来,他两指分开,把她的xia0x分的更开,腾出一只手指r0ucu0她的花核。

他手分的太开,掰得她下身撕开似的疼,可今天他还在撵她走,她疼又不敢说出来,只好忍受着咬着下唇,忍得眼角含了泪。

靳行看她又要哭,以为是她还在怕自己要她走,愧疚感由心底生出,凑过去亲了亲她的眼角,哑着声音,“乖,我反悔了。”

迎涟一听又急了,顾不上下身的疼痛,伸手揪住他x前的衣服,“那,那你以后不能反悔了。只能反悔这一次。”

他g唇一笑,手覆到她的手上,带着她解开了自己的衣裳,把她的手贴在自己的x口,“你求求我。”

迎涟手一僵。她本就不是非留不可的,虽然说不太想走,倒也没到这种地步。

她手往后缩了缩,却挪不动,她又不愿求他,索x闭上嘴不说话了。

靳行看她倔强的表情,也多少猜到她的心思。他也不是孩童,不会以为她不想走便是对自己有意,可看她宁愿不说话,还是觉得有些闷。

他还是妥协了,手指顶开花唇cha了进去,一根手指就将洞口全部堵住,“不求也罢,那这次你在上面,如何?”

“嗯啊?”她正舒适的脱口长y,又被他说的话吓了一跳。叫她在上面,那她该怎么做?

没等她细想,靳行就一个翻身躺了下去,迎涟坐在他的腰间,下身不停流水的花x还含着他的手指,手指在r0ub1里整个绞了一圈,g到了她的敏感点,迎涟刚坐上去就受不住,倒在了他x前。

他x口被她鼻子磕了一下,有些疼,他却下意识的伸手g起迎涟的下巴,紧张的看她的脸,又伸手去0了0她的鼻子,“磕到了?疼吗?”

迎涟疼的眼泪都流下来了,顺着脸颊流到他手指上,他顺手揩掉她的泪痕,手摁着她的后脑勺,使她靠到自己这边来,凑上去吻她的嘴,笑道,“亲一下就不疼了。”

迎涟也笑出声,“这都是哄小孩子的瞎话!”

他见她笑了,又凑上去亲了一下,“你不是么?”

“嗯”她想了想,她对于他来说,确实是小孩子。他的皇弟们都早已娶妻生子了,就他像个和尚似的,二十有六了才娶妻。

她今年也才十七岁。

她撇撇嘴,“好像是呢。”

靳行手又活动了一下,屈起手指在她x里搅动,迎涟思绪被他带回到q1ngyu中,猝不及防的喘了一声,xia0x忽的收紧,夹得他的手指不放。

她说完,自己抬起腰又落下,这个姿势时,roubang总是顶得很深,快要顶到她的g0ng口,她嘴里发出细碎的sheny1n,不一会就喘起粗气。

这b靳行弄的时候还累。

她没劲儿了,g脆坐在他身上不动了,靳行早就猜到,问她,“累了吧?”

她点点头。

靳行双手扶着她的腰,带着她前后摇动,“嘶”的x1了口气,又循循善诱,“你像这样动,是不是轻松一些?”

“嗯。”她抿抿唇,“殿下这是从哪儿学来的?”

她问的含蓄,靳行却听明白了。

他说,“从前在g0ng里,都有人教的。”他刮了一下迎涟的鼻头,“以前没有别人,通房也没有。”

迎涟不好意思看他,只“哦”了声,就学着他教来的动作一前一后的摇摆。

她摇动时偶尔摩擦到她的花核,舒服的她闭上了眼,她动作越来越重,越来越用力,以便于次次都能摩擦到花核。

“嗯殿下这样好舒服啊”她本身就敏感,用力摩擦了没多久,就在他身上哆哆嗦嗦的泻了身。

她的水顺着roubang流出来,全部流到了靳行的大腿和小腹上,新换的床单又sh了。

她趴在他身上再也没了动作,靳行却还没有满足。

他见她不动,又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狠狠的进入ch0uchaa。她刚刚经历了一次ga0cha0,受不了他这样发狠,胡乱的摇头求他停下,却毫无用处。

又过了许久,他才低吼着在她身t里泻了出来,他俯下身去抱住她,嘴唇贴在她的侧脸,低声地说,“你是我的。”

他另一只手伸下去拍了一下她的pgu,“放松点。”

她放松不下来,小腹都是收紧的,她头一回坐在他身上做这样的事,总觉得有些怪。

她紧张归紧张,下面却流了不少水,x口sh滑,靳行觉得差不多了,拉着她的手0上自己的roubang。

它在她手里直立着,还跳动了一下。

靳行的声音像诱惑人的天神,萦绕在她耳边,“乖,自己送进去。”

她鬼使神差的听了他的话,自己握着滚烫的巨物,将头顶到了自己的xia0x口处,她双腿撑着抬起身子,颤抖着手往里塞了个头,再缓缓往下坐。

内壁被撑开还是有些疼,她不敢坐的太快,手放在他的x口上撑着上身,咬着牙。

她的xr0u温热的裹上来,里外一冷一热刺激着他,他眼尾发红,发狠的抬腰向上一顶,全根没入。

“啊!嗯殿下”她被他突如其来的挺腰顶着浑身su软,两臂没撑住,又趴到了他x口,没力气爬起来。

“嗯?”他一下一下地顶着她,手抚上她的后背,0着她背后一层薄汗,笑骂,“小废物!”

她在他x口上屈起手臂撑起上半身,两人的汗混在一起,散发出yi的香味,他的眼眸在黑夜中凝视着她,下身还在不停的耸动。

“嗯这样好深殿下我受不了了”她在他的身上起起伏伏,有气无力的说,“您停下还是我自己来吧”

他当真停了下来,眼眸含笑,“你自己来?”

她顺了顺气,心想总b他来要轻松些吧,便说,“我自己来吧。”

累了一夜,第二天却是迎涟先醒的。

她昨晚睡了床的外侧,早上起来洗漱过了,靳行才醒来。

他睁开眼睛时,她正站在床边照着铜镜,轻轻的描眉。

他从床上伸出手,把她拽到床边,闷着声问,“做什么去?”

她踉跄了几下站稳,“过几天就是中秋了,该去寺院祈福的,要不殿下同我一块吧。”

“我不能去,”他垂眸道,“我身t无碍这件事,只有你知道。”

“好吧。”她有些失望,两人从没一起出去过,她以前未出嫁的时候,都是带着弟弟妹妹们上街去,她要照看着他们,没功夫去逛市,她还是有些期待能和靳行一块儿去玩的。

起码能t验一起被人照顾的感觉。这些年总是她当别人是小孩子的照顾,也该轮到她做一次小孩子了吧。

可他却又有理有据,她面上有些失落,却还是点点头,“那我带着我的丫鬟去吧。”

还没到中秋节,来寺院的人并不多,只有几个穿灰se僧袍的师父,绕着大雄宝殿前的广场来回踱步。

韦驮菩萨的宝杵向上,意味可以常住,这代表这个寺院规模不小。

确实,从外到里,除了应有的佛殿和佛塔,还有一面巨大的石墙,上面竟完完整整的刻了《般若波罗蜜心经》。大雄宝殿前还种了棵菩提树,迎涟不懂,但她也听过,这菩提树好像很难养活,好像是因为气候的关系,好多寺院移来了,又无力养活。

这座寺院的这株却长势不错。

她绕着拜了一圈,转到了寺院的流通处,去随喜了些香火钱,买了支香来,走到了香炉前。

迎涟抬头看了看眼前的大雄宝殿,正中央的释迦牟尼佛慈悲肃穆,宝相庄严。

有个僧人从殿里走过来,双手合十冲她低低头,“施主,可是有烦心事?”

迎涟吃了一惊,也以他相同的动作回应了一下,“师父您好,您怎么知道?”

他转头看了看佛像,“人怀着怎样的心情看佛,佛就以什么眼神回应他。不信您看看,释迦牟尼佛看您的眼神是不是有些闷闷不乐?”

迎涟听了他的话,在转头看看佛像,释迦牟尼佛的眉间似乎真的笼上了淡淡愁绪,双眼含着忧愁的看着她。

她叹了口气,低下头,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失望难过,“嗯”

那僧人笑了笑,又一次冲她双手合十,“施主,您请跟我来。”说完,又冲她低了低头,转身向左进了地藏殿。

她跟着进了去,却总觉得这殿里不对劲。

殿内一个人都没有,以往她每次来时,佛灯前都有人擦拭条案,诺大的殿内,总有几个人跪坐着诵经,这回却一个人也没有。

那僧人转过身来,伸手解开扣子脱下僧袍,盯着她活动了一下手腕,反手将她按在地上,另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她挣扎着叫喊,却只能发出“呜呜”的沉闷声响。

她被他sisi摁住,动动不了,喊喊不出,只能睁大眼,想看清他的脸,却不知不觉的昏了过去。

迎涟走后,靳行便一直坐在窗边看着远处。

既然她不走,他定不能委屈她,她是他明媒正娶来的,成亲那天他没能好好对她,连像样的婚礼都没有,已经是对不起她了。

她今天失落的神情,他全都看在眼里,却无能为力。

他要做一辈子的阶下囚吗?一辈子以个患了重疾的废皇子的身份示人,不仅自己失去一切,也要把迎涟一寸寸拉近他的地狱吗?

他的目光逐渐y鸷,随手摘了片窗台的花瓣在手指间碾碎。

他要夺回自己的一切。

门口传来一阵想动,一个丫鬟惊慌失措跑进来,门都不敲一下。

他不耐烦的转头看过去,那丫鬟扑通一声跪下,“殿下,娘娘在路上消失不见了。”

他站起身来,“什么?”

“我和娘娘在大雄宝殿前,我去找火点个香的功夫,回过头娘娘就不见了,找了一圈都没找到!”

靳行先是失措的来回踱了几步,随后站定,心里有了答案。

他怒极反笑,自言自语似的,“这是你自找的。”他大步走到门口,套上外袍,整着衣襟向外走去。

迎涟醒来时,就坐在一个房间的墙角处,房间多年没有人住过的样子,家具上都蒙了灰,大门开着,随着门外的风吹一晃一晃,发出“吱呀”声。

她惊慌的想从地上爬起来,却手脚被捆住,嘴里也被塞了布团,挣扎了几下,不但没能起来,还无力的摔在地上。

许是听到她的动静,屋外进来了三个男人,她吓得缩在角落不敢乱动。

那三个男人高高大大,长得面目可怕,其中一个眼角还有条延伸到额角的伤疤。

他们像看到手的猎物似的打量她,其中一人调笑,“这样标致的美人,嫁给靳行那样的残废,岂不是可惜了?”

另一人径直朝她走过来,她吓了一跳,摇着头呜呜的乱叫,下意识抬脚踢他,却没什么作用。

他蹲到她面前,笑的面目狰狞,伸手拍了几下她的脸颊,“叫什么?一会有你好叫的。”

她看着他的脸,怎么想自己都是不认识这些人的,她努力搜刮记忆,都觉得自己与他们无冤无仇,他们为何要这样?

他抬手把她嘴里的布团拽出来,又从身边的布袋中翻出了一颗药丸塞进她嘴里,又捏着她的下巴,b着她咽了下去。

那药丸苦的很,迎涟从小到大最怕吃药,她咽下去后,苦味还留在喉咙里下不去,苦的她说不出话,她整张脸皱起来,却被那男人拽着头发撞了下墙。

他y测测的说,“一会别给我们哭丧着脸,我们今天让你爽快爽快,你该高兴才是的!”

迎涟这才反应过来他们想做什么,心里一阵悲恸涌上来,接着眼角就有泪流下来,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拼命的摇头,不停挪动着使身子往后缩,可她本身就在墙角,没有退路。

她刚刚头被那人狠狠地撞了墙,耳边的疼痛传遍全身,脑子嗡嗡作响,眼前的事物也越来越模糊不清。

朦胧之间,她觉得全身越来越发热,热得她想将全身的衣服都扒光,她不自觉的扭动,因有绳子捆绑着,扭动的幅度并不大,这使她更觉得难受。

一个男人上来将她整个人翻了个面儿,伸手几下将捆绑她的绳子解开,又一抬手,将她的外裙脱了个g净,一时间她身上只剩下亵衣。

有风吹进来,她身上凉快许多,下身却忽然痒起来。她的意识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不停得扭动,踢动着双腿,却不能缓解丝毫的热痒。

那男人笑得越发猥琐,“看这样子,我要是不铆足了劲儿,不是对不起你?”

他回头看了剩下的两人一眼,三个人都朝她走过来,迎涟闭着眼睛,什么都看不到,只觉得眼前冒金光,世界像个火炉似的烤她,下身还不停得穿来su麻的空落感。

她胳膊被一人拉起来,她这才睁眼,看到是那三个劫匪在动她,稍微恢复了些意识,哭着大喊,“别碰我!”

那人听她发抗,上前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将她脸摁过来,就要凑上去亲她。

她不顾头上的疼痛往后躲,猝不及防的被他ch0u了一耳光。

“躲什么?你嫁给那废人,一定是没尝过男人的好,待会保证让你好好知道知道!”

他ch0u耳光太用力,腰间甩掉了一枚玉佩,他却浑然不知。

迎涟脸上火辣辣的疼,听他这样说靳行的不好,心里蹭的上来一gu火气,不甘得睁眼想要瞪他,却陡然看到地上那枚玉佩。

这定是可以证明这帮劫匪身份的东西。

如果后面的事情真的发生了,她留着这玉佩回去找靳行,就算靳行不要她了,他起码能知道这伙人究竟是谁。

她佯装听信了他的话,乖巧的直起身子,不再乱叫乱动,过了一会,她趁那些人说话时,悄悄伸手把那玉佩捡了起来。

手里紧攥着玉佩,她想到了靳行,那人在床上,虽然也ai动粗,却从来不打她的。

要她被这伙粗人侮辱,不如一刀t0ngsi她算了!

她觉得这是自己人生中最悲哀的一刻,她清楚的知道自己接下来要面对什么,知道自己的身t发生着什么变化,却什么都做不了。

她不想被那些人看到自己哭,泪却还是一直不断的往下流,她脑海中划过了靳行的脸。

他在她身上耸动着的时候,总喜欢微仰着头向下睨她,嘴角含笑,活像个斯文败类。

她知道他不管现在多落魄,骨子里都是那个不可一世的大皇子,她也ai看他那副唯我独尊的模样。

她倒也不是个古板的人,可现在真的到了这种时候,还是无法接受靳行之外的别人。

那三个人互相调笑,开着下流的玩笑,解着自己的衣裳。

她只睁开一条缝看了眼,就再也不想看了。她回去后怎么面对靳行?他能不能接受自己的妻子被别人玷w?

肯定是不能的,他是那么骄傲的人。

思及此,她脸上的泪又多起来,颤抖的身躯像秋日的落叶在风中无处可归,面se苍白,下唇早已被她咬的出血。她再也没法忍受这样的屈辱,狠狠地咬住了自己的舌头。

一条血痕从她嘴角蜿蜒下来,她隐约中听到一人惊叫了句,“这娘们儿自尽了!”

另一个男人不耐烦的道了句,“去,把她ch0u醒!我可不想上个si!”

他的话还没说完,迎涟的耳边就传来“咔嚓”一声,话音断了,周围也忽然没了声响,四周像被定住了似的。

过了许久才有人哆哆嗦嗦的说了句,“您怎么来了”

她不知道来的是谁,也不知道是敌是友,她无心去睁眼看,只觉得自己这样受人侮辱的情形又被更多的人看到了,心里屈辱得受不了,便又加重了舌上的力度,想还不如si了算了。

靳行一路上走的飞快,顾不上别人怎么看待他,从自己的偏僻院落大步径直杀到二皇子的g0ng殿,轻车熟路的顺着小路进了偏院后门,停在了一间小屋前。

那三个男人相互调笑着,身上的衣服已经脱了个差不多,个个都满脸横r0u,身强t壮,凭迎涟的身子骨,怕是十个都应付不来。

门本就打开着,他无声无息地站在了门口,也没人注意到他。

他看那些人尚未开始做些什么,也放心了点,难得耐心地靠在门口,透过他们都身形寻找迎涟。

终于在墙壁的角落发现了她。

她临出门前jg心挑选的外裙被人撕开扔在一边,只剩下亵衣凌乱的挂在身上,胳膊上是鲜明的指痕,红彤彤的印着。她亵衣的领口sh了一块,是脸上的泪落下来浸sh的,唇咬的已经发白,脸上却是一片cha0红,额头出满了汗,挽好的头发已经散落在了肩膀上,黏在脸颊上。

她表情越来越悲恸,嘴唇剧烈的颤抖,忽然从嘴角流下了一条血痕。

他心里绞了一下,再也无法等下去,大步进了门,将最近的那个男人的胳膊反手扭断,又一甩甩在一旁的地上。

他活动了下手腕,抬眸看向剩下的两个男人,眼里满是杀意。

他们看清了来人,立马停住了手中的动作和嘴里的谩骂,颤抖着险些腿都站不稳,哆哆嗦嗦的,“您怎么来了”

靳行掀起眼皮,却知道此刻不能暴露自己对迎涟的一点一滴。

“你们将我那儿的仆人带走了,你去为我当牛做马么?”他冷笑,“还真要赶尽杀绝不成?”

那些人一怔,又相视看了两眼,忙又把额头贴到地上,“不敢,不敢。”

迎涟听到了他的声音,松了松牙齿,不再寻si,她知道自己安全了。可她反而慌了起来,她就这样衣衫不整的躺在地上,屋里还有三个男人,他看到了会怎么想?

更何况她虽然意识不清,耳朵却是好的,他方才的话,她听得清清楚楚。

当牛做马的仆人么?她?

她自问自打嫁了过去,纵使是他的院中的确没几个g活的,他却从未真正指使她做过什么重活,更别说是当牛做马,她虽远不如皇子妃的尊贵闲适,也绝不算仆人。

可她想是这么想,话从他口中说出,便是另一回事了。

他果真是这么想的么?她还想深究下去,可她的神儿却撑不住了。

她t内的药丸还在发挥着作用,身上热的难受,口g舌燥,用尽量叫别人听不到的声音低y,她知道自己现在看起来一定fangdang极了,双腿不自觉地并起摩擦,借以安慰,任谁看了都是副随意采撷的模样。

她此刻最不想看到的就是靳行,也不想让靳行看到她。

迎涟将自己缩起来,仿佛这样靳行就看不到她,掩耳盗铃。

靳行也看到了她的动作,无心和这几个人周旋,上前掐住其中一个的脖子,发了狠的咬牙切齿,“你且给我等着!”

随后他将那人一甩,扔在了剩下那人身上,两人双双倒在地上。

他朝迎涟走过去,在她身边站定蹲下来,用手去碰她的肩膀,“迎涟?”

迎涟背对着他,不但没理他,反而又将肩膀往里缩了缩,手握着拳头克制着t内的药x。

他伸长胳膊将她搂到自己怀里,在她额头上轻点一下,“没事了,你放松些。”

她听到他这样细声慢语,不知为何心里更难受,身t止不住的颤抖,将头埋进他x口啜泣起来。

他将她按在怀里,拍打她的背,放低了声音安抚她,“都解决了,我们这就回去。”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他的眼神逐渐y鸷,他看向那三个倒在地上疼痛不堪的男人,眼角带上了血红。

他收回目光,长臂一捞将她抱起,转身离开,临走不忘踹那三个男人一脚。

出了屋门,他脱下自己的外袍罩在她身上。

迎涟一路上不愿让他看到自己的脸,趴在他x口处呼x1越来越急促,紧紧攥着他领口的布料。

靳行感觉到她浑身都在发抖,低下头便看到她攥的手指甲都扣在r0u里,指尖发白。

他大步回到卧房,坐在床边上,腾出手把她的手掰开,握住r0u了r0u。随着他的动作,她的脸露出来,他这才发现她的脸cha0红的可怕,眼神迷离,嘴里不停的喊着什么。

他凑到她的嘴边,声音不自觉的放小,“什么?”

她口中呼出热气扑在他脸上,声音轻飘飘的,“殿下我好热身上好难受”

她抖的越来越剧烈,整个人弓起来,脚趾都蜷缩起来,低下头去不再看他。

靳行看出她的奇怪,心里大概猜到了原因,低咒了一声,将她身t展开放在床上,掀开了自己的外袍扔在一边,手覆上她x前的两团软r0u慢慢r0u起来,“哪里难受?”

她被下了药,身t里的q1ngyu全都被激发出来,不由自主的把那两团往他手里送,手攀上他的肩膀,“哪里都难受”

靳行还不饶过她,在她rujiang拧了一下,“是这儿吗?”

“啊!”她惊呼一声,x前有些疼,身t却更紧贴向他,可怜巴巴地说,“不是”

他又伸手向下,分开她的两腿,往里一0,那里从她被下药的没多久后就已经sh的不成样子,他的手指毫无阻碍的伸进去。

“嗯殿下”她夹紧了腿,又被靳行的手分开摁住,颤抖着迎接他的手指。

他在里面狠狠抠挖了一下,“是这儿?”

她已经分不清下身传来的是疼痛还是刺激感,只觉得阵阵快感蔓延全身,发出嘤嘤的声音。

靳行“啧”了声,不满她这副只顾着享受不回应的模样,把手ch0u出来,挺直了背看她,“给我说话。”

她意识不太清醒,皱着眉头抬起腰去碰他的身子,他却故意罚她,越离越远。

她带着哭腔,口不择言,“是那儿,殿下快给我吧!”

他把手覆在她的花x口,只在外面r0ucu0,不伸进去,依依不饶地问她,“给你什么?”

她嘴里呜呜地啜泣,伸手去拉他的胳膊,使劲把他的胳膊往下拽,却纹丝不动。她只好抱着他的胳膊回答他,“想要这个。”

他从进门看到她这个样子起,就起了反应,现在经过她的撩拨,早就y的不行,却还是耐着x子逗她,“你都已经抱着了。”

她又伸手去拉他的手,迷迷糊糊的把他的手拉到自己两腿间,温热的触感使她浑身一震,她掰开他一根手指,冲着自己的x口cha进去。

一根手指不够,他又不使劲儿,她自己弄得怎么着都没意思,随便弄了几下就撒开手,瘪瘪嘴,“殿下来嘛。”

“来什么?”他手被她一把扔在她的x口处,他抬起一根手指从下往上用指甲刮上去,在花核处加重了力气,手指离开后拉住一条粘线,亮晶晶的崩断在他指尖。

她被他这一下划得浑身su软,没了力气,一滩水似的躺在那儿,软绵绵的睁开眼看他,“殿下把手指伸进来cha我。”

他顿时觉得一gu热流顺着脊背爬上来,触电似的麻,不再跟她啰嗦,并起两根手指cha进去,一边用力的ch0uchaa一边问,“长本事了,这种话都敢说了?”

他觉得自己是一步步看着她改变的,从刚来时大气不敢喘一口,废物似的一次都受不了,到现在敢自己向他求欢,还说出这样的话g引他。他心里忽然有种自豪感与满足感。

想到这儿,他手上更加用力,在她的r0ub1中,每一下进出都刮着她的软r0u,看着她在自己的手下jiao连连,泪眼朦胧,他十分庆幸那庸医找来的是她。

因为她被下了药,他每次下手都极重极狠,她的r0ub1温热sh软,从四周涌上来x1住他的手指,他另一只手从她腰后伸过去,把她的腰t托起来,手指便能长驱直入,cha得更深。

“唔嗯”她的脑子昏昏沉沉,只觉得下身传来阵阵的su爽,又长又媚地仰面娇叫一声。

靳行腰眼一麻,全身的骨头架子都被她这一声叫得su地快要散架,故意不去看她动情的脸,闭上眼睛深深的呼x1。

偏偏迎涟什么都不知道,只被药x蒙蔽了头脑,不仅越来越大声,还一个劲儿地朝他贴上去。

他又加了根手指抠挖几下,就ch0u出了手,将满手指的yet抹在她的xia0x周围,将她翻了个身,掀起外袍挺身直入。

迎涟忽然被他拎起来趴在床上,敞着大腿冲着她,从她纤细的腰肢侧隐约能看到她的雪丘耷拉着晃动,他从背后伸手捏住,腰间的巨物在她花x外蹭着,就是不进去。

迎涟被他撩拨得受不了,大腿根满满的水渍,滴到了床上,sh了一滩,她扭动着不停地摩擦他的roubang,他却只玩弄着她x前的两团,对她的动作毫无反应。

她可怜兮兮地回头,“殿下为什么不进来”

靳行不紧不慢,腾出只手在她雪白的r0ut上拍了一下,调笑道,“急什么?”

他又忽然想起什么,趴到她背上,roubang浅浅地挤进去一个头,却再也不往前。

“你叫我一声,我满意了,就进去。”

她脱口而出,“殿下!”

身后的人却不满的“啧”了声,“不是这个。”

她扭头去看他,想不出别的称呼。

她转头时青丝在空中划出一条线,又散落在她一侧的肩膀上。靳行伸手去绕着她的头发,语调慵懒,“嫁给丈夫,该叫什么你不清楚吗?”

经他一番提醒,她倒是想起来了,可她从没这样叫过他,两人平日里都相敬如宾,她待他恭恭敬敬,从来都是叫他“殿下”的,一下子叫她换,她却有些叫不出口。

他看她迟疑的表情,就明白她的想法,于是重重的捏了把她的x前,将在她x口蹭着的顶端也退了出来,一副作罢的模样。

“既然不愿说,那便算了,你今日才受了委屈,我也不多难为你。”

说完,他真的从她身后起身,到她身边将被子展开,要盖在两人身上。

“别,”迎涟抬手制止他,又拉住他的衣袖,嘴唇开合了几次,“夫君。”

靳行把刚拿起来的被子往床角一扔,又起身笑了声,“早说不得了。”

他又皱皱眉,拽了下她的头发,“pgu抬起来。”

她仍不清醒,想不了太多,听着他说的话撅了撅pgu。

靳行满意的伸手r0u了一把,又将她的腿分得更开了些,这次没怎么g她,就长驱直入。

她sisi得缠着他,绞着他不放,雪白的背上有几根青丝,在他的冲撞下一摇一晃的摆动,她雪白的t板夹着他黑紫的roubang,明显的se差使他呼x1一滞。

他咬着牙耸动,“这么紧,要我的命吗?”

她不回答,嘴里媚哼出声,微仰着头急促的呼x1,他由她的xia0x咬着,一下下得朝里送,速度越来越快,她也从微微喘息,成了张着嘴放声的sheny1n。

他进出时带着她发红的xr0u也翻出来,还伴有咕叽咕叽的水声,甚至溅到了靳行的小腹上。

他虽然知道她t内的药x还有,却仍不敢用力太狠,迎涟似乎也觉出来了,动情时迷离地喊,“夫君,再重一些!呃嗯”

她边说着,就自己随着他的动作也动起来,汁水从两人jiaohe的地方溅出来,他看得两眼发红,便加重了力气,引得她愈发得大声,仰着头发丝乱糟糟的披在背上肩上,仿佛不知天地为何物。

他咬牙切齿,一下b一下重,一次b一次深,直到冲撞到她的最深处,将她塞得满满当当,然后颤抖着泻了出来。

他翻身躺下,将她也抱在怀里,感受着她仍在颤抖的身躯,觉得心里满满的。

她也伸手抚上他的后背,闭着眼睛,嘴里还在叫着,“夫君夫君”

“我在,”他扯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凑近了她,“早晚要si在你身上。”

迎涟醒来的时候头要裂开的痛,身上也酸的不行,脑袋往前钻了一下,头顶上y邦邦的,挪不动地方。

她睁开眼睛,入目的是靳行结实的x膛,她一下子回想起了昨晚的画面,自己对他的迎合,说过的话,做过的动作,都一一在脑海里呈现,她唰得涨红了脸。

靳行早就醒了,只是怕将她弄醒,才一直没动作,此时见她也醒了,一把捞过她,“跟我说说,昨天是怎么回事。”

她脑子里还在想昨晚的事情,他忽然出声,略带些沙哑,与他昨晚的厮磨软语重合,她先愣了一下,才缓过神来,把昨天见到那僧人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末了,她愤愤加了句,“我与他们压根儿就不认识,无冤无仇的,光天化日之下怎么做出这种事!”

靳行喉咙一紧,“你与他们无冤无仇,我有。害你的是我皇弟,他一心想要我的皇位,不惜将我害到如此,如今还把你也拉了进来。”

迎涟没经历过这些朝廷上下的g心斗角,家里向来和和睦睦的,想不通这些事情,她惊讶的皱眉,“都是一家的兄弟,有什么这么过不去的?”

他看着她眼中的疑惑,觉得她这份清澈正在被他搅浊,曾经向来杀人不眨眼的他,如今有些于心不忍,“说到底,是我连累了你,生生把你拖进这趟浑水里。”

迎涟有些急了,锤了他肩膀一下,“你别这么说,夫妻之间,殿夫君的事便是我的,哪有什么连累不连累的。”

她这样称呼他,靳行心膨胀的恨不得将她整个吞进去,他抬眸深x1口气,忽然来了句,“昨天那几个人,我定不会轻饶。”

她轻轻“嗯”了声,又忽然想起什么,眸子一瞬暗了下去。

“我是打小没g过什么重活,可好歹绢子会绣,地也是会扫扫的,若是殿下真觉得我哪处不对,直说便是”

她说着,自己都不好意思地垂下头。她嫁来前母亲还讲了,大皇子最好g净,病入膏肓时也要小厮夜夜擦身,伤痕也要不顾疼痛地清g净,可她来了以后不仅活没怎么g,反倒给他添了不少麻烦。

也怪不得他要说那样的话。

靳行蹙眉,“我何时觉得你不对?”

迎涟绞着手指,咬下唇道,“昨天”

他记起来了。

他轻笑了声,伸手将她翻进怀中,手自然的覆上她x前的雪丘,凑到她耳边吐息。

“叫那些人知道我宠ai你,未必是件好事,该收便收。”

迎涟悟了,却一下子抬眸,使劲拍了他的手一下,狠狠瞪他,“你哪里宠ai我了!”

他手上却更用劲儿,r0ucu0两下后,她baeng的x脯上出现了一片cha0红的指痕,他看得喉咙一紧,又将脸埋进她的颈窝,轻咬一口,“这还不够宠ai么?”

他不等她回答,另一只手去抓了她的手,带着她朝下伸去,伸进了她自己的亵k中,又问,“昨晚够吗?”

她面上一红,支支吾吾不肯说话。

他轻笑,覆身压了上去,雄浑的气息萦绕在她的四周,暖暖的包围上来。

他的手伸进她的亵k中,扯过带子,叫她以手指带着那根细细的丝带轻划着她的下身,丝带时不时划过她的敏感处,她忍不住蹬了蹬腿,仰头溢出一声jia0y,“嗯别”

她想收回手,又无可奈何,手腕被他攥的紧,只能以这样屈辱的姿态自己扯着亵k带的带子在身下前后摩擦,好像是好像是她ziwei一般。

他看着她的眼上都布满了q1ngyu的cha0红,眸子朦朦胧胧透着水光,半睁半眯地看着自己,下腹一紧,手上用了狠劲儿,两指拧了一把她腿间的花核,惹得她jiao连连。

“殿下不要这样不舒服”

他轻声应着,却丝毫不停动作,反而变本加厉,叫她用手抵着那条细带t0ng进她的x里,略带些粗糙的质感在她的r0ub1上摩擦,疼痛和su麻感一并朝她涌来,她的花x开合收缩几下,冒出一guyshui。

他抬眸看她,眼底是恶劣的笑,“不是不舒服么?这又是什么?”他抬起手,将手指上拉丝的yshui抹到了她脸颊,又并起两指cha进她的口中,来回做着ch0uchaa的动作,好像在c她的嘴。

她呜呜地发不出声,下身却因没了东西堵着而空虚难受,她睁眼看靳行,他眼底满是故意的调笑。

他明明知道她动情想要,却偏偏不给她。

无奈,她只好晃晃身子,手没了他的手攥着,却仍无师自通地在自己花x里放着,指尖上的带子早已不知何处去了,她自己用手指慢慢地ch0uchaa,用喉咙里挤出几声细碎的sheny1n。

“嗯唔唔唔唔唔唔”

靳行扬眉,将手指ch0u了出来,带出她几条银线,断裂在她的唇上,给她微张的红唇添了几分水光。

“说的什么?”

她方才发不出声,说的带劲儿,一下子叫她说,反而又不好意思了,脸红到了耳尖儿,滴血一样刺眼。

“殿下”

靳行难得的耐心,却整个身子离开了她,抱着x饶有兴致瞧她,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她抬眸万般风情,下身还自己r0ucu0着自己最隐秘的地方,不停地流出透明的水,淌到洁白的床榻上,sh了一片。

她这样却没法打动他半分,她只好咬咬下唇,一狠心道,“殿下进来吧”

她垂眸朝下看,他k子处早已鼓起一块,他明明也想要的。

她“嗯啊”一声,将手指ch0u了出来,拿还带着自己yshui的手覆住了他突起的那处,水在他的袍子上染出一片深se的痕迹,她手整个将那块覆住,轻轻r0u了两下。

手下的那物似乎更大了,她咬咬下唇,潋滟春se的眸子抬起看他。

他终是受不了,一把将她掀翻在了塌上。

“这是你自找的!”

他把她的双腿分开,垂头去看刚才被她自己ch0uchaa过的地方,那里粉neng一片,她r0u得软r0u四溢,翻出的nengr0u中显出不同的深secha0红,上面挂着她流出的水,发光发亮。

她在这事儿上从来都是娇羞的很,如今自己将自己的花x弄成这副模样,让他心头跳地厉害,喉咙g涩发紧。

这样好么?

他问他自己。

若是放在以前,他定会得意,如他兄长曾说的,看一个玉nv在自己的身下变成只会张腿的v,是何等的满足。

可如今真的看到她快要成了那副浑身散发着q1ngyu气息求他c的模样,他反而难受得紧。

他的迎涟不该是这样的。

他动作轻了许多,没了方才的强y,低头去吻住她的唇瓣,轻柔地吮x1,半晌在她额头落下一吻。

“以后不需要你主动做这些事,”他的声音低沉沙哑,“你要什么我能不满足呢?”

话音落下,迎涟却丝毫不听,也不回应,抿着嘴去解他的衣襟,两手一拉,将他的衣衫拉到肩膀,又抬手环上他的脖颈,主动吻上他,双手学着他的动作,在他x前胡乱抚0。

靳行分不清自己此时的心情,是喜悦还是恼怒,他抬手攥住她的手腕,低声问,“迎涟,我说的话听不懂么?”

她这才停了动作,抬眸眼泪汪汪,声音都发颤。

“殿下在外人前头无法对我好,私底下也不能疼疼我吗?”

他这才知道自己自以为的计谋,在她心里耳中全都变成了刀子。刀子拔出,伤痕仍在。

这些刀如今都一下下刺回他的心里。

他呼x1一滞,没有再阻止她的动作,面se也缓下来,去舐掉了她眼角一点泪,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温柔。

“不会了,”他的吐息扑在她的眼上,“以后不会那样了。”

迎涟也分不清他话的真假,只顾着胡乱点头,反正真的假的都不重要,她本就不该奢求太多的。

她方想再次伸手去抱他,门外却突然传来敲门声。

“殿下,皇上要您明日回g0ng一趟。”

他的动作忽然顿住,沉声应了声,片刻才从她身上起来,又在她唇边落了一吻。

“今天便算了。”

败兴致。

迎涟轻“嗯”了声,眼神飘忽,扫到了昨日自己穿的那条裙子上,忽然想起了什么。

她翻身起来,顾不得自己身上衣衫不整,爬到床头上找到自己昨天的裙子,从袖中掏出了那块玉佩,又颠颠的回来伸手给他看。

“看,昨天那人衣服中掉出来的。”

靳行接过去,翻来覆去的打量,那玉se泽通透,中间一点翠绿,隐隐约约写有一“济”字。

他早就知道那是二皇子的人,却没想到证据来的这么快。

从前朝廷上下就知道大皇子靳行是个纨绔,叫皇上与皇后宠坏了的,向来任着自己的x子胡作非为,他也知道那些人对他的看法,便也顺他们的意,做事从来不顾及别人的看法。

他如今虽然被废,昨天却已经让他们看到了自己并未病危到下不来床的实情,于是也就不用顾及其他,为所yu为就是了。

却没想到,那些人竟留下了这么关键的证据。他看着手中的玉佩,将它紧紧攥住,噙着笑冷哼了声。

迎涟不知道他想了这么多,看着他似乎在想些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问,却忍不住还是问出来,“夫君在想什么?”

他手指摩挲着那玉佩,靠在床边,目光沉沉,“在想,如何取回属于我的东西。”

她已经将衣服穿好,系着腰间的细带。他一定是自由想法,她不懂,只能在背后默默地帮他,便问,“夫君想吃些什么?”

她抬抬头,目光真挚,“我会做挺多菜式的,以前还做过点心,夫君ai吃点心吗?等你回来了,差不多也做好了。”

她却没等他回答,快速的扫了眼床单,又低下头自顾自的整着衣裙,自言自语,“成亲时母亲叫人给我抬来的嫁妆还在偏房里放着,里面大概有些米面,我去看看能做些什么。”

说完,就急匆匆的跑出了门。

靳行未来得及开口,她就已经跑的没了人影,像在躲什么似的。

他有些疑惑,想着等她回来再好好问她,转头便看到床单上大滩的水痕,浸sh又g了的地方与其他地方颜se明显,边边角角也卷起来,满是褶皱。

他瞬间懂了,笑出了声。原来是害羞了。

迎涟在装嫁妆的木箱子里东翻西翻,将找出的食材摆在地上,在最底下,翻出了一幅字。

她记起这是她临出嫁前父亲写的,要她给大皇子看,她当时就没放心上,来了这儿自然也忘了。

她忙拿起那幅字,跑回去给靳行。

她气喘吁吁得回屋,正好看到靳行换上新的床单,她不禁捂着嘴笑出来。他做这些家务真是越来越熟练了。

靳行毫不在意,抬眼看到她手里的字轴,走过去,“这是什么?”

迎涟把那字轴交到他手里,“给,我父亲之前写的,要我给你看,我给忘记了。”

他将字轴展开,上面的字苍劲有力,铁画银钩。

上面写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他眸光闪烁,凝重地看着这字,沉默了一会,将字轴卷起来,朝迎涟一笑,“知道大将军是什么意思吗?”

迎涟摇摇头,有些羞愧,“我不认识几个字的。”

“简单来说,你父亲是在告诉我,他是站在我这边儿的。”

迎涟面露喜se,“当然啦,父亲从前就说过夫君是个x有谋略的人,只是”

她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忙闭上嘴,可靳行已经听到了,追问她,“只是什么?说就是了。”

她小心翼翼地,“只是叫娘娘宠惯了,什么都不在乎,”她又忙加了句,“可父亲说了,若是夫君做了皇帝,一定能将国家治理得井井有条的!”

靳行没生气,神se淡淡的,“会的。”

迎涟不知道他的心思,只觉得现在那二皇子都已经得宠的如日中天,靳行想登皇位难上加难,便开口安慰,“没事的,夫君什么没见识过,做皇帝什么的,夫君也不一定稀罕。”

“我是不稀罕,”他嗤笑一声,“可是那本来就是我的,让别人拿走了,我当然要拿回来。”

皇家子弟的g心斗角,不是她能想象的残酷,兄弟反目,自相残杀,有如路人,面儿上和睦祥和,私下花样翻出,什么都要争个si去活来。

他一直不屑,才放任皇弟骑在他头上,只是现在有了迎涟,他不能将他拖下水。

迎涟一愣,“那夫君还是要去争皇位,做皇帝吗?”

“那不叫争,是拿回。”

她傻乎乎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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