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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目睽睽之下的暴力侵犯

 

把他那样翻来覆去地肏弄、甚至几乎把他活生生地、在众目睽睽之下肏死,然后在不知道多少年里肆意玩弄,对这位主宰者来讲,只是“听话且无聊”的玩物而已。

更可悲的是,就像听到“封存”的反应一样,程狸在自己的身体里,明显地感受到了另一份情绪。

那是……

习以为常。

即使记忆停留在那次对俘虏的残酷的凌辱处刑之时,在过往的数百年中刻下的许多,仍旧存在于这具身体里、甚至程狸的灵魂里。

他早已习惯了并接受了,他只是“紫”一个听话的、无聊的、即使献祭出自己的一切随主宰者玩弄、主宰者仍旧兴味缺缺的玩具。

或许是程狸的情绪太明显,或许是“紫”真的能他的意识。

“紫”勾了勾唇,他侧过头的瞬间,鼻尖上最明显地那一颗光点闪了闪,稀碎的紫色偏光一闪而逝。

“我好像还记得……”近乎自言自语地、主宰者若有所指地说,“你很弱,但挺能忍的。”

“不错。”

那句话,拉开了凌虐的幕布。

程狸没有回答、“紫”也不曾给他时间回答。

在灵修的视线里,主宰者微微垂眸,再张开之时,那双眸子里的流光……顷刻之间变得混乱而狂暴。

无数混乱的光点在那双眸子里乱窜、带着不详的血色……不,那是光点吗,那是……

一瞬间的明悟闪过,但程狸无暇细想。

——他的身体动在理智之前,他想要逃跑。

那是渺小、脆弱的生灵本能地恐惧和自我保护、就像小狸们听见虎啸就会躲避一样,是属于蝼蚁的生存本能。

但他逃不掉,他从来就逃不掉。

“呜……”

程狸在转身的一瞬间,肩膀就传来剧痛,他闷哼出声,想要继续向前的脚步却一步也动不了。

——“紫”似乎对他的右肩有什么特殊的“偏爱”,肩胛骨被活生生碾碎的幻痛还存在在那里,恐怖的贯穿伤又一次撕裂了程狸的痛觉。

那是一根铁链粗的藤蔓,看上去单纯无害、却轻而易举地贯穿了程狸的肉体,然后更进一步地、残忍地卷起、粗暴地拉扯着破开的血肉,强行把程狸拽回了紫的身前。

大乘灵修,四荒的战力巅峰,那样坚韧的肉体在主宰者的面前,就如同白纸一样脆弱。

肩膀……很疼。

程狸的眼睑抽搐了一下,下意识地想要阖上、但充血的眼球、过度紧张的神经,让眨眼这个动作都变得艰涩。

灵修程狸、一个成年男性的重量,七成全都挂在那根贯穿他右肩的那根藤蔓上,程狸用左手努力握住那根藤蔓,才勉强让自己的右肩没有被彻底撕裂开来。

或许是肩膀太过贴近心脏,程狸感觉到撕裂的剧痛不仅停留在右肩,也蔓延到他的胸口、他的心脏。

这个角度,他勉强地、从因为剧痛而发白的视线中、俯视着“紫”。

“他”……或者……“祂”……

“哈……哈……呼……”

程狸艰难地、小心翼翼地喘息着,终于、终于习惯了一些疼痛,干涩的眼睑阖上、然后压下心中那点想要靠昏过去逃避的侥幸,再一次睁开眼。

“紫”正坐在那里,微微抬着头,带着程狸完全无法理解、无法领会的表情,看着程狸。

疼痛让程狸的思维变得困难、一切变得混乱而无序,就像这次醒来至今的一切,都难以用理性来对待。

“哈……你……”

但紫没有给程狸说话的机会。

在程狸的第一个字说出口的瞬间,此间的神只微微垂眸,浅色的睫毛遮住了他那双隐隐泛着血色的眸子。

下一秒,贯穿程狸肩头的藤蔓猛然下压,把程狸狠狠地按在地上。

“呜!!”

肩胛骨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程狸疼地惨叫出声,扶住右肩的左手骤然攥紧,生理性的泪水从泪腺里涌出,整个眼眶都因为过度的疼痛而像是火烧一样灼痛。

“……也不是很能忍。”

“紫”用轻描淡写地话语描述他的俘虏的痛苦。

“哈……你……”程狸喘息着、勉励张口,但最终那句到了嘴边的,【你也可以试试】仍旧没有说出口。

他不知道自己在犯傻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在希冀什么,他只是没有说出口,选择了自己把嘴唇咬到发白,左手按着伤口的关节也按得发白,闭上眼睛,不去看那个施暴者。

这不是个噩梦、不是心魔、不是幻境。

是……超出了他的理性、超出了理解的界限、掀翻了他的整个世界的……他的现实。

暴力。

身体被藤蔓强行撕裂开来。

右肩被贯穿的、是撕裂的剧痛,很疼,疼得程狸眼前一片发白。

但那只是、只是伤、是单纯的暴力伤害,而不是……

程狸的喘息变得艰难而破碎,生理性的泪水大颗地从眼眶里摔出来。

“啊……啊……”

喉咙。

太粗了……被撑到这样……不行的……

脖颈向后仰到了极致,喉管被粗大、粗糙的藤蔓暴力地插入、程狸像是被穿在粗木签上的鱼,脖颈连弯曲的自由都失去了;喉咙在最初被侵犯的时候还会不停地反呕,但换来的只有更加过分的进犯,到最后变成徒劳的抽搐。

胃袋不停的颤抖,但里面空空如也,什么都、什么都……

“啊……哈……”

喘息。

连惨叫都做不到,身体已经完全被征服了,极度的痛苦、违背生理构造的侵犯、忍耐痛苦已经夺走了人类所有的力气。

藤蔓进入后穴的时候,甚至疼痛也不那么明显了,从喉咙到胃部被贯穿的痛苦、不是疼痛本身、而是违背生理的恐惧。

但、但正因为这样。

“呜、呼……啊啊!!!”

……正因为这样,所以、当前列腺被恶意地、被藤蔓上的小刺刺穿、然后反复蹂躏的时候,才格外的、格外地让人恐惧。

眼泪太多了,连闭上眼睛都做不到。视线是模糊的一片白、偶尔晃过一点……一点……

……一点光。

“哈……呜……哈……”

拔出去……只要拔出去……这样会……

光又从模糊发白的视线里晃过去。

白贝母……紫的鳞片……的反光……

那么,那么……

“哈……哈……”

那么……

泪水、太多了。

“呜嗯……”

藤蔓上粗糙突起的木瘤、暴力地碾压过喉咙口,捅到胃的前端却恶劣地、残酷地顶上了胃壁。

根本……

“呜呜!!”

结肠口被暴力地顶开,藤蔓上软刺从性腺上划开密集的神经触元、然后是突起的枝节。极致的痛、身体被打开的恐惧、快感……

已经……

为什么……

“哈……哈……”

不停地喘息、不停地流泪,程狸只能做这两件事情。这不是他主观意志的结果、他已经什么都做不了了。

他只是一条被穿在粗藤蔓上、等待被烤熟的鱼。

为什么……

“咳……哈……咳咳……”

眼泪太多了,呛到鼻腔里,然后呛到喉管里,反胃的抽搐和咳嗽混在一起,液体呛到咽鼓管、呛进气管里。

为什么……我还活着……

灵修的肉体、大乘的修为……一切一切……

为什么……

“……来……”

那道光又闪了一下,然后是脸颊上微不可查的触感,在过多的痛苦和快感之下,被程狸完全忽略。

好像……好像听见了,他在说什么……那家伙……

“啊啊……哈……”

喉咙仍然被贯穿着、那根藤蔓仍旧直挺挺地一直插进胃里,但后穴里已经进犯到直肠的那根却忽然粗暴地抽了出去。

程狸的身体骤然一抖,然后接触了到了……柔软的……

“啊啊……哈……啊啊!!”

眼前,全都是……白贝母折射出的……细碎的,淡紫色的光晕。

程狸茫然地眨眼,但痛苦仍旧远远超过人类能承受的限度,由于过度使用而灼痛的泪腺奋不顾身地工作着,让他看不清任何东西。

“啊……”

他感觉到了。

他……在一个……在“紫”的身上。

触感……怎么也是……那么软……又那么冷……

身体、意识,好像分裂开来。痛苦的地方非常的痛苦,但可恨的是,程狸的皮肤贴着“紫”的皮肤的部分,仍旧能感受到、同自身一样的、人类肉体的柔软触觉。

泪腺工作得更努力了,鼻腔又呛进眼泪,气道火辣辣的疼,呛进液体的肺部也开始抽痛。

那是……什么……

被肏进来的时候,这个想法才迟迟地到达思维的中枢,奄奄一息的俘虏才意识到方才是龙的性器顶在肉穴口,然后现在……在他的身体里。

“呜!”

哀鸣。

是因为喉咙?

“哈……”

喘息。

还是因为后穴?

“咳……”

怎么都……

“呜……”

思维完全、完全空白了,只剩下无穷无尽的、永远没有尽头的痛苦……

“啊啊!”

以及剧痛中的、无法逃离的、暴力塞进身体里的快感。

太多痛苦、太多快感、太多恐惧、太多太多太多太多了……

人类濒临崩溃的肉体,在满溢而出的苦难之中,这样可悲地、无法反抗的时候……

不要……

程狸在心中无助地对自己说。

但身体早已超过了能够承受的限度,被痛苦蹂躏得体无完肤。

“呜……”

他的身体、在程狸意识无限的抗拒中,抱紧了施暴者的躯体。

“呜啊……”

每被顶弄一下、喉咙被刻意地折磨一下、性腺被碾过一下……

“哈……”

明明眼泪还在争先恐后地从眼眶里摔出来,但抱着施暴者的胳膊、抓住对方衣角的手,就颤抖着,抱得、抓得更紧,像是溺水之人抱着唯一的浮木。

……

……

“……”

嗯。

性欲处理器k3撑起身体,从意识处理机中央那个冰冷的金属椅上爬下来,拖着像是快要散架一样的身体,爬到执政官的身前,按照被教导过无数次的姿势跪好,用最顺从的姿态俯下身去。

“性欲处理器k3,第73次服务完毕,请执政官大人评价。”

它轻声说,声音沙哑,但语气平静,好像他只是给执政官送了一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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