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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迷恋所以疯狂[]

 

陆临散微笑:言语交锋和肢体冲突都有,而且双方都表现出了平时不会表现的一面。很遗憾在那期间我思量不当言行不妥,因而至今仍在反思,争取避免类似的情况再发生。

estioner:也算是有了教训吧,以后一定能更顺利。

陆临散:谢谢,我也在为了这个目标而努力。

q48:请问最后是如何和好的呢?

柏沂:因为不是什么没法解决的问题,说开后就和好了。

陆临散:我们之间存在一点小小的误会,认知也有些许偏差,互相校正过后,我们很快就达成了共识。虽然不能说完全解决了问题,但不会再因此起矛盾了。

柏沂:小?!嗯……差不多就是这样。

estioner:看来任何时候沟通都很重要呢。

柏沂:确实。

陆临散:特定情况下的确如此。

q49:对方有在您面前哭泣过吗?如果有,您当时的心情是?

柏沂:有。很惊讶,很心疼,不知道怎么办,搞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陆临散:焦躁和无措。

q50:您当时是怎么安慰对方的?

柏沂:总而言之先顺着他。

陆临散:我没有做什么能算得上是安慰的事。

estioner:为什么这么说?

陆临散:因为对方并没有得到宽慰,实质上只是减轻自己的负担,告诉自己“你做了该做的事”然后就可以抛之脑后罢了。

柏沂摇头:没有那回事。

陆临散:大概吧。

柏沂:就是。

陆临散:好吧,就是。

q51:如果对方因为您而受伤了,您会怎么做呢?

陆临散起身:我不喜欢这个问题。

estioner:抱、抱歉……

陆临散:失陪。

estioner:非常抱歉,是我们的疏忽……

柏沂拉拉陆临散:看看下个问题吧?

陆临散坐下:……

q52:您觉得自己的情人滤镜厚吗?

柏沂:不厚吧,因为他根本不需要滤镜照就蛮突出的。

陆临散:厚。

q53:如果和对方比赛,您会让着对方吗?

柏沂:没必要让吧。

陆临散:会。

q54:如果对方和别人产生了争执,您有自信不偏不倚地客观评判吗?

柏沂:没办法,说实话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客观思考的人啊。

陆临散:没必要。

estioner:请问您愿意解释一下吗……?

陆临散:不愿意。

estioner:非、非常抱歉……

柏沂汗:那个……我也有点好奇。

陆临散:我可以做到普遍意义上的客观,不过没有必要,对我没有任何好处。为什么我非要把你和一个简陋的假设提出来的家伙比较?这纯粹就是浪费时间。

柏沂摸了摸陆临散手背:好了好了……

q55:如果对方穿着你从未见对方穿过的衣服,您有把握光靠背影认出对方吗?

柏沂:起初几眼可能会不确定,多看一会就能肯定了。

陆临散:可以。这对于我而言毫无难度。

q56:您有把握靠脚步声认出对方吗?

柏沂:在家里肯定可以,外面的话……不好说。安静的地方应该可以。

陆临散:可以。我的记忆力很好。

q57:您有把握光靠声音听出对方的心情吗?

柏沂:有些可以有些不可以。

陆临散:可以。下一个。

q58:如果对方必须诚实且无保留地回答您一个问题,您会问什么?

柏沂:让我想想……大概是还在不在意某件事吧。

陆临散:“你觉得我会问你什么问题?”。

柏沂:嗯?

陆临散:这就是我的问题,“你觉得我会问你什么问题?”。

柏沂:就这么随意用了吗……

陆临散笑:我可是认真想过的哦?

q59:如果要对方穿你指定的着装,您会让对方穿什么?

陆临散:任意的我穿过的全套衣服。

柏沂:这、这个嘛……小声女装。

陆临散微笑:是吗?我姑且记住了。

柏沂红耳朵:当我没说……!

q60:如果对方无条件听你的命令一天,您会怎么过?

柏沂:休息一天吧,什么都别干,全部都交给我来做。

陆临散:待在家里。

q61:如果可以让对方失去一段记忆且没有副作用,您会用吗?如果会,您希望对方忘记什么呢?

柏沂:会,希望对方忘记一些悲痛的事。

陆临散:我无法给出确切答案。

estioner擦汗:请问您有什么备选项吗?愿意告诉我们吗?

陆临散:忘掉所有关于我的事,忘记最初的开始,忘记毕业的错误,忘记回来后的一切,都可以考虑,又都不太愿意考虑。

estioner:那么还是让我们把注意力放在下一题上吧。

q62:您了解对方的喜好吗?

陆临散:很了解。

柏沂低头:不太了解……

陆临散:是我的问题。

estioner:以二位的默契,我想了如指掌只是迟早的事。

q63:您喜欢和对方过节日吗?如果喜欢,最喜欢过什么节呢?

柏沂:喜欢,其实什么节日都可以,不过真的要选一个,肯定是过年。

陆临散:我没什么特别的喜好。

q64:您能够接受对方忘记重要的纪念日吗?

柏沂:说实话他记得比我还清楚……

陆临散:不介意。

estioner:那请问迄今为止对方有过忘记的情况出现吗?

柏沂吗摇头:没有。他真的记得很清楚……

q65:您觉得和对方做什么事很浪漫?

柏沂:工作告一段落后伸个懒腰靠在他怀里。

陆临散微笑:很遗憾我没有什么浪漫细胞,不过如果非要说些什么的话,下雨天的时候抱着他躺在床上应该能算上。

q66:和对方一起做什么事的时候您会觉得很幸福?

柏沂:很多啊,帮忙擦头发的时候、一起吃饭的时候、一起窝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时候……

陆临散:什么事都不做,单纯的肌肤相贴,听着心跳。

estioner:能想象出温情的画面来了。

q67:目前对方做过的什么事最让您感动呢?

柏沂:在发热期的时候只是因为雷雨天就赶回来了,明明人还不太清醒……还是突破了限制过来的。

陆临散:感动说不好,触动倒是能说点什么来。

estioner:所以……?

陆临散:抱歉,我不想提。

作者附:是柏沂生病时想安慰陆临散去买葡萄的那件事。

q68:对方什么行为会让您觉得心跳加速?

陆临散:抚摸头发或者背脊。

柏沂:轻轻地吻各种各样地方的时候。

陆临散笑:是吗?那我可要都做点了。

q69:对方什么言行会让您觉得无法招架?

陆临散:顺着我的时候。

柏沂:表现出不安和恐惧的一面的时候。

q70:您最喜欢对方身体的哪一个部位?

柏沂:嗯……让我想想……

陆临散:后颈。

estioner:很有alpha风格的答案呢。

陆临散:……是的,这个喜好确实很大地受到了性别的影响。

柏沂:应该是手指……?

陆临散思忖:这样吗。

q71:您最喜欢的肢体接触方式是?

柏沂陆临散:拥抱。

estioner:比起接吻之类的都更喜欢吗?

柏沂有些不好意思:嗯,可能和我动心的过程有关?

陆临散:拥抱会让我感觉到舒适。

q72:您喜欢怎么吻对方?

柏沂小声:……含吻。

陆临散:比较深入的吻。

q73:您喜欢亲吻对方什么部位?

柏沂:说实话没什么特别的喜好……看对方想让我亲哪里吧。

陆临散:会让我激动的地方。

estioner:具体是?

陆临散:秘密。

作者附:是脖子以下不能描写的部位,陆临散要脸说不出口ww

q74:您最喜欢对方亲吻您的什么部位?

柏沂:手指或者头发?

陆临散展示戒指:这里。

estioner:还没有戒指的时候呢?

陆临散笑:你抛给了我一个难题。

q75:请问二位对于性生活是什么态度呢?

柏沂轻咳:这个……嗯……是有必要的东西。

陆临散:本能的延伸。

q76:请问二位在性生活中通常由谁占据主导?

柏沂陆临散:他占据主导。

柏沂:……啊?

estioner:看来二位势均力敌呢。

陆临散:这就要看对于主导的定义如何了。

q77:对于目前的性生活,您是否感到满意呢?

柏沂:满意……吧?

陆临散:有改进空间。

estioner:或许会有些冒犯……您认为具体是哪里需要改进呢?

陆临散:节奏。

q78:如果对方在这方面突然不索求您了,您会有什么想法呢?

陆临散:自我反思与修正。

柏沂:想一想为什么他突然压抑自己了,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有什么误会,或者易感期到了。

q79:您对于“如果得不到心至少也要得到身体”的观点持何种态度呢?

estioner:是稍微有些尖锐的问题呢。需要跳过吗?

柏沂:不用了。我的话,完全不认同。

陆临散:反对。看向柏沂……你信吗?

柏沂:没事,我信的。

q80:如果对方强行索要您,您的看法会是?

柏沂:这个可不是如果啊……呃……总而言之得看看理由。

陆临散微笑:其实我有些好奇这些题目的设置到底遵循了何种理念,能告知一二吗?

estioner:好、好的……让我们稍微跳过一些问题吧。

q81:请问二位目前的关系进展到什么地步了?

柏沂:准备结婚了。

陆临散:正在为永远走下去做各式各样的准备。

estioner:那大概什么时候结婚呢?

柏沂:还在想……

陆临散笑:毕竟是一辈子的事。

q82:您对于目前的状况感到满足吗?

陆临散:期望往往会比实际要求要高一些。

柏沂:嗯,挺好的。

estioner:没有什么烦恼吗?

柏沂:有是有,不过无伤大雅。没有烦恼反而不正常吧?

q83:您觉得自己是重感情的人吗?

柏沂:绝对是。

陆临散:大概不是。

estioner迟疑:大概……?

陆临散:我对于自己的情绪相当在意,也会留意由此衍生出的感情,为此去做一些事。不过我想这不符合普遍意义上的“重感情”。

柏沂小声:我觉得不管从哪个角度看你都挺重感情的吧……

陆临散:是吗?

q84:您什么时候会感觉自己被爱着呢?

柏沂:知道一些事后,基本上大大小小的事都能感觉到了。

陆临散:绝大部分时候。

estioner:那二位现在的生活一定相当幸福吧。

陆临散:是的。

q85:您觉得自己的爱主要体现在什么地方呢?

柏沂:哪怕自己难过也见不得对方难过。

陆临散:打破本该遵守的准则,或者说衡量得失的标准变得有失偏颇。

estioner:比如说?

陆临散:为原本无意义的东西赋予新的情绪价值。

q86:您是如何表达您的爱的呢?

陆临散:视情况而定。无论是用言语、行为亦或是别的什么,都会有需要或者不需要的时候。

柏沂:做对方希望我去做的事,让对方高兴。

estioner:方便举个具体的例子吗?

柏沂:像是主动拥抱之类的,总之增加肌肤接触。

陆临散:善待对方。

q87:您是否有过觉得自己的爱付出与收益不对等的时候呢?

柏沂陆临散:有啊有。

estioner:又是一次异口同声的回答啊。方便说明一下吗?

柏沂:有时候会觉得自己爱他没有他爱我那么深……

陆临散:我也有过这种时候。

estioner:真让人意外,一般都是反过来吧。

陆临散笑:可能我们这对情侣不太一般?

q88:您有过怀疑对方见异思迁的时候吗?如果有,您会怎么办呢?

陆临散:有想过是不是不喜欢自己了,不过称不上见异思迁。

柏沂不太自在:有……

estioner:这也算是伴侣间常见的摩擦了,二位都很在意对方呢。那么您会怎么办呢?

柏沂:首先会提出分手,其他就看具体情况了。

陆临散:按理说应当调查清楚具体情况,例如那人的底细、谁是主动方、存不存在误会之类。不过事实上在真正面临这种困境前任何说辞都是假设,没有实际意义。

estioner:我可否认为您的意思是您也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办?

陆临散:是的,我也不知道我会做什么。

q89:您有过感觉对方不爱自己了的时候吗?

柏沂:说实话,有一段时间经常这么想。

陆临散:要看“爱”的定义。

estioner:那么,换种说法,有没有感觉过对方不想和你继续走下去的时候?

柏沂:这个反倒是没有。

陆临散:有,次数大概比一般的情侣要多上不少,甚至有时会给对方带来困扰。明明知道客观上不可能,但主观上总会庸人自扰……看柏沂抱歉。

柏沂连忙摆手:没事,没什么好道歉的……

q90:如果对方突然说不爱您了,您会怎么想呢?

柏沂:是不是突然生了什么重病或者不小心做了什么他觉得对不起我的事。

陆临散:下一个问题。

q91:或许有些突然,如果您只能对对方说最后一句话了,您会说什么呢?

陆临散:……

estioner:这个……呃……

陆临散:注意安全。

estioner脸色一白:……!

陆临散微笑:我只是在回答问题。

estioner松口气:好的……柏先生呢?

柏沂:嗯……应该是“别乱来”或者“要幸福”之类的吧。

estioner:二位都不会选择表白啊。

柏沂:因为有更重要的话要说。

陆临散:如果只剩最后一句,我自然不会说没有多少信息量的爱fei语hua,平时已经说得够多了。

q92:如果可以选择,您希望自己先离开还是后离开呢?

陆临散:……看柏沂

柏沂:我后走吧,先走那个比较轻松。

q93:如果对方的性别变了,您还有自信会爱着他吗?

陆临散:抱歉,我不想讨论性别问题。

柏沂:说实话,如果性别变了他就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了吧……对于我来说就是另外一个人了,所以我说不准。

estioner:确实,量级如此之高的alpha自然会深受性别的影响。

q94:您能接受为对方做出牺牲吗?如果可以,能做到什么程度呢?

陆临散:视情况而定。

柏沂:谈不上牺牲吧,如果不涉及底线,绝大大部分的事都能谈。

estioner:构筑稳定的关系确实需要一定的妥协呢。

q95:请问二位有为这段关系牺牲过什么吗?

柏沂大声:下一个问题!

estioner:……?好的。

q96:您相信命运吗?

柏沂:对于命运,我个人的话,大概就和“左眼皮跳财,右眼皮跳封建迷信”差不多的态度差不多。

陆临散:以前不相信,现在不可避免地有几分在意。

estioner:方便解释一吗?

陆临散:发生了一些我无论如何都无法解释的事。

作者附:唯物主义者被不科学的设定冲击belike↑

q97:请问您是否设想过没有对方的未来?

柏沂:有啊。

陆临散:有。

estioner:具体是什么样的呢?

柏沂:说实话暂时想不出来什么具体的样子……总之应该会很寂寞。

陆临散:下一个问题。

q98:您有后悔过和对方发展成现在这种关系吗?

柏沂:没有。

陆临散:……

陆临散看柏沂:……有。

柏沂摇摇头:没事。

estioner:现在您是怎么想的呢?

陆临散:无可奉告。

作者附:其实时至今日仍然在后悔

estioner:那么,如果让您保留记忆重来一次,您会怎么做呢?

陆临散:我不能做出变。

estioner:不能?为什么这么说?

陆临散:做不到。

q99:二位有信心一直走下去吗?

陆临散:事实最有说服力。

柏沂:我也觉得,比起思考这些,不如踏踏实实地走下去,有问题就解决,没有就继续。

q100:最后对对方说一句话吧。

陆临散摸上柏沂的手:……我爱你。

柏沂收紧手指:嗯,我知道。

两人相视良久,十指相扣

最近柏沂很奇怪。

家里有监控,陆临散确认过,柏沂最近都没怎么出门,也看过柏沂的稿子,没有一点陷入瓶颈期的迹象。

然而,不知为何,柏沂发了好几次呆,还用相当复杂的眼神看着陆临散。

陆临散初步判断为怜爱和疼惜,但他想不通自己最近到底做了什么让柏沂忽然产生了流露到这种程度的感情。

这种超出掌控的感觉让人相当不愉快,偏偏最近陆临散又快到易感期了,情绪比平时更容易产生波动。

还有三天就要去安全约束中心……

……算了,直接问吧。

“如果是我的错觉,那就当作文什么没说。”陆临散翻了个身,伸手缓缓抚摸柏沂的脸颊,直到柏沂因为紧张呼吸急促了一些才缓缓开口,“你最近是不是在烦恼什么呢?”

“……没什么。我……只是在想易感期的事。”柏沂略微别开脸,视线游移,“你最近不是快到易感期了吗?”

我很好糊弄吗?这种蹩脚的理由和破绽百出的表演,蠢货都不会信好吗。

陆临散沉默的注视似乎让柏沂有些不安,也不知道在顾虑什么,捏了一把汗很紧张的模样,看得陆临散心里更加不舒服了。

“……”

啧……

“原来如此,不用担心,也不是第一次了。”你倒是慧眼如炬,我就是个好糊弄的蠢货,这下高兴了?

陆临散伸手轻轻盖上柏沂的眼睛,感觉到睫毛挠过掌心,他顿了顿,随即温声说:“没什么事了,睡吧。”

目前并没有什么因素能让两个人分开,对此陆临散还是很有自信的,那么顺着柏沂的意思再往后拖一会也没什么大不了,不如等易感期结束了再问。

他翻了个身背对着柏沂,表示自己不再追问的意思。

然而,就在这时,陆临散忽然感觉到温热的手指冷不丁触碰到了后颈,距离后颈只有堪堪三厘米左右的距离——管牙几乎是一瞬间就伸了出来,触电的感觉从后颈蹿出,从背脊冲向四肢,仿佛疼痛一般,掌根感觉到一股凉意和骨髓里的灼热冲突起来。

一秒后,僵硬的身体恢复了正常,短暂阻滞的血液也重新回流,些许鸡皮疙瘩却没有随之消退。

陆临散翻过身,柏沂的手指还停在半空中,他伸手一把抓住控制在掌心里:“有什么事吗?”

“听说易感期的alpha后颈的腺体会比平时凸出一些……”

“那也不是你摸我的脖子的理由吧?”陆临散温声说着,把柏沂的手指捏得更紧了,比往日更高的体温很快就让柏沂手出了些热汗,“你想做什么?”

柏沂不说话了,只是耳朵越来越红。

陆临散见状也不追问,松开手,轻声说:“总之,快点睡吧,时间不早了。”

“我想摸……”柏沂的声音越来越小,“不行吗?”

欠操吗?

什么都不知道但就是有那个胆子乱来,擅自扰乱我的计划,超出我的控制,真该死……

“当然可以。不过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理由。”

“呃……就是想摸。”

柏沂嗫嚅着不肯说真正的理由,不过难得柏沂主动提出什么,陆临散还是转过身背对着柏沂,把后颈的衣服轻轻拉下,露出后颈。

即使是beta也不可能不知道后颈是隐私部位这种常识,这种行为对于陆临散而言就和突然拉下裤子弹出阴茎没有多少差别,感觉实在是称不上美妙。

“我摸了?”

“嗯。”

有了心理准备,陆临散这次不至于呼吸停滞,不过身体还是有些僵硬,痒意再度从骨子里泛起,后颈仿佛有蚂蚁在爬柏沂的触碰很轻,有一下没一下像是在挑衅,要不是知道柏沂的性格,陆临散都要以为柏沂在玩弄自己了。

当然这本来也就和猥亵也没什么区别,只是两人是伴侣,可以合法合情地性骚扰。

连腺体都没有的beta是不会知道的,标记欲长期无法得到满足的alpha被伴侣这样抚摸腺体,产生的不会是快感,而是激烈到近似于疼痛的性虐欲望,是想要把成结的阴茎塞到生殖腔里操烂的过激想法。陆临散轻轻舔舐着管牙的尖端,尝到了自己辛辣的信息素味道——明明是如此私密的东西,alpha和oga却总是很容易在世人面前袒露出来,只要闻到味道就能知道这个人起了性欲。只是经过了这么简单的包装,大家都能接受了,不觉得是在耍流氓了,这实在是让他觉得滑稽……

陆临散实在没有那种暴露癖,他克制着不让信息素溢出,看起来只是因为腺体被刺激而体温上升,吐出的呼吸变得湿热了几分。

“会不舒服吗?”

柏沂一边按一边轻声问着,陆临散压抑着想让那个声音变调的欲望,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想摸就模吧。”

大概是是因为beta没有腺体所以产生了多余的好奇心,柏沂不识抬举地摸了好一会都不松手,陆临散配合柏沂突如其来的的想法忍了好一会,还是开口了。

“抱歉,有点痒。”陆临散翻过身把衣领拉上去,“感觉如何?满足了吗?”

“你感觉怎么样?”

“还好,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没有吗?”

陆临散闻言微微掀起眼皮,侧着撑起身看柏沂:“你希望我有什么反应?”

“……”柏沂的耳朵越来越红了。

陆临散伸出手,轻轻捏了捏柏沂的耳垂,随后收起手,沉默了一会,轻声问:“如果我没理解错,你这是希望我对你做什么吗?”

柏沂脖子都红了,却还是点了点头。

“为什么?”陆临散眨了眨眼睛掩饰翻涌的情绪,声音放得更轻,“你应该知道我快到易感期了。”

“就是因为快到易感期了。”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嗯。”

“但我困了,所以还是睡吧。”

陆临散自认为自己已经很明确地表达了自己的意思了,可柏沂意外地坚持,他直直地看着陆临散,因为羞耻眼尾染上淡淡的红色:“你明明想要的。”

“易感期太危险了,要是发热了怎么办?我不想伤到你。”

不管怎么样,陆临散都不想让自己第二次犯错了,那种愚蠢至极的疏失出现一次就已经糟糕透顶。他想大概是因为自己的自尊心很高吧,所以才格外无法容忍这种低级错误。

当然,不可否认,自己的确对于柏沂有好感,所以多少也是有愧疚与心疼的,不过他不觉得这个占的比重会有多高——他的自我中心主义,没有人比他自己更清楚。

甚至,就连这心疼是因为那些似是而非的好感,还是因为自己因为alpha的本能擅自把有好感的对象当做自己的所属物,所以才会对此感到不快,陆临散都说不清楚。

综合考虑,陆临散更愿意相信是后者。

对着这么一个基本上不懂得什么叫做怜惜的人,还想要在发情的时候做爱……你还真是好样的。

“易感期的alpha真的很危险,毫无道德感,而且很急躁,不会在意对象疼不疼。”陆临散语气加重了一些,“这是针对善于承受的oga产生的一套东西。”

柏沂却不接这个话茬,只是看着陆临散:“你可以看着我的眼睛说你一次都没想过吗?”

“我一次都没有想过。”陆临散平静地看着柏沂的眼睛,脸不红心不跳气不喘地保证。

“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不用太在意,易感期伴随alpha大半辈子,我早就习惯了。”怎么可能说出口。

“说谎。”

“这有什么撒谎的必要吗?我们都已经做过最亲密的事了,没必要避讳什么吧。”陆临散的语气似乎有些无奈,“真的想要,我自然会说。放心吧。”

“你真的会说吗?”

“当然。说实话我比你想象中的更自我哦?我不会委屈自己的。”

“……”柏沂看了陆临散一会,“好吧。”

柏沂总算是不再不知好歹地纠缠这个危险的话题了,陆临散躺回去,温声问:“怎么突然想到这些了?”

“没什么,我只是想让你高兴……”

陆临散的心跳一瞬间慢了半拍,但他很快回过神来,轻声说:“这样吗。”

——怎么会有这么愚蠢的想法?

真是吓了我一大跳……太蠢了,怎么会说这种话……

因为太过震惊,加上濒临易感期的alpha禁不起勾引,他脑袋都有点短路了。不得不说柏沂还挺厉害的。

beta和alpha厮混已经够一言难尽了,居然还想要靠做爱来讨好发情的alpha,简直不知死活。等到时真的被强暴了,怕是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当然比起发青,还是变红可能性更大一些。

陆临散听着自己加速的心跳,面向墙壁看着空无一物的墙面,却还是能够感觉到胸腔的震动。

吵死了。

alpha的本能还真是有够恶劣的,听到有洞给操就兴奋起来。

……到底为什么想让发情的alpha操?完全不会舒服好吗?真想当alpha的精袋吗?

“你有这份心我就很高兴了。”

柏沂也没再说什么,两人安静地躺着,过了好一会,他才忽然开口:“陆临散……”

背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柏沂抱了上来。陆临散僵硬了一瞬,随即很快放松,转过身把柏沂抱在怀中,调整了一下姿势,让柏沂睡得更舒服一些。

“怎么了?”

“我喜欢你。”

“……怎么突然说这些?”

“就是想说了。”柏沂埋在陆临散怀里,抱紧了一些。

“谢谢。你对于我来说也是相当重要的人。”陆临散轻轻抚摸着柏沂的后背,把被子拉上去了一些,“快点睡吧,真的不早了。”

柏沂轻轻点头,发丝蹭过陆临散的衣服发出细微的声响,闭上了眼睛。

陆临散也闭上双眼,却没有一点睡意——为什么柏沂会突然表白?

陆临散知道柏沂喜欢自己,但柏沂不会说出口。因为那个意外在一起后,两个人虽然已经是伴侣了,约会牵手拥抱接吻做爱该做的都做过,却不约而同地从未明确说过喜欢——毕竟没必要了,两人已经跨过了谈情说爱的阶段,往柴米油盐酱醋茶那边走了。

当然,虽然没明确说过喜欢,表达自己的在意的话倒是没少说就是了。

柏沂似乎是在怜惜自己,所以想要疼爱自己,但陆临散实在想不通到底是什么让柏沂的心态忽然产生变化……那略带悲伤和心疼的表情、唐突冒犯的指尖、坦诚的表白,都让人相当不舒服。

或许有人会因为伴侣的心疼而感觉到愉悦,但很遗憾陆临散不是这样的人,他只会觉得这种让双方都不舒服害人又害己的情况自己为什么没能成功避免。

陆临散伸手摸上柏沂的后颈,轻轻按揉着。反正柏沂也睡死了,他干脆直接凑过去,用鼻尖摩擦,把自己的气味蹭上去。

这种行为没有任何意义,不过,无论如何,作为一个alpha,他控制不住地想要让伴侣感受到自己的信息素,从而让焦躁的情绪稍许平复。真像条因为随地排泄而喜悦的野狗……他这么想着,却依旧无法停止。

“……”

你的脑海里到底塑造了一个什么样的我?

陆临散不喜欢被怜悯,对于他来说这当于在嘲笑自己能力不足,来点直白的负面反馈还省事些,可柏沂又是主动求欢又是表白,简直像是在鼓励他真的去做一个解决不了问题就对着亲近的人宣泄负面情绪的丑角。

轻轻抚摸着柏沂眉间的皱纹,陆临散把柏沂抱紧了一些,他承认自己确实经常感到不快,不过还没脆弱到需要满地倒垃圾不可的程度,更不需要柏沂去接。

就这么沉默地摩挲半晌,最终陆临散低声喃喃自语。

“有什么好担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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