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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信念感在身上的(渣/无意识/串珠套子)

 

虽然有些小小的波折,但是楚还缨还是拿着剑,轻车熟路摸到了五楼,这一层楼格外的空旷,最外围是一人宽的楼梯走廊顺着楼层的结构绕了一圈,内层又一圈小厅,摆放有茶具、兵器架、凉席等装饰,小厅四面八方各开一门,有四季屏风稍作遮挡,最内层便是楚还缨的目的地——练武场。

楚还缨走到最中央,闭眼静立,调整呼吸,压下心中杂念,片刻,睁眼瞬间拔剑起舞。

手中的乌鞘长剑名为唤雪,又名“浣血”,剑鞘朴实漆黑并不起眼,但寒锋内藏,长剑出鞘如同狂风暴雪,威力惊人。

此剑原为楚还缨的师傅李雪案所持,当年李宗师执剑以一挡三,两死一废北方鲜卑人的王帐宗师,力挫当时对中原虎视眈眈的鲜卑人气势。楚还缨出师下山时此剑就被李雪案赠予给他。

楚还缨持此剑从未倚仗武功便滥杀无辜,与他“大杀特杀”的剑客师傅不同,也与江湖上肆意恩仇随意喊打喊杀的大多数不同,他身怀利器却从不推崇使用武力解决问题,他是那种麻烦找上门来还要问你要不要喝杯茶的好脾气。

在他看来,不滥杀无辜是习武之人最基本的准则,但江湖中藐视王法的法外狂徒多了去了,反而显得他标新立异。

一开始有人说他装,但是久了看他依然我行我素,就没什么人乱嚼舌根了。一来,他的实力足够硬,有坚持自我的本钱。毕竟人行走江湖闯出名声,是靠自己的本事,而不是“我是谁谁谁大宗师的徒弟”;二来,欣赏他的人越来越多,愿意和他做交心好友的也一些话一大堆,毕竟谁都想和一位真君子做朋友。

手中的长剑在他精心的照料下锋利如初,在空中划出危险的弧线。

唤雪陪伴了他太久,从儿时偷偷钻进师傅书房摸被束之高阁的乌黑剑鞘,到闯荡江湖生死一线的危机战场手握利剑击退敌人。唤雪是他最趁手的兵器。

只是……

楚还缨思绪混乱,每日清晨例行一套剑舞多年来已形成了习惯,但是今天不知为何,总是频频走神无法静心。

莲步轻移,转腰扭胯,轻盈飘逸的剑法随风而动,行云流水般的身法早已炉火纯青,但不知为何总是有些凝涩,身体总是有些疲惫拘谨。

是拉伸没有做好吗?楚还缨有些困惑。

他看不到自己俊朗的脸颊红晕一片,微微喘气,喉咙不断吞咽涎水,形容暧昧。

少侠整洁利落的衣装下是怎样淫乱的身体,穴里竟装着一大滩淫水和玩具在这儿练剑,真是有够不知羞的!

显然,即使大脑被催眠后意识不到自身遭受了怎样下流的淫玩,身体显然是一直被迫体验着性爱的调教,深埋在体内的串珠随着步伐轻轻攒动着,将湿软的谷道折磨得汁水四溢,腹部的肌肉也微微抽动像是难以忍受折磨。

步伐渐渐加快,剑式急促步步紧逼,即使今天状态不太对劲,也决定要练完一整套剑法,往日的勤勤恳恳造就了楚还缨年纪轻轻便拥有了一流的武功,如今这份坚持却害得自己在未曾察觉的时候就被自己推向欲望的深渊。

滚动的串珠反复摩擦腺体和敏感点,不断按摩着蠕动的肠道。

“唔……哈……”

几乎是带着哽咽的喘息声夹杂着一丝媚色,往日顾盼神飞的黑色双目被快感磨的有些涣散,脸颊艳红的不正常,双唇无意识张开,露出湿润的红舌。

楚还缨眼前炸开一片烟花,大脑一片空白,竟然是舞剑时靠着深埋体内的串珠,自己把自己的肉体玩得泄了身。

肉穴经过一晚上不间断的道具调教和药物催熟,早已熟悉了后穴高潮的感觉,肆意的痉挛着享受过激的快感。只是这次吹的时间格外长,大量的淫水将肚皮涨起,走路似乎都能听到粘液在肠壁晃荡拍击的声音。

穴肉乖顺的包裹讨好着串珠渴望得到更多,尝到了性爱的甜头,已经被逐渐驯化成追求更多快感的荡妇屁股了。

臀眼不自觉的疯狂翕张着,将串珠吞咽的更深,已然成为了串珠的放置肉套子,还不满足的轻轻夹腿也不知道在勾引谁。

“练完了吗?”封忘庭的声音冷不丁从背后传出。

楚还缨一惊,又是羞愧于自己的心神不宁到了如此地步,挚友走近都没注意到,又是有些莫名的心虚,虽然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怵个什么劲。

转身看到封忘庭,头戴束发红玉紫金冠,身着玄色绣金蝶云锦大袖袍,腰上用红绳歪歪斜斜系了一块黑蛇抱白玉阴阳玉配,斜靠在三步外的雕花楠木门扉上,双手抱胸,一双伶俐凤眼直勾勾的盯着这边,也不知看了多久。

楚还缨有些耳热,下意识垂眼不敢看他。

“什么时候来的…”

“刚来没多久。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封忘庭饶有兴致的看着他这副情态,哼笑一声也没继续逗他,又直起身板,从旁边的黄花梨木雕八仙案台上端起漆盘,上面乘着一条洁白汗巾、一盒金创药、一卷棉布和一小瓶酒。

封忘庭不紧不慢地解释道:“你那伤口昨夜在烛光下处理的,怕检查的不够细致,正说今天趁早给你重新处理一下。”

“不打紧,我都没感觉,你放心吧。”

“少在我面前油嘴滑舌,快去内室坐着,把这身汗湿的衣服换了!伤口没有被贯穿就谢天谢地了,也不是什么小口子,不好好静养乱动个什么劲?”

经过他这么一训斥,楚还缨这才感觉到上身有些汗湿了,窗外丝丝微风吹进楼中,衣襟凉凉的贴在身上确实很不舒服。

知道自己不占理也让他担心了,楚少侠悻悻地收起唤雪,乖乖照做。

也许是处于某种野兽的直觉,潜意识里有些害怕束腰的腰带,不敢随意触碰。楚还缨没有把上衣全脱了,而仅仅是解开上身的衣衫,黑色劲装裹着精壮肉体,如同蚌壳微张露出软肉。倚靠在红绸缠枝纹贵妃椅上,腰后垫着青玉枕,腰部和胸膛都被迫抬高,露出宽厚的胸肉,淡色的乳头点缀其中,被冷空气刺激的微微变硬。

曾经封忘庭给他处理过很多次伤口,浑身上下几乎都被他看过,没什么了不起的,但是不知为何,这次总让人觉得有些不自在。

看着低头将脸庞凑近自己胸口的好兄弟,楚少侠难得有几分扭捏。热热的呼吸喷洒在柔韧的胸肌上,被封忘庭的视线一盯,激得周围的肌肤还不自在的起了一小层的鸡皮疙瘩。

缓缓拆开伤口处的棉布,伤口结了痂但边缘有些撕裂流血,伤口周围也有些红肿,在白玉般的躯体上格外的刺眼。

“…………。”

看着陡然沉下脸的封王爷,楚还缨心虚地不敢吱声。真是奇怪,练剑找不到状态便罢了,伤口的疼痛也被稀里糊涂的忽略了……

心里犯嘀咕,但是也不敢乱动惹封忘庭生气,毕竟真生气了最后吃亏的肯定还是我!

楚还缨被柔韧的束带仰面固定在软榻上,四肢束缚在四方床柱上,他像一只落入蛛网的小飞虫,无助的挣扎只会越缠越紧。

饱满的胸肉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束带很小心的避开了伤口,让他无法用力挣扎撕裂伤口。

封忘庭拿起旁边漆盘上的白玉酒瓶,打开瓶口,倾斜倒了一些白酒在洁白棉巾上,然后毫不留情的将吸饱酒液的棉巾覆盖在胸腔的伤口上。

“嘶………”猝不及防伤口被酒液覆盖的楚还缨倒抽一口凉气,恨不得直呼此法恐怖如斯,火辣辣的感觉直接让他有些昏昏沉沉的头脑都清醒了几分,刺痛过后就是酒液蒸发的清凉感,稍微缓解了一下难耐的刺痛感。依次仔细擦拭清理狰狞的伤口后,又用细长玉片勺将金疮药药膏细细涂抹在创伤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加了少量冰片,不一会就感觉创口有淡淡的冰感,即使被棉布包扎也感觉很清爽。

上完药包扎好,按理来说封忘庭也应该放开自己了,但显然他不打算停下来。楚还缨双腿大张,将身体直白的展现在好兄弟眼前,像一只羞涩的蚌被强行打开壳子,露出柔软的肉。封忘庭一只大手轻轻地放在楚还缨被绳带束缚的腰肢,暧昧的摩挲,隔着衣服的爱抚也莫名让人脸红心跳。

“唔……等…”

楚还缨莫名有些害怕,他知道挚友是为他好,是怕他乱动导致伤口裂开,但是他总感觉绳带有些怪怪的。他下意识想阻止他把腰带解开,但是好像没有理由这样做。陷入催眠幻术的少侠直觉上隐约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但是出于对挚友的信任,少侠忽略了这些微妙的感受。他总不会害我的。

压下心中的不安,楚还缨有些僵着的身子在自我说服中微微放松,不自在的侧开脸闭目任人施为,像一只主动献祭的洁白羔羊,温顺又可口。

一直垂眸看着楚还缨的封忘庭将对方变化的神色都看在眼里,温和的笑如面具一般从刚才便一直挂在他的脸上,他像无动于衷的神佛偶像,万般风情都无法使之动摇,谁也看不到他最真实的内心;像诱人堕落的鬼魅精怪,以退为进蛊惑迷茫的灵魂,等待着猎物被引导着主动上门献出自己最柔软的身体。他笑着,假模假样地柔和地轻轻问道:“我帮你解开了哦。”

楚少侠紧闭的双眼睫毛颤抖了一瞬,放轻了呼吸,安静片刻,还是顺从地回应到:“……嗯…”

封忘庭还是那副表情,只是长而浓密的睫毛都有些遮不住碧绿眼眸中疯狂的欲念。

他骨感修长的手指紧贴在楚还缨的腰肢上摩挲,闻言,慢慢地划过腰带,灵活地从腰带与布料的缝隙中挤了进去,本就紧绷的腰带再次被迫缩紧,楚还缨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鼓胀的肚皮感觉快达到了极限,腰肢僵硬的抽搐,被好好调教的臀眼兴奋地绞紧翕张,双腿不自觉的并拢。啪嗒一声,撑到极限的腰带突然被解开,瞬间散开,衣裳也随之被剥开,露出精瘦的腰。

像是解开了什么束缚的腰肢再难掩饰腹部的弧线,像是怀胎三四月的新妇,怀的谁的孩子都不知道,被小心隐藏的孕肚被迫展露在人前,是风流韵事的证据,即将迎接贞洁的审判。封忘庭的大手放在微微鼓起的小腹上,有些微汗迹,冰凉丝滑的肌肤叫人爱不释手,双手近乎猥亵般的紧紧贴着颤抖的皮肉抚摸揉弄,还美名其曰这是在检查有没有暗伤。

“这里,疼吗?好像有些红印子我给你揉揉,免得有暗伤。”封忘庭坏心眼地故意提问道。

“唔!……没…别……没事……”楚还缨大脑一片混乱,只得勉强回应。

鼓鼓涨涨的小腹没有影响到他美丽的腰线,往日有力的腰肢不自觉地青涩拱起,像是在自我展示。

封忘庭微笑地看着楚还缨昏昏沉沉地向自己展现柔韧的身体,无声无息地解开了他的裤子,眨眼间就将人家脱了个干净。

他总是将最美味的放在最后品尝,他从不缺等待的耐心。少侠的身体彻底展露,一身雪白皮肉只有臀部被黑色皮带牢牢箍住,将宝藏封存。

轻轻将小锁打开,缓缓解开皮带,腰腹部被勒出了一道道嫣红的痕迹,让人一看就知道身体主人佩戴了遏制淫欲的贞操带,即使这样都偷偷地怀了身孕,如此淫乱的肉体要是没有这锁,怕不会被锁在人最多的集市里,成为大庭广众下的公用性奴,一个铜币的价格,不管是讨不到老婆的大龄丑汉还是浑身臭烘烘的流浪老头,谁都能将孽根插在这个不知羞耻的浪荡小穴里,一泡接一泡的将腥臭精液灌入柔嫩的宫腔,屁股上满是被人用墨笔写的正字,无奈地沾取臀眼里的精液和自己喷的淫水擦拭,臀尖擦肿了都擦不掉,一层又一层的阳精糊在娇嫩甬道的每一处缝隙里,把逼肉泡肿,随着时间的流逝干涸变成硬硬的精垢,又被新鲜的精液、淫水冲刷,层层叠叠被肉棒捣进身体更深处储藏,最后不知道怀上了谁的野种,嫩逼里塞满了客人留下的铜板和精液。纯粹当个吃尿液的肉便器想来他也是愿意的,只要能灌满他让他吃饱,畜牲都能与其配种。

封忘庭恶意地脑补着糟糕的剧情,结合最近看的风月话本以及避火图,理论经验丰富就等着在少侠身上实践了。

少侠的阳根之前一直被牢牢堵着,份量不小但被冷落在一边无人爱抚,一夜的淫靡玩弄和它沾不上边,身体习惯只用后穴高潮后它也没了存在感,只能在腺体的折磨中被迫勃起,现在半硬不软的前端可怜兮兮的吐露腺液。封忘庭见状伸手用力地揉搓着茎身,手上的厚茧直接摩擦敏感的肌肤,又用大拇指去抠弄冠头、拨弄堵住马眼的玉棒,极少被触碰的性器哪里受得了这样粗暴的抚摸,又疼又爽地被迫变硬,又被含在阳根中的细细玉棒堵的难受,在封忘庭的反复撸动下,阳根抽动,马眼翕张,急切地想要吐露阳精,甚至顶得玉棒都退出了几分。只是大手又怎会让他如意,大拇指直接按住外退的玉柱,直接按了回去,细长的玉柱被一下顶到了尿道深处,泛起了一种失禁般的快感。

“啊!!……唔!……哈、哈……”

楚还缨的大脑哪里还有思考的余地,被玩弄得昏头转向的,他混乱的神智暂时无法弄懂发生了什么,只能随着身体本能抽搐,腰肢僵硬的抬高,肉体本能的追求可怕的快感,将自己光溜的下身没有防备的送了出去。

楚还缨赤裸着四肢被迫分开束缚在四角床柱,白皙的肉体仰躺在柔软的深色丝绸软垫上,在室内光的映衬下如同美玉莹莹生辉,皮肉上淡粉色的勒痕格外显眼,在封忘庭目不转睛的注视下不自在的微微颤抖,沁出微微晶莹汗液,更是显得肉质鲜嫩可口。

封忘庭喉头微动,止不住的吞咽口腔里分泌的唾液,这副身体不管自己看过多少遍,都活色生仙的,让人“食欲大开”垂涎欲滴,真想直接将他放入口中亵玩,用口舌好好品尝他的淫水,再吞吃入腹,谁都找不到。

见他不再挣扎,还是心软解开了四肢的束缚,酸软的身体瘫倒在床榻上随着喘息轻微起伏,浑身雪白的皮肤泛起淡淡红晕,是遮掩不住的欲色。

颜色干净的孽根高高挺起,这样不错的份量,可惜以后逞不了威风了,只能做个喷水的摆件供人亵玩。

封忘庭一边不动声色地套弄着楚还缨可怜的玉茎,一边向他的肉穴摩挲去。

“下面好像有些红肿,你可能不太方便,我帮你仔细检查一下吧。”

肉穴已被饱满的臀肉挤压遮住,封忘庭放开彻底兴奋起来的玉茎,将楚还缨腰肢后垫着的玉枕抽出丢到一边,一把掐住膝弯猛按向他的胸膛,露出身下羞怯的臀眼。这一下可让花问缨够呛,鼓鼓的肚皮被进一步挤压,一种无法忽视的饱胀感让身体开始战栗。

“乖,自己抱好。”

楚还缨被欺负地昏头转向,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动作迟缓但听话的用还酸软的手臂抱住自己的膝弯,好乖好乖。

虽然心底隐约觉得验伤把浑身脱个精光好像不太对劲,也不太能理解好友现在到底在干嘛,但是应该也没太大关系吧。

肥软的屁股和紧实的大腿顿时一览无余,一直被夹着的红肿臀眼被迫展露,接受目光的直白猥亵,穴口吊着一小节拉绳,嗫嚅着往外吐露出一丝晶莹的体液,若不是另一端系着一个圆形的金属拉环,恐怕这节绳子都会被贪吃的臀眼吞吃进去。

粗糙的指腹摩挲着柔软细腻的臀肉,宽大的手掌张开印在臀瓣上揉捏出各种形状,羊脂般的软肉从指缝中溢出。

手指扣入拉环中,试图抽出被深深吞进身体内的玩具,但是长时间的相处,已让小穴对玩具有了深刻的占有欲,穴肉紧咬着凹凸不平的串珠不放,像是被拉扯刺激到了,臀眼饥渴的不断翕张,里面的肉壁激动地收缩吸吮,隐约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俨然成了串珠的肉套子,无时不刻都在极尽所能地讨好不请自来并要长期居住的客人。

封忘庭一边轻轻拉扯着串珠,一边饶有兴致地看着逐渐学会主动吞吃玩具的小穴,看它努力蠕动将被扯出去的部分再吞回去,饥渴得要命,仿佛没了玩具埋在身体里就会难耐而死,这才刚开始,真是天赋异禀的屁股。当个舞刀弄枪的大侠多浪费,主动卖身为妓,用身体播撒福泽岂不快活?

穴肉被串珠按摩得酥酥麻麻的,之前泡着淫水含了一夜,主动包裹含弄串珠是一种乐趣,但不受控制的被串珠拉扯挤压穴肉显然更加的刺激,娇嫩的甬道被狎弄得红肿发痒,无法克制的痒意迫使身体想要寻求更加过分的刺激来平复激动的身体,但显然昏沉的意识接收不到身体的渴求信号,只能红着脸任人施为。

反复的小幅度摩擦甚至打出些许细微的泡沫,随着不断分泌的液体流出微微敞开的脂红臀眼。

封忘庭有些玩不下去了,他猛地用力一把将深埋进穴眼的串珠拉了出来,一瞬间,大量的淫水失控地喷出,不少溅射到了封忘庭的衣襟和袖口,整个甬道在瞬间攀升的尖锐快感中达到了高潮,靠着玩弄后穴有些习惯地吹出了一大滩粘稠的液体,药物经历了一晚已经被很好的吸收,红肿的尻眼失禁般地张着手指粗的小孔,开合间抽搐着流出一滩又一摊的淫水,将身下的布料打湿。

楚还缨混乱的大脑显然无法处理身体下方传来的剧烈快感,头部难耐的后仰,展露修长的脖颈,瞳孔涣散,眼白微微上翻,俊秀的脸颊一片通红,红唇微张,无助地吸入清凉的空气,呼出湿热的气流,试图缓解莫名的燥热。露出的洁白犬牙上还挂着一丝唾液来不及被吞咽进去,从嘴角慢慢流出,红舌半吐,更是显得一片春色的脸庞活色生香。

串珠被泡得油光发亮,沾满了透明的淫水,抽出后就被丢到一边。

穴口还在无助的翕张,边缘被拉扯得有点外翻,露出些许脂红嫩肉,像是一汪深涧山泉一股一股源源不断涌出骚甜的液体,流得满屁股都是。

可能是含着串珠吃了一夜了,层层叠叠的媚肉都好好品尝过这淫物的厉害滋味,每层的褶皱都被珠子仔细按摩过,加上药性的调教,小穴没得可含弄的物件反而觉得有几分空虚和瘙痒,只得无助的蠕动软肉,急需吞下点什么东西来止止痒。

眼看身下的骚货甚至无师自通开始夹腿,封忘庭一个巴掌扇在肉臀上,打得翻起震震臀波,羊脂软臀上顿时出现了一个清晰的巴掌印。

“唔!!……唔……别,别打那里……”

楚还缨一个激灵,混沌的大脑清醒了几分,他羞耻得快哭出来,他不明白怎么检查个身体怎么还打起自己的屁股了,是哪里不好又让他生气了吗?但是即使被这样对待,他还老老实实抱着自己的膝弯,乖乖地接受着惩罚。

巴掌一个接一个,一下抽到了臀眼,臀肉弹动、淫水飞溅,甚至手掌间拉出几线粘腻淫丝,火辣辣的疼痛感带来的是心理上巨大的羞耻感,楚还缨涨红了脸颊,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被打过屁股,更难以言喻的是,躁动瘙痒的穴肉似乎逐渐从这样的扇打中得了趣,被拍爽的嫣红穴口疯狂抽搐,一股一股的涌出水来。

湿淋淋的穴口绽出樱桃大小的口子,能隐约见到里面娇嫩的软肉,又在勾引人。

封忘庭一手掐着他柔韧紧实的大腿,一手两指并拢直接插入已经被调教柔软的穴里。指节才探入就得到穴肉热情的服侍,湿软的甬道乖顺的一层层紧紧包裹,极尽温柔地讨好渴望得到更多的快感攀上极乐之巅。真是淫乱又贪欢的身子,若是捡到他的不是李一剑,而是青楼楚馆那等风月场地,恐怕这世间会多上一个勾人的温柔乡。

修长骨感的手指在甬道内摸索着,慢慢深入,一路破开拥挤着的穴肉朝着最深处扣挖,换着方向搅动探索,玩得湿软肉壁舒爽得咕叽咕叽又挤出水来,每寸肠壁都挂着淫液,做得很到位的润滑没有使穴肉受到伤害,只有缠绵的舒爽和激烈的快感在主角浑然不觉的情况下悄悄刻进了身体。

手指按过腺体,身体反应极大,条件反射般猛地挺腰,差点没抱住腿。

楚还缨神志不清地哼哼出了声,显然这一下给他的刺激不小。封忘庭爱极了他这副沉沦欲望的样子,坏心眼地在附近打转,就是让他感到隔靴搔痒,受不住了抬臀主动将敏感点往手指上撞。手指不断在增加,从二指变到三指,等他适应后又加到四指,探索的差不多就开始疯狂抽插。

“哦哦哦哦哦哦!……哈!怎么回…事……哈!”

“爽吗?小剑客?”

楚还缨混乱又迟疑着不答。

于是封忘庭停止了手指的活动,就埋在穴里,让穴肉自己难耐的蠕动,再问道:“爽吗?身子被玩得爽吗?回答我。”

纯情的少侠哪里受得了这样的亵玩,临近极乐却突然滑落,难受地扭动腰臀,但酸软无力的身体哪里逃得脱,只得呜咽着连连求饶:“爽!好爽!……唔,你快动动……好痒!”

“真浪!风光霁月的少侠喜欢被人玩屁股,说出去,怕不是大家都想亲自来尝尝少侠这副浪荡的身子!上面的嘴和下面的嘴都要时时刻刻含着男人的东西,哭着求着恩客射进来止止痒,会不会有变态的客人让你赤裸着身子带满淫具下面边淌着男精边舞剑给他们看?以后就靠着喝男人的阳精过活,等被玩松了不值钱了就挺着个大肚子藏身荒郊淫祀,天天敞着逼轮流做流浪汉们的便器牝犬,路过的流浪狗都想在你的骚洞里撒上一泡狗尿滋润滋润。”

少侠哪里听过这样污秽不堪的淫词艳语,本就迷离的意识更是被吓得不清,以为真的要这样对待他,顿时腿弯也抱不住了,松开手臂,敞开腿,抽抽搭搭一把抱住了面前坏心眼家伙的脖颈,往自己身上靠,封忘庭注意力都在他的屁股上,一时不察居然被他带动了,一头埋在柔软的乳肉上,多年坚持练剑使得少侠的胸肌形状优美饱满,放松时柔软又有韧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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