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P股把小妈尿事后温柔亲吻小妈第二天不仅不生气还对她好
仇初顾及小妈的身体,让他释放出来。看着他仰躺灵魂丧失哆哆嗦嗦,脆弱的喉结袒露出,舔咬轻吻。他的下巴沾着迸射出来的精液,她温柔吻去。
她大抵是满足的,这对于暨湦开始是场酷刑,是质问是逼迫,可他停下来也不开口吐一个字,反而取悦了仇初,她摘掉丝带凝视他的双眼。
直至他渐缓过来,仇初身体的火烧得有些不正常,她终于发现身体的异样却仗着药效得寸进尺,拍了拍他的腰腿:“小妈,你爽了我还没有,趴着!”
暨湦累极,美艳的脸上不再有任何表情,那股与生俱来的威慑便显得触目惊心,被偏爱的总是有恃无恐,仇初历来不会看眼色,暨湦微微缓了缓,声调沙哑无力:“你把我松开。”
仇初找了找钥匙,把手铐解开,看着他撑起身体慢慢地,手软脚软地。
上前托着他的腰,他跪趴着似乎用不了一会儿就要散了,仇初已经没有耐心了,按住他的腰干脆直接趴下好了。
手套被她弄得湿腻腻的,她脱下扔掉,抚摸揉搓他臀缝的那个小口,那处翕动粉嫩,也滴答出了水——
这alpha不会就喜欢alpha吧,会不会和别人也发生关系了,一想到他这模样在别人身下婉转求欢,她突然生出一些嫉妒。
凌厉的巴掌扇在浑圆的臀肉上,被打出肉浪,她用手揉捏,“小妈,我喜欢在床上粗暴点,你能接受吗?”
不能接受也不可以。
暨湦:“……”他把头埋在双臂间,索性把自己当做死人。
仇初觉得有些扫兴,一掌下去本来软化的小穴口紧紧闭合,她的手指仔细扩张,他的身子终究是敏感的,没一会儿便忠于身体状态在她指尖的动作下打开了。
她慢慢进入填满,深进,紧而热的甬道被填充得满满当当,带动敏感的前列腺,他发出细小的哀鸣。
她缓缓挺动腰身,由慢到快,而他也渐渐适应她的节奏,这点她并没有胡来,思及先前的胡闹,现在并没有太过折腾。
只是那紧热的地方慢慢带来的湿液使她越来越兴奋上头,身体里的燥热有了宣泄口,逐渐被身体快感支配了,仇初放任自己这欲望。
她打在臀肉上,每一次下去肉洞都狠狠夹紧它,她爽得头皮发麻,那片绯红起来,被人涂一了抹胭脂,团而不散。
“以前和人做过吗?”
“肯定做过,否则你个骚货怎么这么会夹?”
“你个alpha会流水,我不信你没被人干过!”
“以后要是敢喜欢别人,我就掐死你,我爸也不行!”
“听到了没?”
暨湦快要被逼疯,她的动作深而猛,他快被她钉死在床上,肉臀都被带动着和撞上去一样,他手腕上也是手铐留下的红肿伤痕。
他又哭了,仇初的追问也变了调,揪着他的长发在他肩胛骨处吸出片片红梅,耳边又吻又咬,他小腹痉挛了,翻天覆地的高潮又来了。
他先前射的干净,这次淅淅沥沥的尿液渐着淌着,仇初也在他的生殖腔中释放,填的里面满满当当,小腹又酸又胀,刺激的他想吐想死,眼睛失神身体抽搐。
他感官敏感,现在大脑绝对是空的,被人在做什么也不知道了。他坐在仇初怀里,alpha高大骨架大,绝不是柔软的oga的类型,躺靠在她怀里,不知怎么的她就觉得满足了。
亲吻他湿淋淋的嘴脸,舔舐那细小伤口。
亲吻下巴上星星点点的精液。
亲吻他的喉结——
她把小妈欺负哭,操到昏迷才敢袒露自己的温柔。
室内一片散不去的alpha信息素,但是纪先生的玫瑰信息素似乎释放得不多,也正是因为释放得不多两人才如此尽兴。
是因为他的药的副作用导致即使高潮也不会有高浓度的信息素产生吗?那他是不是很难受?这次真的玩得过火了。
——
仇初醒来时因为宿醉脑袋隐隐作痛,她从床上坐起,昏暗的房间里好像只有她一个人。
这时,厚重的丝绒窗帘被缓缓揭起,她才看到从圆弧形阳台外回来的暨湦,他听到了动静就过来了。
他逆着光,背影挺括高大,步伐不急不缓,一步一步好像能走至人的心间。细看又有点虚浮缓慢,他脸色一定比自己苍白难看,然而心平气和地坐在她身边,抬手碰了碰床边一个还带着热气的小碗。
“刚刚他们送来了,还温着,喝点吧。”
可能是仇初因为头疼脸色太差了,他没等到她的回答,便拿起来用勺子递到她的嘴边喂她。
她就这勺子喝掉了,后知后觉才想到昨晚自己怎么折腾的他,他竟然一点都不生气,还给自己喂醒酒汤?
喝了几口她就不想喝了,微微侧脸,暨湦慢半拍地放下了,他做不惯伺候人的活,大抵不太到位。
仇初拿不定他的想法,他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他阅历见长,这点小打小闹真不见得会放在心上。
毕竟只要能见到她就够了,可是用一贯的姿态放低再放低,也十足的古怪。
仇初捉摸不透。
难道alpha和oga差那么多?oga被折腾一晚第二天指定借故撒娇讨宠,这alpha怎么就跟没事人一样?还是说她心绪天翻地覆,纪先生一点没上心便不介意。
“你没有身体不适吗?”她问。
暨湦本来低头,长发垂落至腰间才发现已经这般长了,有些不修边幅,闻言一愣,淡淡道:“一直都是这样的……”
“……”
两个直a再一次相顾无言,天就被这么聊死了,终于仇初皱起了眉,突然扣住他的肩膀,他望着她的眼睛,背景天旋地转。
然后便一片漆黑,两人被被子蒙住,气息闭塞在两人极窄的空间中,还带着昨晚参与的性爱气息。
黑暗中的女孩素手扣住他的下巴,力气并不大,那股霸道还带了点强制,温热的唇附了上来。
一上来边攻城略地,唇齿相交时细小的哒哒声异常清晰,津液分泌旺盛,随着两人舌头纠缠水液兜不住地往下巴流。
稀缺的空气让他有些缺氧,他无力地轻哼,一晚的调教就能让他臣服,手指无力地攥着身下的床单而未想过挣扎。
直到她心情愉悦,脚步轻快地离开房间,小妈还软倒在床上迷离着双眼,他抬手捂住脸,平息自己的呼吸。
用餐之时暨湦久久不来,仇初心不在焉地看着那空着的座位,给香甜的吐司涂满水果酱后放在餐盘中,被拘留一夜的曾郁被保镖压着送到她面前。
她垂眼看那跪着的小情人,一夜拘留的漂亮脸蛋憔悴难看,她移开了眼。
“仇初,你原谅我吧,我鬼迷心窍……”
仇初对不相关的人一向平心静气,自从曾郁给她下药再怎么不忍也都成为无关紧要的人了。
毕竟没有生米煮成熟饭,理解但又反感,以后再也不见,这层关系也就结束了。
他正想着,身后脚步声传来,那alpha嗓子哑了,音量不大却十足的令人难以忽视,他走来在她身旁道:“交给我来处理吧。”
仇初耳边发痒,一下子就精神了,眉目生动又叛逆:“你来管我的事?”
他眯了眯红色的眼睛,耳语暧昧道:“你昨晚……我身上都是被你折腾出来的痕迹……”
“还有,我和你爸一点关系都没有。不要把我和你爸这个年纪的人相提并论。”
他的金色长发还半干潮湿,刚刚浴头倾泻水流,清水流过他温热的躯体,吻痕咬痕、巴掌印掐痕,触目惊心,是洗不掉的……
她微微耳热,眼睛更具光彩,望向他的眼神也更有侵略性。
曾郁一瞬间挣扎起来:“小姐小姐,别把我交给他!”他是真的怕这个alpha!
仇初对他并非没有感情,但“纪先生”主动开口她又没必要拒绝,询问他:“你打算怎么处理?”
暨湦移开眼睛就坐在她身边,视线落在一旁,余光似乎看了看被压着的oga,还是虚弱安静的模样:“撵出去而已。”
“现在可以干涉你了吗?”
她怎么可能有异议,她把涂好了果酱的吐司餐盘递给他,懒洋洋地笑了。
狼狈落魄的oga被黑色轿车带出山腰的别墅,驶过蜿蜒的盘山公路,在山脚下通向市区的大路上把他丢了下去。
oga艰难起身,路上驶来一辆脏兮兮的面包车,好似放缓速度丢下来了什么东西便扬长而去,他不动声色地按住那熄灭的半颗烟头。
公路荒无人烟,仅余他一人之时黑色军装的alpha鬼魅间出现,动作好似无比温柔,匕首割破他的咽喉,血液染红草地。
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黑色军装的军人跪在暨湦身前,“陛下,他是激进党的人,身上截获了情报,现在已经处理干净了。”
暨湦坐在沙发上盖着毯子,闻言只挥了挥手,视线落在桌子上,红丝绒的锦盒中是一枚透明的水晶球。
他的水晶球中曾有银色精神力的火树,他能感受到里面的生命力,常常一看就忘了时间,窗外由黑到亮,这样过了许多年,也算有个念头盼头。
可是在一次实验中,不知缘由的,精神力在能量网中延长移动,直至在一个众人未曾料到的情景中彻底消失。
他怒火攻心,让人彻查。
结果却是,是它自己离开的。
他让研究人员寻找它迁移过的路径,能量网连通全国,多种能量交融,只得到了一个结论:这股精神力可能被使用在医院申请精神力治疗的病人中。
历时多年,所幸他找到了。
——
仇初最近有些不对劲,时不时就盯着暨湦闷闷不乐的样子。
有时候,当时没有反应过来,没有来得及问的事,事后就很难有机会再提及了。
比方说,她两人酒后乱性,暨湦不仅不怨她不恼她,还和平日里一样对她,她竟没想到问一句:“你不生气我这么对你吗?”
“你为何对我这么好?”
“你好奇怪。”
好像不管发生什么事他都一如既往地沉稳温柔。这世界真的有这般人吗?她看不懂,看不破,心里便十分没底。
突然明白几分金聆曾经的疑神疑鬼——这感觉属实难过。
几日后,管家突然告诉她,曾郁至今未归,家里人报了警,说是自宴会后便再不见人。
她心里一惊,电光石火间想起了醉酒时暨湦扣住曾郁的手腕道:“你给她喝了什么东西。”和那句“我来处理。”
“处理”?这应该不会是他做的吧。
她前去询问,暨湦只是午后在花园中看着书,好似知道她会来静静地看着她。
她不知道如何开口询问,疑窦难忍还是说了:“曾郁失踪了……和你有关系吗?”
他睁大了眼,诧异,露出漫不经心的不可置信:“怎会?”
“实在可惜,这么一个美丽风情的oga。”
太假了,即使作为敷衍。
仇初被他弄得晕头转向,他放下了手中的书,晒了半天太阳的他掌心温热,伸手抚摸她的侧脸,一贯温柔:“交给警方吧,不相关的人不要多想。”
他如是说到。
——
金聆对她的怨恨是真,找到了新的alpha也是真,两家自小世交,也是半个自家人。这么突然一闹就牵扯了很多麻烦事。
金聆喜欢的alpha留学都是靠自己勤工俭学的,家境一般,金家自然不同意他和这样的alpha有牵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