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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打赏男侍中地契俊美管事初登场

 

卓妙海来到原主在京城的住所,这个房子在闹市一侧,闹中取静,环境清幽,树木茂密。毗邻着三品以上官员的御赐府邸一条街,是个环境清贵且安全的住处。

她刚在住处收拾安顿好,就接到原主好友谢月的拜帖,盛情邀请她去京中最有名的登仙楼接风洗尘。

记忆中的好友谢月是礼部侍郎的女儿,喜好享乐,吃喝玩乐无一不精。性格直率热情,品位颇高,所以原主一直和她玩得很近。

卓妙海想通过这个朋友多了解一下这个世界,于是欣然答应赴约。

准备出门时,招魅一双巧手帮卓妙海在头上挽了一个凌云发髻,简单点缀的翡翠玉簪,上面的莲子造型青翠欲滴。

女尊国家对女子的妆容没有什么要求,只需要干净大方即可,况且卓妙海还经过了系统出品的一键淬体,整个人容光焕发,白里透红,时刻保持最佳状态。

她上身穿着一件粉色的对襟短袍,上绣海东青振翅欲飞,卓尔不凡。领口和袖口都镶有华丽的金边,彰显出高贵的身份。

袍子的质地柔软,轻轻地贴合着她的身躯,展现出挺拔匀称的身姿。

下身则穿着一条紫色的百褶马面裙,是由贵重的紫纱烟罗制成,上面的蝙蝠暗纹在走动时隐隐闪光。

此次出门因为对方都是女子,卓妙海并没有带上内侍招魅,而是让卓青领着两名得力护卫一起同去。

暖风熏得游人醉,京城繁华自不必说。卓妙海一行人正在街上悠哉闲逛,突然发现前面一阵骚动,有隐约的欢呼调笑声传来。

箜篌丝竹之声由远及近,音乐轻快婉转,别有一番韵味。

一队四周镂空雕花的马车缓缓驶来,车上没有门帘遮挡,柱子之间缠绕覆盖着半透明的轻纱,打头的车上隐约可见有三四人倚坐。

香风阵阵,吹起轻纱漫天飞舞,只见车内是打扮装扮清凉,身姿窈窕的几位男子。

他们额头点着花钿,鲜艳欲滴。脸上敷粉涂唇,眼着高光,神态诱惑。身上浅蓝或深粉的轻薄衣裙,衣袂飘飘,露出修长的脖颈和劲瘦细嫩的腰肢。

每人手上都有乐器,有的在弹琵琶,有的在弹古筝,有的在吹笛。技法纯熟,音乐轻快,十分养眼。

几位皮肤白皙的舞男在随后一辆宽阔的平面车上旋转,动作柔美、舒缓,只听得身上的环佩叮当,衣带飘飞。脸上洋溢着自信的微笑。

有几位小麦色肌肤的健壮男子在马车后方击鼓伴奏,头发被花色头巾包裹,展露出阳光的面庞。

击鼓者脸上描绘着祭祀般的油彩,更显出利落的五官和鬼魅的眼尾。

身上的肌肉鼓胀,身上短打背心般的装扮都仿佛要被胸肌撑开。手臂的肌肉被金色臂钏紧紧箍住环绕,更显力量之美。

劲瘦男子们随着双手鼓槌有着节奏的敲打,手臂和胸肌在太阳的照附着一层水光,热烈奔腾之气扑面而来。

卓妙海看到好几个路旁逛街的女子,已经将眼神黏在了肌肉起伏,忘情敲鼓的鼓手身上。

丝竹和鼓声到了高潮,突然一顿,一个清亮悦耳的歌声自然而然的吟唱起来。这种声色抓人,仿佛天生就适合展喉歌唱,是那么的空灵动听。

虽然是朗朗上口的歌词,但愉快欢乐的心情被表达得淋漓尽致,诉说着快乐的歌声听得心情摇曳。

卓妙海循声看到马车最中间身着白纱的男子,他正跪坐在中央团垫上,身姿随着马车的前进左右摇摆。

白纱男子脸庞清丽,低首吟唱,看不清具体样貌。简单的发髻上插着一枝浅粉色的芍药,衬托得气质妩媚动人。

他穿着绣着银线的纱裙,算是这一行人中穿得比较严实的,透过层层纱衣还是能看得出上身浅浅的腹肌和胸肌,一看就知道是多年练舞的身材。

从头望到尾大概有十多辆车,共有几十人之多,仿佛一个小型的巡游乐团。他们颜值出众,盛装打扮,吹拉弹唱,技法熟练。

在大街上被看热闹的人们围住之后,索性停下来向游人表演歌舞乐器。

卓妙海停步欣赏了一会儿,转头看到乐团旁边一座五层酒楼,上面用书法雕刻牌匾,名为登仙楼。酒楼里传来了阵阵香气,吸引着她的注意。

她走进酒楼,里面人声鼎沸,热闹非凡。客人们围坐在桌前,品尝着美味佳肴,欢声笑语不断。朴实稳重的店小二们忙碌地穿梭于桌椅之间,为客人们提供周到的服务。

客栈里的人们进进出出,热闹非凡,生意很好。客人们来自不同的地方,她们身着各式各样的古装,有的是商贾,有的是侠客,有的是文人墨客,汇聚在这里交流、游览。

卓妙海身边护卫径直走向掌柜,拿出请柬,于是被掌柜恭敬地请上了二楼的包间。

只见里面屏风相隔,摆设清雅。其中有一位女子和一干侍从在里面等候多时,一看到她进来,起身热情的迎接。

这位女子长相开阔,黑发被和田白玉发箍束起,身着绫罗绸缎,看得出家境很好。

谢月绽放出一个大大的清澈笑容:”云璟,可有些日子没见着你了,想死我了。“

她拉住卓妙海的手左看右看,”让我来看看,你这次到底有没有恢复好啊?以后你想去哪儿就跟姐说,姐有的是人,保管护得严严实实的。“

卓妙海感受到了这位原主好友谢月的亲近之意,也不由得心头微热,笑道:”这是个意外,我已经好了,先谢过你的好意。“

忽然隔壁包间一阵欢呼声,两人的注意力被吸引过去。谢月了然,习惯地解释道:”每年到这个时候乐伎游街,京城街道总会热闹一番。“

原来隔壁是太学生的女学子们,好不容易趁放假出来,囊中羞涩,在登仙楼合租一间视野好的包间,一起观赏乐伎的风采。

她们坐在街边的二楼,打开窗户向下观看,一边品着小酒,一边点评楼下的风姿绰约,美色各异的男伎。

这段时间是官伎陆续进京献艺,今天正好碰到了其中一个舞团的游行。

这些乐伎当中大部分都是官伎,少部分技艺精湛的民伎也有幸参与献艺,扩大自己的名气,以后演出可以提高赏金。

官伎需要通过乐府的选拔考试才可入职,他们会在需要大型官方演出活动的时候集体献艺,平时就由乐府养着。

一般官伎都是清伎,卖艺不卖身,是官府登记合法合规的卖艺男子。

不过因为需要职业原因需要左右逢源,抛头露面,一般是因罪贬职的官宦之子,或者良家男子为了赚钱贴补等等,才会或主动或被迫地入了乐籍。有官办乐府规定限制,一般人难以强迫官伎做自己愿意的事。

再下一等就是民伎和私伎。民伎的话就是民间的乐府,对于舞蹈和乐器以及唱歌的技艺要求没官伎严格,但同样的他们营业的顾忌就更少,交易全凭自愿。

而私伎什么生意都做,青楼中的私妓就是会乐器的男伎,坐台接客,听曲卖身。

卓妙海听了谢月的一番解说,觉得十分新奇有趣。

谢月看到好友好奇,于是笑道,“哪里风景最美,哪里男子最帅,我都了如指掌。此次接风宴,我早已给你请了一支京城最时兴的舞团,在楼上等候多时了。”

谢月笑容神秘:“里面有民伎也有官伎,都是技艺出彩的大家。让他们给你弹弹曲,扫一扫之前的晦气。”

卓妙海一听确实感兴趣,不过两天还要去接见女皇,于是说不想玩得太过火,要简单一点。

谢月连连点头表示明白,笑得一脸深意:“绝对只是简单的赏舞和吃饭。”

她们一行人移步顶楼,五楼是一个大平层,只有两三间房,装修奢靡豪华,而且隔音很棒,完全听不到楼下的声音。

楼外的景色优美,湖水碧波荡漾。窗户一关,外面街的声音也听不见了,谢月果然财大气粗,顶楼包场,私密性很强。

卓妙海走进最里面的包间,只见层层珠帘背后,有几人在叩首行礼。

护卫卓青先行一步,在前方掀开珠帘请世女上前。

卓妙海走进内屋,发现里面装饰得古朴典雅。有几幅古画挂在墙上,上面的山水飘渺空灵,如临仙境。

室内有很多奇珍植物,力求融入自然之境。两侧的古董花瓶也是描花绘彩,精工之极。

前方有一片开阔的地台,比地面高出几个台阶,上面摆放了古琴,面鼓,还有琵琶等乐器。

面前跪地叩首行礼的几人还是规规矩矩的,头朝地面,不敢抬首。一般平民见到带官籍的人,都是要行礼,更何况作为礼部侍郎所邀请的人,更是贵不可言。

谢月免礼后,他们快速地回到地台,调整乐器开始演奏。

五个身着颜色相近的青衣男子古琴弹奏以及吹笛婉转。乐音绕梁,比街上的更加动听,技艺十分娴熟。

而地台中间的三个乐伎随着音乐开始有韵律的舞动。

卓妙海看到最中心的男子伸出葱白纤长的手指,将从头到脚笼罩的白色外袍缓缓解落在地,抬头露出莹润面庞。

他眼角描绘着精细的红色眼线,瞳孔泛着幽异的深紫,银白长发顺滑飘散,约莫着有异国血统。皮肤有着异于常人的白,五官精致分明。

卓妙海回想到,他好似街上马车最中间那位唱歌的乐伎?原来是进京参加自己的接风宴。

乐伎的发髻上插着一支浅粉色的芍药,衬托得气质妩媚动人。之前在马车上银色的纱裙,去除掉外袍之后,款式也暴露无疑。

身上层层的轻纱浅浅包裹,但最贴身的遮住敏感部位的衣服还是若影若现。随着乐团的伴奏,他和着韵律扭动着腰肢,让看客能够时不时窥得见轻纱下的美妙风光。

演奏乐声最初韵律舒缓,所以舞动幅度不是很大,但随着鼓点的急促敲击,他开始旋转,轻纱被扬起之后,被主人一件件的缓缓脱掉。

里衣是银线织就的挂脖肚兜,前面是低胸款式,露出胸肌形成的沟壑,还算有些许遮蔽。

而他在旋转舞动时,背后一片白光闪过,大露背的设计,看得人心跳加速。

乐伎背部洁白无瑕,起伏的线条上蝴蝶骨突出,被烛光勾勒摇曳得剪影般唯美。

他的眼神看着若即若离,仿佛带着钩子,再定睛一看却又清正无比。

卓妙海此次出门带着的两位女护卫,其中一个大约是年纪尚小,看到这位白衣男子露脸舞动后,小声惊呼:“天哪,是于大家!”

卓青立马回头瞪了一眼,护卫立即紧闭双唇。

卓妙海倒觉得没什么,侧首请教道:“这是谁呢?”

看到世子这么亲切,护卫也恢复了勇气,壮着胆子恭敬答道:

“回主人,这位是于大家,本名于紫,是京城民间乐府的民伎。最近在京城很出名,一首歌千金难求。之前他们在巡街表演时,在下才有幸观摩,没想到于大家也会跳舞。”

卓妙海暗自肯定,这样视觉和听觉的享受,富含艺术性,确实赏心悦目,称得上一句大家。

等到白衣乐伎退场后,青衣男子们演奏的曲风猛地一变,激烈激昂的鼓声咚咚咚的响起。

在幕后侯场的两位乐伎快速上场,他们面庞俊朗,五官有八分相似,应该是双胞胎,头发被编成一丛丛小辫落在脑后,身材更加健壮。

男子脸上描绘着祭祀般的油彩,更显出利落的五官和鬼魅的眼尾。外面包裹着严严实实的黑色长袍。

随着大幅度的舞蹈动作,身上长袍的系带也随即松散,他们解开丢到一边,露出里面背心般的装扮,里衣都要被胸肌撑开,呼之欲出。

腹部和手臂同时发力,常年练舞的肌肉形状完美,蕴含着爆发力。臂肌和胸肌因为跳舞覆盖着一层水光,有腾腾热气扑面而来。

双生乐伎肌肉鼓胀、身材修长,随着鼓槌节奏尽情舞动,一个个高难度的动作,看得卓妙海啧啧称奇。

等到表演都结束,乐团退出内屋。谢月凑过来:“怎么样?演出还算开胃吧?”

卓妙海还有些意犹未尽:“食色性也啊,简直胃口大开!”

“妹妹,接下来的美食你是想要冷盘,还是热盘?”,谢月笑得一脸深意。

她还沉浸在刚刚的男色诱惑当中,不明所以:“一般都是热盘吧,不是说一热解三鲜吗?”

“热盘那就不用再等了,尽快上桌才能吃到最新鲜最热乎的。”谢月笑道,“那我们赶紧移步吧。”

因为主人不和下人同吃一桌,谢月让卓青和两个护卫在外屋分桌吃饭,给她们上了登仙楼最招牌的特色菜,满满一大桌。

而卓妙海则随着谢月,两人进了旁边一间更加私密的内屋。

室内凉爽,清凉无汗。绸缎帷幕被放下,室内四周昏暗,只在最中心规律地摆放了几张长桌。

桌面上摆放了多座烛台,数只蜡烛的光影点亮黑暗。

卓妙海走近一看,长桌上并没有菜肴,空无一物,不免用疑惑的眼神看着谢月。

谢月嘴角噙着笑,抬手拍了拍,只见不久之前表演舞蹈的三个乐伎陆续入内。

看得他们出刚沐浴过,还冒着水汽,身上披着沐浴后的宽松浴袍。

接着卓妙海看到他们将外袍脱下,上身赤裸,只在下身用深红餐巾松松裹着。

乐伎们动作生涩地爬上长桌,双手双脚并拢,竖躺在桌面上,闭上眼睛静静等待。

“上菜吧。”,谢月对门外等候的几位女厨师吩咐道,她们手端一碟碟精致的菜肴,鱼贯而入。

厨师目不斜视地将手中用绿叶和花卉包裹的,只有一口容量的美食熟练而快捷地摆放在乐伎身上。

她们一刻也不得耽误,因为这次卓妙海要的是热盘,美食刚刚做好还带有余温。

上菜时,乐伎们一丝不挂,赤身裸体地躺在房间中央,摆好固定姿势,整个人宛如一只洁白的瓷盘。

头发被拆散呈扇形摊开,并缀以花瓣。有厨师在他的阴部等羞处饰以树叶或花瓣,乳头按照谢月的要求裸露。

卓妙海有些新奇的打量着,看到乐伎于紫的胸肌上摆放着有白色的杏仁乳酪,装饰得漂亮极了。

女主厨一边摆放一边解说:“大人们,这是我们登仙楼只提供给贵客的人体盛宴。上面摆放的食物也是有讲究的,根据每个食物的滋补作用摆放在人体上的特定部位。”

年轻的女厨师长显然对自己的手艺,很有自信地介依次介绍:

“比如炙烤牛肉可以给人力量,所以放在心脏部位。冰糖山楂有助于消化,放在腹部。鸽肉,性淫易合。雌鸟特是雌乘雄。其性最淫。女人常食鸽肉,能增强性能力,宜放在阴部。”

听完主厨的详细介绍,谢月赞同得频频点头,补充道:”没错,食物摆放的数量不能太多,否则人体盛的身体将全被盖住,影响我们欣赏‘美器’。”

谢月对美食有自己独到的见解,经食物装饰的男体盛,确实犹如一件精美的工艺品。

卓妙海毕竟在现代打拼多年,应酬参加不少,见多识广。这不就是某岛国的人体盛吗?只是躺在桌子上当餐盘的性别换成了男人。

由此看来,一个社会的女性地位低下,并不是女人本身的能力性质决定的,而是女性的客体地位所决定的。

只要把男人放在女性所处的社会地位下,男性也会被物化。

等到酒楼的厨师们上完菜陆续退出后,室内只剩下她和谢月两个食客,以及被当成盘子的三名乐伎。

谢月来到了她的主场,滔滔不绝的说道:“像这种身体盛宴的高端玩法,一开始是由清高贵气的所谓文人和上层阶级所喜爱的。”

一向不学无术、心思坦荡的谢月当然看不上那些打着旗号、表面斯文的同僚。

“她们认为人在兴奋充血的时候创作力更强,所以好多自诩为才子佳人,在这个地方激发灵感,其实就是打着创作的名义发泄自己的欲望。”

“但我不同,我单纯的就是爱好美色和美食。所以对人体盛餐具的要求比较高。”

谢月对美食经侃侃而谈:“作为餐盘的第一要义就是要干净,他们都是未经破身的处男。在参演之前,乐府的教养公公已经核实过了。”

“其次,身材不能够过于纤细,得要有肌肉,这样才能保证食物不倾洒,放得稳。”

她一生奉行着享乐主义,愿望就是阅尽天下美男,吃尽天下美食。“所以这次接风宴,姐妹我特地重金请了目前京城最出名的乐伎来给你接风。”

谢月面露期待,就像等待被夸奖的小孩:“这是他们第一次做人体盛。试一下,看好不好吃?”

卓妙海感到好友对自己的重视,感念于姐妹之间的友情,也抬手相请。

谢月知道她对乐伎于紫更感兴趣,于是选了另外一张双生乐伎的长桌,开始了用餐。

卓妙海将视线转移到自己这边的长桌上,映入眼帘的就是银发男子胸部,于紫的两点乳珠上放着乳白色的奶酪。

奶酪应该是被冰镇过,遇热有些融化,有一滴已经化作牛奶般的水珠,从胸部流淌到身后,色情极了。

卓妙海拿起木箸,筷尖伸向胸肌上的奶酪,挑起了最上的一块。入口清爽,奶香浓郁,口感顺滑细腻,奶酪的品质确实很好。

卓妙海不由得下了第二筷,夹住之后手一提,却听到桌上的男子一声闷哼。

她连忙松手俯身观察,原来是因为奶酪只剩下一点,筷尖夹到了于紫的乳珠。

银发男子的肌肤本就异于常人的白,在察觉到被她注视后,不禁气血上涌。

纯白胸乳到修长颈部,都生发了一层由内到外的红晕,脸部也变得粉红。配上他眼尾红色上挑的眼线,更如鲜花一般妍丽,看得卓妙海食指大动。

吃完甜点,她准备吃放在胃部的前菜山楂。

胃部上方就是腹肌处,六块排列分明的腹肌,因主人的紧张而绷紧。鲜红欲滴的山楂,裹着晶莹的糖色,在雪白肌肤上显得那样对比鲜明。

冰糖山楂已经凝固在腹部,她尝试用筷子无法取下,只能直接上手。腹部周围撒了些许的椰蓉,卓妙海用红山楂沾染椰蓉。山楂在腹部上一次次划过。

身下男子努力控制呼吸,腹部只有轻微起伏。深深的呼吸声,让贴近的卓妙海听得分明。

于紫的上腹放着炙烤牛肉,香气吸引了卓妙海的注意。拥有大理石花纹沉积的雪花牛肉,切片调味,经过炭火的炙烤,烟熏渐入肉里。

她夹起放入嘴中,牛肉外焦里嫩,肉汁饱满,在入口瞬间感受唇齿间的缠绵。雪花牛肉肥瘦交杂均匀,在咀嚼中享受细腻油脂的渗透。

多吃了两块后,卓妙海感到有些腻味,回想主厨介绍,看到了浅粉色的牡丹醋渍后颜色加深,被于紫含着花萼,噙在嘴唇之上。

自古以来就有食用牡丹的记录,像明朝的《遵生八笺》里写到“牡丹新落瓣也可煎食”,但登仙楼的做法是醋渍牡丹,在食用肉类时可以解腻。

卓妙海俯身张嘴,咬住了于紫唇上的牡丹。花朵咀嚼生香,回味口舌生津,确实酸爽解腻。

品尝完醋渍牡丹,她继续向下探索,舌头深入于紫花瓣般的嘴唇。

口感软嫩的舌头,恰到好处的弹牙,亲咬下去的感觉就像在挤压一块高密度的海绵。

她深深地吻住,在于紫嘴中吸吮搅动,男子的舌头也开始随着卓妙海渐渐起舞,两舌纠缠,啧啧作响。

此刻,她才终于感受到了人体盛宴真正的意义:食欲交融,秀色可餐。

卓妙海一路亲吻,从脖颈吻到胸肌,于紫胸前还残留着融化的乳酪,仿佛是于紫产出的乳汁。

她将浅粉色的乳珠含入口中,乳珠不大,但是q弹有韧性。

卓妙海吸舔乳肉,用牙齿轻咬着乳尖。于紫的身躯逐渐颤抖,但这对她来说,仅仅是隔靴搔痒。

常年练舞让男子的胸肌变得弹性而柔韧,口感好极了。等到乳珠在她嘴中肿胀挺立,胸肌周围已经留下咬痕深深的红印,在雪白的肌肤上衬托得更加色情。

胸部被口水染指得亮晶晶的,乳珠脱离了温暖湿润的口腔,骤然接触到空气,敏感得抖动着,变得更加挺立。

于紫心脏部位放着切片的酱香乳鸽,传说可以增强女人的性能力。

乳鸽入口肉厚而嫩,浓油赤酱,配的酱汁中加入了花雕酒,酒香四溢。吃完鸽肉,残留的粘稠芡汁向下滑落,浸湿了于紫下身覆盖的深红色餐巾。

餐巾的材质类似于薄纱,湿透了后紧贴在下身,显露出了肉茎的形状。而肉茎因为主人的情动,已经完全挺立,把餐巾都顶了起来。

卓妙海借着湿透餐巾的润滑,包裹住了蘑菇头,控制好力度和速度,重点刺激马眼和冠状沟。

于紫被突然刺激,发出闷哼,肉茎逐渐变大,一只手都包裹不住。

接着卓妙海用一只手握住茎身,另外一只手的掌心对着蘑菇头进行打圈磨动,变换着速度,忽快忽慢。

她的掌心接触到温热的马眼,手中的肉茎上青筋缠绕,龟头一跳一跳的,好似有什么东西要喷发出来。

到了临界点,卓妙海马上停住手中的动作。在即将高潮时,不再给予刺激,只差最后一步,却一直吊在边缘,这就是边缘控制。

于紫终于受不了刺激,开口求饶。身下男子满布欲望的表情和呻吟,唤起她最原始的征服欲。卓妙海听到他的哀求,还是毫不留情。

等到射精的欲望回落,她才继续手中的动作。反复几次,每次到了快要高潮时就停下。

于紫的腹部肌肉抽动,开始了胡言乱语:“大人,我好难受放过我吧让我出来。”

卓妙海仿佛善心大发,安慰到:“于大家,那我就帮帮你吧。”

她故意用对外别人的尊称称呼他。于紫听到之后,感到越发的羞耻和不自在,却被快感攫取了思想。

她喜欢看到于紫在观众面前婉转歌唱、言笑晏晏,更喜欢他在自己手中扭动挣扎,发出近乎于哭声。

卓妙海将餐巾围成一个长条,系在了肉茎根部,形成一个锁精环,这样可以增加了耐玩时间。而肉茎因此长久不射,变得通红,肿得更大。

她用指甲轻轻戳进龟头上的马眼。马眼受刺激之后微张,因却无法射精,只好沿着柱身流出了清冽的液体。

等到于紫全身通红,忍不住开始扭动时,卓妙海松开系在根部的餐巾。

在解开的那一瞬,龟头重重一抖,又浓又白的精液一股股射出,都射到餐桌之外,散落在地上星星点点。

卓妙海趁着于紫在享受着高潮的余韵之时,不应期间继续刺激。多次榨精之后,最后实在没有什么是可以射的了,只能流出透明稀少的精液,只剩下了红红的肉茎颤动着。

看着于紫被玩得身上一片狼藉,躺在桌上不住的喘息。银色长发凌乱铺开,有一种圣子落入凡间被狠狠玷污的即视感。让人心疼,又让人忍不住下手更重。

卓妙海兴之所至玩边控,手都有些酸了,于是转身坐在旁边的小榻上。房屋的另外一处光影晃动,她一边休息一边观赏。

好友谢月面前是一个l型的长桌。一边躺着一个乐伎,都是乐团中负责跳舞和打鼓的舞男。

“你们长得如此相像,两人是什么关系啊?”谢月还在吃前菜,一边夹着男子腹肌上的冰糖山楂,一边问道。

“回大人,在下和哥哥是双生子,故有些相似。”两人的肤色都偏小麦色,其中头发更长的男子性子活泼,答道,:“在下是弟弟,名叫颜舞,哥哥名叫颜歌。”

“原来如此,我看你们做餐盘时动作都不太熟练,怎么回事?”,谢月有些不满,这毕竟是给姐妹的接风宴,她很看重,认为他们表现不够完美。

“请大人恕罪,我俩和于大家之前一直在乐团练习,在各处演出,确实是第一次参加这种宴会。”,性格更加沉稳的哥哥连忙解释,心情有些忐忑不定。

谢月知道民伎虽然比不上官伎有法规庇护,但是否参演私人宴会,还是有一定的自主权。

他们之前未参加过私人宴会,而此次却愿意参加,自然是自己口碑比较好,没有玩出过人命。对男子都是比较温柔小意,就算发生关系也是你情我愿的,很少强迫。

谢月想到这,也就不再生气,毕竟餐盘干净才是待客的第一准则。

她想得入神,筷尖搅动着弟弟身上洒落的椰蓉手重了,弟弟只是皱了皱眉,但身旁的哥哥却哼出了声。

谢月有些疑惑,又有些了然:“你们双胞胎……”,哥哥看到暴露了,只好老实作答:“因为我和弟弟是双生子,所以有时候感觉会相通。”

“哦,这就是传说中的兄弟之间心有灵犀吗?”

谢月来了兴趣,扭头拉起卓妙海,开心的说:“云璟,我府上男侍中也有一对双胞胎,但是共感并没有这么明显,这种双生子玩法可多了。”

毕竟接风宴的主角是卓妙海,谢月把主导权给了好友。“来,你拿着这个蜡烛试一试。”

卓妙海接到好友塞给他的蜡烛,一瞬间心领神会。

蜡烛火苗闪烁,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蜡液在烛头积蓄了一些,顺着烛台慢慢滑落。

她拿着烛台凑近那弟弟谢舞,红色的蜡液将坠未坠,挂在烛头上。

手下的男子听到两人的谈话,心神不定,身体也因为紧张而绷直。长年跳舞的身材健美而柔韧,崩紧后更加显出肌肉线条的美感。

突然啪的一声,蜡液滴落在了男子的小麦色的胸肌上,看似坚硬的胸肌,被刺激得猛的一抖。

旁边哥哥也共感到了灼热,差点发出喊叫,却死死咬住下唇。

滴蜡慢慢下移,有几滴落到了男子块垒分明的腹肌上。红色蜡液仿佛颜料般,在男子美好的肉体上作画。

最后来到男子的会阴处,那是神经末梢丰富的敏感之处,只需一滴,就让男子浑身肌肉颤动。

旁边的哥哥应该是更加敏感,早已承受不住,浑身汗水淋漓。

卓妙海只是想玩情趣,并不想伤害他们,所以看到他们不适,也就放下了蜡烛。

她取来一块屋内备好冰盆里,给室内降温的冰块,给哥哥受刺激的会阴之处进行降温。

双生子同时感受到了冰火两重天带来的威力,滴蜡带来的灼热已然退去,但另外一种兴奋的快感却油然而生。

痛快交织,快意从身体深处蔓延上来,体现在男子的阴茎都有些微的勃起,在半空中把餐巾布顶起一个拱形。

哥哥颜歌看着朝夕相处的亲弟弟被女子玩弄,这种当面禁忌的感觉,让他羞耻心爆棚。

他从未想到会和一起弟弟脱光面对女子,快感与羞耻交杂,让他愈发的在意卓妙海在他身上的动作。

卓妙海第一次体会到看到双生子共感,觉得十分有趣,心生占有欲,收集癖又犯了,想要把他们划到自己的势力范围。

她在饭后联系乐团所属班主,花百两黄金,把这次宴上出现的整个乐团成员的活契都买了过来。

“恭喜玩家消费一百两黄金,产生一个积分。”

谢月看到姐妹大手一挥,把当今京城最时兴的乐团高价买进,羡慕不已,说笑道:“苟富贵,勿相忘呀!”

卓妙海好笑,心想以后可还有你惊讶的,毕竟大富翁系统是越花钱,越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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