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那女孩子被送进来没多久,战局就变得很糟糕,上峰一连下了几道命令,让刘克辉准备好特别预案。”
“什么特别预案?”
“就是准备撤离新城,在撤离之前要把教导院的所有犯人解决掉,不能把一个人才给共产党留下。”
“接着说。”
“那时候离撤退大概也就是两个星期左右的时间吧,上边来了一封密函,晋升刘克辉为少将,指示他实施特别预案,解散教导院,重回军队当旅长,教导院的全体看守也一并回到军队里。于是,刘克辉就找来了黄茂昌和看守长王志武开始实施特别预案。”
“特别预案是怎么实施的?”
“先把几个特别重要的犯人如新城前地下党书记黄沛然和工委书记谢飞云,还有几个能够确认是共产党员的,一共是七个人一批,以转移为名提出来,戴上重镣以后用汽车押出去,在离教导院三公里的一条山沟里枪杀了。”
“杀人的时候你在场吗?”
“在,我负责拍照。”
“是怎么执行的?”
“先从车上拉下一个人,砸开镣铐后改用绳子捆绑,背后插上写着他们姓名的硬纸牌子,由我先给拍照,然后押到一个大坑边,对准脑后一枪,人就像布口袋一样重重地摔在地上不动了,看守们把人翻成仰躺的姿势,由我再拍一张,然后就扔进坑里。等人杀完了,就往坑里浇上汽油烧,一直烧到只剩下煳炭为止,用土一埋就完了。”
“其他人呢?”
“第二天,又杀了九个男的,只剩下当时在押的五个女犯。第三天,在准备杀那五个女犯的时候,黄茂昌命令把一个年轻的女工和那个新来的女学生给留了下来。”
“为什么?”
“因为另外三个女犯都年纪比较大了,相貌也不怎么好,那个女工很年轻,而这个女学生也长得很漂亮,所以,黄克辉要留下她同王新和王瑾一起处死。不过,黄茂昌也没有放过那三个女犯,在把她们枪杀之前,还是命令把她们都扒光了,每人阴户里插了一根树枝。那些女犯气得破口大骂,黄茂昌就叫人用树枝猛往她们的嘴里杵,杵掉了她们的牙齿,杵得满嘴流血。”
“混蛋!”王局长气愤地骂道,背着手在屋子里来回踱步。
很久,王局长才重新坐回桌子后面,喝了一口水,然后继续问话:“这后两批人的遗体也都烧了吗?”
“都烧了。”
“那后来呢?”
“后来,就把王新和王瑾从“白房子”押回了教导院,因为只有这四个女犯了,也就没什么可保密的了,因此死刑就在教导院的院子里执行。”
“她们是怎么被杀害的?”
“那天王新两个人被押回来后,就站在院子里,然后把那个女工和女学生从牢房里叫出来。那两个女孩子一看王新和王瑾浑身上下什么都没有穿,吓得尖叫起来,打着坠儿不肯走,是被两个身强力壮的看守硬给拖到院子里的。”
“因为每次杀人刘克辉都必须在场,所以黄茂昌就让刘克辉先去强奸那个女学生,刘克辉碍于自己的身份,对黄茂昌说:“你们自己干吧,完了事儿叫我。”自己先回了办公室,所以黄茂昌先强奸那个女学生,让看守长王志武强奸那个女工。”
“那两个姑娘一开始又哭又骂,抵死不肯受辱,王新和王瑾也跟着骂,她们两个还说:“你们是不是人?你们有没有姐妹,有没有女儿?你们有本事就冲我来吧,欺负一个十几岁的孩子,算什么本事?””
“然后呢?”
“黄茂昌就叫在场的看守强奸王新和王瑾,四个女犯就那样光着身子躺在院子里的石板地上,一齐被轮奸了。”
“你在场吗?”
“在,黄茂昌还是让我照相,给每个女人都照,特别是那个女学生。”
“那女工和女学生表现怎么样?”
“那两个先是拚命哭闹反抗,后来看到王新和王瑾给她作出了榜样,渐渐停止了挣扎,就只是不停地骂“流氓,反动派”,但没有任何示弱的表现。”
“再后来呢?”
“再后来,黄茂昌就叫手下把那四个女人改用绳子捆了,先拍照,然后一个一个按在地上掐死,她们死前都高呼口号,黄茂昌最恨王新,所以在杀害她的时候,故意不一次完成,花了将近一个小时才让她死去。给尸体照过相以后,黄茂昌又叫把所有牢房的木头家具都砸成了木柴仍在女牢里,把四个女犯的尸体拖在里面,然后一把火给烧了。”
“把你交待的这些都写下来。”
“是。”“那个叫黄佩玉的女孩子是教导院接收的最后一名学员,她被送到教导院来的时候离解放军打过来已经没多长时间了,她是因为在街上贴传单而被捕的,那时候因为要打仗,人心慌慌的,根本没功夫去管什么贴传单的小事了,所以在看守所里审了两审就直接送来了,倒是没受太多的刑,只是脸被打得肿了,过了几天就好了。”
“那女孩子被送进来没多久,战局就变得很糟糕,上峰一连下了几道命令,让刘克辉准备好特别预案。”
“什么特别预案?”
“就是准备撤离新城,在撤离之前要把教导院的所有犯人解决掉,不能把一个人才给共产党留下。”
“接着说。”
“那时候离撤退大概也就是两个星期左右的时间吧,上边来了一封密函,晋升刘克辉为少将,指示他实施特别预案,解散教导院,重回军队当旅长,教导院的全体看守也一并回到军队里。于是,刘克辉就找来了黄茂昌和看守长王志武开始实施特别预案。”
“特别预案是怎么实施的?”
“先把几个特别重要的犯人如新城前地下党书记黄沛然和工委书记谢飞云,还有几个能够确认是共产党员的,一共是七个人一批,以转移为名提出来,戴上重镣以后用汽车押出去,在离教导院三公里的一条山沟里枪杀了。”
“杀人的时候你在场吗?”
“在,我负责拍照。”
“是怎么执行的?”
“先从车上拉下一个人,砸开镣铐后改用绳子捆绑,背后插上写着他们姓名的硬纸牌子,由我先给拍照,然后押到一个大坑边,对准脑后一枪,人就像布口袋一样重重地摔在地上不动了,看守们把人翻成仰躺的姿势,由我再拍一张,然后就扔进坑里。等人杀完了,就往坑里浇上汽油烧,一直烧到只剩下煳炭为止,用土一埋就完了。”
“其他人呢?”
“第二天,又杀了九个男的,只剩下当时在押的五个女犯。第三天,在准备杀那五个女犯的时候,黄茂昌命令把一个年轻的女工和那个新来的女学生给留了下来。”
“为什么?”
“因为另外三个女犯都年纪比较大了,相貌也不怎么好,那个女工很年轻,而这个女学生也长得很漂亮,所以,黄克辉要留下她同王新和王瑾一起处死。不过,黄茂昌也没有放过那三个女犯,在把她们枪杀之前,还是命令把她们都扒光了,每人阴户里插了一根树枝。那些女犯气得破口大骂,黄茂昌就叫人用树枝猛往她们的嘴里杵,杵掉了她们的牙齿,杵得满嘴流血。”
“混蛋!”王局长气愤地骂道,背着手在屋子里来回踱步。
很久,王局长才重新坐回桌子后面,喝了一口水,然后继续问话:“这后两批人的遗体也都烧了吗?”
“都烧了。”
“那后来呢?”
“后来,就把王新和王瑾从“白房子”押回了教导院,因为只有这四个女犯了,也就没什么可保密的了,因此死刑就在教导院的院子里执行。”
“她们是怎么被杀害的?”
“那天王新两个人被押回来后,就站在院子里,然后把那个女工和女学生从牢房里叫出来。那两个女孩子一看王新和王瑾浑身上下什么都没有穿,吓得尖叫起来,打着坠儿不肯走,是被两个身强力壮的看守硬给拖到院子里的。”
“因为每次杀人刘克辉都必须在场,所以黄茂昌就让刘克辉先去强奸那个女学生,刘克辉碍于自己的身份,对黄茂昌说:“你们自己干吧,完了事儿叫我。”自己先回了办公室,所以黄茂昌先强奸那个女学生,让看守长王志武强奸那个女工。”
“那两个姑娘一开始又哭又骂,抵死不肯受辱,王新和王瑾也跟着骂,她们两个还说:“你们是不是人?你们有没有姐妹,有没有女儿?你们有本事就冲我来吧,欺负一个十几岁的孩子,算什么本事?””
“然后呢?”
“黄茂昌就叫在场的看守强奸王新和王瑾,四个女犯就那样光着身子躺在院子里的石板地上,一齐被轮奸了。”
“你在场吗?”
“在,黄茂昌还是让我照相,给每个女人都照,特别是那个女学生。”
“那女工和女学生表现怎么样?”
“那两个先是拚命哭闹反抗,后来看到王新和王瑾给她作出了榜样,渐渐停止了挣扎,就只是不停地骂“流氓,反动派”,但没有任何示弱的表现。”
“再后来呢?”
“再后来,黄茂昌就叫手下把那四个女人改用绳子捆了,先拍照,然后一个一个按在地上掐死,她们死前都高呼口号,黄茂昌最恨王新,所以在杀害她的时候,故意不一次完成,花了将近一个小时才让她死去。给尸体照过相以后,黄茂昌又叫把所有牢房的木头家具都砸成了木柴仍在女牢里,把四个女犯的尸体拖在里面,然后一把火给烧了。”
“把你交待的这些都写下来。”
“是。”
赵石躺在床上,望着夜暗中的天花板,眼看浮现出那个惨烈的场面。
四个年轻的女人铐着双手,精赤条条地被一群看守按倒在院子里的地上,被无情地践踏着,汗水、精液和处女的血在洁白的玉体上横流。
被强奸后的女人面朝下趴在地上,男人们下流地抚摸着她们白晰的臀部,分开她们的玉腿,让赵石给她们拍照。她们的双手背在背后,冰冷的手铐限制着她们反抗的能力。
一个人首先骑上了那个最修长,最美丽的肉体,他坐在那丰满的臀部上,然后用一根长长的绳子捆绑她。
她被反铐着,一个人就足以制服她了。绳子从后面搭过她的香肩,从腋下穿到背后,又绕着两条柔软的玉臂缠绕着,然后,在背后打一个结,套住颈部的绳套。这时才打开她的手铐。由于大臂已被限制了活动,所以她不能作任何事情,实际上她也不打算作任何事情。那两条鲜藕一样的小臂被水平交迭起来,绳子把他们紧紧固定在一起。
一块亡命牌插在她背后的绳子下边,然后男人站起来,她的背后发出一声清晰而熟悉的“咔嚓”声。
第二个、第三个青春年华的少女也被用同样的方法捆绑了起来,拍下了美丽的裸背。
姑娘们被拖了起来,拖到写着“礼义廉耻”的影壁墙前,她们并排站着,赵石给她们的正面、侧面和背后拍照,为影壁上那四个字写下惊人的注解。
四个全裸的少女出现在同一张照片上,这是他以前想也不曾想过的事情。
王新已经怀孕四个月了,本来扁扁的小腹已经微微有些隆起,王瑾也已经两个月没有来月经,连续不断的轮奸把罪恶的种子种在了她们的身体中。
黄茂昌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王,在教导院的时间里,他曾经用不同的办法让学员“肄业”,而对年轻女人,他最喜欢的就是吊杀或扼杀。赵石知道,黄茂昌之所以喜欢这样作,是因为窒息的女犯会拚命挣扎,而那胡乱蹬踢的双腿,用力扭动的臀部正是黄茂昌所特别希望看到的,而更重要的是黄茂昌喜欢女犯死后那湿透的裤子,喜欢看失禁的尿液从她们的脚上滴下来。
年纪最小的黄佩玉首先被处死,看守们把她拖到院子中间,让她仰面躺在地上,分开她两条瘦瘦的玉腿,叫赵石对准她的阴部拍照。她下意识地并拢双腿,又被看守分开。她才刚刚发育成熟,胸前的两乳还只是两只尖尖的小锥,骨盆还没有完全长开,耻骨上也只长着稀疏的黑毛,但那厚厚的阴唇上却已经沾满了湿乎乎的污迹,处女的血混在那些液体中还在顺着雪白的臀肉向下流。
一个身强力壮,满身黑毛的看守负责行刑,这已经是赵石第三次看到他掐死女人了,只不过前两次都是三十来岁的女犯,而且至少还穿着衣服。他骑到了黄佩玉的肚子上,把那小姑娘压得嗯了一声,然后他开始把手伸向她长长的脖子。
小姑娘用力摇着头,在他扼住她的喉咙之前喊了一个字“共……”,那声音立刻就被卡断了。
姑娘的头开始变成了慢慢的、极费力的扭动,白净的瓜子脸一下子涨红了,太阳穴上暴起了青筋。她的嗓子里呼噜呼噜地响着,两条细长的腿开始在地上交替蹬踢,窄窄的骨盆时而向上挺动,时而向旁边扭动,企图把身上的那个男人掀翻在地,但她还弱了,而他又太重了,纹丝不动地骑在她的身上。
那两条腿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有时是乱蹬,有时则蜷缩起来撞击着杀人者的后背,但都无法使她摆解垂死的痛苦。黄茂昌站在黄佩玉的脚后,色迷迷地看着她那因挣扎而作出各种不可思义的色情动作的下体,一边不停地指挥着赵石:“拍这个,这个!”
姑娘的挣扎开始进入最后的阶段,挣扎开始变得软弱无力,缓慢的动作开始带上了强烈的颤抖,最后只剩下了颤抖,一股清亮的尿液从两片阴唇中间悄悄地喷射出来,紧接着是一股菜绿色的大便从肛门中慢慢挤出来。
赵石知道她已经到了最后的时刻,果然,随着两下突然而来的强烈震颤,黄佩玉蜷缩起来的双腿一伸,一条腿伸直了,但另一条腿却软软地停在途中,立起的膝盖向旁边倒下去,便一动也不动了。那刽子手又留了很长时间,直到确认那女孩儿已经彻底死去,才慢慢地站起来。
第二个被杀害的是那个二十六岁的女工,她被拖过来,按倒在黄佩玉的尸体旁边。她知道自己的时候到了,在被拖过来之前,就趁机喊起了口号,王新和王瑾在影壁下远远看着两个难友,轻声地唱起了《国际歌》。
然后王瑾也在那无法控制的色情的挣扎中被扼死在地上。
轮到王新了,看到三个难友受刑时挣扎的样子和失禁的粪便,王新要求让她先方便一下再行刑,黄茂昌淫笑着拒绝了她,她又要求把她的脚捆起来,黄茂昌也拒绝了。
 p;杀害王新的时候,黄茂昌先把她的裸体又用手玩弄了一遍,然后蹲在她的腿边,把她的一条腿扛在自己的肩上,用手指插在她的y道里,只让她用另一条自由的腿挣扎。
在黄茂昌的授意下,刽子手用了五次才把王新扼死,每一次开始时,王新还是清醒的,她在已经窒息的情况下努力坚持着不让自己挣扎,但最后她的意识开始丧失,腿便无法控制地蹬踢起来。
看到王新的腿软下来,黄茂昌急忙叫停,然后他们便开始拉着她的两脚像推独轮车一样一下一下折弯她的身体,直到把她救醒,然后再次让她窒息。
王新临死的时候也失禁了,黄茂昌把死去的王新的脚抓着脚踝朝天拎起来,让周围的看守们看她那被大小便弄得一塌糊涂的臀部,并叫赵石拍照。
最后,四个姑娘的尸体被摆成一堆,分开双腿,让赵石拍照。
四具赤裸的女尸被刘克辉验过后扔进了女牢,那里已经推满了被砸碎的桌椅和木床。四个赤裸的姑娘身子软软的,像面条一样柔软在看守们的手中摇晃,洁白如玉的女性人体被抛到丛杂的木柴上,尖利的断木从她们的身体穿入,又带着软软的肠子从另一侧穿出来。
汽油被浇在她们洁白的躯体上,烈火迅速把她们吞噬了。
赵石同其他看守一起跟着刘克辉回到了军队,黄茂昌原来是军统派来教导院的,此时又兼了刘克辉的高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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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些人后来都去了哪里?”王局长问道。
“我们后来同解放军打了好几仗,打一仗败一仗,败一仗撤一段,一直撤到湘西。原来教导院的那些人在这途中大都被打死了,还有两、三个在撤退的途中失踪了,等退到湖南的时候,原来教导院的人就只剩下我、黄茂昌和刘克辉,那天我正好奉命去师部送信,回来的时候旅部已经不在了,一发解放军的榴弹炮正好打中旅部指挥所,刘克辉和整个旅部当场被炸飞了,如果不是我当时在外边,也会被炸死在里面。”
“黄茂昌也死了吗?”
“没有,他是军统的人,自己有自己的小地盘儿,专同刘克辉争权夺利,所以当时也不在旅部。”
“那他去了哪儿?”
“旅部被炸以后,全旅就失去了指挥,军心涣散,无力再战,解放军趁机进攻,大家一看没什么希望了,纷纷脱了军装成鸟兽散,我也跑到山里藏了起来。”
“解放以后,我就编了个假身份,以照相为业混口饭吃,不知道黄茂昌。不过,有一次我在集市上偶然碰见了原来在同在一个旅的熟人,才知像我一样就地藏身的人不少,从他那儿,我听说黄茂昌也在那附近藏身,在一个小学当老师。”
根据赵石提供的线索,人们挖出了潜藏多年的刽子手黄茂昌,虽然黄茂昌指认了赵石参与强奸四位女烈士的事实,但赵石拒不承认。由于赵石没有直接参与过殴打和杀害烈士的行为,而强奸罪又缺乏足够的旁证,再加上他有立功表现,所以被从轻判刑五年,而黄茂昌则于同年以反革命罪被人民政府处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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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后,赵石在狱中遇见了被打成现行反革命的公安局王局长。两个预审室里的对手,如今同样以反革命的罪名住在一间监室中,真是历史的莫大讽刺。
赵石于服刑的第三年被查出患了晚期癌症,在获准保外就医后,他在病床上写下了长达数十万字的回忆录和忏悔书,在回忆录中他承认了自己参与奸淫的罪行。临死之前,赵石把他的回忆录和忏悔书托人转交给了王局长的爱人。
文革后,王局长官复原职,因为考虑到女烈们在人们心目中的崇高形象,所以经过向市委请示后,命令将从赵石家中搜出的照片和底片全部销毁,对与王新等人受害情节有关的一切档案严格保密。如今,在新城档案馆的一角,那记录着烈士们的屈辱与壮烈的档案,连同赵石的手稿都被厚厚的灰尘覆盖着。
灰尘也许可以永远盖住档案和手稿,却不可能永远盖住曾经发生过的历史。
王局长每天都在忙,忙着追揖每一个曾经在教导院任职的看守,他要查清每一个曾经拥有女烈照片的看守和他们手中那些照片的下落,他要让这些照片永远都不会再出现,但他并不知道他是否真的能作到。
至少,就是那些已经确认死亡的人,他也无法确认那些照片究竟是随同尸体埋在了土中,还是被收尸人搜去了,那些收尸人又会把这些照片放在哪里呢?王局长不知道,但是只要这些照片还有可能存在于世,他就要继续追下去,直到自己精疲力尽地倒下为止,这是为了安慰那些受尽凌辱的逝去者所能作的唯一的事情。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