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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烬植物的压迫感

 

聂小白在窗前望了半晌,也没见那些熟悉的僵尸影子,甚至他还打开了门,在院前院后转悠好几圈,正当他百思不得其解,以为游戏出了bug时,不知从哪里传来他老邻居的声音。

“哇——!它们甚至在你的屋顶找到条路!”

啊?屋顶?聂小白随着声音往上望去,果真看到那个戴着锅盖的身影,啊,不是,那你又是怎么上去的?

聂小白又围着房子四周转了一圈,终于在角落看到一架搭好的梯子,内心边腹诽边往上爬,您这又是怎么发现的啊?而且还自己爬上去了,好歹告诉一下房主吧喂。

聂小白的身子从屋檐冒出,“哦,我亲爱的邻居,您又是怎么到这上面来了,还有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

戴夫并未搭理对方,兀自叨叨:“哦,真是有毅力的僵尸,考虑到你屋顶的角度,你会需要用到卷心菜的。记住这点,你会平安无事的!”

匆匆说完,戴夫就要顺着梯子下屋顶,聂小白被顶到一旁,茫然间下意识拉住戴夫,“你是说僵尸这次会从屋顶进攻吗?那我应该躲在屋里吗?可躲在屋里的我,又该怎么看到屋顶上的僵尸啊、啊、哎,你干嘛呢、你要带我去哪里啊救——命——啊——”

戴夫好似赶时间,话都没等聂小白说完,一把提起对方就走,聂小白吓得滋儿哇啦,双臂抱住戴夫的胳膊,双腿不断倒腾。

他也没想到戴夫的臂力这么大啊,光一只手就把他提溜起来,这万一直接把他往下面一扔,他不会直接登出吧?

聂小白挣扎中也不忘胡思乱想,直至他被戴夫一把塞进了烟囱,双臂卡在烟囱口固定,沉重的身子往下坠,他脚尖在烟囱壁内乱蹬,好歹是卡住缝隙,稳住身体。

聂小白这时抬头,只看到戴夫的脑袋消失在屋檐处,接着异变突生,屋顶上凭空生出五行五列的花盆,熟悉的震声音效,提醒着玩家放置植物,这代表僵尸要进攻了!

聂小白的眼前浮起一个半透明的面板,提示他选择植物,没想到屋顶上的面板倒是先进了起来,聂小白按照自己的习惯飞速选好植物。

【向日葵、坚果墙、豌豆射手、樱桃炸弹、寒冰射手、窝瓜、火爆辣椒、食人花】,八个卡槽,手快地点完成后,后知后觉才发现自己似乎忘了带新植物,戴夫还特意提醒来着……应该没事吧?

聂小白稍作思索,打算就选定的植物先试一局。

开局还是晃晃悠悠出来一两只落单的普通僵尸让玩家适应,聂小白依旧先种向日葵,后续在僵尸出现的轨道上种上豌豆射手。

刚种上没多久就发现问题了,介于屋顶上是斜坡,花盆放置在斜坡上,因为角度问题豌豆射手攻击轨道为直线,导致触发不了豌豆射手的攻击,待僵尸走近后豌豆射手的攻击并不能击杀僵尸。

开局天崩,立马废掉两个攻击植物,其他的皆是灰烬植物,聂小白紧张地放下一个窝瓜……

窝瓜满脸不高兴地出现,前面正晃晃悠悠走过来一只僵尸,“嗯?”它不满地发声,在僵尸走到它前面时,一跃而起。

僵尸被窝瓜一屁股压了个瓷实,倒在屋顶上爬不起来,它的指甲在花盆上刮出一道道抓痕,发出刺耳的噪声,扰得窝瓜更为恼火。

它鼻孔喷出两道热气,将自己的裤子扯掉,露出一根颇为狰狞的性器,青绿色,上头布着无数个疙瘩凸起,吓得僵尸滋儿哇啦的嘴闭上了,指甲深扣住屋顶试图向前爬动,逃离接下来菊花残的命运。

僵尸也表示很绝望啊,别的尸好歹牡丹花下死,而它一上来就要被那么大根的东西糟蹋吗?!

窝瓜挺动腰胯,龟头顶着僵尸冰冷的乳头戳弄,从马眼处不断渗出的绿色透明液体将硬起的乳粒染湿,窝瓜拧着眉,手上下了死劲地捏住两边乳头向内靠拢,打算赶潮流来把乳交,抓得僵尸的乳房又麻又痛,被搓得狠了,两边都火辣辣的疼。

僵尸低头看着自己平坦的胸部被这样抓揉,青色的皮肤上印着指痕,青红交加,看起来又涩又欲,它怒向胆边生,一巴掌呼在窝瓜脸上,“抓抓抓抓你妈啊?老子又没有奶子你再怎么抓也没有,长这么大还没断奶吗?还需要我喂你奶?”

僵尸骂完,看着窝瓜带着狠劲的脸又怂了,右脸上印着掌印的窝瓜沉寂半晌,接了一句:“也不是不行。”

“啊?什么不行?”马上,僵尸就知道是什么行不行了。

那根孽根整根埋入它的后穴,在肠道里肆意乱干,鸡巴上的凸起在每一次抽插中都磨得它肠道发痒。窝瓜捏着它奶子往嘴里塞,可怜的乳头被玩得又肿又大,破皮肿胀,乳头上青红的指痕已经转紫,僵尸累了,眼神逐渐失去光芒,“别、别他妈吸了!真没奶!”

僵尸一波一波地涌来,植物阵线被疯狂压制,樱桃炸弹就像救世主一般降临。

樱桃姐姐轻盈落地,一头红色长发披散在后背,波涛汹涌的乳房上贴着两片绿叶遮挡,其余白莹莹的乳肉随着落地的动作起伏,漾出一阵令人目眩的乳波。

三角区穿的是一件绿色丁字裤,小小一片绿叶遮挡住春光,却挡不住探出的丛丛毛发,布在细腻白皙的耻骨处,若将手指插进丁字裤的绳子,顺着边缘撑开往里探,也不知看到的是草叶丛生抑或是软烂春水。

腰胯挂着一件红色半透薄纱,樱桃姐姐的每个转身裙角都会飘起,划出好看的弧度,后头两瓣丰腴的臀部抖动,撑起一片圆润挺翘的弧度。

她的手上拿着一条绿色藤鞭,上面缀着一个个红色的小樱桃,藤鞭在风中抽出破空声,小型樱桃与僵尸接触时发生爆炸,僵尸青白的皮肤被炸开,变得焦黑猩红。

聚集的僵尸被炸得皮开肉绽,樱桃姐姐噙着笑一脚踹倒一个,藤鞭再度狠狠抽在僵尸脸上,出口的话温柔甜美:“跪下,屁股翘起来。”

瑟瑟发抖的僵尸们不敢造次,跪趴着将屁股撅起,他们还抱着侥幸,最多被多抽几鞭吧?

樱桃姐姐垂着眼皮,看到这些僵尸像发情的狗将屁股撅起,露出中间柔软的菊穴,充满厌恶地嫌恶:“真是肮脏的东西。”

她抬起穿着的细高跟,对着那个穴口毫不留情地将尖细的鞋跟踩了进去,“啊!!”惨遭爆菊的僵尸身子前倾,大叫出声,脖颈青筋暴起。

樱桃姐姐看到脚下的东西被她踩烂源源流出血来,呼吸都变得粗重,胸膛起伏,脚下愈发用力地踩踏,鞋跟又尖又长,在脆弱的甬道里乱插乱捅,几瞬那穴口就变得血肉模糊,糊成一团,黏稠的血液滴落,混杂着不知名的肉块。

身后的樱桃弟弟看着这一幕,不耐烦地啧道:“你别总是弄得这么脏好不好。”

他外着红色机车服,内搭一件短上衣,露出他劲瘦紧窄的腰身,腹肌明晃晃地摆着,往下延伸直至被皮带遮住。

樱桃弟弟戴着一副红黑露指手套,这幅手套同样有着爆炸效果,他一拳一个小僵尸,将对方打得头昏眼花、一蹶不振。

将周围僵尸全都打趴后,僵尸弟弟坐在僵尸跪趴充当的椅子上,将自己的双腿交叠,二郎腿一抬,“现在,谁能最先舔射我,说不定我心情好就放谁一命。”

脚尖一晃一点,众僵尸面面相觑,有一只僵尸试探地将手指探向对方,握住脚踝,他缓慢凑近,眼睛上觑观察着樱桃弟弟。

樱桃弟弟垂眼看着,僵尸伸出它冷硬的舌头在皮鞋上舔舐了一下,留下一道水痕,樱桃弟弟并未阻止,看着对方越舔越往上。

僵尸伏着身子,一步步试探,那温热的皮肤就在唇边,它的眼中闪过一丝凶光,咧开嘴露出尖利的牙齿,还没等划开那脆弱的皮肤,僵尸就被一把拎起,樱桃弟弟冷笑:“真是不知死活。”

然后这只僵尸就被揍得满脸开花,全是焦黑的炸伤,露出内里猩红的肌理来,闭合不了的口腔可以清晰窥见,僵尸引以为傲的利齿已经全被卸光,只剩下光秃秃的牙床。

樱桃弟弟重新坐上僵尸的背部,对着另一只凑上来的僵尸温和提醒,“牙齿注意收好了,你也不想以后只能喝粥吧。”

铁桶僵尸手脚全被又细又韧的藤蔓缠着,无法挣脱,它自豪的防御同时也限制了它的视力,所以它无法看到面前妖艳的美人裂开大嘴,露出锯齿状的利齿,比它们僵尸的看起来可怕多了。

看不见所以无所畏惧,铁桶僵尸还在问候大嘴花的全家,嘴上不干不净,听得厌烦的大嘴花用藤蔓塞满铁桶僵尸的口腔,世界瞬间安静。

铁桶僵尸的双腿被拉开,后穴插着好几条藤蔓,争先恐后地朝穴里蠕动,铁桶僵尸骂也骂不得,逃又逃不了,被不断侵犯的恐惧布满它的脑袋,它完全不知道那些藤蔓会不会从它的肠道穿到胃里,甚至从口腔穿出,它死死咬紧口中的藤蔓,试图将嘴里的咬烂咬碎,断了的藤蔓中渗出冰凉苦涩的液体,流入铁桶僵尸的喉咙。

铁桶僵尸目眦欲裂,后穴的藤蔓突然全部撤出,过快的速度抽出,穴口甚至来不及收缩,带入冰凉的空气,骤然刺激,括约肌剧烈收缩起来。

食人花挥挥手,将铁桶僵尸吊到自己面前,那根欲求不满长满软刺的鸡巴就替代那些藤蔓插了进去,快速收缩的肠道让它发出了满足的喟叹,这根狼牙棒在铁桶僵尸的肠道里肆意征伐,最后喷涌出一股股浓稠的精液。

对铁桶僵尸最后的仁慈大概就是,被铁桶挡住的它,看不见食人花张大嘴巴朝它脑袋咬去的画面。

虽然灰烬植物们势如破竹,给众多僵尸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心理阴影,但是局限于客观原因,最后僵尸们还是突破防线,一口啃掉了聂小白的脑袋。

聂小白再度陷入黑暗,他下意识屏住呼吸,直至快窒息才骤然张大嘴巴,急促吸入空气。不管失败几次,他总是适应不了直面僵尸咧着腥臭大嘴扑向他的画面……

聂小白这次乖乖将卷心菜选上,有了合适的植物,鱼怪物,挥舞着触手向它奔来,那粗壮的触手会将它拦腰抓起,紧紧缠住它的腰身,触手上的吸盘扒在它的皮肤上不放,最后将它撕碎……路灯花被自己的脑补吓到,而且不是错觉,那头深海怪物是真的以飞快的速度在向它游来!

“救命啊!有怪物!章鱼怪吃人啦!救命!”凄厉的喊叫声划破黑夜——路灯花手忙脚乱的转头就跑,期间还摔了一跤。

忧郁蘑菇总是顶着一张不高兴的脸,嘴角下撇,愁眉苦脸。

它喜欢喷射大量烟雾,但却不被大多数植物喜欢,它们说,这又粗鲁烟雾又臭!拜托,你们想不想自己的脑袋被僵尸吃掉啦!

但它最不能理解的是,自己在战场上杀伤力巨大,以一敌多,立下的战功不给它封个将军称号,为什么下了战场后还要遭受此等耻辱遭遇!

虽然蘑菇是夜习性植物,但是哪家好蘑菇这个点不睡觉还在外面溜达的啊!

忧郁蘑菇也不想,它在家里好生生睡着觉,冲进家里肆虐的海草,蔓延到它床上后,缠着它迅速撤离。

忧郁蘑菇脑袋上的嘴被封住,海鲜的腥臭味一直往它口鼻里钻,熏得它反胃,八个小嘴吭哧吭哧地吐着喷雾,在被绑架的路线上留下淡紫色的烟雾,可惜的是,没有人顺着标记救它,紫色的烟雾在空中逐渐消散,最后连留下的气味都消失不见。

忧郁蘑菇被一路绑到海边,它已经能闻到咸湿的海水味道,还没等它反应,就被带着一猛子扎入海中,忧郁蘑菇以为海水会争先恐后从它的口鼻处涌进,笑死,被海草堵得严实,一点水都进不去。

“哗啦。”忧郁蘑菇被带着破出水面,腾空在海面上空,它脑袋上封住嘴巴的海草撤离开,重新呼吸到空气的它,猛一吸气,带着浓浓海腥味的咸湿雾气就钻入鼻中,忧郁蘑菇顿时觉得还不如重新堵住好了。

重获自由的嘴巴,开始输出:“你他妈谁啊有病是吧?别以为没露脸我就不知道你!缠绕海草!你有完没完!这堆带着臭腥味的海草除了你还能有谁?我告诉你,你这是犯罪!快点放开我,我可以考虑不报警!不然你等着蹲牢吧你!”

身份暴露的缠绕海草并未搭声,不如说它一开始就没想隐藏身份,静谧的海底传来低沉的笑声,听起来分外诡异。

现在的场景是海草绕着忧郁蘑菇的柱体缠紧,将它托举到海面上空,相对平静的画面被忧郁蘑菇打破,冲天而出无数乱舞的深绿色海草,上面有着海底生物特有的黏滑和湿冷,在寂静黑暗的深海上狰狞挥动,打散凝聚的雾气,露出浓郁的黑来。

这场面多少是有点恐怖了,忧郁蘑菇不由自主地闭上自己叭叭的嘴巴,紧张地咽了口唾沫,自己今晚不会菇身不保吧,这里抛尸也很容易,估计它死个几天几夜都不一定会被发现。

旁边无规律挥动的海草,突然就近几条缠绕在一起,拧成一条粗壮的圆柱形触手,蜿蜒扭动着靠近忧郁蘑菇,忧郁蘑菇警惕地盯着四周,猝不及防在后方视角,有一根湿冷粘滑的触手从其中一个喷嘴里钻进去,嘴多就这个时候不好,防不胜防。

忧郁蘑菇的瞳孔骤缩,怎么也没想到有人会不要命地直接攻击它的喷嘴,毕竟忧郁蘑菇的战力声名远扬,甚至它的攻击方式还是毒雾,忧郁蘑菇一受刺激,菇体紧绷,脸颊鼓起,从七个小嘴喷出的毒雾比平时还要浓郁。

至于为什么是七个,因为其中一个被海草触手堵住,菇嘴努力喷气膨胀起来,却被堵住,只从缝隙中泻出少许的气体,这些露在海面上的海草不是本体,只是无知无觉的工具,忧郁蘑菇的毒雾对它们并不起效,毒雾打在四周其他挥动的海草触手上,简单地被挥散。

多嘴小蘑菇,危!

忧郁蘑菇还在负隅顽抗,鼓着脸颊拼命吐着毒雾,直至一个个的喷嘴都被堵住,出气的地方逐渐变少,到最后忧郁蘑菇紫红色的脸都快憋青了,也没再泻出一丝毒雾。

八根虬结缠绕的海草触手,推开菇嘴里收缩蠕动的肌肉,往里不断推进,忧郁蘑菇的八个小嘴还在鼓动,反复挤压探索的触手,却挡不住这些非活物的进攻。

缠成的触手前方蜿蜒浮动着好几根探出的海草,充当着侦查探路的作用,在菇嘴内部不断碰触、点按、滑开,带着整根触手稳步向前。

最后钻进一个硬币大小的圆孔,这个圆孔旁边的组织富有弹性,可伸缩,后面触手又抽出几根海草来,插在这个通道呈放射状撑开,这个小小的圆形通道立马被放大数倍,后头紧跟着的触手速度不减地快速通过,在相对宽阔的菇体中相遇。

八根触手的海草分解开来,互相缠绕,在柔软弹性的菇体里乱窜,忧郁蘑菇能感受到体内有数不清的物体在窜动,触碰到它柔软敏感的菇肉,喷嘴口的海草还在源源不断地往里蠕动,越来越多的海草挤在菇体里,细腻柔软的菇肉被推动挤压,忧郁蘑菇的表面上绵延不断地被顶起一个个鼓包,此消彼伏,看起来万分诡异,让人为之一寒,鸡皮疙瘩不断冒出。

要被撑爆的恐惧感让忧郁蘑菇害怕,但更让它受不了的却是无法自控的刺激?

它从来不知道自己体内那些柔软的菇肉是这么敏感,游动摩擦的海草就像在体内做着按摩,充分摩挲着体内每一寸,酥麻感像电流一般在身体里窜过。

隐藏在体内的八个毒囊都被一一找出,海草卷着圈地辗动,缠着那点软肉摩擦,收缩挤压着将里面储存的毒雾全部挤出,忧郁蘑菇整个菇体都软了,一滩软肉似的被缠绕海草举在空中贯穿。

八个菇嘴贪婪无厌地快速含吮吞咽,往里钻的海草被带着速度更快了一点,进入的海草触手肆无忌惮、毫无保留地玩弄开发鲜美软腻的菇肉,体内的瘙痒和快感不断叠加,酥麻的电流乱窜,窜到哪就引起忧郁蘑菇的一阵痉挛,整个身体扭动得不成样子。

忧郁蘑菇的眼睛上翻,嘴角也不再下撇,而且张着嘴,舌头软烂地垂在外头,湿黏的口水糊了满脸,那舌头又红又艳,从那条软肉上不断渗出黏腻的口水,随着忧郁蘑菇在空中被贯穿的轨迹,四处乱甩。

【房子的主人,

你没有接受我们的合理要求。再考虑一下吧,如果你再不合作,我们就会采取极端措施。

请毫不犹豫地将你的脑子和家拱手献给我们。

谨启,埃德加博士。】

牛皮卷的右下角是一个字迹颇为好看的签名,聂小白不自觉地捏紧牛皮卷,隐隐感受到不同寻常的意味,似乎风雨欲来。

夜晚的屋顶,一轮弯月挂在天边,戴夫从梯子爬上来,开始喋喋不休:“喔,喔,他在这里。”

聂小白紧张地四处张望,谁?谁在这里?他四处看了好几遍,这屋顶上除了他和戴夫两人,再无他人。

戴夫依旧在胡言乱语:“你最好做好准备,这将会是一场大战役!挺好,那么,我知道他的弱点是……你必须攻击他的胰腺!噢,不,那是不同的一只……你必须……呃……踢他的……唔……”

戴夫支支吾吾,说的话也七零八落,聂小白隐约知道戴夫应该是想透露僵尸的弱点,他的呼吸频率完全被戴夫的节奏掌控,不觉屏住呼吸,但却半天也没有听到重点,正当他越来越紧张的时候……

“呃……等等,我想起来了!它是……”从天而降一只飞贼僵尸,一把将戴夫给抓上天空,聂小白被这一个变故惊出一背冷汗,猛地抬起头看向逐渐缩小的戴夫吼道:“是什么!弱点是什么啊?”

戴夫却并没有再回复,只有掉落的铁锅发出巨响,撕裂了夜晚虚假的宁静。

“砰——砰——”沉重的脚步声,有什么大家伙来了。

聂小白望过去,只能看见两只巨大的铁制脚丫,其他的部位因为过于巨大竟是一眼望不全,没有多余的时间让他继续探究,安放植物的倒计时声响已经响起,并且响起了与以往游戏不同,诡谲轻快的bg。

原本一切有条不紊,摆放-攻击,但当那巨大的机器人弯下腰时,脑袋的中间竟坐着一只穿着白色实验服的大脑壳僵尸,机器人张开巨口,吐出了一颗大冰球,碾碎了整排的花盆和植物,防守节奏被打破,聂小白节节败退,随着不同种类僵尸的持续投放,加上冰球、火球,甚至砸东西的骚扰动作,战场一片混乱。

玉米投手被按在花盆,屁股陷在泥土里,两腿压着花盆边缘向两侧敞开,路障僵尸狰狞的鸡巴在腿缝中进出,玉米投手被肏得脑袋后仰,腿间的肉穴随着肉杵的摩擦,分泌出黏稠的淡黄色液体,抽插的肉棒被染上晶莹的油状液体,动作更为顺滑,挺动频率愈发快速,在腿间捣出一片泥泞。

冰川菇的炸开,让场上所有僵尸的动作为之冰封,全身附上一层冰霜,就连那露在外头,插在穴里的肉棒也被冻上,玉米投手腿间泥泞不堪的液体也凝固起来,附着在皮肤上卷曲的毛发上。短暂停顿后,路障僵尸挺着自己冻僵的鸡巴缓慢动起来,慢放的动作在玉米投手的穴道内缓慢研磨,又冻又硬,还磨人,玉米投手的嘴唇都快咬烂了,浑身颤抖。

鸡巴以05倍速的速度在潮湿温热的穴道抽插,随着摩擦那些凝固的黄油逐渐软化,最后又被操成潺潺的流水,捣弄的速度随着解冻越来越快,最后甚至抽出了残影,顶得玉米投手脚趾蜷缩,绷紧脚背尖叫起来。

西瓜投手的两颗大水球被压在胸前肆意揉拧,轻而易举地被揉捏成各种模样,晃动间似乎还能听见水声。两只僵尸伏在西瓜投手的胸前,像饿了三顿的婴孩一般,嗷嗷待哺,嘴唇包着葡萄大的乳头吸得啧啧作响,红色的汁液从唇缝溢出,顺着脖颈流下,滴在西瓜投手白皙的皮肉上。

火爆辣椒浑身燃着火焰,被飞贼僵尸一把抱起,带离屋顶,火爆辣椒抬眼一看,腰腹用力就攀上飞贼僵尸的身体,他一手抓住绳子,一手抓住飞贼僵尸的腿弯禁锢在对方的胸前,冒着火的鸡巴棍子就从门洞大开的后穴给捅了进去,凄厉的尖叫声在空中响起,飘来一阵阵烤肉香味。

话说前头,戴夫被飞贼僵尸抓走后,并没有像别的植物一样被吊到空中处理,而是被飞贼僵尸用绳索捆着带到了后头的落脚点里。

戴夫抬头一看,就看到一身白大褂,秃着大脑壳的僵尸博士,他的眉毛一挑,这还是他在这游戏中第一次见到埃德加博士。

其实不止游戏,现实中一样没有见过,关于游戏的协商事宜都有专门的人员负责谈判,他只是一个研究专员而已,并不用负责这些琐碎的事件,只需要做好自己的研究。

戴夫脑袋上的铁锅已经掉落,一头乱糟糟的头发散着,看起来颇为邋遢,他也不在意,更是没有身处敌方阵营的危机感,他眉头一挑,懒散地开口:“久闻不如一见,这不是大名鼎鼎的埃德加博士吗?如果没有其他事情的话,就给我松绑吧,剧情走完了,我该回去继续做研究了。”

埃德加博士十指交叉放在膝盖上,胸膛颤动着笑了两下,“我也非常期待和传说中的‘戴夫’见面,我等这个机会已经很久了。”

“既然见到了,那也该让我回去了吧?你这意思?”戴夫举起手,让对方看自己手上的绳索,“这就是埃德加博士的待客之道?”

“当然不是,我只是怕我一松开,你就迫不及待跑走了。”

“哼,我倒是不知道埃德加博士这么闲?你不需要去操控前方那个傻大个机器吗?”

“自有尸会去处理,倒不烦戴夫你费心了。”

毫无营养的对话让戴夫逐渐火大,有这功夫他早就回实验室了!还在这听对方唧唧歪歪。

戴夫尚且压着火气,“那你这是什么意思?”

埃德加博士终于站起来了,他闲庭信步,走到戴夫前面站定,毫无预兆地一挥手,尖锐的指甲将戴夫身上的衣服轻易撕碎,戴夫只感觉胸前一凉,接着火辣辣的疼,他低头一看,就看到自己胸前衣服被划破几道,袒胸露乳,被划破的衣服下印着几道红痕,正往外渗出血来。

戴夫的脸已经完全沉了下去,声音被压得低沉:“埃德加,你没忘记我们合作的立场吧?”

“别这么大火气,我当然没忘,我只是……对戴夫你挺感兴趣罢了。”说着俯下身子,冷硬的舌尖戳上戴夫被抓出的血痕,鲜红的血液沾上唇瓣,戴夫已经快被气疯了,眼神冰冷沉郁,如果眼神也能杀人的话,埃德加博士早已被冰柱插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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