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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觉醒穿hp,第一人称叙述。

平平无奇的魔法世界日常,群穿,主角咸鱼寡王。

“热闹是他们的,而我只追寻魔法落下的痕迹。”

——西里尔·惠灵顿。

预警:ooc常事,小学生文笔,不考究,纯粹乱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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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没想过,期待了十二年却一直虚无缥缈的猫头鹰会在这一天带着书信来到我的眼前。

在我终究放下对魔法世界的妄念,用手指长按魔法觉醒app,最后点在卸载键上的后一刻。

在我决意要从此告别那些年少幻想的后一刻。

大脸盘子的褐色猫头鹰扇着翅膀拍打着窗上的纱网。

双爪抓着一封带着h字母和环绕的四学院标志的信。

不可思议。

不可置信。

我有几分彷徨地伸出手,取下鹰爪上信件。

怔怔看着它聪慧地展开羽翼,飞上旷远无际的碧空。

如梦幻成真。

“校长:阿不思·邓布利多我们愉快地通知您,您已获准在霍格沃茨魔法学校就读”

捏在手上的信纸触感细腻,字句清晰而立体,一点点起伏也极其分明。

这不同以往的视力

我阖上左眼,视野是一反常态的清晰。

无法遏止的欣喜,如燎原之火肆意蔓延向整座心之旷野。

原来我所谓的决心,也不比沙漠尘埃牢固几分。

在这触手可及的魔法世界面前,什么都不算。

单薄的两页纸,我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

不晚,一点都不晚。

只要它来了。

就算世界待到我百岁垂暮,而仅予我一次目睹魔法的机会,我也不舍有丝毫怨言。

更何况我现在只是16岁,更何况我还收到了猫头鹰的信。

在霍格沃茨做个六年级的插班生,应该也不错?

那必然是极好的。

想着日后令人期待的学习生活,我心情愉快地收起信纸,将它整理好,重新放回信封里。

我的视线不经意地落在信封外壳的地址上。

“萨里郡小惠金区女贞路3号二楼主卧,西里尔·惠灵顿收。”

墨绿色的字迹飘逸而优美,但这最后的那个名字

不是我的。

我是个正宗的中国人,虽然名字拗口难读,但好歹用了十六年,不至于不认识它们。

但我也不至于被惊吓到。

只是有一种原来如此的怅然感。

魔法觉醒吗?

西里尔是我游戏大号的名字,而惠灵顿是当初取名的时候在心里顺口加的姓氏。

还好我当初没有中二病发作取什么汤姆里德尔或者是格林德沃邓布利多这种自带麻烦的名字。

感谢惠灵顿爵士,您的姓氏是如此的丝滑顺口,以至于让我不假思索地使用了它。

如果是魔法觉醒的话那也许我应当检查一下别的事情了。

穿越得太过迅速,又一睁眼就看到了梦寐以求的大脸盘子猫头鹰,我甚至没有第一时间发觉自己样貌的变化。

镜子前的是一个红发黑眸的小正太,身材不高,一身精致的黑红礼服。

长长的红发半束起垂在身后,显得优雅而古韵。

虽然没见过这造型,但非常眼熟,既视感非常非常强烈。

答案几乎可以脱口而出。

染色款高塔孤影头+黑暗之息吗?

这正是我的游戏角色一年如一日的不变装扮。

出高塔前还时不时烫个头染个发,出之后,这头发就从此焊死在头上了。

等等

蓦然间,我想到一个可怕的猜测,当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使劲扯了扯自己头发。

很好,没掉,看来不是假发。

我没有年纪轻轻就秃了头。

然后,我试着默念呼唤:“系统?”

“卡牌?”

“打开决斗俱乐部!”

好半晌后,我初步摸清目前的情况。

没有系统,没有游戏卡牌,没有七级小衣柜,也没有其他任何与游戏相关的东西。

当然,除了身上穿的衣服、桌上放的接骨木魔杖、我这个人以外。

或许它们存在,只是无法调用,但这并不是目前值得考虑的问题。

关键点在于,我记住的咒语大多都还能用,只要念得准,心态对。

少部分,例如云雾缥缈,清水如泉这些与原着描述效果不同或者根本不存在的咒语,要么完全无法生效,要么就是效果贴合原着。

至于最擅长的阿瓦达,没有机会试验。

我的屋子里很整洁,没有老鼠和蟑螂,总不能跑大街上随便抓个人试验禁咒吧?

况且谁知道魔法部会不会有途径检测到某个待入学儿童某天用了什么咒语。

我又不是格兰芬多。

我检查房间的时候,在抽屉里发现了一枚古灵阁钥匙。

在这里居住几天,确认这里的东西没有第二个主人之后,我带着它去了趟古灵阁。

然后,我的猜想得到了证实。

我积攒的游戏金币,全都变成了加隆,只不过比例是让人想大呼黑心的1:493。

感情魔法觉醒的金币单位是铜伪造的吗?

怪不得衣服卖得这么贵!

粉紫色的五角星石在油灯下也显得晶莹剔透,堆成一座角儿尖尖的小山丘。

黄色的棱形宝石和金灿灿的加隆各自堆在两旁。

这什么一本万利投资游戏。

谢谢你,我的手,你没有在退游前把星石宝石金币花光,真是太好了。

金库的光线并不算明亮,尽管在摇晃的昏黄灯焰下显出着一种古老神秘的氛围,但我还是希望能更明亮些。

我想到了应当使用的咒语,轻声念出。

“。”

绿色荧光在接骨木魔杖顶端刷地亮起。

我立时就是眼皮一跳,条件反射地一挥魔杖试图扑灭这光。

然而这是魔杖,不是火柴,风吹不灭。

我陷入了穿越以来的第二次长久沉默。

究竟为什么?

是什么让我的荧光闪烁变成绿色的?

我知道不凡指引者的光效是绿色的,但它不至于让魔法也变色吧?

这光绿得很眼熟。

太像了。

我没忍住应情应景地比划了个阿瓦达索命的起手式,又马上收了回去。

虽然我重回中二年岁,但这不是允许干傻事的地方。

我平举魔杖,努力盯着它顶端的绿光,眼睛酸涩得几乎流泪。

我在试图让它感知到我让光熄灭的强烈意念。

遗憾的是,无效。

我希望现在有个人能告诉荧光闪烁的反咒是什么?但又不希望有这样一个人存在。

我错了,早知道真会穿越,我应该好好去看一遍原着的。

挣扎无果,放弃治疗,我用手捂住光源,试图用物理规律感化它熄灭。

仍然无效。

我彻底放弃,把这根不听话的魔杖放进了帆布包。

如果有路人问起,就说手电筒出毛病了。

至于什么毛病,为什么是绿色的,让他们自己脑补去吧。

处理好魔杖的问题之后,我少少地取了些魔币和宝石,就听到了带我来取钱的妖精行走的声音。

它正在门外踱步。

“先生,请问,您还需要多久?我负责的金库又有新的客人到了。”

古灵阁的妖精这么忙吗?

念头一闪而过,很快就被我抛之脑后。

可能刚好是开学季吧,遇上的概率增加了。

没有继续磨叽下去。

很快,我就离开了古灵阁,去筹备开学物资。

经过前两天无人打扰的生活,和只有自己痕迹的房屋,基本可以确定我的游戏身份属于是三无。

无亲无友无案底。

挺好的,我的演技可不怎么样。

不过似乎霍格沃茨并不清楚我的情况,或者是以为我生于魔法家庭,所以并没有派人带我去购买物资。

好在我的记性不错。

买了猫头鹰,又去丽痕书店买了课本

魔药店,防护手套坩埚

最后是魔杖。

包裹里的过于明亮的绿光已经熄灭了,只有淡淡的流光还环绕着。

虽然并不明显,但我仍然不想让奥利凡德家的制杖人靠近它。

在买齐了所有东西之后,我先回了一趟家,放下所有物品,这才前往了对角巷奥利凡德魔杖店。

感谢飞路粉的发明者,虽然站壁炉的感觉有点奇怪,但用着真是太方便了。

狭窄的店里空无一人,似乎是在忙些什么。

我敲响了桌上的铃铛。

“你好,奥利凡德先生?”

伴随着咔嚓咔嚓的响声,一个瞳色银白的老头抱着一捆魔杖盒从堂后探出身子来。

“喔,一个小巫师,上午好。”

好几次杖飞盒跳的折腾之后,我带着新魔杖离开了奥利凡德魔杖店。

接骨木,龙心弦,十二又四分之一英寸。

我对魔杖没什么期望,只要它不会像不凡指引者一样冒着“快抓我去阿兹卡班”的绿光就可以了。

但那些魔杖竟然不喜欢我,要么不予回应,要么一碰手就迫不及待地飞了。

继不招人类喜欢之后,我可能莫名其妙地又多出了一条不招魔杖喜欢的特性。

但好在并不是所有的魔杖都不喜欢我。

比如,不凡指引者;又比如,我手上的这根接骨木新魔杖。

我看着它,凹凸不平的棕褐色表面像是连成串的星星,握住它仿佛能感到澎湃的魔力在其上涌动。

也来个“不”姓吧。

就叫它,不坠星辰。

假期剩下的一个多月,我看完了课本,又去对角巷买了一些杂书。

像什么《缴械咒的一百八十种用法》、《不可不知的魔药学技巧》

然而,除了课本以外,丽痕书店里有用的好书着实不多。

其实我想买的是“阿瓦达索命咒的一百八十种用法”,“不可不知的钻心咒小技巧”bhi。

魔法的起源是什么?机制是什么?为什么有的人能使用魔法,有的人却不能?

它们究竟是怎么产生作用的?

还有,魔法石

很遗憾,那些书不能给我答案。

假期本来是值得虚度的。

但在魔法世界,继续用以前的方式浪费闲暇光阴是令人难受的。

所以我提前去了九又四分之三车站,又在得知非开学期间没有班车之后,骑着我的游星者扫帚吃了半天冷风。

然后横穿英格兰谷地,抵达了霍格沃茨。

再然后,我被结界ban在了外面。

离大谱。

魔法觉醒穿hp,第一人称叙述。

平平无奇的魔法世界日常,群穿,主角咸鱼寡王。

“热闹是他们的,而我只想追寻魔法落下的痕迹。”

——西里尔·惠灵顿。

预警:ooc常事,小学生文笔,不考究,纯粹乱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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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林是个好地方,八眼蜘蛛满地跑,恶犬泥怪转角见,时不时遇上几个高傲的马人。

被霍格沃茨的结界拒之门外后,我就去禁林漫游了。

说来,想提前进学校也不是不可能,毕竟说服几个好心的教授不是什么难事。

然而,还有比这更好的测试和练习魔法实战的时机吗?

没有了,这是最好的机会。

毕竟我总不可能在其他人面前自曝会那些被推到对立面的魔法。

而现在,

谁能想到,一个还没入学的学生,会在假期提前到达霍格沃茨并且闯入禁林欺负神奇动物呢?

只要见到的我的蜘蛛都死了,海格也不可能知道是我干的坏事。

对吧?

况且,我也很想找到我的四只永恒宠物在哪里,虽然它们不爱上班,虽然它们当中有漂亮废物,但到底都是辛辛苦苦肝了好多天才抓回来的小崽子。

尽管这里明显不是游戏,但即便仅凭霍格沃茨的录取信叫我西里尔这一点,也无法否定这一切的可能性。

夜色浓重,黑云垂野,我左手右手拿着两根接骨木魔杖。

一支亮着护眼的白光,另一支直指向前。

“vent!”

目标是一只长满毛刺的八眼蜘蛛。

八眼蜘蛛扒拉着禁林湿漉漉的泥土,向身后扬起大片的污泥,像是要钻进地底躲避。

然而强劲的飓风不容抵抗地将它卷飞上天。

超乎意料的威力。

我原本以为它只会缓慢地被迫向后漂移。

飓风中,禁林里的树簌簌作响,吹卷起大片大片的碎叶,如同绿色的龙卷。

长满毛刺的蜘蛛腿抖动着在其中时隐时现。

很不幸的,我想到了它落地的样子。

砸到树上,地面上,或者我身上。

那画面太过精彩,让我不得不快点思考解决的办法。

该用什么咒语让它安全着陆?

我仰头望着那只越飞越高的蜘蛛,已经快要缩小成月亮的形状了。

desd?

不不,那恐怕是嫌自己死得不够快。

忽然传来鳞片磨擦地面的难听声音,像是体型庞大的冷血动物在拖拽躯体游走。

是什么?巨蟒?

我走神了一瞬,但就是那么一瞬间,飓风忽然就止息了。

体型庞大如一头成年马的八眼蜘蛛直直坠落,浓重的阴影向我冲来。

我蓦地一惊,握紧手中的不凡指引者,下意识地低声念出我急迫时最常用的咒语。

“avadakedavra。”

仿佛有细微的风声刮过,又仿佛时间凝固。

我不知道此时我在别人眼中会是惊慌还是冷漠,同样也没有其他任何一个人会知晓这里发生的事。

厚实的落叶铺在地上,如同毛绒的地毯一般,而此刻的地毯映出上空的耀眼绿光。

这是如此亲切的咒语,曾经陪伴我度过上万场的决斗与数次妖精战争,而今又绽放出了属于它的光辉。

璀璨而生冷的绿意盎然。

很奇妙的感觉,手里握紧的魔杖发热,尖端亮起绿光,而那些环绕的淡淡微光盘旋汇聚到杖尖。

在一种“就是现在”的心灵感应滋生的瞬间,耀眼的绿色光柱摧毁沿途的树干,直直击中还在半空中的八眼蜘蛛。

可怜的蜘蛛啪地一下就彻底远走高飞了。

在那一瞬间,我仿佛看到蜘蛛身上飞出虚影,裂纹蔓延,碎裂成绿色的光块,消失在漆黑夜幕里。

那是灵魂吗?

我静默了一下。

但后悔已经晚了,我也并不想继续像个呆瓜一样杵着。

即便它只是无辜受害,那又如何。

它能活回来咬我还是从天而降砸到我头上?

我笑了下,转过身,魔杖一指惊扰了我的蟒蛇。

“sectusepra——”

我讨厌所有蛇类。

此处省略两万字

美好的假期时光倏尔即过,很快到了霍格沃茨开学的日期。

值得高兴的是,我已经能够如臂如使地指挥那些我熟知的魔咒做事且不会因为各种意外快速中断了。

而不幸的是,我扫遍了禁林的每一个角落,也没能找到我那些喜欢偷懒的白嗅嗅和调皮好斗的小绿鸡。

沙漠调查可能真的消失了。

糟心归糟心,不过魔法学校的开学典礼总是能让人激动起来。

或许那叫分院仪式?

与一群叽叽喳喳的一年级生一同坐小船漂过波平如镜的黑湖,穿过狭窄的山口与常春藤帐,到达昏暗的地下港。

然后顺着隧道一路走到大礼堂外的庭院。

带领这群一年级生的混血巨人海格敲响礼堂巨大的橡木门,随着大门的洞开,一个神情严肃的女巫出现在门前。

她穿着翠绿色长袍,个子高挑,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不那么仁慈的学院教授。

虽然与游戏里的麦格教授长得可以说是毫无共同点,但神韵确实相似了八成。

简单的介绍之后,猫猫校长带着学生们进入了分院仪式的大礼堂。

很亮,暖黄色的光,照得过于空阔而拥挤的礼堂也柔和而流露出令人放松的气息。

像是归家一样。

数不清的蜡烛漂浮在空中,无声无息地燃烧,却没有一滴蜡油落地。

而其下,四张极长而不甚宽的长桌分别坐着四个学院的学生——衣服上的学院标志告知了他们的身份。

长着如瀑布一般的白胡子的邓布利多校长与那些教授则在上首的坐席上。

还有我与这一届的新生,正排着队,等待着区分彼此。

我会去哪个学院?拉文克劳,或者是赫奇帕奇?

两者相较,我更希望去赫奇帕奇,对一个学生而言,那里有太多的好处了。

尽管我曾经是个拉文克劳。

这一届,约莫有七八十个人,没有仔细数,当中我认得脸的,只有格兰芬多的三巨头和斯莱特林的污染卡池三兄弟。

跟电影里的一模一样。

凳子上的分院帽唱了一支难听的歌,结束时全场掌声雷动,我滥竽充数地拍了几下手。

帽子优雅地鞠躬行礼,然后静止不动了。

这期间,有些站不住的新生交头接耳,一看就像是格兰芬多的料子。

再然后,分院仪式开始了。

顺序是姓氏的字母排序。

分院帽的效率很高,没有等待太久,就已经快轮到我了。

“赫敏·格兰杰!”

那个长相精致得像小公主一样的小女孩急冲冲地小跑到凳子前,飞快地抓起帽子扣到头上。

下一个应当是我了。

我忍不住又想,未来我在霍格沃茨的学习生活会是什么样。

听说赫奇帕奇的宿舍出门右拐不用走多少步就是厨房。

而且,看和电影的时候,我一直就觉得:斯普劳特院长是个和蔼可亲的人

麦格教授叫到下一个名字。

“西西弗斯里·阿不思·格林德沃!”

我一时愣住,甚至怀疑起自己耳朵。

这是什么?什么东西混进来了?

我是不是听错了?

但随着声音落下,一个穿着蓝白色华丽礼裙,头戴环状银白王冠的少女拎着裙摆走过中间的廊道,优雅地戴上帽子。

我一时陷入了讶异之中。

这王冠,是不是有点眼熟,好像我曾经也有一个。

虽然我向来只穿一套衣服,也从来不戴这种装饰物,但也不可能认不出来。

这装饰,是勇气之冠吧?

这裙子,是落羽之舞吧?

这老乡,真有勇气

“格兰芬多!”帽子喊道。

掌声噼里啪啦地响起。

下一个应该是我了,总不会还有一个想不开姓格林德沃的老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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