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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师兄你明明也爽到了怎么还在哭

 

萧思远心念一动,下意识想起凤玄来。但他连日来被谢子攸作为魔气转圜的炉鼎使用,再加还要应付鹤易,实在有些疲惫不堪,只能对谢子攸此刻的提议敬谢不敏。

可是……那师兄他……

萧思远迟疑地看向苏无念,后者正想说话,口中却溢出一声绵软的甜腻喘息。

萧思远呼吸顿时慢了一拍,疲惫的鸡巴隐约有了再起之势。

谢子攸顿时笑了起来,难得有兴趣地亲了青年几口:“苏师兄可比主人识趣多了,嗯?”

脑海中浮现出自己的鸡巴和谢子攸的巨物挤在师兄狭窄的甬道里,那种前所未有的体验让青年顿时多了几分期待,竟是半推半就地答应下来。

不得不说苏无念的后穴延展性确实不错,已经容纳一根鸡巴的后穴被谢子攸三两下又撑开不少缝隙。

萧思远伸手抚慰着师兄挺立的奶头,淡红色的乳头在饱满的胸肌上颤颤巍巍,被师弟修长的手指夹住熟练捻动:“师兄别怕……没事的。”

苏无念低声回应着,又觉得自己这副淫荡的模样在师弟面前无地自容,只好胡乱地和萧思远接吻,在吻与吻之间断断续续地开口:“师弟……不要讨厌师兄,嗯……师兄很淫荡……”

若不是自己那日在林中强奸苏无念,想必这位温柔的大师兄一辈子也想不到自己会这样,萧思远正要安慰几句,谢子攸显然见不得他们师兄弟相亲相爱,径直将自己的巨物强行塞入其中。

苏无念痛得脸色发白,手指紧紧抓住师弟的肩膀,萧思远安慰似的亲吻他,但被凤玄两根鸡巴进入过的自己更清楚,师兄恐怕再也忘不了双龙的滋味。

面容俊秀的太清门大师兄被夹在两个男子中间,两根鸡巴挤在后穴撑得他紧皱眉头,对比师弟的阳物,谢子攸那根堪称巨物,仅仅是微小的动作,都会让苏无念感觉到疼痛难忍。

谢子攸冷笑一声,这骚穴虽然没有萧思远那般极品,但也已经是上品。

他可不会像萧思远那般怜惜苏无念,很快就摆动腰身大幅度地抽送起来。

青年埋在师兄后穴的鸡巴也被迫动作起来,二人并非一前一后,而是仿佛融为一体,共同地侵犯苏无念。

师兄紧皱的眉渐渐舒展开来,他紧紧搂着萧思远的脖子,被两人干出来的淫荡声音贴着传入青年耳内。

“好奇怪……呜呜……不要……轻一点……”

谢子攸越过他咬住萧思远的唇瓣:“看看苏师兄的骚样,主人可还舒坦?”

穴内的压迫感让快感成倍增加,每次抽送间,鸡巴一面是师兄的媚肉,另一面是同样滚烫的男子阳物,萧思远下意识的开口:“舒服,嗯……不是……骚穴好痒……”

谢子攸舔着他汗湿的脸庞来回亲吻,掐着苏无念的腰狠狠地往上操,萧思远身子都被他吻软了,哪里还有力气操师兄,鸡巴顿时大半抽出骚穴内。

这样倒让两根东西在苏无念体内一上一下,一前一后,苏无念几乎要被插穿了,身体下意识地配合着,骚穴抽搐着喷出淫水,湿哒哒地搅弄着两根鸡巴,连着被肏得外翻的媚肉一起带出体外。

“要被大鸡巴插死了……不行了……师弟……”

随着一声高昂而急促的尖叫,苏无念胯间的紫黑肉棒抽动着喷出一股接一股的精水,黏糊糊地射满师弟的腹肌,萧思远已经射过好几回,精液早已变得稀薄无比。

只有少年还未尽兴,一把抽出鸡巴将萧思远托起,对着那收缩着的骚穴一冲到底!

萧思远彻底没了力气,浑身只剩下颤抖的劲,连话也说不出来,只溢出几句似是而非的嘶吼:“啊……哦……那里……啊啊啊啊……”

魔气侵袭娇嫩的甬道,萧思远更加主动地对魔尊敞开自己被奸淫到红肿的肉穴,早已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只懂得讨好入侵的巨物。

“真是个绝佳的宝贝,难怪凤玄都舍不得你!”谢子攸越肏越是舒爽,这骚穴内里蜿蜒曲折,褶皱堆叠延绵,即便插着不动,自行蠕动也如又吸又舔,一整根鸡巴但凡入到其中,便是处处被撩拨至上火。

本源魔气回归体内的感觉让谢子攸大为欢喜,鸡巴插得一下比一下深,主动照顾起萧思远的感受来,后者被肏得神识不清,只觉得世间万物全没有穴内那根鸡巴来得重要。

“肏死我……不要离开……啊……谢子攸……继续……啊……快……”

那夜最后,萧思远究竟还能射出什么来谁也不知道。

只是堂堂太清门大师兄苏无念被弄得身虚腿软,没能赶上两日后萧思远前往无量海秘境,这便又是后话了。

云澜荡漾散金碧。

一路南行,便到云澜城。自两百年前此城重建后,再无雄踞一方的修真门派,致使鱼龙混杂,当地极为自由,竟是成了中州大陆最为繁华的贸易港口。

无数大小船只停在码头,四处人声鼎沸。从这里出发,大约要五日便可到达无量海,岸边大部分是衣着各异的修士。

对比须弥宫那近乎四五层楼高的船,太清门所雇佣的艘简直就像是还没长大的孩子。

谢子攸嫌恶地踏上船,似乎闻到船舱里透出来腐鱼的味道。

萧思远跟在他后面,看见他的神情不由讥讽道:“圣子还没坐过这么烂的船吧,要不亮出身份去隔壁那艘怎么样,我听说须弥宫还在四处寻找圣子踪迹呢。”

自从那夜之后,萧思远意识到谢子攸需要通过与自己交合炼化魔气,再加上对方已经过半的好感度条,心里笃定这位魔尊绝不敢轻易要了自己的命去,说话也有些肆无忌惮起来。

少年回过头来狠狠瞪他一眼,那张雌雄莫辩的脸露出这张神情来竟有些勾魂摄魄的意味,旁边其他宗门的弟子偶然间瞧见,竟是怔怔看了半晌,打听里隔壁船只的来路。

“师兄,隔壁那艘船只是何门派?”

被叫做师兄的青年瞧了几眼,不确定地答道:“该是太清门吧,怎么……”

话音戛然而止,原是他们两人的视线都停在最后登船那人身上。

那人的衣袍并不十分瞩目,只是件月白色锦袍,腰间悬了枚白玉坠子,可他整个人如同一块美玉,让人视线里除了他再也容纳不下其他。

此时分明是皓日当空,可阳光落在他身上,反而更冷了。

有新的弟子上船来,挡住二人的视线:“你们在看什么?”

苏无念未曾前来,此次带队前往无量海的便是二师兄祝如风,他亦有些皱眉地看向船舱内糟糕的环境,特意挑出最好的那间。

“何师弟,你看这间如何?”

鹤易点点头,脸上并无任何表情。

萧思远瞧在眼里,不由和谢子攸耳语:“你这张脸生得太妖艳,难怪不讨人喜欢。”

谢子攸冷哼一声,瞧了一眼剩余的房间,嗤笑道:“看来咱们还必须得挤一间房。”

祝如风与安琅交好,对于萧思远与谢子攸二人自然没有什么好脸色。

“萧师弟,这个……房间有限,辛苦你和谢侠士挤一挤了。”

萧思远无所谓地走进房间里,瞧了眼那不知堆了多少层灰的简陋床铺,心想谢子攸能在这种鬼地方硬得起来算他有本事。

为何这二人也会同行,倒还要从之前说起。

原是鹤易需要通过萧思远重塑肉身离开凤凰林,再加上连日的交合让他已经足够在外界维持少年体型,便同掌门打了个招呼,化名何一作为太清门外门弟子一同前往无量海秘境。

谢子攸现在如同牛皮糖般黏着萧思远,又怎会错过,便也一同跟了过来。

高贵的魔尊自然不肯收拾房间,萧思远折腾到天黑,才好歹将房间收拾到能住人的地步。

可更糟糕的事情还在后头,萧思远才铺好床,外头就传来敲门声。

“萧师兄,方才祝师兄寻人检修了整个船只,没想到龙骨有损,这艘船恐怕没法到达无量海秘境。”

“不过你放心,祝师兄已经同隔壁须弥宫的弟子商量过了,他们的船能够容纳咱们,你们收拾下咱们一起过去吧。”

靠,怎么不早说。萧思远欲哭无泪,反而是谢子攸脸上露出了玩味的神情。

二人一登船,才发现须弥宫这艘船内里不是一般的大,容纳三四百人是绰绰有余,二层还有个极大的露天平台如同茶肆一般。

这艘船上也不全是须弥宫的弟子,还有不少普贤寺的僧人,逍遥门、问情轩和许多小门派的弟子。

他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说的也多半是最近的传闻轶事之类。

萧思远听了半天八卦,只觉得无趣至极,正想回房休息时,抬眼瞧见一人朝自己走来。

那名青年气度非凡,衣料也颇为华贵,他走过来视线却是先看向谢子攸:“二位太清门道友,在下是须弥宫太微垣凌官钧,算是这艘船的管事,道友若是有何问题,可以来寻我。”

萧思远眼珠一转:“原来是凌师兄,幸会幸会。上回拜访贵门派还是仙胎观礼之时,可惜闹出那般祸事,不知朝音仙子现在身体可好?”

凌官钧道:“仙子伤势大好,只是心中依旧挂念圣子去向。”

萧思远也跟着叹气道:“听说须弥宫仍在寻找圣子,不知是否有线索?”

凌官钧摇头:“不过是朝音仙子执念罢了,仙胎之事已然分明,圣子多半已丧生在魔门妖孽手下。”

二人闲谈几句便也告辞,萧思远眼看四下无人,不禁感叹道:“朝音仙子对圣子真是情深意重,可怜呐。”

谢子攸冷哼一声:“她喜欢的不过是那假惺惺的皮囊而已,有什么可怜的。”说着,少年的手不知何时摸上他的腰,“你可怜她,倒不如可怜可怜我。”

萧思远推开房门,重重将少年的手打开:“这艘船可不挤,魔尊还是自个好生休息吧。”

虽然是最普通的房间,但比起刚才那散发着鱼腥味的不知好上多少,萧思远风尘仆仆赶了几天路,很快便睡了过去。

等他醒来的第二日,船已经在航行前往秘境的路上,修士们多半在内陆修行,从未见过这般波澜壮阔的海景,一开始还在甲板上欣赏风景,没过一天便也厌烦起来,白日里谈天说地,晚上却有些放肆起来。

才刚入夜,萧思远吃饱喝足闲逛着,便听见房门里传出的呻吟和喘息之声。

这些筑基期的弟子正是气血方刚的年纪,萧思远挑了挑眉,也没什么反应,抬眼瞧见一个穿着暴露的女子推开某扇房门,正感叹着青年却发现哪里不对劲。

那不是鹤易的房间吗?

好家伙,萧思远悄无声息地走上前去凑近些,就听到里头娇滴滴的女子声音:“好哥哥,我想你想到穴都湿了……”

这不知道哪个门派的女弟子玩的还真是开放啊,萧思远朝屋内看去,只见鹤易面色铁青地坐在椅子上动弹不得,女子整个身体往他身上扑,雪白的大腿分外引人注目。

萧思远这才想起来,鹤易虽能离开凤凰林外出走动,但修为相当于没有,连筑基期弟子都不如,这下被行动力超强的女弟子看上,怕是名声不保了要。

青年憋着笑,抬手敲了敲房门:“何师弟在吗?”

女子悚然一惊,正不知如何是好时,萧思远径直推门进去,见状大惊道:“你是什么人?要对何师弟做什么?”

那女子竟也不慌不忙从鹤易身上下来,从容道:“在下问情轩弟子,仰慕贵派师弟,想要一亲芳泽。”

能把这种事说得这么普通,萧思远还是挺佩服她的。

萧思远弯了唇角,缓缓说道:“那恐怕你要失望了,我这个师弟早已同我两情相悦,恐怕是没办法喜欢别人的。”

女子瞠目结舌半晌,又瞧了眼鹤易,见他眉目疏冷,修为低微,显然是一副身居人下的模样,不禁一阵恶心,逃也似的离开了房间。

她是离开了,但并未接触鹤易身上的禁制,后者仍然冷冰冰地坐在椅子上,不能动弹半分。

萧思远关上房门,看向鹤易的目光也不是很清白。

少年此刻眼角飞红,唇瓣带血,这谁看了谁不迷糊。

青年伸手过去肆意妄为地捏了捏仙君的脸:“没想到仙君还有这么一天。”

鹤易气得半死,点漆似的眸子死死瞪着萧思远,像是要把他碎尸万段。

“仙君这么看我做什么,又不是我做的。”他凑近了些,故意用舌头去舔鹤易白玉般的耳廓:“不过我早就想对仙君这样做了。”

“萧思远,”鹤易难得叫了他的全名,“我可没有谢子攸那样好说话,你要是敢这样做,我绝对会杀了你。”

“是是,”萧思远看着好感度条根本不慌,他亲了口少年带血的唇瓣,伸手隔着布料握住仙君那偌大的鸡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仙君。”

话音刚落,青年就发现手里那根鸡巴蓦地挺立起来,萧思远似笑非笑:“谁让仙君生得这般好看,在船上这两日,仙君可是让外头人都议论纷纷,打听是哪个宗门的弟子呢。”

萧思远此刻确定了鹤易的确没有任何反抗的可能,说话更是大胆起来。

“想把仙君压在身下,看仙君全身发红地说不要也是人之常情吧。”

鹤易气得眼前发黑,自己活了上千年,居然还有沦落到筑基期小鬼手里的时候。

就连是大乘期的修士,在他本体手下都过不了十招。

萧思远见他气得满面通红,连忙安慰道:“仙君你现在可别气晕头了,我保证会让你很舒服的。”说着一边轻轻揉搓起他的阳具来,虽然隔着一层布料,但萧思远依旧能清晰感觉到这玩意的火热。

他坐在少年的身上,如同一个慑人精魄的妖怪,朝鹤易脖颈低低吹着气,撒娇般地说道:“仙君肏我那么多回,就让我肏上一回好不好嘛。”

青年一边说着,一边脱下鹤易的亵裤,露出偌大的阳物和从未被人觊觎过的后穴。

意识到萧思远盯着自己后方,仙君整个人都红透了,气得几乎要烧起来:“你……你敢!”

萧思远手指在仙君的穴口处轻轻按压,笑容愈发妩媚:“谁都有第一次的,仙君前面是我的,那后面也该是我的。”

鹤易彻底炸毛:“胡言乱语!我一定要杀了你!”

“好好好,”萧思远伸手在肉棒上轻轻摩挲,另一只手则是分开穴口,轻轻往里试探,“说不定仙君这后头也和我一般敏感,吃了男人鸡巴就放不下了。”

这句话才说出口,鹤易便觉得心跳加速,龟头勃然跳动,竟然有了精关失守的迹象,他连忙忍住,转而柔声说道:“思远,这事可没什么意思,让我好好肏肏你不成么?”

萧思远却不理会他,反而勾起仙君下巴瞧了瞧:“仙君难得对我这么温柔,可惜是在这种时候。”

青年微微抬眼,手指毫不留情地破穴而入:“仙君的骚穴可真软。”

脑海中轰隆一声,鹤易感觉什么也听不到了。他从未想过自己那里会有被人侵入的一日,奇特的异物感让他溃不成军,浑身颤抖起来。

穴内的软肉咬得萧思远手指都动弹不得,青年不得不取些软膏来润滑,冰冷的触感让仙君的呼吸越发粗重。

“仙君放松些,我又不会吃了你。”萧思远爱怜地抚摸着鹤易的肉棒,极其淫靡的话语让鹤易无地自容,后穴下意识咬得更紧。

“不过没关系,我会把仙君肏松的。”

意识到已经扩张得差不多了,再耽搁下去只怕又要生出变故来。萧思远解了亵裤,露出挺拔的阳根来。

鹤易从未觉得那玩意会有如此可怕的一日,他平生第一遭眼底流露出恐惧。

手指轻轻拨开紧闭的后穴,萧思远掰开仙君双腿,龟头抵上穴口。

“你当真要如此……”鹤易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青年轻轻吻上他的唇,温柔地呢喃着:“不会有人知道的,仙君尽管放心。”

他紧握着鹤易的鸡巴,趁着他不注意的时候,将自己的阳根一点点送入小穴内。

但那处实在是太过狭窄,即使已经扩张过,但萧思远才把龟头送进去就让两人满头汗水。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青年暗自一咬牙,将身体往前一松,鸡巴顿时冲破层层阻碍,顶进仙君的后穴内。

“啊!”鹤易闷哼一声,难以想象的异物感让他下身又涨又痛。

萧思远显然也并不很好受,唇舌勾着仙君,试图分散他的注意力。

大概是仙君的后穴本来也极有开发性,如此肏弄几下,整个穴眼竟是越发松软起来,媚肉无意识地绞紧,让萧思远欣喜若狂。

他微微眯着眼睛,浅浅抽动着,生怕一激动就射在里头,岂不丢脸。

鹤易已经慢慢适应如此的律动,他紧咬牙关,生怕自己露出半点声音。

“好喜欢仙君,仙君的里面裹得我好舒服。”萧思远温柔地笑着,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

原本将此视为洪水猛兽的鹤易此刻也回过神来,意识到这种事情并不是那么难接受,无论是床笫间的插入或者被插入,都改变不了什么。

他沉下脸,终于开口:“爽了就快滚出去,也该让我舒服了。”

仙君这样的话语反倒让萧思远放下心来,笑道:“还没让仙君爽,是我的错。”

慢慢加快抽送的速度,粗硬的阳物碾磨过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媚肉,顶开仙君的敏感处。鹤易闷哼一声,注意力被迫集中到那根正在自己身体里到处乱动的坏东西上。

萧思远让他的身体变得非常奇怪,有一种奇异的快感从小腹蔓延上来,虽然很不想承认,但鹤易意识到自己的甬道深处似乎正在分泌着水液,将两人紧密相接的地方渗出一层可疑的水渍。

萧思远喉间一紧,胯下的动作不由得加快了,他紧紧搂住仙君,一想到这天下无双的白月光被他玷污侵占,他就更加兴奋起来。

尤其是当他抽出的时候,仙君的小穴竟然还会依依不舍地挽留他。

鹤易显然也察觉到这点,更让他觉得羞耻的是,他竟然对男人的侵犯有些食髓知味。

仙君的身体仿佛拥有未知的魔力,萧思远亲吻着鹤易的每一寸肌肤,挑逗那小巧的乳尖,欣赏着仙君如同猫咪一般舒服地眯着眼睛,伸手帮他达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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