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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去酒吧鬼混记得喊顾行止买单

 

上高中之后的某一天,顾行止莫名其妙地不肯喊他哥。

一小团的时候还会冲他咪咪叫,读幼稚园的时候还爱跟在他尾巴后头喊哥哥,长大些话少了但好歹还喊一个单字哥,现在毛毛长了直接把哥哥全吃了是吧!

……说的是哥哥这俩字被吃了,俩字!

但说真的,无论如何插科打诨,都无法否认在明决刚刚踏入兽人社会成年期这一年,第二次遭遇了顾行止单方面的无情的背叛,原来小花猫杏子弟弟除了可以不是他的小花猫杏子,也可以不再是他的弟弟。

……不叫就不叫了,明决有的是小弟,才不稀罕他顾行止这一个。

顾行止手里握着他特意带的、明决最喜欢的那款猫罐头,去隔壁班门口等明决一起回家,他对这位难伺候的猫猫少爷的脾性了如指掌,也知道怎么去顺毛才能一哄一个准,但他还是偶尔会被笨蛋猫猫搞得心很累。

是,这次确实是他顾行止惹得猫猫炸毛。

但那会顾行止刚打完一场球,一扭头就看见明决懒洋洋地坐在树荫下,他走到明决身边坐下,还没说什么对方先没骨头似的倚上他肩膀,自然地把手里喝过的水递给他。

他正处于兽人的青春期!他刚运动过肾上腺素飙升!他的心上人就赖在他怀里捏他的手玩,浑身上下都沾着他的气味,顾行止伸手拎住对方后颈亲下去这个笨蛋都躲不掉!

他就是脑袋发昏才会觉得气氛正好正适合告白。

明决才听了半句就好像被顾行止踩了尾巴,炸了毛从他怀里蹿起来就很伤人了,丢下他走之前还骂骂咧咧地踹了他两脚。

其实这个结果不太意外,毕竟顾行止早就知道明决神经粗得出奇,不然小时候也不会非得把他认成小花猫。但无论如何,告白被拒的顾行止心里还是挺难过的。

豹豹心碎,豹豹受伤,豹豹还得把猫猫哄回来徐徐图之。

豹豹的讨好计划被猫猫大哥的两位新任小弟扼杀在了路上。

小弟甲洋洋得意,得了老大青眼恨不得拿胡子看人,一开口就是老江湖混子。

“你小子既然不认我们大哥,那咱们以后就不是一道的,大哥不想见你,识相就——快滚!”

顾行止皱眉,这怕不是明决跟他吐槽过的沉迷黑道片的貂四。

小弟乙战战兢兢,满脸你想死不要拉上我的无声呐喊,比谁都抗拒掺和进老大的家事,又比谁不忍看老大为了个男人闷闷不乐黯然神伤。

“没事的顾哥,大哥说今晚他请客吃好的,兄弟几个都跟着呢——咱也不能逼大哥太紧不是。”

认出来了,这位是内心戏很多的兔五。

顾行止默默后退一步,大家都是男高,为什么他总因为不够中二而无法融入。

三个小时后,顾行止接到了明决的电话。

长进了啊明决,顾行止咬牙,偷偷跟朋友去酒吧鬼混不说,醉成这样还忘不掉压榨他去买单啊。

真是好、极、了。

去付了账接人,还被发酒疯不肯走的猫猫勾着脖子硬灌了两杯,剩下的全都糟蹋了他的新衬衫。

这个世界上绝没有比顾行止更冤大头的人。

……先声明,绝对、绝对不是因为是阿决坐他大腿还亲手喂酒他才喝的。

这会他搂着人坐计程车,醉猫猫还一个劲往他颈窝里拱,尖尖的虎牙叼着锁骨磨。

妈的,硬了。

意识到是这酒不太对劲的时候,顾行止自己也已经中了招,到底是谁胆子大到给未成年猫科兽人贩售木天蓼酒啊,顾行止脑袋昏昏沉沉,抑制着变回兽型咬主对方后颈的冲动,仰躺在明决卧室的床上,手软脚软地任由明决骑跨在他身上乱舔乱嗅,连猫窝都被它的主人们嫌碍事推到了床里头。

没办法,谁让他酒量比猫猫差。

好香……好香的杏子。

木天蓼酒弄脏了顾行止的衬衫,也不可避免地浸湿了他的胸腹。对醉醺醺仅凭本能行寻找木天蓼的明决来说,相比于皱巴巴的衬衫,当然是底下年轻兽人匀称又好摸的肌肉更有吸引力,猫猫习惯了拿毛茸茸的豹豹肚皮踩奶,摸到兽人形态还是第一次。

嘿嘿,猫猫认证过了还是一样好rua嘛。

顾行止克制又克制,才没有把明决从身上掀下去,狩猎的本能和对笨蛋的喜欢在他脑袋里搅成一团,他闭着眼睛,第一次祈祷阿决对自己的兴趣能消退得快一点。

但玩嗨了的明决伸出舌头不知死活地往他腹肌上舔。

一下,又一下。

顾行止握着明决的腰把他拖到怀里坐好。

他睁开一双猫科特有的金色竖瞳的眼睛,带着斑点的圆耳朵从黑色的卷发中支棱起来,蓬松的尾巴从裤腰里钻出来,松松地卷上明决的手腕。

这是兽人发情的形态。

顾行止捧着明决的脸颊,温柔但不容拒绝地吻他,他尝到梦寐以求的阿决的味道,嘶,笨蛋猫猫怎么还敢舔他嘴唇。

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看阿决情动时露出的耳朵和尾巴了。

尾巴被弄脏的话猫猫会哭吗。

但乖了没一会,明决就推开了这个吻,把顶着圆耳朵的顾行止扒拉倒下,猫猫爪重新伸向他眼馋很久一直蠢蠢欲动想踩两下的对方的腹肌。

杏子之前都不给他踩奶的。

明决心下不满,埋头忿忿地在顾行止线条漂亮的腹肌上咬了一口,他没记得要收力气,听见那人痛呼又心虚地伸出舌头舔了舔那道作为情趣来说过于深的齿痕——啊,被他咬破了,有甜甜的血的味道。

而顾行止那边就难熬得多了,刺痛的伤口被柔软的舌尖覆盖时他捂着脸整个人都抖了一下,毛茸茸的豹尾竖得笔直,硬得发痛的阴茎隔着衣料蹭着明决的脖颈弹动。

被心上人咬一口就差点射了也太丢脸了。

还不知道自己差点就要被对方捏着后颈皮按在胯下,明决猫猫祟祟地舔了几口诱惑性不亚于木天蓼酒的新鲜血液,运转着完全不灵光的脑袋瓜,倒是似乎想到了逼迫顾行止就范的办法。

脑袋晕晕但仍然很灵活的猫猫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脱了个干净。

大概是因为木天蓼酒带来的假性发情状态,人类形态的的少年醉得都忘记了他现在不是猫猫形态,只是凭本能冲着求偶的对象塌下腰翘起又圆又软的屁股,欢快地摇动着尾巴——好吧,尾巴也没有放出来所以是摇动着湿漉漉的屁股,散发着甜蜜的荷尔蒙,像真正的猫猫发情那样邀请伴侣来嗅一嗅。

这一刻顾行止的理智彻底崩断,管他什么醉酒什么好兄弟,酒醒以后要面临的问题酒醒再解决,现在阿决都敢脱光了撅着屁股引诱他交配,挨顿操本来就是这只笨蛋猫猫自找的。

顶着圆耳朵的雪豹少年竖瞳一闪,牢牢锁定了他的猎物也是他此生认定的伴侣。

既然是阿决在暗示,顾行止顺从地凑上前去,一双手掐着对方大腿埋头舔舐粉白的阴户,他灵巧的唇舌从肉乎乎的大腿上的水痕、到硬起来的性器、再到湿透了的敏感肉穴都伺候到了。在雪豹兽人的味觉系统里,他的阿决美味得简直不可思议,残留的动物本能让顾行止恨不得一口把对方吞吃入腹,食欲和性欲在他的头脑里混做一团,他只能更用力地往猎物敏感的弱点舔下去,以求榨出更多的甜蜜的汁水。

嘶,猫猫阴茎上硬硬的倒刺有点刮舌头。

但明明是他被刮,阿决晃着腰哭什么。

顾行止埋头卖力舔了一会,听着明决哭叫得越来越急促,手臂没力撑不住,整个上半身都栽进床褥里,少年人总归是心急,他偏偏这会停下了动作,鼻尖上沾着的亮晶晶的淫水都来不及抹去,蛊惑似的开口哄骗猫猫给他操。

“哥,”因为欲求不满而颤抖的臀肉实在诱人,顾行止又往明决的臀尖上响亮地亲了一口,“能不能插进去啊,我保证会让哥很舒服的。”

“呜呜……”骤然失去了快感的来源,明决难以置信地睁大了哭红的眼睛,试图去理解顾行止在说什么。

能不能插进来?

杏子是笨蛋吗。

勾引了半天觉得很委屈的明决抓着自己的臀肉,冲顾行止掰开屁股,露出被舔得湿红的女穴和还没被碰就翕张个不停的后穴。

“快插进来呀。”明决催促道,“我要……嗯啊!慢……好、好胀……”

阿决勾人的时候那么浪,真枪实弹地上了又娇气得不行。顾行止停下动作垂眸去看,可怜的女穴被撑开得薄薄的,倒是没有受伤,就是才插进去了一个龟头,怎么连阴户都被他顶得微微鼓起来了。

他被夹得恨不得整根塞进去,但阿决又哭得惨兮兮地让他慢点再慢点,顾行止无声地叹口气,完全不敢用力,听话地慢慢挺腰往湿热滑嫩的腔道里进。

但动作慢下来,顶破处子膜的过程就变成了格外漫长的折磨,明决穴里头酸涩刺痛得受不住,哭着挣扎要跑,又被顾行止握着他腰胯的手牢牢固定在原地,被人一点一点顶进去开了苞,连毛茸茸的浅黄色耳朵和大尾巴都砰得一下冒了出来。

大概是被干傻了,明决忘了自己这会还是人类形态,只顾着闷头往床角的猫窝里爬,好像钻进去就能把顾行止关在外头似的。

那是他俩从小挤到大的那只旧猫窝。

顾行止心脏软得一塌糊涂,阴茎又硬得快要爆炸。

好闻的猫猫,撅着屁股摇尾巴的猫猫,独属于他的猫猫。

什么混账为了欺负他缠着他叫了一晚上哥啊。

趴在顾行止怀里腰上还缠着属于对方的一条长尾巴的缩头猫猫满脸都写着忿忿不平,跑也跑不掉睡也睡不着,腰酸得要死两口穴肿得腿都合不拢,恨不得叫大哥来揍顾行止一顿发泄怒火,但这事真追究起来喝醉耍流氓的自己责任也很大,只能蔫蔫地偷偷骂一下泄愤这样。

明决现在算是知道为什么总有什么专家隐晦地建议猫科兽人备孕前期控制一点,把频率控制在一天一次,会更有利于提高生育率了。

毕竟做过头了接下来的备孕期也就做不了只能干着急呢。

无论是阴茎的尺寸还是阴茎上肉刺的硬度,雪豹都比猫猫夸张得多,如果非要让猫猫评价一下这必须得是扣分项,男高中生的几把已经比钻石还硬了完全不需要额外带buff,要不是因为醉得实在过分,明决连看一眼顾行止的老二都觉得扎眼睛,更遑论允许这根东西插进他的身体里肆意妄为。

可惜明决醉得很彻底。

……所以到底是谁擅自给顾行止打电话让他来接的!不知道他俩正在冷战吗!反正猫猫绝不承认是他自己播的电话!

不过客观地说,做爱这项打进入青春期起就在男生们之间传得爽得夸张的神秘运动,真实践起来滋味确实不错,但仅限前半场,后半场太不堪回首,明决一想就觉得爪子痒痒,顾行止怎么就不知道见好就收,非得像头疯豹子似的咬着他后颈任由他怎么求都不肯停。

一开始顾行止确实弄得他挺舒服的。

猫科是出了名的在床上很会叫,毕竟夹子猫都有软软嗲嗲的一把好嗓子,要放在明决身上可能还得再补充一个穴里也很会夹,上边和下边一起夹起来属实让还是处男高中生的顾行止难以招架。

说来滑稽,情到浓处顾行止忽然去捂明决嘴巴。年轻兽人的身躯覆着他的,喘息又重又急地扑在他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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