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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被送上的时候小少爷哭得惨极了(情趣装束吃NT批)

 

床头冷掉的糕点换成了馥郁的熏香。

已是黄昏时分,层层叠叠的床帐散下来挡住流连的天光,颇有几分欲盖弥彰的意味,于是藏在昏暗中的触碰便无端暧昧起来。

明决蜷着腿,倚靠在床头任由顾行止摆弄。

这人到底怎么弄来这些不要脸的东西的。

先是淡青色水纹的、长度勉强挡住小腹的肚兜,柔软的绸料在胸口处被顶出鼓鼓尖尖的弧度,然后是聊胜于无的轻薄纱衣,眼神执拗又痴迷的青年人不依不饶地凑上前去,一双手毫不客气地探进明决肚兜底下,摸索着把栓着铃铛的金链系在对方腰间,又顺着大腿径直滑下来,给两只脚踝上扣上两只一模一样的缀着金铃的脚环。

连狼狈地抓着纱衣裹紧的时候,明决都怕一失手就把这脆弱的布料扯坏了。小少爷没见过这么不体面的装束,结果一见识就是穿在了自个身上,更何况他被扇肿的阴户还完全不敢并拢,只能敞着湿漉漉的熟烂的腿心,一览无遗地暴露在顾行止的眼前供他欣赏。

他突然不是很想知道,顾行止原本把他掳来这里是打算要做什么了。

“都肿了,动一下就磨得好痛。”小少爷撇撇嘴,刻意地冲顾行止强调,好像这样就能证明他的身不由己,“都怪你。”

“应该怪某个嘴巴里一句真话都没有的小骗子。”顾行止回敬道。

“……”明决瞪他。

他的道侣怎么能这么可爱,一派纯然又格外放浪,连气恼的样子也像撒娇。

“要是不想现在就被顶得一直哭的话,”道侣刚刚还浑身上下都羞恼得泛粉,结果是逗一下就成了只记得恼的笨蛋,顾行止心中好笑,嘴上还在故意威胁,“阿决,你得做点什么。”

意味深长的视线落在他胸前不算明显的弧度。

明决冲顾行止翻了个白眼。

小少爷做这伺候人的活计时也娇纵,他揪起肚兜下摆咬在口中,一脸不情愿地捧着两只小奶子。

“怎么好像长大了一点。”顾行止凑上去,手指摸上去捏一捏,好软,再捏一捏。

“干嘛,你有意见?”明决叼着衣服声音含糊但不影响他恶狠狠的语气,“快来吃——别废话。”

道侣都这么说了他当然不会客气。他鼻尖顶着软软颤颤的乳肉深深吸了一口,就着明决捧着胸乳的姿势,张口把半只小奶子都叼在了嘴里。明决整个人都被顾行止拱得晃了晃,乳头连带乳晕都被湿热的口腔裹着使劲吸。

顾行止在床上总是温柔又专横,他灵活的舌尖快把明决敏感的小奶子舔透了,乳头愈发硬挺,乳肉软得不像话,随便拨弄着使劲吸两下小少爷就舒服得抖,女穴一股又一股地吐着淫水。但不多久明决便哼哼唧唧地想躲,手指茫然地摸上自己只是被吃个奶子就硬得不行的阴茎,昏沉的脑袋什么都想不明白,只是觉得再继续下去似乎会变得糟糕。

但顾行止并不会轻易放过明决,被忤逆的暴君用上了牙齿残酷地折磨乳头和胸肉,像是要把它们嚼坏咬烂了一样凶,小少爷被咬得又痛又爽,只能可怜兮兮地把小奶子主动喂回到他嘴里。

“呜啊!不要咬,要坏、坏了……我给你吃,别拧、拧啊……”

崩溃的小少爷早就忘了要咬住口中的肚兜下摆,淡青色的绸料挡住了视线,顾行止埋在他胸口胡作非为的动作就显得愈发难耐了。

“再给阿决吸大一点吧。”得逞的家伙吃完了一边又换另一边,一手还要抓着被吸肿的、遍布齿痕的胸乳把玩,“等挨操的时候就能摇起来了。”

两边乳头同时被吮咬掐弄带来的快感还是太过分,小少爷紧紧抓着顾行止肩膀,呜咽着胡乱求饶,没坚持多久就蜷着脚趾射了个干净。

顾行止原本打算调笑一句,没料到抬头后被那双眼睛——道侣高潮后失神、执拗且依赖地追着他的眼睛——晃了下神,连话到了舌尖都忘了个一干二净。

他的阿决怕不是真想要他的命。

明明眼睫上还挂着欲掉不掉的眼泪,眼角和鼻尖也晕着红,一对鸽乳上乱七八糟的痕迹连肚兜都挡不住,女穴又肿又湿都不敢合拢大腿,淌的水把纱衣都洇透了一片,还敢像这样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用依赖的眼神瞧着他。

又被瞧一下就耳朵发烧心脏砰砰跳了,顾行止这样想着,跪在道侣腿间重又埋头下去。

女穴猝不及防被柔软灵活的物什贴上,明决的腰臀猛地一抖,倒像是主动把阴户往顾行止嘴里送。

“唔!顾、别!顾行……呜啊!”

被扇肿的、碰都不能碰的阴户被那人的唇舌温柔地裹住,舌尖灵活地抵开肉嘟嘟的阴唇往合拢着的穴口又勾又刮,轻轻松松就把挨惯了操的女穴舔地汁水淋漓,舔得敞开了一条小缝对着舌尖贪嘴般又吸又吮。

明决这下是真的连呻吟都连不成调了,难以形容的快感弄得他小腹里头都舒服得绞成一团,女穴抽搐着说不清是一个劲喷还是漏着淫水。顾行止还特意使了些力气捏着他屁股掰开女穴,明明他腰臀连着大腿都酥透了,不仅丝毫无法反抗地任由对方捧着他屁股吃他的穴,甚至逐渐因为得了趣的穴肉被舌头舔弄得太浅,扭着腰哭哭唧唧地催顾行止再弄深一点重一点。

骚死了,吸人精气的狐狸精哪有阿决这么勾人。

顾行止咽下口中道侣的腥甜的淫水,阿决难得在床上觉得不够,主动要求他弄厉害些,他当然得满足。他把舌尖不舍地从对方又软又嫩的穴里撤出来,加了几分力气自下而上地舔了一记,连肿红的阴蒂和下方细小尿口都碾过去了,尿口的嫩肉哪里被这样重点照顾过,一刹那酸胀的尿意混着尖锐的快感直冲小腹深处而去,这一下太刺激,小少爷的眼泪控制不住地夺眶而出,上半身几乎从床上弹起来,腰背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

但顾行止还在舔他……!明决的手指抓皱了被单,咬着嘴唇忍着小腹的酸麻,好险没有尿出来。

他还没缓过劲,紧接着就被人一口咬住了被扇肿的、敏感脆弱的蒂珠。

再次被送上高潮的时候小少爷哭得惨极了。

被眼泪和其他什么液体沾湿得乱七八糟的外衫落到了床下,然后是腰带和亵衣。

顾行止赤裸着胸膛,好笑地把团成一团的锦被以及气鼓鼓地藏在底下的道侣整个拥进怀里,凑上去亲吻对方哭得红红的眼皮和鼻尖。

啊,躲掉了。

于是缱绻的吻落在了明决的发间,顾行止没收着劲,连鼻尖也栽进柔软蓬松的乌发里,呼吸间全是道侣身上他所迷恋的味道。

“你干嘛!”被子底下传来小少爷瓮声瓮气的质问。

“好像在梦里一样,”顾行止贴在他耳边地黏黏糊糊地笑,“阿决,其实秘境里我入睡的次数真的很少,但偏偏每一次都会梦见你。”

这人好肉麻,明决撇嘴,他又不是不知道,修士只有受伤颇重才不得不通过沉睡来蕴养灵台。

“可惜醒来怀里空荡荡不说,伤口还痛得要命。”顾行止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语气里带着一丝委屈,“终于抱到真的了,阿决不许再晾着我不管。”

这是阳谋!是圈套!是请君入瓮!

这把戏都不新鲜了,混账顾行止就会用这一招骗自己心软,结果每次还不是自己被欺负得超级惨。

明决很大声地哼了一声。

他卷着被子慢吞吞地抬起了头,果不其然对上一双一眨也不眨地望着他的、含笑又含情的漂亮眼睛。

……反正上一次当也不是太亏。

明决刚被顾行止从被卷里捞出来,眼前那股天旋地转的劲还没散,糊里糊涂地就翘着屁股塌着腰,摆出适合挨操吃精的姿势,给人毫不客气地顶开了湿漉漉的女穴。

“等一、呜……呜啊!太大……慢啊、慢点啊!”

才插进去一颗龟头就撑得明决乱了阵脚,小少爷绞着穴仰头哭叫,过电般的酥麻感沿着尾椎一路蹿进脑袋,臀腿都泄了力气,全靠顾行止握着他臀肉的手和插在他女穴里的东西才跪住了,但也只是勉强撅着屁股,被撑得简直进气多出气少。

“嘶,阿决,别夹。”顾行止停顿了一下,拇指分开两瓣肉乎乎的、有些阻挡视线的屁股,检查被撑得发白的女穴,确定对方没有受伤,便把性器抽出些再继续往深处凿,“好多水……不是早就操熟了,怎么还吃不下我。”

好酸好胀好撑……可是好想要。

小少爷被顶得呜呜直哭,手指攥紧被单留下皱巴巴的痕迹,屁股却主动摇着往人胯下凑。

被教训过的女穴吞得很乖,穴里头却进入得艰难。真的好撑,深处黏连的敏感腔肉被一寸寸碾开,又被上翘的龟头刮得又酸又涨,穴里头黏黏糊糊的淫水像坏掉一样往外溢,明决大腿上淌湿了一片不说,连他半硬的阴茎上也淌满了,随着两人的动作一晃一晃地往下滴,明决泪眼朦胧地瞧着,只觉得自己是真的已经被弄坏了。顾行止掰着他屁股入得越来越深,炽热的喘息落在他光裸的脊背上,挺腰的动作愈发粗暴急切。

为了少吃点苦头,明决勉强撑起身体,眼泪汪汪地回过头,讨好地向耐心逐渐耗尽的混账家伙献上乖顺的唇舌。

等等!余光扫过了什么东西隐约的轮廓,小少爷如遭雷击,整个人难以置信地僵在原地,顾行止还在黏糊地亲他,被他一口咬上了嘴唇。

“唔!”顾行止吃痛。

“你那根驴玩意,”明决咬牙切齿,“他妈的怎、么、还、能、长?!”

亏明决还以为是太久没双修过了,才得重新受一次不亚于开苞的折磨,结果问题全出在顾行止身上!

“三年了嘛。”顾行止居然还理直气壮的,“阿决这里不是也长大了一点。”

这个狡猾家伙俯下身,一手一只捉着胸前摇摇晃晃的奶包揉,连带着阴茎都往深处进了一分。小少爷胳膊卸了力,上半身重新跌回柔软的被褥间,乳头被人手指夹着又揪又捏,女穴给人插着躲不掉,明决挣扎了一番反而被插硬了,又被顾行止握着阴茎手法下流地撸了两把,舒爽之下猝不及防地把对方的粗大的东西吃到了底。

“唔咿——”

子宫口反复被激烈地顶撞,小小的腔口几乎要被撞得凹陷进去,尖锐的、无法忍耐的快感仿佛是直接砸进小腹深处的,失控的淫水喷了一道又一道。更何况明决所承受的不止于此,顾行止操得深,胯骨砰砰地把明决圆翘的屁股都撞变了形,皮肉碰撞间拍出淫靡的水声,于是因为之前掌掴而肿起红烫的臀尖与阴户、肿得像小珍珠的阴蒂和微微敞开的细小尿口都遭了殃,一边被撞得乱颤,一边被粗粝的毛发扎得又痛又痒,快感搅得明决大脑一片空白,只觉得他女穴里里外外都在挨操。

大概是实在受不住,明决毫无章法地伸手想去捂住脆弱的蒂子,结果一个没注意,指尖被撞得狠狠摁在合不拢的尿口上,尿道浅处敏感的嫩肉被坚硬的指甲狠狠抠刮过去——

温热的液体从他的指缝间汩汩地冒出来。

不要被发现不要被发现不要——

“阿决这是偷偷摸摸地尿了?”

“才没有!”羞耻让小少爷的嘴巴快过大脑。

骗人。顾行止笑了一下。

被人握着膝盖抬起右边大腿时,明决还在想顾行止是又要玩什么新姿势,他单腿当然跪不稳,全靠对方托着他左腿腿根握住了。那人慢吞吞抽插了几下看明决不会摔,忽然疾风暴雨般朝着深处敏感又脆弱的子宫猛顶狠插起来——要不是顾行止还抓着他大腿,明决几乎就要被顶抛出去。

“顾行止、慢啊啊啊,停、停下咿咿——子宫、子宫坏了呜!!!”

被如此残酷地一番对待,女穴没挨几下就被插得抽搐痉挛,明决崩溃地捂着小腹,哭叫的声调越来越高,恐惧地感受到里头那根东西隔着薄薄的肚皮撞在他手心里。

“不会坏的,阿决咬我咬这么紧,一会就舒服透了。”

但顾行止只是毫不留情地把潮热痉挛的穴腔重新插开插软,像撬开一只顽固的蚌一样卯着劲一点点撬开明决紧闭的子宫口。

可惜还没捱到开宫,小少爷先翻着白眼吐着舌头被顾行止插到了高潮,后者这会终于肯先拔出来,欣赏过被他操得合不拢的、艳红的女穴先潮喷了一道,尿口也翕张了几下,断断续续地喷出了一股又一股尿水。

“阿决好像一只小狗。”

吐着舌头抬着腿撒尿的小狗。

顾行止轻轻把小少爷抬着的腿放下,但明决这会确实跪不住了,膝盖抖抖索索地往两边滑,在床单上画出两截水痕。

道侣也太不经操了,顾行止摇摇头,掐着明决的腰把人翻过来,明决双眼失神,乖乖任由他摆弄,两条腿无力地敞着,腿心一片夸张的狼藉。

顾行止垂眸,忽然抬手扇在了对方的阴蒂上。

“呜……呜咿……”

这次小少爷下身弹动了两下,尿口徒劳地翕张却喷不出什么,倒是硬了许久的阴茎贴着小腹射了个乱七八糟。

“阿决又忘了,你不可以对我撒谎的。”

指尖温柔地落在明决的胸乳,替他揩掉溅上的去的一点白浊的精。

“接下来该轮到我射了吧。”顾行止语气温柔。

被人握着小腿往上提时明决还在抽抽噎噎地哭,顾行止没忍住往他软乎乎的小腿肚上咬了一口,白嫩的皮肉上留下一圈泛红的齿痕。大概是之前真的做得太过分,小少爷连发脾气踹他都软绵绵使不上力气,被顾行止抓着膝窝顺着小腿一路吮吻下去,捂着脸哭哭兮兮地喊停。

“阿决,”那人低声问,“真的要我停吗?”

那道声音轻而又轻地拂过明决的耳朵,但像是对某件事的条件反射,他倏地打了个冷战。

“……不,不要停。”

于是得了允诺的人愈发肆无忌惮,顾行止手掌摩挲着明决滑腻的皮肉,分开他双腿使了些力气摁到他胸前,嫌不够似的拖着小少爷腰臀抬高,把人逼成几乎对折的、门户大开的姿势,那口尚在抽搐的、湿透的女穴被迫高高抬着,避无可避地送到了狰狞的性器底下。

动作间惹得脚踝上铃铛一阵脆响。

“呜……”

明决咬着嘴唇,眼睁睁地看着顾行止比之前更夸张的阴茎一点点没入他的身体。

他的女穴吃得还算顺利,被撑开的腔肉湿漉漉地绞缠着滚烫的性器,小腹里头诡异地有种饱胀的满足,连不应期被插开的难耐都在习惯粗暴后成了一种舒服的折磨。

但清晰地看着狰狞粗长的性器插进身体里这件事情让明决头皮都发麻,被弄坏的恐慌盘踞在心头,一点点轻微的感受好像都放大成了尖锐的刺激,更何况是被摁着顶开敏感的内腔,小少爷泪珠子一个劲往下滚,被操得控制不住地一阵乱夹,顾行止啧了一声,沉着脸往对方屁股上抽了一记。

……呜啊,混账。

明决难耐地仰头,被顶撞得摇摇晃晃的视线里,那道逆光的身影变得如此不真切,他恍惚间瞥到顾行止眉眼间一闪而过的不耐烦,被操得乱七八糟的脑袋瓜忽然又觉得委屈。这人元婴期后更像个真正的仙人了,明决想起之前也偶然在外头碰上顾行止一回,那人脚步匆匆,一身格外凛然疏离的气势,生生把小少爷活蹦乱跳的一颗心和那些暧昧绮丽的念头吓回原位。

顾行止烦躁地单手将额前不听话的卷发捋回耳后,他其实不太理解阿决为什么偏偏喜欢他散发,总有那么碍事的几绺要遮住眉眼,都挡着他看阿决了。

一只手忽然软软地搭上他手腕。

明决垂着眼不肯看他,细白的手指抓着顾行止

手腕,费劲地主动扭腰去吃他的东西。他咬着嘴唇,红晕从耳朵尖一直蔓延到漂亮的脸蛋,哭湿的眼睛却显得恼怒,好像是埋怨顾行止在床上分心似的。

这还是道侣第一回在床上含着他还愿意主动。

顾行止一时瞧得怔了,像是被一簇羽毛倏地钻进了心脏,胸腔里痒痒软软,这下连动都不敢动了。

“……顾行止!”明决折腾了几下就动得腰酸,他还是习惯被伺候,但那人却偏偏这会成了木头,毫无反应似的杵着不动,气得使劲去拍打顾行止,“你等什么——呜呃!”

明决乱拍的手被顾行止反手抓住了,那人拽着他手腕,拖到阴茎底下径直操到了底,把不肯打开的、柔嫩娇气的子宫口都撞得内陷。

过度的、连灵魂都一同战栗的快感像一支箭钉进明决的大脑,小少爷头颈后仰紧紧绷着,半天才颤抖着从喉咙里挤出一段不成调的呻吟。小少爷瞧着实在可怜,顾行止甚至担心他爽过头晕过去,结果紧紧裹着他的柔嫩内腔,忽然讨好似的对着阴茎主动又缠又吸——顾行止毫无防备,这下子腰眼一麻直接交代在了明决身上。

被抵着子宫口内射的时候小少爷还下意识哼哼唧唧地挺腰,也不知道是为了主动接精还是嫌半硬的性器吃起来不爽利,原本顾行止就觉得被道侣榨出精来有些丢脸,这下更是气得牙根痒痒,非得好好满足一把难伺候的小少爷。

……他真是小看阿决了,怎么这么能发浪。

既然小少爷还嫌不够,射完迅速硬起来的顾行止干脆也放开了,他握着明决的屁股把那口湿红的穴又往胯下拖了些,把人摆成腰胯悬空只有肩背贴着床褥的姿势,硬挺的阴茎自上而下地往深处凿,几乎是骑在了小少爷屁股上操他,龟头借着重力一下下无情地钉在子宫口,插得小少爷尖叫着喷个不停,夹不住的淫水和白精淌得到处都是。

“呜不行……那、那里……进不去的……”

“让我进去嘛,阿决。”顾行止视线掠过明决贴着小腹倒垂的、射无可射的阴茎以及肿得凄惨的蒂珠,干脆用手指沾了些对方的淫水摸进臀缝里的另一口穴,“让我进去,等我再射一次我们就休息好不好?”

“好涨……别摁,别、太快了!呜咿——”

两口穴同时被性器和手指猛插,几乎让明决生出一种同时被两根东西插的淫乱错觉,皮肉撞击的砰砰作响中,小少爷没几下就被干得眼睛翻白,漂亮的脸蛋哭得一塌糊涂,悬空的两条小腿徒劳地乱蹬一气,被迫崩溃地承受小腹里头开宫的过度折磨。

后穴里的手指增加到四根时,小少爷捧着酸涨酥麻的小腹,还是被人插开了子宫,软软滑滑的小子宫一开始甚至吞不下一颗龟头,但顾行止被含了一半也爽得要命,就像是泡在暖融融的酥酪里,磨两下就缠着吸他,使劲捣进去就一个劲喷水,顾行止喉结滚动得急促,空闲的手掌覆上对方捂着小腹的手,使力一沉腰彻底往窄小的腔袋里顶了进去。

被侵犯的两口穴同时抽搐地绞紧了里头作乱的阴茎和手指,明决茫然地睁着眼睛硬生生被顾行止强行送上了高潮。

“这不是吃进去了?”

这人好像还很得意似的。

“顾行止……混账……唔!!”

床帐里有气无力的怒骂,很快又被变响得一声急过一声的铃铛所取代。

最后半步金丹还差点,筑基后期倒是实实在在地堆上去了。

距离明决被顾行止掳走,已经是三日有余。

明决窝在顾行止怀里,总算是想起那份已经放到坏的梅花糕,小少爷哪怕一点银钱没出也心疼得理直气壮,嘟嘟囔囔要顾行止赔,赔双份。

总归是左口袋出右口袋进罢了,从梅花糕到这间住处,顾行止好脾气地一句一句应,陪着斤斤计较起来的道侣玩起了过家家。

“那还要再加两个……一个糖人,酥酥不能吃太多糖,”想到自己丢下酥酥不管这么多天,也不知道小姑娘会不会闹,明决不禁感到头痛,“算了还是两个吧,她这几天都找不到我,估计很难哄。”

“酥酥?”顾行止警觉,“谁啊?叫这么亲近。”

“……?”明决缓缓转头,“我没跟你说吗?”

顾行止点点头,神情格外疑惑且无辜。

……啊,这个表情和酥酥好像,明决心头忽然涌上一股愧疚。

他坦白的的时候就打算一并说了的,还不是都怪顾行止突然打断了他,这会明决反倒说不出口了,他俩可是鬼混了整整三天,什么话都说出口了偏偏把酥酥忘在脑后,怎么看都是他这个当爹爹的格外不靠谱吧。

但退一万步讲,难道酥酥的另一个爹爹就靠谱吗?一点都没有管过崽崽的人才应该惭愧嘛!

心虚什么啊他绝对不可以再被顾行止牵着鼻子走!

“快说是谁。”顾行止皱眉,伸手去捏忽然神游天外的小少爷的脸。

“不、告、诉、你!”明决气鼓鼓地拍掉那人作乱的手,“反正回去你就知道了。”

反正受天道所限,修士到达元婴期后便会子嗣艰难,顾行止这辈子唯一的崽就捏在他手上,本来就应该是他理直气壮才对。

“那好吧。”

顾行止悻悻收手,他确实没放在心上,毕竟从阿决的语气来看,这个什么酥酥还是苏苏也不会是个能威胁他俩关系的情敌。

这种轻松持续到他们买过梅花糕、糖人以及其他一堆小零嘴,双双踏进明决院子里那一刻。

刚与多年未见妹妹重逢,顾行止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怀里先被自家妹妹塞了一个酥酥。

“……?”顾行止手忙脚乱地接住这个小不点,一双手完全不知道怎么使力,下意识扭头求助地看向明决。

“哥!嫂子!”顾云微语气激动里还带着一丝炫耀,“你俩怎么招呼都不打一个就突然跑去玩,还好有我——看我帮你们把酥酥养得很好吧。”

……这就是酥酥?

顾行止第一眼看见酥酥,就知道这是一个同他和阿决血脉相连的孩子,在他不知道的时候降生在这世界上,脸蛋白白嫩嫩,小小只但抱着压手,他的阿决十九岁还没及冠就给他生了女儿,又在他们分开的时候一个人把酥酥照顾得很好。

两岁的小姑娘窝在顾行止怀里好奇地仰头看他,酥酥一贯不怕生,更何况师父——哦现在是姑姑说了,这是她的另一个爹爹。

“辛苦了。”明决把手上的糕点匣子给顾云微递过去,顺便躲避顾行止的视线,“犒劳大功臣的梅花糕,讹你哥买了双份。”

一听有好吃的,小姑娘急得伸长脖子瞧,瞧不到便急得往外挣示意顾行止把她放下。

然后毫无带崽经验的顾行止手上抱得更紧了。

“哇!酥酥也有哦!”云微故意大声嚷,“今天的糖人怎么不一样呀?”

热气腾腾的梅花糕好香的,酥酥都快馋哭了。

于是明决不得不折返回来,从顾行止手上解救下急得不行的酥酥,有了糕点零嘴谁还要爹爹啊,小姑娘一下地就头也不回噔噔噔地往顾云微那边跑。

“她叫明姝,小名是酥酥。”这会顾行止还紧张兮兮的僵在原地呢,明决看着他这傻乎乎的模样忍不住想笑,“是个小贪吃鬼。”

无数复杂的情绪涌上来,顾行止说不出话,只好一把把明决捞进怀里紧紧地抱住了。

“双份的梅花糕,双份的糖人,”另一边小姑娘兴致勃勃地掰手指数数,“噢!还有双份的爹爹!”

明决被酥酥逗得缩在顾行止怀里笑起来。

他该感谢这阴差阳错的命运,顾行止视线落在怀中人发顶,每一步都险之又险,好在最后他还能捉住年少时不敢宣之于口的贪婪美梦。

猫猫兽人幼崽阿决在自己房门口的地毯上捡到了另一只比他还小一圈的……花猫猫兽人幼崽。

闻起来也是奶味的花猫崽嗲声嗲气地冲他嗷呜。

猫猫疑惑,猫猫思索,猫猫舔爪,猫猫狂喜,猫猫把天上掉下来的弟弟拱回自己的窝里。两小只乱七八糟地互相舔了会毛就齐齐睡倒,露出两片白绒绒的肚皮。

走廊的绿植后头四位兽人家长带着一位小男孩表情严肃地蹲了一排,生动体现了两家猫科兽人的统一风格——主打一个猫猫祟祟,直到看到小崽崽们顺利交上朋友,这才总算是松了口气。

“阿礼,你已经长大了,不再是猞猁宝宝了,”女性猞猁兽人——明家两兄弟的妈妈抚摸着小男孩柔软的黑发,“你可以帮大人们一个忙,照看好两个弟弟的对不对?”

还是个小男孩的明礼板着脸点点头。

于是四位大人流畅退场,盘算着至少得在暖融融的阳光里喝个下午茶、再变回原型扑在草坪上滚上一身草屑,才匹配得上这来之不易的、不需要操心照顾幼崽的自由时光。

明家爸妈偶尔会担心是不是给小儿子起错了名字,才导致他从小就倔得惊人,谁说的话也听不进去。

比如读幼稚园时明决坚定地认为邻居弟弟叫杏子,是个耳朵残疾的可怜小花猫兽人,过得很穷困,家里连个柔软的猫窝都没有。

但其实人家叫顾行止,圆耳朵也不是残疾,而是因为人家是纯种雪豹兽人,以及他家就住旁边那幢跟咱家一样的别墅,没有猫窝……豹子家里本来就没有猫窝!

猫猫不听,猫猫继续盛情邀请杏子弟弟来跟他挤一个猫窝睡。

幸好五六岁的猫兽人崽子和雪豹兽人崽子体型差不多大,明决的猫窝够大完全可以装得下,而且仔细看来,显然是自家小儿子因为品种是英短乳白所以比雪豹崽更胖……更蓬松一圈。

也更能在幼稚园闯祸。

这届小崽子里头没什么猛兽,当然小花猫杏子不算,这给了明决充分的发挥空间。毕竟俗话说了,山中无老虎,橘猫称大王,英短乳白怎么就不是一种橘猫呢?于是六岁的猫崽子阿决靠着力气,也许还靠着跟在他屁股后头乖乖听话指哪打哪的小弟杏子,在老师没有察觉到之前迅速获得了幼稚园全部的小崽子的尊敬,在称王称霸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

明家老爸扶额,他也只是一只柔弱但能吃的英短啊!这么棘手的烂摊子要不还是交给隔壁豹哥豹姐来处理吧!

明决真的很喜欢邻居家好欺负的杏子弟弟。

虽然杏子耳朵真的好小还没有聪明毛,但明决现在长大了,再也不会嘲笑杏子把杏子弄哭了,要夸杏子毛毛漂亮,脸蛋也漂亮,是全世界第二漂亮的猫猫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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