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嘴止掌心狠狠捏扁B黏在一块
“我……我不知道……”
楼桥十分迷茫,这副单纯茫然的样子引起楼池的笑意,手指轻轻挤开了一点穴口的缝隙试图往里抠挖,立刻引起弟弟激烈的挣扎,这处不同以往的酸胀疼痛,被手指的捣弄就像是之前被楼池的手指抠挖鸡巴上的马眼带来的颤栗触感一样。
“你不知道?那哥哥教你。”楼池的另一只手臂强行稳住了楼桥挣扎晃动的身子,家人牢牢的按在自己面前,逼迫他大幅度的弯腰低着头去看自己身下被娃弄的那个小孔。
少年的柔韧度极好,被男人按压的几乎鼻尖快贴上了自己的逼肉,差点沾上了自己溢出来的淫水,鼻腔中满是腥甜的糜烂气息,羞的一张脸红的快赶上熟透的西瓜瓤。
男人的手指微微移开,露出那张狭小的孔洞,指着他对少年道:“这是你骚逼的尿道口,用来尿尿的地方。”
楼桥不可置信的看向那处狭小的点洞,脑中几乎要晕厥过去,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还有女性的尿道口,那他难道还可以用那个地方上厕所吗?
像是知道了弟弟心中所想,楼池笑道:“这下好了,我们小桥可占便宜了,哥哥回头就算把小桥的狗鸡巴用尿道管堵住,小桥也可以偷偷蹲着用这口逼穴尿尿。”
“我,我才不会用这里尿尿——”
楼桥羞愤的要命,让他一个男人蹲着用逼口尿尿,他完全接受不了自己的这副样子。
“是吗?那小桥要乖乖的,争取别惹哥哥生气。”楼池的面上浮现出危险的冷意,眸中含着实质性的威胁。
“不然……哥哥就会把你玩的鸡巴和骚逼孔一起漏尿,到时候就计时看看小桥哪边尿的快,哪边慢了就拿戒尺狠狠的抽,慢了几秒就抽几下。”
楼桥颤抖的打了一个哆嗦,浑身冷汗直冒,汗珠从额头上滚落顺着发丝滴落到脸颊,鼻尖,刚好落到鼻尖下方的阴蒂上,他打着哆嗦乖乖向哥哥示好。
“小,小桥绝对不会惹哥哥生气的。”
“那就好……”
得到了弟弟的承诺,楼池便大发慈悲,放开了压着弟弟脖颈的手,玩弄尿道口的手指也收了回去,跟其他的手指合并形成一个并拢的手掌。
顺着楼桥的腹部缓缓往下,紧紧贴住了他的一整个小逼,无论是阴蒂还是两瓣肥美的阴唇,尿道口,还是逼穴的入口,都紧紧的被大掌包裹住,用了一点轻柔的力道抓揉着,像是在玩弄什么解压玩具。
楼桥的逼口和腹部没有一丝的阴毛,摸起来十分的软绵可口,逼穴溢出的淫液将长心变得黏腻,倒是颇有一种在玩弄慢回弹黏腻触感的解压面包的感觉,让楼池爱不释手。
楼池揉捏的力道并不是很大,让楼桥也从开始被玩弄的痛楚,逐渐感受到被抚弄,安慰的快感,只要一想到这是哥哥的手掌在玩弄安慰自己的雌逼,他就越发的激动,逼肉被揉捏的滋滋作响,爽的他忍不住仰起头轻声的哼唧出声。
两条白的长腿膝盖也紧紧的夹在了一起,大腿不由自主的摩擦着哥哥的手掌,他似乎是把楼池的手掌当成了抚慰自己的性玩具一般,越发胆大肆意的动作,当着楼池的面就开始用他的手掌自慰。
只是楼池终究不是个脾气好的,再刻意的照顾安抚了弟弟一段时间后,就释放出自己内心的欲望,原本三分力道的揉捏瞬间加重到八分力道,这根本不能叫揉捏了,明明是狠狠的攥握逼肉,将整团逼肉都揉捏到一起。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楼桥根本控制不住的尖叫出声,而楼池也专心致志的玩弄着弟弟的逼肉,根本没有去捂住他尖叫的嘴巴,就这样任由含着痛苦的尖叫回荡在办公室内。
等到楼桥反应过来的时候,吓得小脸煞白一片,眼泪顺着脸颊滴滴的往下淌,已经顾不得身下被哥哥还紧紧攥着的逼肉了,就要整个身子躲在哥哥的怀里,哭着拽着楼池的袖子道。
“呜呜……怎么办!怎么办!!哥哥,我,我叫的好大声!!!别人,别人不会听见吧?”
“呜呜……怎么办啊……哥哥……呜呜呜呜呜……”
楼桥哭的停不下来,楼池只好松开了玩弄逼穴的手,将他整个人搂在怀里紧紧的抱住,轻柔的吻落在楼桥一直淌泪水的脸上,从上到下慢慢的将他整张脸吻个遍,将咸腻的泪水全部舔舐到口中。
双腿微微颤抖着,轻轻的摇晃着怀中的少年,声音如清润的水波般柔雅,要把人溺死在其中:“好了,没事的,哥哥的办公室隔音效果哪有那么差,之前都是诓你玩的罢了。”
“真……真的吗?”
楼桥抬头,止住了哭泣,双眸认真期望的看着楼池的眼睛,眸光微微闪烁着,如同耀眼的星光一般美好。
这样一双可怜的想要得到肯定答案的双眸,让楼池这种本性就恶劣的喜欢毁灭美好事物的坏人,更想故意说出相反的话,最好惹得它全部破碎,重新染上黑沉的绝望才好。
楼桥闪烁着光彩的目光,完全引出了楼池内心邪恶的念头。
于是他故意顿了顿,用一种模棱两可的语气反问楼桥:“你猜呢?你觉得哥哥对你说的是实话还是假话?”
楼桥不知道,他的哥哥太恶劣了,他完全分不清他对自己的话有哪些真有哪些假?小时候说的要永远在一起,是真的还是假的?在国外打着电话让自己滚,说一点都不想见到自己,是真的还是假的?在床上抱着自己亲吻的时候说永远都最喜欢小桥,是真的还是假的?
他没有一句是分得清的。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他早就沦陷在楼池的花言巧语当中了。
停住的泪水再次毫无征兆的落下,楼桥垂着睫毛无声落泪,他永远都搞不明白哥哥在想什么,楼池的隐瞒让他很难过,刚刚那个金发混血的少年也让他难过,即使当面看到楼池对他的态度很普通,楼桥也控制不住的乱想。
就像是小时候他总在想,是不是哥哥在国外遇到了更聪明,更漂亮,更可爱的弟弟了,是不是妈妈又结婚了,哥哥就不要他了。
楼池没有预料到弟弟竟然会因为这句故意挑逗的话伤心到落泪,心里像针扎的一般痛,有些懊恼自己的恶劣性子,伸手将弟弟搂的更紧了些,放轻了声音道。
“都怪哥哥,哥哥不该逗你的。”
楼池甚至握住弟弟的手掌,啪啪的朝自己身上打去。
“哥哥太坏了,乖宝打哥哥好吗?”
手掌啪啪打在自己身上,发出沉闷的响声,楼池也没停歇,直到楼桥先受不住了,一把将手掌从楼池手中抽了回来,表情有些别扭避开楼池的视线,极小声的张了张嘴。
“那……那是真的吗?”
要不是贴的很近,楼池险些没听见这落地就消失的音量,在根据口型连听带猜的蒙出弟弟重复的问题后,有些没忍住的眼底溢出宠溺的笑意,伸手揉了揉弟弟乖巧的脑袋笑道。
“当然是真的了,小笨蛋在想什么啊?”
“哥哥的办公室要是隔音那么不好,我在里面商讨什么商业机密,岂不是全被别人偷听的去?那哥哥的公司就别干了,我去大街要饭养我们乖宝好了。”
这话简单直接的解释让楼桥没忍住,噗嗤的笑出声,很奇怪明明刚刚还特别难过的心情,被楼池稍微哄一哄,他就好了,就像个没头脑的布娃娃被哥哥完全的掌握在手里,哥哥说什么他就信什么。
也是,他之前怎么就相信了楼池的鬼扯连篇,只要动脑子想想就知道,办公室怎么会建一个不隔音的啊。
可恶,偏偏他还完全相信了,然后被楼池强行捂住嘴巴堵回了高潮的尖叫,明明被压迫的不停咳嗽,几乎要被自己的涎水呛到窒息,在结束之后还要感激的感谢哥哥替自己着想,被人哄着主动脱裤子,实际上楼池哪有这么好心,这些招式全部都是用来玩弄他的花招罢了……
真是该死的恶劣。
楼桥越想越为自己当时的愚笨而气愤,白白被哥哥占了这么多便宜,脚尖泄愤的用力狠狠的踩上楼池的鞋面上,将皮革踩的往下凹了一块。
但是他因为没有穿鞋而攻击力下降了许多,力道在经过皮鞋的削减,落到楼池脚上的时候,根本感觉不到疼痛,只能感觉到挑逗似的踩压,跟小妓女故意用脚尖勾着男人的鞋一样。
于是楼桥踩着踩着就发现楼池不仅面上没有露出疼痛的表情,反而还享受的往椅子后背靠了靠,自己每每用力踩一下,自己臀部下面滚烫的鸡巴就会向上顶弄一番,但是位置没对好,顶的楼桥屁股生疼,像是有人在拿棒槌捅他一样。
更气了……
楼池捏住了弟弟气的鼓鼓的脸揉捏,笑道:“乖宝怎么又生气啦?”
楼桥没有说话,但表情显而易见的就是不想理楼池,明知道自己是因为什么生气的还要明知故问,这不就是故意的吗?
没有得到弟弟的回应,楼池也不在乎,而是自顾自的捏着弟弟的脸让他抬起了头,将另一只之前从楼桥逼口揉捏的手掌伸到了楼桥面前,强行压迫住楼桥挣扎的双手,逼迫他的视线去看手掌上面沾满的淫液污浊。
“乖宝的逼口发大水,把哥哥的手掌都要泡发了,哥哥都没有生气哎。”
楼池将手掌贴的更近一步,上面的粘着液体都触上了楼桥高挺的鼻梁,再进一步就要贴上了他整张脸,楼桥根本连手掌的全貌都看不下,视线被近在咫尺的淫液占据个彻底。
就是这张手,刚刚既温柔的抚慰他的那个不同常人的器官,又恩威并施的紧紧给予他痛楚,现在还被拿来当做楼池的借口故意挑逗他。
楼桥恶向胆边生,张嘴一口咬住了手掌的虎口,两颗尖尖的虎牙将掌背的皮肉咬的凹陷了一点,只是刚咬完他就后悔了,妈的,没看清楚楼池的虎口上也沾满了自己淌的水。
此时楼桥嘴里满是自己有些腥甜的淫水味道,羞的他难堪不已,但是咬都咬了,现在放开就是白白便宜楼池了,他只好硬着头皮咬住哥哥的手掌不放加重了点力道,企图让楼池自己求饶退缩。
重要的虎口部位被弟弟紧紧咬着,楼桥的虎牙比较尖锐刺的虎口处传来隐隐的疼痛,但是楼池不仅没有挣扎,反而温柔宠溺的看着咬着自己的弟弟,像是在纵容自己养的闯祸的狗狗。
这眼神看的楼桥更不爽了,感觉自己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还被当狗一样逗,龇着牙向里咬了咬,舌头被虎口抵的只能单独缩在口腔内部。
直到等到楼池的手指伸了过来拨弄他的唇齿,楼桥才有些得意的兴奋起来,舌头向外顶了顶,微微松开了口,眸光明显亮亮的落在楼池身上,等待他叫痛。
没想到拨弄自己的手指并没有推开被咬住的部位,而是强迫性的钻进柔软的口腔,捏住了刚刚被楼桥顶在齿间的舌头,舌头被扯着按压揉捏,被指腹滑动带过一阵痒意。
让楼桥根本说不出来话,也维持不了紧紧咬着虎口的动作,只能恶狠狠的瞪着楼池,口中的涎水滴滴答答的落在楼池的手心,将原本就染脏的手掌更添一笔。
楼池被弟弟瞪的一笑,指腹像推着蛋糕卷一样,将少年软软的舌尖捏着向里卷成一团,慢慢的推到口腔深处,顺势在口中搅弄一番,手指抽出的时候粘粘出一条暧昧的银丝,被他缓缓的伸手将两根手指贴上弟弟的脸颊,正反来回的一蹭,便将涎水全部擦在了弟弟的脸上。
随即将被咬出深深牙印的虎口再次向前去了去,主动送进了弟弟的红唇上,目光凝着楼桥,溢出一股柔和宠溺的光泽,声音低沉温柔。
“乖,小桥还想咬吗?哥哥帮你把舌头抵进去了,不然不小心会咬到舌头。”
谁咬别人会咬到自己的舌头呀?楼池分明就是故意为自己无耻的动作找个借口,楼桥刚被骗的团团转,现在清醒的可怕。
赌气似的真的又一口咬了下去,只是这次没控制好力道和位置,尖锐的虎牙撞在了食指的第一个指骨上,骨头和牙齿的碰撞让那处瞬间破了皮。
淡淡的血腥味溢到楼桥嘴里,让他瞬间松开了口,目光落在哥哥被自己磕破的还在流血的手上,脸刷的变红了,缩着脖子,局促不安像闯祸的小动物一样时不时抬眸瞥一眼哥哥的神情。
看着弟弟害怕的样子让楼池生起折腾的欲望,皱了皱眉故意轻轻嘶了一声:“嘶,哥哥都被小桥咬流血了,你说怎么办?嗯?”
“我……我不知道。”楼桥咬着唇不安的摇头。
楼桥不知道,楼池自然会帮他选,另一只完好的手掌拽着弟弟的头将局促不安的弟弟的头往下压了压,贴在那只被咬破的手掌上,楼池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情绪波动,说出了那个楼桥极其熟悉的字。
“舔。”
湿润的舌尖舔上手掌上的牙印和血渍,铁锈味在口腔中蔓延开来,让楼桥忍不住皱巴着一张小脸,而且舔舐虎口的动作很明显会紧紧贴在掌心,随着舌尖上下的舔弄,楼桥的脸上也蹭满了自己当初流在哥哥手心的逼水。
忍着委屈好不容易将血渍舔干净,楼桥的声音已经带着闷闷不乐的哭腔了,叫着让楼池松开手放开自己。
“乖宝,这不是还没舔干净吗?要哥哥帮你吗?”
楼池口中叫着乖宝,眼底却泛着明显的恶劣,手指微微用力,在拉扯中原本停止淌血的虎口又重新渗出了鲜血,楼桥被他笑着按到了上面,眼睁睁看着自己刚清理完的掌心又变回原样。
“你!你无——唔唔……”无耻的耻字还没说出口,楼桥的整张脸就被强行按压在了手掌上,楼池的手掌像之前玩弄攥捏他的烂逼一样,把楼桥的脸当个抹布一样整个包裹的揉捏。
掌心薄薄的一层茧刮的他脸颊微红,被大力揉捏的触感立马就让先前一样被折磨的逼穴立马有了反应,条件反射的卷缩着等有些期待的等着安抚的落下,但是始终没有得到关注,空虚的感觉让楼桥不爽的踢了哥哥一脚。
楼池便好笑的松开了揉捏弟弟脸颊的手,从弟弟双腿丰满的腿肉之间挤了进去,弹了一下欲求不满的小阴蒂,笑道。
“小桥的上下两张嘴争宠呢,下回哥哥肏小桥的骚逼的时候,就得往小桥的嘴巴,屁眼里各塞一根按摩棒,不然岂不是偏心了。”
好不容易等到楼池去开会,摸到两把游戏玩,结果没一会儿就又被楼池提着强行恐吓玩弄,楼桥觉得自己就像是哥哥养在办公室的见不得光的小情人,楼池忙的时候就得闲,一旦回来了就想方设法的折磨自己。
自从被楼池开苞以来,就几乎天天被高强度的调教亵玩,楼桥现在几乎是一靠近楼池,逼口就条件反射的溢水,他真的害怕自己会成了那种黄文里形容的离了男人活不了的荡妇。
只好拽着哥哥的衣袖打着商量:“哥……最近,最近不是很忙吗,我,我想去陆辰家住两天可以吗?”
闻言楼池原本还带笑的脸立即沉了下来,双眸危险的看着楼桥,冷笑道:“行啊,只是你别让哥哥逮到了,哥要是逮到你半夜不在家,就把你吊在床上抽,顺便把陆辰叫过来,让他看看你因为不听话被抽烂逼抽坏鸡巴的下场。”
“你——我都成年了,你凭什么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明知道楼池很大可能不会同意,但是这么明显的生气和威胁让楼桥心头的火蹭的一下冒了起来,恶狠狠的将楼池还在揉捏自己阴蒂的手指拍了下来,这一掌明显用了力道将楼池的手甩的关节发出咔嚓一声声响。
楼池却笑着继续掰开弟弟夹紧的双腿,强行又将那只手挤了进去,对着阴蒂就狠狠一弹。“哥哥没不同意啊,哥哥只是预先告诉了你想要出去所要支付的代价而已。”
明明就是不让自己出去,还非要说的冠冕堂皇,楼桥几乎要气死了,被楼池的手弹在阴蒂上,就算是强忍着也不愿意承认自己的欲望,很是屈辱的被迫敞开大腿被楼池一下一下的弹着小阴蒂,赌气似的一点也不溢出喘息声。
“嗯?小桥不出声是不是对哥哥的决定不满意?”
楼池的用指腹像玩弹珠一样一下一下的将挺立的小阴蒂弹的往下凹陷,看着弟弟咬着唇死死不肯说话的模样,微眯着双眼语气异常危险。
“哥哥没有把小桥玩到爽的喷水吗?”
“一……一点都不爽……你讨厌死了——”
楼桥忍着几乎要从嗓子眼溢出的娇喘,面上却故意露出生气冷淡的表情,心里想着凭什么事事都要如楼池的意,故意扭曲说反话。
但是楼桥不知道,因为强行忍耐快感的喘息憋的他满脸通红,身下的逼口还无意识的挺着往哥哥手里送,每被手指弹弄一次就会抽搐的颤抖,馋的几乎要时时刻刻贴在楼池的手里了,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这样啊……是哥哥的错了,哥哥忘了小桥比较喜欢刺激的。”
楼池将手指从楼桥的阴蒂上移开,大手落在自己左手臂上的衬衫袖口,慢条斯理的往上挽了挽,裸露出精壮有力的小臂,不知是因为强行忍耐了许久的欲望还是什么,手臂的肌肉紧绷着青筋微微暴起。
楼桥看的浑身打了个寒颤,又忍不住的吐出更多淫水,内心竟然是升出一些期望哥哥带来快感的凌虐,但是又恐惧于楼池强暴的手段,恐惧又期待的心情卷席了他的全身,拉扯着每一根神经打着颤,他忍不住像一只小狗一般在哥哥怀里打着哆嗦。
几乎是楼池挽好了衬衫袖,朝他伸手的一瞬间,楼桥就因为快感与害怕交织的心情而压抑不住的喘出了声,明明裸露的皮肤还没有被大手抚摸上,但已经起了浅浅的一层鸡皮疙瘩,逼穴邀请似的发出一声咕噜声。
楼池目光也楞了楞,盯着弟弟迫不及待的逼口狠狠甩上了一巴掌,抽的楼池尖叫不止,两条雪白的腿乱晃着,眼底瞬间溢上了泪水,阴蒂被手指狠狠扇刮过的痛感爽的他吐着舌头直抽气。
楼池抬起手将那一巴掌扇出的淫水展示在楼桥面前,淡淡的语气中带着耻笑:“小母狗的骚逼怎么这么馋啊?”
“要是跑到别人家睡,晚上会不会淌别人一床淫水?”
楼桥根本还没从快感中缓过神来,只顾着吐着舌头抽气,哪里还有脑子去反驳哥哥的话,陆辰家又不是什么贫苦家庭,他家豪宅里那么多间卧室,楼桥去了怎么可能是跟陆沉住一间房子一张床。
只是现在楼桥满脑子里装的都是哥哥动手扇自己小逼时,微微发力手臂肌肉绷紧隆起的好看线条,他根本说不出反比的话来,甚至有些期待着哥哥再来一巴掌。
但是楼池不如他的愿,而是冷漠地将还在吐着舌头沉浸在快感中的楼桥赶下了身,在楼桥委屈巴巴的看着他时,扬了扬手腕上的怀表,表情显而易见的带着恶劣。
“哥还有10分钟就得开下一个会议了,只能麻烦小母狗的吐水馋逼自己忍耐一下了。”
楼桥不信,明明前几个小时刚开过会议,怎么又有会议,肯定是楼池故意折磨自己的,故意一巴掌扇出他的欲望又恶劣的抛弃,他怎么能让楼池如愿,黏黏糊糊的挺着逼往楼池身上贴,完全忘了自己之前是打算不搭理楼池的。
只是他没想到自己都主动挺着逼口往楼池身上贴了,竟然被楼池冷漠的避开了,还冷着脸看向他的目光就像是在对待一个千方百计勾引自己的骚货,声音冷淡似冰。
“小母狗别发骚了,把哥的衣服粘上了淫水还怎么开会?”
“呜呜……逼肉好痒哥哥……想要……”
楼桥哭着在地上敞开了腿,手指落在逼口上轻轻按压着,往里探进了一点指尖,吐着舌头当着楼池的面抽插给他看,骚的水都又淌湿了楼池刚擦干净的地。
看的楼池青筋暴起,眼底明显溢出了浓郁如墨般的欲望,还有淡淡的愤怒,楼桥长本事了,当着他的面还敢自慰的勾引,他难道不知道他身下那口骚逼只能是被自己玩弄的吗?
楼桥就像一只贪玩的猫,主人越是逗弄他,他就越高傲的表示不屑一顾但是一旦被冷落了,又十分不甘心的想方设法惹起主人的注意。
在哥哥面前自慰的快感让他激动的不能自已,爽的大腿根不停的抽搐,觉得楼池满头黑线的看着自己玩弄自己的逼口,却还要强忍着怒火的表情异常舒心,开始被他所折腾的怒气都被抵消了,越来越放肆的张开唇故意溢出喘息。
直到他快要做到自己先前在浴室的那一步,挺着雌逼不停的抖动着逼肉,即将被自己插到喷出高潮的潮水时——
“噔噔——”
办公室的门突然传来无比清晰的敲门声,这一敲门几乎是狠狠砸在了楼桥的心上,慌当慌当的让他的表情顿时惊恐了起来,原本挑衅哥哥的动作全部僵住。
潮红的脸色瞬间退去了一大半,像是有一盆冰凉的冷水从上到下将他浇透了个遍,战战兢兢的两腿发软,像只斗败的小狗夹尾巴一样紧紧夹着快要高潮的逼口,乞怜的朝哥哥所在的方向爬了过去,他连穿衣服都没想起来,只顾着快点躲到哥哥的怀里卷缩。
“哥……哥……”
楼桥极其小声拽着楼池的裤脚,想要哥哥把门外敲门的人赶走,却被毫不留情的踢了踢,楼池连一丝眼神都没给予他,而是张了张嘴说出了令他无比绝望害怕的话。
“进——来。”
楼桥几乎要昏厥过去了,楼池刚刚因为整理了衣服现在一身正经,但是自己的下身脱得不着一物,衣服随地乱扔在办公室地上,大敞着逼口,地上蹭的满是他的淫水,他……他根本不敢想别人进来会怎么想。
而且这种几乎要昏厥的恐惧感在他听到门外人的声音时达到了顶峰,那个熟悉的带着一点英式口音的少年声,明显就是那个金发混血少年,被自己的假想情敌看到这一幕他的他真的会羞愧的想死了。
被逼的像只狗一样,哭着泪舔哥哥鞋面,哥哥的小腿,软烂的逼口坐在哥哥的皮鞋尖前往前顶,故意让逼肉被鞋尖抵的完全凹陷下去,像只抹布一样尽心尽力的用逼水给哥哥的擦皮鞋,身后的肥臀还大力摇晃着颠出滚滚肉浪。
看的人性欲大发,恨不得把这只骚浪的性奴狠狠踩在脚下凌辱。
弟弟这幅难得一见的骚浪样子让楼池异常满意,在弟弟像小狗一样的不断讨好的,仰着头露出完全祈求依赖的表情下,在门把手被拧的发出声响的时候及时出声阻止了兰迪的进入。
伸手掐住了弟弟还在讨好的贴着蹭他小腿的脸,给了他两个不轻不重的巴掌,将吓得惨白的脸重新染上红色,目光深沉异常严厉的道。
“哥哥不让他进来,但是哥哥开会的时候,小桥得挺着肥臀朝监控摇屁股给哥哥看好吗?”
楼池伸手指了指上墙角挂着的摄像头,在楼桥被吓得面色煞白的过程中继续道:“哥哥就一边开会议一边打开监控看小桥摇晃肥屁股的样子,别人都以为哥哥在看企业计划,实际上哥哥在看自己的小性奴弟弟怎么发骚勾引哥哥呢……”
监……监控?
楼桥顺着哥哥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在墙角看到闪着红点的监控器,已经不知道开了多了,自己在办公室主动脱裤子勾引哥哥的画面完全被一五一十的拍了下来,即使他知道楼池不会散播自己的视频,还是吓得拽着哥哥裤脚的手都微微发抖。
强烈的屈辱感在一瞬间涌上心头,楼桥几乎羞的无法呼吸,想把那个还在不停闪光录制自己摄像头砸个稀巴烂,然后找个地洞彻底钻进去。
楼,楼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