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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浴()

 

彻夜的长烛燃过一半,殿里的喘息娇吟声却始终断断续续。

叶与早就醉了,不知轻重,发了狠地抽送了百余回都未歇。将身下人翻来覆去地百般操弄。

陆若焉在痛楚过后也渐渐得趣,舒服地不住呻吟:

“啊——陛下慢、慢些——啊、呃……”

叶与的阳物入得极深,次次全根没入,全根抽出,然后再狠狠地凿回,他的胯部也狠狠地拍在陆若焉丰满的双臀上,发出羞耻的“啪、啪”声。

在不断的狠凿下,龟头似乎在穴道尽头的内壁上凿开了一道口子,吸吮着头部深入。

叶与狠狠抓住陆若焉纤瘦的腰身,撞得更快,陆若焉漂亮白皙的臀部几乎要红肿起来。他也哭叫得愈发骚浪:

“啊、啊、啊、不要、快、快要去了”

在叶与的又一记狠撞下,他的龟头终于撞开那个诱人的小口,直闯进一个更销魂的所在。

叶与并不知这处更深的幽境是什么,只知道夹得他更紧更热了。他急于释放,因此按着陆若焉在深处重重研磨。

不知碰到何处,陆若焉猛地大叫一声,然后脱力地倒在床榻上,淫穴剧烈收缩,喷出大股热液浇灌在叶与的阳物上。

叶与到了极限,闷哼一声,射出大股浓精。一边托住陆若焉的腰部,按在阳具上,让龙精一滴不漏地灌进陆若焉的深处。

陆若焉迷迷糊糊地感觉到帝王在自己的子宫深处射满了,子宫狭小,大泡的精水混着淫水泡的里面发胀,又随着阳具的抽出流出来,沾得他的下身脏极了又淫乱极了。

当他以为今夜的折磨终于结束时,却感觉到那根凶器在还没拔出时又慢慢硬挺起来……

没休息多久,帝王又开始了新一轮的鞑伐。

陆若焉除了哼哼唧唧地求饶,毫无阻架之力,全身软得像化成一滩水。

而醉昏了的叶与早已听不清身下人的求饶,他只知道往一汪蜜泉不停深凿。

不知在他的肚子里射了多少次,陆若焉的肚子都仿佛被填的鼓胀起来。

天将拂晓之时,叶与才抱着下身被精液、淫水泡得不忍直视的陆若焉沉沉睡去。

最先醒来的是叶与,他在自己终于抱得女佳人的美梦中猛地惊醒,发现怀里确有具冰肌玉骨的身体,背对着自己。

莹白的肩头还布满了暧昧的红痕,他悚然地想起昨晚的些许片段,包括他如何不顾少年的哭叫,尽情泄欲。

在他终于注意到自己的胯部紧贴着怀中人的屁股,自己的阴茎还泡在一个湿软的地方时,恐怖程度甚至于像见鬼一样。

他全身僵硬地慢慢把下身从陆若焉身体里抽出,带出大股水液涌出,泄在床铺上。

喝酒误事。叶与崩溃地抱住头。

守夜的内侍倒是最先注意到他醒了,从善如流地喊人往殿里流水般地运进浴桶、铜盆、布景等等。

甚至有内侍想要帮他擦拭下体,被他尴尬地强硬拒绝了。

见内侍们想要唤醒陆若焉,将他扶去浴桶洁身时,叶与拦下了。

他实在是耻于让第三人见到昨夜他干下的好事。

因此他屏退众人,掀开遮住春光的锦被,将陆若焉轻轻抱到浴桶边。

当他把陆若焉放入水中时,陆若焉紧闭着的眼睛终于睁开了。他见帝王竟亲身服侍他,嫣然一笑,对叶与轻声道:

“陛下,同若焉一起洗罢……”

叶与本想将他放进桶中就赶紧离开,但见到他盯着自己溢满了柔情的眸子,和瞥到的不堪直视的下身,只好沉默地应允了。

他脱下内侍替他披上的中衣,慢慢浸入水中。

宫廷的浴桶很大,刚好能容纳下两个男子。

陆若焉被折腾了一晚,此时依然非常困乏,他轻轻地靠在叶与身上,闭上了眼。

叶与窘迫到极点,他本想让陆若焉自己洗净昨晚灌进内里的浊液,此时却不忍心叫醒他。

于是他只好谨慎地将两根手指伸进那个秘处,轻轻勾动了一下,就有大量泡了一夜的白浊流出,他感觉自己的脸再次烧起来。

轻轻掏了几下后,陆若焉深处的浊液仍旧无法排尽,叶与只好加了一根手指往深处探去。

此时靠在他胸肌上的陆若焉突然地发出一声诱人的低吟。

叶与往深处进的手指顿时僵住了,进退两难。他低头看见陆若焉仰头娇嗔地瞧着他,怨怪道:

“陛下您……昨晚还未尽兴么?”

虽已做了一夜的夫妻,但酒醒后的叶与对陆若焉的这幅娇媚模样实在是招架无能。

庆幸的是陆若焉遭了一夜的折腾,冲他撒了个娇后便倦怠地再次合上眼睡去了。

叶与抽出手指,陆若焉闭着眼浑身战栗了一下甜腻腻地呻吟了一下。

叶与僵着身子将他从自己身上扶开,湿淋淋地从浴桶里跨出,从屏风上取了件丝质的长衫披上。

他窘迫地发现自己下面的物事又精神了去来。

真是色令智昏,饥不择食了!叶与在心中对自己斥骂道。

候在内室外的侍从们一见他踏出来,一行人为他更衣束发。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帝王的繁复冠冕才穿戴整齐。

此间,内侍总管何愿过来跟叶与请罪。

叶与第一次亲眼看见真正净身的太监,不由得细瞧了几眼。只见他身型削瘦,身姿挺拔,不似太监,更似宫中的侍卫。脸庞柔和干净,没有男子的胡茬,但也不显得过分阴柔。何愿年过弱冠就做到内侍总管,想必是有过人之处,叶与心想。

何愿请的罪,缘是他前些日子突发了热症,因此叶与的原身皇帝特许他告假修养了几日。

昨夜他刚穿进这世界,被陆若焉吓到,惊动了太医院,吓得何愿今日一大早就从病榻上爬起,候在殿外了。

叶与虽无原身的记忆,也能凭何愿微红的眼睛约莫猜测到,此人应是皇帝的重要亲信。

回忆起昨夜的事,叶与禁不住想起还在殿内未着寸缕的陆若焉,他轻咳一声,抽了神思回来。

如今暂且只能屈居这个世界,叶与不敢暴露自己魂穿了九五至尊的状况。想要扮得若无其事,恐怕不得不笼络好这个亲信。

于是他正声道:“罢了,何公公,起来吧。昨夜不过误会一场,不算你的失职。”

叶与原觉得自己一副威严腔调滴水不漏。跪在地上的何愿却在听到后轻颤了一下,背折得更低了,几乎要贴着地。

“请陛下责罚奴婢吧。”

叶与皱了皱眉头道:“朕并没有责怪你,你这是做什么?”

“陛下一直唤奴婢大名,今日却不唤了……奴婢自知已经惹得陛下不悦。”

叶与觉得有些不对,但他只想快点从何愿身上套些重要信息,于是摆摆手道:“嗐——朕迷糊了,何愿,朕真的不想罚你。只是昨夜一场梦醒后,发觉自己丢失了很多记忆,很多人很多事都记得不那么清楚了。今天你来得正好,我有许多事还得问你。”

闻此,跪伏在地上的何愿眼中闪过一丝惊异。但他很快收掩起来,缓缓地起身,近到叶与的身旁,从善如流地为他捏起了肩。

“陛下有何事需问,奴婢定当知无不言。”

叶与从铜镜中望向身后的男子,眼中只有一片温柔澄澈。于是放心地开口道:“朕……的后宫有多少佳丽?”

何愿未曾想到等着他的是这样一个问题,轻笑道:“陛下,目下仅有一位贵君,三位郎君,七位公子。”

十一个……听到这个数量,叶与感到两眼一黑,不过他又很快振作了起来。

虽然他受怪异阴差的控制,但说不定有朝一日他还是能够遣散男妃,广纳美女的。

如果实在不行,他也可以服服屌役,只要阴差不强迫他日日临幸男子,不阻拦娶正常女子就罢了。

他正在深思之时,庭院中却传来一阵喧闹声。小内侍跑进来同何愿通传,何愿告诉叶与,原是林郎君林至翘闹过来了,如今想要闯到殿中面圣。

叶与的眉头又皱起来,此时却听到外边传来男子的喊声:

“陛下,翘儿只是想见您一面!”

何愿站在一旁未置一词,叶与揉了揉太阳穴,决定还是好脾气地扮一位仁慈帝王,让内侍将林郎君请进来。

林至翘迈腿而入的时候活像头斗赢的公鸡,且是只异彩斑斓的公鸡。

叶与抬眼看去的时候,几乎被他华美闪亮的衣冠闪瞎。

只见那孔雀蓝的蜀锦上,镶着许多晶亮的蓝宝石碎钻。外披一件暗紫狐皮大氅,用金线绣着蝶纹图样。

再往上看去,便是张更为浓艳,连窗外的红梅都为之失色的脸。细眉凤眼,顾盼生辉。在外面冻了一会,颊上还飞了红,与抹了口脂的樱唇相映成趣。

虽然在前世见过许多打扮得粉面红唇的男子,却第一次见到如此天然自成一派艳态的美男。

叶与盯得失了神,还是一旁何愿的轻唤才叫回了神。

林至翘却对何愿没有什么好脸,撅起嘴就骂道:“哼,又是你这阉人!勾得皇上不来看我!”

叶与被他这番泼辣的话骇了一跳,忙打断道:“住口,你成何体统!”

叶与装威严愈发从善如流,一旁的何愿却是讪讪地埋低了头。

不巧的是,当叶与还在琢磨该如何对待这位跋扈善妒的林至翘时,在屏风后的榻上安睡的陆若焉,却偏偏在此时醒来。隔着屏风传来一阵珠帘拂开的细碎碰撞声。

林至翘瞬间就捕捉到了这细微声音,在叶与反应过来前就大步走进屏风后的内室。

叶与连忙跟了上去,他也不懂为何自己如今明明是后宫三千的帝王,却要为这男后妃争风吃醋的戏码搞得惴惴不安。

闯进去的林至翘果然看见了衣衫不整、香肩半露的陆若焉。

叶与刚想喝止林至翘,就听见他指着林至翘怒骂道:“别以为你有几分姿色,就能夺取陛下对我的宠爱!也不看看你是什么身份!勾栏里的贱种!”

何愿不知何时唤来了殿外的侍卫,终于拦住了想近陆若焉的身的林至翘。

见帝王默许了侍卫的阻架,他的气焰终于弱了下去。

叶与宿醉刚醒,此时被他闹得头疼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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