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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发现还在做

 

季修滉觉得自己性器更兴奋了,血管跳动变得鼓胀。抬手解开领口的几颗扣子,紧接着就是更??大???力???的???捣弄?????,像个不知疲倦的机器重复抽插的动作。

“呜……不……”言澈完全没有适应这跟鸡巴的大小,第一次还以指奸作为前戏过渡,这次是直接毫无预兆直接长驱直入,心理身体都是被迫接受这场粗暴的性事。

言澈忍不住往前倒,手臂实在被扯得痛,他知道叫季修滉停下来是不可能的,只能口干舌燥地道:“抱…要抱…抱着我。”

亢奋的alpha怎么可能拒绝像是求爱一样的请求,季修滉抬手将面前雪白的身体搂在怀里,两人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甚至可以听到对方的心跳。交合处被喷溅出来的????淫?????液????打湿,剩下的顺着腿流下,滴到裤子和地板上。

情到高潮,季修滉细细地亲吻面前的脖颈,又舔又咬。言澈被刺激得头往后仰,呻吟声在季修滉耳边放大,他终于被击溃防线,抱着颤颤巍巍的身体在最深处射了出来。

将仍在硬挺的性器拔出来,从屁股里淌出的精液和龟头以银丝粘黏着。季修滉急躁地脱掉碍事的礼服,走到言澈的正前面,撸了撸沾满淫水的肉棒,再次顶开那红肿的??穴??口????,????进入才被肏透的甬道。

季修滉恢复了一些理智,又开口说些不正经的东西:“宝贝你好会吸,我…一下就进去了”。

他又把言澈双腿抬起放到自己腰上,手掌托着他的屁股:“知道你没力气,缠着比站着省力吧。”

“我刚刚失控了,很疼吧。”说着揉起言澈的屁股,揉两下就大力捏一下,惹言澈几声莺莺的淫叫。

言澈头无力地靠在季修滉的肩膀上,听着交合处色情的水声,眼神离散无力地睁着,他虚脱地挤出两个字就晕过去:“解开。”

虽然在正对做爱的姿势下被绑着的手不疼,但他更想把手垂在季修滉肩上,他想要更多的身体依靠着季修滉,也更想要楼着alpha被肏。

不知道过了多久,言澈终于从昏迷的状态中醒来,准确地说是从季修滉的肩上醒来,感受到身体上下的晃动和穴口处的刺激。他感到绝望和无助,鼻子一酸就小声哭了出来,泪水淌到脸上的旧泪痕处:“你怎么还没做够…啊…”

言澈不打算和刘节双计较什么,她从小在规矩森严的皇宫里长大,见识浅薄偏偏又被赋予管教贵族的权利,目中无人些也能理解。

他得找个时间去酒馆一趟,时间久了怕赵克会觉得他是个骗子,为了避免自己被派人看管关在家里,言澈决定先乖乖地过掉这几天。

随后几天的刘节双天天跟着言澈,隔几分钟就要说他不妥的行为。晚睡,长时间玩手机,没有挺直腰杆走路都会被责骂。言澈每次都是嘴上说会改然后当着她的面继续该玩玩该吃吃,面对这种软脚虾行为,刘节双感觉遇到了职业生涯当中的巨大挑战,经常止不住地被气得暴跳如雷。

那天下午的时候白休送来上课,今天他没再教些新的什么东西,而是和言澈告别。

“这次是最后一节课,以后不一定能见到了。”

到了离别的时候倒有些不舍,言澈坐直打量白休送。他比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长发长了些,最长的发丝已经及肩。

虽然他们不曾以朋友的身份好好交谈过,但他们也能从言语和习惯看出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首先是对abo平等相待,还有随性散漫的生活方式。

“嗯,这段时间很愉快”言澈想了想,又开口,“一会一起出去吃个饭吧。”

“好”白休送勾起桌上的钥匙,“现在就走吧,你不是有门禁吗?早点出去可以多玩一会。”

两人以课外实践的借口出了门,白休送开车,旁边的言澈报了地点就靠在椅背上,偏头看着窗外。

来了帝都将近一个月,本来要早就该举行的婚礼以言澈需要进行礼仪培训被扣下,他总共也没出过几次门,也摸不清周围环境。

手机突然震了一下,言澈点开看,是一条微信好友申请。

“l申请添加你为好友”

备注是楚凛。

言澈想起那天在酒馆遇到的红发女人,赵克好像叫她楚总。

同意了好友申请,对方瞬间就发来了消息:需要药品的人比我想象得要多,你能做多少。

钱当然是越多越好,言澈已经做好天天熬夜工作的准备:“多少都行,就是工期可能比较长。”

“你现在有时间吗?来酒馆谈谈。”

还没来得及回复,车已经到了目的地,白休送说:“你先下,我去停车,一会来找你。”

“好。”言澈下车,抬头看了看招牌,只有两个简单粗暴的大字:酒馆。是赵克的风格,比起这条街上叫什么暗夜,日城时光的酒吧,酒馆除了好笑,还有点别具一格。

推开门,上头的门铃发出“叮”的一声,楚凛闻声看过来,惊呼:“啊?我操我才给你发信息你就来了,你会闪现吗?”

言澈走过去坐到她旁边:“没有,我和我一个朋友刚好过来。”

“哦,好吧。”楚凛递过来一份文件,“市面上的报价还有我找到买家的资料。”

言澈接过随意翻看了一下,数据详细又准确,还结合帝都现在的情况做了分析。

“好,我家比较特殊,不能带回去被她们看见,文件只能放在这。”言澈说。

楚凛拿出手机:“那我再给你发一份电子版。”

赵克也走过来:“东西大部分都买到了,就在楼上,只有一小部分还需要一点时间。”

“好的”言澈凑近,低声道:“一会我朋友要过来,他是我家那边的人,这事别说出来。”

楚凛和赵克都抬手比了个“ok”。

言澈把文件翻过一页,想开口说什么的时候突然听见门铃一响,抬头一看是白休送,被吓了一跳,赶紧把文件往赵克手里一塞,又对白休送招招手。

楚凛不知怎的慌慌张张把墨镜戴上,匆匆道别:“我还有点事,要先走了。”

路过白休送的时候还把头转向一边,和旁边的陌生客人打了个招呼,搞得那位客人莫名其妙。

白休送坐到刚刚楚凛的座位上,言澈问他:“想喝什么,不想喝酒也有果汁什么的。”

白休送轻笑:“在外面我就不装了。”他并未照着菜单上的酒点,而是熟练地和赵克说了几种酒的名字和比例。

“我在家就喜欢给自己调这种酒喝。”白休送递给言澈其中一杯调好的酒,“你也尝尝。”

言澈端起杯子,对着灯光看了看,酒体呈透明色,浮着的冰块泛着紫色。

他浅浅尝了一口,入口只觉着辣,回味是一种有些奇怪的香气。

“很香”言澈给了个模棱两可的评价,他在洛都的时候都是看哪个酒瓶顺眼就喝哪种酒,很少特地调酒喝。

“干杯”白休送朝言澈举起酒杯,在半空中碰了杯。

“你之后打算去哪?”言澈问。

“还没想好,总之教廷给我的佣金足够让我逍遥一段时间。”

“你不是列岱国的人吧”言澈觉着他不仅是性格不像,瞳色也比这里的人要浅。

“对。我刚来这一年。”空调调得温度高,白休送把外套脱下抱在怀里。

言澈摸出手机,道:“打游戏吗?”

白休送点点头:“你什么段位?”

一直玩到了晚上,白休送喝了酒不能开车,索性把车停在那,自己和言澈坐地铁回去。地铁上人多,教廷庄园所在的位置偏,一直快到站人才变少。

言澈压低声音在白休送耳边说:“你觉得我能怎么对付刘节双。”

对方回答:“我只能说,教廷的地位比你想象得高。”

和白休送告别,单独走回庄园的路上,言澈点开洛都的朋友给他发的视频。视频里几个帝都宫廷打扮的人面色严肃地进了他家,虽没有录到里面的事,但言澈也能猜到不是什么好事。

他给江羽森发信息拜托他帮忙照看自己的父母,又点开股市,发现不仅是自己家,在洛都的企业有不少都下跌,下跌的程度也不寻常。都快要比近几年的支撑位低了。

他们对自己父母干了什么尚且不知,单凭断人财路一条就是不能接受的,言澈进门就问人刘节双在哪,得知在顶楼房间。就乘电梯上楼,到了房间门前,他冷静下来敲敲门,不等里面的人回应,就开门闯进去。

刘节双正坐在书桌前处理公务,她戴了一副无框眼镜,显得人更加犀利。

言澈把手机拍到刘节双看的文件上,指着视频说:“这些人是你派去的?他们做了什么?”

窗外的风把刘节双捋到耳后了头发吹乱,她摘了眼镜:“我只是在为教廷考虑,它掌管我们列岱国的国教,维护国家形象是我的职责。”

还真会抬高自己,一个礼仪嬷嬷搞得像什么国家大臣。你清高,那我只能耍赖皮了。

言澈左手杵在桌子上,右手抓起文件一掀,手机连同文件都被抛到空中摔到地上。文件只是皱了一点,手机屏幕却是被摔坏了一半。

“你干嘛?要造反吗?”

言澈没理会刘节双,抬手就把自己的头发揉乱,又把外套撕开几条口,鞋子也蹬掉一只。

刘节双再也坐不住了,她手足无措地喊道:“你干嘛。”

言澈已经成功挤出眼泪,他流着泪揉眼睛,眼眶都泛起红色,看起来像哭了很久。

他微笑着盯着刘节双,用一种受了委屈可怜巴巴的语气说道:“对对对,都怪我,都怪我,都是我太粗鲁了!”

又冲上前吧桌子上的书推到地上,书角碰到地板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对不起,对不起”言澈想不到还能做什么,转身一只鞋子一只袜子跑到房间门口,开门发现门外聚集了一堆吃瓜的下人。于是他又故意摔倒,被人扶起之后又想起手机里还有些不可告人的文件,又跑回去拿走手机,最后才顺着楼梯离开。

门口的下人并没有反应清楚情况,她们偷偷看了看房间里一副怒火冲天表情的刘节双,也各怀心事地匆匆散开。

传说中帝都最优雅的礼仪大使看来就是个嘘头,把一个弱小的oga搞成那个样子,也太过粗暴蛮横了。

庄园里的下人都在讨论这件事,经过许多人添油加醋的讲述,本来最多只是一场吵架,被直接拱火成了一个恶劣暴力事件。

言澈趴在枕头上,左手翻看旁边的书,右手叉起仆人刚刚送来的水果往嘴里送。

房间的大门咯哒一声被打开,言澈一瞬间就分辨出了季修滉那散漫的脚步声。人前是庄严不可亵渎的教廷主,在家就是落拓不羁的长发帅哥。

季修滉应该也听说了这件事:“现在那顽固身边没人看着,你可以解决他”

言澈没有回头,眼睛继续盯着书:“怎么解决”

“用这个”季修滉眼睛微眯,浅浅笑着。

床上的少年转头,入目的是一把泛着银光的手枪。言澈坐在床边,抬头看着,他不是没开过枪,但那只是城市里的实弹俱乐部。

故事到底被传成什么样了,能让季修滉做到这个地步。

“你可以用这个杀他,再嫁祸给你讨厌的人。”季修滉淡淡道。

言澈一字一顿回应:“我讨厌你。”

“好吧”季修水走到言澈面前单膝跪下,掰开言澈的手指把手枪塞进他手里,“你也可以杀了我,嫁祸给他”。

季修滉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眼睛微微湿润,一副情深怜爱的样子。像是对oga生出强烈的保护欲。

“不,枪杀致死动静和伤口太大,有风险。我有办法能让他死的没有痕迹。”言澈把枪放在一旁,手撩起金色的头发,扶上季修滉的脸,“你这张脸长的好看,我就只会讨厌你,不会杀你。”

说着,言澈抬起手,不轻不重地扇在他刚刚夸奖过的脸上。

他本来只是想搞臭刘节双的名声,没想到自己略微出手事情就发酵到这个地步。刘节双也不是蠢货,群众的声音她是无法改变,她最注重名声,万一她想通了反过来专心对付自己就完了。干脆就杜绝后患吧。

第二天下午,言澈就递给他一个玻璃瓶,手上戴着橡胶手套。

“这个,给他喝掉。”

季修滉接过瓶子,打量着瓶中的透明色液体,“行,我找人给他下饭菜里。”

“不行”言澈拉住季修滉,“你亲自灌进他嘴里,一次性,全部”

言澈很少露出一副兴奋的表情,季修滉觉得有趣,便答应了。

两人走到使者房间前,直接拧开了房门,刘节双本来就正在气头上,闻声抬头,破口大骂:“要我说你们邪教一家子都没礼貌……”

男人直接走过去,一手打开瓶子一手抬起她的头,把液体直接灌进喉咙。

季修滉揣好空瓶,双手交叉放在胸前,表情虔诚得好像是在祝福大地。

预想中的安详死去并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使者激烈大声的惨叫。

季修滉立刻冲上前捂住使者的嘴,气愤的看向言澈,就见他充满怀意的一笑:“你可捂好啦,他那音量再叫出来整栋别墅的人都会过来看啦。”

言澈慢慢走出房间,还不忘挥手道别。

疯子。

使者嘴里吐出的血顺着季修滉的手淌到两人的衣服上,纯白的教廷服被染出一朵朵血花。紧接着眼睛和耳朵也开始流血,逼得他闭上眼睛转过头。

狗言澈。

季修滉知道言澈为什么今天戴个手套了,现在怀里的玻璃瓶上只留下他一个人的掌纹。或许还有卖家的,但谁知道言澈有没有处理过。

叫来亲信处理好尸体,季修滉打算写信给宫廷,使者突然无缘无故消失了。这位使者在宫里地位很高,接下来他免不了要被天天拉进宫说教。

顶着一身血污,季修滉怒气冲冲闯进言澈的房间,一股足以让他灵魂得到洗涤的香气钻进他的鼻子里,香气来源正躺在床上玩switch。

可恶的人类身体构造。

alpha的信息素压迫oga,oga的信息素也同样驯服了alpha。

季修滉只看了言澈一眼,就默默走到阳台上,望着天上的月亮小声嘀咕。

“有人这么对付您月亮大人的信徒,我还狠不下心报复他。您看看我这一身血渍,都是他害的,还有手,洗了几遍还是有股腥味。帝皇说不定又要关我禁闭,还要让我写个几十页的消失事件报告,诉月仪式会被耽搁,我会在下次补偿回来。”

“信徒将烦恼吐露予月,望您予我启示。”

回到房间里,看着言澈一副你能耐我何的模样,季修滉轻轻一笑,一把搂过少年的腰,舌头探进少年的嘴巴里,一点一点舔吻过口腔,又猛的深入,汲取着令他垂涎的香气。

言澈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蟒蛇般舌头让他兴奋,只靠鼻腔呼吸,吸进来的全是和他高契合的alpha信息素--所有的挣扎都被阻止,软趴趴的任由人抱着。

感觉到对方的舌头突然离开,言澈猛烈的吸了几口空气。

“睁眼”季修滉用命令的语气说。

言澈眯着眼推开季修滉,往后面挪了好几步,直到背抵上床头。

做爱也就罢了,这样充满感情的深吻让言澈罔知所措。

他瞪大双眼看着季修滉,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季修滉目光不再像之前那样柔和,他瞳色暗淡,深不见底,又交杂着忧虑。

他握住言澈的手,哑着声音开口:“洛都的事我知道,刘节双是什么人我也知道。我都会站在你这边的,想干什么也不用给我下套,我会和你一起想没有风险的做法。”

这话一出,言澈对季修滉简直是另眼相看了。他本以为对方只是个挂着教廷名字的纨绔,满心吃喝玩乐,顶多就是心里真的痴迷宗教,没想到还有几分心机。重要的是他能对自己坦诚相待。

言澈不敢看那双饱含深情的眼神,偏过头淡淡说:“好。”

季修滉一把将言澈搂到怀里,一只手抚摸着他脖颈,下巴杵在言澈肩上,吐出的气惹得言澈有些痒痒的。

他细细斟酌字句:“帝都的水很深,教廷靠的是民心,也只有民心。”

言澈被突然凝重的话题惊得一愣,下意识扭扭发麻的大腿,脱离季修滉的怀抱。

“好”言澈不想听这些话,总感觉是久经世事的老人在教稚童做事。自己也活了那么几年,在洛都也处理不少杂事,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子。

见季修滉还想说些什么,言澈打断:“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

言澈的思想其实没有变过。大学对自家掌握洛都经济命脉感到不屑,幻想自己是古代淡泊名利的雅士,故意隐藏身份生活。等到自己拿了奖再不小心被发现身份,旁人就感概万千地夸一句:“这个人真的不靠家里!他不仅很厉害家里竟然还那么有钱!”

等到因为自己是oga被针对,他觉得是那群人眼瞎思想陈旧,自己的那些能力他们都不懂,等着某一天会有一个神秘的人物发现他,他就摇身一变,在众人的目光中从纨绔变成沉寂多年终得志的才子。

除此之外,科研应该是他唯一一次吃苦,他在别处是一点委屈都不能受的。

他心气高,最讨厌别人套着过来人的身份说什么你现在不懂的话。

但言澈也不是纯纯骄纵,怎么解决问题是他愿意积极面对的,他又回来问季修滉:“你能解决吗?还是说死掉的那位比你教廷主还要尊贵?我这里还有几个处理尸体的方法。”

言澈也问过自己,刘节双其实也没有过分到自己硬是要杀掉的地步,自己为什么这次一点也不理性?来了帝都这一个月他每天都不顺心,一口气吐在心口,或许他只是没控制怨气一下子全撒在她身上罢了。

“我的手下能处理”季修滉不懂言澈突然冷淡的态度,猜测性地补充,“我想说,教廷有皇室比不了的威望,你想做什么都随你,只是下次能不能告诉我。”

见言澈又恢复往日松散的表情,季修滉见状又将他捞回怀里,低声说:“我还没干过几次这种事情,你能不能给点信息素安抚一下我。”

其实教廷早就想处理刘节双,她是难得反对诉月教还表现的那么明显的,要不是她身份摆在那,都不用季修滉动手,教众自会将她视为不尊月亮的巫女处理。

“行吧”言澈任由季修滉吻着他的腺体,突然想到什么,抬手就推开季修滉:“我们现在都是这种关系了吗?”

那些半强迫性质的性爱实在算不上是什么美好的回忆,这种亲亲抱抱的纯爱行为让言澈有些无所适从。

“未婚夫妻,犯罪同伙,上过床,同居”季修滉顶着纯真的表情,“你还想要什么关系?”

就算是五十年的夫妻或者是生死与共的战友又怎么样?光是关系能代表什么?感情才是最重要的吧?你是单纯渴望适配信息素还是爱上我无法自拔想要零距离接触?

言澈没问出来,对季修滉的反应也不满意,他往侧边一趟,低声说:“我累了。”

一开始季修滉觉得言澈是个大老远为自己赶过来的无依无靠的oga,从道德上考虑自己应该尽职尽责多照顾一些。左右现在人也在身边,看来不会离开将来也一直这样过,他没想过自己现在是什么感情,好像也不需要去细想。

季修滉也躺下挪到言澈身边,把用背朝向自己的oga翻过来,两手一圈抱在怀里,胸膛还能感受到他呼出的热气。

“累了就睡吧”

第二天言澈醒来的时候半边床已经空了,他已经习惯季修滉每天都早早起床工作。言澈翻身,把那边的被子裹起来,蜷缩着又睡了个回笼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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