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爱丽丝,红桃三,内裤,贪食和挨打
他磨得很慢,耐心维持到裴音的内裤湿得一扯就破。
“哥……哥哥…做吗?”裴音眼底全是水光。
“不。”李承袂耐心看着妹妹在他身上被磨到高潮,水泅湿了他的裤子,腥甜的气味传到鼻端。
本来是调情,裴音搡他,哼哼唧唧说“不做就别碰我”,可李承袂置若罔闻,并不松手,仍一点点揉她的腰。
他的欲望太隐晦,裴音渴望被他直白地骑,而这些动作摸得她不上不下,逐渐令她有点儿生气。
“你不操我,摸我干什么?”她突然凶起来。
李承袂仍旧淡淡看着她,靠在沙发上,摇摇车般地颠了颠腿上的少女:“裴金金,我在这儿操你,你以后会怎么想?觉得我来一趟东京就为干你泄欲,然后再伤心、抑郁,做点要死要活的事出来么?”
裴音不愿他总提她自杀那档子事,明明都过去很久了:“我说过我不会做那样的事了。”
李承袂侧了侧头,口吻宽容,内容却不是:“我也说过我不会接受你,不会爱你。”
她有点恼,原本乖乖抱着裙摆,这会儿撒了手,那些纱再度盖住两人的下半身,好像把距离从情人拉回到兄妹。
“那你亲我干什么?如果不想我误会你这趟过来的动机,干脆就连接吻都别做呀?”
李承袂只说了四个字。
果残伤农。他说。
这四个字有点过了,好像讥讽她太贪食,总要他满足她,他不亲她才是害了她似的。
裴音眼睛红了,颤抖着嘴唇望他,突然从李承袂膝上爬下去,跑回卧室,扑到床上。
李承袂没有说话,他静了静,走进裴音房间,遥远地看着她,通过听她的呼吸来判断妹妹是否可以正常吸入空气,而后,在这个过程中,缓缓把自己退到角落的黑暗里。
哭声,房间里潮阴又甜软的气味,淡淡的少女熏香,被褥里露出的裴音的双腿,以及她努力抑制泪水的脸。
干的湿的、真的假的都在眼前乱动,无鳞的鱼一样。
李承袂调整呼吸。
事实上,他正在抑制自己发情的身体。而这种露骨的话,不该在“探亲”时分告诉小自己十几岁的妹妹。
那样的话,他来时的最初目的就完全变质了。
男人垂下眼,目光落在裴音的床角。他轻轻呼了口气,站在黑暗中如常打理衬衣袖口。
“你每天都要这么哭一次么?”李承袂开口。
裴音抽噎着从被子里坐起来,红着眼睛盯着他看。
“你看什么?”男人在暗中更暗之处问她,声音漫不经心。
“看你,哥哥这也不让吗?”她起身,半爬着下床。
“裴金金,你脑子里的黄色废料,是不是太多了?”
“哥哥,什么是,黄色?骂我好色,就不算黄色吗?”
李承袂沉沉望着她,打断她的话:“先把衣服穿好,怎么一点样子都没有?”
他突然皱起眉:“……你再脱一点试试?”
“试试就试试,这儿离家这么远……我有什么怕的?李承袂,我什么都不怕。”
小畜生朝他爬过来了。
李承袂拿起手机指着她:“…李承樱,你把你的……”
屏幕亮了一瞬,裴音那张潮红湿漉的脸在他腿边。只这么一眼看到,就让李承袂硬到不适,身体微僵。
“哥哥叫我什么?”少女声音粘腻,脖子下面腰下面白得像是月亮。
“好了,穿上……金金,不要再脱了。”他的声音已经哑下来。
窸窸窣窣捡衣服的动静,内裤弹性的腰边提到胯骨上,发出很俏皮的一声响。
至少是把内裤穿上了。李承袂面色稍稍好看一些。
“才多久?两个月不到,就变得这么没有规矩。我说果残伤农,说错了吗?”他冷淡道,在裴音再度过来抱他时捏住手腕,佯装正常,不轻不重地用手机背壳打她手心。
手被他打红了,有点发汗。李承袂在黑暗里不动声色押了下手机刚刚打到她的地方,缓缓捻干。
“哥哥打我。”裴音看着他轻轻叫。
“哥哥打我……”语音语调发生变化,同样的四个字,从委委屈屈的娇嗔到含蓄委婉的乞求,也就是一瞬间的事。
李承袂笑了一声,手掌盖在她手心,及等温热沿着皮肤传过来,又不轻不重打了一下。
“唔、唔,哥哥……”低泣般的乞怜的声音。
妹妹在他手里、手下面轻微地扭动,夜色浓重,但李承袂仍能感觉到她的难耐。
他表情未变,重复刚才的举动。女孩子手心出了汗,覆上去时湿漉漉地贴着掌纹,他抽她一下,黑暗里窈窕的身子就风铃般晃,伴随忸怩的撒娇呻吟。
“不听话……”李承袂低声教训她:
“我过会就要走,你就是这么跟我表现的吗,我平时是这么教你的?”
“我听话,”黑暗中急急依偎过来的柔软身体月光下也染了粉:“我听话的…特别特别……听话……”
妹妹身上的味道非常干净,有几分圣洁的意思,让李承袂觉得自己在亵渎什么。
手在裴音锁骨处短暂停留了一会儿便移开,男人声音终于稍许温柔下来:“好,困吗?我陪你睡觉。”
裴音听出他将走的意味,急急为自己争取:“哥哥真的过会儿就走吗?不留下来吗?…”
李承袂低声答她:“总之,过会儿就走。”
话音才落,裴音就已经扑上来亲他,显然听出他的言外之意。
男人没躲,轻轻扶住她的腰,裴音咬他,李承袂也没再斥责,全部都沉默受下了。
接吻,会湿。裴音抬起条腿蹭哥哥的腰,直往他身上攀,被男人托住后,就用屁股蹭他的手。她很敏感,这样diy就能把自己弄得湿透。
裴音眼睛也逐渐湿了,高兴得想哭。
她挺贱的,他这么故意说话冷她的心意,她还是要靠他给予的高潮得到安全感。她没有办法,大概知道他不会不管她,所以心安理得犯贱。
“你不该把我赶出来……”裴音夹着李承袂的腰,气喘吁吁亲他的脸侧。
“赶……我怎么赶?”李承袂低低道:“我上一次说要赶你,第二天你就自杀。我怎么赶?”
不知道他说的是“赶”还是“敢”。
裴音靠在他胸口,仰着脸和他接吻。
“呜、呜呜…痒……哥哥很怕我死掉么……”
李承袂笑笑,手背轻柔附在她的胸口:“心跳得好快。我怕你死这么一件简单的事,就能轻而易举让我的小妹妹兴奋成这样吗?”
裴音不说话,但身体在战栗,不被触碰的穴口掉着水珠瑟缩,几句话就要被他说到高潮。
李承袂慢慢道:“是我忘了。离家这么远,跟哥哥大胆起来,也正常……去床上吧,想看你。”
“哥哥要看我做什么?”裴音渴望地看着他。
李承袂抱她到床上。
“睡觉。”他道。
刚才那种暧昧的话,几乎使得裴音以为,哥哥会让她给他口交。
她有些失落,侧躺在床上,低头看自己如何用膝盖蹭李承袂的大腿,直到蹭到他腿间。
“嗯?唔……好粗,好烫…我会死的。”她含蓄地戳哥哥勃起的阴茎。
李承袂笑了一声,低沉,无动于衷。
“不会。”他轻轻挠了挠裴音的下巴,握住她跨上来的大腿:“睡觉也会死人吗?把你的腿,放下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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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来……哥来……
哥从四面八方来……铺天盖地来……时时刻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