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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冲动(上)(放置lay/心理过渡章)

 

“哗哗哗——”

冰冷的水流从淋浴喷头中喷洒而出,林奕承站在水幕中,任由冷水冲走了欲望。

物理降温的感觉很不好受,身体冻得发抖,冲动却还留在心里。他看两眼彻底疲软的下身,关了水,从一旁架子上取过浴巾随意在身上擦了擦,裹着一身冷意上了床。

床也是冷的。

被子贴在身上没有丁点热度,林奕承牙齿都在打颤,他四肢冻木了,半天才缓过一点,指尖泛起麻意。可即使这样,他的大脑仍然十分清醒,眼前像是有一块透明的屏幕,循环播放着半小时前的经历,而他本人甚至找不到暂停键。

“我希望你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既然想做我的狗,那就好好想想狗该怎么摇尾巴。我没兴趣看你扭扭捏捏恶心人。”

林晟居高临下的冷淡表情牢牢钉在林奕承的视网膜上,他胸中酸苦不已,有心闷头睡觉,却是翻来覆去半晌,丝毫睡意也无。

林奕承知道,林晟是嫌他态度“不端正”,放不开。他强奸生父的事已成定局,至少表面上林晟不打算再追究。林奕承了解父亲,林晟是个讲利弊大过对错的人,他愿意让林奕承当床伴,那自然是觉得“即使是亲生儿子,也能得到快乐”。林奕承心里清楚,他对性可以说是一窍不通,林晟唯一可能看上的就是他的青涩,享受调教养成的乐趣。那他的表现不是刚好吗?退一步说,林晟答应要教他,怎么还没教就怪他不会?

林奕承有些摸不准林晟的心思了——不过事情早已超出林奕承的预料,他本已做好了林晟要一枪崩了他的准备。明明是阴郁疯狂的行为,到头来,在林晟眼中,他所做的一切好像只是小孩儿胡闹。

孩子做错事怎么办?林晟不会发火,他一惯只会冷淡地指出林奕承的错处,再耐心地纠正,直到林奕承不会再犯。

枪法练不好时是这样,失手打碎瓷器时是这样,如今居然连情事都是这样。

十几年的光阴不过是个轮回,林奕承本以为自己终于有了平视父亲的资格,但此时此刻恰如彼时彼刻,他仍然只有仰起头才能看见林晟的脸……看清他从未把自己放在心上的眼睛。

我又做错了吗?林奕承想。可什么才是对的?

一夜未眠。

早上七点,林奕承下楼吃早饭,没看见林奕承。

他问管家:“我父亲呢?”

管家答:“老爷半小时前出门了,说是要去h省签什么合同。”

h省下个月有一批货要验收,是林奕承负责的。不知是否出了纰漏,林晟竟然亲自去了。

他三两口吞下两个包子,站起来说:“我也去。”

管家连忙拦下他,低声道:“少爷,老爷交代了,您得留下来处理阿强的事。”

是有这回事,林晟前两天提过,并不要紧,林奕承也就没放在心上。他有些犹豫,问:“父亲说他什么时候回来了吗?”

管家回道:“下周。”

林奕承一惊,“下周?”

可今天才周二。

林晟的那句“不许射精”折磨了林奕承一整晚,他要是下周末才回来,那林奕承起码有十二天不能自慰。

阿强的事很简单,不过半天林奕承就处理得差不多了,只是还有些收尾工作要他盯着,走不开。接下来的半天可谓抓心挠肝,林奕承根本无心工作,只想不管不顾地撸一发。

他忍到了晚上,推开家门,看见乐谣正趴在沙发上和林晟打视频电话。

娇俏的少女叽叽喳喳地和养父分享着校园日常,逗得林晟直乐,笑声银针一般刺入林奕承心脏,疼得他僵在了门口。

乐谣闻声回头,见是林奕承,眼睛一亮,坐了起来,“哥你回来啦!我和爸爸正在说你呢,快来快来!”

林奕承换好拖鞋,把外套递给下人,走了过去,看向乐谣的手机屏幕,“说我什么?”

乐谣道:“我跟爸爸说,我们班里有个学习特别好的男生,这次考试差五分就是满分,但是他特别讨厌,非要说自己没考好。爸爸就说,你上学的时候和他一样,故意把成绩单放在茶几上,爸爸夸你,你假装不高兴,明明考了第一,还说有一门没有发挥好。”

屏幕里的男人眼角眉梢挂着淡淡的笑意,看起来聊得很开心。

林奕承只觉得扎他的银针被人一把拔了去,千疮百孔的心漏着风,一股一股往外冒黑血。

他就快要维持不住平静的表情,乐谣没发现不对,转过头,说起了别的事。

直到林晟有事要忙,少女才作罢,撒着娇同林晟说再见,“爸爸,你才走了一天我就想你了,你真的不能早点回来吗?好吧,那你早点休息,别太累了。拜拜——哥,和爸说拜拜。”

镜头转向林奕承,他身体紧绷,干巴巴地说了句:“父亲再见。”

电话挂断,乐谣眼里冒着星星,问道:“哥,你还记不记得高中知识呀?快高考了我有点怕,你能不能帮我补习?”

林奕承让她去找家教,逃也似的回了卧室。

窗帘没拉,月色泼在林奕承身上,给他刷了一层柔和的漆。

他一动不动地靠墙而立,回忆起自己的中学生涯。林家资源强大,林奕承接受了十几年的培养,想在普通学校里考个第一实在算不上难事,他把成绩单放在林晟能看到的地方,更多是想以成绩换取某些权利。

没记错的话,正是以那一次成绩为引,林奕承开始接触家族事务。

开玩笑,堂堂林家家主,会把儿子的一次无关紧要的考试成绩放在心上这么多年吗?他真正满意的是林奕承展露的心机和野心。

父子二人对于这段过往的真相都心知肚明,可林晟居然拿它来哄乐谣开心!

林奕承嫉妒得快要发疯,不由得想起昨晚,林晟尽心尽力为乐谣操办生日宴,甚至久违地碰了酒。他把手搭在裤腰上,忍到颈侧青筋暴起,终于还是什么都没做。

第二日,赵家少爷借着喝酒的名头,找林奕承谈生意。

等生意初步谈拢,酒正喝到兴头上,赵闻懿算是林奕承的朋友,他便忍不住说:“你有没有那种片子,让我看看。”

赵闻懿耽于声色,片自然是有的,但他知道林奕承向来不沾这些,大为惊奇,问道:“你开窍了?谁啊,居然让林太子看上了,男的女的?”

林奕承:“……男的。”

林奕承是出了名的喜怒不形于色,但是他喝酒上脸,这会儿看着就像纯情小男生害羞了似的,满脸通红的。赵闻懿在心里乐不可支,接着问:“要哪种片?”

林奕承移开视线,“偏调教的。”

黑道嘛,有点那方面的癖好再正常不过,只是这事儿放在工作狂魔林奕承身上就不那么正常了。赵闻懿越聊越好奇,但他看出林奕承不愿意多说,也就没有再问。

有功夫撬开闷葫芦的嘴,不如撩个美女开房。

“行,”他说:“回头我发你。”

喝完了酒各回各家,林奕承左等右等,等不到赵闻懿发消息来。赵公子早不知道和哪个女人滚在了一起,自然没工夫想起兄弟,第二天睡醒才精挑细选了几十部片子发给林奕承,并附言道:这都是我的宝贝,好好看好好学,祝你训狗成功。

林奕承哭笑不得。他不是要训狗,是要当狗。

林晟出差的第二天晚上,林奕承打开了一部赵闻懿的宝贝。

视频开头就是特写,一个肌肉壮汉呈“大”字形被吊在形状奇怪的架子上,身上穿着,呃,几根黑色皮条,该遮的地方一个没遮。

显然,壮汉是被调教的那位,林奕承抱着学习的心态,把自己代入了进去。他想象了一下自己穿成那样的效果,有点接受无能,但如果林晟喜欢,他也不是不能穿。

镜头从壮汉的小腿一路推到他已经进入状态的脸,而后,s登场了。

打扮居然和壮汉差不多。

这都什么和什么。林奕承有点后悔找赵闻懿了。

林奕承下意识点了暂停,犹豫半天,又尴尬地重新播放。

他硬着头皮往下看,只见俩人叽里呱啦说了一堆鸟语后,s啪啪啪地拍了拍的脸,又捏了捏他的胸肌和腹肌,拽了拽穿环的乳头,不知从哪拿出一根软鞭,突然在身上抽打起来。

林奕承看不出s的手法有何高明之处,但那个立刻销魂地叫出了声,听得他心头一跳。

身上很快就布满了鞭痕,倒是没见血。s仍不满意,用手去揪被鞭打过的皮肉。从视频开始就勃起的性器软了下去,看起来是真的很疼。那s又拿出一个拍子,在身上来回拍打,的声音已经不算呻吟而是惨叫了,林奕承眉头直皱,正欲退出,镜头却倏地拉远,他看见的性器居然又硬了。

林奕承大为震撼。

这、这真是……

怀着敬畏之心,他一连看完了五个视频。

一口气喝下半杯凉水,玻璃杯在电脑桌上碰撞出“咔哒”一声,林奕承低头,看了看自己胯间支起的帐篷,久久无语。

说实话,林奕承对视频内容没什么太大兴趣,他既没有施虐倾向也没有受虐倾向,对性也并无太多需求,平时甚至很少手淫。只是,对象换成林晟,他就完全无法克制冲动。

如果是林晟鞭打他,如果是林晟绑住他要他狗爬,如果是林晟……

如果是林晟,那一切就不再是荒谬的变态行径,而是正常的生理需求。

林奕承恍惚间想起自己少年时期受罚的事。

他刚开始接触家族事务时,年纪太小,族里的人以为林晟只是纵容他找乐子,都不把他当回事。林奕承为了证明自己,急功近利,落入别家的圈套,搭进去了一条运输线。这是大错,林晟当着一群长老的面,毫不留情地抽了他五十鞭。

鞭刑是林家的家法,那根鞭子通体倒刺,不如视频里的温柔,一鞭下去,就要被结结实实撕下一条肉来,五十鞭过后,林奕承成了个血葫芦。

可如今变了心境,林奕承回想林晟当时的模样,多了些细节。林晟慢条斯理地把袖子折到肘部,露出清晰流畅的小臂线条。鞭子“啪”的抽在地上,他领口大敞,边转动手腕,边踩着缓慢的步调走过来,俯视林奕承。

林奕承记得自己当时从林晟眼中看到了浓浓的失望,心中悔恨万分,此时再想,却觉得自己回到了那一刻,在父亲蔑视的目光中硬着下身,兴奋不已。林晟眼里倒映着林奕承狗一样下贱的姿态,他扬起视频里的那条长鞭,狠狠抽在林奕承脸上。

“你是我的儿子,还是发情的野狗?”

林奕承左脸火辣辣地疼,他摆出林奕承教过他的姿势,只是省去了等待的过程,自觉地露出胯部,放荡地挺起腰。

“鸡巴都管不住,要你有什么用?养你不如买根按摩棒。”

林晟越说他越激动,下身舒服得紧,大有靠几句话就射精的架势。

林奕承低头看去,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裤子打起了手枪。

他回过神,一瞬间难堪得想死,手却很难离开性器。

父亲说不定还要将近两周才能回来,他现在射一次应该不会被发现吧?

他做了五分钟的思想斗争,艰难地松开手,把硬挺的性器塞回了裤子里。

这才第三天,他已经快要忍不住了。

把剩下的凉水喝完,冷静下来后,林奕承倒是有点想明白了林晟的话。林晟要的是真正喜欢调教的人,他不想林奕承只凭莫名其妙的妄想就轻率地跪在他脚下。

林奕承确实对那种事没兴趣,但只要林晟想,他什么事都做得到。

……

林晟出差的第三天,林奕承比平时晚起了半个小时。管家没问,林奕承自然也不可能对任何人说,他欲望迟迟消不下去,晨勃了足有二十多分钟。

第四天,林奕承梦到了林晟。不过不是春梦,他梦见自己总是练不好枪,就每个月多申请了一千发子弹。加训结束后,他收拾好东西准备回家,一转身,却看到林晟靠着门框,面无表情地抱胸而立,说不上是失望还是鼓励。

第五天,林奕承处理完了阿强的事。乐谣在家过周末,先是弹了一上午琴,下午又在客厅看起电影,声响没停过。林奕承烦不胜烦,想出门躲一躲,刚下楼,就听到林晟打了电话过来——当然,是给乐谣打的。

第六天。

第七天,林奕承忍无可忍,林晟若是再不回来,他说什么都要去趟h省。

第八天,林晟回来了。

林奕承早已查清,h省的货还在路上,没出纰漏,林晟此行,除了个别亲信,没人知道他是去干什么的。回来后,他也没什么表示,没事儿人一样,回房处理堆积的工作去了,看都没看林奕承一眼。

晚上,林奕承捏着两份文件,敲开了林晟卧室的门。

他把这一周的工作向林晟汇报了一遍,从阿强那儿拿到的赔偿,还有和赵家初步拟定的协议,都给林晟一一过目了。

林晟听完没说什么,点点头算是认可。他瞥了眼不打算离开的林奕承,明知故问道:“还有事?”

林奕承直视着林晟的眼睛,缓缓跪了下去。

他脸上飞起一片红晕,痴痴叫道:“父亲。”

林晟挑眉,“想明白了?”

“想明白了。”

林奕承难耐地小幅度晃着腰,真跟发情的野狗一样了,竖着鸡巴,满脸都是欲望。他目光似火,林晟却不为所动,踢了踢他的胯,又问:“想射?”

林奕承的腰猛地弹了一下,他点点头,“想,做梦都想。想被您踩,想吻您的脚,想被您用鞭子抽,想操得您下不了床。”

林晟:“……”

他就走了一个礼拜,怎么儿子好像被人夺舍了。不会是憋坏了吧?

林晟默默收回脚,他目光微闪,说:“少耍嘴皮子,过来。”

林奕承膝行到林晟两腿间,听到林晟说:“我高兴了你才能射,现在,取悦我吧。”

林晟年过四旬,丝毫没有发福的迹象。他平坦的腹部之下,腰带的金属扣反射着冰冷的光泽。

林奕承试探性地在林晟胯间亲了一口,他抬头,看到后者面无表情,既不赞成也不反对,于是干脆利索地解开腰带,主动咬下了西裤拉链。

zirli的内裤柔软合身,完美勾勒出了林晟下体的形状。林奕承把父亲的性器含进嘴里吮吸起来,口水很快把浅色的内裤打湿了一片。棉布的口感很糟糕,但微妙的腥气透过布料散发出来,他觉得很刺激,忍不住埋首深深吸了一口。

这副痴态毫无保留地让林晟收入眼底,他终于有了兴致,性器在隔靴搔痒的抚慰中稍微起了反应。

这点反应对于林奕承而言就是最好的鼓励,他更加卖力地服侍,又是舔吸又是揉搓,虽然技巧仍然生疏,但胜在足够热情,到底是“感化”成功,林晟的性器硬了一半。

林奕承把林晟的性器从内裤里掏出来,半勃的肉根硕大一团,托在手里有着沉甸甸的分量。他先上手撸了两把,而后没有半点犹豫,把咸腥的男性器官送入口中。

软肉渐渐硬挺,林奕承尽力张开嘴,用柔软的腮肉包裹林晟的性器。记得某部教学片里讲到口交有时心理快感大于生理快感,要时刻注意同对方进行肢体或眼神上的交流,实际操作下来却没有那么简单,在不磕碰到林晟也不让自己难受的情况下摆动头颈就已经耗光了他所有的精力。

一直吸着肉棒嘴巴实在发酸,林奕承却又不愿意露怯,一狠心直接深深把性器吞进喉口,吃到了底,利用无法自控的干呕去夹弄龟头,又艰难地滑动舌头,舔弄柱身。他的鼻子埋在体毛里,生理性反胃后是强烈的窒息感,便微微弓起腰抵抗挣扎的本能,顺从地伏在父亲腿间。

林晟被他夹得又痛又爽,眼见这傻小子气都不换,大有把自己憋死的势头,只好一把拽住他的马尾辫,将人薅了起来。

被拉开时林奕承反应慢了半拍,嘴没闭上,口水漏出来一些,沿着下巴沾湿了领口。

林晟问:“给别人口过?”

林奕承连忙摇摇头,道:“没、咳咳!没有,我找了一些片子自己学的。”

林晟无语凝噎。这小子真是……让人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继续。”

林奕承于是重新低下头,注意力回到父亲的性器上。已经完全硬挺的肉棒又粗又长,并不比林奕承的那根小多少,长得也非常漂亮,龟头饱满红润,马眼翕动着。只有从这根溢水的东西上,林奕承才能确切知晓,这段背德的关系不是他的一厢情愿。他一手拢住龟头缓缓搓弄,嘴唇贴着性器根部轻啄,脸蹭了蹭柱身。

这套依恋的动作看得林晟心神一震,他握紧了座椅扶手,在林奕承打算再次含下性器的时候,出言打断:“从下面开始舔。”

林奕承愣了愣,依言舔起囊袋。他回忆了一下这两天看过的片子,一边替林晟撸管,一边用灵活的舌头给两颗蛋包了层水色的膜。

“看着我,往上舔。”

林奕承抬眼,盛着满眼情欲看向林晟。视野受限,他只能再靠近一点,鼻尖挨着龟头,才能确保自己在不移开视线情况下舔到性器。他长长地伸出舌头,一下下结结实实舔过柱身,甚至无师自通,一手扶着性器,侧头吻起柱身上暴起的青筋来。

林晟一时无言。

林奕承于是一路向上,嘬了一下水润的铃口。他垂下眼,没见过男性器官似的,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处看了几秒,而后张嘴含住龟头,大力吮吸起来,舌头则在冠状沟下扫动。他的手也没闲着,一手揉搓囊袋,一手仍上下撸动,把林晟的性器从上到下全伺候到了。

“咕咚”一声,林奕承咽下混着前列腺液的口水。他张嘴,刚想说什么,就被林晟按着脑袋,重新把肉棒整根吃了下去。

“嘴收紧。”

林晟不再忍耐,捧着林奕承的头套弄起自己的性器,完全是把林奕承当飞机杯来使,不管他能不能受得了,肉棒次次捅进儿子的喉咙,甚至抵着他娇嫩的喉口划起圈来。林奕承被他插得满脸涨红,偏偏听话得很,抿着唇收紧口腔,任由喉咙一下下被父亲侵犯,难受得狠了,也只是攥紧林晟的裤子。

等林晟爽够了,抽出性器时,林奕承已经目光涣散,嘴边还沾着一缕湿透的发丝。

林晟拽着性器拍拍林奕承的脸,把龟头抵在了他颊边。

水声渐起,林奕承回过神,看到林晟正手握性器自慰,眼睛半闭着,双眉蹙起,脸上罕见地带了些欲色。

戳在脸上的性器猛地弹动几下,林晟射了。浓稠的精液一股一股喷在林奕承脸上、眉眼间、发梢处,缓缓往下淌。挤出最后一滴精水,林晟扶着性器把精液涂抹在了林奕承嘴唇上。

林奕承的口活着实差劲,但不得不说,他那双深情的眼加分很大。

林晟射完就大爷一样坐那儿不动了,林奕承等了片刻,起身也不是跪着也不是,索性舔舔嘴角,尝了尝林晟精液的味道。感觉不坏,他就用手指把脸上的浊液一点点刮进了嘴里。

刚收拾干净,林奕承就听到林晟说:“我的体液以后都是给你的赏赐,明白吗?”

林奕承嘴里满是精液的腥气,他想了想,忍着嗓子的酸痛,轻声道:“谢父亲赏赐。”

林晟笑了,“乖孩子,悟性不错。”

他喝了口茶,又问道:“这几天还看了什么?”

大部分内容实在难以启齿,林奕承不想让父亲误会自己对那些东西有幻想,于是答:“一些调教。鞭打……什么的。”

林晟探究的目光凝在林奕承身上,他道:“去最东边的房间,把墙上挂着的左数第二根鞭子取来。”

二楼最东边的房间,林晟从来不让任何人靠近。林奕承推门进去,大略在屋内扫了一眼,短暂冷却下去的欲火重新烧了起来。

一整间房,放的都是林晟早年用过的调教道具。他多年不玩这个,这些道具的观赏价值远超使用价值,按照主人的品味挂满了三面墙,甚至还有为了存放道具定制的展柜和支架。

房内的道具大多数林奕承都不认识,但不妨碍他发挥想象力。他仍然坚信自己对调教没有兴趣,怀着一种尴尬又好奇的奇怪心情,对外观放肆的几件道具多看了几眼。

左数第二根鞭子,在林晟收藏的一众鞭子中看上去还算友好,虽然长,但细,较为光滑,抽起来应该不会很疼。林奕承将它取下,转身回了卧室。

林晟握住鞭柄熟悉着手感,让林奕承在房间中央脱了衣服跪好。

这小子长了一副深邃艳丽的五官,还留着及肩长发,脸称得上雌雄莫辨,身材走的却是硬汉风,浑身肌肉鼓胀,伤痕遍布。看脸,林晟以为自己还在养儿子,但此情此景下看到林奕承成熟的肉体,他再次意识到,眼前这人也是饱含欲望的男人。

冰凉的皮鞭在林奕承挺直的后背上游走,他不知道疼痛什么时候会降临,最好的办法就是随时绷紧身体。

林晟忽然道:“从前十几年,你一直规规矩矩,没出过格。”

林奕承沉默。

手指取代了皮鞭,林晟摩挲着林奕承从肩胛骨横亘到后腰的带状伤痕。他记得那是某次他被人偷袭,林奕承扑上来把他护在怀里,挨了一刀。

林晟:“是我失职,没察觉不对。早知道你有这样的心思……”

他话说一半,尾音散在无尽的暧昧难明里。

林奕承忍不住问:“早知道我有这样的心思,您会赶我走吗?”

“走去哪?”林晟反问。

“……随便哪吧,赶出家门,不许我再回来。我可能冻死街头,也可能被福利院捡去。”

林奕承说着,心有戚戚然,肩膀渐渐塌了下去。

“不,”林晟倏地抬手挥鞭,“我会早早把你调教好,不至于被反咬一口。”

“啪!”

第一鞭重重落下,林奕承浑身一颤,险而又险地把到嘴边的痛呼咽了回去。

他皮肤很白,红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浮现,与可怖的刀疤组成一个不甚规整的“x”。

林晟的话不可信,那只是他为了诱导自己放下防备胡诌的。林奕承在心里如是想。只是恶趣味罢了。

不过很快,他就顾不上抑郁了,林晟挥鞭毫无征兆,也没有节奏可言,时而狂风骤雨般猛抽一通,时而用鞭梢轻轻拂过,时而逮着一处狠抽,时而左一鞭右一鞭。林奕承整个背部酸痛不已,找不到合适的时机放松,也不知何时该紧绷,肌肉不住抽搐。

他有点后悔轻视这根鞭子了。看着人畜无害的一根,抽在身上却格外地疼,林奕承强忍到脊背发麻,可林晟故意晾他一阵,而后再抽红肿的地方,干脆强烈的疼痛立刻变了味,密密麻麻好似针扎一般,绵延不绝,着实难忍。

汗津津的后背鞭痕交错,林晟满意地踱步到林奕承身前,用鞭柄抬起他的下巴。

林奕承疼得满头大汗,但眼神还是清明的。

这样就刚刚好,抽散他的胡思乱想,让他专注于欲望。

“真棒。”林晟向来不吝啬夸赞。

当然,夸完,该打还是要打,鞭舌舔过林奕承漂亮的腹肌,最后停在他两腿间。

皮鞭在半空中晃荡,轻轻扫过疲软的性器,林奕承沉浸在疼痛里,大脑一片空白。他无法预测下一鞭的落点,要抽打那处,似乎也不是完全不可能。

他茫然地看着林晟,看见父亲高高扬起那根要命的皮鞭。

鞭子挥下时,林奕承甚至将双腿分得更开了些,挺胯迎了上去——这是受罚的经验,态度诚恳总有机会得到一点宽恕。

“呃!”尖锐的痛感在大腿根叫嚣,绷到极致的神经骤然断裂,林奕承再忍不住,呻吟出声。

后知后觉的强烈刺激直冲大脑,他喘着粗气,眼前泛起雪花。

林晟俯下身,看着林奕承失焦的双眼,捏了捏他的耳垂。他问:“舒服吗?”

林奕承眨了下眼,理智缓缓归拢。

舒服?为什么会舒服,明明很疼,他又不是受虐狂。

不待林奕承反应,林晟一脚踩在了他胯间。

然后他看到林晟愉悦地笑了起来,“既然硬了,那来操我吧。”

他……被……鞭子抽硬了?

林奕承一脸空白地摸了摸胯间,充血的器官几乎有些烫手。

他仿佛听到了自己的世界观崩塌的声音。

林晟边脱衣服边冷眼旁观,觉得自己这个儿子非常有意思。

林奕承心思细腻,身为父亲,再怎么混蛋多少也是能察觉到的,但只要该狠的时候能下得去手,平时想得多一点,林晟不认为是件坏事。最近几年,林奕承城府越来越深,很少再有真情流露,林晟本以为他是见得多了不再什么事都往心里装,结果他居然只是学会了隐忍。

林奕承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不以弱点示人,无疑是个合格的继承者,从来不需要林晟多费心,要不是族里的几个老家伙实在难缠,就此放权让他“登基”也未尝不可。掌控情绪在林晟眼里算基本素养,他从未觉得林奕承会在这方面出问题,可也许是触底反弹,林奕承忍功终破,彻底地大逆不道了一回,把一直深藏不露的渴求摆在了明面上。

这一个多星期里,林晟从林奕承脸上看到的鲜活情绪比过去六年加起来的还多。

但这倒霉孩子不知道有什么毛病,这会儿又别扭起来,明明只需要老老实实把“我很爽”写在脸上,他却偏要死绷着摆出平静的表情。

真是太不可爱了。

头皮一痛,林奕承被林晟薅着头发从地上拽起来,踉踉跄跄跟着他进了浴室。

小隔间里腾起水雾,父子二人气息纠缠,林晟生着薄茧的手将两人的性器拢在一处用力撸动,别样的快感不禁让林奕承面红耳赤,视线乱飘。

林晟眯起眼,忽然掐住林奕承的脖子向前一推,迫使他撞在瓷砖墙上,抬起头来。

林奕承湿漉漉的眼睛里盛着父亲,颈动脉被压迫,他能感受到自己剧烈的心跳,以及缺氧后存在感愈发明显的快感。他两处命门皆受制于人,视线也无处遁逃,不由觉得自己从里到外都被摸透了,林晟手里捏的仿佛不是他的脖子,而是心脏。

林奕承下意识抗拒起来,但他越躲,林晟的手就收得越紧,动得更快,他有些喘不上气,慌乱地握住了林晟的手腕却不敢使劲,眉目间染上一层无措的羞赧。

“父亲、父亲,我要射了,等一下……嗯啊!”

“等什么,”林晟上身前倾,用舌头撬开了林奕承的齿关,“射吧。”

林奕承霎时瞪大了双眼。他的背紧紧贴着冷冰冰的墙面,整个人僵硬得可以拿去当人型开核桃器,全身上下只有眼神和嘴是软的。他张嘴放林晟进来,被动地配合父亲在他嘴里搅动,又被父亲吮过舌头。

他浑身如同过电,酥麻的快感从舌尖蔓延到四肢百骸,痛痛快快射在了林晟手上。直到林晟松了嘴,他的舌头还不知足地伸在外面,闭上眼只顾“哈啊哈啊”地喘气。

林晟道:“眼睛睁开。”

林奕承睫毛颤了颤,重新睁开眼,看到林晟又笑着亲了上来,“真乖。”

他眼眶蓦地红了。

这样温柔缱绻的场景,他做梦都不敢想。

林奕承深吸口气,别开眼,挣脱林晟的束缚去拿香皂。林晟意外地挑挑眉,没有拒绝。他收敛了过分亲昵的笑容,面部肌肉放松下来,又恢复了平日的冷淡——当然,下面还是硬的。

林奕承一丝不苟地替林晟擦洗了身体,又冲去两人身上的泡沫。

林晟把头发向后一捋,“行了,来吧。”

他从洗手台下的柜子里掏出一管润滑剂,刚刚打开,手却被林奕承按住了。林奕承目光灼灼,搂着父亲的腰同他深吻,想把刚才学到的招式通通还回去,结果差点又被林晟牵着鼻子走,只好在兵败如山倒之前抽身而退。他啄一啄林晟的唇瓣,吻过林晟的下巴、喉结、锁骨、小腹,而后绕了半圈,亲了亲林晟的臀尖。

林晟预感到他要做什么,配合地弯腰,方便林奕承掰开他的臀瓣,露出紧闭的穴口。

林奕承先是用手指按了按,感觉那处比上次软,就施了些力去揉。待括约肌放松下来,他伸舌舔了上去。

舌头的温度高于体表,林奕承一下下舔吸穴口的褶皱,舔得啧啧作响。舔了一阵,紧致的穴口像要融化般软下来,他厚实的舌肉便挤开穴眼,缓慢但带着坚定的力度,寸寸深入,撑开了入口处的一截湿热肠道。

“唔。”林晟低喘一声,握住自己的性器。

林奕承的五指陷在柔软的臀肉里又揉又捏,舌头则抽插弹动起来。敏感的肠肉咬得很紧,微微抽搐,舌头抽出后就迅速合拢,又在下一次插入时紧紧依附上来。

感觉差不多了,林奕承把润滑液挤在林晟股缝,探了两指进去。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穴口,看林晟是如何吸着自己的手指不放,抽出时还依依不舍地缩紧括约肌。他索性一插到底,把黏液送入深处,转着手腕四处按揉。

林奕承的手法不像扩张,像好奇的乱摸,反倒让林晟久违地有点羞耻。

体内的手指很快加到三根,林奕承起身,边飞速抖动小臂抽插,边揪弄起林晟的乳头。

敏感点误打误撞被照顾到,林晟短促地“啊”了一声,他转过身,面对林奕承,体位变换间手指从穴中滑了出来。

两人对视片刻,皆见情动。

林奕承抬起林晟一条腿搭在臂弯,扶着性器抵在了父亲腿间。他低声道:“父亲,我要进去了。”

林晟的喉结上下滚动,他把手插进林奕承发间,主动向前送胯,“快点。”

林奕承于是猛一挺腰,整根没入。

粗硬的肉刃破开肠肉,莽撞的干法让他自作自受,被夹得生疼,却不减兴奋,不顾肠道挽留,生生拔出去一些,就要再次顶撞到底。哪知还没来得及插,脸上就被毫不留情地抽了一巴掌。

林晟吃痛,简直有心把林奕承一枪崩了。他有点后悔,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根筋打错,居然同意和没有任何经验的人做爱。先前的爱怜顿时烟消云散,林晟脸色奇差,“看来我应该先给你立立规矩。”

林奕承瞬间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事,停下动作安静听着。

林晟捏起他的下巴,眼神冷得像在看无关紧要的物件,“要当一条好狗,最重要的是什么?”

林奕承认真想了想,“忠心。”

林晟道:“忠心的蠢货一抓一大把,你也和他们一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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