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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灌肠了

 

当乔越发现自己的眼泪与祈求都对薛明世无效之后,他开始深呼吸,以求平复自己躁动得不太寻常的身体。

没事的,他告诉自己,发挥你的想象力。

他不是法。

失控,未知,快感的到来变成了巫术,疼痛与快乐混淆了界限,他开始因薛明世沉重的呼吸而心跳。

如果性爱也是一场征服游戏,乔越想,那么他已经彻底失败了。

薛明世滚烫的汗水落到他的胸口,巫山雨甜蜜的味道已经找不到,鼻腔里只剩下汗液与精液的气味。

他又一次射精,而他对此毫无印象,快感冲破了大脑的安全阈限,造成了短暂的记忆缺失。

他被薛明世摔到床上,嘴里只能冒出来无意义地音节。

双腿又一次被分开,才射精过的阴茎被薛明世宽大的手掌按住揉搓。

“婊子。”

薛明世再次进入他的身体,肠道被肏得仿佛成了性器官,奇异的感觉爬满他的身体。

一个念头飞快地闪过他的脑海:我是婊子。

乔越用力地摇头,想要把这个疯狂的暗示甩出脑海,可薛明世长着厚茧的手用力擦过他乳头的瞬间,他竟然幻想自己的胸乳可以分泌出乳汁。

“啊、哈……嗯……别……”

“骚奶头也发情了。”

“嗯啊……呜……”

薛明世捏着他的乳头提起,直到胸肉都被拉扯变形,又放手让它弹回去。乔越扣住他的手背,却没有用上多少力气,反而不时挺起胸膛,方便他的动作。

又玩了几下,薛明世猛地翻转手腕,转而和他十指相扣,死死按在身体两侧。

“唔……明、不……”

薛明世张口含住一边的奶头,小巧的肉粒被他的唇舌尽情品尝,很快就被吸吮得胀大一圈。

“我、不是……不是。”

“不是什么?”

乔越哭得委屈,他被自己的妄想吓得不行。

名声带来并不全然是好处,无数保守派人士疯狂攻击他下流。所有社交平台的后台私人消息里有多少支持他的,就有数倍于此的诅咒与谩骂。他的心理医生很早就要求他停止这种博取名气的做法,可他始终相信自己可以处理得好。

在今晚之前,他都有自信。

有人说要强奸他,有人说要把他绑架到妓院里,他们以他为主角写长篇或短篇的色情,或是用人工智能对他的照片进行重绘,当然,主题依然淫秽。他知道同事看他的眼神,有嫉妒,也有审视。

也有像薛明世这样,饥渴并且充斥情欲的眼神。

薛明世的舌头从他的胸口舔到下唇,就算这是薄荷味的吻,乔越仍旧难以忍受。

恶心。

恶心。

恶心……

薛明世彻底掌控了他,他的阴茎被控制,屁股被薛明世塞满,嘴巴也被塞满,他无法呼吸,无法控制快感,所有的感觉全部由此时压在他身上的这个男人施予。

小越是乖孩子。

粗大肥腻的舌头抵住他的咽喉,是魔鬼在舔食他的生命。

小越乖。

腥臭的阴茎会在他的身体里留下一滩让他生病的毒药。

“阿越,让我射在里面好不好?”

薛明世彻底迷恋上乔越的肉体,他用力抱紧身下的人,体验到绝伦的快乐。乔越脖子上有一粒黑色的小痣,奇异地,他对此产生了食欲。他含住那块皮肤,轻轻地啃咬,吸吮,饥渴地想要吞噬掉乔越温热的皮肉。

乔越没有回答,只有抽泣,于是他未经同意就释放在乔越的体内。这一次,射精之后不再是空虚,裹住他心脏的东西变得柔软温暖。

当乔越感觉到体内的阴茎开始跳动时,他的身体开始颤抖。他的嘴唇是自由的,可他无法呼吸,他的手是自由的,可他抓不到可以救他的东西。

他的身体亢奋到极点,他渴望更多的爱,更多的快乐。

只要小越乖,……就让小越舒服。

“还、要。”

乔越伸手搂住薛明世的脖子,两条腿也在他腰后交叉,柔软的肠道也开始淫乱地收缩。他像进入发情期的小猫,粘人又性感。

薛明世无暇顾及乔越的异常,他只知道自己被引诱起火,像是变成青春期的自己,无时无刻不在发情,任何时间都能硬起来,射精一次接着下一次,永远不知疲倦。

这场无休止的性交直到乔越昏睡过去依然没有停止。

薛明世抱着失去意识的乔越,做着最后的冲刺。

“哈……上帝宽恕我。”就算他体力惊人,到这个时候也气喘吁吁。

他虽然性欲旺盛得过分,但还从来没有在同一张床上来。”

等到薛明世离开,乔越缓缓滑落到地上,把自己蜷缩起来。

他的高中是一所教会学校,教学楼顶楼有一座神蛙圣象。他把自己蜷缩在楼顶天台的角落里,即便是酷暑的正午,他依然觉得冷。

这个世界是一只巨型树蛙睡觉时吐出来的鼻涕泡。

乔越觉得这简直是最恶心的教义,可全国有5173%的人是教徒,而其中有68%信仰虔诚。

“这么讨厌神父吗?”

有人把他抱住,好热。

乔越觉得自己可能点了头,所以那个声音又说:“讨厌就不要去见他了。”

“抱歉,最近导师ph得厉害,只能等下周再来见你了。”

“我保证,来,盖章。”

乔越从这一段让他几近窒息的记忆里抽身时,才发现自己是差点被自己的眼泪淹死。

他已经能够确认薛明世和自己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

但究竟是什么样的关系?

他的高中时代,薛明世正在攻读数学硕士学位。

按照薛明世如今的行为模式推断,他那个时候应该是个该死的恋童癖。

可这样一来,自己那位当时正大权在握的父亲为什么没有把薛明世阉了送到南部的黑帮手里?

同时,乔越又不得不再一次思索起来,自己的父亲又是为什么如此轻易就被那个背叛者打倒……

父亲叮嘱他安稳度日,但野心旺盛的基因就在他的身体里,让他无法甘于平庸,即使代价是摧毁他自己。

值得吗?

乔越的医生问过他很多次。

不值得,答案显而易见,但他忍不住。

所以乔越在赴约之前,找医生要了几片帮助他维持情绪稳定的处方药。

薛明世没有被他冷淡的反应打消热情,抱着他做了很久。乔越无力反抗,到后来,为了能让薛明世快一点结束,他不得不主动把自己的肉送到薛明世嘴边。

但收效甚微。

漫长而疯狂的性爱让乔越招架不住,他的意识开始涣散,逐渐分不清压在他身上的人究竟是谁。

薛明世那张漂亮的脸被情欲扭曲成一个畸形的影子。

乔越看到自己的手臂似乎失去了本该属于成年人的肌肉线条,少年纤长的腿被一只宽大的手掌握住,高高悬在半空。

幻觉?还是已被遗失的记忆?

他听到一个声音在他耳边呢喃:小越是乖孩子。

“怎么哭了?”薛明世停下了动作,于是乔越眼前的幻象也消散。他对待乔越的态度像是充满爱意,竟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是你吗?”

“什么?”

乔越受惊一般抱紧薛明世的身体,他正遭受恐惧的折磨,而他不得不向恐惧的本源寻求安慰。

“我小时候,好像被强奸过,是你吗?”

乔越的语调像个害怕的孩子,而不是一个成熟的参议员。

薛明世没有立即回答,他把手指插进乔越的发丝之间,用指尖的茧磨蹭乔越的头皮。

“是我。”

乔越想抬头看一看薛明世的脸,但被抚摸得太舒服,于是很快被睡意压倒。

等到他再一次醒来,薛明世已经离开,而关于糖,自然完全没有机会提及。

总统刚上任,乔越没有理由去责怪薛明世的不辞而别,只是他看着马桶里那一滩自己的呕吐物,难免觉得委屈。

真稀奇,他竟然对一个曾强奸过他的恋童癖产生了这样软弱的情绪。

乔越没有离开酒店,躲进柔软的床铺里,等眼泪流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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