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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方觊觎(注意有非主角的)

 

“怎么,你突然也好奇了?”

坐在薛睦言对面的男人,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如沐春风。

不过要是你这么简单大意的话,只怕早就被对方啃的骨头都不剩了。

闵栖棠是出了名的笑面狐狸,气质清风朗月,说是翩翩君子都不为过。

与薛睦言一样,他们算是同一个党派,闵栖棠的父亲主要是首席的政治决策的发言人。

简单来说,就是个文秘,顶多再有个汇报任务。

闵栖棠是他们这一辈中比较出息的,而且也是成家最早的一个。

娶的是西南军事部部长的孙女。

“对啊,可能日子太平淡了,总需要一点刺激感。”

薛睦言不客气的戳穿,“你就不怕你家里的那位娇妻盯梢?”

闵栖棠望着无名指上的那枚婚戒,“她不会的,我相信她是个知情知趣的人。”

政治联姻,弄的都是明面上的玩意儿。

很快,不到十五分钟,一辆高调的黑闪兰博基尼就出现在了咖啡店门口。

车门打开,一位英俊异常,带着凛冽气质的男人走了出来,眼里是抑制不住的喜悦。

温翮性瘾不发作的时候,多半动作会稍微温柔些。

毕竟之前刚在周侓身上发泄完。

殷令璟的肤色的确是比周侓白的很,虽然看着瘦弱,可脱光后,发现也是肌肉线条流畅。

殷令璟的双腿环在温翮的腰间,“阿翮,进来,操进来!”

温翮却显得有些兴致恹恹,“可是,我还没想好惩罚你呢。”

“我是完全属于你的,你想怎样,都可以。。”

殷令璟那精致的一根性器,直挺挺地昂首挺起,已经在射精边缘。

顶端的小孔不断翕合,等待着吐出积存的乳白色子孙液。

温翮想到要怎么惩罚自己的男朋友了。

他透露出几分本性的恶劣,他起身从旁边的抽屉里拿出他一直都没实操过的磁珠串。

因为第一次尝试,他特意买的最小的长度。

不过应该也够殷令璟苦头吃了。

“那,惩罚开始了。”

殷令璟很明显也看到了温翮手里的那串东西,他本能地想要自我防护,但是下一秒就强力克制住了。

——他不能再惹阿翮生气了。

说着一个圆鼓鼓但是圆溜溜的钢珠就已缓缓挤进了那根顶端的小口。

那磁珠本身没有任何摩擦感,但是更多的是略微的胀痛感。

刺痛的感受让殷令璟浑身都有些禁不住的颤抖,那奇异的刺激像是射精的前兆,又像是忍不住的尿意。

但隐约中他能感受到藏在其中的一丝快感。

殷令璟是像是有些无法承受这样奇异的感觉,抬起手挡住自己的脸庞,发出低低的哼吟。“咿啊……呜……嗯……啊!”

“宝宝……我,我难受。”

“我、我想射了,宝宝,就原谅我这次吧,啊唔……我不行了……”

温翮看着他这幅可怜的模样,轻笑出声。

“真的只有难受吗?”

说话间,温翮又给他加剧了一重刺激,用指甲在冠状沟处慢慢擦刮。

殷令璟挺腰呻吟出声,精致的脸上带着溢满的情欲,几乎又要被弄得哭出来。

“啊啊唔——我不行了……呜……阿翮……”就在殷令璟以为他就要解放时,一只手却牢牢掐住他性器的根部。

尿道里还插着磁珠,已经吞进去了三颗,温翮其实算很温柔了。

如今性器根部又被牢牢束缚,殷令璟整个人都处于崩溃的边缘。

“阿翮,让我……让我射好不好……啊我要坏掉了!”

“那你之后都要听我的。”

“嗯,我听,我全听你的……”从一开始,他就是温翮的俘虏了。

温翮得到了满意的答案,随即又塞进了两颗。

看殷令璟似乎真的到了极限,喘息声比之前大了好几倍,声音隐隐带着泣音。

于是下一秒他用极快地速度将那五颗磁珠从殷令璟的尿道口抽出。后者猛地叫喊出声,双手揪住身下的床单,浑身痉挛,纤细有劲的腰身一挺一挺,失控地射出浓浓的精液。

这幅美人射精图,实在靡艳。

另一边

豪华奢靡的包间内,空气中是浓重的情欲气息,断断续续的高昂的呻吟声与肉体激烈碰撞的响声交织在一起。

在床上的凌月舒双腿大大的敞开,高高的翘起屁股,纤细的腰被一双大手钳制住。

今天的傅修筠好像格外的动作粗鲁,身下之人的腰间甚至掐出了深深的淤青。

“不……呜呜不要了,我要被操死了!”

凌月舒眼泪珠子不值钱的往下掉,他扭头求助于就在一旁看着,没打算加入的徐西临。

今天裴颂有事不在。

“徐西临,救我……啊啊啊——”

他不断的被往后拽,被迫用力地撞向身后的那根肉棒,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

凌月舒已经射了三次了,实在没什么能再射的了。

他只觉得眼前发黑,泪水控制不断的流出来,忍不住哭着求饶,“傅修筠…求你轻点…我真的不行了……饶了我这次唔………”

“这是谁惹到你了?”一旁的徐西临看着屏幕上他偷拍的所有关于温翮的照片。

心情还算不错。

不在意地问了一句,傅修筠眉宇间尽是愤怒不甘。

“哼,还能有谁?”

自然是温翮了。

今天被周侓拒绝后,他的心情格外糟糕。

他是猜中了自己不会告密吗?

可他妈的就是吃定了他。

至少为了温翮,他也不会这么做。

操!

凭什么周侓能得到,他却不行。

论家世,他也就只比周侓差那么一点,难道就因为他不是殷令璟的兄弟吗?

傅修筠越想越气,肉棒猛的破开柔软的肠道,又深入了几分,凌月舒忍不住大声尖叫起来。

徐西临只觉得异常刺耳,于是就扯了面前的一块湿巾,“吵死了,把他嘴巴堵上。”

吵到他看温翮的心情了。

傅修筠二话不说就给堵住了,“呜呜……”然后最后的冲刺发泄。

每一下都毫不留情的操到最深处,凌月舒的小穴外围全是撞出来的肠液和润滑剂的泡沫状。

最后一下,凌月舒被顶的爽极了,浑身止不住的痉挛,又是一次射精。

傅修筠也不再管他,自己抽身离开,撩起额前有些汗津津的鬓发。

“你不玩吗?”

徐西临百无聊赖地摇摇头,“不了,没劲。”

傅修筠盯了他一会儿,随即不留情的嘲笑“难道,你要为温翮守身如玉了吗?”

徐西临猛的合上屏幕,二人之间的气氛剑拔弩张。

徐西临双眸危险的眯起,“你要这么想,也不是不可以。”

“哼,别忘了,我们是一根绳上的,当初说好了,我们”

没等傅修筠的话说完,徐西临直接摔门出去。

周侓坐在车里,那张轮廓分明的脸藏于黑暗之中。

很快,一个电话,如他预想般的打了过来。

他嘴边溢出一道意味深长的笑来。

“喂?”电话那头的音量很明显的放低了很多度,看来是温翮睡着了。

果然,周侓猜得没错,这边的殷令璟刚刚哄着他的宝贝睡着,可他心里窜出的一道火,让他焦躁暴戾到不行。

——有人碰了他的宝贝!

虽然很小,不明显,但是在那耳垂下方的脖颈处,分明有一道暧昧的印子。

“周侓,你的门路多,帮我查一下,最近阿翮的身边都有哪些小猫小狗。”

声音虽然还是如往常一样,但是明显能感受到他的杀意。

殷令璟若要一个人死,会很干净了断。

“好啊,怎么,是谁敢碰我嫂子啊?”

周侓习惯性的开着打火机,傅修筠有胆子来威胁他。

却不知道他根本不好惹。

周侓不是因为傅修筠要告密,才要弄他,而是因为他竟然也在觊觎温翮,那就不能怪他心狠手辣了。

他要对付一个人,能去借刀杀人,就不会亲自动手。

“不知道。”殷令璟的脸色阴沉的可怕,不过瘾他猜想多半是学校里的人。

“知道了,交给我吧。”

“嗯~”在床上睡着的温翮突然发出一声呓语,殷令璟的脸色立马变得温柔无比,他赶紧回头去安抚。

“宝宝,怎么了?”

温翮睁开朦胧的睡眼,有些恼意,“你把我吵醒了。”

殷令璟的说话声音很小,而且还站的远一些,他设计的房门的隔音效果极好。

但是既然温翮这么说,就算没错,他也会主动承认错误。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先挂了,你嫂子被弄醒了。”

“嘟嘟嘟……”

周侓有节奏性的打火机的开关声音戛然而止,他突然抬眸,对着后视镜嗤笑了一声。

——真的好嫉妒!

温翮好没气的白了他一眼,伸到他本就敞开的衬衣里,拧了一下殷令璟亲自给自己带上的乳钉。

惹得对方一阵痛吟,但是下面却一下子就硬了起来。

“啧,怎么这么容易发情啊?是不是要把你栓在家里才行呀,不然哪一天你给我带绿帽子都不知道。”

殷令璟眸光流转,闪过一抹偏执爱意,温柔启唇,“那就每天把我操得下不了床就好了。”

说骚话,温翮永远不是他们的对手。

“要不要再操进去,里面很软很湿,你会喜欢的。”

温翮才不要呢,他随即翻身背对着他,“真是榨精。”

殷令璟笑了起来,然后轻轻将人从背后拥入怀里,一起沉入梦乡。

隔天,自然是殷令璟送他去学校。

“阿翮,下课我来接你,今晚有个宴会,你陪我一起去吧?”

温翮皱眉,他不喜欢人多的地方,特讨厌所谓的社交。

但是刚和自己的男友和好,总不好因为这个再跟他闹分手。

他不喜欢自己的感情不稳定,纯粹是因为每次分手都让他很烦。

跟殷令璟的恋爱关系,不出意外,他想尽量维持得久一点。

偶尔他也的确需要将就他一下。

“好啊。”

殷令璟还以为他不会那么情愿,他也不想他受一点委屈,只要他再晚一秒。

殷令璟就会先提出不去。

他眼睛里带着笑意,“阿翮,你对我真好。我要奖励你。”

温翮还没反应过来,刚刚还在自己边上的男人就蹲了下来。

“不行,我快迟到了。”温翮没发作的时候,性欲并不强。

不过要是一些特殊的玩法,他出于好奇,倒是也愿意试试。

“可是我的嘴巴,想小阿翮的味道了。”

看出温翮抗拒的姿态并不强硬,殷令璟就心知肚明。

他的阿翮,可能也想要吧,有时候他就喜欢欲拒还迎,偏偏他爱惨了男友的每一副面孔。

拉链被拉下,下一秒殷令璟低头伸出舌尖,腥红带着颗粒感温热的舌尖直接抵在了龟头上。

在温翮的目光注视之下,缓缓的绕着龟头舔了一圈!

温翮有感觉的颤抖了一下,后背轻轻抵在靠背上,头转向窗外。

努力忽视底下传来的快感。

殷令璟满意的翘了翘嘴角,舌尖舔了两圈,然后缓缓的张嘴含住了那滚烫的肉棒。

整个龟头都被含在嘴里,嘴巴里好像都完完全全被塞满,被温翮的气息完全挤占。

不停收缩的喉咙里,龟头被紧紧的包裹着,殷令璟高高在上惯了。

他的技术并不熟练,但是胜在心意。

他努力想要把温翮伺候好,所以塞的很里面,而由于生理性的干呕,喉咙里的软肉不断收缩又扩张。

让敏感的龟头上很是舒爽,每一下都是致命的刺激。

“唔……”殷令璟也被噎了一下,好一会儿的才放松了嗓子,好让那肉棒畅通无阻。

温翮的喘息声越来越重,他抬手看了下手表,又抬起膝盖,抵住殷令璟的下颌,露出了流畅的颈部线条。

甚至由于舒展后,隐约能看到他性器进入殷令璟喉部的形状。

殷令璟其实并不好受,但是这样的心里快感比让生理不适减轻了很多。

活该。

温翮可一点儿也不同情他,是他自己贪吃。

“不许吞精。”殷令璟眼尾潮红,眼底看着浓稠的爱意。

后面是温翮射在了他那张完美无瑕的脸上。

“要我去,也可以。”

温翮提出了一个条件,觉得这样能稍微弥补他不情愿的情绪。

“你知道的,不管是什么,我都会答应你。”除了离开他这一条,是绝对不可以。

“嗯,那你那天……”

殷令璟看着温翮的背影,目光温柔。

不过很快温翮的身边就多了一人,殷令璟的目光凛冽寒冷。

——这些跳梁小丑,等周侓那边彻底查清楚后,再收拾也不迟。

来到温翮身边的不是别人,是昨天被玩坏了的凌月舒。

凌月舒脸上憋得通红,咬紧了牙关,甚至有些可怜,而眼神里又带着恨意。

他义正言辞的质问,“温翮,我现在的悲剧,都是你的袖手旁观造成的。”

徐西临和傅修筠都以为他昨天没了意识,可他什么都听见了。

所以他只是他们的一个玩意儿,亏他还以为他们对他是真心的。

原来真正放在心里的是他同样是特招生的温翮。

“怎么,难道我有什么非帮你不可的理由?”

温翮的个子比“瘦小娇弱”的凌月舒高多了。

“而且,我看你好像也蛮爽的,你脸上的快乐,都是装的吗?”温翮冷漠的俯视着他。

“你!”

凌月舒反驳不了,他的确也乐在其中,可他不甘心就当个上流社会的玩意儿。

可是站在他眼前的凌月舒也跟他半斤八两甚至比他更低劣。

他一副正义使者化身的模样,“你又比我好到哪里去,我至少反抗过,而你却眼巴巴的送上门卖身!”

温翮是真的生气了。

他的脾气本来就不好。

温翮不喜欢动手,不代表他不会动手。

这是傅修筠他们三个闯下的祸,凌月舒偏来找他。

是打量着他这个贫困生好欺负吗?

——大不了他这个攻略不做了,他早就厌烦这里处处受限的规则。

“温翮。”

因为这一声,把原本陷入暴戾自厌状态的温翮拉了回来。

是蒋知闲。

“上次你中途离开,今天去我那补课。”声音比上课的时候温柔了几分,似乎有刻意的安抚。

蒋知闲的课,错过了就是错过了,从来没有所谓补课一说。

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特殊对待。

凌月舒刚要反驳,就被薛睦言止住,身为教授,他算是温和的。

但是此刻他却多带了几份薄怒,“至于凌同学,如果下次上课还是心有旁骛,做着别的见不得人的小动作,那就别怪我学期末,打不及格。”

在这所学校里,他们这样的特招生,最关注的就是学分,若是达不到标准,就会被劝退。

学校也不再补贴他们。

“凭什么,蒋教授,这不公平。”这样一来,温翮岂不是能在他面前更得意。

也不知道他是怎样勾搭上蒋教授的。

“那你可以申请不上我的课。”蒋知闲没留一丝情面。

凌月舒咬着唇,不甘心极了。

“蒋教授。”进入专属于他一个人的办公室后,温翮就直接把他抵在门边。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蒋知闲不说话,只微微别过头,移开视线。

“他们知道,这样清风朗月,把股市玩弄于手掌的蒋教授,其实是一个觊觎自己学生,却不敢说的胆小鬼吗?”

蒋知闲被说中心事,他猛的一转头,温软饱满的嘴唇快速的擦过了温翮那薄薄的微凉的唇。

“温翮……”

鼓噪的心跳声喧嚣起来,爱意把他的胸腔占得满满当当。

温翮慢慢凑近他,蒋知闲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却听到一声轻笑。

眼前的温翮笑得很是开朗,“老师,你在期待什么?”

温翮到底没对蒋知闲做什么。

在他看来,蒋知闲跟那些人不一样,他有个直觉,要是他碰了蒋知闲,只怕很难收场。

“老师,我是有男朋友的,你知道的吧?”

蒋知闲当然知道,他同样是那个圈子里的人,

算起来,殷令璟要叫他一声表哥。

“所以,老师总不能做个破坏别人感情的第三者吧?”

温翮的话里的每一个字都让蒋知闲的心紧紧揪住,很疼,但是他没办法反驳。

“嗯,我不会。”这是他艰难吐露的四个字。

这句话说出口,也就变相约束了他,他保证对温翮会保持着师生之间正常的社交距离,不会逾越该有的界限。

温翮满意了,在他耳边呢喃:“我就知道,老师对我最好了。”

等温翮走后,蒋知闲再也维持不住之前得体的表情,他拿下戴着的眼镜,眼前变得有些模糊。

周遭属于温翮的味道越来越淡,就像是他本不该有的奢望,也本来就不应该出现。

良久,一声苦涩轻笑溢出。

温翮的气可还没消,他承认,对于蒋知闲阻止他这件事,他是有些迁怒的。

他当然明白蒋知闲制止他的做法是对的,可能他万一闹大了,学校那边不好收场。

对他的影响总是不好的。

可让他心情不好的罪魁祸首可不是凌月舒,而是把他挂在嘴边,让凌月舒无端来针对他的人。

——嗤,一群胆小鬼。

一群滥情又肮脏的胆小鬼。

傅修筠和徐西临,裴颂他们三个人原本是不住校的,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后面又住了进来。

温翮因为殷令璟的关系,分配到了独立的一间宿舍。

宿舍环境简直堪比五星级酒店。

傅修筠还在生气,因为他想不到更好的办法对付周侓

贸然对上殷令璟,他没有把握。

如果能把周侓拉到他这边,他们成为一伙,或许还有些机会。

“操!”

傅修筠一个不顺心,直接又踢翻了这个月的第三张桌子。

他现在根本没心思上课,直接起身,凳脚发出刺耳的声音。

讲台上的老师吓了一跳,可他不仅不敢责备什么,还要反过来询问是不是他讲的课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傅修筠双手插着裤兜,一脸的戾气,“我不舒服,请假了。”

说完没看任何人,就大摇大摆的走出去。

徐西临的手机突然亮了一下,他整个人都像是变了一样,难得和颜悦色,“老师,我也请个假。”

徐西临从来不是好说话的主,性格更是乖戾,不过比起傅修筠的表面暴力,他更多的是像毒蛇一样把人慢慢折磨死。

倒是有些像闵栖棠,不过后者更像是老谋深算的老狐狸。

裴颂看着分别前后离席的两个人,若有所思。

这边的傅修筠,刚出门就遇到哭哭啼啼的凌月舒。

他无端烦躁,“你是给谁哭丧啊?”

凌月舒满腹委屈,好像现在也不怎么害怕傅修筠,反而急切的要投入他的怀抱,甚至想让他狠狠地操进去。

“傅修筠,温翮他太欺负人了。”

“他根本就不像是表面上那样无害,他其实是个贪慕虚荣,喜欢到处留情,玩弄别人感情的……”

凌月舒只顾着要把他知道所有的关于温翮的真相,都告诉傅修筠,让他彻底对温翮死心。

可他不知道的是傅修筠两只眼睛已经恶狠狠的盯着他。

“他的身体只怕早就被玩烂了,傅修筠,你别再想他了好吗?”

“呀,这是在打我的小报告吗?”

不知什么时候,温翮就已经站在了两个人的身后,脸色的表情也不同以往那样冷冰冰。

反而多了一些低落凡尘的风情。

凌月舒没有安全感的抓住傅修筠的胳膊,一脸忌惮,“温翮,我已经把你的真实面目都告诉傅修筠了。”

“还以为你都清高,原来也不过是……”

“不过是什么?”这句话由徐西临接了过来。

凌月舒和傅修筠两个人同时变了表情,“你是什么玩意儿,不清楚吗?”

徐西临边说边走到温翮身边,轻蔑一笑。

“所以,被人玩坏的你,有什么资格说别人呢?”凌月舒听着脸色苍白,这样的话就像刀子赤裸裸地刺入他的胸口。

他大受打击,虽然他们玩弄他的身体,偶尔在操弄他的时候也会说一些侮辱人的话,他也能自欺欺人的当做是情趣。

但是徐西临还是第一次在外人面前这样羞辱他。

一定是温翮又在他面前说了什么,凌月舒一脸忿恨,“温翮,你难道只会用一些不入流的手段让男人帮你说话吗?”

温翮被逗笑了,“你说的不入流的手段,难道是跟你一样张着大腿,给人随意操吗?”

“可是我跟你不一样,我有正经的男朋友,有正常的恋爱关系。”

“而不是像你这样不自爱、乱搞,也不怕老了肛痿。”

温翮吵架起来,倒是比清清冷冷的时候生动多了。

“你……”温翮这样的话也直接就当着其他人的面说出口,凌月舒从不知道他这样的不避讳。

傅修筠把凌月舒推开,脸上漾着邪气,“那你男朋友知道你的秘密吗?”

温翮的眼睛像钩子一样勾人,他轻睨一眼,“那你有本事,去告诉他啊。”

傅修筠笑得胸腔震动,嗓音低哑慢慢走到他跟前,凑到他耳边:“激将法?”

徐西临拉过温翮,像是护犊子一样挡在他身前,“傅修筠,你不会做不过脑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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