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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陌生男人鞋底踩腿隐瞒身份

 

世界观给他的身份是一个女孩。

这里没有镜子,应因不知道她的样子有没有变,为了不暴露身份,他很小心地学一位淑女那样坐下,双臂被裙撑撑得向身侧两边打开,嫩白的手掌合于腹下,背挺得直直的。

蓬松的裙摆翡翠绿色打底,金色织纹,贴合的面料盈盈合身,规整得刻板,富丽得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像哪家贵族出逃的,或者上错车的小姐,激发了列车上肮脏的大脑以肆意编排“她”的旖旎处境。也似乎是世界观故意的用意,他现在比车上的任何人都要显眼得多。

应因头疼地处理脑中思绪。

首先这不是现实世界,他要找到列车的主人和对方需要的东西,同时不能被发现身份。不知道如果被发现他其实是男孩,是不是也会受到惩罚。

等等!他真的没变成女孩吗?

应因低垂着头后背一紧。

要不要查看一下!

四周的人虽然各忙其事,但暗地里的目光一刻没少往这个新来的美丽少女身上偏移,这也是应因不敢动的原因,他太显眼了!

他谨慎地用余光瞟向周围,车厢的座位是面对面的,一排坐两人,中间一张横桌可以很好地遮掩住下面。

他面前的座位只坐了一位绅士,看起来注意力都在报纸上,而他旁边是一位看向窗外风景的戴帽女人。

他软软地呼出一口气,只是验证一下就可以。

紧致的丝袜和布料厚厚勒住了他的阴部,以至于磋磨双腿无法感知那个小器官的存在,应因的脸色都白了一点,他不想变换性别啊。双手慢慢下滑,在桌子的遮掩下去碰一碰双腿之间。。。

突然

一顶鞋尖突然翘起,打在裙摆撩起后露出的一截纤细足踝上。

就见面前的男士换了个双腿交叠的坐姿,突然的动作带起皮鞋正好踢到他。

那只脚有节奏地一前一后踢晃,完全没意识到已经碰到别人。

应因皱了皱脸,正欲把撩起的裙摆往下放一放,靠后坐,

猛然一下,那只男人脚就突破了社交底线,邪恶地高抬起来,钻进了他的裙底,把裙摆都撩得挂起来,挂在对方小腿上。

应因向后一直退到背贴座椅,那只脚也得寸进尺地步步紧逼。

他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以女孩的身份面对男人的性骚扰。但性格单纯的男孩完全搞不清楚状况,那个人为什么一定要贴着他?反感但也没到需要喊人的地步,如果他喊出来是不是也没办法自我证明,还会暴露自己?

对面的女孩脸颊上晕了层粉润,头低垂着,只能看到尖细的下巴和半抿的嘴唇,娇气稚嫩的处事经验让他被一个男人侵犯性的试探逼得节节后退,也不敢出声,额角落下的绿色绸带在清透的腮边轻轻晃着,晃得人心痒难耐,恶从胆边生。

男人故意抬起下颌轻叹一声,目光锁定对面矮上一头的娇小,桌下小动作却不停。

女孩的稚嫩幼体通过皮质的鞋尖传来绵软的触感,它逾矩地从女孩小腿侧一点点往上蹭。他能想象到那是多么纤细柔软的一截腿部,优美的弧度柔顺地包裹在雪白的蕾丝丝袜下,被体香熏得温热,可能僵硬着接受他的挑逗。

坚硬的皮鞋会将雪白的后腿肉戳得凹下去,在往上移的过程中又弹回美妙的弧形。

而丰腴圆润的大腿才是他的目的地。

男人眼睛不放过小美人脸上一点错愕,

长垂的睫毛颤了颤,眼里散开湿雾,美好的唇瓣被咬出齿痕,

冷不丁地大腿根一凉,鞋尖碰到了丝袜上真空的一片肤肉,娇嫩柔滑的地方被粗糙的鞋底肆意地来回戳蹭,雪白的皮肤上落下一层剐蹭的脏灰。

手指都可以陷下去的棉厚软肉一碰一个深坑,雪白盈盈地被鞋底踩踏,

应因又急又愤,夹紧腿,试图两腿并拢,不让坏男人的脚插进来。但他单纯的心思显然猜不到男人的恶劣程度,相贴挤压变形的雪色腿肉中间突得压进一只脚,现在还愈加放肆,毫不遮掩进攻的欲望,往前试探。

已经不满足玩弄一只少女的腿,他想触碰那个最隐晦甜蜜的地方。

唔!他怎么这样?应因暗骂,却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在坏脚还要继续往前探的时候,他两只手隔着裙衣抵住了它。

鞋尖在衣服下双腿间顶出一个尖儿,被一双小手死死按住,应因使足了手臂力气去阻挡它。

男人充满兴趣地和小美人拉锯,一点小臂的力道完全不能和他的腿部力量相抗,他只要伸开腿往前探探,就会碰到女孩的腿心,但小美人又紧张又不敢祈求的模样惊人的美丽。

窄薄双肩细弱颤抖,绿纱下的白皙藕臂僵直着和完全匹配不过的力道相抗,琼鼻上沁了细汗,女孩腿间隐秘地上演一场单方面碾压的拉锯,色情又隐晦,

男人鼻息愈加粗重,兴奋的血流加速在脖颈流动,白人的皮肤都红热了。恨不得现在就脱了鞋,用穿着臭袜的脚去亵玩少女洁净的裙底肌肤。

他还欲点起脚尖,把女孩娇小的手也拉进他的想象中,都已经顶起衣料去磨女孩手心了,

此时,一道威严的声音通过广播响起——

“所有人,双脚落地!。。。。。。现在进入晚间时间。。。。。。请各位乘客进入列车卧榻休息。。。。。。”

陌生的男声即使经过广播磁频修调,也依旧磁性低醇,宛如冬日和缓的大提琴。前半句似有针对,声音严正,后半句又平缓下来符合一位合格的列车人员老练的腔调。

应因喘了口气,感激这声来得即使,因为在广播男声一出来后,对面的男人就簌地收回脚,表情也似有余忌,身体板直不敢动,似乎那广播里的声音是什么洪水猛兽,让他不得安宁,脸色都苍白了几分。

不过,应因可不管他,美丽的小脸出了口气般骄傲地抬起。

众人都不知发生了什么,因为正常这个点明显没到晚间时间,突如其来的变化让人疑惑,不过没人不敢不听列车长的,只是交耳几句,就纷纷起身往左边一截车厢走去。

应因也跟着起身,仰起雪白颈子看向众人移动方向,正掏出车票想看看自己的床位,没想到车窗明亮的车厢突然黑下来,

似乎随着广播声宣布的“进入晚间时间”是一句魔法,上帝之手,可以随意控制白天与黑夜。

窗外黑乎乎的,人迹罕至,星光黯淡,远处的山脉只有宏大的漆黑轮廓,像稳定的巨人,凭借列车外的一点车头车尾灯光,犹如萤虫之辉,根本什么也看不见。

他夜间视力不太好,一米之外就人畜不分,焦急地赶紧跟上大部队的步伐,他想,到了隔间再找床位也不迟。

忙慌的腿脚被繁琐沉重的衣裙绊住速度,在小人手提裙摆挺着胸脯往前闯的时候,一只横手穿插进空荡荡的黑幕,挡住了小美人的路。

裸露的胸口皮肤温热地与冷凉的手一撞,

应因呼吸一滞,吓得后背汗毛起立,什么东西?

黑暗中,小美人惴惴不安地后退几步,空茫的眼珠子徒劳地在眼前转悠。

格因斯看着女孩似盲人一般向后退,起了点作弄的心思,

刚被惊人细腻的触感撩过的手心,轻轻抬起在女孩眼前晃了晃,见她没感觉到危险,这个乘务员步步往前,故意和她之间留有一指距离,高挑挺直的身型笼罩着停在女孩前方。

挺阔的胸前衣领将将触到女孩娇俏的鼻尖。

她如惊恐的小动物一般缩在黑暗里,静静聆听周围是否有大型猎食动物,却不知害怕的生物正在她眼前,只是小动物太蠢笨了,适应不了残忍的真实环境,被紧紧盯上也毫不自知。

猎食者打算先放过她。

“应因小姐,你的床位受损已不能使用,需要停站后进行修理,我们给你安排了其他床位,请跟我来。”

刻板的语调熟悉得另应因一下子就想起来,是白天时间给他车票的那个乘务员!

不过太凑巧了,偏偏坏的是他的床,这也是世界规则特意设计来为难他的吗?

黑暗越来越浓稠,最后将一星一丝的微光也吞没,凡窗外的微弱星光都会被浓黑捕捉到,吞噬得一点不剩。

他彻底看不见了。

但格恩斯能清晰地看见黑暗里的一切,他的目光落在试探着往前走的应因身上,面无表情的脸活了一刻,小美人脸色比他想的淡定,虽然看不见,但聪明地在听他的脚步声,小心往前探脚。

若是连声音也没有呢?

他隐藏掉自己的脚步声,只为看到小美人慌乱的表情。

果然,连声音也没有后,应因表情呆滞,眼睫毛乱颤,声音都干涩了,“你在吗?”

没有回复。

想到这个世界的设定,连黑夜白天都可以随意控制,出现灵异也不是不可能,一片黑暗中视力为零,应因不可能不害怕,他鼻尖上渗出冷冷汗珠,丰富的想象力吓得他腿脚变软,棉白的掌心在空气里轻拍,

“你还在吗?”尾音轻颤可怜。

没什么情绪的乘务员满足了。

冰冷的手褪下白手套,在空中触接到女孩,“在这里!”

担心被抛弃在黑暗里,担心黑色里有奇奇怪怪的东西,应因也不管内心对格因斯的抵触了,牢牢抓住他的手,声音又低又弱,“我看不见,你带我走好吗!”

黑暗中美到惊心动魄的小脸,祈求,期期艾艾,明明僵着身子想逃,却还是努力地想相信眼前唯一能给到帮助的人。

浑身散发着柔弱,好欺负。

“好,抓住我。黑夜里失踪是再也找不回来的。”

刺耳的木门开启声预告着这是一间年代久远的房间。

但还好,老旧并不意味着简陋,木质熏香干净纯粹地从门内将小美人包裹,脚底是软软厚厚的地毯,走进去就陷入了柔软中。

这个房间不大,但相比普通乘客的隔间已经豪华不少,一只上下双人床,矮立柜充当了书案,上面一盏正亮的油煤灯,一本书和一些纸笔。

朱色的地面与木色墙壁,让它看上去暖融融的,应因不经意地就打了个哈气,似乎进入房间后就开始困了。

“列车长让我照顾你的起居,知道为什么吗?”

应因眼神提溜一转,难道有新的任务信息,这个副本才进来没多久就过了一天,什么信息也没获得,所以npc主动提及内容,他立马竖起耳朵。

“几分钟前站台收到一份请求,令奥罗莱家族的小继承人偷偷跑出来了,正在我们的列车,托我们一定要保证您的安全。是这样么,应因小姐。”

应因哪知道是不是真的,但npc都如此说了,他肯定答应,估计是世界观完善他的身份补全的。

“不过,不幸的是,刚才,有一位乘客冒犯了您,请让我为您做检查。”

他说得信誓旦旦,似乎忘了,在他的视角,他不应该为一位年轻女孩做这种事。

应因只想捂好自己的马甲,本以为拒绝很容易,

但这个男人薄唇紧闭,看着他的视线逐渐变冷,隐隐透露着危险,冷硬的声线没有起伏,“在这辆列车上,所有人都必须听从列车长及乘务员的安排,包括您,小姐。”

这个车上的人果然都很神经病,他的直觉是对的,这个乘务员给他的感觉很糟糕,一会亲和体贴,一会冷硬呆板,实在摸不透他的情绪,而且有时候还很像假人。

应因在心里一个叫腹诽,却不敢表现出来,他绞着手指,支支吾吾地表达诉求,“格因斯先生,很抱歉,我想作为女性,我接受不了被另一个男性检查身体,而且简单的清理工作我可以自己做。”

在男人蓝眸越发寒霜中,应因硬着头皮说完,他自己都没注意自己的声线在打颤,最后越说越快,音量变弱。

他被打败了。

“如果您担心这个,可以不把我当男人。”

“还是说,您有什么在隐瞒。这辆列车上有时会自主载上一些奇特的东西,您是害怕暴露吗?”

应因心脏一跳,慌张地张了张唇。

看来是不能再推拒下去了。

他故作害羞地垂下头,额发落了下来,“那。。。那麻烦你了,请快一点,我想早点休息。”

从男人刚才的话,大概可以推测出车上会有不寻常的东西,且男人这种级别的可以一定程度上控制它们,也许这也是他们拥有很高权力的原因。不过这和他需要找的,符合门后主人需求的东西有什么关系呢!

格因斯已经走近,他手臂上不知哪里变换出的一套衣物,在少女低着头用阴影遮掩自己的时候,他脸上恰到好处地露出欣赏的神情,嘴角平直,冰蓝的眸子里却像海洋一样旋开深渊,满意于这件娇美脆弱的东方玉器。

在格因斯的监视下,应因忐忑地拎起小裙摆,鼻头粉粉的吸溜一下,长睫毛低落,坐在下铺不敢挪动。

裙角被两只嫩白纤细的手慢慢拖到大腿上,为了方便他快点检查完,他狠狠心又分开一点腿。

煤油灯在一角燃烧着,发出“噼啪”一声响,昏暗的光晕在小房间里晃出缭乱的影子。

这里这么黑,他应该注意不到他腿间的景象吧,应因舔舔因紧张而干燥的唇,他还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有男性器官,万一,万一被发现。。。。。。他简直不敢想象会受到什么惩罚。

会死吗?

如有实质的目光,在应因开始撩裙子时,从他精致的脸上,慢慢往下滑,仿佛剥开一口香甜的小糖果,在扫过小美人过于平坦的胸脯后,停顿了一下,随后移步到裸在空气里的两只纤长莹润的腿。

黑色的带根小皮鞋踢踏在油润的木板,脚踝纤细,突出一颗圆润的踝骨,被黑色鞋带环住,奶白的丝袜韧性十足,美妙的繁复花纹像蛇一样爬满小腿,一直往上,在绕过小腿肚时滑出一道柔腻的弧度。

白丝下隐隐透出点肉色,因为被注视着,膝盖处撑得薄薄的丝袜下透出一点粉意,腿箍一直拉到大腿,离腿根只有不到一掌宽,蕾丝边像花瓣一样包裹住勒出丰盈肉弧的腿肉,白腻腻的好似一团挤出的牛乳。

应因胆怯,警惕地偷偷往中间并了并腿,“好,好了吧,我这里根本没事!”

黑暗并不能阻挡格因斯的探究,他盯紧女孩腿侧的痕迹,皱了下眉,

应因吓得顿住,膝盖一抖,难道被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了吗!!

“腿根下脏了!”

恶心的鞋印,男人鞋底下肮脏的灰迹留在了雪白丰盈的皮肉上,格因斯不痛快地皱眉。

他单膝跪地,大手捞起纤细的足踝,虎口贴在凸起的一节踝骨上不经意地一磨。

应因被他突然的动作吓得差点往后仰去,小腿僵硬地搭在男人腿上,有些不知所措,结结巴巴想让对方放下。

“先把脏东西弄干净,蹭脏的衣服也要换。”

男人刻意忽略了少女的祈求。

包裹小腿的蕾丝长袜从脚踝处的牛奶色慢慢被丰满圆润的腿肉撑开,变得半透泛起雪嫩肉色,到了膝盖又像凝了一块草莓乳酪,隐隐可见里面渗出的粉嫩。

男人的指骨把着脚踝,惊叹它只有不足一圈,很精小。

他检查的速度很慢,仿佛在面对如何烹饪一块肥嫩多汁的羊排这样的难题,应因的心脏一直被他指尖触碰的地方吊着,注意不到自己的呼吸在乱。

小美人双手抱着裙摆,露出两条腿,堆叠的蓬蓬裙像一大把花束团在雪白的大腿根,几乎将其纤细的上半身也盖住,应因要撑开手臂才能将它们都团在胸前。

这样就可以挡住小阴胯了,他真机智。

格因斯把少女的一只腿搁在自己大腿上,那小腿肚的软肉瞬间就滩下去,压出圆润的乳色肉弧,带着皮鞋的足掌连鞋子的重量都撑不住,在悬空中塔拉下去,任男人施为。

男人眼尾闪过流光,指尖从小腿内侧一直往上滑去,碰到有脏灰的地方就按一下,轻微的触感如麻一样溜遍腿侧,一直酸进隐私的鼠蹊处,激得应因直打颤。

他最怕痒了,何况是不常碰的腿内侧细肉,脚趾不知不觉在皮鞋里绷直,小心地隐藏它的紧张。

“总是动的话我看不清。”低沉的声音响起。

乘务员抬头,盯住不安分的少女。

那种无机质的目光又开始了。应因有些发怵。这里环境昏暗,处处透着诡异,对方还是他完全惹不起的大npc,听话才是最合适的选择。

粉润的唇瓣聂努两下,“痒的。”

男人没说什么,托在大腿下的手掌突然拢聚住他的腿肉,将一团皮下脂肉像捏棉花糖一样挤压,“不舒服的话可以和我说,这样还痒吗?”

温热的腿间热度几乎将男人凉意的手热化了,格因斯又继续刚才的事。这回,他的目光如有实质,再不收敛,一点点从绷紧的袜圈处移到幽暗的腿心。

应因似乎能感到他目光的舔舐,腿根抽紧,捏着花苞裙摆的细指团紧布纱,揪出杂乱难堪的褶皱。

格因斯看了一眼皱起眉,里面都是臭虫子碰过的地方。

带了温水的白绵帕子贴在手掌按住少女隐晦的腿心,格因斯几乎挤进了女孩腿中间,两只秀长的腿因为男人宽大的肩不得不大大朝两边分开,内侧嫩肉全都蹭在乘务员硬质的制服布料上,男人轻微的一点动作都会厮磨得他发疼。

微翘的猫眼此时像含了水,润润的,太羞耻了!被男人欺负着检查腿心,双腿打开,自己还要努力抱住裙摆不让发现胯下的性器,

混血男人肩宽身材高大,即使是还是正在长的青年,那身量压下来也几乎将不足岁的少女全部盖住,因为姿势,应因不得不向后仰一点,才能容纳男人的上半身,双腿只好翘起颤颤地压在人的上臂。

他不敢把腿直接翘到人家肩头,那样,那样就太像交媾了。

格因斯的目光在粉嫩的腿心中留恋许久,帕子早已将脏污擦尽,但他还是恪守职责地在那片地带巡视,希望再找出一点灰迹出来。

女孩很害怕!他能看到每次用手帕滑过,那白皙的腿根就紧张地绷出柔美的弧度。

这更有意思了,他有意地靠近,几乎要将脸贴进温热的芬芳里,手上劲也越来越强势,已经将瓷白的皮肤擦红。

乘务员脸上现出诡异的红热,眼底带笑,多谦逊充满教养的小姐啊,这样欺负她也不会生气呢!

如果更过分一点呢?

格因斯冷峻的眼型激动地跳动起来。

“格因斯!”带着抽噎的甜音软软地喊出他的名字叫停。

男人顿住,抬眼边慢慢拉开距离。因为听到少女软糯地喊了他的名字。

应因眼眶里水雾氤氲,仿佛对方再对他多做一点,他就要哭出来,

格因斯俊美但看不出情绪的冷面几不可查地苦恼一瞬。

放过你!

“检查过了,没有问题,只是脏掉的衣服要记得换,”格因斯诡异地笑了一下,“照顾小姐是我的职责,下次再脏的话,就必须由我亲自给您换了。毕竟没有人能碰我的东西。”最后一句对方说得很轻,似乎并不打算现在就让人听到。

应因连忙点头。

送走人后,应因才抽着鼻子小口呼了口气,手捏了捏酸涩的腿根,撩起裙摆。

内裤紧紧勒住他的胯下,将那里填得平坦一片,应因花了点力气才褪下内裤,在看到依然存在的小肉棒时,才感慨地放下心,然后纠结起来要不要换掉衣服。

来时穿的这一身太过华贵,穿起来像全身绑了束缚带,而且屁股也勒得他很难受,想到格因斯给他带的衣物,里面好像就有一件绵软的短裤,应因决定还是换新的。

这一身款式在贵族小姐中也正流行,尤其是外出的时候方便她们,模仿男装的短裤带绑带的长腿袜,至少比穿裙子方便。毕竟走动起来,他总担心会不会被窥见裙底。

列车的夜晚与平常的夜晚没什么不同,在熏香和摇晃的震动中,应因很快陷入沉睡。

但在他不知道的熟睡时间,车厢门以一种熟练的方式打开,走进来的人身量高长,影子几乎占据整个车厢墙面,踢踏的鞋底声隔着地毯变得沉闷。

那人如常褪下身上制服,在走到下铺准备休息时,身影却突然停住,在面前空气中嗅了嗅鼻子,然后像捕猎的豹子一般压下身体、肩膀,后背肌肉微微彭起,鼻尖几乎顶在床单。

甜软的香气,陌生而充满热度的。被体温压进了床铺,一圈蜜桃形状的暖香。

那人嘴角拉开弧度,是新的小猎物呢。

列车的夜晚在今日不同寻常,似乎超过了平时的休息时间。

其中一间厢房里,应因在熏香下睡得很沉,浅浅的呼吸散发着鲜活的热气,丝丝缕缕吸引着他身下的那个大型狩猎者。

对方手枕脑后,眼睛一夜未闭,深邃的目光幽幽盯着上方的床板。男人想着乘务员究竟给他安排了什么。

结果竟然是一块甜糕!

一声温吞低沉,夹杂电流穿过字符的沙沙广播声将全列车人唤醒。

虽然内容是提醒时间已经切换至白天,但这次并不与晚间提示一样,广播结束后夜与日的区分并没有立即切换。

应因迷迷糊糊坐起来,听着早餐的广播,没有奇怪周围仍然陷于一片黑暗。

他手指往旁边伸了伸,抓起昨天放在身边的衣物,是格因斯准备给他的简装。

他没有怀疑这间车厢里还会有其他人,直接蹬着两条细细白白的长腿从小木梯上下来。

蕾丝花边的白色南瓜短裤,边缘松松裹在两瓣圆丘下,从下面延伸出来两条白腻如羊乳的腿部,软肉丰盈,嵌着刚睡醒的健康血色。

脚掌纤白,踩下一级台阶,脚跟就习惯性地一抬,露出底下微粉的肉垫,而且总像没力气似的,往下踩每一块木板,小家伙都要轻微一晃。

应因有严重的恐高症。

如果再仔细观察,就会看到他每一次,都是足尖先向下紧绷,从足腱拉出一道纤长的线条,直到颤颤巍巍够到木板,才敢放心地完全落下足底。

黑暗中的一切都在伺机而动。

就在应因刚下去三片木板时,脚踝突然被一双温热的大手钳住。

应因一顿,目露惊愕,僵硬地往上抬了下腿。

但那只手掐得他很紧,几乎要按出一片於痕,让他丝毫动不了。

这个厢房难道不是只有他一个人吗?他也没有听到开门的声音,难道这个人很早就在了吗?

同时刻,那人也没有说话。

但好在手是热的,不至于太惊悚,应因微抿了下唇:“先,先生,你,抓到我了。”

鼓足了胆子,但声音在安静的黑暗中发颤哽涩,听出来他并不常说话。

脚踝上突起来的一块圆骨突然被粗糙的虎口轻轻一抹,没有一丝礼貌,指腹粗糙的纹路擦过柔嫩的肌肤,带来轻微刺痛。

这种带着异样暗示意味的动作,直接让应因哼叫出声,极度敏感地意识到了危险。

被钳制住的雪白脚踝,立刻像被纤绳拉住的羊羔蹄子一样,激动错愕地往后甩,棉白粉嫩的脚掌,慌张地差点踢到人鼻梁,足底的漂亮景色全被人看光了。

他两手往前伸抱住被褥,腰肢探出纤柔的细细一把,期望用上半身将自己重新刨进床里。

一声低低的轻笑稍微打破了凝滞的气氛,将应因周围的空气撞散,但将小家伙的恐惧再一次拔高。

男人的笑意仿佛从大提琴空腔中发出,是好听的男声,但在黑暗氛围中却有种古怪的频率,太过平均的振鸣了,不像带有情感的人类。

脚踝没有挣脱出来,反而被从下直接包住脚掌。

小小的足底还没长到手掌大,一只成年男人的手刚好圈住。连足心都很细腻,仍带着刚脱出温暖梦想的柔软和温热,

身后男人胸肌起伏,低哑地呼出一道气息,指腹从被牢牢把控的足底重重一刮。

应因圆目睁大,不敢置信,弱弱地低叫一声。

脚心都蜷紧了,脚趾抠在男人手心,又怕又羞耻,他不敢以正常角度去猜测这个副本里男人的态度,

只能弱弱的又毫无杀伤力的问:“你是谁?你抓错人了,我是这里的乘客。”

他不是卖的,他想说这个意思。

但男人似乎没打算给予回应。

手指自顾自地压了压小家伙的白软足肉,然后手掌离开足底,开始沿着脚踝往小腿上抚摸而去。

应因不相信这个npc这么胆大。

“你不能,我是乘客!你不能伤害乘客!”

应因想到刚上车时,所有人都会听乘务员的话,而那时,虽然他也感觉出许多人对他怀有恶意,却也都没敢真正上前,除了那个用鞋底钻他裙底的人,但那时也被立刻制止了。

男人似乎被这个小羊羔一时迸发出来的小聪明逗笑,胸膛颤了颤,锋利的眉眼继续紧紧盯着手下挤出来的那一团奶白脂肉,

应因明显感到摸他的手松了点,心下刚松点气,

后腿却立刻被更紧地圈住,甚至逗弄地拉他,往下一拽。

唔——

“听不出来我是谁?不能伤害乘客?”男人终于说话了,听起来声音很年轻,但尾音低醇厚重,“让我检查一下,你是不是真正的乘客!”

应因心底一凛,什么叫是不是真正的乘客,难道还有假乘客吗?那他算是假的乘客吗?

他心里打鼓,分不清自己的身份,不知道面对这个奇怪的男人该如何反应。

他想起刚来列车时,那些乘客的表现。

他们是呆滞的,机械的,但在被允许时,他们也如正常人一样,有习惯、有自主意识,但在碰到乘务员,或者更高级别的管理者时,他们会变成听话的羊群。

这种等级制度下,乘客完全服从于上一级。

如果他是乘客,那身后的人是谁,也会是乘客吗。如果不是,他还要听话吗。

纤秾合度的小腿从后面被一把握住,男人遒劲的大掌里全是挤握出来如乳似脂的嫩肉。

小腿不安地一直晃动,再一次挣扎:“不要碰我,我不认识你!”

应因想重新爬上床,却被坏心眼的手一把往下拉住,两条腿只剩一只支撑着身体,另一条腿被往外拉开,

错落的高度让他小声地惊叫一声,胸口往床沿一磕,急急抓住了床杆。嘴里呜呜咽咽把害怕咽了下去。

“你似乎很不乐意听我的话!”男人笃定地确认,好像发现了破绽,狭长的眼线眯起,往前贴向这个小姑娘身后。

应因被拎着小腿,害怕到心尖发颤,又被这个npc透露的信息震得不敢动,柔软的腰极力往下凹,想离热气滚烫的男人远一点,却反而把臀往上贴向了男人胸口。

“不,……听话。”他压着嗓子才恐惧地发出音。

咽下口水,装作胆小的小女孩缩紧肩,“我怕高,先让我下去吧。”他打算一下地就赶快往外跑,管他是什么npc,他是乘客,应该先听广播的话。

粗糙的指腹继续在应因的小腿间摩挲,搓得那一片皮肤红热发痒。

那只手没管小家伙的谎言,继续往上揉捏,每一片细白的嫩肉都被掐揉过,一直到大腿还在得寸进尺,最后竟然直接挑开裤缝钻了进去。

圆润的右臀底部从下被一掌托起,软乎乎有种滑腻的果冻手感,包在南瓜裤里还不好察觉大小,摸上手却感到那一瓣肥润的分量,竟然一手颠不住。

男人有些诧异地左右捏住,晃了晃,狎昵无耻的动作惹得应因一下哽咽住喉咙,羞耻地往上挺了挺胸膛。

“放我下去……唔……”恶劣的检查是幌子,明明就是猥亵。

应因耳朵都蒸粉了,那只手摩挲着在他臀肉上擦来擦去,还时不时捏住臀尖往外拽,耻辱感另他全身都在颤抖。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被按着腰扒下了裤子。

唯一的南瓜短裤直接掉到脚踝,而另一只腿还被拎着,就是不让他站稳。

小女孩剥了下衣,全身僵硬不再敢动,莹白的躯体弱弱趴在床沿和小木梯子上,细腰到臀的躯线柔美流畅,臀与大腿衔接得刚刚好,仿佛流淌而过的一片奶白牛乳。

好过分,npc可以对游戏的主人做这种事吗,应因脑袋乱转,想进门前任务的要求,没能给现下找到一个合理解释。

应因僵着不敢动,唯一站立的腿紧紧往中间并着,内裤没有了,他害怕前面的男性肉棒会被发现,只能将圆润的小腹往前蹭,企图扒拉一点被褥下来把身前挡住。

幸好周围都是漆黑的,男人应该不会发现。应因偷摸着小动作,从后面看连两瓣白屁股都在使力,夹紧了。

男人熟悉黑暗,黑夜并不会遮住他的眼睛。

他眼睁睁看着小家伙攒着被褥往身前挡,最后两腿根中间,都夹住了一团小被子,像是屁股底下刚长出一根肥硕尾巴。

不过他不在意,能理解一个小女孩遮羞的心理。

毕竟是这样小而羸弱的东西,他控制起来轻而易举。

女孩始终独脚站立的腿紧绷,压着全身重量,脚底那一片都溢出充血的粉色。

男人晦涩地揉在少女丰盈的大腿根,感受着上面受惊的颤动,然后头一低,一口咬在应因雪白的臀尖上。

肉最多的地方突然被一口含进湿润的口腔,尖锐刺痛几乎压进皮肉,甚至感觉那块皮肤被湿滑的东西舔了舔,柔腻惊悚的触感瞬间导入脊背,恶麻得应因腿脚发软,只能撑直手臂把腰往前顶出去。

他小幅度摇头,眼泪渐渐漫上睫毛根,他忍不住把铁箍住的脚踝向后踢了踢,

粉白脚掌向着男人眼皮下无知无觉地勾动,简直是在勾引他,这样还不够,乱晃的小腿分开,扯着臀肉微微分开桃瓣,一抹鲜嫩的皱粉在白腻丘臀间一闪而过。

男人眼神昏暗,有所觉地吐出嘴里滑肉。

白嫩嫩的屁股上一块被吮得亮晶晶,留下几枚鲜艳的齿痕,咬得些许深了。

再也不装绅士,其实他也并不在意自己的形象,男人直接露出真实面目,手掌高高拍得少女臀肉晃荡一颤,拇指直接扣进了应因臀缝。掌心抵着圆润臀边,把中间股芯子往旁边使劲拨开。

突入而来的凉意把应因惊吓地叫出声,菊花拉紧遇痛,剧烈地往中间一缩,哆哆嗦嗦扭身要躲,尖叫:“我不要!我不要!“

腿肉晃成一滩白膏,羊羔蹄子疯狂往外抽动,这个npc是变态吗,连他屁股都要看。

脏死了,不要摸屁股里面。

“检查!”男声低沉优雅,动作粗俗无比。在应因挣扎的时候,他小臂肌肉流畅绷紧,如给小家伙的脚踝上了一圈铁环,无论如何踢踹,那只腿都松不开。

“乘客都要听话……才能活下去。”

“……呜呜,不,不要碰前面……我是女孩子……唔,只碰屁股好吗?”这是应因最后的底线。

只要不被发现他是假扮的,摸屁股就摸屁股吧,男孩子被摸一下也不会怎么样的。

假少女勉强靠一只腿站在离地一米多高的小木梯上,前半身蜷曲在床沿,眼尾泛粉,哭丧着小脸紧紧抱住一团被褥。另一只腿被轻易拉高,摆出小狗尿尿的骚姿势,脚跟站得直打晃,

眼见着牛乳一样嫩滑的小腿肉疯狂颤在狂徒的手心里,指侧边缘硬生生把它挤出一圈奶白嫩肉。

而变态用仅有的手剥开应因紧实的臀缝,色得脑袋都抵在了臀肉上,呼吸灼热地贴着股缝,一层层呼得女装男孩屁股瓣用力往里夹。

感到一股焦热的视线直往臀缝里钻,应因神经都在发紧,肩膀往下抵在床上,头埋得低低的,他被这疯癫的举动吓得双目漫上水汽,脸上皮肤都迅速红热得烫起来,全身像敷了层粉。

蜜桃臀中心的小花也在男人眼下惊惧地往里缩了缩,靡艳得香人。

清晰直白的吞咽声在黑暗里炸响。

男人首先贴近少女耳边,感到怀里的身体一僵,才恶劣低语:“别——乱动,不然就把你前面操开。”

他低缓的语气慢悠悠拉长。

“又粗又硬的肉棒会大得你受不了,那么小的地儿第一次吃不下……你还是生的吧,直接捅进去会把你的阴唇瓣儿都撑薄,颤颤流出的血水会做为润滑,我会戳得你嫩道都夹不住,一直顶到你宫口……到时候那里就烂了。不过好在第二天就会好全。如果再不听话,我就再捅你一次……”

“唔嗯…别,别说了…”应因满面羞红,想把耳朵捂住。

男人自以为吓住了小羊羔,见小东西绷紧后脖颈,便噙笑着退开。

应因自然有被npc吓到,污言秽语脏得他耳朵发热,一句都不能多听,但还是装出一副崩溃的样子,赶忙打断他继续再说出粗鄙下流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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